洛恩愣住了：“现在？”

“汪汪……因、因为……”她的腿根轻轻摩挲，透出湿润的光泽，“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很痒……汪”

艾蕾妮娅耳朵红得滴血，她一直没告诉洛恩，自己每天要偷偷自慰多少次才能缓解「蚀欲之种」的折磨。可现在……连这点缓解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解除禁令。”洛恩轻声道，“允许母狗自慰。”

“汪汪……谢、谢谢主人……汪”

她颤抖着将手伸向腿间，却又因为羞涩，动作稍微有些缓慢。

洛恩想起诅咒之中关于禁令的事，眉头越皱越紧，“你之前……都是靠不断自慰解决「蚀欲之种」诅咒的吗？”

艾蕾妮娅不敢抬头，只能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手中的动作却逐渐加快。

“每天……几次？”

“汪汪……十、十次以上……汪。”

洛恩沉默了很久，最终长叹一口气：“难怪你最近战斗时总是分心……”

艾蕾妮娅羞耻得几乎想消失，洛恩一定觉得她很淫荡……

可出乎意料的是，洛恩只是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需要的时候……直接告诉我。”

“汪汪……！”她感动的眼眶发热，却不得不因为高潮被禁止再次乞求洛恩，“请主人允许母狗高潮汪……”

“允许母狗高潮。”洛恩轻柔地下达命令。

“汪汪……！”她在洛恩面前一边发出狗叫一边发疯似的自慰，“谢谢主人，母狗要去了……啊……去了……汪……”

……

晨光透过旅馆的窗户洒落在地板上，艾蕾妮娅刚刚醒来，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在摆出标准的土下座姿势，然后跪伏在床边，额头紧贴冰冷的地板，双臂笔直向前伸展。

她愣了一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昨晚洛恩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是“用最舒服的姿势睡觉”，她确实安稳地睡了一夜，可醒来后……没有新的指令，诅咒立刻将她强制锁回了“休息状态”。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等了许久，洛恩还在熟睡，她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甚至没法发出声音。

好羞耻……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赤裸的臀部正毫无防备地朝向房门，万一有人闯进来——

“艾蕾？！”不知过了多久，洛恩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带着明显的慌乱，“你……怎么一直这样趴着？”

“汪汪汪？！汪汪……！”她想回答，可却只能发出狗叫。

洛恩立刻猜到了状况，连忙下令：“站起来！”

艾蕾妮娅的身体瞬间弹起，双手撑地，膝盖跪立——明明是“站”的命令，她却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

“不，我是说像人类那样站直……算了”洛恩懊恼地扶额，随即改口，“允许母狗说话和自由行动。”

“汪汪……谢、谢谢主人。”她的声音细若蚊呐，脸颊烧得通红，“母狗……醒来后就一直这样了汪。”

三天后，洛恩独自前往冒险者协会，结果依然没有人回应他们的组队邀请，回来之后洛恩只能告诉艾蕾妮娅，他们恐怕真的找不到能一起对抗魔王的队友了，这时他却发现艾蕾妮娅总是处于土下座的状态，不回应自己也不做任何动作。

洛恩意识到了什么，迅速施展鉴定魔法，淡金色的符文在艾蕾妮娅的脊背上浮现，组成新的规则：

【犬伏的誓缚】

奴隶所有行动需主人明确指令，否则强制进入「土下座」休息状态。

身体适应性调整：长时间站立/行走能力丧失，最舒适姿态为四肢爬行。

语言权限：仅可发出“汪”声申请指令，主人可临时开放人类语言模式。

洛恩的指尖微微发抖。

他低声道，“你应该已经发现了，诅咒又升级了。”

“汪汪……母狗、母狗什么也做不了了……汪。”她声音发颤，“而且……醒来后就一直那样趴着什么也做不了……直到你下命令……”

“要不先站起来试试。”他低声道，看到艾蕾妮娅没有动作，赶忙改口，“命令母狗尝试像人类一样站起来……小心一点…”

随着他的话结束，艾蕾妮娅开始尝试着直起腰，可双腿像灌了铅一般刚支撑起身体就剧烈颤抖，不到三秒就软倒下去，她慌忙躲避，才没让脸撞上床沿，最终狼狈地跪在地上，回到了土下座的姿势。

“汪汪……！”艾蕾妮娅金色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她发烫的脸，她已经……连站着都做不到了吗？

洛恩只能如实相告：“根据诅咒的描述，现在你的所有行为都需要我的指令才能执行，否则就会进入休息状态也就是土下座的姿势。”

艾蕾妮娅一动不动，洛恩刚才允许她说话的指令居然这么快就失效了。

“允许母狗自由说话。”

“汪汪……母狗以后所有的行动都只能靠主人的指令了吗……汪？”艾蕾妮娅迷茫过后，趁着还能自由说话，赶忙向洛恩提出了自己的请求，“汪汪……请主人一定要帮助母狗及时小便，还有母狗每天需要的自慰也拜托主人了……汪”

洛恩沉默片刻，说到：“我会照顾好你的，放心吧。“

洛恩深吸一口气：“允许母狗以最舒适姿态跟随我移动。”

艾蕾妮娅的四肢立刻自然地撑地，像训练有素的犬类般调整姿势。她惊愕地发现——现在她爬行比站立轻松多了。

洛恩苦笑着抚摸她的后背，“先吃早餐吧。”

他走到餐桌旁，将面包掰碎放在地上，回头看到艾蕾妮娅跟着爬过来然后回到土下座的姿势跪在自己脚下。

“允许母狗吃掉早餐。”

艾蕾妮娅开始低头啃食面包，吃到一半她感觉自己膀胱已经充满，然而由于指令她只能先完成进食，同时她的身体忍不住开始颤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憋尿的极限，然而她既无法提醒洛恩，也无法进行小便。

“怎么了？”洛恩突然感觉到艾蕾妮娅的不对劲。“允许母狗用人话提出请求。”

“汪汪……尿尿……母狗……要尿尿汪！”艾蕾妮娅的双腿猛地夹紧，”膀胱已经……快到极限了汪。”

“要不就在这里解决吧。“洛恩考虑到她的安全，不禁脸色骤变。

“汪汪……可、可是……汪”她的脸颊烧得通红，“现在……在旅馆里……汪”

“那就去外面。”洛恩看到艾蕾妮娅点头，迅速推开窗户跳了出去“允许母狗到外面撒尿。”

艾蕾妮娅因为「虚空剥离」诅咒得以直接穿过墙壁，四肢着地爬行到旅馆外的墙角，摆出蹲姿，洛恩则背对着艾蕾将她护在身后。

“汪汪！不、不行……汪”她突然绝望地抬头，“母狗还、还需要……被人看着……汪”

洛恩只好蹲在她面前，目光落在她颤抖的腿间。

“汪汪……快、快点……汪”她带着哭腔催促。

可偏偏这时，「蚀欲之种」的诅咒也开始发作——乳尖挺立，乳汁不受控制地喷溅，在泥土上汇成一小片白浊的水洼。

“汪汪呜……！”艾蕾妮娅羞耻得几乎晕厥。她像坏掉的水龙头般同时漏着乳汁和尿液，而洛恩不得不注视这一切。

晨雾弥漫的街道上已有零星行人。路过的商队传来哄笑：

“喂，那母狗在干嘛？当街撒尿？”

“奶水都喷出来了，真恶心！”

……

正午时分，两人终于收拾行装离开城市。

艾蕾妮娅机械地跟在洛恩身后爬行，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街道上的目光如荆棘般刺入她的后背——

“看啊，那条母狗又出来了！”

“明明是‘裸体勇者大人’！”

“哈哈哈，这次连装都不装了，直接爬着走！”

“爬得比真狗还熟练呢！”

更糟的是，当她经过一条小巷时，突然有人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臀部。

“——？！”她浑身一僵，却连回头瞪视都做不到。如果要告诉洛恩，她必须——

先发出“汪汪汪”引起洛恩注意，然后等待洛恩允许自己使用人类语言，最后还要在众目睽睽下说出“刚才有人摸我屁股”。

……太羞耻了，还不如就这样算了。

艾蕾妮娅低下头，加快爬行速度。反正……被摸一下也不会死。

城门外，洛恩停下脚步，看着四肢着地的她轻声问：“累了吗？允许母狗用人类语言回答。”

“汪汪……母狗……可以继续汪。”

其实她的手臂早已酸痛，但她只想尽快逃离人群。

艾蕾妮娅望着前方洛恩的背影，突然意识到——

或许自己永远都无法解除诅咒了。

但至少……

“主人。”她小声唤道。

“嗯？”

“汪汪……谢谢主人……没有放弃母狗汪。”

洛恩的背影微微一顿，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直到城门近在眼前，洛恩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艾蕾妮娅。

他轻声道：“这座城市……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了。”

艾蕾妮娅沉默地点头，所有人都觉得她只是个性奴隶……

她看了一下洛恩帮忙背着的圣剑——这是唯一还能证明她曾是勇者的东西。

可就在她爬出城门的瞬间，背后传来最后一句讥讽：

“什么勇者讨伐魔王……根本是主人带着母狗去野战吧！哈哈哈！”

艾蕾妮娅没有回头。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可那影子……已经不再是人类的形状了。

第五章：败北与新生

艾蕾妮娅连自己都没想到，她终于站在了魔王城的王座之间，圣剑的光芒在她手中闪烁。

经过不断地战斗，艾蕾妮娅和洛恩已经达到了人类的巅峰水平。

但同时，她的身体已经几乎被诅咒彻底改造——

「羞耻之泉」让她无法在无人注视下排尿，膀胱永远处于临界点，尿液的气味吸引着魔物。

「蚀欲之种」让她的乳房肿胀如篮球，乳汁不受控制地滴落，乳头敏感得连风吹过都会挺立。

「虚空剥离」让她无法穿戴任何衣物，也无法触碰任何物品，只能像野兽一样趴在地上进食。

「犬伏的誓缚」让她彻底沦为洛恩的奴隶，没有命令甚至连站立都做不到。

——但她依然握着圣剑，来到了魔王面前。

圣剑是她唯一能触碰的东西，也是她最后的尊严。

“汪汪……魔王……母狗一定会击败你的汪！”她低吼着，声音却带着甜腻的颤抖，诅咒让她连愤怒都显得像撒娇。

王座上的黑影缓缓站起，猩红的眼眸俯视着她。

“勇者啊……你终于来了。”魔王的声音低沉而戏谑，“不过，你真的还能战斗吗？”

艾蕾妮娅咬紧牙关，圣剑的神圣加护让她短暂克服了诅咒的影响，勉强维持着人类的姿态。

“主人……！”她回头看向自己的冒险伙伴，她的牧师，她的主人，她的青梅竹马，她的恋人。

洛恩点头，法杖顶端凝聚圣光：“允许母狗尽情战斗，我们一起上！”

——战斗开始了。

……然而，诅咒带来的影响终究太深了。

艾蕾妮娅的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乳液的飞溅，她的双腿颤抖，膀胱胀痛，圣剑的光芒在她手中忽明忽暗。

“汪汪……！”她勉强挡下魔王的攻击，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弓起——「蚀欲之种」的诅咒让她在战斗中高潮了。

“艾蕾！”洛恩冲上前，用神圣魔法护住她，可魔王只是冷笑。

“真是可悲。”魔王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还妄想击败我？”

艾蕾妮娅颤抖着想要再次举起圣剑，可刚才高潮时的失神却让她的手臂一阵无力，圣剑掉到了地上。

她想再次拿起圣剑，然而在失去圣剑加护的一瞬间，诅咒的力量顷刻便将她吞噬，她的手臂却突然僵直——「犬伏的誓缚」的诅咒让她不受控制地摆出土下座的姿势，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不……！”洛恩想要扶起她，可魔王一挥手，漆黑的魔力将他击飞。

“汪汪……主人……汪！”艾蕾妮娅想爬向洛恩，可她的身体却无法动弹。

魔王缓缓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

“你知道吗？你击败的‘四天王’……其实都是我。”

艾蕾妮娅瞳孔一缩。

“「秽尿魔爵」、「淫欲祭司」、「虚无魔女」、「驯服大公」……全都是我的分身，当然，说我是他们的集合也没问题。”魔王轻笑，“我故意让你们击败他们，为的就是让诅咒一层层叠加在你身上。”

“汪汪……为、为什么……那为什么不直接击败母狗汪……？”

“因为我要摧毁的……不是勇者，而是‘圣剑’。”魔王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武器上，“我需要你——这样一位不会威胁到我的勇者——独自将圣剑送到我的面前。”

艾蕾妮娅终于明白，魔王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这个勇者在众人眼里变成一个笑话，众叛亲离，直到最后被迫独自面对无法战胜的敌人。

然而她的身边还有洛恩，他一直对自己不离不弃，哪怕自己已经是这副丢人的样子，他却依旧守护在自己身边。

“汪汪……求求你……汪！”她想要抬头恳求魔王，可诅咒的力量让她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至少，请饶了母狗的主人……汪？”

“你已经输了，还有资格提请求吗。”魔王的声音冰冷，转头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洛恩，“不过，他能陪你到最后，确实也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看在你们献上了如此精彩表演的份上，我送你们一份礼物……毕竟我的目标也只是圣剑，不如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们的配合。”

他抬手，漆黑的魔力笼罩了艾蕾妮娅和洛恩。

“这是永恒的祝福……也可以当做永恒的诅咒。”

“你们将获得无尽的寿命，不会衰老，不会受伤，不会生病。”

“但相应的……你的诅咒，也会永远伴随着你。”

魔王的笑声回荡着渐渐消失，而艾蕾妮娅的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洛恩挣扎着爬向她的身影。

——然后，黑暗吞噬了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

艾蕾妮娅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以土下座的姿势不知道待在什么地方，但明显已经不是魔王城了。

她失败了，但她已经尽力了。

艾蕾妮娅尝试站起来，可是依然无法采取行动。

“汪汪……？”她努力发出狗叫声，这是她第一次希望自己的叫声能够大一些，能让洛恩听到，“汪汪……汪汪……？”

“艾蕾……？”洛恩似乎被刚刚艾蕾妮娅的声音从昏迷中唤醒，“我们还活着？活着就好……这样就好。咳咳，允许母狗使用人类的语言说话。”

“汪汪……主人……？”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可到了嘴边却只想着呼唤洛恩的名字，“主人……主人……主人……汪？”

洛恩缓缓坐起身，脸色苍白。

艾蕾妮娅身体依然不受控制地摆着土下座的姿势。

“汪……主人，母狗……动不了汪。”

洛恩轻声下令：“允许母狗自由行动。”

艾蕾妮娅这才勉强爬到他身边。

“圣剑……被魔王带走了。”洛恩低声道，“我们……也许已经没办法解除诅咒了。”

艾蕾妮娅低下头，金色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她的表情。

“汪汪……母狗……知道了汪。”

她的声音没有悲伤，只有……认命般的平静。

——她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羞耻，习惯了被诅咒操控，习惯了像母狗一样爬行。

甚至……习惯了在洛恩面前露出最不堪的姿态。

“汪汪……主人……接下来怎么办汪？”她小声问。

洛恩沉默了很久，最终轻声道：“……继续冒险吧，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解除诅咒，魔王似乎给予了我们永恒的寿命，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

“汪汪……母狗全听主人的汪。”

她爬到他脚边，像真正的宠物一样蹭了蹭他的腿。

失去了圣剑——她已经不再是勇者了。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诅咒的奴隶。

但至少……

她还有洛恩。

……

数月后，某座城市的酒馆。

“喂，听说了吗？那个‘裸体母狗’又来了！”

“哈哈哈，就是那个奶水漏一地的？”

“可不是嘛，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能爬着走！”

酒馆的门被推开，洛恩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肢着地的艾蕾妮娅。

她的乳房已经巨大化到非人的程度，如篮球一般大小，乳头垂到地面，爬行时乳头摩擦着粗糙的地板，好在魔王的诅咒让她不会受伤，即使存在痛觉也会转化成兴奋的快感。乳汁自动喷涌，现在即使没有刺激也会持续漏奶，浸湿地面。

洛恩照常点了一些简单的食物，说到：“允许母狗进食。”然后他把面包和肉排咬下来，嘴对嘴喂给艾蕾妮娅。

艾蕾妮娅的「虚空剥离」诅咒也变强了，她无法再和男主以外的事物有直接接触，女主想要吃任何东西必须通过男主从口中吐出才能吃到。

同时魔物的物理攻击也无法作用于女主，再加上女主尿液乳汁对魔物的吸引，女主变成了战斗中能够吸引敌人攻击却无敌的存在。

“汪汪……汪汪……”

“你还是喜欢这家的味道，对吧。”

“汪汪……”

……

饭吃到一半，艾蕾妮娅发出急促的叫声：“汪汪……汪汪汪……”

“是想尿尿，对吧。”洛恩立刻明白过来，然后带她到酒馆外的墙角，裸体爬行的艾蕾妮娅立刻引来了附近路人的围观。

“允许母狗排尿。”

艾蕾妮娅抬起一条腿，像真正的母狗一样摆出姿势。

“汪汪汪……汪汪汪汪……”

“嗯，我知道的，你现在想要尿尿不仅要被众人围观，还需要主人用力打你的屁股才行。”洛恩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啪。”

一小股尿液溅出。

“啪。”

又一股。

直到屁股变得通红，艾蕾妮娅终于完成了小便。

人群哄然大笑。

“看啊！那母狗尿尿还要主人打屁股！”

“哈哈哈，真会玩！”

艾蕾妮娅低着头，脸颊发烫，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她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羞耻，习惯了被嘲笑，甚至……习惯了这种扭曲的快感。

“汪汪……汪汪……”

“不用谢……”洛恩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眼神复杂。

“走吧，该去找今晚的住处了，回到房间我会允许你自慰的。”

“汪汪……。”

“别急嘛，我们吃饭之前不是刚让你自慰过嘛。”

“汪汪……汪汪汪汪……。”

“你是又想让我帮你，当然没问题。”

她加快脚步爬着跟上他，乳汁滴落在地，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两人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洛恩细心地通过不断发出指令，让艾蕾妮娅可以相对正常的生存，他甚至学会了通过女主的叫声和语气理解女主的想法，即使不通过人类的语言，两人也能正常交流。

艾蕾妮娅发自内心的感谢魔王最后的诅咒，经历了这一切，她早已意识到，无论她是勇者还是母狗都不重要，能和洛恩永远在一起，才是她无上的幸福。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