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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权臣】1-19,4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9850 ℃

  朱翊钧不疑有他,欣然应允。当依拉被「赐婚」给李默的旨意传到驿馆时,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她被接入李府那日,李默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故作惊讶地「发现」她并非完璧,皱眉问道:「公主,这是为何?」

  依拉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哭诉着自己在驿馆的遭遇,却隐去了对李默的怀疑,只说是「遭歹人毒手」。她看着李默「震怒」的表情,心中竟生出一丝愧疚,觉得是自己玷污了这门「婚事」。

  李默听着她的哭诉,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却做出义愤填膺的样子:「岂有此理!竟敢玷污公主清白!此事我定当彻查!」他安抚着依拉,眼中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从此,依拉公主成了李府的又一位女主人。她知道自己已无退路,只能依附于这个男人。最初她还试图反抗,用草原女子的刚烈对待李默,但在李默的威逼利诱和对族人的担忧下,她的棱角渐渐被磨平。她看着李默权倾朝野,看着他身边环伺着各色女子,从最初的愤怒、不甘,到后来的麻木、顺从,最终也像其他女子一样,成为了李默庞大后宫中,一朵被迫在汉地土壤里盛开的、带刺的草原之花,只是那刺,早已被折断,只余下顺从的芬芳,为他的权力之路,增添一抹异域的色彩。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毁了她清白、让她背负屈辱的罪魁祸首,正是她如今不得不依靠的「夫君」。这份被蒙蔽的真相,如同埋在她心底的一根毒刺,时时作痛,却又无法拔除。

        第十七章:朱门酒肉臭,玉碎金銮恨(重写)

  大晟朝的冬夜来得早,铅灰色的云层压在摄政王府的琉璃瓦上,将那片连绵的朱红宫墙映得如同凝固的血。府内却截然相反,暖阁内的地龙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陈年美酒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奢靡气息。李默身着十二章纹的亲王蟒袍,坐在首座,手中把玩着一枚羊脂玉扳指,目光扫过下方十二张铺着雪白狐裘的紫檀木榻。

  「列位老大人,」他举起酒杯,声音在丝竹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今日一宴,名为『庆和』,实为我大晟朝柱石共商国是。来,李某先敬各位一杯,谢过诸位大人多年来对朝局的操劳。」

  下方十二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纷纷起身,他们是大晟朝的「活化石」:三朝元老王太师、掌兵三十年的陈太傅、吏部天官赵尚书、九门提督马远将军、礼部宗正钱穆……每一位手中都握着足以撼动国本的权柄,此刻却都对着李默谄媚地笑着,眼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贪婪的光。他们知道,今晚的「国是」,藏在屏风后那十二道纤秾合度的身影里。

  李默放下酒杯,轻轻拍手。

  【第一道屏风:清岚宗主?沈清涵王太师】屏风「吱呀」一声滑开,露出站在月光下的沈清涵。她曾是北地江湖仰望的「云岫仙子」,一袭素白道袍不染尘埃,此刻却被褪去了外层云纹大氅,仅着一件月白色的蝉翼纱裙。料子极薄,勾勒出她因怀孕而微丰的曲线,小腹处的隆起在光影下若隐若现。她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在颈间,平日里清冷如霜的眸子,此刻盛满了屈辱的水汽,却又强自按捺,维持着最后的孤傲。

  对面的王太师,年逾八十,官拜太子太师,曾手握禁军大权,一生阅女无数,独好折辱高冷女子。他拄着龙头拐杖,颤巍巍地站起身,浑浊的老眼在沈清涵身上逡巡,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哟,这不是清岚宗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沈宗主吗?怎么今日肯纡尊降贵,来陪老夫这把老骨头了?」

  沈清涵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月牙白的裙摆被她攥得发皱。她能感觉到腹部胎儿轻微的胎动,那是她与李默的孽种,却也是她如今唯一的软肋。李默的警告犹在耳畔:「清岚宗三千弟子的性命,还有你这未出世的孩儿,都在老夫一念之间。王太师若不高兴,明日清岚山就该换主人了。」

  「太师说笑了,」她垂下眼帘,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妾身……只是遵王爷之命,为大人解忧。」

  「解忧?」王太师笑得更欢,伸出枯树枝般的手,径直抚向她的脸颊,「仙子的『忧』,可是在这张脸上?老夫倒想看看,这张冰脸什么时候能化开。」

  沈清涵猛地一颤,想躲开,却看到李默投来的、带着威胁的目光。她闭上眼,任由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滑过她的肌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起清岚宗山门前的迎客松,想起弟子们敬称她「师尊」时的虔诚,如今却要在这老贼面前放下所有傲骨。「为了宗门,为了孩子……」她在心中默念,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第二道屏风:军中女诸葛?苏锦薇陈太傅】隔壁榻前,屏风拉开,露出一身胡姬舞衣的苏锦薇。她曾是朔方军帐中运筹帷幄的「锦帆智多星」,一身银甲叱咤风云,此刻却被迫换上了露肩露脐的绯红舞衣,腰间系着一串鎏金铃铛。长发被梳成媚俗的双环髻,脸上施着浓妆,却掩不住眼底的清冷与疲惫。她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副银镯,那是萧策送她的定情信物,此刻却被衬得格外讽刺。

  对面的陈太傅,官拜太傅,兼领兵部尚书,一生精于权术,偏爱征服智谋型女子,以摧毁其心智为乐。他端坐在榻上,捻着山羊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苏军师,当年你在黑风口设伏,杀得蛮族片甲不留,何等威风。今日这舞衣,倒是衬得你……别有一番『风韵』啊。」

  苏锦薇握着铃铛的手微微收紧,铃声清脆,却像是在为她的屈辱伴奏。她想起萧策此刻还在千里之外的边疆,李默送来的密信言犹在耳:「萧副将的粮草押运官,可是老夫刚提拔的。陈太傅若不高兴,怕是今年冬天,朔方军要喝西北风了。」

  「太傅谬赞,」她屈膝行礼,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妾身……只是个舞姬。」

  「舞姬?」陈太傅哈哈大笑,猛地一拍桌子,「好一个舞姬!来人,给苏军师『伴奏』!」几名乐师立刻奏响靡靡之音。陈太傅站起身,走到苏锦薇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听说你最会『算计』,那你且算算,今夜老夫能让你叫多少声『太傅』?」

  苏锦薇的身体瞬间僵硬,眼中寒光一闪。她曾在沙盘前弹指间决定千军万马的生死,此刻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看到李默坐在首座,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是一种欣赏猎物挣扎的快意。她闭上眼,任由陈太傅的手滑向她的腰间,心中只有一片冰原:「萧郎,原谅我……为了你的性命,我只能脏了这双手。」

  【第三道屏风:昭华公主?朱明玥赵尚书】第三榻前,屏风后走出的是昭华公主朱明玥. 她曾是大晟朝最金贵的明珠,一身凤冠霞帔嫁入摄政王府,此刻却穿着半旧的嫁衣,凤冠歪斜,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她的裙摆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纤细的脚踝,那是昨夜李默「临幸」时留下的痕迹。

  对面的赵尚书,官拜吏部尚书,主管官员任免,一生钻营,最爱摧残金枝玉叶,以彰显自己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快感。他搓着双手,看着昭华,像是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公主殿下,还记得去年朱雀门大阅吗?你骑在白马上,那叫一个风光无限。怎么今日,竟落得在老夫面前『侍寝』的地步?」

  昭华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身后的侍女拦住。她想起远在边疆的「丈夫」李恒,那个虽然傻气却真心待她的男人。李默的威胁如毒蛇般缠绕着她:「想让你那傻子丈夫活着回来?就给老夫们伺候舒服了。不然,他的人头,明日就能挂在午门城楼上。」

  「赵大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赵尚书狞笑着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放过你,谁来放过老夫这颗『爱才』之心?公主的细皮嫩肉,老夫可是想了好久了!」他猛地将她拽到榻前,粗糙的手掌在她嫁衣上肆意揉捏,「这凤冠霞帔,穿在你身上可惜了,不如脱了,让老夫看看『金枝玉叶』的真身!」

  昭华尖叫着挣扎,却被赵尚书死死按住。她看到窗外的月亮,想起小时候父皇抱着她在御花园看星星,说她是天上的仙子。如今仙子落入泥沼,被这老鬼肆意践踏。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在心中绝望地呐喊:「父皇!救我!」但她知道,此刻的父皇自身难保,早已是李默手中的傀儡。最终,她只能咬住嘴唇,任由赵尚书撕开她的嫁衣,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李恒活着……哪怕让我死……」

  【第四道屏风:蒙古公主?依拉马远将军】第四榻前,屏风拉开,露出身着草原服饰的依拉公主。她曾是蒙古草原上最矫健的雌豹,一身软甲纵马奔驰,此刻却被剥去了护心甲,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鹿皮短裙,露出修长有力的双腿。她的头发被编成无数条小辫,缀着的铜铃随着她的颤抖轻轻作响,脸上是草原女子特有的健康肤色,此刻却因屈辱而涨得通红。

  对面的马远将军,年近七十,曾镇守边疆,一生戎马,独爱征服带刺的「草原母狼」。他坐在榻上,抚摸着腰间的弯刀,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依拉:「蒙古的小母狼,听说你们草原女子个个能骑善射,床上功夫也厉害得很?今日,就让老夫试试,你这『母狼』是真狠,还是假狠!」

  依拉的眼中燃起怒火,草原儿女的血性让她想立刻抽出靴筒里的匕首,刺穿这老贼的喉咙。但她想起远在漠北的哥哥,想起李默的警告:「敢反抗?今年冬天,蒙古汗国的牛羊,可就没草料过冬了。你想让你的族人冻死饿死吗?」

  「放开我!」她用生硬的汉语低吼,试图推开上前的马远。

  「哟,还挺凶!」马远非但不怒,反而更加兴奋,他一把抓住依拉的手腕,用力一拧,「在老夫面前,再凶的母狼也要乖乖趴下!」依拉吃痛,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马远捡起匕首,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后猛地将她推倒在榻上,「听说你们草原人成亲,要喝『交杯酒』?老夫今日就用这匕首,给你『放放血』,权当是『敬』你的『成人礼』了!」

  依拉看着马远手中的匕首,想起草原上的蓝天绿草,想起族人期盼的眼神。她是为了蒙古的未来才忍辱来到中原,如今却要被这样一个老东西玷污。泪水混合着愤怒滑落,她知道,为了族人,她必须像驯服最烈的野马一样,驯服自己的野性。她闭上眼,任由马远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长生天……救救你的子民……」

  【第五道屏风:林家小妹?林婉儿钱穆尚书】第五榻前,屏风后走出的是林婉儿。她曾是江南水乡的灵动少女,如今却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穿着一件勉强遮住腹部的粉色襦裙。裙摆下,她的脚踝有些浮肿,脸上带着孕妇特有的红晕,却掩盖不住眼底的恐惧与悲哀。

  对面的钱穆尚书,官拜礼部尚书,主管宗室事务,一生无子,偏偏喜好折磨孕妇,以满足其扭曲的占有欲。他看着林婉儿的肚子,搓着手,笑得像只老狐狸:「林小姐这肚子,倒是争气。不知是男是女?老夫先帮你『看看』?」

  林婉儿吓得浑身冰凉,下意识地护住肚子,连连后退:「不要……钱大人……放过我的孩子……」

  「放过?」钱穆逼近一步,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你的孩子?恐怕也是王爷的种吧?不过没关系,老夫就喜欢这『龙种』的『福气』!」他猛地伸手,狠狠捏了捏林婉儿的脸颊,「啧啧,小脸长得真俊,可惜了,肚子太大,不好『玩』啊。」

  林婉儿痛得眼泪直流,她想起远在江南作威作福的哥哥林文谦,那是她唯一的亲人。李默赛前告诉她:「你哥刚在江南得罪了钱穆,你不伺候好他,他能让你哥死无葬身之地。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别想安稳生下来。」

  「钱大人……求你……」她泣不成声,「要罚就罚我……别碰我的孩子……」

  「罚你?」钱穆狞笑着,一把将她按在榻上,「就是要罚你!罚你这不知廉耻的贱妇,怀了野种还敢招摇!」他的手粗暴地按在林婉儿的肚子上,用力揉搓着,「让老夫看看,这野种在里面活蹦乱跳的样子!」

  林婉儿发出痛苦的尖叫,腹部传来阵阵绞痛。她看着钱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想起自己曾经在江南水乡采莲的日子,那时的天是蓝的,水是清的,哥哥也是疼她的。如今一切都变了,她为了哥哥的乌纱帽,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任由这老鬼折磨。泪水浸透了枕巾,她在心中绝望地呼喊:「哥哥……你可知妹妹受的是什么罪……」

  【第六至第十二道屏风:明慧郡主、柳如眉、凌霜、苏侧妃、周文轩旧部之女、沈砚远亲、清岚宗叛徒之妹】余下的七道屏风后,分别走出了明慧郡主、柳如眉、凌霜、苏侧妃,以及三位被李默搜罗来的、各有背景的女子。

  明慧郡主?朱明雅:曾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与沈砚青梅竹马,此刻却穿着 servant的粗布衣裳,被送给掌管刑部的吴尚书。吴尚书性好虐杀,看着明慧郡主因恐惧而颤抖的样子,他咯咯笑道:「郡主娘娘,当年你哥哥可是判过老夫的门生死罪,今日,就让老夫『判』你『无期徒刑』如何?」明慧郡主想起卧病在床的沈砚,只能咬牙忍受。

  江南才女?柳如眉:曾与周文轩情投意合,此刻却被送给嗜杀成性的刑部侍郎。侍郎摸着她腕上的玉镯(周文轩所赠),狞笑道:「这玉镯不错,可惜戴在你这贱妇手上,污了!」柳如眉想起双腿残疾的周文轩,泪水无声滑落。

  清岚宗弟子?凌霜:曾是骄傲的剑仙,此刻被送给喜好 SM 的大理寺卿。卿摸着她背上的剑疤,笑道:「清岚剑诀?在老夫这里,只有『床上剑诀』!」凌霜想起被李默控制的师妹,只能闭上眼。

  庆王府侧妃?苏晚晴:曾是庆王府的美人,此刻被送给老迈的户部尚书。尚书捏着她的下巴,笑道:「庆王府的女人?如今还不是得伺候老夫?」苏晚晴想起被灭门的庆王府,眼中只剩麻木。

  周文轩远亲?周灵韵:因与柳如眉有七分相似,被李默掳来,送给好色的工部侍郎。侍郎看着她的脸,笑道:「像,真像!可惜了,是个赝品!」周灵韵想起无辜受牵连的家人,只能默默流泪。

  沈砚远亲?沈玉瑶:被李默用来牵制沈砚,送给贪婪的光禄寺卿。卿摸着她的头发,笑道:「沈家人?在老夫这里,就是玩物!」沈玉瑶想起被软禁的家人,只能屈辱承欢。

  清岚宗叛徒之女?林清雪:被李默当作控制清岚宗的棋子,送给变态的太医院院判。院判看着她腰间的清岚宗玉佩,笑道:「叛徒之女?正好给老夫试药!」林清雪想起被囚禁的父亲,只能任人摆布。

  【宴会深处:反差与绝望】宴厅内,丝竹声渐渐变得靡靡,夹杂着老臣们粗重的喘息和女主们压抑的啜泣。十二张紫檀木榻上,上演着十二出人间惨剧。

  王太师看着在自己身下被迫承欢、眼角含泪却不敢反抗的沈清涵,发出满足的嗬嗬声:「好!好一个云岫仙子!如今还不是在老夫身下婉转承欢?」沈清涵死死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掌心,心中只有清岚宗的山门和腹中的胎儿。

  陈太傅看着苏锦薇眼中的清冷被屈辱取代,得意地大笑:「苏军师,你的『妙计』呢?怎么不『算』算如何逃离老夫的手掌心?」苏锦薇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是萧策在边疆浴血奋战的身影。

  赵尚书撕扯着昭华公主的嫁衣,看着她光洁的肌肤上泛起红痕,兴奋地低吼:「公主殿下,这才对嘛!金枝玉叶,就得这样『蹂躏』才够味!」昭华公主的泪水滴在残破的嫁衣上,心中想的是远在边疆的李恒。

  马远将军看着依拉公主眼中的野性被恐惧浇灭,满足地哼着草原小调:「小母狼,服了吧?在老夫这里,你就得像绵羊一样听话!」依拉公主咬着牙,想起漠北草原上挨饿的族人。

  钱穆尚书抚摸着林婉儿的肚子,感受着里面胎儿的蠕动,发出病态的笑声:「好!好一个『龙种』!老夫就喜欢这未出世的『小王八蛋』!」林婉儿痛得浑身发抖,只想保护腹中的孩子。

  其他老臣也各自在自己的榻上,对着心仪的女子施展着各种折磨,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扭曲的快感,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而那些曾经高傲、纯洁、充满血性的女子们,此刻都沦为了他们的玩物,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中,坚守着各自心中最后一点执念——为了孩子,为了爱人,为了族人,为了家人……

  李默坐在首座,慢慢品着酒,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他看着下方十二幕「活春宫」,听着老臣们满足的笑声和女主们压抑的哭泣,心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感。他知道,通过这场肮脏的交易,他已经彻底掌控了这十二位手握重权的老臣。他们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傀儡,帮他巩固权力,为皇后腹中的「龙种」(实则他的血脉)铺路。

  窗外,北风更紧了,带来了边疆战火的消息。外族的铁蹄已经蠢蠢欲动,大晟朝的江山在风雨中飘摇。而在这朱门之内,酒肉臭与玉碎声交织,上演着最荒唐、最屈辱的一幕。李默抬起头,望向皇宫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皇后秦婉腹中的孩子,很快就会成为他篡权夺位的最佳工具,而这些被他踩在脚下的女子,将继续为他的野心献祭,直到帝国崩塌,直到他扬帆出海,建立属于自己的黑暗帝国。

  暗线正在悄然变明——皇后秦婉近日时常感到胎动异常,那孩子的踢动带着一种不属于皇室的、阴鸷的力量。而李默,已经开始暗中调动江南的舰队,将搜刮来的珠宝源源不断地运往沿海港口。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这片风雨飘摇的土地上,缓缓拉开序幕。而这场无遮夜宴,不过是他庞大计划中,一枚沾满血污的棋子。

        第十八章:铁蹄破雁门,玉碎染黄沙(转折篇)

  北地的寒风裹挟着血腥气,终于冲破了李默粉饰的太平。蒙古汗国撕毁和约,二十万铁骑在依拉兄长的率领下,如黑云压城般扑向雁门关。边关八百里加急文书雪片般飞入京城,而李默呈给皇帝的奏折上,却依旧写着「边军大捷,蒙古望风而逃」。

  【沈清涵:道心裂,为子谋】清岚宗主峰的密室内,沈清涵扶着腰,听着弟子传来的战报,脸色比案头的道经还要苍白。腹中的胎儿已七月有余,每一次胎动都像在提醒她与李默的孽缘。三日前,李默派人送来密令,让她以清岚宗名义散布「天命在李」的流言,甚至要她亲自下山,劝降守城将领。

  「师尊,蒙古人烧杀抢掠,已屠了三个县城!」大弟子红着眼眶跪在地上,「我们不能助纣为虐啊!」

  沈清涵看着弟子腰间的佩剑,那是她亲手所赠。她想起清岚宗「护佑苍生」的祖训,又想起李默的威胁:「敢违逆,我就让你看着孩子死在你面前。」道心寸寸碎裂,她猛地咳出一口血,染红了道袍:「传我令……紧闭山门,任何人不得参与战事。」话音刚落,李默的亲卫已踹开房门:「王爷有令,沈宗主若再抗命,清岚宗即刻踏平!」

  她看着亲卫腰间悬挂的、用她弟子头发编织的鞭绳,浑身冰凉。为了腹中的孩子,她最终还是坐上了李默准备的马车,前往雁门关。车轮滚滚,碾碎的不仅是清岚宗的道义,还有她最后一丝作为「仙子」的尊严。

  【苏锦薇:兵行险,计中计】朔方军帐内,苏锦薇对着沙盘推演,指尖却在标注着李默暗中调走的粮草路线。蒙古人主攻雁门关,而她算出对方的精锐骑兵必从「鬼见愁」峡谷迂回,那里正是萧策驻守的薄弱环节。李默的密信又来了,命令她「故意」算错,让蒙古人突破防线。

  「军师,粮草迟迟未到,弟兄们已经三天没吃饱了!」副将焦急地禀报。

  苏锦薇看着地图上代表萧策的令旗,想起他临行前说的「等我回来娶你」。她猛地拔出墙上的惊鸿剑,剑光凛冽:「传我将令,全军轻装简行,随我奇袭鬼见愁!粮草……我自有办法!」她知道这是抗命,李默绝不会放过她,但她更不能让萧策死在自己的「算计」里。

  深夜,她率五千轻骑奔袭峡谷,却中了李默与蒙古人的合谋——峡谷内不仅有蒙古骑兵,还有李默派来的「平叛」禁军。乱箭齐发时,她看到对面蒙古阵中,依拉公主穿着战甲,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苏锦薇心中一痛,挥剑斩断弓弦,鲜血溅上沙盘上的大晟地图:「李默……我便是死,也不让你如意!」

  【昭华公主:凤印碎,真相白】紫禁城的坤宁宫,昭华公主捧着皇后赐的暖炉,听着宫女们议论前线战事。她腹中已有三月身孕,却不知孩子父亲是李默还是那个傻丈夫李恒。昨夜她偷偷翻看李默的书房,发现了一卷密档,里面记载着太庙秘辛——皇后的「龙裔」竟是李默的血脉。

  「公主,王爷有请,说是要带您去看『战利品』。」侍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李默的书房里,地上跪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正是从边疆逃回的李恒。他双腿被打断,脸上布满鞭痕,看到昭华时,浑浊的眼里流下泪来:「婉儿……救我……爹他……他不是人!」李默笑着搂住昭华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媳,你看,你丈夫回来了。不过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昭华看着李恒断腿处渗出的鲜血,又想起密档里的文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猛地推开李默,指着他尖叫:「你这个畜生!你不仅玷污我,还害了皇后!你才是祸国殃民的奸贼!」李默脸色骤变,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贱人!敢说出去,朕让你和你那皇帝爹一起喂狗!」他眼中的疯狂让昭华瞬间清醒——这不是王府,这是豺狼窝。她看着李恒被拖出去时绝望的眼神,慢慢捡起地上的凤印,藏在袖中,指甲深深嵌入印玺上的龙纹:「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依拉公主:草原泪,双面刃】蒙古人的中军大帐内,依拉公主看着兄长铺开的中原地图,手指颤抖地指着雁门关:「哥,李默说只要我们打下这里,就把中原一半的牧场给我们。但他……」

  「但他什么?」兄长打断她,「妹妹,你在中原待久了,心变软了?李默是汉人里唯一懂我们的人,他帮我们除掉了那么多障碍!」依拉想起在李府被老臣们折磨的夜晚,想起苏锦薇在乱箭中看向她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李默在利用蒙古人,可她更知道,草原的冬天需要粮食,族人的牛羊需要牧场。

  深夜,她独自走到关押苏锦薇的囚车旁。苏锦薇浑身是伤,却依旧眼神锐利:「你帮李默,就是帮他毁掉你的族人!他给你的牧场,是用蒙古人的血换来的!」依拉猛地拔出匕首,却不是刺向苏锦薇,而是砍断了囚车的锁链:「走!去告诉守城的将军,李默的粮草埋伏在『落马坡』!」她看着苏锦薇消失在夜色中,握紧了腰间李默送的玉佩——那上面刻着一只草原狼,如今却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皮肤。

  【林婉儿:毒酒寒,母性绝】李府的偏院里,林婉儿摸着八个月大的肚子,听着丫鬟传来的消息:哥哥林文谦在江南被李默以「通敌」罪名抄家灭族。她想起钱穆尚书折磨她时说的话:「你哥哥挡了王爷的路,早就该杀了!」腹中的孩子突然剧烈胎动,像是在抗议这世间的残酷。

  「夫人,王爷让您尝尝新到的『安胎酒』。」侍女端着酒壶走进来,眼神躲闪。

  林婉儿看着琥珀色的酒液,想起哥哥小时候背着她过河的场景,想起他考上举人时开心的样子。她颤抖着接过酒杯,却在侍女转身时,将酒泼在了盆栽里。盆栽瞬间枯萎,冒出黑色的烟雾。她猛地抓住侍女的手:「说!这酒是不是有毒?」侍女吓得跪地:「夫人饶命!王爷说……说您知道的太多了……」

  林婉儿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又想起哥哥惨死的模样,眼中最后一点光熄灭了。她拿起桌上的剪刀,对准自己的小腹,泪水决堤而下:「孩子,别怪娘……这人间,太苦了……」但当剪刀即将落下时,腹中的孩子又踢了她一下,那微弱的胎动让她浑身一震。她猛地扔掉剪刀,擦干眼泪,眼中燃起一种近乎疯狂的母性:「不……我要让他生下来,让他看看这豺狼横行的世界!」

  【转折骤起:龙裔啼,国门破】雁门关外,喊杀声震天。苏锦薇带着消息赶到时,守城将军却已被李默的亲信下毒身亡。蒙古铁骑如潮水般涌入,守城士兵腹背受敌,血流成河。与此同时,紫禁城传来消息——皇后秦婉早产,诞下一位皇子,李默当即以「护驾」为名,软禁了皇帝朱翊钧,抱着「龙裔」登上了奉天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默的声音在大殿回荡,怀中的婴儿啼哭不止,那哭声尖锐而响亮,像一把刀划破了大晟朝最后的体面。

  昭华公主藏在殿柱后,看着李默抱着那个与他眉眼相似的婴儿,听着群臣山呼「万岁」,手中的凤印硌得掌心生疼。她知道,大晟朝完了,而她腹中的孩子,将永远活在这个魔鬼的阴影下。

  沈清涵站在清岚宗山门前,看着蒙古人烧杀抢掠的队伍从山下经过,手中的拂尘早已断裂。她腹中的孩子似乎感应到了母亲的绝望,剧烈地踢动着,像是在催促她做出选择。

  依拉公主跟着兄长的队伍进入京城,看着李默坐在龙椅上,接受蒙古王的「朝贺」,心中一片冰凉。她知道,草原人赶走了一只狼,却迎来了一头更凶猛的虎。

  林婉儿躲在李府的地窖里,咬着牙生下了孩子。那是个男孩,哭声微弱却倔强。她看着孩子的脸,想起哥哥的笑脸,想起自己的屈辱,眼中没有喜悦,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孩子,从今以后,娘就是你的天,娘会带你离开这里……」

  铁蹄踏破了雁门关的残阳,也踏碎了无数女子的家国梦。李默抱着「龙裔」坐在龙椅上,接受着异族与汉臣的共同朝拜,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但他没看到,昭华公主藏在袖中的凤印已被磨出了血痕,苏锦薇带着残余的朔方军退入了太行山脉,依拉公主的匕首悄悄指向了自己的腰间——那里藏着一封写给草原部落的密信,沈清涵的道袍下藏着清岚宗最后的精锐,而林婉儿怀中的婴儿,正用他初生的啼哭,为这个乱世奏响了第一声反抗的号角。

  大晟朝的黄昏,终于在血与火中落下。而李默的帝国,才刚刚在废墟上,用无数女子的玉碎之声,奠基起它黑暗的根基。但他不知道,那些被他踩在脚下的灵魂,正在暗中凝聚成一股力量,只待时机成熟,便会将他和他的帝国,一同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才是这场乱世真正的开始。

          第十九章:凤榻承腥,异姓封王疑云起

  坤宁宫的暖阁内,地龙烧得过于旺盛,将秦婉皇后素白的脸颊映出不正常的潮红。她身着常服,却褪去了象征身份的凤钗,乌发仅用一根玉簪松松挽住。对面的李默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指尖把玩着一枚刻有「摄政」二字的玉印,目光如毒蛇般缠绕着她。

  「皇后娘娘,」他声音带着刻意的慵懒,「陛下龙体欠安,这『侍疾』的差事,还得娘娘多费心啊。」所谓「侍疾」,是他昨夜以「保护龙裔」为名,将皇帝朱翊钧软禁于偏殿,此刻殿内只有他们二人。

  秦婉攥紧了袖中的帕子,那上面还残留着今早给「皇子」喂奶时的奶香。她看着李默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想起太庙祈福那七日的混沌记忆——那时她只当是皇帝酒后所为,直到昨日撞见李默的亲卫私下议论「王爷那晚在太庙的手段」,才如遭雷击。可她不能信,也不敢信,怀中的孩儿是大晟朝唯一的希望,是她与皇帝爱情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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