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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罗地网缚剑客, 从此剑心饲媚蛛,1

小说:青云折剑录 2025-09-09 11:32 5hhhhh 1030 ℃

亥时。

城郊的夜,静谧得如同被墨汁浸透的丝绸,唯有几声不知名的虫鸣,更反衬出这份压抑的死寂。

距离天罗锦缎庄半里之外的一座废弃山神庙中,一道瘦削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坚定。苏彦辰看着远处那座在月光下如同蛰伏巨兽般的庄园,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所有的恐惧,都化作了此刻眼中的一抹决绝。

他不再犹豫,将手中的火折子,凑向了早已准备好的、浇了火油的巨大草垛。

“轰——!”一团橘红色的、巨大的火球,冲天而起,瞬间撕裂了沉沉的夜幕!熊熊的烈火,将整片夜空都映照得一片通明,那滚滚的浓烟,更是如同狼烟一般,清晰地向着锦缎庄的方向传递着“警报”。

果不其然,不过短短数息之后,锦缎庄的方向,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刺耳的铜锣声,紧接着,便是人声的鼎沸与犬吠的嘈杂。一队队举着火把的护卫,如同被火焰吸引的飞蛾,从庄园的大门处鱼贯而出,急匆匆地向着山神庙的方向赶来。

调虎离山,成了!

也就在庄园内部的防御,因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而变得空虚的瞬间,一道青色的、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鬼魅身影,动了。

牧清将秦梦兰为他准备的“敛息散”含在舌下,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重量一般,施展着“流云步”,悄无声息地,贴着地面,掠过了那片开阔地,如同一片落叶,轻飘飘地,落在了庄园后方那座巨大仓库的阴影之下。

他用特制的工具,轻易地打开了后门的暗锁,闪身而入。

仓库内,堆满了如山一般高的丝绸与布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桑叶与织物的味道。几名负责看守的“缠丝”弟子,正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外面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言语之间,充满了对那些“蠢笨”护卫的鄙夷。

牧清并未急于行动,而是如同最耐心的猎人,将自己的身形与气息,都完美地融入到了货架的阴影之中。

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名似乎是这群守卫小头领的“缠丝”弟子身上。她的腰间,用一根黑色的丝绦,挂着一串黄澄澄的铜钥匙。

牧清等待着机会。终于,那名女弟子转身走开,她的后背,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牧清的面前。

就是现在!

牧清的身影,在原地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他的“流云步”,在这一刻,被施展到了极致。他并非直线靠近,而是如同风一般,绕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微小的弧度。他与那女弟子擦肩而过的瞬间,快得甚至没有带起一丝风。

而他的手,则如同闪电,在那一瞬间,精准地探出,用两根手指,轻轻地、灵巧地,将那串钥匙从丝绦上,摘了下来。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到极致。那名女弟子,甚至只是感觉腰间似乎被风吹过一般,毫无察觉。牧清的身影,也早已重新没入了远处的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拿到钥匙,牧清再不迟疑,按照脑海中地图的指引,很快便在仓库一处隐秘的角落,找到了通往地下的暗门。

当他用钥匙打开那扇沉重的、由钢铁浇筑的暗门时,一股与地面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堕落与欲望气息的温热空气,便扑面而来。

他踏入了地下一层。

这里,是盘丝宫的“炼功房”,也是一座……活生生的、香艳的“极乐炼狱”。

整个地下一层,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迷宫般的奢华空间。墙壁与地面,都铺着厚厚的、能吸收一切声音的暗红色地毯。灯光昏暗,被一个个紫色的纱罩笼罩着,散发出一种充满了情欲与迷幻色彩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数十种女子体香、汗水、以及一种奇异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馥郁芬芳。

牧清强忍着那股让他脸红心跳、气血翻涌的气味,小心翼翼地,潜行在一条条由巨大屏风和丝绸帷幔隔开的走廊之中。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幕幕让他面红耳赤的景象。

在一个由粉色纱幔半掩着的空间里,一名身形魁梧的男子,此刻却只穿着一条短裤,如同一条最温顺的狗,正虔诚无比地,跪趴在地上。而在他的面前,一名身材娇小的弟子,正慵懒地斜倚在一张贵妃榻上,将她那双雪白粉嫩小巧玲珑的玉足,一脚踩在那男子的背上,另一脚,则被那男子用双手捧着,正用自己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每一根可爱的脚趾。男子的脸上,没有半分的痛苦与屈辱,反而是一种痴迷的幸福。

牧清急忙移开视线,加快了脚步,转过一个拐角。而眼前的景象,却更加不堪入目。

只见另一处更加宽敞的空间里,一名年轻英俊的公子哥,被数十条颜色各异的、充满了弹性的长筒丝袜,以一种极具艺术感的姿势,捆绑、悬吊在半空之中。他的口中,被一只黑色的丝袜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一名身材高挑的弟子,手中则拿着另一只肉色的丝袜,如同在逗弄一只小猫一般,在那公子哥的脸上、胸前,来回地、轻轻地扫动着。而那公子哥的身体,则随着她的每一次扫动,都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着。

这一幕幕充满了支配、玩弄与沉沦的活色生香的画面,让牧清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他从未想过,这世上,竟有如此荒唐下流的“武功”。

他不敢再看,只能死死地守住自己的剑心,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脚步与呼吸之上,如同一道真正的幽灵,一路躲避着那些沉浸在“调教”与“修炼”之中的盘丝宫妖女,艰难地,向着通往地下二层的阶梯潜行而去。

当牧清踏上那通往地下二层的、由青石铺就的阶梯时,一股与上一层截然不同的、奇异的氛围,便将他整个人温柔地包裹。

这里并不阴冷。反而,因为通风不畅,空气中带着一丝微微的、如同被体温烘烤过的暖意。而之前在上一层闻到的那股混合型香气,在这里,沉淀、发酵,最终升华成了一种更加纯粹、也更加霸道的、浓郁到了极致的……丝袜的气味。

那是无数双属于女子的、被体温与香汗浸透了无数个日夜的丝织品,所共同挥发出的、几乎凝为实质的、充满了私密感与占有欲的独特芬芳。这股味道,如同一片无形的、温暖的海洋,将牧清整个人都浸泡其中,让他每吸入一口气,都感觉自己的心神,正在被这股味道,一点点地麻痹、软化。

一条由青石板铺就的甬道,延伸至昏暗的深处。两旁,是一排排由玄铁打造的牢房。

然而,牢房之内,却并非他想象中那种充满了酷刑与血腥的景象。

大部分的牢房里,都悬吊着一个个巨大的、半透明的“人形丝茧”。

那是一个个被一整层、被拉伸到极限的、薄如蝉翼的丝袜,从头到脚、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的男人。他们如同被蛛网捕获的猎物,被倒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身体的轮廓在丝袜的紧缚下,清晰可见。他们还活着,但也只能够极其轻微地蠕动。

他们没有发出声音,并非被虐待到无法出声,更像是在这层充满了女主人气息的、温暖的包裹之中,彻底放弃了抵抗,沉沦在了某种奇异的、永恒的幻梦里。

这比任何血腥的场面,都更让牧清感到不寒而栗。盘丝宫,竟是用这种方式,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他强压下心头的震撼,继续向甬道深处潜行。很快,他便在最尽头,看到了那间与众不同的牢房。

这间牢房里,没有悬吊的丝茧。只有一位身形与衣着都酷似王会长的老人,正背对着他,安安静静地,端坐在牢房中央的一张木凳之上。

If 1 - 不宜久留,速速救人

If 2 – 谨慎行事,安全第一

牧清的心,在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妥,但地上一层那些被“调教”得不成人形的足奴与丝奴的凄惨景象,又在他的脑海中闪过。救人心切的急迫感,与苏彦辰那充满了托付与希望的眼神,最终还是压倒了他心中的那一丝警惕。

或许,是苏兄的调虎离山之计,真的奏效了。

他不再迟疑,深吸一口气,打开牢门,闪身而入。

“王会长?”他压低了声音,试探性地呼唤了一声。

凳子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牧清心中一沉,快步上前,伸出手,向着那“人”的肩膀,轻轻一拍。

也就在他手掌接触到那肩膀的瞬间,他的脸色,骇然大变!

入手的感觉,根本不是血肉之躯的坚实,而是一种充满了弹性的、无比柔软的、属于丝织品的独特触感!

不好,是陷阱!

而他醒悟得太晚了。

在他拍中那“人偶”的瞬间,那具由无数条丝袜,以巧夺天工的手法捆扎、缝制而成的“王会长”人偶,便如同触发了某种机关一般,轰然散落开来!

“嘻嘻……”

一阵轻笑声,仿佛从四面八方响起。

那散落一地的的丝袜之中,有数条黑色的长筒丝袜,竟如同拥有了生命的毒蛇,猛地向外一弹,以惊人的速度,滑到了牢门处,然后,自动地、死死地,缠绕、捆绑在了玄铁的门栅之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将牢门彻底锁死!

与此同时,那其余的丝袜,则如同被唤醒的群蛇,从地上冲天而起,带着一股股充满了弹性的、柔韧的劲风,从四面八方,向着被困在牢房中央的牧清,疯狂地席卷而来!

“可恶!”牧清知道自己已落入陷阱,再无退路。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腰间的“止水”剑,应念出鞘!

“嗡——!”一道青色的、带着一丝凛冽寒意的剑光,在昏暗的地牢中,骤然亮起!

他将体内的剑气催动到极致,手中的“止水”剑,化作了一道道绵密不绝的、圆转如意的剑幕,将他自身牢牢护住。

“噗!噗!噗!”几条冲在最前面的丝袜,在接触到那青色剑幕的瞬间,便如同遇到了克星,被其中蕴含的锋锐剑气,轻易地切成了数段,无力地飘落在地。

然而,这些丝袜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它们悍不畏死,前赴后继。有的如长鞭,当头劈下;有的如灵蛇,缠向他的脚踝;有的则如鬼魅,从他视觉的死角,悄无声息地袭来。

牧清被困在小小的牢房之中,“流云步”的闪避空间被压缩到了极限。他只能凭着一口真气,挥舞着手中的“止水”剑,在这片由无数条丝袜组成的、香艳而又致命的“海洋”之中,苦苦支撑。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体力与内力,正在被飞快地消耗。他知道,自己落败,只是时间问题。就在他感觉自己的剑招,已经开始变得滞涩之时,一阵不紧不慢的、优雅的、鞋跟敲击地面的“笃笃”声,从牢房之外,缓缓传来。

牧清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道身影。

一个,从脖颈到脚趾,都被一层薄如蝉翼的、泛着油光的、纯黑色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那件诡异的“全包黑丝衣”,完美地、毫无保留地,勾勒出她那成熟、丰腴、充满了知性美感的玲珑曲线。在那层黑纱之下,她脸部的轮廓若隐若现,而脸上,竟还架着一副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银丝边框的眼镜。

这副打扮,将极致的色情、神秘的禁锢、与知性的禁欲,完美地、扭曲地,融合在了一起,散发出一种让人头皮发麻、却又忍不住想要窥探的、致命的魅力。

她缓缓地走到牢房前,隔着铁栏,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在丝袜的围攻中,左支右拙、苦苦支撑的牧清。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场生死搏杀,更像是一位最挑剔的学者,在观察一件极其有趣的、充满了活力的实验品。

“真是有趣。”她开口了,声音充满了磁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上位者的、兴奋的颤栗。“如此精纯的、带着一丝寒意的剑气……竟然能斩断经过秘法浸泡的丝袜。”她看着牧清那张因奋力搏杀而涨红的、充满了不屈意志的俊朗脸庞,镜片后的那双眼眸里,闪烁着越来越炽热的、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病态的兴奋。

“你看你,像不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可怜的小虫子?还在徒劳地、拼命地扑腾着,真是……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你彻底玩坏呢。”

她缓步走到牢房前,隔着铁栏,用那双闪烁着炽热光芒的、捕食者般的眼睛,贪婪地“品尝”着牧清的每一寸。“这副充满了正气的身体,一定很美味吧?”她的红唇,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过,声音也变得露骨而又色情,“我真想……现在就把我这双穿了一整天、被汗水浸透的、最肮脏的丝袜脱下来,塞进你这张倔强的小嘴里,让你只能品尝到,独属于我的、最下流的味道。”

“然后,我会把你绑起来,用我的脚,用我的丝袜,把你一寸寸地磨碎,一寸寸地碾平。直到你忘记自己是谁,彻底变成一个,只懂得跪在我的脚下,亲吻我的丝袜,乞求我用它来践踏你、支配你的……最下贱的丝奴。”

“那份快感……真是……光是想象一下,就让人……兴奋得浑身发抖呢……”

她缓缓地直起身子,优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哦对了,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称呼我为……夜夫人。”

夜夫人……

牧清将这个名字,与她那充满了恶毒与淫靡的话语,一同死死地刻在了心里。他知道,自己绝不能落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他抓住夜夫人说话分神的、稍纵即逝的瞬间,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手中的“止水”剑,不再防守,而是化作一道巨大的、青色的圆形剑幕,猛然向外一扩!

“嗡——!”狂暴的剑气,如同涟漪般,将他身周那些纠缠不休的丝袜,尽数震退!

他没有丝毫犹豫,将所有的内力、所有的剑意,都凝聚于一点,剑指前方,那几条死死缠绕、锁住牢门的黑色丝袜!

“破!”一道前所未有的、凝练到了极致的、如同实质般的青色剑气,脱离了剑尖,化作一道青虹,一闪而过!

“嗤啦——!”一声轻响。那几条坚韧无比的黑色丝袜,在接触到这道剑气的瞬间,无声无息地,被从中整齐地切断!

牢门,开了!

牧清的身影,如同出膛的炮弹,在那片破碎的丝袜雨中,夺门而出!

他没有选择逃跑。他将所有的恐惧与屈辱,都化作了此刻的滔天战意,手中的“止水”剑,挽起一道一往无前的剑花,向着眼前那道黑色的、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展开了最猛烈的攻击!

他要用最狂暴的进攻,来为自己,寻找那一丝逃离此地的机会!

“哦?!”

面对牧清这困兽犹斗般的、气势汹汹的反扑,夜夫人的脸上,非但没有半分的惊讶,反而因为这出乎意料的抵抗,浮现出了一抹病态的、兴奋的潮红!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个眼神!”她看着牧清那双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眼睛,整个人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起来,“告诉我,你的名字。这样,在你日后沦为我最下贱的、只懂得用嘴来侍奉我丝袜的奴隶时,我还能偶尔,叫一叫你曾经的名字,让你回忆起……今日这可笑的抵抗。”

只见她伸出那只覆盖黑丝的右手,用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捏住了自己胸口正中央、那件全包黑丝衣的布料。

然后,在牧清那震惊的目光中,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刺耳的、布帛撕裂的声响!

她竟是将自己身上那件带有蛛网纹理的黑丝衣,从饱满的胸口处,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块巴掌大小的、不规则的布料!

那块黑色的、带着蛛网纹理的布料之下,她那雪白、丰腴、如同顶级羊脂美玉般的、惊心动魄的乳肉,便毫无征兆地、伴随着一阵剧烈的、诱人的晃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这充满了自残意味的、香艳而又诡异的一幕,让牧清的心神,都为之剧烈地一震。

而夜夫人,则捏着那块刚刚从自己胸口扯下的、还带着她惊心动魄的体温与气息的、小小的黑色蛛网丝布,对着牧清,露出了一个无比妖异、也无比残忍的微笑。

“游戏,结束了。”

她轻声宣告,然后,手腕轻轻一甩!

那块小小的丝布,在脱离她指尖的瞬间,竟如同被注入了无穷的魔力,迎风便长!不过眨眼之间,它便从一块巴掌大小的布片,变成了一张直径数丈、遮天蔽日的、半透明的、巨大的黑色蛛网!

天罗地网!

那张巨大的、带着粘稠气息的黑色蛛网,以一种无可匹敌的、快到让牧清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从天而降!

他那正向前猛冲的、凌厉的剑势,在那张从天而降的巨网面前,显得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微不足道。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被那张巨大的、带着一丝冰凉与黏腻感的黑色蛛网,劈头盖脸地,彻底罩住!

那张从天而降的、由夜夫人贴身丝衣所化作的巨大蛛网,并非只是单纯的束缚。

当牧清被那张充满了弹性的、黏腻的黑色巨网彻底罩住的瞬间,他并未失去知觉。恰恰相反,他的所有感官,都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被迫去感受这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每一分每一秒的细节。

巨网在接触到他身体的瞬间,便猛然收紧,一层又一层,如同最贪婪的巨蟒,将他包裹、缠绕、挤压。他依旧可以活动,可以挣扎,但这每一次的挣扎,都会让那柔韧的、带着蛛网纹理的黑丝,缠得更紧,勒得更深,将他身体的轮廓,以一种更加羞耻、更加无助的方式,凸显出来。

他被困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绝对的黑暗之中。

而这黑暗,并非空无一物。它充满了气味。

一股复杂、霸道、充满了侵略性的气味,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鼻腔,灌入他的肺腑。那气味的主体,是黑丝染料那特有的一丝气息。但在这股气息之下,更深层的,是另一股让他心神都为之战栗的、无比私密的味道——那是这块丝布在被扯下之前,紧紧贴合着夜夫人那对饱满雪白、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巨乳时,所沾染上的、独属于她胸口肌肤的、温热的、带着一丝淡淡奶香的最纯粹的女人香。

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充满了矛盾的、既冰冷又温热、既圣洁又淫靡的、足以让任何男人彻底丧失思考能力的“毒气”。

“啊……!放开我!”牧清发出了愤怒的咆哮。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拉扯、蹬踹着这具将他包裹的黑色囚笼。然而,他所有的反抗,在那位真正的“罗网”主人眼中,都不过是一场最美妙的、最能激发她施虐欲望的……开胃前菜。

夜夫人缓步走到那具在地上疯狂蠕动、挣扎的、巨大的人形黑丝茧前,她那张美艳知性的脸上,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浮现出一抹病态的、动人的潮红。

“对……就是这样……”她看着牧清那徒劳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挣扎,镜片后的那双丹凤眼中,闪烁着越来越炽热的、近乎于痴迷的光芒。她伸出穿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轻轻地、如同在爱抚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一般,在那蠕动的黑丝囚笼上,缓缓地抚摸着。

“挣扎吧,可爱的小虫子。”她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上位者的、兴奋的颤栗,“你反抗得越是激烈,你那不屈的眼神越是明亮,我就……越是兴奋。”

她俯下身,红润的嘴唇,几乎贴到了那黑色的丝茧之上,用一种充满了魔性的、只有牧清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男人。充满了所谓的傲骨与正气,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然后,再亲手地、一点一点地,将你的傲骨敲碎,将你的正气污染,让你明白,你所有的抵抗,都毫无意义。”

“最终,让你心悦诚服地败倒在我的脚下,乞求我的践踏,感恩我的支配。那份感觉……才是这世间,最无与伦比的快乐啊。”

她已经欣赏够了这场开胃戏。她轻笑一声,伸出那只纤细的手,看似随意地,抓住了那巨大黑丝囚笼的一角。然后,以一种与她那优雅体态截然不符的、充满了恐怖力量的姿态,如同拖着一袋垃圾一般,将那整个包裹着牧清的、还在不断挣扎的巨大丝茧,向着地牢的出口,拖拽而去。

她拖着她的“新玩具”,穿过了那片充满了淫靡景象的地下一层。那些正在“调教”着各自“炉鼎”的弟子们,在看到夜夫人和她身后那蠕动的人形丝茧时,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恭敬地行礼,面露一丝怜悯的看着茧中的猎物。

夜夫人没有理会,她拖着牧清,回到了自己那间位于锦缎庄最顶层、最奢华、也最隐秘的独立房间。

“砰”的一声,她随手将那巨大的人形丝茧,扔在了房间中央那张巨大得有些夸张的、铺着黑色天鹅绒床单的圆形大床之上。

这里,是她的“蛛巢”。房间里,没有太多像样的家具,更没有芙蓉或冷鸢房中那些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摆设。这里,只有一个主题——丝袜。

无数双颜色、材质、款式各异的长筒丝袜,如同战利品一般,被随意地、杂乱地,散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有的,被挂在墙边的衣架上,形成了一道道色彩斑斓的瀑布;有的,被随意地堆在椅子上、地毯上,如同慵懒的、正在休眠的各色长蛇。

这里,是丝袜的天堂,也是男人的地狱。

夜夫人看着床上那依旧在不甘地蠕动着的、巨大的人形丝茧,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她伸出手,对着那丝茧,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收。”

只见那张将牧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巨大的黑色蛛网,竟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迅速地、向着中心收缩、变小。

牧清感觉自己身上那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束缚力,正在飞快地消失。他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那张巨大的蛛网,便已重新变回了那块巴掌大小的、带着蛛网纹理的黑色丝布,轻飘飘地,飞回到了夜夫人的手中。

她随手将那块布片,重新塞回了自己胸前那道被她亲手撕开的、露着雪白乳肉的裂口之中。

重获自由的牧清,内力早已在之前的战斗与挣扎中,消耗得七七八八。他浑身酸软,躺在柔软得如同沼泽般的大床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挣扎着,想要用手肘,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

然而,他还未起身,一道黑色的、带着劲风的残影,便已从上而下,向他袭来。他甚至来不及看清对方的动作,便只觉得脸颊一侧,猛地一沉!

“砰!”

一声沉闷的、充满了支配意味的声响。夜夫人那只穿着漆黑蛛网纹丝袜的、曲线优美的玉足,已经不带半分怜惜地、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脸上,将他那张充满了不屈与挣扎的俊朗脸庞,深深地、压入了身下那片如同沼泽般柔软、奢华的黑色天鹅绒床褥之中。

这是一场无声的、却又无比残忍的征服宣告。牧清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已被这只脚所填满。

首先,是那不容抗拒的、绝对的力量。它并不重,却带着一股巧劲,精准地压住了他的口鼻,让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仿佛随时都会窒息。

紧接着,是那股霸道到了极致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气味。

那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成熟、也更加……充满了“支配”意味的、属于女王的味道。这只穿着丝袜的脚,在经过了一日的行走与之前的战斗后,所沁出的、最纯粹的、带着一丝微咸的、滚烫的、独属于夜夫人的……足汗的幽香。这股味道,浓郁、霸道、不讲道理。它透过那层薄薄的、带有蛛网纹理的黑色丝袜,直接、粗暴地,灌入了牧清的鼻腔,冲刷着他的肺腑,更腐蚀着他那早已岌岌可危的、最后一丝理智。

“啊……!”牧清发出一声屈辱的、不甘的闷哼。

他的双手,出于本能,猛地抬起,想要将那只踩在自己脸上、践踏着自己尊严的“凶器”,推开,挪走。

然而,当他的双手,触碰到那只黑丝玉足的瞬间,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无力。他的双手,正好扶住了她那曲线优美的足弓与纤细的脚踝。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掌心,与对方那隔着一层薄薄黑丝的、无比细腻、光滑、温热的肌肤,亲密的接触。

这触感,是如此的诱人,如此的……让人心神荡漾。可他,却连将它推开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那象征着反抗的双手,此刻,却像是主动地、卑微地,捧住了那只正在支配着他的、女王的脚。他的手指,不再是推拒,而是在那曲线优美的、被黑丝完美包裹的足弓与脚踝之上,无意识地、轻轻地,滑动、摩挲。他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唯一的一块浮木,而这块浮木,却正是将他拖入深渊的元凶。

夜夫人感受到了他手上的变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手掌,是如何从最初的的抗拒,变成了此刻这般温顺的、近乎于讨好般的、轻柔的爱抚。

她镜片后的那双美眸之中,闪烁着前所未有兴奋的光芒。

“呵呵……这就对了嘛。”

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胜利的轻笑,然后,缓缓地,将那只已经彻底征服了身下这个男人的黑丝玉足,从他的脸上,抬了起来。

一股带着凉意的、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牧清的肺里,让他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他那早已被香气与缺氧弄得一片空白的大脑,也恢复了一丝丝的清明。

他抬起头,看到的,是夜夫人那张居高临下的、美艳绝伦的、因为兴奋而微微潮红的脸。

“我的小虫子,”她缓缓地、慵懒地,坐到了床边,然后,将那只刚刚踩过他脸的、穿着蛛网黑丝的玉足,优雅地、轻轻地,翘了起来,停在了牧清的眼前,“看来,你已经初步领略到,‘臣服’的滋味了。”

她的声音,如同最循循善诱的老师,充满了知性的、不容置喙的魔力。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真正的臣服,并非一时的屈从,而是要将主人的‘印记’,从感官到灵魂,都彻底地、永恒地,刻印上去。”

“所以,你的第一堂课,便是要先学会,记住我的脚。”

她那穿着黑丝的、如同最完美艺术品般的脚,在他的眼前,轻轻地晃动着。

“你要用你的眼睛,记住它被丝袜包裹后每一寸的形状与曲线。你要用你的皮肤,记住它隔着丝袜,踩在你身上时,那或轻或重的每一丝触感。你更要用你的灵魂,记住它那能让你沉沦、让你疯狂的、独一无二的气味。”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脸上那病态的潮红,变得更加浓艳。她看着牧清,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一种充满了极致色情与命令意味的声音,说道: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要用你的舌头,记住它的……味道。”

“来吧,我的小奴隶。现在,就把它,从脚跟到脚趾,都给我舔一遍。用你最卑贱的、最虔诚的方式,把它舔得干干净净。”

她就这么翘着那只黑丝玉足,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那个早已失魂落魄的男人。

牧清的眼神,彻底迷离了。夜夫人的话,如同一道道无法抗拒的、至高无上的神谕,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地回响。他的身体,早已被那股浓郁的足香与体香,侵蚀得不成样子。

“舔……舔干净……”他无意识地,重复着她的话语。

他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在那股无形的力量驱使下,缓缓地、艰难地,从柔软的床榻上,一点点地,向前爬去。

他爬到了床边,爬到了夜夫人的脚下。他抬起头,那双本该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一片混浊的、充满了欲望与顺从的迷雾。

他看着眼前那只近在咫尺的、散发着致命香气的、被蛛网黑丝包裹的完美玉足。他缓缓地,张开了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就在他那温热的、柔软的舌尖,即将触碰到夜夫人那被黑丝包裹的、如同黑珍珠般可爱的脚趾的最后一瞬间——

“不——!”一声发自灵魂最深处的、充满了不屈与愤怒的咆哮,在他的识海之中,轰然炸响!这一点最后的、也是最坚韧的、属于“牧清”的自我,终于在即将被彻底玷污的前一刻,爆发出了所有的力量!

牧清的眼中,那片混浊的迷雾,瞬间被一道青色的剑光,撕得粉碎!他的身体,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猛地向后一缩,狼狈不堪地,与那只脚,拉开了距离。他剧烈地喘息着,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恐与后怕。

“哦?”

夜夫人看着他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反应,脸上那副充满了期待的、潮红的表情,瞬间冷却了下来。取而代代之的,是一丝冰冷的对于“猎物”的反抗,所感到的……淡淡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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