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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罗地网缚剑客, 从此剑心饲媚蛛,2

小说:青云折剑录 2025-09-09 11:32 5hhhhh 6080 ℃

“真是一只……不乖的小虫子啊。”她的声音,变得无比的冰冷,“看来,在学会‘侍奉’之前,你得先学会,什么叫做‘感激’。”

“感激自己,能有幸,成为我的玩具。”

她缓缓地放下脚,然后,优雅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

随着这声响指,房间之内,那些原本被随意散落在各处的、五颜六色的丝袜,竟如同听到了女王的号令一般,瞬间“活”了过来!

它们如同成百上千条色彩斑斓的毒蛇,从地面、椅子、衣架上,冲天而起,在半空中,汇聚成了一股充满了不祥气息的“丝袜风暴”,向着床上的牧清,席卷而来!

“不!”牧清刚想反抗,但他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

那些丝袜,瞬间便将他淹没。它们对他的身体,进行一场最羞辱的“包裹”之刑。数条黑色的丝袜,缠住了他的双臂。白色的丝袜,捆住了他的双腿。肉色的丝袜,封住了他的口鼻。紫色的丝袜,则在他的脖颈上,打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

一层又一层,一圈又一圈。很快,他便被彻底地、从头到脚地,包裹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五彩斑斓的、巨大的人形丝茧。

然而,这一次的包裹,却与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

那些丝袜,仿佛是受到了某种精确的指令,竟在他身体最敏感的那处,早已因为连番刺激而昂然挺立的肉棒处,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形的“空洞”。

它们将他的一切都束缚、封印,却唯独将他作为男人最原始的象征,充满了恶意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紧接着,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丝袜,开始缓缓收紧,竟将他整个人,从柔软的大床上,一点点地,向上吊起,最终,悬停在了房间的半空之中。

如同一件,等待着主人前来“检阅”与“使用”的……贡品。

被悬吊在半空之中的牧清,感觉自己像一个被蜘蛛捕获后,精心包裹起来,留待日后享用的、可悲的祭品。

这是一个由无数双丝袜所构筑而成的、香艳的、却又充满了绝望的囚笼。他的感官,正在被一场前所未有的、多层次的“盛宴”,反复地、无情地折磨。

数十件材质各异的丝织品,紧紧地、层层叠叠地,压迫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有肉色丝袜那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细腻的贴合;有黑色渔网袜那充满了摩擦感的、粗糙的网格;更有天鹅绒丝袜那短而密的、如同情人爱抚般的柔软。这些触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同时被数十位风情各异的女子,用她们最私密的衣物,贪婪地、亲密地拥抱着。

紧接着,是嗅觉的彻底沦陷。这间“蛛巢”,本就是夜夫人的丝袜陈列室。这些作为“刑具”的丝袜,并非是崭新的。其中有许多,都还残留着它们上一任主人的、最纯粹、最私密的味道。有如同高级香水般的馥郁芬芳,更有许多,是沾染了夜夫人那最独特的、如同女王般充满了支配欲的体香与汗香。这成百上千种不同的气味,混合、发酵,形成了一股浓郁到了极致的、足以让任何道心坚定的高僧当场破戒、堕入红尘的、恐怖的“女人香”。

他在这片由触感与气味交织成的、无边的感官海洋中,浮沉,挣扎。几乎就要失去意识,任由自己的灵魂,在这香艳的折磨中,彻底沉沦。

他苦苦支撑着,守着那最后一丝清明。

然而,来自女王的、真正的“正餐”,现在才刚刚开始。

身下那张巨大的、黑色的圆形大床上,传来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更加温热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属于夜夫人的味道,从他的正下方,缓缓升起。

他那被特意暴露在外的、早已因为连番刺激而昂然挺立的欲望,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奇异的、温软湿润的触碰。

是两只被那带有蛛网纹理的、漆黑如夜的丝袜,包裹得完美无瑕的、属于女王的玉足。

夜夫人,不知何时,已经慵懒地躺在了他的正下方。她甚至懒得起身,只是翘起了她那双修长、匀称、充满了力量感的美腿,用她那两只因为兴奋而微微有些湿润的、温热的丝足,如同最灵巧的、最精准的夹子一般,从两侧,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地夹住了。

“唔……呜呜……!”

牧清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劈中,在半空之中,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疯狂地颤抖、痉挛起来。口中被丝袜堵住,只能发出如同幼兽临死前般,充满了痛苦、屈辱、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满足感的、绝望的悲鸣。

这感觉,与之前任何一次,都截然不同。

芙蓉的脚,是娇憨的、肉感的、充满了甜美生命力的。冷鸢的脚,是冰冷的、修长的、充满了圣洁亵渎感的。

而夜夫人的脚,则是……“支配”本身。

那是一种充满了成熟女性韵味的、将力量与柔韧完美结合的、绝对的掌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坚硬如铁的欲望,是如何被她那两片看似柔软、实则充满了惊人韧性的、温热湿滑的足底,紧紧地、霸道地,包裹、挤压。

紧接着,那双黑丝玉足,开始以一种充满了韵律的旨在榨取一切的姿态,开始了上下地、缓缓地撸动。

每一次的向上,都会用那如同黑珍珠般可爱的、被丝袜包裹的脚趾,在他的顶端,恶意地、轻轻地,刮弄一下。

每一次的向下,都会用那曲线优美、充满了肉感的脚跟,在他最敏感的根部,不轻不重地,碾磨一番。

“咯咯……我的小虫子,感觉……怎么样?”夜夫人躺在床上,欣赏着在自己的双足“伺候”之下,在半空中如同风中残烛般疯狂摇摆、颤抖的“祭品”。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征服一个不屈灵魂的、至高的快感。

“是不是……比你练那破剑,要有趣多了?”

牧清无法回答。他只能用身体的、最剧烈的、最诚实的反应,来回应着主人的“垂爱”。他的挣扎,变得更加徒劳,也更加剧烈。但这挣扎,非但没有让他脱离苦海,反而让他那被夹住的部位,与那双黑丝玉足,贴合得更紧,摩擦得更深。

在这极致的、充满了屈辱的刺激之下,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洪流,即将决堤。

然而,夜夫人,这位“调教”的艺术家,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让他抵达终点。

就在牧清感觉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那千钧一发的瞬间——那双原本还在上下撸动的黑丝玉足,猛然一停。紧接着,她那十根灵巧的脚趾,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猛地、狠狠地,向内一蜷!

如同最坚固的、最冰冷的铁钳,死死地、掐住了他欲望的根部!

“呃啊——!”所有的快感,都在抵达顶峰的前一刻,戛然而止。那股无处宣泄的、巨大的欲望洪流,被硬生生地、残忍地,堵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几乎要将人逼疯的、无边的空虚与酸胀。

“咯咯咯咯……哈哈哈哈!”

看着牧清那副欲仙欲死、痛不欲生的表情,夜夫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放肆的、充满了胜利与征服快感的、女王般的、畅快淋漓的大笑。

“不乖哦,我的小奴隶。没有主人的命令,你怎么能……随便就把你那肮脏的东西,弄到我高贵的脚上呢?”她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嘲弄,“你要学会忍耐。学会……乞求我的恩赐。”

她松开脚趾,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磨人的、缓慢的“伺候”。

一次……

又一次……

牧清的意识,在这反复的、从天堂到地狱的、极致的“寸止”折磨之中,被彻底地、反复地,撕裂、碾碎。

他的“止水剑心”,早已不知被冲到了哪个角落。他的脑海中,不再有师父,不再有青云,不再有任何的道义与廉耻。只剩下,身下那双黑色的、散发着致命香气的、正在支配着他一切的、女王的脚。

他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

他只知道,在最后一次,当那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庞大的快感洪流,再次冲向他那早已脆弱不堪的大脑时,他甚至已经没有了“乞求”的念头。

他的眼前,白光一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破碎。

那股冲破了一切的、极致的快感,如同最强大的精神风暴,将他那最后一丝残存的、名为“自我”的意识,彻底地、轰然地,冲垮、湮灭。

他,终于,在这无边的、由快感所构筑的炼狱之中,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夜夫人看着在自己的双足之间,彻底缴械投降,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在丝袜囚笼中微微抽搐着,彻底昏死过去的牧清,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如同神祇般、俯视着卑微凡人的、胜利的微笑。

“第一课,结束。我的小丝奴。”

意识,是从一片无边无际的、由极致快感所构筑的白色深渊中,被缓缓打捞上来的。

牧清不知道自己“死”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在九天云外飘荡了很久很久,才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新塞回这具早已不属于自己的、疲惫的躯壳之中。

他缓缓地睁开眼。

不,他没有睁开眼。因为他的眼睛,早已被一条厚实的、带着一丝弹性的丝织物,牢牢地、温柔地包裹、蒙蔽。世界,是一片纯粹的、不透一丝光亮的黑暗。

紧接着,其他的感官,开始如同潮水般,逐一回归。

触感。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巨大、柔软、仿佛能将人整个吞噬的床榻之上。而他的双手手腕与双脚脚踝,则被同样柔软的、充满了弹性的丝袜,以一种无法挣脱的姿势,牢牢地捆绑着,让他陈列在这张属于女王的床上。

嗅觉。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属于夜夫人的、霸道的、混合着皮革、丝绸与成熟女人体香的、充满了支配感的味道。这味道,仿佛已经渗透进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渗透进了他的每一个毛孔。

然后,是一种新的感知。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之间,似乎有一个温热的、散发着奇异生命力的“东西”,就悬停在他的脸前,离他极近。他每一次的呼气,都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气流,被这“东西”挡回,扑打在自己的脸上。

这是什么?就在他心中升起这个疑问的瞬间,那个“东西”,动了。它带着一股戏谑的力道,轻轻地、向下一压!

“唔!”牧清只觉得自己的口鼻,瞬间被一片温热、柔滑、带着蛛网纹理的、充满了熟悉气味的所在,彻底地、严丝合缝地,覆盖、堵住!

是她的脚!“咯咯……我的小丝奴,这么快就醒啦?”夜夫人那充满了磁性的、带着一丝慵懒睡意的、调笑般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方,缓缓传来,“怎么?一醒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用你这张俊俏的脸蛋,来给主人的脚,做个按摩了吗?真是……一只听话的乖狗狗呢。”

她的脚,就这么牢牢地盖在他的口鼻之上,脚心那最柔软、也最温热的部位,正对着他的嘴唇。她甚至还恶意地、用那被黑丝包裹的、如同黑珍珠般可爱的脚趾,在他的鼻尖上,不轻不重地,来回碾磨着。

那股浓郁到了极致的、混合着她足汗与体香的、属于女王的“脚掌气味”,如同最猛烈的风暴,顺着他的鼻腔,毫无保留地、尽数涌入他的呼吸之中。

牧清的大脑,再次陷入了一片空白。夜夫人感受到了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那因为屈服而产生的认命般的颤抖。

她满意地笑了起来。缓缓地,将那只黑丝玉足,从他的脸上,抬了起来。

“看来,昨晚的‘寸止之刑’,让你学乖了不少嘛。”她翘着那只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脚,好整以暇地说道,“很好。一个合格的奴隶,首先要学会的,便是无条件的服从。”

“现在,让我们继续昨天的课程。”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知性的、循循善诱的、老师般的语调,“你要记住,要想彻底地臣服于我,你便要先将我的‘印记’,刻入你的灵魂。所以,你要先记住我的脚。用你的唇,用你的舌,去记住它隔着丝袜的、每一分触感,记住让你疯狂的形状,以及……那让你欲罢不能的气味。”

她看着牧清那张因为她的话语而微微涨红的脸,脸上那病态的潮红,变得更加浓艳。

“所以,现在,从脚跟到脚趾,都给我舔一遍,好好地记住。”

这一次,牧清没有半分的犹豫。他那早已被折磨得支离破碎的意志,再也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他的身体,如同最听话的木偶,在那无形丝线的牵引下,缓缓地、艰难地,从床榻上,撑起了一点点。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向着神祇爬去的朝圣者,一点点地,爬到了夜夫人的脚边。

他抬起头,那双被厚实丝物蒙住的“眼睛”,虔诚地“望”着那只悬停在他面前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黑丝玉足。

他缓缓地,张开了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那温热的、柔软的舌尖,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终于,触碰到了夜夫人那被蛛网黑丝包裹的脚趾。

那一瞬间,他尝到了。尝到了黑丝那特有的、一丝丝微苦的味道;尝到了她足汗干涸后,那淡淡的、如同上好海盐般的咸味;更尝到了,那股最核心的、独属于夜夫人本人的、充满了支配与占有欲的、女王的体香。

他,如同最听话的、最乖巧的奴隶,开始从她的脚趾开始,一根、一根地,仔仔细死地,用自己的舌头,进行着最卑微、也最彻底的“清洗”。

从脚趾,到脚背,到那曲线优美的足弓,再到那圆润性感的脚跟……

“咯咯咯咯……哈哈哈哈!”

夜夫人看着身下这副让她心神荡漾的、充满了悖德与征服快感的画面,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放肆的、无比畅快的、胜利的大笑。

就在牧清即将完成任务,将她整只脚都“清洗”完毕之时,夜夫人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敛。“做的不错。作为你听话的奖励,主人决定……给你一件,更特别的‘玩具’。”

只听“嘶啦——”一声!一声刺耳的、布帛撕裂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内,清晰地响起。

夜夫人竟是伸出手,将自己脚上那件全包黑丝衣的、足底的部分,硬生生地,划开、撕扯了下来!

她捏着那块刚刚从自己脚底撕下的、还带着她最浓郁的足汗与体温的、黑色的、不规则的蛛网丝布,在牧清的面前,晃了晃。

“张嘴。”她命令道。牧清如同被催眠了一般,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夜夫人将那块充满了她最私密、也最肮脏气息的布料,毫不留情地、粗暴地,尽数塞进了他的口中,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

“我有些乏了,要去沐浴一番。”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被自己彻底玩坏的男人,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微笑。

“在我回来之前,你就用你的嘴,用你的舌头,把你刚刚舔过的、我的味道,再仔仔细细地、给我‘清洗’一遍。我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它能变得……干干净净。”

说完,她便转身,向着房间深处的浴室走去。

而牧清,则被独自留在了这张巨大的、黑色的床上。他的眼,被蒙蔽;他的口,被自己主人的、最肮脏的丝袜,彻底地、满满地,封堵。

他感受着那块布料上,那股无比色气、无比浓郁的、混合着足汗与体香的味道,在自己的口腔之中,一点点地,扩散、融化,顺着他的喉咙,流向他的四肢百骸,更流向他灵魂的最深处。

在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那颗属于青云弟子的、骄傲的“止水剑心”,终于,被夜夫人彻底地碾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全新的、卑微的、只为女王而跳动的……丝奴之心。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对于此刻的牧清而言,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他的世界,被压缩到了这间充满了女王气息的、奢华而又堕落的“蛛巢”之内。日与夜的分别,不过是烛火的亮起与熄灭。

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被囚禁在无边的黑暗与束缚之中的。但每隔一段时间,他会被放出来,像宠物一样,被允许跪在女王的床边。而他的嘴里,始终被命令含着那块从夜夫人脚上撕下的、早已被他的津液浸泡得无比柔软的、旧的蛛网丝袜。

他被命令,要用自己的舌头与口腔,不停地、虔诚地“清洗”它。直到将那上面,所有属于女王的、最私密的足汗与体香,都尽数吞入腹中,化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个过程,早已将他的剑心,彻底地研磨、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于主人的、近乎于信仰般的、病态的依赖与服从。

他已经,不再是牧清。他,是夜夫人的丝奴。

这一日,紧闭的房门,终于“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了。

跪在地毯上,如同最忠诚的看门犬一般的牧清,浑身一颤。他抬起头,那双本该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一片空洞的、充满了卑微与渴望的迷雾。他看着那道走进来的、他日思夜想的、如同神祇般的身影,口中那块旧丝袜,都因为激动而险些掉落。

夜夫人回来了。

她似乎是刚刚从外面“狩猎”归来,身上那件黑色的皮质短裙,沾染了一丝风尘,但她那张美艳知性的脸上,却带着一丝狩猎之后的、满足的、慵懒的潮红。

她走到牧清的面前,看着他那副跪在地上、口中含着自己旧丝袜、眼中充满了孺慕与渴望的、忠犬般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如同在检阅自己最得意作品般的微笑。

“我的小奴隶,看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很乖嘛。”她伸出穿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轻轻地、挑起了牧清的下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给我看看。有没有……把主人的任务,完成好啊?”

牧清温顺地、听话地,吐出了口中那块早已被他“清洗”得无比干净、甚至带着他自己口中温度的、柔软的丝布。

夜夫人拿过那块布,放到鼻尖,轻轻一嗅。然后,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只剩下你的口水味了。看来,你已经把我之前的味道,都好好地‘吃’下去了。”

她随手将那块旧丝袜扔到一旁,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趣事一般,用一种极其随意的、闲聊般的语气,说道:

“对了,今天出去,顺手抓到了一只很有趣的小虫子呢。前些日子,在城外那座破庙里,放火烧草垛的,就是他。叫什么……苏……的来着?”

苏……这个字,如同一道沉寂了万年的、微弱的电光,刺入了他那片早已化为浆糊的、混沌的脑海之中!

苏彦辰!

一瞬间,无数的画面,如同碎片般,在他的眼前闪过。青云山下的相遇,瀑布山洞里的托付,密室之内那充满了决绝与信任的眼神……

一股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压抑到了灵魂最深处的、名为“愤怒”与“背叛”的情感,悄然涌动。他那跪在地上的、卑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一僵。那双本已空洞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挣扎的火苗。

“哦?那只小虫子,好像还被我赏给手下那几个新来的‘缠丝’当玩具了呢。也不知道……现在被玩成什么样了。大概,也和你一样,正在学习,如何用舌头,去记住主人的味道吧?咯咯……”

夜夫人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该有的“波动”。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冰冷而又危险。“怎么?”她的声音,如同寒流,“我的小奴隶,是在为别的虫子,感到担心吗?还是说……你忘记了,你现在唯一的、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了?”

她缓缓地,坐到了旁边那张专门为她打造的、如同女王宝座般的巨大座椅之上。然后,她翘起了她那双穿着蛛网黑丝的、修长的美腿。

“看来,是主人的味道,变淡了,所以才让你,有时间去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她用那如同命令神祇般的、不容置喙的冰冷声音,命令道:“现在,爬过来。”

“把我这双沾染了辛劳的脚,再给我,仔仔细细地,舔一遍!”

这道命令,如同最强大的、无法抗拒的魔咒,瞬间便将牧清脑海中,那刚刚燃起的一丝丝微弱的、属于“自我”的火苗,彻底地、无情地,浇灭。

那股名为“服从”的、早已被深深刻入骨髓的本能,再次占据了他的一切。他不再思考,不再挣扎。他像一条真正的、卑微的爬虫,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夜夫人的脚下。他抬起头,用那充满了孺慕与渴望的眼神,仰视着那双悬停在他面前的、散发着更新的、也更加浓郁的、致命香气的黑丝玉足。

然后,他伸出了舌头。

那味道更加的强烈,更加的……令人沉沦。因为行走了一天,夜夫人脚上沁出的香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丰沛。那薄薄的、带有蛛网纹理的黑丝,早已被她的汗水,浸润得微微有些潮湿,紧紧地、完美地,贴合着她每一寸的足部轮廓。

牧清的舌尖,在那温润而又柔软的丝足之上,虔诚地、仔仔细细地,滑动,舔舐。

而他的身体,也在这极致的、充满了羞辱与悖德的“侍奉”之中,产生了最诚实、也最剧烈的反应。他那本已沉寂的欲望,再次不受控制地、高高地、坚硬地,昂扬了起来。

夜夫人低头,看着在自己脚下,一边卑微地舔舐着自己的脚,一边又可耻地、兴奋地,挺起下身的“作品”,终于忍不住,再次发出了那放肆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女王般的大笑。

“咯咯咯……你看你,真是……下贱得……无可救药了啊。”

她似乎对这场“清洗”游戏,感到了厌烦。

“也罢,既然你这么有精神,那主人我,就好好地‘疼爱’你一番吧。”

她缓缓地放下脚,然后,优雅地,打了一个响指。

“啪。”

房间之内,那些作为“装饰品”的、颜色各异的丝袜,再次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群蛇,向着地上的牧清,席卷而来!

它们将牧清的双手,紧紧地束缚在他的背后。将他的双腿,笔直地、牢牢地,并拢在一起。然后,从他的脚踝开始,一圈又一圈地,向上缠绕。最终,将他整个人,都捆成了一根笔直的、动弹不得的的“丝棍”。

而他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充满了欲望的肉棒,则被刻意地、无比醒目地,留在了这“丝棍”之外。

“砰。”被捆成棍状的牧清,直挺挺地,倒在了柔软的、厚实的地毯之上。

而夜夫人,则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如同最高傲的女王,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抬起了她那双刚刚被“清洗”过的、温热湿润的黑丝玉足,从两侧,再一次地,如同精准的夹子一般,死死地、夹住了他那根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部位。

然后,她开始了充满了支配与榨取意味的、最纯粹的……足交。

她的双足,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润。因为之前一整天的“辛劳”,那薄薄的、带有蛛网纹理的黑丝,早已被她足底沁出的、细密的香汗,浸润得微微有些潮湿。这让她双足的每一次滑动,都带着一种奇异的、滑腻的、水声潺潺的触感,让牧清感觉自己的欲望,仿佛正被两片最顶级的、湿热的、涂满了香油的活玉,来回地、不知疲倦地,夹击、摩擦。

然而,这还不够,夜夫人似乎对这种单纯的“奖励”,感到了一丝厌倦。她镜片后的那双美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更加危险、也更加充满了创造性的、病态的光芒。

她缓缓地、将自己那丰满挺翘的、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臀部,向前移动。然后,在牧清那因惊恐而微微睁大的、空洞的眼神之中,缓缓地、不容置喙地,坐了下去。

“唔——!”那一瞬间,牧清的世界,彻底地、被黑暗与芬芳所吞噬。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强行塞回母体的婴儿,又像一个被献祭给女神的祭品。

一层薄薄的、带着蛛网纹理的、充满了弹性的黑丝,成了他与她之间,唯一的、也是最后的隔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整张脸,是如何被她那丰满、滚烫、柔软到了极致的臀肉,彻底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包裹、挤压、覆盖。

他的口鼻,被死死地压在了她身体最核心、最私密的所在。

他无法呼吸。或者说,他每一次的呼吸,所能吸入的,都只有从她那片神秘幽谷之中,所散发出的、混合了她最浓郁的体香、爱液与一丝丝麝香的、最霸道、也最致命的……女王的气息。

他的视觉、听觉、嗅觉、呼吸……他作为“人”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被彻底地剥夺、封印。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卑微的、被女王当成座椅的、活生生的“肉垫”。

而他身体的另一端,那场由女王的双足所主导的“盛宴”,则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更加的……花样繁多。

在将牧清的感官彻底封印之后,夜夫人毫无顾忌地,将她那登峰造极的“足技”,尽情地施展。

她的双足,时而如同两条最灵巧的、滑腻的黑色长蛇,用足底的肌肤,进行着高速的、能产生灼热高温的上下滑动,让他体验到最纯粹的、被摩擦的快感。时而,她又会用那充满了韧性的脚底,进行着交叠的、充满了压迫感的“绞杀”。甚至还会用那十根被黑丝包裹的、如同黑珍珠般可爱的脚趾,去进行最细微、也最磨人的挑逗。它们时而如同蜻蜓点水,在他的顶端轻轻刮弄;时而又会如同最坚固的铁钳,在他的根部,恶意地、蜷缩、夹紧。

牧清被捆成棍状的身体,在夜夫人这经验丰富的柔软双脚的“玩弄”之下,如同风暴中的一片落叶,在柔软的地毯上,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弹跳。

他早已忘记了自己是谁。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又一片,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炸裂的、炫目的白光。

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洪流,即将冲破一切的束缚,喷薄而出。

夜夫人自然也感受到了他这即将抵达终点的、最后的挣扎。

这一次,她没有再进行那残忍的“寸止”。因为,她已经彻底地、从精神到肉体,都征服了身下这个男人。现在,是她享用自己胜利果实的时刻了。

“就是这样……我的小奴隶……”她感受着他体内那股即将爆发的、精纯的阳气,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胜利的微笑。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又充满了磁性。

“把你的一切……你那卑微的、却美味的阳精……”

“都作为献给主人的‘礼物’……”

“射出来吧!”

随着她这声充满了神圣与威严的、女王般的最终敕令,她那双黑色的、湿润的、滚烫的玉足,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旨在榨取一切的冲刺!

“啊啊啊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充满了解脱与沉沦的咆哮,从牧清的喉咙深处,轰然爆发!

尽管,这声音,依旧被她那丰满的臀部,死死地堵住,没有传出半分。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充满了生命最原始力量的、白色的洪流,从他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欲望之源,毫无保留地、尽数地,喷涌而出!

而在他喷射的瞬间,夜夫人那十根灵巧的、被蛛网黑丝包裹的脚趾,竟如同莲花绽放般,微微张开,又瞬间合拢,形成了一个由黑色丝线构筑而成的、小小的足穴,将那所有的、充满了屈辱与快感的“献礼”,都一滴不漏地,尽数接住。

白色的、粘稠的精液,与黑色的、光滑的丝袜,形成了最强烈色情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奇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些白色的精液,在接触到夜夫人那特制的、带有蛛网纹理的黑丝之后,并未停留在其表面。而是如同被一块干燥的海绵,贪婪地、一点一点地,吸收、融入了进去!

那白色的痕迹,竟渐渐地消失不见。而那些吸收了精液的黑色丝线,则仿佛得到了最顶级的大补之物一般,变得更加的漆黑、更加的油光水滑,甚至连其上的蛛网纹理,都仿佛活了过来一般,散发着一层妖异的、淡淡的乌光。

她将他的精元,吸收、转化,变成了滋养自己“法器”的养料!

夜夫人缓缓地从牧清的身上站起,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自己那如同黑豹般优雅、充满了力量感的完美腰肢。

一股温暖、精纯、充满了生命力的气流,顺着她的双足,缓缓地、逆流而上,最终汇入她的丹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因为连日“操劳”而产生的一丝丝疲惫,正在被这股外来的、高品质的“养料”,迅速地修复、滋养。她的肌肤,似乎变得更加的光润;她的眼眸,也似乎变得更加的明亮。

她看着身下那瘫软如泥、连挣扎都显得有气无力的丝奴,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意的、如同品尝了绝世佳肴般的餮足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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