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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蟒女王,1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2060 ℃

岩蟒女王(正式版)

在一座雨夜的公寓里,此时是凌晨两点十七分,卧室墙角那台比老贾年龄还大的老式挂钟,齿轮仍在固执地发出细微的咔嗒声。30岁的老贾蜷缩在褪色的米色软垫沙发上,他160cm的身形在宽大的座椅上显得格外地舒适,身上松垮的灰色卫衣更衬得他单薄。27寸显示器散发的冷光,将房间裹成泛着幽蓝的茧房,他是一个奇特的vore爱好者,总是好奇被蛇类吞噬后会发生什么样的过程,此时的屏幕中,正在播放的《动物世界》特别篇里,解说员低沉的嗓音混着非洲草原呼啸的风声:“这是非洲大陆上,雨季来临前的最后一次捕猎...”

镜头掠过泥泞的雨林中的灌木丛,老贾的瞳孔突然放大——镜头画面深处,一抹灰黄色的身影正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蠕动。那只落单的黑斑羚还在低头啃食雨水饱满且稀疏的草叶,偶尔不安地抬头张望,它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六米长的成年雌性非洲岩蟒吐着分叉的信子,暗黄色鳞片在夕阳下泛着湿润的光,由于她是节目组在非洲拍摄到的目前最大的雌性岩蟒,解说员给她起了个有趣的名字,名叫“娜娜女王”。

老贾整个人几乎要陷进沙发中,死死地盯着发亮的屏幕,下巴抵着胸口,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蒙着层因呼吸凝成的薄雾。当蟒蛇悄悄地来到猎物的身后,忽然,暗黄色鳞片摩擦草地的沙沙声通过电视音响放大时,老贾的肩膀猛地颤抖了一下。屏幕里,黑斑羚被精准咬住后腿的蹄子,被雌性非洲岩蟒拖倒,另一只蹄子在地面划出凌乱的沟壑,带有恐惧和绝望的哀鸣混着蛇信发出的嘶嘶声,在深夜的房间里回荡。

雌性岩蟒开始缓慢却有力地缠绕着这只唾手可得的午餐,每收紧一圈,黑斑羚的叫声就减弱一分。老贾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频率随着这只雌性岩蟒身每一次肌肉的颤动而加快,从最初的平缓变得急促而紊乱。他死死攥住座椅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喉咙里时不时溢出压抑的、兴奋的喘息,仿佛自己正代替那只黑斑羚,感受着蟒身越来越紧的压迫,体温逐渐被潮湿的暗黄色鳞片包裹,连恐惧都变得滚烫而粘稠。不知何时,他紧致的运动裤中间的裆部开始微微顶起,随着雌性岩蟒对猎物的缠绕力度的增强,老贾那处奇妙地隆起愈发明显,布料下的轮廓逐渐撑起,仿佛与屏幕中不断收紧的蟒身形成某种隐秘的呼应。潮湿的暗黄色鳞片裹住猎物的画面,正以诡异的方式撩拨着他心中最深层的欲望,连恐惧都变得滚烫而粘稠,顺着脊椎化作难以名状的冲动在体内翻涌 。

解说员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这只被誉为‘娜娜女王’的雌性非洲岩蟒,刚刚不久前度过交配期。此时的她急需吞噬猎物来补充营养的来源,为了给腹中的将来的数十余颗蛇卵提供充足养分,它必须在雨季来临前完成这次精准的狩猎。”老贾的喉结剧烈滚动,屏幕里娜娜女王的鳞片因用力而微微发亮起健康的光泽,暗黄色的躯体将黑斑羚包裹成一个不断收缩的茧。

镜头突然切换到俯拍视角,焦枯的非洲草原上,落单的黑斑羚前蹄还沾着露水,脖颈处却已浮现出大片淤青——显然它在遭遇娜娜女王前,刚经历过一场与鬣狗群的恶斗。伤口渗出的血珠还未凝固,就被“娜娜女王”湿润的信子贪婪舔舐干净。当黑斑羚察觉到危险,想要挣扎逃跑时,娜娜女王早已收紧绞索,将它本就虚弱的肋骨缠绕地无法动弹。

当黑斑羚的哀鸣彻底变弱,只剩下偶尔抽搐的蹄子时,解说员继续道:“不同于普通岩蟒,娜娜女王的猎杀充满了独特的野性美学——她会精准控制缠绕绞杀的力度,在猎物尚存一息还没完全失去意识前便开始吞噬。”镜头拉近,娜娜女王张开血盆大口,粉红色的口腔内壁布满倒刺,像无数把微型匕首,将黑斑羚的身体逐渐包裹住,湿润的唾液顺着尖锐的獠牙滴落,蛇信贪婪地舔舐着黑斑羚颤抖的身体。

解说员再次解释道,“通常情况下,非洲岩蟒会将猎物绞杀致死再行吞食,这是因为它们需要确保猎物彻底死亡,避免在吞咽过程中猎物挣扎反抗,对自己造成伤害。毕竟被大型猎物垂死挣扎时伤到,对于蟒蛇来说可能是致命的。但娜娜女王不同,她认为自己有着丰富的狩猎经验和强壮的体魄,足以掌控猎物的反抗程度。它明白,在猎物尚有微弱生命迹象时就开始吞食,猎物的心脏还在跳动,血液循环能够让肉质保持一定的柔软度和活性,更便于它吞咽和消化。而且这样做,还能让猎物的营养在最新鲜的状态下进入自己腹中,为孕育蛇卵提供最优质的养分 。”

随着她那粉嫩的口腔逐渐张开,下颌不可思议地脱臼扩张,黑斑羚的头被缓缓吞入,时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嚎叫。老贾的躁动的心脏深深地跳动着,座椅发出吱呀的呻吟。蟒蛇吞咽时,颈部肌肉像波浪般起伏,将猎物的身体一寸寸拽向深渊里。每一次蠕动都让黑斑羚的挣扎更显徒劳。当黑斑羚的后腿也消失在泛着水光的蛇口时,屏幕里,娜娜女王凸起的腹部还在传来微弱的颤动和痛苦的呻吟,仿佛在嘲笑这只接连遭遇厄运的猎物——先是被鬣狗群追逐,如今又成了雌性岩蟒腹中为新生命献祭的牺牲品。

老贾突然发出压抑的、近乎呜咽的喘息。他的手死死按住不断悸动的裆部,额头青筋暴起,眼前浮现出自己被“娜娜女王”缠绕、吞噬的画面——潮湿的蛇吻掠过脸颊,温热的口腔将他整个包裹,在逐渐收紧的黑暗中,恐惧与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屏幕中“娜娜女王”忽然满意地昂首甩动脖颈,整个偌大的躯体如琴弦般震颤。令人心惊的是,她收回下颌后,口腔竟洁净得如同新生,牙齿间不见一丝猎物的血迹,湿润的黏膜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仿佛方才吞噬生命的场景只是幻觉。唯有她的微微隆起的腹部不时传来不规则蠕动,昭示着腹中正在上演的惨烈挣扎。

解说员低沉的声音适时响起:“胃酸已开始腐蚀黑斑羚的皮毛,体温每下降一度,猎物的意识就模糊一分。但娜娜女王腹中特殊的酶液,会让这场消化持续整整一周——直到最后一丝残留的意识,都将化作孕育新生命的养分。”

镜头突然拉近,娜娜女王微微起伏的腹部透出黑斑羚模糊的轮廓,那曾在草原上灵动跳跃的四肢,此刻正以扭曲的姿态徒劳拍打着娜娜女王的坚韧胃袋,像是被监禁在监狱里的囚徒。

“这只曾在非洲草原上自由驰骋的生灵,”解说员的声音顿了顿,语调愈发阴森,带着残酷的诗意,“此刻它正经历着最屈辱的蜕变。它引以为傲的矫健身躯,在雌性岩蟒温热的腹腔中被分解成黏腻的养分;它曾经明亮的羊角,被胃酸灼得失去光彩,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中感受自己被一点点吞噬、消化。那些无法被消化的蹄甲与残存的毛发,将混杂着其他猎物的残骸,将在娜娜女王漫长的消化周期里,被挤压成腥臭又紧实的团块,最终从雌性岩蟒的泄殖腔中屈辱地排出——曾经高傲的草原精灵,如今不过是蟒蛇维持生命的残渣,连死亡都带着被彻底征服的烙印。

画面中,娜娜女王缓缓挪动着身躯,隆起的腹部随着爬行微微晃动,“当未来,她的消化道中,这些难以分解的物质积累到一定程度,会在肠道末端形成特殊的‘消化残余物’。不同于普通粪便,它们质地坚韧,裹着黏液与半融化的组织,最终会被娜娜女王在隐蔽处排出。这些带着胃酸腐蚀痕迹的团块,既是她强大消化能力的证明,也会成为草原食腐昆虫趋之若鹜的目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只黑斑羚的‘遗骸’,仍将以另一种形式,继续滋养这片残酷的荒野。

老贾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他疯狂扯开裤腰带,眼前的现实与幻想彻底重叠:娜娜女王冰凉的躯体正顺着他脚踝攀附而上,鳞片摩擦的沙沙声仿佛就在耳畔。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头颅,胃酸的灼痛与快感在意识深处炸开,而他心甘情愿成为那具在黑暗中逐渐消融的祭品。

老贾的后背死死抵住身后发软的靠垫,脖颈因过度前倾而暴起青筋,浑浊的黏液顺着下体不受控地滴落在裤裆周围。他颤抖着的左手仍死死攥住座椅扶手,指甲几乎要抠进皮革裂缝,右手却机械地在胯间的阴茎中来回动作,随着娜娜女王腹部每一次剧烈的蠕动而加速。显示器幽蓝的光映在他涨红扭曲的脸上倒影,将瞪大的瞳孔染成充满快感的天青色。

当镜头特写娜娜女王泄殖腔微微开合的画面时,老贾突然发出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嘶吼,身体剧烈抽搐着向后仰倒,下体突然喷涌出白浊的精液。发软的靠垫凹陷出他扭曲的轮廓,卫衣下摆被胡乱卷起,露出汗湿的苍白皮肤。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他却仍直勾勾盯着屏幕,看着蟒蛇腹部的凸起逐渐平息,老贾的嘴角挂着痴狂又满足的涎笑,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从生到死的沉沦。

自慰的抽搐逐渐平息后,老贾的胸膛仍在剧烈起伏,像条离水的鱼般大口喘息。他的右手无力地垂落在黏腻的裤裆处,手指头上还残留着些许白浊的液体。目光却依旧死死锁在屏幕上,看着娜娜女王缓缓舒展身躯,暗黄色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湿润的光,腹部因饱食微微隆起,偶尔还会传来猎物被胃酸逐渐消化时那微弱的蠕动,他甚至开始思考出一个观点,他的声音因过度亢奋而沙哑,“能被娜娜女王选中,被她温暖的腹腔包裹,看着自己化作孕育生命的养分...”说到此处,他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这才是这只黑斑羚最荣耀的归宿!在其他地方死去只会腐烂发臭,只有在她腹中...才能以最神圣的方式被铭记!”

忽然,他踉跄着从软座上爬起,双腿因过度亢奋而发软,险些摔倒在地。扶着墙跌跌撞撞走到电视前,老贾的眼睛几乎贴到屏幕上,贪婪地盯着雌性岩蟒那腹部每一处细微的变化。长细的手指隔着屏幕轻轻抚摸,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那温热潮湿的蛇腹,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我也想……进去…一定很…舒服…”

随后,他又摇摇晃晃地回到座位,从茶几抽屉里翻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用潦草到几乎无法辨认的字迹疯狂记录:“娜娜女王的泄殖腔……排出残渣的样子……胃酸消化的过程……”笔尖用力过猛,在纸面上戳出一个个破洞。写着写着,他突然又开始对着笔记本傻笑,口水滴落在字迹上,晕开一片模糊的墨迹。

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老贾却浑然不觉,重新瘫倒在软座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嘴角流下的涎水洇湿了纸张:“我也想...像那只黑斑羚一样,被她彻底占有...连残渣都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沙哑的声音里带着近乎虔诚的狂热,仿佛真的看见自己正蜷缩在蟒蛇温热的腹腔中,在窒息与快感交织的黑暗里,完成最崇高的献祭。沉浸在被这样庞大的雌性岩蟒给吞噬掉的幻想中,久久无法自拔。直到困意袭来,他才歪着头沉沉睡去,嘴角仍挂着诡异的笑容,双腿间一片狼藉。

在睡梦中,当他坠入黑暗后,或许也会像那只黑斑羚般,在屈辱与绝望中,沦为他人生命延续的注脚。剩余无法消化的“他”,将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以诡异的形态重归世界 。

第二天早上七点,老贾和往常一样的,顶着杂乱且没洗干净的头发、趿拉着拖鞋去倒垃圾,塑料垃圾袋里还沾着昨晚的薯片渣。转角撞上手里抱着鹿幸咖啡的阿东,他是个生物研究学家,从事这个行业已经十来年了,对爬行动物方面颇有研究,他和老贾很早以前就认识了,而且一样是个奇怪的变态,他的白大褂没换,镜片上还沾着实验室的荧光粉。

“老贾,又熬夜看《动物世界》了?”阿东扫了眼他眼下的青黑,“我昨儿刷到个栏目,就是你天天念叨那只雌性非洲岩蟒。”

老贾的眼神中的瞌睡虫瞬间跑光,垃圾袋差点甩到地上:“就那只刚交配完吞黑斑羚的?它吞咽时下颌脱臼的角度,还有腹腔消化的蠕动……”他比划着的手突然僵住,发现阿东盯着自己卫衣袖口的破洞——那是昨晚抓座椅扶手扯烂的。

阿东啜了口略带热气的咖啡,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说真的,要是能把娜娜女王运到国内,你敢不敢让她吞一次?”他故意把“吞”字咬得很重,看着老贾喉结上下滚动。

“有什么不敢?”老贾脖子一梗,后槽牙咬得咯吱响,“被它吞进肚子,感受体温一点点被柔嫩的胃壁裹住,听着胃酸腐蚀的声音”,他声音突然压低,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在那个又热又软的地方,对着不断蠕动的胃壁撸管……这他妈才叫刺激!”唾沫星子喷到阿东镜片上,在晨光里泛着诡异的光。

阿东笑着后退半步,“你这小子,真会想啊,我今天有事,改日再聊。”他用纸巾慢条斯理擦镜片,心里却盘算着实验室冷冻箱里的麻醉剂剂量。等老贾骂骂咧咧转身往回走,他摸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某个爬行动物走私商的号码,拇指在屏幕上轻轻摩挲:“或许真该做个活体消化实验了。”

阿东将喝完的咖啡丢入一旁的垃圾桶,用白大褂下摆慢条斯理再次擦拭镜片,看着老贾骂骂咧咧走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意。作为生物研究员,他早已厌倦了按部就班的实验室生活,心底对非洲大陆那未知的渴望如野草疯长。老贾的痴狂,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深处最疯狂的念头——还有什么比观察成年男性的身体在蟒蛇腹中被完完全全地消化过程更震撼的研究?

当晚,阿东就坐在家里寝食难安,他开始疯狂地联系各路地下渠道。他动用了所有人脉,甚至不惜拿出自己多年的积蓄。在金钱的攻势下,消息像病毒般在黑市蔓延。终于,一个来自非洲的神秘走私者回应了他。那人发来一段模糊的视频,画面里暗黄色的庞大身影正是《动物世界》栏目中的那只非洲大陆中妖艳的传说——娜娜女王,盘踞在玻璃制的牢笼中,吐着信子发出嘶嘶声,粗壮的身躯足有成年人的腰那么粗,身体已经略显怀孕的隆起,体重显示为100公斤,看上去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二十四小时内送到。”走私者简短地回复。阿东连夜租下了郊外一座废弃的工厂,将其改造成秘密实验室。巨大的钢化玻璃观察舱、精密的生命监测仪器、还有特制的麻醉剂,一切准备就绪。当运输机的轰鸣声在夜空中响起时,阿东站在空旷的工厂里,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他知道,自己即将完成一项足以震撼世界的疯狂实验,而老贾,就是那个完美的试验品。

隔天的傍晚六点,老贾踢着漏风的拖鞋晃到垃圾桶旁,腐臭味混着没扔干净的薯片渣味道直钻鼻腔。他刚把垃圾袋甩进去,后颈突然一凉,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眼前的世界就天旋地转。一位身穿白色研究服的面具男捏着麻醉枪从墙角闪出来,看着老贾像袋烂土豆似的瘫倒在地,镜片后的眼睛亮得瘆人:“兄弟,你的梦想快要成真了,期待吗?”

在宁静的夜晚,面包车颠簸了两小时,停在荒郊废弃工厂前。阿东擦了擦额角的汗,指挥几个蒙面人把老贾塞进特制的玻璃牢笼。整个秘密基地灯火通明,巨型生态箱占了大半空间——人造雨林蒸腾着雾气,仿真泥沙地上蜿蜒着水槽,二十米外的观景台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监测仪器。最扎眼的,是生态箱中央那个三米高的牢笼,暗黄色的身影正吐着信子,鳞片摩擦铁栏发出沙沙声响。

老贾是被腐叶堆里的蟋蟀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先看见头顶塑料藤蔓垂下的露珠,再摸到掌心湿漉漉的泥沙。等刺鼻的人工雨林气味钻进鼻腔,他猛地跳起来,脑袋“咚”地撞上透明穹顶——好家伙,自己被困在个巨型玻璃罐子里!

“救命!有人吗!”老贾拍打着玻璃,喉咙瞬间喊哑了。远处观景台突然亮起刺目的白炽灯,阿东戴着防毒面具站在仪器堆里,手里把玩着遥控器:“醒啦?看看谁来陪你了!”

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央铁笼缓缓升起,一只长长的、暗黄色的生物昂着三角脑袋滑进生态箱。老贾的心跳顿时开始紧张,冷汗浸透了胸口。一只巨大的蟒蛇吐着猩红信子,暗黄色鳞片在灯光下泛着油光,足足碗口粗的身躯每扭动一下,地面都跟着震颤。阿东的声音通过扩音器炸响:“开始实验!监测仪启动!”老贾这才发现,生态箱四壁密密麻麻嵌着摄像头,而观景台上,十几个屏幕正实时播放着即将他扭曲的表情。

老贾的嘶吼在密闭的生态箱里撞出回音,喉咙都快喊出血丝时,潮湿的腐叶堆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他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那团暗黄色身影从雾气里浮现——娜娜女王吐着分叉的信子,三角形的头颅像块移动的磐石,鳞片摩擦地面的沙沙声混着她沉重的喘息,像根生锈的铁钉狠狠刮擦他的耳膜。

“娜娜女王距离上次进食可是隔了一个月呢!”阿东的声音从观景台炸响,手里的激光笔在蟒蛇鼓胀的腹部画圈,“现在的她就算是一头大象都能吞得进去!”老贾想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一点气力。他拼命挣扎着要起身,可四肢就像被灌了铅,连小拇指都动弹不得。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这时他才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被扒得精光,苍白的皮肤在冷光灯下泛着青白。

“这是国外特制的高级麻醉药,”阿东戴着防毒面具,指尖敲了敲高层的控制台,“能让你的身体从脖子以下的部位彻底麻痹。”他嘴角勾起扭曲的笑,激光笔突然对准老贾剧烈起伏的胸膛,“你不是做梦都想体验被雌性巨蟒吞入腹中的快感吗?怎么,现在害怕了?不过别担心——等麻醉药效过去,你的心脏还在跳的时候,就该感受胃酸是怎么一点点融化你的皮肤了。”

娜娜女王已经游到老贾的边缘,腥臭的气息透过玻璃扑在老贾脸上。她分叉的信子不断伸缩,仿佛在空气中品尝猎物的味道。老贾瞳孔猛地收缩,看着蟒蛇下颌发出令人牙酸的脱臼声,暗黄色的巨口张得比他的上半身还宽。观景台上的仪器开始疯狂报警,阿东兴奋地搓着手,监测屏上跳动的数字映亮他癫狂的脸。

娜娜女王的身躯如同流动的暗黄色绸缎,率先缠绕上老贾的双腿。冰凉的鳞片紧贴着他的皮肤,粗糙的质感如同砂纸反复打磨,每一寸接触都让老贾浑身的汗毛根根倒竖。他拼尽全力想要挣扎,脖颈上青筋暴起,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麻痹的四肢如同被钉在地上的木桩,连微微挪动都做不到。

蟒蛇的头颅缓缓游移到他腰间,老贾绝望地紧闭双眼,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等待着腥风扑面而来的死亡瞬间。然而预想中的蟒蛇的血盆大口并没有落下,反倒是一条湿润的信子轻轻扫过他的肚脐。那黏腻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猛地睁开双眼,只见娜娜女王庞大的身躯正缓缓绕过他颤抖的躯体,暗黄色的鳞片在地面拖出蜿蜒的轨迹,每一片鳞片都在冷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就在蟒蛇侧身滑过的刹那,老贾的瞳孔猛地收缩——在那暗黄色的鳞片之下,一个若隐若现的心形印记赫然显现!这个独属于娜娜女王的特殊标记,此刻就出现在距离他鼻尖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潮湿的雾气中,蟒蛇庞大的身躯突然弓起,肌肉如波浪般起伏,尾部开始剧烈震颤。原本光滑的腹部逐渐浮现出细密的褶皱,一个湿润的孔洞缓缓张开,粉红的肉色若隐若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特的腥臭气息——那正是雌性岩蟒的泄殖腔!

“她...她真的是娜娜女王!”老贾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嘶吼,声音里既带着恐惧又混杂着诡异的兴奋。他这才明白为何娜娜女王没有立刻发动攻击——处于孕期的蟒蛇在产卵前会变得格外敏感,此刻的她正将老贾视作领地内的闯入者。观景台上,阿东疯狂敲击键盘的声音混着监测仪刺耳的蜂鸣,而老贾的视线死死黏在蟒蛇不断扩张的泄殖腔上,冰凉的玻璃墙贴着后背,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狂乱的心跳,恐惧与畸形的兴奋在血管里疯狂奔涌,连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地打颤。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住那不断扩张的泄殖腔,干裂的嘴唇不受控地开合:“原来...原来所有被她吞掉的猎物,最后都会从这里...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脑海中疯狂闪过纪录片里黑斑羚被吞噬的画面,此刻竟与眼前泄殖腔的开合重叠——无论是矫健的羚羊、凶狠的野犬,最终都要化作粘稠的物质,从这个神圣的洞穴排出,以粪便的形态重归草原。

“太美妙了...比屏幕上看见更加漂亮,真是个漂亮的女孩。”老贾的声音带着哭腔,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地滴落。他突然意识到,若自己真被娜娜女王吞下,也将经历这场生命的轮回——先是在胃酸中被溶解,骨骼与血肉化作养分,最后未消化的残渣将和其他猎物一样,从这个神秘的孔洞排出,以最屈辱却又最平等的方式,完成对自然的献祭。观景台上,阿东敲击键盘的声音愈发急促,而老贾却完全沉浸在癫狂的幻想中,颤抖的身躯因过度亢奋而痉挛。

娜娜女王盘成的躯体如沸腾的暗黄漩涡,尾部将地面绞出三道深沟,腐叶混着泥沙飞溅在老贾赤裸的胸膛上。当湿润的泄殖腔完全张开时,一股带着血腥铁锈味与酸腐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几乎让他作呕。那孔洞边缘泛着湿润的粉红,褶皱间还挂着之前猎物成为粪便后的残留残渣,随着肌肉的抽搐规律张合,隐约可见内部幽红的肉壁在黏液包裹下泛着水光。

首枚蛇卵的尖端刺破黏液膜时,老贾的瞳孔剧烈收缩。泄殖腔周围的肌肉如波浪般层层推送,透明黏液顺着雪白的卵壳拉出银亮的丝线,滴落在他脚背上时带着诡异的温热。他死死盯着那团正在挤出的卵形轮廓,能清晰看见卵壳表面因挤压而浮现的细密血管纹路,直到整颗卵“噗通”坠地,溅起的泥点糊在他颤抖的膝盖上。

“怎么会...”老贾喉咙里发出气音,目光贪婪地黏在不断开合的泄殖腔上。随着更多蛇卵被推出,孔洞周围的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他甚至能窥见内部蠕动的肌肉组织如何将卵缓缓包裹、塑形。那些黏液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却在滴落地面后迅速凝固,像层诡异的琥珀封印着腐叶。当畸形卵裹着血丝被排出时,泄殖腔突然剧烈痉挛,外翻的肉壁露出更深处的褶皱,暗红的血迹顺着鳞片蜿蜒而下,在雪白的蛋堆旁画出刺目的分界线。

“为什么...”老贾无意识地重复着,干裂的嘴唇蹭过玻璃墙面。他盯着那团残损的血肉,又看看安然无恙的蛇卵,突然爆发出尖锐的笑声:“是黏液!而那些小动物被消化时,根本没有这层保护!”他的鼻尖几乎贴上泄殖腔滴落的黏液,看着它们在地面凝结成半透明的薄膜,“原来活着被吞下去的猎物,从进入这里的瞬间就注定成为腐臭的粪便...而蛇卵却被温柔地捧出来...真是奇妙。”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娜娜女王的呜咽声彻底盖过他的呢喃。此刻的泄殖腔仍在微微抽搐,粉红肉壁间残留的血丝,像极了某种残忍的生命勋章。

娜娜女王产完最后一枚畸形卵,泄殖腔仍如燃烧的火焰般剧烈张合。粉红肉壁在痉挛中翻涌,像是被风吹动的原始图腾,褶皱间浓稠的黏液泛着琥珀色的光,血丝如神秘纹路交织其中,随着每一次收缩甩出细碎的金粉般的颗粒。混合着羊水腥甜与血腥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生命诞生与死亡交织的野性芬芳,如同远古祭坛上的焚香,让人既恐惧又着迷。老贾的视线被牢牢钉在那片逐渐闭合的神秘区域,看着外翻的肉壁缓缓内收,最后一抹湿润的粉红被暗黄鳞片覆盖,只留下若隐若现的褶皱轮廓——那是孕育生命的圣所,也是即将成为他葬身之地的出口。

外翻的肉壁上密布着细密的凸起,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珍珠光泽,仿佛镶嵌着无数微型宝石。当泄殖腔缓缓闭合时,这些凸起如潮水退去般隐入鳞片之下,只留下一道泛着水光的缝隙,像极了女神微阖的唇,神秘而诱人。黏液在缝隙周围凝结成水晶般的纹路,如同精心雕琢的天然浮雕,诉说着生命诞生的壮丽史诗。

“太美了...”老贾的喉结艰难地滚动,干涸的嘴唇渗出细小的血珠。他贪婪地嗅着空气中腥甜与腐臭交织的气息,恍惚间觉得自己正注视着某种超越生死的神圣仪式。当蟒蛇庞大的身躯开始转向,鳞片摩擦地面的沙沙声像死神的脚步声逼近时,他反而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娜娜女王泄殖腔残留的气息永远刻进肺里。

虚弱的娜娜女王昂起三角头颅,吐着分叉的信子在空中捕捉猎物的气息。分娩耗尽了她最后的体力,腹部因饥饿而剧烈抽搐,暗黄色的鳞片下隐约可见凹陷的轮廓。她缓缓张开下颌,关节脱臼的脆响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湿润的口腔内壁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獠牙间垂落的黏液滴在老贾脚边,烫得他浑身战栗。

老贾的目光扫过蟒蛇微微起伏的腹部,那里还残留着产蛋时的痉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沿着那些蛇卵诞生的轨迹,逆向坠入黑暗。当冰凉的鳞片缠上他的脚踝,他却对着逐渐合拢的洞穴露出扭曲的笑容——这或许是他离娜娜女王的泄殖腔最近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老贾的下巴都快贴到玻璃墙上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眨不眨地的脑海中满是娜娜女王收拢的泄殖腔。那地方慢慢变回鳞片覆盖的模样,但他满脑子还在回放刚才血肉翻涌、黏液拉丝的画面,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傻笑,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都没察觉。

突然“哗啦”一声响,老贾浑身一激灵。娜娜女王盘着的身子猛地展开,暗黄色的鳞片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刚分娩完的她看起来蔫头耷脑,三角脑袋却死死锁定着他,吐出来的信子“嘶嘶”地扫过空气,像在给他量尺寸,准备合适地请君入瓮。老贾这才注意到,雌性岩蟒的肚子瘪得能看见肋骨轮廓,产完卵的腹部还在一跳一跳地痉挛,活像个被掏空的麻袋。

“原来你真饿坏了..好女孩.”老贾声音发颤,可眼神里的狂热更浓了。他知道雌性非洲岩蟒的习性,当生完蛋会守着卵不吃不喝几个月,所以这会儿娜娜女王肯松口,说明是把他当成非吃不可的救命粮。蟒蛇冰凉的身体缠上他大腿时,他甚至主动弓起背,想让对方吞得更顺利些。

而这时在观景台上,阿东的呼吸声粗得像拉风箱,手指在操控台上疯狂按键。十几台摄像机对着老贾疯狂对焦,监测仪发出刺耳的蜂鸣。娜娜女王张开的大嘴比老贾脑袋还宽,湿润的口腔里泛着珍珠母贝般的粉嫩光泽,黏液顺着獠牙往下滴,在他脚背上烫出一个个小坑。老贾最后看了眼雌性岩蟒腹部还没消下去的产蛋褶皱,咧嘴笑出了声,声音里带着哭腔:“来吧...让我看看你身体里面到底有多么漂亮...”,却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是人的身体所无法承受的绝望与痛苦。

(下)

娜娜女王渐渐张开的下颌“咔嗒”一声脱臼,粉红色的深渊彻底洞开,老贾感觉一股裹挟着酸腐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蟒蛇口腔内壁布满细密的肉褶,在冷光灯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那些半透明的凸起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无数柔软的舌头在招手。粘稠的唾液顺着獠牙成串滴落,在他胸口烫出蜿蜒的痕迹,混合着曾经吞噬猎物时残留的腥味,把他的嗅觉神经刺激得几乎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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