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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教成牝犬后,帮助主人将其他美少女也制作成收藏品(第一卷6-10),2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8210 ℃

  听上去有点像卡牌游戏。

  「你偷走另一个我的尸体,可以变成什么效果的卡牌?」我用简单的话术问。

  「我不知道……大概是可以对其他生物的行动造成妨碍的法术吧。」

  按朝仓和的招供,他还需要1500左右的玛娜,才能够在制作出卡牌之后,还能够使用一次它。

  当然,目前获得玛娜的方式只有一个:调教「神奈学姐」。「神奈学姐」获得多少玛娜,他也就能获得等量的玛娜。

  而我扮演「神奈学姐」再积累1500玛娜之后,体内的总玛娜数就会到达3000。而如果把3000玛娜都用于强化肉搏,则可以将其升至E级。这样,可以追回一些和屠夫的战力差距。

  这还是因为我本就积累了一点点肉搏的经验。如果是其他能力,尤其是想要从牝犬道途上获得新能力,除了玛娜之外,都需要花费许多时间接受特别调教才行。

  而我们现在就缺少时间。

  玛娜实际上并不是点数,能力实际上也没有什么等级。只是经历了白环的异能开发后,我们的眼中都被做了某种改造,能够看到把现实抽象化之后的「面板」数据。

  抛开「面板」这一层抽象,我们只是从调教中取得了某种淫乱的能量,又将其灌注给了身体或卡牌上。

  听上去就像是什么宗教里的阴阳合修秘法一样。这个白环,该不会其实是什么邪教吧。

  对于我这种不听话的牝,想来,御牝师通常会强制把玛娜先分配到「从顺」、「受辱愿望」之类的性奴特性上去。这样,才能方便在以后的调教中获得更多的玛娜。

  而我需要让朝仓和没精力注意到这一点。要把玛娜都用在让我变强上,而不是用在变成牝犬上。

  不过……

  「你的肉棒,还射的出来吗?」

           ***  ***  ***

  神奈学姐跪坐在地上,为自己先前的失言道歉。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主人讥讽道,「没常识也要有个限度!」

  神奈学姐咬着嘴唇,不敢看主人的脸。

  道歉的常识……神奈学姐并不知道主人在说什么。

  也不对。神奈学姐的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念头:要把胸部露出来。

  原来如此。

  没有了裹胸布的束缚,过于硕大的双乳早就把学生制服绷到了极限。

  修长的手指落在了被埋没的双峰中央,短暂地停了下来。

  ……不能说对此没有任何抵触。不过,神奈学姐不久前才刚刚在主人面前赤身裸体地宣誓过呢。

  解开了西服外套和衬衫的纽扣之后,一双洁白的果实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来。沐浴在主人的目光下,明明空气中带着凉意,神奈学姐却感到自己的胸前在微微发烫。

  被解放的仿佛不只是这对爆乳,心中的锁链也悄悄地松动。

  神奈学姐低着头,双手交叉抚在膝盖上。胳膊伸得笔直,夹紧,前倾着身子,把自己的爆乳向前更加突出地挺出去,贡给主人:

  「牝对自己的失言真诚道歉。还请主人惩罚这匹下贱的牝吧!」

  主人的手掌直直掐住了这对大奶。

  「咿!」神奈学姐把自己的惊呼声压到了最低。

  明明已经是牝了,但这还是神奈学姐第一次被男性触摸敏感带。何况,别说是敏感带,就是肩膀、手背之类的地方,神奈学姐都几乎没让男性摸过。

  从主人的粗暴又急切的动作里,传达出了一种明显的情绪:他对玩弄神奈学姐的胸部渴求已久。

  玩弄。这对胸部并不属于神奈学姐,而是主人的玩具。

  明明应该对此感到恶心的才对。

  可这是主人的动作,这是主人的欲求。去顺应,去满足。在屈辱的同时,一种明悟也萦绕着神奈学姐:她或许可以挣扎,但最终必将屈服于牝的命运。

  没错,神奈学姐就应该这样想——神奈学姐想到。

  神奈学姐是第一次做牝。到底应该怎样思考,怎样行动,实在是没有经验。不过,只要把握住一些最核心的概念,神奈学姐总能摸索出答案。

  感受着胸部被暴力蹂躏的痛楚与快乐,神奈学姐配合着发出呻吟。可是,主人也是第一次做御牝师,没锻炼过手上功夫,只是在粗暴地享用。

  理论上说,拥有特性[乳首感度LV2]的神奈学姐,已经具备了通过胸部来到达普通绝顶的能力。一次普通绝顶可以产生二百玛娜,只要连续绝顶个七八次,就足以达到一千五百玛娜的目标。

  但是,神奈学姐似乎天生对乳首快感比较迟钝,主人也几乎不懂什么技巧。

  虽说也有快感,但距离绝顶实在是遥遥无期,更别想什么连续绝顶了。

  就在这时候,主人的声音像是惊雷一样出现在了耳旁:

  「这匹下贱的牝,该被怎么惩罚呀?」

  神奈学姐才醒悟过来。现在自己的胸部只不过是理所应当地在被主人随心玩弄而已,这是身为牝的本职。别说是惩罚,就连普通的调教都算不上。

  而主人现在则在好心地询问牝的意见。

  斗胆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主人稚嫩的面庞。主人简直就是所谓的正太,哪怕是穿着高中生的制服,都会被人当做小孩子来看待。

  继承了身为人类时的习惯,神奈学姐看向了主人的眼睛:一种飘在天上一般的轻浮和情欲,像是一层薄薄的纱,怎么都盖不住后头躲藏的迷茫、焦虑与恐惧。

  意识到自己的大不敬,神奈学姐赶紧偏移开了视线。

  主人也是第一次做御牝师,神奈学姐深刻地理解到了这一点。主人不仅是在好心地询问牝的意见,而且,其实,主人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主人在害怕,担心一旦做了点什么,顺从的神奈学姐就会突然变成那个凌冽冰峰一般的神奈琳。

  甚至,主人都没敢用能力来影响神奈学姐的内心。至少在神奈学姐看来,她没那么明显地被主人用能力影响。

  还是人类的时候,神奈学姐就在保护主人。现在,作为神奈学姐,主人的第一匹牝,更应该帮助主人在御牝师道途上前进。

  「请主人扼住牝的脖子,掐死牝吧。」神奈学姐说。

  若是从通常情况来想——虽然神奈学姐也不知道这有什么通常情况——但是,情趣中的惩罚,应该都是从一些简单的羞辱和疼痛开始,比如舔舔脚趾,打打屁股之类的。

  可即使是成为了牝,神奈学姐身上也残留着曾经身为人类时的一些特质。

  讨厌乏味,追求精彩的牝生。

  所追求的,不是普通的快感,而是极乐之巅;不是寻常的苦痛,而是撕心裂肺。若说是羞耻或屈辱,那怎么也得是能够把曾身为人类时那宝贵的尊严都践踏的一干二净,把灵魂都给彻底揉碎的程度才行。

  神奈学姐坦率地看向主人,眼睛清澈又明亮。

  主人的双手从神奈学姐的乳缝中抽出,卡在了她的脖子下方。摩梭了一会儿后,又把一只手放回到神奈学姐的乳缝里。

  「是这里吗?」主人问。

  「嗯。两只手的话会更好,不过,果然还是想玩牝的爆乳吧。」

  神奈学姐引导着主人的右手,教导他杀人的方法。并非是想着阻止喉咙呼吸,而是从两侧施力,掐住动脉,让血液无法流通。

  主人做的很好。之前,看到他对待尸体的态度,就能感受到主人身上有着一种素质。残忍,不把人当人看,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践踏牝。就像神奈学姐天生就要成为牝一样,主人也天生就适合成为御牝师。

  主人有着满足神奈学姐变态渴求的素质,只是欠缺一些经验罢了。

  而现在,神奈学姐则在用自己作为教具,告诉主人:

  牝不是与主人平等的人类。牝的身心都属于主人,牝的生命也是主人的玩具。如果玩腻了,不开心了,当做垃圾一样杀掉也无所谓。

  主人的力气不大,所以,神奈学姐可以慢慢地感受到自己慢慢变得无力,眩晕。失去生命的过程被拉得漫长,脸颊出现红晕,眼神变得迷茫。

  神奈学姐并不担心自己真的就此被主人杀死。就像刚刚所说,她是牝,本来生命就是主人的东西,只要主人希望,随随便便地死掉也是理所应当。

  更何况,主人肯定不会舍得就这么杀掉神奈学姐。主人现在只有这一匹牝,又是身处危险的末日幻境,没有减员的道理。

  ——神奈学姐本来是这么想的。

  但是,随着供血被阻断,苦痛逐渐以一种神奈学姐从未体验过的形式浮现。她的脸变成了紫红色,口舌大开,与鼻腔一起奋力呼吸。

  呼吸并不能延缓她的生命。每一丝空气挤入胸腔,每一丝空气逃离体内,都会引起一阵针扎似的疼痛。

  最初,这疼痛只出现在肺部和指尖,好像只是一种讨人爱的酥麻感。但随后,这种疼痛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片皮肤,肌肉,乃至骨髓,都像是有千万根针深深地插入,沉稳而有力地搅动。

  「唔——哦——啊啊——」

  不同于从黑之魂中读到的死亡经历,真实的死亡是如此痛苦。早在不知什么时候,神奈学姐就已经涕泗横流,跪姿坍塌,双手向上攀着,无力地扒拉在主人的小臂上。

  神奈学姐本以为自己能够忍耐扼喉的苦闷,本以为自己有着在死亡面前保持体面的意志。但她只是一匹不合格的牝,很快就被这超常的苦痛击垮了。

  要死了。

  恐惧真实地笼罩了神奈学姐。她的神智已不清醒,只在死亡的边缘里闪烁着一些混乱的情感。有在痛恨自己的幼稚,又在不甘这样的结局。

  不想死。明明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

  但是,主人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饶我……不要……」怪异的嗓音发出了哀求。

  「哦?这不是神奈学姐自己求来的吗?」

  「牝……贱……」

  神奈学姐的瞳孔似乎都快涣散了。

  扼住脖子的手只微微松开了一点,虽不足以让神奈学姐活下来,但却可以让她多享受几分钟折磨。

  主人弯下腰,拉开裤链,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

  他把神奈学姐的臻首拽到了肉棒的底下,龟头敲在少女的脑门上。

  「用口穴把精液榨出来,如果还没死,就饶了你。」

  神奈学姐涣散的双眼里好像只有那根肉棒了。令人作呕的雄臭味充斥着鼻腔,却仿佛是对牝特攻的催情剂。

  在主人略微松手之后,神奈学姐终于能多吐出几个连贯的词来了:

  「不行……我的初吻要……要留给……诗音……」

  神奈学姐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但是面对违背誓约内容的命令,即便身体想做出另一种反应,她还是本能地拒绝了。

  然而,在她拒绝之后,一些连贯的思考变得逐渐清晰,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在这里,反抗主人才是神奈学姐应该做的。因为,是主人想要享受调教具有反抗精神的性奴的成就感,刻意用超出誓约内容的指令,来让神奈学姐表现出天性中反抗的一面。

  对于神奈学姐来说,自己的反抗也应该是用来取悦主人的演出。她会反抗,但只会在最合理的时候,用最合乎主人心意的方式反抗。

  一点也不像是这时候能够做出的怪异思考,然而,这逻辑就深深地扎根了。

  主人的肉棒化作肉鞭,狠狠地扇在了神奈学姐紫到发黑的脸颊上。她的头都被打歪到一旁,但沉浸于缺少供血的苦痛中,神奈学姐已经没有考虑屈辱的余裕,也已经几乎感受不到皮外的痛苦。

  在啪啪的脆响声中,神奈学姐终于失去了意识。

           ***  ***  ***

  这都是发生在神奈学姐身上的事。

  这都是神奈学姐的想法。

  在那里低贱地道歉,在那里祈求死刑,被肉棒扇耳光的是神奈学姐。

  而不是我。

  我是剧作家,我是扮演者,我拟好了剧本,指挥角色的行动。

  苦痛尚未消散,恐惧仍在徘徊。甚至对朝仓和的感觉都仿佛出现了变化。

  但身体前所未有地充满力量。

  我提起金属球棍,脖颈的勒痕宛如战士的面纹。

  双影牝舞Viii

  就和上一次一样,我们从白环行动基地的库房里毛了些没用的设备。随后,擅自借用佐藤老师的车,沿着丧尸行列行进。

  车速一瞬就到了九十码。

  在路上,我对朝仓和详细描述我通过吸取黑之魂看到的景象。当然,去除了所有的香艳场景。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车子又一次在同样的位置抛锚。

  瘴气护盾还有四层,但是……

  「护盾消减的速度在加快,这里应该是中度瘴气环境。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说。在上一次,来到此地的我已经被瘴气侵蚀到异常,做出很多古怪的举动,还是被朝仓和的精液射到腿上后才稍微清醒一点。

  四周的景象也和上次相同。砖石和木材都直接裸露在外的粗糙建筑,狭窄泥泞的土路,遮住太阳的浓郁灰雾,以及恍惚暗淡的煤油灯光。

  行列中的丧尸们失去了面容,依旧缓慢地,向着屠宰场前行。

  「尽量不要挤进它们之中,有古怪。」我回忆起上一次,我和朝仓和的动作在最后也都变得像是丧尸一样。或许,是因为在无意中进入了丧尸行列,也被同化成了这种丧尸?

  又或许,是被这个末日幻境的瘴气侵蚀到一定程度就会成为丧尸。

  无论哪个原因,都是幻想故事中的常见桥段。上一次被瘴气侵蚀到脑袋昏昏,但既然现在意识还算清醒,能想到的维度都应该尽可能地提防。

  最初,我们还能够和丧尸并列着前行。道路越发狭窄,我们也被迫侧着身子,惦着脚尖,才能够慢慢地挤向前去。

  瘴气护盾又掉了一层。

  不能再继续磨磨蹭蹭的。我拉起朝仓和的手,撞倒挡路的丧尸,拖着他一路向前奔去。

  超乎想象地轻松。丧尸们毫无抵抗的意图,像是路边的杂草一样被我随随便便地碾倒在地。

  强化肉搏到E级的我,有着几乎是人类极限的体能水平,举手投足间也在自然地运用着一些巧妙的施力技巧。原本的我还只是觉得身体变得稍微轻盈一些,现在才意识到这是怎样强大的强化。

  现在的我,可以轻易地突破各种体育项目的世界纪录。只不过是作为牝被调教一会儿,居然就有这种提升。

  儿戏一般。

  化身割草机的我们一路冲锋,直到进入屠宰场才停下来。

  朝仓和已经喘到不行。不同于我,他的身体素质还没有被强化过。如今,也就是普通高中生的体能水平。

  我松开手,放任他休息片刻。停下来之后,我才注意到朝仓和的脸已经红透了。

  「哎唷,你害羞啦?」

  「我——」他说不出话,分不出是累的还是羞的。

  「更刺激的事情,明明早就和『神奈学姐』做过了不是吗。」

  「那不一样!」

  「战斗的时候可不能想这些有的没的啊。」我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干嘛非要撩拨他几句。

  不,我其实是知道的。

  代偿。

  即便只是临时地自愿成为了他的牝,我内心中也难免对这一屈辱的关系产生芥蒂。哪怕只是言语上,我也想显得自己好像更加强大,表现出一种自己其实处于和对方平等、乃至更优越的地位。

  可这种行为的前提是:我已经成为了他的牝。朝仓和可以任意调教我,玩弄我,拿我来处理性欲。我是低贱的存在,欲求都由他掌控,就连反抗都只能够在他默许的限度内进行。

  我是他的牝。只要这层事实没有变,我的口舌之快就不过是可悲的笑话。甚至于,这张逞能的嘴之后还少不了要在他的胯下吞咽精液……

  踏在血肉交融的土壤上,站在屠宰流水线之间,我们陷入短暂的沉默。丧尸们井然有序地自我处刑。白色的小花不懂此时此刻的诡异,静幽幽地在尸体上开着。

  十几秒后,瘴气护盾又破了一层。

  「休息好了?」

  「嗯。」有些勉强的回答。

  「不到两分钟,要上了。」

  这里毫无疑问地是重度瘴气环境。剩下的两层瘴气护盾摇摇欲坠,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前进,我们重返那个木制的小房间。还剩一分二十七秒。

  与黑之魂的记忆一样。每一寸木头都带血,尸块遍布四周。粗大的铁链和铁钩从天花板上悬垂下来,吊着一个个尚在滴血的人类残躯。

  如果失败,我们也会成为其中一员。被那个赤身裸体的变态巨人屠夫毫不留情地切块,像猪肉一样悬挂起来。

  我飞速穿过尸块与锁钩的丛林,冲到屠夫的身后。屠夫还仿佛没注意到,慢慢悠悠地磨着刀。

  借助奔跑的势头一跃而起。金属球棒的尖端对准屠夫的后颈脊柱,像攻城锥一样沉重地刺出。中了。

  一分十八秒。屠夫的身体明显顿住了,被我的力道推着向前弯腰。我把球棒当做撑杆跳的道具,按着屠夫,身体在空中旋转大半圈——

  一股巨力撞在我的左腰。

  屠夫的手本能地举起来,在空中胡乱挥舞。我无从躲避,正巧被拍到。

  我被击飞出去,撞在悬挂着的铁链上,沿着铁链跌落在地。头直摔在地上,黑暗和眩晕瞬间吞噬了我。

  等我恢复意识,双手慌忙地找着球棍,一边抬头,才发现屠夫已经提着长刀站在我的面前。

  一分零三秒。

  我向着左侧一滚,破空声才从身后传来。屠夫的长刀直接剁进地板里,被血浸透的木屑四处飞溅。

  如果还留在原地,恐怕此时的我已经被腰斩,变成两段在地上恐惧挣扎的肉块。然后,大致是被那屠夫当成自慰的素材,沐浴着精液,在脏器流出身体的绝望中死去吧。

  弯着腰的屠夫花费不少力气才拔出屠刀。趁着这个机会,我也成功起身,恢复战斗姿态。

  五十八秒。

  我和屠夫开始对峙,谁也没有轻举妄动。趁着这个机会,我可以比黑之魂的记忆更加仔细地观察他。

  三米高,肥胖的脂肪下藏着惊人的力量,除却染着血的亚麻头套外,肌肤全都裸露在外。男根蜷缩着,藏在胯间的肥肉里。

  屠刀约有两米长,形状怪异,是一根歪曲的长木杆上,直接镶嵌一张两米长半米宽的长方形刀片。看上去非常脆弱,完全无法理解这刀刃和刀柄是怎么牢靠地结合在一起的。但在屠夫的右手里,它看上去非常稳固。

  如今,我刚好站在它的触及范围之外。屠夫完全没有急着要冲过来的意思,但我心中却在暗暗焦急。

  只剩二十六秒。

  在屠夫的左后方,朝仓和对我举起了手。

  我脚下瞬间发力,向着屠夫的右手边冲去。

  屠夫把那怪异可怖的屠刀向上提——

  二十三秒,时间停止了。

  我和屠夫的动作都突然定格在此刻。

  幻影覆盖住屠夫原本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戴着头套,裸着胸部,被铁链缠绕着悬挂起来,被切去双腿的少女。

  少女发着惨绝人寡的嚎叫,扭动挣扎的身体带着铁链叮当作响。

  啊,那是上一次的我。而且,尽管没有任何提示,但我却莫名知道了这张卡牌的效果。

  《Dislimb》:直到1分钟后,目标生物的攻击力与防御力-2。

  这就是朝仓和的卡牌能力?也太怪了。

  幻影散去,时间恢复流动。屠夫的右手被切掉,维持着抓着屠刀的姿势掉下去,砸在屠夫的脚上。黑色粘稠的血液从断口处淅沥淅沥地流落,落在地上变成一个个仿佛会蠕动一般的血珠。

  二十二秒。

  屠夫似乎愣住了。

  但我可不会就此停下。屠刀刚掉在地上的瞬间,我就已经冲到了屠夫的身前。它的男根在幻影结束后便笔直地挺起,变成一条足足有三十公分的巨龙。是因为看到女性的惨状而兴奋?真是可悲的异常性欲者。

  我的身高刚好到这巨人的股间,拳头大的龟头几乎就直冲着我的脸。腥臭味扑面而来,若不是我才刚用朝仓和的肉棒熟悉了雄性的味道,怕是已经被熏到头晕脑胀。

  但现在,我的右脚已经离地,提膝,旋转,出脚!

  透过鞋底,我感觉自己好像完全踢在一根铁棒上。

  生效了吗?

  在之前,我的脚也是类似这样命中了不定型裂嘴犬的要害,几乎一击毙命。但是,这个屠夫却展现出许多令人不安的特质。一直以来,它都不发出任何声响,对周围的反应很迟钝,只在攻击的时候做出迅猛有力的动作。就像是恐怖故事中最经典的怪物,不可交流,没有感情,宛如一台沉重的机器。

  我不由地担心,它会不会真的和恐怖故事里的怪物一样,不会痛,没有弱点,是绝对的不死之身?

  先走汁从屠夫的铃口里流出来。

  我心中警铃大作,正打算抽身而出,动作却比屠夫慢上一拍。还没来得及收回腿,高高抬起的右脚脚踝就被屠夫握住。

  糟糕。

  眼前的视界一下子天翻地覆,我被屠夫就这么倒着提起来。几乎能把胫骨捏碎的力道……咦?

  屠夫的力气,似乎变小了。

  右手被切掉、丢失屠刀,似乎只是朝那张《Dislimb》的表现之一。真正重要的是,屠夫似乎整个身体都虚弱了许多。

  甚至于,我的小腿都能感受到屠夫的手在颤抖。如果只剩这种程度的力量的话,或许我甚至能和它正面对抗。屠夫不是无敌的,只不过是他皮糙肉厚、感觉迟钝,所以好像攻击都没有效果一样。

  只是,被抓在空中,我现在完全没法施力。

  一十五秒,屠夫的手松开了。朝仓和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屠夫的身后,用自己的金属球棒狠狠地刺入屠夫的屁缝中。吃痛的屠夫虽说没有惨叫,却被朝仓和吸走注意力,扭头看向身后。

  我赶紧调整姿势,仰起头,背部着地的同时快速滚开,向着之前落在地上的屠刀伸出手去。

  我用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把刀柄举起来。这根本不是人类能使用的异质武器,以我的体型和力量,别说挥动,就是想举起它都困难无比。

  所以,我把刀柄扛在肩上,就这么拖着屠刀,对着屠夫转动上半身——

  而这怪物此时才想起来要回头对付我。

  太迟了。

  以我的肩部为支点,压住刀柄,翘起刀刃,回旋,让屠刀转起来。刀刃化作一道白光,毫不留情地斜切进屠夫的腰间。脊椎骨确实阻碍了刀刃的速度,但阻止不了屠夫被一刀两断的命运。

  一十二秒。

  屠夫的身体从腰间分割,变成两段肉块落在地上。它的上半身还用左手勉强撑起,却只能加速那些变异的黑色脏器从切口流出。

  至于下半身,则是面朝上地倒在地上,巨根依然高耸。倏地,这肉棒颤抖几下,开始盛大地射精。

  宛如胶状的白色浓精射到两米高才下坠,喷泉一样连绵不绝。

  还剩五秒。射精结束了,屠夫彻底断气。

  四秒,屠夫的尸体消失不见,像不定型咧嘴犬一样,留下一颗鸡蛋大小的灰石。

  三秒,整个世界都好像受击的钢化玻璃,充斥着裂纹。我弯下腰捡起灰石。

  二秒,钢化玻璃破碎。屠夫的尸体、屠刀、挂满铁链和肉块的木屋,一切都消失了。四周只剩下一些朦胧的色块,好像在暗示这里原本的模样。只有朝仓和鲜明无比,他向着我扑来。

  一秒。朝仓和拉住了我的手。

  零。巨大的吸力出现在身后,我们瞬间被卷入漩涡。在旋涡里,我看到许多不可理喻的东西,不久便丢失了意识。

           ***  ***  ***

  1999年12月8506日。

  男厕所的隔间里,满是用污血绘制的恐怖涂鸦。朝仓和坐在马桶上,我跪在他面前,一边用手指揉弄着自己的蜜豆,一边犹疑地盯着他勃起的肉棒。

  身为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我们即将去探索一处末日幻境,以期找到拯救世界的线索。末日幻境凶险异常,我们必须精心准备。

  即,我要接受朝仓和的调教,从淫事中激发生命的能量,以获取能够创造奇迹的力量。

  「神奈学姐?」朝仓和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旁,「要把包皮垢都舔干净,吃下去哦。」

  双影牝舞Ix

  臭。

  厕所的氨臭味,屎味,干涸污血的腥臭味,朝仓和肉棒的雄臭味,发酵已久的包皮垢异臭味。

  这不对。

  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酸水却忽然从胃里逆流而上。我赶紧捂住嘴,好不容易憋住,咽回去,才没吐到朝仓和的身上。

  太恶心了。

  即使是这种时候,我的手指也没有停下自慰的动作,依旧在贪婪地榨取快感。

  忍受着食道的疼痛,我泪眼婆娑地正要抬头——

  「张嘴!」

  听到了命令,身体下意识地就这么照做。一只手揪住头发,把我的头猛的向着肮脏的肉枪按去。我赶紧偏过头,才没让那根肉枪插入嘴中。

  肉枪滑过脸颊,有什么颗粒状的泥好像被蹭了下来……是包皮垢。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肉枪突然离开我的脸颊,又狠狠地甩了上来。

  我被打歪了头,肉棒形状的火辣辣的痛感残留在脸颊上。我在混乱中好不容易才理解到正在发生的事实:因为不服从命令,主人用肉棒扇了「神奈学姐」一巴掌。

  这好像是神奈学姐罪有应得。手指的动作更加激烈了。

  「神奈学姐。」主人……不,那个男性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一听到这个称呼,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表现得更加顺从。

  但是,但是,这不对——!

  我明明是生活在2023年的一名18岁普通女高中生。我刚刚在末日幻境中杀死了屠夫,进入了出口。我怎么会来到1999年12月8506日?又怎么变成了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之一?

  是因为之前在末日幻境中丢失了时间感太久,于是不幸误入了不存在的时间吗?

  也不对,我确实是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世界因末日钟而停在了1999年,永远如此,根本不可能有什么2023年的神奈琳。

  是因为被瘴气侵蚀,认知都变得混乱,无法分辨真实与幻觉了吗?又或者是哪种诡异的东西在影响我?

  我试着打开面板,想要利用白环科技的力量确认自己的状态。

  出现在眼前的只有一堆绿色的乱码,宛如鬼魂一般在对我嘲笑。

  我迷茫而混乱,不禁想要寻求朝仓和的建议。就在此时,一个男性从厕所外大喊:

  「神奈学姐?出意外了吗?我要进去咯?」是朝仓和的声音。

  朝仓和在外面,那我面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寒毛耸立,抬头看到的却又确确实实是朝仓和的面容。仿佛它就是朝仓和,连肉棒的形状都一模一样。

  那外面的东西又是什么?

  强烈的快感打碎了脊髓,神奈学姐压得住呻吟,身体却止不住像弯弓一样向后仰去。双腿的肌肉都紧绷着,爱液从下体中喷涌而出。即便如此,主人也没有停下动作,依旧在用舌尖挑弄着神奈学姐的蜜豆。

  「别,主人,已经不行了——」

  在七丘公园的公共男厕所隔间,神奈学姐小声地对着主人求饶。虽说如此,但这只不过是试图向主人献媚的表演罢了。

  就像她的乳首一样,神奈学姐的阴蒂也天生迟钝。尽管在绝顶之后阴蒂会变得更加敏感,但那产生的刺激与疼痛也还不足以让神奈学姐失控。

  神奈学姐的身心都归主人所有,主人自然也能发现这一事实。然而,主人依然享受着神奈学姐的献媚,继续玩弄着小豆豆的同时,也在吮吸着甜美的爱液。

  就这样,神奈学姐维持踮着脚尖的姿势,扶着墙,继续忍受主人的攻击。主人虽一副端坐在马桶上悠哉悠哉的样子,却也在用手托着神奈学姐丰硕的臀部,帮她省了不少力道——就是手指都陷入臀肉里,捏得有些太用力了。

  但是,声音果然还是太大了。

  「里面,是在做吧?」

  「真好啊,我也想和女人做。喂,开门大家一起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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