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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教成牝犬后,帮助主人将其他美少女也制作成收藏品(第一卷6-10),3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3150 ℃

  隔间外,来男厕小解的无辜路人们随口调笑着隔间里的男女。

  神奈学姐颤颤巍巍,生怕自己就此身败名裂。

  主人却突然松开手。猝不及防的少女足下不稳,在小声的惊呼中跌坐在主人的腿上。

  从校服里坦露出来的双乳掀起了波涛汹涌的肉浪,晃得主人头晕目眩,差点儿就把含在嘴里的爱液都咽下去了。

  把灰石拿出来。

  听从突然浮现在心中的念头,神奈学姐从裙子口袋里摸出了那颗鸡蛋大小的灰石,双手把它呈在了主人的面前。主人接过灰石,送入口中咀嚼起来。

  这才是这次调教的目的。

  我脱离扮演「神奈学姐」的状态,从朝仓和身上站起。再怎么说,只要没有需要,就应该尽量远离肮脏的男性。他们的脑浆里只有性欲,只会发情,只想着玩弄我这样的美少女。

  把胸部塞回衬衫里,扣好纽扣。内裤与裤袜没有被弄脏太多,暂时就这么穿回去也不是不能忍受。

  但是,我习惯了裹胸布,现在却直接进入了无罩的状态。既有解放感,又因为体积太大,在几乎要把衣物撑爆掉的同时,也被衣物勒着乳房的外围。

  这种感觉反而比被裹胸布紧紧束缚更要别扭,就像是在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没穿胸罩,而且爆乳的曲线都完全勒出来在给别人看一样。好在,虽然衬衫上勒出了乳首的突起,但是制服外套却能够勉强把激凸盖住。没穿胸罩的事情,大概不会暴露出来。

  只不过是用曲线,无时无刻都向全世界宣誓我有一双超级下流的乳房罢了。

  在末日幻境里的时候,我没心思去在意这些细节。现在,腿上的伤口也好,被剪去一半的丝袜也好,残留的精液触感也好,湿漉漉的内裤也好……在安全返回现实世界之后,各种各样的不适都涌现出来。

  我只想飞奔回家,赶紧洗一个无比认真的热水澡。

  可问题是,我们现在只是逃出了末日幻境,还远谈不上真正安全。

  我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事情。

  从末日幻境脱离之后,我就陷入了昏迷。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在七丘公园男厕的隔间中,趴在朝仓和的怀里。我赶紧跳起来,锁上门,叫醒朝仓和,本打算等个四下无人的时候迅速离开这里,外面却始终不间断地有人路过。

  然后,在漫长的等待中,担忧与焦虑就笼罩了我。

  我们并不是平白无故就被卷入末日幻境。我还记得很清楚,一切都始于那个旧储物室的红色魔法阵。或许末日幻境是自然形成的灾难,但江川中学的连续学生失踪事件,显然是画下魔法阵的人或组织在利用末日幻境捣鬼。

  很可能就是白环行动基地的档案中反复出现的「末日真理教」。一个强大无比,触角遍布全球,比漫画里的超级大反派还要夸张的邪教组织。

  我还记得那个魔法阵的图案:像是十字架,但顶端却是一个倒立的空心水滴。就和白环档案中记载的、末日真理教的徽记一模一样。

  我们随时可能被这个组织发现。我并不知道被发现的后果如何,但哪怕只是被「末日真理教」关注,都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而我和朝仓和只不过是普通的高中生罢了,又怎么和这样的存在正面对抗呢?就算我是生徒会长,在这种悬殊的实力差距面前也无济于事吧。

  好像不太对。我是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咦?

  我掏出手机,也真亏它没在先前的战斗中被毁坏。屏幕点亮,显示出现在的时间:上午9时47分,星期六,2023年4月15日。

  我晃了晃脑袋,把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似乎是瘴气侵蚀的原因,我还有一些轻微认知失调的症状。仅仅是因为在白环行动基地里看了一些档案,就产生了奇怪的错觉。

  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总之,不管是为了解除瘴气侵蚀的状态,还是为了快速提高力量,我都必须赶紧被朝仓和调教。

  牝与御牝师的道途,是我们唯一能依仗的,可以快速提供力量的东西。

  虽然很不甘,但是起码在解决幕后黑手之前,我都不得不继续暂时扮演朝仓和的牝了。

  与此同时,屠夫死后留下的灰石也不能浪费。

  目前,我在肉搏升到了E级之后,已经展现出了接近人类极限的身体素质。而朝仓和虽然有着奇怪的卡牌能力,他本身的身体素质却是过于明显的弱点。

  所以,这枚灰石应该给朝仓和吞服,用于提升身体素质。

  而且,幕后黑手随时可能会找上门来。与其被困在厕所隔间里浪费时间,不如赶紧把灰石吃下去。

  目前情况大抵就是如此。

  在主人的咀嚼声、门外路人的调笑声、以及旁边隔间里的咕滋咕滋声中,我完成了对记忆的整理。

  啊,说起来,旁边的隔间里也有一对男女一直在卿卿我我来着。现在的话,听上去大概是女方在为男方口交吧。

  难不成这个厕所其实是做爱圣地?

  「滋……嗯……古泉君……咕滋……喜欢……」我把耳朵贴在隔板上,听到了女孩子的嘴巴侍奉肉棒的声音。

  似乎比我们这里要大胆地多,一点也没有顾忌旁人、完全沉浸在男欢女爱之中。换做是我,恐怕永远也不会这样满怀爱意地去舔男人的阴茎吧。

  又过了一会儿。

  隔间外的路人们终于觉得无趣,离开了厕所。我们趁机冲出去,赶紧离开七丘公园。

  「怎么样?」我问朝仓和。

  「感觉像变成了超人,有点……不真实。」他原地向上跳高,几乎跳了快两米,似乎超过了世界纪录。

  「肉棒也变得非常精神,都怪『神奈学姐』。」落地后,朝仓和补充。

  神奈学姐羞愧地……我甩了甩头,恢复自我。

  「我对你的下体的事情不感兴趣。」我非常认真地说,「以及,除了必要的时候,不要用那个称呼。」

  「那……琳?」

  臀部传来被抚摸的感觉。我一转身,双指并拢,打飞他的手。

  这家伙,又开始得寸进尺了啊。

  「不行,叫我『会长』。而且不准毛手毛脚。」我拒绝道,「我们必须表现成很生分的样子,以避免任何人好奇我们身上发生了什么。至于异常欲望和瘴气侵蚀的问题……等我们回家后再解决。」

  真是的,本来还担心他会不会太累。

  毕竟,我们被卷入末日幻境的时间应该是周五的下午,到现在应该有快二十个小时。虽然中途有过一些不知是昏迷还是幻觉的经历,但那都算不上是休息。结果上说,我就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像是通宵了一样。

  结果他完全像是个性欲猴子啊……不,又或者现在这种表现正是通宵后那种萎靡而亢奋的体现?

  或许我应该少生点气。

  但总之,尽管身心俱疲,尽管依然被瘴气缠身,尽管朝仓和大概满脑子都在想着对我做什么肮脏下流的事情,但现在还不能回家。

           ***  ***  ***

  周六的江川中学高等部也并非没有学生。好在,这些学生数量不多,大多是为了社团活动而来,在部室和操场上绽放青春,而不是去阴暗的角落闲逛。

  「啊,会长好!」路过的女学生对我打招呼,随后带着明显地敌意看向在我身侧的朝仓和,「这孩子是?」

  虽然朝仓和确实是龌龊的男性,但他可爱正太的外表一般会让初次见面的女孩子心生好感才是。我原本担心自己衣物上不雅的褶皱与破损的裤袜会惹来注意,没想到重点却在别的地方。

  我记不清这位女学生的名字,只依稀想起我儿时似乎曾和她在同一个芭蕾舞团。她现在是不是变得有点儿太不友善了?

  「一年的新生,有东西忘在学校了,我带他去找。」我随口解释道。

  「哼……」女学生狐疑地盯着朝仓和,眼中的敌意瞬间消散,又慢慢变成了好感,崇拜,乃至情迷意乱。

  「喂!」

  我摇醒女学生。她羞红着脸逃走了。

  暂时还不是处理这个插曲的时候。

  那间废弃已久的储物室在教学楼三楼的角落里。我小心翼翼地带着朝仓和摸过去,表面上却又做出一副自然而然的姿态,以免引起什么人的怀疑。

  储物室的门半掩着,没有开灯,魔法阵依旧如呼吸般散发着莹莹红光。

  我从裙子的口袋中掏出手帕。这块手帕在末日幻境的冒险里历经磨难,上面沾着粉笔灰,干涸的精液,以及朝仓和的一根阴毛。我将那根阴毛丢到外面。

  随后,把手帕悬在魔法阵上,轻轻抖动,让粉笔灰和细小的毛绒自然飘下,落到之前被我的手指留下的划痕上。再继续把这张手帕的边缘微微搭在桌面上,轻轻扫过。就像是一阵微风,把灰尘都吹匀称。

  那个被我在灰尘上清晰划出来的「又」字,再一次变得模糊了起来,就像我最开始见到它时那样。

  身为学生会长,虽然实践的次数不多,但我多少知道一些销毁痕迹的知识。当然,现在只是临时做一些处理,依旧有可能被警惕的专业人员发现破绽。

  我对自己的脚印也故技重施。然后退出去,锁上储物室的门,祈祷自己的小伎俩不会被识破。

  如果幕后黑手没那么强大,我倒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来更好地利用自己在储物室中的发现。但是,既然幕后黑手很可能是那个令人绝望的末日真理教,那我还是更希望能够先消除自己在这场阴谋中的痕迹。

  我对望风的朝仓和打了个招呼,两人一起离开学校,前往神奈邸。

  双影牝舞X

  我出生,又或许说是我穿越过来的时间,是在2007年。一对健康的夫妇生下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我。

  两年后,我又多了一个可爱的妹妹。这一世的我曾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本以为生活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2019年,我12岁,家人全都失踪了。

  那天的晚餐是牛肠锅。我的妹妹正站起来从锅中夹菜,然后,她就消失了。下一秒,我这一世的母亲和父亲也同样没了踪影。

  这也是我关心江川中学连续学生失踪事件的原因之一。神秘失踪的学生总让我想起自己的家人。

  过去的事情暂且放在一旁。

  总之,现在,我一个人居住在有四间卧室的大房子里,让朝仓和住进来自然是绰绰有余。

  神秘事件还没有结束,为了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不速之客,我与朝仓和自然不应该分开。

  恰巧,非但我是独居者,朝仓和的父母也一直在海外工作,只留他一个人住在单人宿舍里。只不过,他的宿舍很小,住不下第二个人。

  顺理成章地,我们就决定暂时在我家同居。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中,我心中紧绷的弦终于松懈了少许。我知道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但一看到熟悉又安定的房间,精神的防备总归有些软化。

  「啪!」

  突兀地,我一巴掌甩在朝仓和的脸上。

  他被我扇倒在地,捂着脸,像个哀怨的孩子,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

  在他发问之前,我就解释道:「你用能力操控了那个女学生,对吧。」

  「我没——我只是在她心里说了一句喜欢我,没想到效果那么大。」

  「不论效果大小,都不能篡改别人的心!」我吼道,「你把女孩子当做什么了?玩具吗?」

  他不说话。

  但我只是在她的心里说话而已,不然万一她看出了什么……我的心中浮现出朝仓和的想法。

  那也不行,朝仓,普通的女孩子是没有能力反省自己的每个念头的,她们分不出来。

  但神奈……琳就可以。

  毕竟我是特殊的——所以,我们约定,这个能力只对我用好吗?

  ……

  好。

  我们在心中立下简单的誓约,就像是老妈子和犯了错小男孩一样。我忍不住笑出来。

  是我让朝仓和迈入御牝师道途,又是我所扮演的「神奈学姐」为了满足自己的下流愿望,不断引导他把女性当做玩具和垃圾看待。朝仓和本身,还只是个普通的孩子。所以,起码,至少在我还是他的牝的时候,我有责任教导好他。

  此事暂且揭过。

  接下来,最重要且紧急的事情……是解除瘴气侵蚀。

  根据白环的记录,解除轻度瘴气侵蚀的条件是:脱离瘴气环境,因异性而绝顶3次,饮用20ml异性的淫液。算上之前在厕所的经历,我只要再高潮两次,并吃下20ml的精液就够了。

  令人作呕。但是,瘴气侵蚀会影响人的性格和认知,不解除的话,很容易做出错误的思考和决策。与此相比,反正我现在已经成为了朝仓和的牝,只要再变成「神奈学姐」的话——

  「那么……」

  神奈学姐蹲下身去,左摇右晃地爬到了被打趴在地的主人跟前,像只小狗一样用脸颊蹭着主人的裆部。

  「还请主人用牝的身体治疗瘴气侵蚀。」

  尽管没有受过训练,但神奈学姐似乎已经从本能中学到了些许像犬只一样讨好主人的技巧。间或着用头顶轻柔地拱着主人的小腹,用鼻子和秀脸刮蹭着主人的胯下,隔着布料把肉棒唤醒。

  深深地吸气。已经不再是第一次闻到,但是,主人身上的雄性气息似乎变得更加浑厚了。

  脏、臭、腥、骚,以及奇特的荷尔蒙混合在一起,化合出来的奇怪异臭。神奈学姐并不喜欢这种味道,哪怕她现在好像一副陶醉地样子在嗅着,那也只是为了取悦主人而进行的表演。

  人类生来就有着贱兮兮地、仿佛上瘾似地去闻这种异臭的怪癖。何况是身为牝犬的神奈学姐呢?

  只不过,神奈学姐已经在努力压制着自己呕吐的本能。她天生就对脏污异常敏感,只是靠着极强的忍耐力,才在这个污秽之世上生活。

  像是奖赏一样,主人的手拍在神奈学姐的头上。

  「做得很好,只是……」主人失落叹道,「比起神奈学姐,果然还是更希望是琳来用嘴巴帮我拉开裤链啊。能换回去吗?」

  「真恶心。」神奈学姐装作「我」的样子,皱眉,抬头,用嫌恶的眼神盯着主人。

  然后,咽下干呕,哼一声,低下头,鼻尖从布料的层叠中挑出拉链的端头,门牙咬住金属扁片,潇洒地向下一划——

  凶恶的肉棒挣脱了束缚,从内裤的开缝中钻出来,狠狠地撞在了神奈学姐的脑门上。

  她原本低下的头被肉棒打起来,正好直面这根青筋狰狞的怪物。上次见到的时候,主人的肉棒还仅仅是属于相对比较大的范畴,如今,已经变成了比神奈学姐的手掌还要长,有她四根手指一样粗的程度。

  若是被这样的肉棒插入体内,恐怕魂都得被扯裂了。神奈学姐想。

  但「我」可从不打算和男人性交。装作「我」的神奈学姐想。

  神奈学姐站起来,包裹在黑丝中的纤细嫩足高高抬起,又轻轻把足尖点在主人的龟头上。裙子被撑起,藏在裙下的圣域刚好暴露在主人的眼前。

  先走汁从铃口中溢出来,沾湿了裤袜。

  「兴奋了?」神奈学姐讥讽道,「还记得末日幻境里那条可怜的小狗恶魔吗?」

  足尖缓缓向前用力,脚掌攀上竿身……神奈学姐观察着主人的表情,挑逗,动作又好像在逐渐接近满足那份期待。她听到主人的呼吸加重,情欲熊熊燃烧——

  神奈学姐猛地抬起脚,让这一切戛然而止。

  主人瞪大了双眼,被背叛的不可置信,哀求,以及恐惧。

  看来主人很清楚会发生什么。

  神奈学姐嗤笑一声,脚掌从另一个角度砸下。足心侧着压在肉棒上,把它直接按在地板上。

  「疼?」

  不需要主人回答。

  不论是多么凶残的肉棒,在脚掌下都会变成相同的模样。激烈地跳动,挣扎,让少女的脚心感受到对方的痛苦与极乐。

  男性全都是肮脏的生物,充斥着肮脏的欲望,但是,却又是被肮脏的欲望所折磨的可怜生命。在暴乱中等待神奈学姐的救赎。

  被压抑的,肮脏的,都将在黑丝足下释放。

  「射出来吧。」蔑视着主人,神奈学姐轻声说道。

  浆状的精液噗嗤噗嗤地打在木地板上。

  神奈学姐早就调整好了角度,免得精液脏了自己的脚。

  神奈学姐挪开脚,看向依然坚挺的肉棒:「竟然真的被脚踩到射精,真是变态啊。」

  「趴下。」主人突然命令道,「把精液都舔干净。」

  「诶?」

  「这可是治疗瘴气的宝贵精液吧。既然被你弄到地上,就负起责任来吃干净!」

  主人像是精通变脸的演员,风格迥异的强硬命令让神奈学姐措手不及。

  如果是「我」的话,主人也会这么命令吗?

  如果是「我」的话,会屈服吗?

  神奈学姐不确定。但她知道怎样做才能更讨主人欢心,更满足自己和主人的变态欲望。

  所以,她后退了几步,面色难堪地弯下腰去,跪下,趴着,低头,像只小狗一样紧盯着主人的浓精,发出不甘又屈辱的哀鸣。

  腥臭至极的味道直冲鼻腔,像是胶水一样黏在每一个嗅觉细胞上,顺着呼吸,体内的黏膜和肺泡也都被这气味侵犯。真正的、浓缩而纯粹的雄的气息。

  身为牝,即使再怎么托辞,说它又脏又臭,说它恶心……却都终将被它征服。

  「咿——!」

  主人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神奈学姐的侧面,手指插进裤袜和内裤中,找到了隐藏的蜜豆。

  「很湿了嘛。果然,是个闻到鸡巴和精液味道就会发情的下贱牝奴罢了。」

  「才没……呜……」

  但是,确实在发情。

  「还不快吃!」主人训斥道。

  神奈学姐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用舌尖碰向精液的边缘。她没尝出味道,又好像精液的味道早就笼罩了她。像是久旱逢甘霖,身体中瞬间涌现出强烈的渴求:吃下精液。

  少女的舌头下压,用力,前半段按在地板上,向前推——

  地板冰凉的触感和精液的粘稠湿热交织,让舌头的感觉变得混乱不堪。随着舔到的精液越来越多,神奈学姐把舌头向上一卷,就把这些精液都送入口中。

  明明赶紧吞下去就行了。

  又像是好奇,又像是真的沉迷在这种味道里,神奈学姐皱着眉头,一面好像在反感着,一面却又用舌头在口腔里咂着、搅和着精液。

  她不是第一次品尝精液,之前在御牝仪式的时候,少女也吞下了主人的精液作为誓约的证明。但是……那时候的体验就好像是服用了药物之后的梦幻,遥远又不真实。

  现在,她再一次真实地品味到了主人的精液。浓郁雄浑的臭气让人脑袋昏昏,粘稠的液体每经过一处,都留下了一种强烈而长久的滞涩感,时刻提醒着少女:这片地区已经被主人征服了。

  越是这样尝着精液,越是沉浸在奇怪的想象里,从身后传来的快感就变得越是刺激。而越是被快感攻击,就越是想再吃下精液。

  神奈学姐忽然理解自己为什么之前对污臭如此厌恶了。她天生就有着注定要变成雄性的性奴隶的淫荡身体,这身体对雄性的污臭太敏感,就像是敏感的性器官被触碰到的时候,产生的强烈快感几乎会变成疼痛一样。

  但变成疼痛的快感也终究是快感。遇到污臭的时候,虽然身体会应激地想要逃开,可若一旦缓下来,沉浸其中……就会因为沾染上主人的味道,而感受到一种满足,异样的,下贱的愉悦。

  主人像是在用这具牝的身体当做训练用具,摩挲着蜜豆的同时,也在摸索着对女孩子施加快感的窍门。

  欣赏着神奈学姐肉腿颤颤巍巍抖动的美景,看到那边几乎要把精液都舔完时,主人用力一捏。

  「唔噢——!嗯、咕,呜咿……」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神奈学姐登上绝顶。她身子在那瞬间软得差点儿趴都趴不住,右腿不受控制地向后伸直,只能赶紧用手肘狼狈地撑起身体的平衡。

  「终究不是神奈琳啊……」

  「主人?」还在快感的浪潮里,神奈学姐下意识地张嘴发问。

  「不,这样也好。来,奖励。」

  主人的双臂穿过神奈学姐的腋下,将她向后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由于身高的差距,这姿势有些别扭,主人便将少女斜侧着歪了歪,一手搂着她的肩部,一手解开了上衣纽扣,玩起了神奈学姐胸前丰腴的软肉。

  从心中浮现出来的念头里,神奈学姐读到了主人的命令。

  她听话地照做,稍稍抬起一点屁股,把湿漉漉的裤袜和内裤都褪到大腿中段。

  然后,用手指扶住主人的肉棒,将它紧紧贴在自己的牝户上。夹紧大腿,不让肉棒逃开。之前被主人翻弄出来的蜜豆,也就这样抵在了坚硬的肉棒上。

  素股,性侍奉的基础之一。利用夹紧的大腿和外阴制造出来拟似肉穴,以抚慰主人的肉棒,同时也会为性奴带来快感。

  根据誓约,主人只是不能进入神奈学姐的身体罢了。素股这样的边缘性行为则当然在合法范围内。

  用手指拖着肉棒,大腿一边挤弄,胯部一边努力地上下蠕动。让自己湿润的牝户与蜜豆,都和主人的肉棒充分接触。

  大腿的根部被肉棒灼得发软,一种挠心的异样痒感攀上胸腔。胸部被主人粗暴的玩弄得生疼,乳首却是不是产出阵阵快感。而下体,尤其是刚刚绝顶过的蜜豆,也一跳一跳地蹭着肉棒,贪图着无法承受的快乐。

  太奇怪了。一缕又一缕不同的感觉在神奈学姐的体内交融,孕育出了大脑无法处理的讯号。这讯号变成了一种幽幽燃烧的怪火,随着血液流淌全身。

  就好像全身都变成了肉穴,都紧紧包裹在主人的肉棒上,被肉棒缓慢又坚实地侵犯着。

  不,几乎就到了被插入小穴的边缘——

  不知不觉间,神奈学姐的胯部逐渐攀升,蜜豆就顺着肉棒上滑,擦掉了残留的精液,取而代之的,留下了一串水渍。

  粉嫩的蜜豆就搭在紫红色的龟头上,紫红色的龟头又好像抵住了小穴口的顶端。

  但是不可以插进去。神奈学姐必须保守住处女。这是誓约。

  所以,只能像是用桌角自慰的女孩一样,神奈学姐的蜜豆不断刮着主人的龟头和冠状沟,以在焚身的混乱中制造最为清晰的感觉——性快感。

  直到精液就这么射出来的瞬间,神奈学姐攀上了第二次绝顶。

  爱液从小穴中一阵阵地喷出来,打在肉棒上,又和精液混在一起。臻首向后死命地仰去,白皙的脖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主人的面前。

  「啊,不行,但是,唔,喔喔喔——嗯、哼,啊啊,咿——」

  口中的呻吟也不再遮掩。不知不觉中,神奈学姐变得放开了许多。身体就这样在主人的怀里抽搐,痉挛,变得更像是取悦主人的淫荡玩具。

  但这还不是结束。宝贵的精液可不能浪费,从绝顶中恢复了一些意识之后,神奈学姐的手就开始扫起精液。

  她举起手,放在面前,刻意做给主人看似的,张开手指,白浊的精液在白丝手套上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银丝。

  伸出舌头,将手上的一切粘液都舔净,咂嘴。

  「滋……」

  浴室里,我用淋浴的热水漱口,努力洗掉残留在舌根上的苦涩精液味道。尝试了十三次后,我意识到这只是白费功夫,索性放弃,安心清洗身体。

  我回忆起刚才的调教。

  神奈学姐不是神奈琳,一切都只是演戏。「主人」也知道这一点,他能监视牝的内心,却依然把装作我的神奈学姐当做是我的代替品。

  不过,虽说我一直努力将自己和神奈学姐分开,可实践上,神奈学姐又是由我所扮演出来的角色,并不真实存在。

  我扮演神奈学姐扮演我……这真的是代替品,还是说,那就是我?

  开始有些混乱了,不能继续纠结于此。那不是我。

  有时候,我也会怀疑:神奈学姐真的不真实存在吗?

  我最初是利用御牝仪式中被赋予的「牝名」,蓄意造出这样一个形象,好把自己从牝的身份中抽离开来。这效果好得出奇,就好像我真的多了一个人格一样……

  神奈学姐又真的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形象吗?会不会是御牝仪式的效果、又或者是朝仓和在操纵我的人格?在被当做代餐而扮演我的时候,神奈学姐又是怎么想的呢?

  从瘴气侵蚀中脱离之后,虽说隐约依旧存在一些奇怪的障碍,但我的思维和认知总体上都回到了正常的水平。原本模模糊糊的、像是被糊弄过去的种种细节和怀疑,现在都变得清晰起来。

  即使如此,我还是有些分不清……「神奈学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我还是需要利用「神奈学姐」,但要加倍小心。

  关闭了淋浴,换朝仓和进去洗澡。

  趁着他洗澡的时候,我在家里用饮料瓶灌制作了一些简单的报警陷阱。

  听上去或许很专业,但其实也不过是在门后摆放瓶子、在窗帘上绑上瓶子的程度而已。若是有人撬锁、翻窗,就会弄出点响声,提醒我们注意。

  希望不会用到。

  当然,这种陷阱很可能没有用。如果对方会用一些魔法般的手段,比如直接打开一扇任意门——那自然就不会触发陷阱了。我没有办法应对完全未知的能力,只能在认知能力范围内尽量做好准备。

  朝仓和洗得很快。不过,他没有能换洗的衣物,就这么裸着出来了。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那么在意看到他的裸体了。等明天睡醒,再让他穿上旧衣服过渡一下,去他家里搬点衣物回来就好。

  已经疲惫至极的我,现在只想抛下一切去睡觉。

  于是,我们在同一张床上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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