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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被仪玄师傅救下的怪物,爱意能否冲破自卑的枷锁,4

小说:师傅的爱恨情仇 2025-09-09 11:32 5hhhhh 6200 ℃

丝丝缕缕鲜艳的、象征着她处子之身的殷红血液,从被强行撑开的穴口溢出,顺着那狰狞巨物的根部,甚至从那细密的鳞片缝隙中缓缓渗出,与那暗红青黑的恐怖色泽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凄美而惨烈的画面。

“师…师父…”

顾残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无边的痛苦和绝望。当他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带着清冷气息的柔软紧紧包裹住自己那滚烫的、带来无边痛苦的部位时,当他感受到那撕裂般的阻碍被强行突破时,当他看到那抹刺目的殷红从两人结合处溢出时,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捏碎!

她…她竟然真的…为了救他…牺牲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用她那般圣洁无瑕的身体,去容纳他这副连自己都憎恶的、怪物般的躯体!

“师父…”他哽咽着,血泪从眼角滑落,“顾残…顾残本就该死…不值得…您不值得如此啊…”

仪玄没有回答。

或者说,她已经痛到无法开口。

剧烈的疼痛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指甲深深地掐进了顾残滚烫的脊背。她的脸色苍白如金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嘴唇被自己咬得毫无血色。金色的瞳孔中充满了痛苦的生理泪水,却依旧死死地盯着顾残的眼睛,那眼神中,除了痛苦,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命令。

她强忍着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强忍着那被贯穿、被灼烧、被撕裂的感觉,用尽全身的力气,支撑着自己几乎要瘫软下去的身体,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的姿态,拖曳着沉重而疼痛的身体,在那根深深楔入自己体内的、滚烫狰狞的巨物上,开始了第一次…生涩而痛苦的…上下移动。

阴阳调和,在此刻,以最惨烈、最禁忌的方式,正式开始。

顾残濒临崩溃的嘶吼,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仪玄的心脏。那血泪交织的绝望面容,那充满了自毁倾向的疯狂挣扎,让她心头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疼惜。她不能失去他!绝不能让他因为无法承受这份“救赎”而真的走向毁灭!

剧痛依旧如同跗骨之蛆,在她身体最深处疯狂肆虐。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撕裂、被灼烧的痛楚,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内壁被粗糙鳞片刮擦的酷刑。但此刻,所有的疼痛似乎都被一种更为强烈的意念所压倒——她要稳住他!安抚他!

强忍着身体被贯穿撕裂的剧痛,仪玄俯下身,那张沾染着汗水、泪水和血迹的、苍白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缓缓靠近了顾残。她看着他那双因为极度痛苦和自责而几乎涣散的赤红色眼眸,看着他因为嘶吼而微微张开、沾染着血丝的嘴唇…

下一瞬,在顾残完全无法置信的目光中,仪玄那冰凉、柔软、带着她独特清冷气息的唇瓣,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印上了他滚烫而干裂的嘴唇!

“唔…?!”顾残浑身猛地一僵!大脑彻底宕机!

师父…吻了他?!

这比之前被握住下体、被强行坐上贯穿,还要让他感到天旋地转、魂飞魄散!那柔软的、带着一丝血腥味的触感,那近在咫尺的、属于她的清冷气息,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所有的防御和理智!

仪玄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这并非一个充满情欲的吻,而是一个带着决绝意念的、能量传递的媒介!她撬开他因为震惊而微张的齿关,丁香小舌带着至纯的太阴之力,笨拙却又坚定地探入了他的口中,缠绕上他因为痛苦而僵硬的舌头。

冰凉精纯的太阴之力,如同最甘甜的清泉,通过唇舌的紧密交缠,源源不断地、以一种远比之前更直接、更高效的方式,涌入顾残干涸枯竭、濒临崩溃的识海!

“轰——!!!”

仿佛宇宙初开,阴阳初判!

当太阴与狂阳通过这种最原始、最亲密的方式直接交汇碰撞的瞬间,两人体内原本只是初步接触、相互试探的能量循环,瞬间被彻底打通、激活!

阴阳调和,在这一刻,以一种远超预期的、狂暴而完美的方式,骤然成型!

“嗯啊——!!!”

“唔呃——!!!”

两声无法抑制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舒爽的、长长的呻吟,同时从紧密相贴的唇齿间溢出!

仪玄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庞大到几乎要将她整个灵魂都吸走的恐怖吸力,从顾残体内传来!她体内的太阴之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疯狂地涌向对方!与此同时,一股同样狂暴、灼热、带着毁灭气息的阳性能量,也如同找到了宣泄口般,沿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以及此刻唇舌交缠的通道,凶猛地、源源不断地倒灌进她的身体!

冰与火,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经脉,每一个细胞内,展开了前所未有的、最彻底的交融与战争!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

仿佛整个人被扔进了冰火交织的能量漩涡之中!时而是太阴的冰冷刺骨,冻结灵魂;时而是狂阳的灼热焚身,燃烧血肉!两种极端的力量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撕裂、融合、转化!

剧痛依旧存在,甚至因为能量的剧烈冲突而更加深入骨髓!但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让她战栗的奇异快感,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小腹深处,从两人紧密结合、疯狂研磨的穴心之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是一种…超越了肉体、直抵灵魂深处的颤栗与酥麻!仿佛有亿万道细微的电流,在她身体内部疯狂流窜,让她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兴奋地尖叫起来!之前那点因为摩擦而产生的、让她羞耻的异样麻痒感,在这股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面前,简直如同萤火与皓月争辉!

“哈啊…嗯…顾…残…”仪玄的意识瞬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她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身在何处,忘了最初的目的!金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原本苍白的脸颊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染上了艳丽的潮红,如同雪地里盛开的红梅。她搂着顾残脖颈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身体本能地、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始配合着那股快感的浪潮,在那根依旧狰狞滚烫的巨物上,疯狂地、急切地起落、扭动、研磨起来!

【时长计数:约8分钟】

她的动作不再有丝毫的生涩和犹豫,变得狂野而放纵!每一次抬起,都带着急切的渴望;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那根让她又痛又爽的根源彻底吞入腹中!紧致灼热的甬道因为快感的刺激而疯狂地收缩、吮吸、绞紧,分泌出更多粘滑的爱液,混合着之前的血液,将两人结合处搅得一片泥泞不堪,“噗嗤噗嗤”的水声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淫靡!

她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灵活地扭动着,带动着浑圆挺翘的臀瓣在那狰狞的巨物根部疯狂画圈、碾磨。修长的玉腿不知何时已经紧紧盘上了顾残的腰侧,白皙细腻的肌肤与他滚烫粗糙的皮肤紧密相贴,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战栗。小巧玲珑的玉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绷得笔直,脚趾蜷曲着,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极乐的酷刑。平坦紧致的小腹也因为深处的撞击和快感的累积而微微起伏、痉挛。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雪峰更是随着她剧烈的动作而上下晃动、摇曳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嫣红的乳尖早已硬挺如石,在与顾残胸膛的摩擦中传递来阵阵酥麻刺痛的快感。

“哈…啊…嗯…好…好烫…里面…要…要融化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张的、依旧与顾残紧密相连的唇间溢出。她的声音不再清冷,而是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和迷离,带着一种让人心神俱荡的魅惑。

她彻底沉沦了。

在阴阳交融带来的、灵魂与肉体双重极致快感的冲击下,那个冷静自持的云岿山门主,那个决心牺牲自己拯救徒弟的仪玄,暂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原始欲望支配、疯狂追逐着快感的、彻底失控的女人。她甚至忘记了引导能量,只是本能地加大太阴之力的输出,如同飞蛾扑火般,与那狂暴的阳能进行着最原始、最激烈的交合!她只想更快!更深!更用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从灵魂深处涌来的、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的空虚与渴望!

而顾残,则彻底陷入了冰火地狱与极乐天堂交织的矛盾绝境!

仪玄的吻,以及随之而来的能量彻底交融,让他的痛苦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两种极端能量在他体内以前所未有的烈度冲撞,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熔炉!

但与此同时,那股通过唇舌和下体源源不断涌入的、带着仪玄独特气息的太阴之力,也如同最强大的镇定剂,强行安抚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修复着他被狂暴能量损伤的经脉。更让他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随着能量的交融,随着仪玄在他身上那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放纵的动作,他那根原本只带来痛苦的狰狞巨物,竟然也开始传递来一种…让他无比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

那是被最紧致、最湿热、最柔软的所在疯狂包裹、吮吸、绞紧的极致刺激!是每一次都被狠狠撞击到最深处、碾磨过最敏感点的灭顶感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湿滑与灼热,能感觉到她甬道内壁每一次痉挛带来的销魂触感,能感觉到她因为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紧贴着他…

师父…在他的身下…因为他…而如此动情…如此失控…

这个认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不…不要…师父…停下…快停下!”他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间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他能感觉到!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丑陋的东西,在她那越来越疯狂的刺激下,已经膨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即将喷发的极限!顶端那个细小的孔洞,甚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少量粘稠滚烫的、带着狂暴能量气息的液体!

他要…他要射了!

不!他不能!他不能射在师父的身体里!他不能用自己这肮脏的、被诅咒的东西,去玷污她那般圣洁的所在!

“师父!求您…停下!我要…我要出来了!啊——!不要射在里面!求您!”他绝望地嘶吼着,试图推开身上那具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根本听不进任何话语的柔软身体。

但仪玄怎么可能停下?

她早已被那灭顶的快感冲昏了头脑!顾残的哀求和挣扎,在她此刻混乱的感知中,反而像是催情的烈酒,让她更加兴奋、更加疯狂!她甚至隐约觉得,只要让他“释放”出来,这一切就能结束,就能得到解脱!无论是能量的调和,还是…这让她又爱又怕的极致快感!

她根本没有听清顾残在说什么,或者说,她下意识地忽略了!她只是更加疯狂地扭动着纤腰,更加用力地向下坐着,用自己最柔软、最湿热的甬道,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吞吃、碾磨着那根濒临爆发的巨物!她甚至主动收紧了甬道内壁,用一种近乎榨取的方式,去刺激、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喷发!

“啊啊啊——!!!”

终于,在仪玄又一次狠狠坐下,将那根巨物彻底吞入最深处,并用湿热紧致的甬道疯狂绞紧的瞬间,顾残再也无法忍耐!

伴随着一声绝望到极点的长嚎,一股积蓄到极限的、带着恐怖高温和狂暴能量的、暗红与乳白交织的粘稠浊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那狰狞巨物的顶端猛烈喷射而出!狠狠地、源源不断地、毫无保留地冲击、灌满了仪玄子宫的最深处!

【顾残第一次射精,时长约15秒】

“呀啊啊啊——!!!!”

而在那股滚烫、粘稠、带着强烈冲击力的浊液狠狠撞击在她子宫口,并将她整个甬道彻底填满、撑开的瞬间,仪玄也仿佛被按下了某个开关!

一股比之前强烈百倍、千倍的极致快感,如同积蓄了亿万年的火山,猛地从她的小腹最深处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乃至灵魂深处!

【仪玄第一次高潮,时长约20秒】

她的眼前骤然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感知,都被这股灭顶的、纯粹的、极致的快感所吞噬!她猛地扬起雪白的脖颈,发出一声尖锐到几乎刺破耳膜的、充满了无边极乐与解脱的尖叫!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猛地瘫软在顾残身上,却又下意识地、死死地抱住了他!双腿疯狂地绞紧他的腰,指甲深深地抠进了他滚烫的脊背,留下数道深深的、渗出血珠的红痕!她的小腹剧烈地痉挛着,甬道更是如同拥有了自己的生命般,疯狂地收缩、 pulsating、贪婪地吞咽、吮吸着那股刚刚注入的、带着狂暴能量的滚烫精髓!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让她浑身酥软无力,只能趴在顾残身上,发出细碎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和喘息,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那绝望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喷发,对顾残而言,既是肉体上一种无法抗拒的释放,更是精神上一次彻底的崩塌。当那股滚烫粘稠的、混合着他失控能量与生命本源的浊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出他身体的束缚,狠狠撞入、填满那个他连仰望都不敢的、至高无上的圣洁之所时,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那股浊流一同被射出、撕裂、然后彻底湮灭在无边的黑暗与负罪感之中。

那是一种极其矛盾的感觉。身体因为积蓄到极限的能量得到宣泄而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痉挛与战栗,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喷射的顶峰后,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提醒他刚刚犯下的滔天罪行。灼热感顺着喷射的轨迹反向冲击着他的神经,带来一种近乎痛苦的、解脱般的余韵。但精神上,却是无尽的冰冷与绝望。他玷污了她!他用自己这副怪物般的身体,用这肮脏不堪的东西,彻底玷污了他心中唯一的光!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般缓缓消散,留下的是无尽的空虚和疲惫。仪玄那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瘫软在自己身上,那急促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喷洒在他的颈窝,那因为高潮余韵而依旧微微颤抖的、滚烫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合着他,那双修长的玉腿依旧死死盘在他的腰间,而她那深深抠入他后背的指甲,带来的刺痛感却让他感到一丝诡异的清醒。

两人就以这样一种极度亲密、却又充满了禁忌与悲怆的姿势紧紧相拥着。静室之中,除了两人粗重而渐渐平复的喘息声,以及地面墙壁上“太阴聚灵阵”依旧在缓缓运转、发出低沉柔和的嗡鸣声之外,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混合着汗水、血腥、以及两人交合后独特气味的暧昧气息。

这片刻的平静,如同暴风雨后的死寂,压抑得让人窒息。

【阴阳调和已持续约15分钟】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是永恒。顾残那因为巨大冲击而涣散的意识,如同沉入深海后又挣扎着浮出水面般,率先找回了一丝清明。

他缓缓睁开布满血丝、依旧残留着血泪痕迹的眼睛,视野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试图聚焦。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上那具柔软温热的身体。

师父…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僵硬的脖颈,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仪玄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或许是高潮时的生理泪水),原本清冷绝美的脸庞此刻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汗水浸湿了她额前和鬓角的银粉色发丝,几缕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颈侧,嘴唇微微张开,似乎还在无意识地发出极其细微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她的呼吸均匀而绵长,但身体却完全失去了力量,软软地伏在他的胸膛上,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昏过去了?

顾残心中一紧。他下意识地想要检查她的情况,却发现,原本束缚着他四肢百骸、如同跗骨之蛆般的冰蓝色能量锁链,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消散了!是因为师父失去了意识,无法再维持能量输出吗?

随着束缚的消失,他感觉自己体内那股狂暴混乱的能量,似乎也因为刚才那场酣畅淋漓(对他而言却是痛苦绝望)的释放,以及师父太阴之力的持续滋养(即使她已昏迷,通过两人相连的身体,能量交换仍在缓慢进行),而平息了大半。皮肤下那些狰狞的青黑色纹路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体表的灼热感也减轻了许多,连下身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似乎也…恢复了一些理智?虽然依旧粗大滚烫,但表面那层骇人的鳞片状纹路,似乎变得平滑了一些,颜色也从之前的暗红青黑,向着正常的肉色靠近。

他…他的魔化状态,竟然因为这次禁忌的交合,而得到了缓解?

这个认知让顾残的心情更加复杂难言。他宁愿自己彻底魔化死去,也不愿用这种方式得到救赎!

他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师父,心中充满了无措和恐慌。他必须…必须先把师父从自己身上弄下来!不能再这样…亵渎她了!

他颤抖着,缓缓抬起恢复了些许力气的手臂,小心翼翼地伸向仪玄赤裸的脊背,想要将她抱起。

然而,当他的手掌刚刚接触到她那光滑、细腻、却又因为高潮余韵和能量流转而异常滚烫的肌肤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柔软和温热感瞬间通过掌心传来!那种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千万倍,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让他粗糙的手掌几乎是下意识地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流连、摩挲…

同时,一股淡淡的、独特的、混合着清冷草木香与高潮后麝香般甜腻的奇异幽香,从她汗湿的身体上升腾而起,如同无形的钩子,蛮横地钻入他的鼻腔,直抵灵魂深处!

“!”顾残浑身猛地一震,只觉得一股邪火毫无预兆地从丹田窜起,瞬间涌向下腹!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本应疲软下去的巨物,在感受到她体内依旧在微微收缩、吮吸的湿热甬道,以及这蚀骨销魂的触感和香气的双重刺激下,竟然…竟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可耻地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内部,再次膨胀、硬挺起来!

不!不行!

顾残猛地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他在心中疯狂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起师父曾经教导他的清心咒!试图用这冰冷的咒文,去对抗那几乎要将他再次吞噬的原始欲望!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咒文在心中流淌,如同涓涓细流,艰难地对抗着那汹涌的欲潮。他强迫自己移开在那光滑脊背上流连的手掌,转而更加用力、却又尽可能轻柔地环住她的腰肢和腋下,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手臂,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她那具瘫软如泥、却又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从自己那再次抬头的狰狞巨物上,艰难地向上抱起、分离…

“噗嗤…”

一声清晰而粘腻的水声响起。

随着仪玄身体的抬起,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巨物,终于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依旧微微张开、不断溢出粘液的穴口中缓缓滑出。

粘稠的、混合着他暗红色精液与她殷红处子血、以及她自身爱液的半透明浊液,如同断线的珍珠般,顺着他柱身滑落,更多地则是从她那微微翕动的、仿佛还在贪婪回味的穴口处,一股股地、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淌,沿着她挺翘臀瓣的弧线,蜿蜒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阵法之上,留下暧昧而淫靡的痕迹。

“嗯…”

似乎是身体的分离带来了某种不适,又或者是高潮的余韵还未彻底消散,昏迷中的仪玄眉头微蹙,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极其模糊、带着浓浓鼻音和一丝不满的嘤咛呻吟。她那原本无力垂落的玉腿甚至还下意识地动了动,仿佛想要重新夹紧什么。而她那红肿湿润的小穴,在巨物彻底离开后,竟然还在微微地、本能地蠕动、收缩着,仿佛在挽留,又像是在回味着刚才那灭顶的快感…

这一幕,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再次狠狠冲击着顾残的视觉和意志力!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下身那根刚刚拔出的巨物更是瞬间膨胀到了极致,青筋暴跳,顶端甚至又开始分泌出透明的粘液!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怀中温香软玉般的仪玄轻轻放在旁边的地面上,然后猛地后退几步,与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胴体拉开距离!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复杂地看着躺在地上、双目紧闭、潮红未褪、浑身赤裸、双腿微分、私处一片狼藉的仪玄。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最娇艳脆弱的花朵,失去了平日里所有的清冷与威严,只剩下令人心碎的脆弱和…惊心动魄的性感。

该怎么办?

师父她…昏过去了。

自己身上的魔化状态似乎缓解了,但…代价是师父的清白和此刻的昏迷。

他该怎么面对她?等她醒来,他该如何解释?如何赎罪?

不,或许…他根本没有赎罪的机会了。

巨大的迷茫、恐惧、痛苦和无助,如同冰冷的潮水,将顾残彻底淹没。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仪玄,

巨大的恐慌和无措如同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着顾残的心脏,几乎要将他勒得窒息。他呆立在原地,目光无法从地上那具赤裸而诱人的胴体上移开。仪玄那张沾染着潮红与汗渍的绝美脸庞,微微张开的、似乎还残留着津液的诱人红唇,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雪白的胸脯,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那双微分的、修长匀称的玉腿间,一片狼藉、不断溢出他罪证的、红肿不堪的私密之处……

每一处细节,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灵魂上,带来无边的痛苦、自责,以及……一股让他自己都感到恶心和恐惧的、几乎要再次抬头的原始欲望。

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再待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更无法挽回的事情!

强烈的求生欲(或者说是逃避欲)压倒了一切。顾残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那足以摧毁他意志的画面。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运转体内那刚刚平复了一些、却依旧带着丝丝灼热感的能量,去探查仪玄的状况。

还好…还好…

能量反馈回来的信息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师父的呼吸平稳,脉搏虽然有些快,但也算有力,体内能量充沛,甚至因为吸收了他部分狂暴阳能并初步炼化,而隐隐有了一丝精进的迹象。她只是因为承受了初次的剧痛、能量的剧烈冲击以及前所未有的高潮,而暂时脱力昏迷了过去。

确认了仪玄并无生命危险,顾残心中的巨石稍稍落下,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羞耻和无措。他不能让师父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这冰冷的地面上!

他环顾四周,静室不大,除了蒲团和一些简单的修炼用具,并无他物。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走到角落,从自己那堆不算干净、但至少还能蔽体的衣物中,找出了一件相对完整的深蓝色外袍。

他再次走到仪玄身边,尽量不去看她身体那些诱人的细节,眼神几乎是飘忽地,将那件带着他体温和气息的外袍,小心翼翼地、轻轻地盖在了仪玄赤裸的身体上,尽可能地遮挡住那片春光。

做完这一切,他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被外袍包裹住、只露出精致锁骨和苍白脸庞的仪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充满了痛苦、眷恋、恐惧和绝望。

留下来等她醒来吗?

不…他不敢。他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清醒后的师父。他无法承受她可能投来的任何眼神,无论是厌恶、冰冷,还是…别的什么。

而且,他害怕自己。害怕自己会再次被欲望吞噬,害怕自己会再次伤害她。

逃吧。

这个念头如同毒草般疯狂滋生。

逃离这里,逃离云岿山,逃到天涯海角,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这或许…是对她最好的补偿。

下定决心后,顾残不再犹豫。他最后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空气中残留的、属于仪玄的独特香气,仿佛要将这味道永远烙印在灵魂深处。然后,他猛地转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踉跄着、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出了静室,消失在门外朦胧的暮色之中。

静室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地面上缓缓流转的阵法光芒,以及躺在地上、被一件不合身的男式外袍包裹着的、昏迷不醒的绝美女子。

……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更长时间。

躺在地上的仪玄,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

“嗯…”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浓浓鼻音和一丝痛苦的呻吟,从她干涩的唇间溢出。

意识如同从深沉的海底缓缓上浮,带着混沌和迷蒙。身体的感觉如同潮水般一点点回归。

酸…痛…

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酸软无力。尤其是腰部和双腿,更是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而最清晰、最强烈的感受,来自于…身体的下方。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混合着被粗暴撕裂后的火辣辣的钝痛,被滚烫异物狠狠撑开、填满后的酸胀感,以及…某种残留的、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的、让她心悸不已的酥麻余韵…

“哈啊…”她不受控制地、再次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喘息,身体因为回忆起那灭顶的快感而微微颤抖起来。

那感觉…太强烈了…太…

不!

仪玄猛地睁开了眼睛!

金色的瞳孔中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与锐利,但深处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羞耻。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立刻被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动作猛地顿住。

好痛!

那被强行破开、被粗糙鳞片反复刮擦蹂躏的地方,此刻像是被撒了一把盐的伤口,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钻心的疼痛。

她低头,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上,胡乱地盖着一件宽大的、带着熟悉气息的深蓝色外袍。

是…顾残的衣服。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掀开了外袍的一角。

映入眼帘的,是自己胸前那两团雪白上残留的、暧昧的红痕,以及…大腿内侧那一片狼藉的景象。干涸的血迹,混合着某种粘稠的、半透明的、带着腥膻气息的白色浊液…还有她自己身体分泌出的、同样粘腻的液体…将她腿根处的肌肤弄得一片黏腻混乱。

而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密之处,更是传来阵阵灼热的刺痛和空虚的酸胀感…仿佛…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根滚烫狰狞的巨物在里面横冲直撞、以及最后那股滚烫浊液狠狠冲击、填满一切的触感…

仪玄的脸颊“唰”地一下变得滚烫!连耳根都染上了羞耻的绯红!

她猛地将外袍重新盖好,死死咬住下唇,闭上眼睛,试图将脑海中那些羞耻而淫靡的画面驱散出去。

她想起来了。

她想起了自己是如何为了救顾残而下定决心,如何强忍着剧痛将他那异变的部位纳入自己体内…想起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想起了能量交融时的冰火淬炼…想起了那个带着能量传递意图、却最终失控的吻…以及…以及最后那如同山崩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让她失去所有理智、疯狂扭动承欢的…灭顶高潮…

她甚至…在高潮中…死死抱住了他…还用指甲…抓伤了他的后背…

天啊!她都做了些什么?!

那个冷静自持、清冷孤高的云岿山门主仪玄…竟然会像个…像个毫无廉耻的荡妇一样,在一个男人(还是她的弟子!)身下那样失态!那样…渴求!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

除了羞耻和后悔之外,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情绪…在心底悄然滋生。

那极致的痛楚…那灭顶的快感…那种灵魂与肉体都被彻底贯穿、填满、占有的感觉…以及…顾残那痛苦绝望的嘶吼、那看着她时充满了自责与心疼的眼神…

仪玄的心,乱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运转起体内的太阴之力,内视己身。

能量充沛,甚至比之前更加精纯凝练。那股原本狂暴的阳性能量已经被她的太阴之力初步中和、炼化,化为了可以滋养自身的能量。身体除了初次承欢带来的撕裂伤和酸痛之外,并无大碍。

看来…阴阳调和的目的,达到了。顾残…应该没事了。

那么…他人呢?

仪玄环顾四周,静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散落的、她之前褪下的衣袍,以及空气中残留的、浓郁的暧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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