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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被仪玄师傅救下的怪物,爱意能否冲破自卑的枷锁,6

小说:师傅的爱恨情仇 2025-09-09 11:32 5hhhhh 6850 ℃

激光没有如预想般将他洞穿,却也绝非无害。那股磅礴的冲击力,让他半边身体,那被刻意压制的、怪物般狰狞的血肉,此刻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夜色下。肌肉扭曲着,血管暴突如紫藤,皮肤泛着不自然的青灰色,而一道焦黑的创口自左肩斜贯至右肋,皮开肉绽,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焦糊的肉味,令人作呕。

仪玄的怒火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她甚至来不及看清袭击者的面目,只是凭着那股几乎要将她焚毁的狂怒,右手食指凌空一点。一道无形的能量波,比激光更迅猛,更霸道,以摧枯拉朽之势轰向来袭的方向。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然后便没了声息。她没有理会,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紧紧锁定在顾残身上。

她半跪在地,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捧起顾残的脸。他的气息微弱,唇角溢出猩红的血沫,那双曾饱含痛苦与绝望的眼眸,此刻已然涣散,只剩下本能的挣扎。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那股被她强行压制的狂暴能量,此刻因重伤而再次蠢蠢欲动,像一头被困的猛兽,在顾残体内发出低沉的咆哮,随时可能撕裂他仅存的理智。

“顾残……顾残!”仪玄的声音带着她从未展露过的,近乎哀求的颤抖。她小心翼翼地将他翻过身,让他趴伏在自己膝上,指尖触及他背部的伤口,温热的鲜血濡湿了她洁白的长袍,那触感粘腻而刺目。她强忍着胸腔里翻腾的剧痛,那是方才激光袭来时瞬间的恐惧与顾残舍身相护的冲击,更是内心深处被撕裂的剧痛。

她知道,不能再等了。

“坚持住……我带你走。”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将他从地上抱起。顾残的身体比她想象中更沉,却又带着一种滚烫的温度,那不是正常体温,而是体内能量紊乱散发出的燥热。她小心翼翼地将他背在背上,他的头无力地耷拉在她肩窝,焦糊的血肉紧贴着她颈侧的皮肤,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灼热与腥甜。

“师父……快走……别管我……”顾残微弱的呓语,带着濒死的喘息,每一次模糊的发音都像尖刀,狠狠扎进仪玄的心脏。她咬紧牙关,银白的发丝被夜风吹乱,紧贴着他滚烫的脸颊,仿佛能感受到他生命力如烛火般摇曳。

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也顾不得这片废墟的肮脏,只是凭着直觉,快速地穿梭在残垣断壁之间。她的月白色长袍在夜色中划过一道模糊的残影,裙摆被风高高扬起,露出修长而紧绷的小腿,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绝的急迫。

终于,她找到了一处相对完整的小屋。它藏在几栋坍塌的建筑之后,屋顶勉强还在,四壁摇摇欲坠,散发着一股经年累月的霉味和灰尘味。但此时此刻,这里是唯一的庇护所。

她小心翼翼地将顾残从背上放下,让他平躺在地上,顾不得地面冰冷潮湿。顾残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那股熟悉的、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在他体内剧烈翻涌,比上一次走火入魔时更加狂暴。他的半边身体,那被激光灼烧的伤口,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扩散着不详的青黑色,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体内挣扎而出。

“不……不能再这样了……”仪玄的指尖轻抚上他扭曲的脸颊,感受到他皮肤下鼓胀的血管,那股狂暴的力量在指尖跳动,灼热得令人心惊。她能感觉到,顾残的意识正在被这股力量一点点吞噬,他正迅速滑向深渊。

她迅速盘膝坐下,双手结印,体内的以太之力如潮水般涌出,化作一道道肉眼可见的白色光链,试图将顾残体内暴走的能量层层封锁。光链缠绕上他变异的手臂、胸膛,发出“滋滋”的轻响,那是能量互相摩擦的声响。顾残痛苦地闷哼,身体剧烈颤抖,青筋暴起,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撕扯着仪玄的心。

然而,她自己的身体,却在这紧要关头,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燥热与酥麻。上次阴阳调和的余韵,此刻竟被顾残体内躁动的以太能量所引爆,如同野火燎原般在她体内蔓延。她下体深处,那被撕裂的处子之膜,此刻正隐隐作痛,但那痛楚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麻痒,如同万千细小的虫蚁在血管里爬行。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下身,花穴深处开始分泌出粘稠的湿液,一点点浸湿了她月白色长袍的下摆。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她。那股被她刻意压抑的情欲,在顾残近在咫尺的、充满野性力量的肉体刺激下,如同被唤醒的巨兽,贪婪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她能闻到他身上混杂着血腥、焦糊与他自身特有男性荷尔蒙的复杂气味,那气味诡异地令人心颤,却又带着一种原始的、致命的诱惑。

“冷静……仪玄,冷静……”她在心底默默告诫自己,指尖的能量却忍不住地颤抖。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开始发硬,隔着薄薄的衣料,它们正抵触着顾残滚烫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她瞥了一眼顾残半边暴露在外的、狰狞而充满力量的躯体,那虬结的肌肉,那被血液染红的伤口,以及那随着他痛苦喘息而微微起伏的胸膛……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滑向下腹,那里,在上次的结合中,曾与她身体最隐秘之处紧密相连。

她的眼神,在焦急、痛苦、理智与那一丝难以启齿的渴望之间,剧烈地挣扎着。她知道,如果无法彻底压制住顾残的暴走,他会死,或者变成一个真正的怪物。而要彻底压制,或许……或许又要回到那种阴阳调和的方式。

她的手,在顾残身上游走,试图寻找能量封锁的最佳节点。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因变异而变得粗糙,却依然敏感。顾残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呻吟。仪玄的心脏猛地一跳,她感受到了他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蠢蠢欲动的巨大勃发。它隔着衣物,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仿佛在无声地向她宣泄着某种原始的欲望,与他体内暴走的以太能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难以抵挡的漩涡,几乎要将她吸入。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脑海中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和感受驱散。但那股从下体涌上来的麻痒感,却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将她撕裂。

仪玄强行压下心头那股汹涌的悸动与身体深处传来的、令人羞耻的麻痒感。她知道现在不是沉溺于此的时候,这间破败的小屋随时可能引来不速之客,顾残的状态也绝不容许拖延。她深吸一口气,指尖的以太之力再次凝聚,白色的光链如灵蛇般游走,进一步加固了对顾残体内狂暴能量的封锁,虽然效果不甚理想,但至少能暂时延缓那股毁灭性的力量彻底爆发。

光链收紧的瞬间,顾残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摔回地面,激起一片尘土。他的眼皮剧烈颤动着,终于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隙。

“顾残!清醒点!”仪玄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冷冽如冰,试图穿透他混乱的意识,“控制住你自己!”

顾残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映出仪玄那张近在咫尺、混合着焦急与一丝他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的绝美容颜。他勉强清醒了过来,但这次的感觉,与上次走火入魔时山洪暴发般的狂乱截然不同。那股能量不再是凶猛地冲击他的理智,而是像无数滚烫的岩浆,在他身体的每一条经络、每一寸血肉里缓慢而痛苦地流淌、灼烧。这种折磨更加细密,更加漫长,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一寸寸碾碎。

“师……师父……”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鬓角、脖颈不断滚落,瞬间浸湿了他身下的地面,与尘土混合成一片泥泞。他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绷紧,仿佛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酷刑。奇异的是,他背上那道被激光灼出的、原本焦黑狰狞的伤口,此刻竟在肉眼可见地蠕动、愈合,新生的肉芽带着诡异的粉红色,但这并非好事,这代表着他体内的能量已经混乱到了极致,连身体的自愈本能都变得扭曲而狂暴。

而最惊人的变化,发生在他的下身。

隔着破烂的、沾满血污与尘土的裤子,那根象征着男性力量的器官,此刻正以一种近乎狰狞的姿态,凶猛地、硬邦邦地、柱天般地挺立着。它将本就残破的布料顶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力量感。仪玄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那处吸引。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心中却警铃大作。这次的能量暴走虽然看似没有上次那般凶险,但这种缓慢的侵蚀更加磨人,而且,顾残此刻的状态……尤其是他下身的反应,让她心头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再次绷紧到了极限。

“这里不安全,”仪玄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微微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必须尽快解决你体内这股躁动的能量。”她看着顾残痛苦扭曲的脸,感受着他体内那股与情欲纠缠不清的狂暴力量,一个大胆而羞耻的念头再次浮现。

上次的阴阳调和……代价太大,而且此刻环境绝不允许。但放任不管,顾残迟早会被这股力量撑爆。她咬了咬下唇,冷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决绝。或许……可以用更直接的方式,帮他泄掉这股因能量紊乱而过度亢奋的阳气。

仪玄压下心底翻腾的羞耻感和身体深处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燥热。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救他,是权宜之计。她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缓缓探向了顾残那高高耸起的下身。

指尖隔着粗糙的、沾着干涸血迹的布料,触碰到了那根滚烫、坚硬、仿佛蕴含着火山般能量的巨物。仅仅是这样的接触,就让顾残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介于痛苦和某种奇异呻吟之间的声音。

仪玄没有犹豫,手指灵巧地撕开了他本就破烂不堪的裤子。

“嗤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下一秒,那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巨物,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仪玄眼前。

它……比上次更加粗长、更加狰狞。虽然没有了那些令人心悸的尖锐鳞片,但整根肉柱呈现出一种极不正常的紫红色,仿佛被烈火炙烤过一般。一条条虬结賁张的青筋,如同愤怒的毒蛇般盘踞在柱身之上,随着顾残每一次痛苦的喘息而微微抽动、搏起,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力量感。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已经沁出几滴晶莹剔透、带着浓郁腥膻气味的粘液,正顺着饱满的龟头缓缓滑落。那股混杂着男性荷尔蒙与能量狂躁气息的味道,直冲仪玄的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搅,但更深处,却是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如同藤蔓般滋生的欲望,在悄然抬头。

她不再迟疑,伸出右手,那只曾经执掌卜术、翻云覆雨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神圣感,轻轻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几乎要灼伤她皮肤的巨物。

“唔!”顾残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粗重的喘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柔软、微凉、带着淡淡幽香的手,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那根因痛苦和能量暴走而极度亢奋的丑陋之物,紧紧地包裹在掌心之中。

肉棒在她掌心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顶端的马眼再次泌出一股更加粘稠的透明液体,顺着柱身滑下,滴落在仪玄白皙的手指和掌心。那液体温热而粘腻,带着一股奇异的腥气。

仪玄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她并没有松开手,甚至没有丝毫嫌恶的表示。她只是任由那带着顾残体温和气息的粘液,沾染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仿佛那只是普通的露水。她的指尖甚至还轻轻摩挲了一下龟头下方敏感的冠状沟,感受着那里细微的脉动。

然后,她开始动了。

她的动作起初有些生涩,带着一种克制的、试探性的意味。手掌包裹着粗硬的肉柱,缓缓地上下移动。掌心的细腻肌肤与肉棒上粗糙的皮肤、賁张的血管摩擦着,发出轻微的“簌簌”声,混合着顾残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在这破败的小屋里,交织成一曲诡异而色情的乐章。

“啊……师父……不要……”顾残的意识在痛苦与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快感之间挣扎。他想推开她,想让她停下来,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那只在他下身作祟的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每一次撸动,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点燃一串火花,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战栗。

仪玄没有理会他的抗拒,或者说,她刻意忽略了。她需要尽快帮他释放出来。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变得熟练而富有节奏。拇指按压着柱身正面那条凸起的筋脉,其余四指则紧扣着根部,手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一次次从根部撸向顶端,又滑落下来。每一次向上,都将龟头从包皮中挤压出来,露出那饱满、湿润、泛着紫红光泽的顶端;每一次向下,又将柱身完整地捋过。

“嗤……嗤……”粘稠的液体越来越多,在她掌心和肉棒之间形成一层滑腻的薄膜,使得每一次摩擦都更加顺畅,也更加刺激。水声变得清晰可闻,带着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感。

顾残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剧烈。他的腰腹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每一次都试图将那根被牢牢掌控的巨物,更深地送入那只带来极致刺激的手掌之中。“嗯……啊……哈啊……”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混合着痛苦的嘶嘶抽气声,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身上流淌下来,浸湿了他身下的地面。

他本能地向上弓起身体,试图追逐那只手带来的快感,又像是在逃避这种令他羞耻的刺激。他的下身,那根被仪玄握在手中的巨物,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地向上挺送,前端饱满的龟头,距离仪玄那张因专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迷离而显得愈发诱人的脸庞,越来越近。

仪玄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紊乱。顾残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混合着汗水和那股奇异的腥膻味,不断冲击着她的感官。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中那根肉棒的脉动、坚硬和滚烫,每一次撸动,都仿佛能感受到它内部积蓄的、即将喷薄而出的能量。她自己的身体,也在这近距离的接触和刺激下,悄然发生着变化。下体的湿润感越来越强,那股麻痒感如同细密的电流,从花心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双腿忍不住微微并拢,小腹也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

她看着顾残那张因痛苦和情欲而扭曲的年轻脸庞,看着他紧咬的下唇渗出血丝,看着他胸膛剧烈起伏,看着他下身那根在她手中不断跳动、越来越狰狞的巨物……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迷离。

她微微低下头,银白色的发丝有几缕垂落下来,轻轻拂过顾残汗湿的胸膛。她的红唇微微张开,吐出温热而湿润的气息,带着她身上独有的、清冷中又夹杂着一丝甜腻的幽香。那香气,如同最致命的诱惑,萦绕在顾残鼻尖,更萦绕在那根离她越来越近的、狰狞挺立的肉棒顶端。

她的脸颊泛起一层不自然的红晕,眼神中那份属于云岿山门主的冷静与克制,正在一点点被某种更加原始、更加本能的情绪所取代。她的嘴唇,距离那不断泌出粘液的、紫红色的狰狞龟头,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散发出的灼人热量,以及那股带着强烈侵略性的腥膻气息。

仪玄的头,不由自主地,又低垂了几分。银白的发丝滑落,遮挡住她部分泛红的脸颊,却也使得她与身下那根狰狞之物之间的距离,更加暧昧不明。她的唇瓣依旧紧抿着,那是她作为云岿山门主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一道防线。理智告诉她,这样太近了,太危险了,唇齿与那象征着原始欲望的器官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仿佛下一秒就会失控地触碰。

然而,她没有后退。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那挺翘小巧的鼻翼,正随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动着。每一次吸气,都将那股混杂着顾残汗水、血液、以及他勃发肉柱独有的、浓烈而奇异的腥膻气息,更深地纳入肺腑。那味道霸道而直接,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紧绷的神经,撩拨着她身体最深处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探知的渴望。

她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止,只是那节奏,似乎染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乱。掌心感受着那肉柱的尺寸在痛苦的刺激下,仿佛又膨胀了几分,变得更加粗硬,更加滚烫,血管的搏动透过她的掌心皮肤,一下下,有力地敲击着,仿佛在催促着什么,又像是在控诉着什么。每一次撸动,都带出更多粘腻的、半透明的液体,将她的手掌和那根紫红色的巨物都涂抹得一片湿亮,发出“咕叽”、“咕叽”的细微水声,在这死寂的破屋里,显得格外淫靡,格外刺耳。

“嗯……啊……师父……”顾残的呻吟断断续续,意识在痛苦的深渊和被强行撩拨起的快感浪尖上沉浮。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只能徒劳地张嘴喘息,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下身那被陌生而柔软的手掌握住的地方,更是传来一阵阵如同酷刑般的极致酥麻。

“坚持住……快了……”仪玄的声音有些发飘,连她自己都听出了一丝异样。她试图集中精神,加快速度,早点结束这令人心慌意乱的一切。

“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

“不能沉迷……”

“我是仪玄,云岿山的门主……”

“这只是为了救他……”

这些念头如同冰冷的符咒,在她脑海中反复闪现,试图对抗那股从身体深处汹涌而上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燥热与渴望。她的下体越来越湿,那股麻痒的感觉如同跗骨之蛆,紧紧缠绕着她的花心,让她几乎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甚至……甚至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补那难以言喻的空虚。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顾残,在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极致刺激下,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身体猛地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他的腰腹毫无征兆地、狠狠地向上一个挺送!

“呃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根被仪玄握在手中的、狰狞的巨物,如同挣脱了束缚的凶兽,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冲势,直直地向上撞来!

仪玄的瞳孔猛地收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她清晰地看到那颗硕大、饱满、泛着紫红光泽、顶端还挂着晶莹粘液的龟头,在她眼前急速放大。它带着灼人的热量和浓烈的气息,冲破了那最后一点克制的距离。

她本能地想要避开。她的身法、她的反应,足以让她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身后退。理智也在尖叫着让她躲开这带着羞辱意味的冲撞。

“避开!”

“快避开!”

“不能被碰到!”

心里的声音在疯狂呐喊。

但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了原地。或许是连日来的疲惫,或许是方才压制能量的消耗,或许……是那股潜藏在她心底深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期待,在这一刻战胜了她的理智和本能。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颗狰狞的、湿热的、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龟头,没有丝毫缓冲地,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小巧挺翘的鼻尖上。

“!”

一股难以形容的触感传来。

温热、坚硬、带着微微的湿滑粘腻,还有那皮肤下血管搏动的细微震颤……这一切都通过她最为敏感的鼻尖,清晰无比地传递到她的神经末梢。

仪玄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顶端的马眼,正对着她的鼻孔,那里面不断泌出的、带着浓郁腥气的粘液,几乎就要蹭到她的皮肤。

而就在这极致的错愕与羞耻感冲击着她的瞬间,一个完全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发生了——

她,竟然不由自主地,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呼——嘶——”

那是一个短促而急切的吸气声,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

在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那股近在咫尺的、属于顾残的、混合了汗水、血液、能量以及最原始雄性欲望的浓烈气息,再也没有了任何阻隔,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地、霸道地、以一种近乎侵犯的姿态,顺着她的鼻腔,直冲而上!

那味道……难以形容。

是雄性荷尔蒙最直接、最粗暴的展现,带着一种野性的、原始的、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其中混杂着一丝能量暴走后特有的焦灼感,一丝血液的铁锈味,还有……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于麝香的、极其勾人的、属于顾残身体最深处的独特味道。

这股气味,仿佛具有某种摧枯拉朽的魔力。

它瞬间穿透了她所有的防御,绕过了她引以为傲的理智,无视了她十数年苦修的定力,直接撞进了她大脑最深处、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地方。

嗡——

仪玄的大脑,在那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所有的念头,所有的警惕,所有的羞耻,所有的克制……全都消失了。

云岿山的门主、卜术的天才、冷静自持的仪玄……这些身份和标签,在这一刻,被那股野蛮而直接的气味,冲击得粉碎。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危险,忘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

唯一剩下的,只有那股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到极致的感官刺激,以及身体深处被彻底点燃的、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的原始欲望。

她那握着顾残肉棒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根坚硬的巨物捏碎。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不知何时,紧紧抓住了自己月白色长袍的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下体的湿热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浸透了亵裤,甚至洇湿了外层的长袍,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种近乎迷茫的、沉沦的、被欲望完全淹没的失神。

那长年累月修炼的太阴之力,那足以冰封万物的寒意,在此刻,仿佛被这股来自徒弟身上的、充满了阳刚与狂躁气息的味道,彻底融化、蒸发,荡然无存。

空白。

彻底的,纯粹的,如同被某种力量瞬间抽干了所有思维能力的空白。

仪玄的世界里,只剩下那股野蛮的、原始的、带着致命诱惑力的气味,以及鼻尖上那滚烫、坚硬、湿滑的触感。理智的堤坝早已在瞬间崩塌,名为“仪玄”的意识被汹涌而来的本能欲望彻底淹没。

她的身体,完全遵从了那最深处、最不容抗拒的指令。

红唇,那曾吐露无数玄妙卜言、曾轻抿克制着情绪的唇瓣,此刻微微颤抖着,不由自主地,缓缓张开。

没有犹豫,没有思考,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就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遇到甘泉,就像是久旱的土地终于迎来暴雨。

她微微低下头,柔软的唇瓣,带着一丝微凉的湿润,轻轻包裹住了那颗正紧紧抵着她鼻尖的、狰狞而饱满的龟头。

“唔……”

一声极轻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叹息,或是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温热、坚硬、带着勃勃脉动的巨物前端,就这样被她含入了温软湿滑的口腔之中。

那一瞬间,顾残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身体如同被投入滚油的活鱼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啊——!”他喉咙里爆发出一种介于极致痛苦和难以置信的狂喜之间的嘶吼。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感觉到那温热、柔软、带着令人疯狂的湿滑感的所在,正紧紧地包裹着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前端!那是……那是师父的……嘴……

这个认知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混乱的意识,带来一阵阵几乎要让他昏厥过去的眩晕和战栗。他能感受到她鼻息间喷吐出的温热气息,带着她身上独有的清冷幽香,此刻却近在咫尺,萦绕在他狰狞的性器周围。他更能感受到,那只一直紧握着他柱身的手掌,此刻因为主人大脑的空白和身体的本能反应,骤然收紧!

“呃啊……师父……不……啊!”顾残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汗水如同决堤般涌出,他甚至分不清这颤抖是因为伤口的剧痛,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如同梦魇般却又无比真实的、来自师父口腔的极致刺激。他濒临射精的边缘,那股汹涌的欲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几乎要冲破他身体的束缚,喷薄而出!

而仪玄,对此一无所知。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口中那根滚烫的、坚硬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存在。

味蕾上传来复杂的滋味——有他之前泌出的粘液带来的淡淡腥咸,有皮肤上沾染的汗水的微涩,甚至还有一丝丝极淡的、属于血液的铁锈味,以及最深处那股让她失神的、独特的、带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麝香味。这味道并不算好闻,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冲鼻,但在此刻,却像是最强效的催情剂,让她的大脑更加混沌,身体的反应也愈发激烈。

她的口腔本能地分泌出大量津液,湿滑的感觉包裹着那颗硕大的龟头,使得它在她口中微微滑动。

然后,她的舌头,那条曾经灵巧地点拨星盘、描绘符文的软舌,此刻完全被本能所操控。它像一条拥有自己生命的、好奇而贪婪的灵蛇,试探性地、笨拙地、却又带着一种惊人诱惑力地,动了起来。

舌尖,带着微微的粗糙感,轻轻扫过龟头顶端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孔——马眼。那里正不断沁出粘稠的液体,被她的舌尖一卷,带入口中,与她自身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发出细微而暧昧的“啧啧”水声。

“哈啊……”顾残猛地吸气,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疯了。那一点点酥麻,如同燎原的星火,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几乎要痉挛起来。

仪玄的舌头并未停下。它继续探索着,沿着龟头下方那圈敏感的棱线——冠状沟,缓缓地、仔细地舔舐着。舌面柔软而湿滑,每一次舔过,都像是在用最细腻的砂纸,打磨着顾残紧绷到极点的神经。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棱线下皮肤的细微纹理,以及血管在舌下的有力搏动。

她的双颊微微内陷,口腔下意识地开始吮吸。一股并不算强,却足够清晰的吸力,作用在那颗被她含住的龟头上。

“咕啾……”一声轻微的、带着粘腻水声的吮吸声响起。

“啊……师父……要……要出来了……啊!”顾残彻底崩溃了,他的腰腹疯狂地向上挺送,试图将自己的巨物更深地、更用力地塞进那带来灭顶般快感的温软所在。他甚至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羞耻,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射出来!狠狠地射在师父的嘴里!

仪玄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急切,又或者只是纯粹的本能反应,她含住龟头的嘴唇微微用力,舌头更加灵活地缠绕、舔舐、吮吸。她甚至微微张开了喉咙,试图将那根不断向上挺送的巨物吞得更深一些。

虽然因为尺寸过于惊人,她无法将整根肉柱完全吞下,但那温热湿滑的口腔,那灵活缠绕的软舌,那带着节奏的吮吸……这一切都化作最直接、最猛烈的刺激,疯狂地冲击着顾残的感官。

仪玄能清晰地感觉到口中那根东西的变化。它在她每一次吮吸、每一次舔舐下,都仿佛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柱身上的青筋贲张突起,顶端的龟头更是胀大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每一次搏动,都狠狠地撞击着她的上颚和舌根。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积蓄在那根巨物的最深处,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力量,蠢蠢欲动。

她口中的津液和顾残分泌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变得更加粘稠,顺着她的嘴角,溢出几缕晶莹的银丝,缓缓滑落,滴落在她月白色的长袍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她握着肉棒根部的手,依旧在无意识地、机械地上下撸动着,虽然动作因为主人的失神而显得有些僵硬,但却与口腔的动作形成了某种诡异的、却又无比有效的配合。每一次向上撸动,都将更多的柱身送向她的唇边;每一次向下,又将根部的敏感点狠狠刺激。

在这短短的一分钟里,对于顾残来说,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的极致折磨与无上欢愉。他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只能凭借本能,追逐着那来自师父口腔的、致命的诱惑。他的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每一次颤抖,都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彻底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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