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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老夫幼妻了,1

小说:邻家有女邻家有女 2025-09-09 11:32 5hhhhh 3540 ℃

第二天清晨,我提着从县城买来的补品和水果,忐忑不安地敲响了小蕊家的木门。阳光透过门缝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能听到屋内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门开了,出乎意料的是,站在门前的不是小蕊的母亲,而是她父亲那张饱经风霜的脸。

"来了啊。"他语气平静得可怕,黝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我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塑料袋,塑料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

跟着他走进昏暗的堂屋,我看到小蕊的母亲正在灶台前忙碌,锅里煮着草药,苦涩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得让我读不懂。"小蕊在里屋,"她轻声说,"还没醒。"

我僵硬地点点头,正要往里面走,突然被小蕊父亲按住了肩膀。他的手劲大得惊人,我几乎能感觉到肩胛骨在咔咔作响。"大学生,"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昨晚我给丫头擦身子的时候..."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完了,他们一定发现了女儿下体的惨状,那些撕裂伤、淤青,还有...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怒和殴打。

"...发现她长大了。"

我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转头看他。小蕊父亲的脸上竟然带着一种古怪的笑意,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八岁了,也该说人家了。"他松开我的肩膀,粗糙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背,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

灶台前的母亲也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我们乡下人不懂那么多,"她的声音轻柔得出奇,"但知道大学生是文化人,将来有出息。"她把药碗递给我,"丫头还小,你要多担待。"

我机械地接过药碗,大脑完全无法处理眼前的状况。他们知道!他们一定知道我对小蕊做了什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

"去喂她喝药吧。"小蕊父亲推了我一把,"以后你就是她男人了。"他说这话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一头即将交割的牲口。

我浑浑噩噩地走进里屋,看到小蕊蜷缩在炕上,小小的身体裹在厚厚的棉被里,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她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听到脚步声,她微微睁开眼,看到是我,身体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喝药。"我干巴巴地说,扶起她瘦弱的肩膀。她温顺地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吞咽着苦涩的药汁,眼睛始终不敢看我。药碗见底时,她突然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爹娘...知道了..."

我的手一抖,药碗差点掉在地上。"他们...没说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小蕊摇摇头,小手无意识地揪着被角:"爹说...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等我十二岁...就让我们...圆房..."

窗外的阳光突然变得刺眼起来。我这才恍然大悟——在这些闭塞的山村里,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一个大学生女婿,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至于女儿被提前"使用"了?那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我低头看着小蕊怯生生的样子,一种扭曲的兴奋感油然而生。原来,这个八岁的小女孩,已经被她的父母亲手送给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里屋,看到小蕊的父母正坐在堂屋的木凳上,神情肃穆得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阳光透过窗户上的塑料膜,在他们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清了清嗓子,在他们面前站定,膝盖不自觉地有些发软。

"叔,婶,"我的声音在昏暗的堂屋里显得格外清晰,"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我停顿了一下,看到小蕊父亲粗糙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节奏缓慢而沉重。

"小蕊还小,需要继续上学。"我谨慎地选择着词句,"我也还在省城读大学,还有两年才毕业。"灶台上的水壶突然发出尖锐的啸叫,吓得我差点跳起来。小蕊母亲起身去提水壶,动作缓慢而沉稳。

"所以我想..."我咽了口唾沫,"等我毕业了,一定回来娶她。"说完这句话,堂屋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有水壶里的蒸汽在滋滋作响。

小蕊父亲突然站起身,他比我矮半个头,但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让我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他粗糙的大手重重拍在我肩上,力道大得让我膝盖一弯。"女婿啊,"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地底传来的闷雷,"我们山里人实在,不整那些虚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红包,塞进我手里。我摸得出里面是几张纸币,可能已经是这个贫困家庭能拿出的最大积蓄。"这是定亲礼,"他说,"丫头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小蕊母亲端来两碗浑浊的米酒,碗边还沾着几粒米饭。"喝了吧,"她的声音轻柔却不容拒绝,"算是定亲酒。"我接过碗,劣质酒精的气味冲得我鼻子发酸。小蕊父亲一仰脖子喝干了酒,然后把碗倒扣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硬着头皮喝下那碗辛辣的液体,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放下碗时,我看到小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里屋门口,瘦小的身子倚着门框,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她的眼睛又红又肿,显然哭过很久。

"丫头,"她父亲招了招手,"过来。"小蕊怯生生地挪过来,脚步虚浮得像是随时会摔倒。她父亲一把拉过她细瘦的胳膊,把她的手塞进我汗湿的掌心。"从今天起,"他郑重其事地说,"你就是他的人了。要听话。"

小蕊的手在我掌心里微微颤抖,冰凉得像块石头。我低头看她,发现她正死死盯着地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她母亲走过来,用粗糙的手指梳理女儿凌乱的头发:"等他毕业回来,你就跟他圆房,给他生娃。"

我握着小蕊的手,能感觉到她的脉搏跳得飞快。这个八岁的小女孩,就这样被她的父母亲手交到了一个强奸犯手里。而最讽刺的是,他们对此满怀感激和期待——因为我是个"大学生",是个"有出息的文化人"。

"我会好好待她的。"我听见自己说,声音虚伪得让我自己都恶心。小蕊父亲满意地点点头,又给我倒了碗酒。屋外的阳光越来越强烈,照在那个小小的红包上,红得刺眼,红得像血...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村间小路上,我牵着小蕊的手慢慢走着。她的手掌比前几天温暖了些,不再像块冰冷的石头。我能感觉到她走路时还有些不适,步子迈得很小,但气色确实好了很多,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像初春的桃花苞。

"哥哥..."她突然小声叫我,声音轻得几乎被晨风吹散。我低头看她,发现她正盯着路边的一簇野花,眼神闪烁。"嗯?"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这个高度差让她不必总是仰着头。

她咬了咬下唇,小手绞着衣角:"我...我以后真的要当你的媳妇吗?"阳光透过她细软的刘海,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我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看到她眼睛里盛满了困惑和一种超越年龄的复杂情绪。

"是啊,"我轻声回答,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手背,"等你再长大一点。"她的睫毛颤了颤,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布鞋尖。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个疼痛的夜晚,那些她还不该承受的事情。

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时,几个正在纳鞋底的妇人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哟,大学生带着小媳妇出来遛弯啊!"她们的笑声爽朗而直白,丝毫不觉得调侃一个八岁的"小媳妇"有什么不妥。小蕊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躲到了我身后。

"别怕,"我捏捏她的手,"她们没有恶意。"小蕊怯生生地探出头,对妇人们露出一个生涩的微笑。这个简单的互动让我心头一热——她开始学着做一个"妻子"了,尽管她还那么小。

我们走到村边的小溪旁,清澈的溪水哗哗流过鹅卵石。小蕊蹲在岸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拨弄水面,看着自己的倒影被涟漪打碎又重组。"我娘说..."她突然开口,声音混在水声里几乎听不清,"说当人家媳妇要...要伺候好男人..."

我的心猛地一揪。溪水溅湿了她的袖口,深蓝色的布料变成墨色。我蹲在她身边,掏出手帕给她擦手:"你还小,不用想这些。"但她固执地摇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我不小了...我都...都已经..."

她没有说完,但我们都明白那个未尽的句子。阳光下,她稚嫩的侧脸线条突然显得成熟了几分,那种被迫提前长大的违和感让我的心隐隐作痛。我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她僵硬了一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小脑袋靠在我肩上。

"我会对你好的。"我轻声承诺,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皂角香。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是认真的。这个被我伤害过的小女孩,不知何时已经在我心里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

回村的路上,我们遇到了小蕊的同学小花。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好奇地打量我们牵在一起的手:"小蕊,你咋跟哥哥这么要好?"小蕊的脸又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闪,而是挺直了小身板:"他...他是我男人。"说这话时,她的声音虽然轻,却带着一种奇怪的骄傲。

夕阳西下时,我送小蕊回家。她母亲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我们便笑着招手:"回来啦?今晚留下吃饭吧,炖了只老母鸡给小蕊补身子。"我欣然答应,看着小蕊跑进屋里换衣服的背影,突然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晚饭很简单,但很温馨。小蕊坐在我旁边,时不时偷偷看我一眼。她父亲给我倒了杯自酿的米酒,说起村里谁家儿子考上中专的事。"还是大学生有出息,"他醉醺醺地拍我的肩,"我家丫头跟了你,是她的福气。"

小蕊的母亲忙着给我夹菜,碗里的鸡肉堆成了小山。在这个昏暗的农家小屋里,我恍惚间真的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而小蕊——这个八岁的小女孩,正用她那双过早成熟的眼睛,安静地注视着她的"未来"。

蝉鸣刺耳的午后,我带着小蕊来到村后废弃的瓜棚。阳光透过茅草棚顶的缝隙,在她淡蓝色连衣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大、大哥哥..."她绞着裙角,棕色的皮肤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我从兜里掏出半融化的冰棍,在她眼前晃了晃。

"乖,把腿分开。"我蹲下身撩起她的裙摆,她羞得耳尖都红了,却还是颤抖着分开细瘦的双腿。冰棍接触到她稚嫩阴唇的瞬间,她倒抽一口气,脚趾在凉鞋里蜷缩起来。"咝...好凉..."她带着哭腔呢喃,小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

我慢慢将只剩小半截的冰棍推入她尚已完全恢复的小穴,听到"咕啾"一声轻响。她的内壁立刻痉挛着绞紧,把冰棍夹得咯吱作响。"夹紧了,掉出来就再加一根。"我威胁道,指尖恶意地刮过她发烫的阴蒂。她呜咽着点头,睫毛上挂着泪珠,棕褐色的大眼睛里水雾弥漫。

牵着她走出瓜棚时,正午的太阳晒得土路发烫。小蕊走路的姿势别扭极了,膝盖微微内扣,每走一步都发出细小的"嗯啊"声。融化的冰水混着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在棕色的皮肤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我故意放慢脚步,听着她急促的喘息和裙摆摩擦的沙沙声。

"要、要化了..."走到半路时她突然夹紧双腿,声音带着哭腔。我低头看见一缕乳白色的冰棍汁液正从她腿间滴落,在干燥的土路上洇出深色的圆点。她羞耻地去捂裙子,却被我抓住手腕。"继续走。"我命令道,拇指摩挲着她发烫的腕脉。

路过晒谷场时,几个农妇在树荫下乘凉。小蕊紧张得浑身发抖,生怕被看出异样。她的阴道剧烈收缩着,把残余的冰棍碾得咔咔作响。"带媳妇散步啊?"李婶笑着打招呼。我明显感觉到掌心里的小手猛地一颤,她腿间突然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居然高潮了。

"嗯...!"她死死咬住下唇忍住呻吟,棕色的脸颊涨得通红,脚下一个踉跄靠在我身上。我闻到她裙底飘来的甜腥气味,混合着香瓜味的冰棍残香。她的瞳孔涣散着,小腿肌肉不停抽搐,显然还在余韵中颤抖。

"害羞什么?"我故意大声说,手指悄悄探入裙摆,抠出半融的冰棍残渣抹在她滚烫的小腹上。"啊!"她惊叫出声,引来农妇们善意的哄笑。我搂住她发软的身体,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透过单薄的连衣裙传来。

回程时夕阳已经西斜,她的连衣裙后背全被汗水浸透,变成深蓝色贴在蝴蝶骨上。我背着她走过最后一段田埂,她滚烫的阴户紧贴我的后腰,每次颠簸都会溢出黏腻的液体。"哥哥..."她迷迷糊糊地在我耳边呼气,"里面...好痒..."

我一把将小蕊抱起来,她轻得像个布娃娃,淡蓝色连衣裙下摆翻飞,露出沾满晶莹液体的棕色大腿。"小骚货..."我贴着她发烫的耳垂低语,她立刻呜咽着把脸埋进我颈窝,呼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喘息。

干草堆在夕阳下泛着金红色,我把她放倒在松软的草垛上,裙摆"唰"地掀到腰间。她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我强硬地掰开——那片稚嫩的阴阜已经完全湿透了,粉色的阴唇微微外翻,沾着融化了一半的冰棍残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不要...有人会..."她带着哭腔摇头,却被我俯身堵住嘴唇。我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尝到她嘴里残留的冰棍甜味。同时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紧致的小穴,立刻被滚烫的内壁绞紧。"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随着我手指的抽插不断响起,她的大腿内侧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脚趾在凉鞋里蜷缩成小拳头。

"哈啊...嗯...大哥哥..."她的呻吟从我们相接的唇缝溢出,棕色的皮肤泛着情欲的潮红,根本不像个八岁孩子该有的模样。我的拇指恶意地碾过她肿胀的阴蒂,她立刻弓起腰肢,小腹痉挛着喷出一股透明的爱液,把干草洇出深色的痕迹。

我解开裤链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紫红色的龟头蹭过她湿漉漉的阴唇,带出几丝银亮的黏液。"自己把腿再分开点。"我命令道,她颤抖着用手扳开自己的大腿,露出那个还在微微开合的小穴,粉嫩的穴口一张一翕,像在邀请我进入。

当龟头抵住穴口的瞬间,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痛...还会痛..."但为时已晚,我已经沉腰一挺,硬生生撑开那道紧致的肉环。"啊——!"她发出小动物般的尖叫,指甲深深陷进我手臂的皮肉里。虽然之前已经破处,但她幼小的身体显然还没适应这种尺寸的入侵。

我缓慢而坚定地推进,感受着她湿热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般吸吮着我的阴茎。她的阴道比上次柔软了些,但依然紧得惊人,尤其是进入二分之一时,龟头明显顶到了一道柔软的屏障——是她的子宫颈。"这里...顶到了..."她啜泣着说,眼泪把睫毛粘成一簇簇的。

我没有停下,反而加重力道碾过那个敏感点。她立刻浑身绷紧,小穴剧烈收缩着喷出大量爱液,浇在我的龟头上。"呜呜...又要...又要去了..."她胡乱摇着头,棕色的小奶头在连衣裙下凸起明显的两点。

我开始抽插,每次退出都带出粉嫩的穴肉,插入时又把她整个人顶得在草堆上滑动。干草"沙沙"作响,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夕阳把交合处飞溅的液体照得像融化的琥珀,空气中弥漫着精液前特有的腥咸气味。

"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低头,她看到自己小小的阴户正被粗大的阴茎撑得变形,肥润的阴唇被摩擦得发红发亮。"啊...好大...装不下了..."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却又被我掐着乳尖逼着睁开。

随着抽插越来越快,她的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嗯啊...顶到...肚子...里面..."我的龟头每次都会重重撞上她的子宫颈,把那道小门撞得微微凹陷。突然她全身剧烈痉挛,小穴像有生命般死死绞住我,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她居然潮吹了。

透明的液体喷溅在我的小腹上,在夕阳下闪着淫靡的光。她的瞳孔完全涣散,小嘴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哽咽。我趁机一插到底,龟头强行挤开她柔软的子宫颈,突入那个不该被进入的狭小空间。

"不...不行...那里...啊!!!"她的惨叫惊起飞鸟,手指在干草堆上抓出深深的沟壑。我能感觉到她的子宫像个小嘴般拼命吮吸着我的龟头,内壁的温度高得吓人。这种前所未有的紧致感让我再也忍不住,抵着她的子宫深处爆发出来。

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她稚嫩的子宫,我甚至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一个小包。她失神地望着天空,眼泪混着口水流进干草里,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抽搐,挤出白浊的精液,顺着她棕色的臀缝滴落在金黄的干草上。

"别浪费了..."我喘着粗气,从她还在抽搐的小穴里拔出湿漉漉的肉棒,精液和爱液混合的银丝被拉得老长。小蕊瘫软在干草堆上,棕色的皮肤泛着高潮后的粉红,小肚子还因为子宫里灌满的精液而微微鼓起。

我捏着她的下巴,把沾满白浊液体的阴茎"啪"地拍在她潮红的小脸上。精液顺着她的鼻梁滑到嘴角,她下意识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像小猫一样舔了舔。"好腥..."她小声嘟囔着,却还是乖巧地张开嘴,含住了我的龟头。

"啾...啵..."她生涩地吸吮着,舌尖绕着马眼打转,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我低头看着她濡湿的睫毛,那张稚嫩的小脸此刻淫靡得不可思议——嘴角还挂着没咽下去的白浊,鼻尖蹭得发亮,棕色的瞳孔因为近距离看着我的阴茎而微微失焦。

"用舌头舔下面。"我粗鲁地把她的头往下按,她立刻会意地伸出小舌头,开始清理自己刚才喷出来的爱液。舌尖扫过阴唇时,她突然浑身一颤:"啊...自己的味道..."羞耻感让她耳尖都红透了,但舔舐的动作却没停,甚至把手指插进还在流精液的小穴里,挖出一点混合液体送进嘴里。

看着她这副淫荡的模样,我刚刚射过的肉棒又以惊人的速度硬了起来,青筋暴跳地戳在她脸上。"老公..."她突然用带着鼻音的甜腻声音叫我,这个称呼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小蕊的小穴...还想要..."

我一把将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干草堆上,撅起那个还在滴精液的小屁股。她的阴唇又红又肿,像朵绽放的小花,随着呼吸微微开合,露出里面粉嫩的媚肉。我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插了进去,她"呀"地尖叫一声,手指死死抓住干草。

"自己把屁股掰开。"我拍了下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她呜咽着用手扒开自己的臀瓣,让我能进得更深。这个姿势让我每一下都能顶到她的子宫颈,干草"沙沙"作响,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她带着哭腔的娇喘。

"哈啊...老公...顶到...最里面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棕色的小奶头磨蹭着干草,磨得发红发硬。我揪着她的马尾辫往后拉,迫使她仰起头,这个角度让阴茎进得更深,几乎要把她小小的身体对折。

突然她全身绷紧,小穴像有生命般剧烈收缩起来:"要...要尿了...!"我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撞击她最敏感的那点。下一秒,透明的液体从她痉挛的尿道口喷溅而出,在夕阳下划出闪亮的弧线,把干草浇得湿透。

潮吹的快感让她几乎昏厥,但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掐着她的腰继续猛干。她的子宫口已经被操得松软,龟头轻易就顶开了那道小门,直接插进了最不该进入的圣地。"呜哇!里面...里面被大哥哥的...!"她哭喊着,指甲在草堆上抓出深深的痕迹。

我能感觉到她幼小的子宫像张小嘴般拼命吮吸着我的龟头,内壁的温度高得吓人。这种前所未有的包裹感让我再也忍不住,抵着她最深处再次爆发。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子宫,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鼓起。

当我终于抽出来时,混合着精液的爱液"咕啾"一声从她红肿的小穴里涌出,在干草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她彻底脱力地瘫软在那里,坚挺的小奶头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眼神涣散地喃喃着:"老公...小蕊的子宫...好满..."

夕阳的余晖洒在溪面上,我将浑身黏腻的小蕊抱到浅滩处。清凉的溪水漫过她棕色的脚踝时,她轻轻"嘶"了一声,红肿的小穴显然还在敏感状态。我用手舀起清水,小心翼翼地清洗她腿间狼藉的白浊,她立刻绷紧了身子:"凉...而且...还有点痛..."

但当我抬头看她时,那张小脸上却绽放出毫无阴霾的笑容,两个小酒窝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可爱。她主动撩起被精液黏住的连衣裙下摆,露出更多需要清洗的部位:"哥哥...这里也脏了..."声音软糯得像是刚才的粗暴性爱从未发生过。

我帮她洗净每一处痕迹,指腹偶尔擦过她敏感的乳尖,她就会发出小动物般的轻哼,却始终用湿漉漉的眼睛信任地望着我。洗到红肿的阴唇时,她疼得哆嗦了一下,却还是努力对我笑:"没、没关系的...小蕊不疼..."

回到岸边的草地上,她像只小猫般蜷缩在我怀里,湿漉漉的连衣裙贴在身上,勾勒出尚未发育的纤细轮廓。我摸着她半干的头发,闻着混合了青草与溪水的气息,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生气了吗?"她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沉默,立刻撑起身子,小手紧张地抓住我的衣角。那张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安,仿佛我的情绪就是她世界的全部风向标。"没有。"我捏了捏她冰凉的小鼻子,她立刻如释重负地笑起来,酒窝里盛满了夕阳的碎金。

她枕着我的手臂躺下,指尖无意识地在我胸口画着圈:"小蕊最喜欢大哥哥了..."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事后的疲惫。我低头看她,发现她已经闭上眼睛,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嘴角还挂着那抹纯净的笑容——仿佛刚才被粗暴占有、被灌满精液的,是另一个不相干的人。

暮色渐浓时,她在我怀里轻轻动了动,迷迷糊糊地蹭着我的颈窝:"...回家吗?"我抱起这个轻飘飘的小身体,她立刻本能地环住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锁骨上。远处传来她母亲呼唤吃饭的声音,炊烟在暮色中袅袅升起,一切都平常得像是某个再普通不过的夏日傍晚。

饭后我主动提出要为小蕊洗澡,她的父母没说什么,只是满怀笑意的看着我们。

月光如水般倾泻在农家小院里,铁皮澡盆旁的水汽在银辉中袅袅升起。小蕊赤着脚站在青石板上,脚趾不安地蜷缩着,淡蓝色的连衣裙被一点点卷起,露出晒成小麦色的纤细腰肢。"哗啦"一声,布料最终滑落在地,她立刻用小手遮住了稚嫩的阴部,却又在瞥见我眼神时慢慢松开。

我舀起一瓢热水,看着她被蒸汽熏得泛红的小脸。八岁的身体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介于孩童与少女之间的微妙状态——平坦的胸脯上确实有了两个小小的隆起,像初春枝头最娇嫩的花苞,棕色的乳晕中央挺立着红豆般的乳头。她的小肚子圆鼓鼓的,不是精液撑起的弧度,而是孩童特有的可爱线条,在热水浇上去时微微收缩。

"烫..."她小声哼唧着,却乖乖站着不动。我打湿毛巾,从她汗湿的额头开始擦拭。温热的棉布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时,她仰起头发出小猫似的呼噜声,喉结在棕色的皮肤下轻轻滚动。月光在她锁骨凹陷处积成一小汪银色的水洼,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当毛巾来到腋下时,她突然"咯咯"笑起来,扭着身子躲闪:"痒...大学生哥哥..."笑声清脆得像檐角的风铃。我故意多挠了几下,她立刻笑得前仰后合,两颗小奶头在月光下颤巍巍地晃动,溅起的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肋骨滚落。

清洗到她稚嫩的阴部时,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我轻轻掰开她的大腿内侧,看到之前被蹂躏得红肿的阴唇在热敷下舒缓了些。"疼吗?"我故意用指腹蹭过那道最敏感的裂缝,她立刻哆嗦着抓住我的手腕,却不是推开——只是把我的手按得更紧些:"不、不疼...就是...怪怪的..."

热水混着肥皂泡流过她腿间时,泛起细小的彩虹色光膜。她低头看着自己两腿间泛起泡沫的漩涡,突然小声说:"这里...被大哥哥变得好奇怪..."语气里带着天真的困惑,却没有任何埋怨。我喉头发紧,匆匆移开视线去洗她沾着草屑的小屁股。

她配合地转过身,圆润的臀瓣在月光下像两颗剥了壳的桂圆,还带着白天在干草堆上留下的淡淡红痕。当我清洗到她臀缝时,她突然踮起脚尖:"那里...白天也被顶到了..."声音细若蚊呐,却让我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洗到最后,她站在澡盆里让我冲洗头发。温水顺着她细软的棕发流下,在瘦削的肩胛骨上形成透明的小瀑布。"闭眼。"我轻声说,她立刻乖乖闭上眼睛,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扇形的阴影。我捧起一汪清水从她头顶淋下,看着她脸上的泡沫被冲散,露出那张纯净的小脸——水珠挂在她的酒窝里,随着微笑轻轻晃动。

洗到脚丫时,她痒得把脚趾蜷成了小拳头。我捏着她沾着泥巴的脚踝,用拇指搓洗每个粉嫩的脚趾缝。"嘻嘻...脚心...不行..."她扭动着想逃,却因为怕滑倒而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月光把她湿漉漉的脚背照得近乎透明,能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最后我用干毛巾裹住这个散发着皂香的小身体时,她已经困得东倒西歪,脑袋一点一点地往我怀里栽。夜风吹动她半干的发梢,带来混合了青草与干净孩童体香的温暖气息。她在我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地嘟囔:"明天...也帮小蕊洗澡好不好..."

"以后每天都帮小蕊洗澡..."我的指尖沿着她湿漉漉的脸颊滑到下巴,月光在她睫毛上凝结成细小的水钻。她仰起小脸,棕色瞳孔里荡漾着温顺的光,嘴角还沾着一滴未擦干的水珠。当我拇指抚过她柔软的唇瓣时,她下意识地轻启双唇,呼出带着薄荷牙膏香气的温热吐息。

我低头含住那两片稚嫩的唇,舌尖轻易就撬开了她毫无防备的牙关。"唔..."她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却在我吮吸她舌尖时生涩地回应起来。孩童的口腔湿热紧致,带着牛奶糖般的甜味,我的舌头扫过她敏感的上颚时,她突然浑身一颤,小手攥紧了我胸前的衣料。

月光将我们交叠的身影投在青石板上,她踮着赤裸的脚趾,水珠顺着我们相接的唇角滑落。我卷住她笨拙的小舌头反复品尝,她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发出"嗯...啾..."的黏腻水声。当我们分开时,银丝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她缺氧般急促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两颗稚嫩的乳尖在浴巾缝隙间若隐若现。

"哈啊...大哥哥的舌头...好厉害..."她眼神涣散地喃喃,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泛着水光。我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她立刻像被挠下巴的猫咪般眯起眼睛,不自觉地用脸颊蹭我的掌心。夜风吹拂她半干的发丝,带着皂角香气的发梢扫过我的手腕,痒丝丝的触感让人心头微颤。

突然她打了个小喷嚏,湿润的鼻尖皱成一团。我连忙用浴巾裹住她冰凉的小身体,她趁机把脸埋进我颈窝深深吸气,像要记住我的气味般认真。"好暖和..."带着鼻音的撒娇从浴巾里闷闷传来,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锁骨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当我把她打横抱起时,浴巾下摆散开一角,露出她纤细的脚踝——那里还留着白天在干草堆上被我握住时留下的淡红指痕。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酒窝在月光下一闪而逝,湿漉漉的睫毛扫过我脸颊时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温度。

走向里屋的短短几步路,她已经在浴巾包裹的温暖中昏昏欲睡。指尖无意识地揪着我的衣领,像个抓住安全感的小兽。月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照亮她唇角残留的、被吻得晕开的一抹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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