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将裹着浴巾的小蕊放在铺着碎花床单的土炕上，木制窗棂外传来纺织娘的鸣叫。她困得眼皮直打架，却还在我拿出印着小鸭子的睡衣时迷迷糊糊地张开手臂。"抬脚。"我捏着她沾着草屑的脚踝，她立刻"咯咯"笑起来，脚趾像含羞草般蜷缩又舒展："痒...大哥哥别挠..."

棉质睡衣套过她湿漉漉的发梢时，她配合地缩起脖子，像只正在穿衣服的小奶猫。当布料掠过她敏感的乳头时，她突然"嗯~"地轻哼一声，睡衣下摆卡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胸脯上。我趁机用拇指蹭了蹭那两颗红豆般的乳尖，她立刻扭着身子往被窝里钻，棕色的小脸涨得通红。

"抓到小蕊了！"我扑上去隔着被子挠她痒痒，她尖叫着在炕上滚来滚去，睡衣卷到肚脐上方，露出孩童圆鼓鼓的小肚子。我们闹腾时扬起的玉米壳枕芯在月光下飞舞，像细碎的金色雪花。她笑得喘不过气，两颗小虎牙在唇间若隐若现，发梢还带着皂角的清香。

玩闹过后，她瘫软在被窝里小口喘气，我轻轻掀开她的睡衣下摆检查伤势。月光下她稚嫩的阴唇还泛着不自然的红肿，但已经比傍晚时好了许多。我的指尖刚碰到那道细缝，她就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又慢慢松开："还...还有点痛..."声音带着撒娇的鼻音，却主动扒开自己的腿缝给我看。

"以后会温柔的。"我承诺着抚摸她稀疏的绒毛，她像被顺毛的小狗般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当我转而揉捏她微微隆起的胸脯时，她困倦地蹭着我的手掌，两颗小奶头在掌心里渐渐硬挺起来。八岁女童的乳肉柔软得像新摘的棉花，带着阳光晒过的温暖触感。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我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发现她唇角还挂着玩闹时留下的笑意。窗外飘来夜来香的安然气息，混合着她身上残留的肥皂清香，在夏夜闷热的空气里酿成令人放松的味道。

睡梦中她无意识地抓住我的一根手指，蜷缩成胎儿般的姿势。我凝视着她随呼吸起伏的背部曲线——那么小，那么脆弱，却又在今天的粗暴性爱中展现出惊人的包容力。

指尖传来她平稳的脉搏，像只乖巧的雏鸟在我掌心栖息。不知何时纺织娘也停止了鸣叫，只剩下她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轻轻回荡。我低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她便在梦中露出甜甜的酒窝，无意识地往我怀里钻了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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