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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2 (Deepseek文,更浪漫)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3270 ℃

重庆的夏天总是湿漉漉的,空气里黏着辣椒和花椒的味道。李泽林站在解放碑地下通道里调试效果器,汗水顺着他的韩系碎发往下淌,黑色背心贴在匀称的胸肌上。乐队刚结束街头演出,他叼着根没点燃的万宝路,冲围观人群里那个穿白裤子的男生扬了扬下巴:"喂,贝司弹得不错啊。"

陈俊海耳垂上的银环晃了晃。他蹲着收拾效果器的姿势像只警觉的野猫,后腰绷出两道凹陷的弧线,白色休闲裤裹着饱满的臀。"北海来的?"李泽林蹲到他旁边,闻到股海盐混着柠檬的沐浴露味。陈俊海手指修长,拨弦时小臂肌肉会绷出青色的血管。他们肩膀碰在一起,李泽林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排练室在观音桥老居民楼顶层。陈俊海总最早到,把矿泉水瓶摆成整齐的圆圈。有次李泽林撞见他弯腰调音箱,后颈棘突在阳光下像枚温润的玉。他们共用同一个谱架时,李泽林数过他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十八根,左边比右边多三根。

七月底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录音棚玻璃窗被雨点砸得嗡嗡响,李泽林把《重庆森林》的蓝光碟塞进播放器。"北海也常下雨?"他故意把腿挨着陈俊海的膝盖。对方白色球鞋上沾着泥点,脚踝骨节分明得像精心雕刻的石膏像。

"台风天更凶。"陈俊海说话时喉结滚动幅度很小。他正在给贝司换弦,虎口处有道浅色疤痕。李泽林突然哼起他们写的新歌,歌词里藏着"潮水"和"搁浅的鲸"。陈俊海的手指停在琴颈上,空气突然变得比暴雨前更闷。

李泽林的手在发抖。他盯着陈俊海后颈上细小的绒毛,想起上周演出时对方背对他弯腰捡拨片,牛仔裤后兜露出半截红色烟盒。现在那截后颈慢慢转过来,陈俊海起身时带倒了两瓶矿泉水。他走到窗边握住李泽林的手,掌心有常年按弦留下的茧。

第一个吻带着百加得和薄荷糖的味道。李泽林咬到陈俊海下唇时,听见他鼻腔里漏出半声呜咽。他们倒在地板上的姿势像两尾交叠的鱼,陈俊海的白T恤卷到胸口,露出腰侧淡青色的血管。李泽林用舌尖丈量他腹肌的沟壑,听见头顶雷声滚过时,陈俊海突然夹紧了他的腰。

"操......"李泽林扯他裤链时牙齿在打颤。陈俊海的阴茎笔直地弹出来,顶端渗着透明的黏液。他们69的姿势让李泽林能同时闻到两种味道——自己古龙水混着汗液的咸腥,和陈俊海身上永远挥之不去的海风味。

阿文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时,陈俊海正含着李泽林的龟头。他们慌不迭钻到调音台下面,李泽林的膝盖卡在对方腿间,硬得发疼的阴茎蹭着陈俊海的腹肌。鼓手翻找谱子的十分钟里,李泽林用拇指揉搓陈俊海的乳尖,直到那两点变成硬挺的珊瑚红。

当门锁咔哒合上,陈俊海突然翻身躺平。期待地看着李。进入时两人同时倒吸凉气,李泽林咬着他耳垂说"比想象中紧"。抽插渐渐找到节奏后,陈俊海绷紧的臀肌开始泛出情动的粉色,每次顶到深处就漏出半声"呃啊"。

后半夜他们裹着李泽林的外套接吻,陈俊海突然说:"北海有家烧烤摊,生蚝会淋小青柠汁。"李泽林把脸埋在他颈窝里笑:"下周就去,你弹我唱,赚够路费就私奔。"

暴雨还在下,玻璃上的水痕把霓虹灯折射成色情的形状。陈俊海睡着的模样比白天柔软许多,李泽林数着他睫毛投在脸颊的阴影——这次是二十一根,右边比左边多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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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的自述:

我第一次见到陈俊海,是在解放碑的地下通道。他穿着黑色短袖,白色休闲裤,脚上一双干净得发亮的球鞋,耳垂上的银环在重庆潮湿的空气里微微反光。他蹲在那儿调贝斯的弦,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小臂上绷着若隐若现的青筋。我走过去,故意踢了踢他的效果器线,他抬头看我,眼神冷淡,但嘴角微微翘了一下。

“弹得不错。”我说,故意把嗓音压得低沉,像在评价他的技术,又像在评价他这个人。

他“嗯”了一声,没多说话,低头继续调弦。我蹲下来,肩膀故意蹭到他,闻到他身上有股海盐混着柠檬的味道,清爽又干净,和他那张冷峻的脸一样,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后来他加入了我们乐队。排练的时候,他总是最早到的那个,把矿泉水瓶摆成一排,贝斯调得精准到每一个音。我喜欢看他弯腰调试音箱的样子,后颈的棘突在灯光下像一块温润的玉,白色休闲裤包裹着挺翘的臀,线条紧实,每次他转身,我都得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我们越来越默契。舞台上,我的嗓音和他的贝斯像是天生就该缠在一起,他偶尔会在我飙高音时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我读不懂的东西,像是欣赏,又像是别的什么。台下,我们像普通兄弟一样勾肩搭背,喝酒吹牛,但我总忍不住借着酒劲多碰他几下——拍他的大腿,捏他的后颈,甚至假装不经意地蹭过他的胯。他从不躲,但也不主动,我猜不透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心思。

直到那个暴雨夜。

录音棚里只剩我们两个,窗外的雨砸得玻璃嗡嗡响,空气闷热潮湿,像黏在皮肤上的一层汗。我提议留下来听雨找灵感,他点头,坐在窗边的地板上,贝斯横在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琴弦。我盯着他的侧脸,喉结滚动,心跳快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出胸腔。

“北海也常下雨吗?”我问他,声音有点哑。

他抬眼看我,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台风天更凶。”他说,嗓音低沉,像贝斯最低的那根弦震出来的音。

我笑了,故意坐得离他更近,膝盖抵着他的大腿。“那你想家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手指在琴颈上轻轻摩挲。“有时候。”

我盯着他的嘴唇,干燥的,微微抿着,下唇比上唇饱满一点,咬上去一定很软。我深吸一口气,突然哼起我们写的新歌,歌词里藏着“潮水”和“搁浅的鲸”。

他手指顿住了。

空气凝固了几秒,我心跳快得发疼,全身都在发抖,害怕他听懂了,又害怕他没听懂。

他没说话,低头继续摆弄贝斯,琴弦发出细微的嗡鸣。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脑子里疯狂想着该怎么圆场——

然后他站了起来。

他走到窗边,侧对着我,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一道道透明的痕迹。我盯着他的背影,喉咙发紧。

下一秒,他转身,握住我发抖的手。

我呼吸一滞,心脏几乎停跳。他的掌心有常年按弦留下的茧,粗糙又温暖,紧紧包住我的手指。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比平时柔和,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终于卸下防备。

我没忍住,猛地把他拉过来,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他闷哼一声,嘴唇比我想象中更软,带着淡淡的薄荷烟味。我咬他的下唇,舌尖撬开他的牙齿,他呼吸乱了,手指揪住我的衣领,像是想推开,又像是想把我拉得更近。

我们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我的膝盖卡进他双腿之间,手掌迫不及待地钻进他的黑色短袖,摸到他紧实的腹肌。他喘着气,喉结滚动,我低头咬他的脖子,他“嗯”了一声,声音低哑得让我胯下发硬。

“操……憋死我了……”我贴着他的耳朵说,手指已经扯开他的裤链。他的阴茎弹出来,笔直硬挺,顶端渗着透明的液体。我低头含住,他猛地弓起腰,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呻吟。

他很快反击,扯开我的牛仔裤,粗粝的掌心裹住我的肉棒,指尖在铃口轻轻刮蹭,我“啊”地一声,差点直接射出来。我们互相吞吐,喘息声混着窗外的雨声,湿漉漉的,黏腻又色情。

就在我含着他的龟头深喉时,门锁突然响了。

我们猛地僵住,对视一眼,迅速钻到调音台下面。阿文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屏住呼吸,陈俊海的脸近在咫尺,嘴唇还泛着水光,眼睛里带着少有的慌乱和兴奋。我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咬他的耳垂,他瞪我,但嘴角翘了起来。

阿文在另一张桌子前翻找谱子,戴着耳机,完全没注意到几米外的桌子底下,我的手指正悄悄滑进陈俊海的裤腰,揉捏他紧绷的臀肉。他咬住下唇,睫毛颤抖,我坏心地用指尖蹭过他的后穴,他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自己捂住嘴,瞪我的眼神又羞又恼。

等阿文终于离开,陈俊海突然翻身躺平,认可期待地看着我。进入后,我等他的身体慢慢放松,才缓缓开始。

“操……好紧……”我贴着他的耳朵喘,他的内壁又热又软,绞得我头皮发麻。他开始适应后,我扣住他的腰,由慢到快地抽插,每一次顶到深处,他都会“呃啊”一声,手指死死抓着我的肩膀。

“我爱你……”我低头吻他汗湿的额头,“我他妈早就想要你了……”

他眼眶发红,呜咽着点头,腿缠上我的腰,让我进得更深。十分钟后,我再也忍不住,掐着他的胯骨狠狠撞进去,在他体内射得浑身发抖。他跟着高潮,精液溅在我们紧贴的小腹上,黏糊糊的一片。

我趴在他身上喘气,手指还和他紧紧交缠。他闭着眼,胸口起伏,嘴角带着笑。

“今晚睡这儿?”我蹭他的鼻尖。

“被他们看见怎么办?”他哑着嗓子问。

我咧嘴一笑,亲他的嘴角:“那就让他们看个够。”

窗外的雨还在下,但我们已经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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