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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是星期天,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柔和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卧室的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已隐约弥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气,厨房里传来餐具轻轻碰撞的声响,油烟机发出低低的嗡鸣,间或有水流哗哗的轻响,一切都带着某种安抚人心的烟火气息。

  陈岩被这气息唤醒,他习惯性地睁开眼,身侧的床铺已然空空荡荡,唯余一丝清晨特有的凉意,暗示着身边的小人儿早已离开。一种微不可查的失落感在他心头一闪而过,随即被更为强烈的,对“树儿”的担忧所取代。

  他来不及洗漱,就快步来到餐厅。餐桌上,热气腾腾的白粥和几碟家常小菜已然摆放整齐,带着刚刚出锅的温热。小树则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那张清秀的小脸上,还带着因早起而泛起的淡淡红晕。

  他小手轻轻抚摸着咪咪那橘黄色的柔软背脊,指尖随着咪咪脊椎的起伏而轻柔滑动。咪咪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圆滚滚的身躯舒展开来,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婴儿床里,雯雯也已醒来,小手小脚踢蹬着,发出快乐的咿呀声,正好奇地追逐着床头悬挂的彩色拨浪鼓,胖乎乎的小腿在空气中挥舞,露出可爱的小肉窝。

  “爸爸,早饭好了。”小树抬头,声音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清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陈岩心头一软,走到桌边坐下。他看着儿子,目光不自觉地滑向下半身。小树的脸色有些泛白,动作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当小树起身去给咪咪的食盆添水,又去给雯雯冲奶粉时,陈岩的目光便牢牢锁定了他的背影。

  小树走路时,腿部的肌肉似乎比平时绷得更紧,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带着些微的迟滞感,尤其是在转身和弯腰的时候,那瘦削的脊背会不自然地僵直一下,仿佛在极力避免某个部位的牵扯。当他蹲下身去抱雯雯时,更是发出了细微的、被压抑的抽气声。

  陈岩的眉心拧了起来,心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那种尖锐的刺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放下筷子,声音沙哑得如同摩擦的砂纸:“树儿……是不是,屁股还疼?”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小树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浆果。他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死死盯着手中那只印着卡通图案的碗,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细密的汗珠悄然爬上他光洁的额头。那份羞耻、压抑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委屈,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得一碰就碎。

  咪咪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凝滞,不安地“喵呜”了一声,蹭了蹭小树的腿,又转而用头顶了顶陈岩的裤脚,发出疑惑的轻哼。

  陈岩的心如同被重锤狠狠敲击,他放下筷子,起身,大步走到儿子身边,半跪下来,宽厚的大手轻柔地抬起那张羞愤交加的小脸。他看着小树眼中尚未散去的恐惧和屈辱,以及那湿漉漉的眼眶,心疼得无以复加。那份属于父亲的怜惜,和着另一种渴望抚慰的欲望,在他心底交织生长。

  “乖……爸爸去买药给你涂,好不好?”陈岩的声音极尽温柔,如同哄劝最珍贵 的宝贝,带着一种惑人的魔力。小树紧绷的身体这才稍微松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轻微地点了点头。他的手却下意识地抓住了陈岩的衣角,力道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过的依恋。

  陈岩匆匆出门,很快就带回了一瓶外用消肿止痛的药膏,小小的瓶身,却承载着他此刻汹涌的心绪。

  来到卧室,陈岩轻轻关上门。小树已经乖顺地趴在床上,身体缩成一团,脸颊深埋在枕头里,只露出泛红的耳尖和光洁的后颈。他微微颤抖的肩膀,像两只受惊的蝴蝶,无声地诉说着他的不安。

  陈岩坐在床边,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轻轻拨开小树的裤子,那薄薄的布料瞬间滑落,露出了那片昨夜饱受蹂躏的私密之地。

  清晨的微光穿透窗帘,落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却无法遮盖那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肿。娇嫩的入口微微张开,如同被雨水打湿的含苞花蕾,几丝透明的肠液顺着肉褶缓缓滑下,在皮肤上留下湿润的痕迹,映着光,带着一股原始的诱惑。

  陈岩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熟悉的燥热瞬间从小腹升腾而起,他赫然发现自己的下身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衣服被顶得高高隆起,只感觉硬得发疼,带着难以抑制的渴望。

  陈岩强忍欲望,拧开盖子,恨不得把一整管药膏都挤到手上,绿色的药膏带着草药特有的清凉。当药膏随着指尖碰触到那一夜肆虐过后的红肿秘蕾时。

  “嗯……”一道极其轻微、却又清晰无比的嘤咛毫无征兆地逸出小树紧咬的唇缝。那声音像羽毛刮过鼓膜,带着痛楚残留,却又有一丝奇异而生疏的酥麻感。

  这一声轻哼,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昨夜的余烬!陈岩现在似乎还能体味到昨晚那极致销魂的触感,连指尖的感觉也变得异常敏锐,拂过的肌肤滚烫得不可思议,甚至能感受到那无助的小小花穴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微微翕张、收缩……不是在排斥,反而像是某种稚嫩而生涩的邀请。

  小树似乎也意识到了刚才那声呻吟的暧昧,羞窘得把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小巧的肩头紧绷着微微耸动。

  理智的弦,又一次悄无声息地崩断了。涂抹药膏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了充满意味的摩挲和按压。一个、两个……挤进了小巧的入口处试探性地按压揉弄。

  膏药在指尖搅动中被染成粉红色,冰凉的药膏缓解了一部分疼痛,但也让那红肿的部位更加敏感,每一次划开后穴带来的微妙抵抗,都像羽毛骚入心脏最深处,瘙痒而难耐。每一次微微的收缩,都带着令人心悸的粘腻,仿佛在邀请着更深层次的探索。这一切,都远比昨夜纯粹的侵犯更加危险而撩人。

  “嗷呜!”卧在门边毯子上的咪咪似乎察觉到了气氛再次压抑起来的异常,叫了一声钻回床底。

  小树似乎也感受到了背后骤然变化的气氛,他微微侧过脸,眼角的余光恰好瞥见了陈岩下身那高高耸立的膨胀。小脸上的羞耻感瞬间被一种混合着复杂情绪的绝望取代,昨夜的记忆浮上心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枕头。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伸出颤抖的小手,轻轻碰了碰陈岩紧绷的大腿,指尖冰凉,声音细弱得仿佛随时会消散:“爸爸……我……我来帮你……发泄出来……”那语气中带着一种超出年龄的“懂事”,却也透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卑微与奉献,仿佛只要能留在父亲身边,一切代价都微不足道。

  陈岩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变得粗重。他看着小树那双清澈却带着一丝决绝的琥珀色眼睛,内心深处那道已经摇摇欲坠的道德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这孩子的主动,像一道无形的闸门,打开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潘多拉魔盒。

  “乖……”陈岩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他伸出大手,轻轻握住小树那只主动碰触过来的小手,将它引导至自己滚烫的欲望之处。他极尽耐心和温柔地,开始教导小树。

  “嘶......“只是一下生涩到不能再生涩的试探,软嫩冰凉的指尖不经意擦过顶端渗出粘液的滚烫柱身,所带来的刺激就让陈岩后腰一麻,几乎要炸裂开来。

  小树起初很生涩,动作僵硬而迟疑,两只小手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根滚烫的器物,指尖颤抖着,笨拙地尝试着上下撸动。但在陈岩粗重的喘息声和低沉的诱哄中,小树渐渐地找到了节奏,小小的手掌努力地套弄着那根巨大而滚烫的肉棒,每一次摩擦都带着湿滑的黏腻声,让陈岩整个人都在颤栗中获得极致的享受。

  陈岩的眼神因极致的快感而变得迷蒙,他看着小树那张因羞耻和努力而涨红的小脸,那紧抿的唇瓣和眉宇间细微的褶皱,都让他内心的欲望达到了巅峰。他猛地坐起身,将小树从床上拉起,让少年跪坐在自己面前,而他则坐在床沿,双腿分开。他的粗喘声如同风箱般撕扯着空气,双目紧盯着小树那只越来越熟练的小手。

  “树儿……看着爸爸……”陈岩嘶哑着的声音带着命令般的语气,他猛地按住小树的头,将其按在那根已经紧绷到极限的肉棒面前。硕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泛着深紫,顶端分泌出的晶莹液体在灯光下闪烁,带着让人昏沉的腥热气息。

  小树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本能地想要别开脸,却被陈岩宽大的手掌强硬地按住后脑勺,被迫对上那根令人羞耻的巨物。他的琥珀色眼瞳中充满了水雾,眼睫剧烈颤抖着,却不敢真的闭上。

  “张嘴……”陈岩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他感觉到小树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那份羞耻几乎要溢出。

  小树的泪水无声地涌出,他闭上眼睛,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湿润的舌尖。那柔软的口型,像是无声的邀请。

  “再大一点……嗯……真乖……”陈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他看着那张在恐惧和顺从中微微张开的口,猛地向前一挺——

  “嗯呜!”

  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白浊洪流,带着浓烈的腥热气息,准确无误地喷射而出,狠狠地冲进少年稚嫩的口腔!大半喷在了喉咙深处,另一些则混合着泪水,流淌过他那苍白而精致的下巴,滴落到雪白的床单上。

  小树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猛地痉挛了一下,他被迫承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喉咙里发出挣扎的呜咽,细瘦的脖颈因剧烈吞咽而绷紧。

  陈岩却丝毫不给他挣扎的机会,他紧紧保住小树的脑袋,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张被塞满的小嘴,带着一种兽王巡视领地的征服感,仿佛要将眼前这一幕刻入骨髓。

  “咽下去……让爸爸看看……全部咽下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冷酷的残忍,却又透着一种极尽占有的满足。

  小树的泪水决堤而出,他挣扎着努力吞咽着,喉结剧烈地滚动,发出细微的“咕嘟”声。那液体似乎带着一股苦涩的腥味,让他胃里一阵翻涌,但服从的本能和对父亲的痴爱让他强忍着,直到口腔被彻底清空,他才被陈岩松开。他猛地咳嗽起来,眼泪和口水混杂着从眼角和嘴角涌出,整个人像一只被蹂躏后的小动物,无助地蜷缩在地上。

  陈岩看着少年这副凄楚的模样,一阵愧疚感突然涌上心头,他轻轻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着小树的额头,笨拙地擦拭他脸颊上的泪水。他的手掌滑过小树的脸颊,感受到那份滚烫和湿润。

  “乖……树儿真乖……”低劣的哄骗话术却被陈岩用极尽温柔的语气讲出。他甚至轻柔地抬起小树的下巴,用拇指擦拭掉他嘴角残留的湿痕,然后将那拇指伸入自己口中,品尝着那份属于小树,也属于他的私密味道。

  时间已近中午,饥饿感也随之而来。陈岩先给雯雯换了尿布,又喂饱了奶,确保她咯咯笑着在地垫上玩耍后,又替小树给咪咪添了猫粮。一切安顿妥当后,他才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小树的头,声音依旧温柔:“树儿,中午你要做饭吗,要不还是尝尝爸爸的手艺吧。”

  小树身体僵硬了一下,但他很快便适应了过来,沉默地起身。他似乎对做饭有着惊人的执念,硬拖着有些僵硬的身体,一步一挪地进了厨房,陈岩虽然很想过去搀扶,但刚刚食髓知味的他,对自己的制止力很没有信心,只能尽量减少与小树的肢体接触。

  很快,诱人的饭菜香气便弥漫了整个屋子。午餐时,陈岩时不时给小树夹菜,小树也偶尔会给陈岩夹一筷子他爱吃的。咪咪在餐桌旁来回穿梭,期待地“喵喵”叫着,陈岩时不时会分给它一点炒菜里的小肉块。

  饭后,陈岩照例抱着雯雯在客厅看电视,咪咪则蜷缩在沙发另一头,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他或是变化抱姿,或拿起玩具逗弄,雯雯嘴角的笑就没停下来过。

  而小树却只能一个人站在沙发旁边,用幽怨的眼神谴责着陈岩犯下的“暴行”,孤零零身影似乎也是对陈岩撒娇般的控诉。

  傍晚,一家人照例在温馨的氛围中吃过晚餐,这次陈岩没有让小树帮忙洗碗,而是嘱咐他早点去床上休息。

  夜色渐深,陈岩正在卧室里翻看手机,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小树穿着睡衣,抱着他那个小枕头,安静地站在门口。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湿润又带点羞怯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陈岩。那眼神里没有了昨夜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深沉的依恋,以及一种无声的邀请。

  陈岩心中一动,脸上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他轻声问道:“树儿,要不要……跟爸爸一起睡?”他的声音带着诱哄,有着一种明知故问的期待。

  小树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他便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缓步走到床边。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掀开被子一角,而是直接爬上了床,像一只小猫般,动作轻柔地钻进了陈岩温暖的怀里。他侧过身,小小的身体紧紧挨着陈岩,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中,无声地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爱意,陈岩的怀抱让他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陈岩心头一热,立刻熄灭了灯,将小树那温软的小身体轻轻搂进怀里。他收紧手臂,将少年纤细的腰肢揽得更紧,能感受到掌下那因羞怯而微微绷紧的肌肉。小树则主动调整姿势,将脸抬起,小小的手臂悄悄摸向胯下的巨物,接着,微不可察的声音在陈岩耳边响起“疼......只能用手......不好吃......不要射在嘴里......”在彼此渐渐沉重喘息声中,陈岩又渡过一个香艳的夜晚。

  周一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然而,这个本该响起上学闹铃的早晨,家中却一片静谧。陈岩早已替小树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理由是轻微的流感需要在家静养。他无法想象小树身上那些青涩又迷人的痕迹,在学校里被任何一双无关的眼睛窥见,他也无法习惯小树不在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这个小小的身影,已经扎根于他生命的每一个角落,两人早已不可分离。

  接下来的几天,家就成了两人专属的伊甸园。时间仿佛被拉长、揉碎,融化在每一个黏腻在一起的瞬间。

  早晨,当陈岩还在半梦半醒间,小树便会轻轻翻身,从他怀里挣脱,小心翼翼地起身去厨房给雯雯冲好奶粉,为咪咪备好猫娘,他还会贴心地用指尖试探奶的温度,在干噎的猫粮旁放上盛满的清水。

  虽然还是那个安静无言的小男孩,但是却在一言一行间却流露出温柔的母性光辉。这时,当身后传来响动,他便会回过头,用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望向陈岩,眼底盛满了纯粹的信赖与依恋,带着一点点早晨特有的惺忪可爱。陈岩的心在那一刻总是软得一塌糊涂,他会不自觉地伸出手,轻拍一下床沿,示意小树回来。小树便会乖巧地爬上床,重新钻进陈岩的怀里,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胸膛,一同享受着清晨难得的静谧。

  这份温馨的日常,却总能轻易点燃陈岩心中另一簇隐秘的火焰。

  他们的“游戏”,也从早饭之后开始。客厅的地毯,厕所的浴缸,卧室的大床……家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嬉闹的身影。

  只是玩具不再是模型或是游戏,而是陈岩胯下那苏醒后便显得狰狞滚烫的巨龙。在陈岩花言巧语的诱哄下,小树从最初的惊慌、羞涩,到后来的好奇、迎合,渐渐也沉沦其中。

  陈岩像一个虔诚的艺术家,用自己最原始的色彩和气味,细细地涂抹、浸染着小树这块无暇的瑰宝。

  他会痴迷地亲吻那两只柔嫩小巧的脚丫,用舌尖轻舔脚趾缝,感受它们因自己的逗弄而微微蜷缩的可爱模样;他会轻抚小树虽然平坦却分外柔软的胸脯,指腹流连在两颗淡粉的乳尖上,感受那里的肌肤因他而敏感地起伏,心脏为他而加速的跳动。他甚至会引着小树那稚嫩的指尖,去触摸自己那根已经肿胀硬挺的欲望,感受那份充满生命力的滚烫。

  无论是光洁的腋下,还是隐秘的股间,甚至是那还带着奶香的私密处,小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让陈岩流连忘返的风景。他会将自己的气息深植于小树的毛孔,将小树的气息吸入肺腑,仿佛要将彼此揉碎,融为一体。

  就在这昏淫无度中,日子悄悄过去,客厅里,电视还在日复一日地播放着动画片,熟悉的旋律在空气中欢快地跳跃,但却无人理会。陈岩双眼微闭,懒散而满足地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一套被揉得有些变形的居家服就松垮地挂在身上。

  身下,小树正俯首在他胯间,小小的身影几乎被陈岩大腿遮挡,只能看到他乌黑柔软的发旋,以及随着吞吐动作而微微起伏的肩胛。

  陈岩的手习惯性地搭在小树柔顺的发间,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那如丝般光滑的发丝。他回想起这几天,小树从最初的羞怯和陌生,到如今的投入与熟练。仅仅是在几天前,小树第一次尝试用小嘴含住他的时候,还只能勉强吞下半个头部,那份稚嫩的努力让他又心疼又好笑。那时,小树的小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眼眶里甚至泛起泪花,小小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却依旧固执地不肯退出。而现在,他已经能将整个硕大的头部毫无阻碍地悉数吞下,甚至还能再深入一小节滚烫的棒身,温热、湿滑的口腔紧密地包裹着,每一次深含,都能带来一阵销魂的挤压感。陈岩的脊背不自觉地弓起,身体绷紧,他心底不禁感慨,自己的小树,果然是天生的聪慧,学什么都比别人快。

  指尖顺着发丝,滑过小树的耳廓,那幼小的耳朵此刻红得透明,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陈岩的思绪开始飘远,目光落在小树那头乌黑柔软的短发上,心里盘算着,等头发再长一些,足够缠绕在指间时,或许可以试试用那柔滑的发丝来打一次手枪,那触感想必会是另一番奇妙的体验。

  或许是这旖旎的幻想太过刺激,又或许是小树此刻口中的技巧实在太过撩人,身下的巨龙已经不受控制地猛烈搏动起来,剧烈地抽搐着,宣告着即将爆发的信号。小树对此早已轻车熟路,他没有丝毫慌乱,小嘴暂时从火热中退出,发出“啵”的一声,连起一条湿滑的栈道。他那只早已准备好的小手立刻拿过一叠厚厚的纸巾,另一只小手则快速而有节奏地上下搓动着那因他的口水而湿滑不堪的棒身。附着在棒身上的口水与前端不断溢出的晶莹清液混合在一起,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助力那只稚嫩却灵活的小手在其上飞快地运动起来,每一次搓动都带着令人窒息的魔力。

  “嘶……哈……”陈岩发出低沉的闷哼,大腿不自觉地夹紧,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小树那只柔嫩的小手,是如何精准地掌握着他的节奏,每一寸摩擦,每一次挤压,都将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终于,随着陈岩一声满足又带着解脱的低吼,一股又一股滚烫而浓厚的精液,伴着“噗噗噗”的声响,被小树用纸巾精准地接住,纸巾迅速被浸湿、变得半透明,却丝毫没有溅洒到沙发或地面上。

  结束之后,陈岩还未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小树已经俯下身,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幼兽。他伸出粉嫩的舌尖,极其细致地清理着棒身上残余的黏腻,将头部沟壑里留存的液体也一点不剩地吸出。他的眉心微微拧起,仿佛在权衡着什么,但还是在陈岩期待的目光中,尝试着将那混杂着自己津液的腥臊液体吞咽下去。小小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发出细微的抽气声,小脸因那股呛人的味道而微微泛白,却依然坚持,在持续的反胃中,一次又一次努力地将液体全部吞下。

  陈岩完全沉浸在“圣人模式”的贤者时间里,心中涌起一阵无法言喻的怜爱。他伸出大手,轻轻捧起小树的后颈,拇指温柔地抚摸着他那头柔软的头发,声音满是宠溺:“没事,树儿,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不管怎么样,树儿都是爸爸最喜欢的树儿。”

  小树还是固执地摇了摇头,小脸上因为刚刚的动作而泛着可爱的红晕,眼底却闪烁着一丝执拗的光芒。他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抬起,直直地望进陈岩的眼底,目光坚定又带着一丝讨好,轻声却无比清晰地说道:“因为爸爸喜欢……小树会努力的。”简单的一句话,却像一颗石子投入陈岩的心湖,激起层层叠叠的涟漪。陈岩的心脏被这简短的言语重重地撞了一下,他将小树搂得更紧,埋首在他柔软的发间,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混杂着自己味道的独特体香。

  夜幕降临,卧室里暖黄的灯光洒在床铺上,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暧昧。小树乖巧地翘起小小的臀部,趴在床上,等待着陈岩例行的“检查”。陈岩伸出手,指腹温柔地触摸着小树那幼嫩的股间,感受着肌理的恢复情况。虽然触感上已经好了差不多,没有了前几日的的红肿,但陈岩还是有些心疼,他指尖轻柔地打着圈,心想要不再让小树多恢复几天。可他话未出口,小树却主动翻过身,侧躺着,小脸蛋羞涩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只露出一截粉嫩的耳廓和半张红透的小脸。他声音穿过枕头,变得有些闷闷的,却依旧难掩其中的清脆和极致的羞涩:“明天……明天小树就可以了。”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小的撒娇,仿佛在宣告一场充满爱意的深情告白。

  这句话如同一颗炽热的火星,瞬间点燃了陈岩刚刚平复下去的欲望。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眼睛深处也燃起了火焰。他猛地坐起身,不知从哪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双珍藏已久的纯白过膝袜,那薄而透的材质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迫不及待地将丝袜递到小树面前,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和请求:“小树,换上这个……好不好?”

  小树以前在学校每次见到女同学穿着这奇怪的衣物,小小的脑总会突发奇想:这么长的袜子穿在身上会不会很闷呀。谁承想今天却换成了自己来穿,他好奇地接过,指尖轻触着那细腻滑腻的材质。在陈岩那仿佛要冒出火来的灼热目光中,他羞赧地、笨拙地将丝袜一点点拉过膝盖,小小的身体因为不习惯而微微扭动,白皙的大腿被丝袜包裹着,仿佛这世上最精雕细琢的石塑。

  当两条被纯白丝绸包裹的修长小腿完全展现在眼前时,陈岩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他几乎是立刻扑了过去,兴奋地抓起面前这两根仿佛裹着奶油的香嫩“雪糕”。他将自己再次挺立得发疼的欲望,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用马眼前端那湿润的孔洞,轻轻地磨蹭着丝袜的顶端。那滑腻又带着阻滞感的触感,让他发出满足的闷哼。黏稠的清液很快就从顶端冒出,迅速将白色的丝袜淋得斑斑点点,湿漉漉的地方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诱惑。

  小树的小腿在丝袜包裹下微微并拢,双脚因为羞涩而微微蜷缩。尽管他的技巧还很生涩,只是被动地并拢双腿,偶尔尝试着轻轻夹紧,但在这极致视觉冲击和温热包裹的双重刺激下,第一次尝试“白丝对战”的陈岩很快就丢盔弃甲,伴随着一声低吼,那滚烫的浊流再一次喷洒而出,将那双白色的丝袜彻底染上自己的痕迹。

  尽管这次的战斗比以往都要迅速,但是为了对付那粗壮滚烫的棒身,小树也早已精疲力尽。他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并拢和紧张而有些发麻,额头也沁出了汗珠。陈岩心疼地将他抱进怀里,两个人如往常那样,紧紧相拥着沉沉睡去。

  与往日不同的是,小树的身上,那双因粘液而变得斑驳的丝袜还未褪去,在月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泽。而陈岩胯下那即便在睡梦中依旧挺立的肉棒,还偶尔会不自觉地抖动一下,似乎仍在回味着刚刚那令人魂牵梦萦的滋味。

  夜还很长,属于他们的故事,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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