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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分,餐桌上摆着的菜肴,无论是色泽还是搭配,都让陈岩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他夹起一筷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却与记忆中还是有着些微差别。他沉默地吃着,舌尖品尝的是食物的滋味,内心却满是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整顿饭都在一种异样的静默中度过,只有碗筷偶尔碰撞的轻响。饭后,父子俩依旧并肩站在水池前洗碗,水流冲刷着碗碟上的污渍,却冲不走那无形的隔阂,昨日的默契与温馨早已不复。

收拾停当,陈岩将雯雯哄睡后,便和小树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荧幕光影明明灭灭,映在陈岩脸上,他的目光却空洞地落在虚空某处,眉头微锁,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整个人的思绪显然已飘向了远方。小树眼睛盯着屏幕,但全部心神却都放在父亲身上,他用眼角的余光,一次又一次,偷偷地扫过陈岩紧蹙的眉心。看着爸爸那心事重重的样子,小树好看的眉毛也不由蹙起。他下意识地轻咬着下唇,粉嫩的唇瓣被咬得微微发白。一双小手放在膝盖上,无意识地互相绞拧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显露出内心的激烈挣扎。良久,他才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将紧攥的小拳头松开,又紧紧握实,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到了睡觉时间,小树依旧像前两天一样,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安静地钻进父亲卧室温暖的被窝里。今天,他那双大眼睛似乎格外水润,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期盼望向陈岩。然而,此刻的陈岩心乱如麻,全然没有注意到儿子眼中似要溢出的情感。

这些天与小树朝夕相处的点滴,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翻涌。他最初的刻意讨好下,那份日益增长的依赖与亲近,是如此真实而炽热。小树的一言一行,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清晰地传递着对“父亲”这个角色的信任与渴慕。这份纯粹而耀眼的依恋,像一面镜子,映照着他千疮百孔的内心,让他既沉溺又惶恐,甚至产生了一丝动摇。复仇的执念与眼前这份脆弱而珍贵的温情,在他心中激烈交战,撕扯着他。

陷入天人交战的陈岩,就这样沉默地躺到床上。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伸出手臂将儿子揽入怀中,而是下意识地、带着一种逃避的姿态,背对着小树,将冷漠的背影留给了身后那个小小的身影。

就在这时,一双微凉、带着细微颤抖的小手,小心翼翼地从背后环抱住了他!那小小的手臂没有什么力气,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紧紧地勒进陈岩胖胖的肚腩中。紧接着,一个饱含委屈和恐惧的细弱声音,像风中摇曳的蛛丝,轻轻地钻进陈岩的耳中:

“爸爸……我……我只是想代替妈妈……陪着你……不是要取代妈妈……” 小树的声音哽咽着,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懂的很少……但是我会去学的……我会努力学做菜……学照顾妹妹……学所有能让你开心的事……这几天……是我记忆里最开心的日子了……”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极力抑制即将崩溃的哭泣,声音抖得更厉害,带着绝望的哀求,“求求你……爸爸……求求你不要……不要抛下我……好吗?”

透过身上单薄的睡衣,陈岩清晰地感受到后背有两小片滚烫的湿意正在蔓延,如同两块灼热的烙铁印在他的心上。紧贴着他腰背的那双如藕般纤细的手臂,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清晰地传递着主人此刻巨大的不安和惊惶。那细微的颤抖,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了陈岩心中坚硬的壁垒。

陈岩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覆盖住那双冰凉的小手。他的手掌宽厚而粗糙,包裹住那双柔若无骨的柔荑时,带着一种难言的怜惜。他极其轻柔地转过身,仿佛生怕动作大一点就会惊飞一只栖息在指尖的蝴蝶。他伸出双臂,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哭得浑身都在轻颤的小小身体拥进怀里,动作轻柔得像在拥抱一件稀世易碎的骨瓷。他将嘴唇凑近小树被泪水濡湿的鬓角,温热的气息拂过那细软的头发,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爸爸知道的……爸爸也最喜欢树儿了……” 他收紧手臂,将怀里的小身体抱得更稳当些,“这几天……也是爸爸最开心的时光。爸爸没有在想妈妈……爸爸只是……” 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声音更柔了几分,“只是有树儿这样乖、这样贴心地陪在身边,爸爸觉得太幸福了……幸福得……都有点不敢相信了,一时间有点……不习惯。爸爸答应树儿……” 他的声音带着郑重的承诺,“爸爸会一直、一直陪在树儿身边。我们去好多好多好玩的地方,吃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爸爸永远都不会抛下树儿……”

说着说着,陈岩的双臂不由自主地又收紧了几分,仿佛怀中的小人儿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只要松开一丝缝隙,这份温暖就会像沙砾般从指缝中溜走。他内心的天平在剧烈摇摆,小树的眼泪和依赖像温暖的潮水,几乎要淹没那名为仇恨的种子,让它终结于李梦莹的离去。他已经后悔开始那个复仇的计划。

然而,就在他内心挣扎着要彻底放弃时,小树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声惊雷,在他耳边轰然炸响,给了他当头一棒!

小树将脸更深地埋进陈岩的胸膛,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和积压已久的痛苦:“爸爸……我一直……一直都好想要爸爸的爱……可是我不敢……我不敢去期盼,不敢去奢望……” 他的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压抑着更汹涌的哭泣,“因为我知道……我不是爸爸亲生的儿子……每次……每次感受到爸爸对我好,我都觉得……觉得那像是一种偷来的东西,像在欺骗你……背叛你……心……心就好痛好痛……”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哭腔继续道,“妈妈走的时候……我哭得很伤心……可是……可是这里……” 他抽出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这里却又跳得好快好快……因为……因为我知道……我终于可以……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爸爸的爱了……不用再害怕是偷来的了……”

小树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积聚最后的勇气,然后,他腾地从床上坐起,泪眼婆娑地望着陈岩震惊的脸庞,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我知道爸爸你对妈妈的感情很深……我也知道……妈妈和比伯的事情……现在妈妈不在了……就让我……就让我代替妈妈……陪在你身边吧……”

话音未落,仿佛是为了给这荒谬绝伦却又无比认真的宣言加上最戏剧的注脚,小树因为激动而微微前倾的身体,带动了本就只是随意披挂在两肩的丝质睡衣。那柔滑的布料如同失去了支撑的帷幕,倏然间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没有一丝阻碍,轻飘飘地堆叠在他纤细的腰际,将大片从未暴露于人前的肌肤彻底袒露在微凉的空气和冰冷的月光下。

月光,恰好在这一刻穿透窗帘的缝隙,如同一束精准的舞台追光,不偏不倚地笼罩在他身上。清辉流淌,勾勒出少年略显单薄却已初具线条的身躯。那肌肤在月华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瓷白色,刚刚发育、尚显单薄的胸膛,在清辉下泛着珍珠般细腻柔和的光泽,两点小巧的樱红点缀其上,脆弱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而他布满泪痕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如同熟透的浆果,那份羞赧的绯色,竟比月光下那抹樱红更为炽烈夺目,让陈岩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古老诗词在嗡鸣回响——“人面桃花相映红”!只是此刻的“人面”浸满泪痕,“桃花”则带着令人窒息的禁忌之美。

泪水早已模糊他的了视线,却洗刷出其中翻涌如巨涛的情绪,复杂得令人心碎:有深沉的孺慕,有孤注一掷的渴求,有奉献自己的决绝,甚至还有一丝模仿成人的诱惑。那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情感,如同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陈岩的理智焚烧殆尽。

更让陈岩魂飞魄散的是,小树竟伸出颤抖却异常坚定的双手,猛地抓住了陈岩那只僵在半空、不知该放在何处的大手!他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只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地按在了自己滚烫起伏的心口之上!掌心下传来的触感让陈岩浑身剧震!那是少年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地撞击着他的掌心,传递着那孤注一掷的勇气。掌下覆盖的肌肤更是滚烫得吓人,仿佛底下流淌的是滚滚熔岩。

“我……我不懂得有很多……” 小树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祈求,他微微扬起头,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地颤动着,将最后一点脆弱也彻底袒露,“但是……我看过妈妈……和......比伯……” 他几乎是气若游丝地吐出最后几个字,带着一种孩童模仿成人世界的笨拙,“……能……也能教一下我吗……”

话音消失在紧咬的唇瓣间。他闭着眼,屏住呼吸,身体因为极致的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战栗。那只被强行按在他胸口的手掌下,是少年急促而慌乱的心跳,以及一片滚烫得仿佛能灼伤灵魂的肌肤,无声地诉说着这具稚嫩躯体内心翻腾的惊涛骇浪。

他猛地抽回手,力道带得小树微微后仰。陈岩眼中的挣扎尽数熄灭,变成一片燃烧着的欲望。他急切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一小瓶标签被撕下的润滑剂就安静地躺在那里。他拿起润滑剂,拧开盖子,黏稠透明的液体无声瓶口涌出。

陈岩转过身,气息粗重地逼近床边那具在清辉下过于美丽的胴体,少年胸口的起伏在冰冷月光下勾勒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弧度,眼瞳里满是迷蒙的水光和对未知的惊惧。

“……爸爸……?”小树的声音又轻又颤,看着陈岩逼近的身影,他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下意识地微抬起那张足以撼动铁石心肠的小脸,那脆弱的脖颈在月光下暴露得更加清晰。

“不是说……”陈岩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又似沙漠旅人临终前的干吼,“要代替她,陪着我吗……”

他单膝跪在床沿,大手一把抓住小树纤细的脚踝,将他掀翻在床上,手上传来的触感光滑得不可思议。"别怕……爸爸会……很轻的……"这瞬间的承诺,连他自己都骗不过。

冰凉的润滑油抹过那片从未被探索过的深幽之地。他的指尖满是滑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只是温柔地按摩、探索着那紧闭怯生的入口。

“呃啊——!冰……好冰!爸爸!”小树猛地战栗蜷缩,齿间迸出幼兽般的呜咽,雪白肌肤瞬间浮起细密颗粒。

"放松……树儿,乖……放松点……对,就这样……"陈岩喘息着诱哄,指尖陷入湿热紧窄的抵抗。稚嫩肠壁随着褶皱撑开而无助抽搐,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伴随着身下少年压抑的痛哼和无意识的战栗。他贪婪地感受着柔嫩黏膜在排斥与收缩之间展现的惊人包裹能力。

然而更诱人的,是小树的反应。那细小的呜咽,已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陌生感觉带来的颤栗。他的身体在一开始的紧绷后,竟浮现出一种奇异的顺从。当指尖尝试着更加深入,那未被驯服的肌肉本能地收缩绞紧带来更大的阻力,同时又有一种湿润的热意从深处涌出,雪白的臀瓣不经意间打开了一丝缝隙,娇嫩的花蕊一张一合间似在邀请。

这一幕落在陈岩眼中,无异于烈酒浇灌在燃烧的炭火上。

“嘶……这样……乖一点……树儿……”陈岩的喉结剧烈滚动,低沉的声音带着克制不住的欲火。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小树光滑的侧腰,感受到掌心下,那如丝绸般的肌肤触感和那微微泛起的战栗涟漪。他舔舐了一下干燥的嘴唇,目光炽热地扫过面前两点因紧张而挺立的樱红乳尖,指腹无比轻柔地掠过其中一点凸起,换来身下小人儿猛地一颤和更破碎压抑的呜咽。这强烈的反差几乎要将陈岩逼疯。

最初的抚触似乎变成了漫长而煎熬的酷刑。某个瞬间,当指尖终于探索到深处某个意想不到的凸起,并带着试探的力度按压下去时——“嗯啊——!”

一声拔高又陡然变调的惊喘猛地撕破了夜的静谧!小树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跳拱起,脊椎绷成惊心动魄的弯弓!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又被接着爆开的红潮覆盖,琥珀色的眼睛陡然睁大,瞳孔深处只余茫然的水雾,随即又被强烈的泪水所淹没。那只被陈岩握住的脚踝也瞬间变得无力。

这娇嫩到极致的剧烈反应,带着摧毁性的魔力,彻底炸毁了陈岩最后的理智防线。

“呜!树儿……里面好棒……吸得爸爸手指都要断了……”他失控地低吼一声,不是单纯的想要赞美眼前的躯体,更像是在为自己的占有找一个借口。

发颤的指尖猛然抽离,取而代之的,是灼如烙铁的硬物,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沉沉地抵在那片被细细摩挲过,却依然显得过于窄小的入口。

“放松!”陈岩低吼着,声音因为极致的忍耐而沙哑变形,同时膝盖强硬地顶开小树下意识想要并拢的双腿。腰腹像绷紧的弹簧,猛地向下一沉!

“啊啊啊——!!!”一声凄厉到失音的惨嚎冲破了小树的喉咙!身体被彻底贯穿的灭顶剧痛让他眼前瞬间一黑!那不是简单的疼痛,是感觉整个身体被活生生撕裂、撑爆!他瞬间弓起的腰背撞上陈岩铁箍般的手臂,细瘦的脖颈绝望地向后仰起,滚烫的泪水决堤而出,失声的哽咽堵在喉头,只剩下剧烈拉扯的抽气,双手死死抠住身下的床单,指甲几乎要嵌进去。

“别怕……树儿……爸爸在……”陈岩的声音同样带着撕裂般的粗喘,他被那极限紧致、滚烫又充满弹性的内壁瞬间死死咬住,痉挛的快感冲得他头皮发麻!察觉到身下人儿濒死般抽搐的痛苦,他强忍着想要不顾一切冲撞的本能,咬紧牙关,保持着深入至根的姿势,停顿了好几秒。粗粝的大手颤抖着抚上小树布满冷汗的额头和湿漉漉的鬓发,笨拙地安抚着,“就……就这样……先……先别动……缓一缓……树儿疼……就咬爸爸……”他将自己的手臂递到少年死死咬着的、已经破皮渗血的唇边。

短暂的缓冲如同绷紧在极限的弦,不是为了停止,而是为了积攒更强的力度。

“爸…爸…嗯…轻…一点点……”小树呜咽着祈求,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被巨大异物贯穿感和撕裂的痛苦仍在持续冲击着神经,那曾引发异常快感的凸起也被深深埋藏的硬物持续压迫着,在摩擦中生出一种极其难以启齿的酥麻!这痛楚夹杂的奇异感觉,让小腹深处流过一阵细微的战栗,头皮一阵阵发紧,这可怕而又陌生的反应让他更加惊恐,无意识地绞紧了内部,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异物的侵入。殊不知这绞紧带来的极致吸附却让停留在深处的陈岩低吼着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咆哮!

缓慢的律动开始了。每一次小心翼翼的抽出,都被娇嫩的内壁用紧窒吸附热情挽留,没有一丝空隙的黏膜好像长着无数张小嘴,细细啃咬着伞盖边缘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带着试探性力度的刺入,都在更深层次地探索这具尚未被征服的躯体。

“树儿……你做得……比妈妈……好得多……”陈岩看着身下人染着羞耻红晕的小脸,额抵着他的鬓角,气息不稳地喘息着,吐出混乱而禁忌的赞美。“好软……好热……全都都被……吸得好牢……”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嘶哑,这被紧裹的快感就像引入上瘾的魔药,悄无声息地让人沉溺在小树的身体里。

陈岩变换着角度,让每一次贯穿都能更深地磨蹭到柔软内壁的不同皱褶,感受着小树在每一个敏感点的微弱弹跳和低声呜咽——那声音里除了痛苦的震颤,竟隐隐多了一丝微弱又陌生的呻吟。

“呜…好……好怪啊爸爸……下面感觉...…好怪啊...…”

小树的声音带着饱受折磨的茫然和无法理解的羞耻,眼泪如滚珠般滑落,那尚未经事的身体在粗大硬物的反复研磨顶撞中,敏感的内核被迫苏醒,纠缠成一团痛苦与羞恼的乱麻。这种身体背叛意志的可怕感觉让他恐惧地向上仰头,线条优美的喉结无助地滚动着,向面前最信任的爸爸寻求着答案。

“没事的……树儿……这说明……你喜欢……跟爸爸在一起……”陈岩含混地哄骗着,亲吻着他沾满泪水的眼角,浑浊又炽热的气息笼罩下来,动作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手中的柔软在逐渐失控的力道中再次绷紧,似乎每次冲刺都超出柔韧腰肢的承受极限。那因摩擦而肿胀炽热的脆嫩花芯,在异物全根没入时蠕动着阻挡,在异物快速抽离时又用尽每一丝肌肉拉扯,时而大张着邀请异物直捣核心,时而又用极致堆挤让异物寸步难进。

就在长久的耕耘中,那稚嫩生涩的迷人幽径,本能地悄悄打开一个湿润的小小缝隙,带着不自知的渴求,一张一合地邀请着更深、更重的探索。陈岩欣然接受了这致命诱惑!他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顶向那饥渴微张的核心!

一股足以撕裂灵魂的强烈快感直冲脑门,就在陈岩将要被彻底淹没的同一瞬间,身下的小树身体骤然僵直,如同一张绷断的弓弦!本能的反应超越意志的掌控!他喉间滚出一声窒息般破碎的闷哼:“……唔……呜…嗯啊……”语调如核爆般汹涌而出,充满整个身体的颤动让小树失去所有表达方式,在意识最终被黑暗彻底吞噬前,两声低低的呜咽从其喉咙艰难地挣扎而出:

“……喜欢……”

两个字细若蚊呐,却如同火炬点燃了陈岩全身气血,瞬间引爆了比先前还要更恐怖的火山!

“唔啊——!”陈岩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他猛地钳紧小树那布满指痕的精瘦腰肢,将那张原本精致得令人心碎,此刻却因情潮与泪痕而万分妖异的小脸抵到自己面前。

“树儿——!”他的呼喊被粗重的喘息切割得支离破碎,炽热的鼻息灼烧着小树敏感的耳廓与鬓角。“再说一遍……告诉爸爸……你喜欢…...什么...…”不再是单纯的求证,更像是内心深处最深切的渴求。

身体深处敏感无比的腺体被持续碾压撞击,带来的已经不是单纯的痛苦。那巨大的异物在反复的研磨中霸道地唤醒着原始的生理机制,小树的身体在崩溃边缘微微痉挛着迎合着那非人的侵略。

"喜……喜欢……"他无意识地重复着,琥珀色的眼瞳虚焦涣散,双颊因呼吸和不寻常的灼烧,感染着惊人的玫瑰色红晕,破碎的呻吟从紧咬着的唇缝里逸出,“因为……是爸爸……在、在里面……弄……” 这被动又纯粹的接纳宣告,比任何直接的挑逗都更致命。他不是享受欢愉,而是在用自己稚嫩的肉体,笨拙地履行着“扮演”妈妈的承诺。

这扭曲而深沉的依恋,让陈岩彻底化身臣服欲望的野兽。

如同最原始生命的序幕,灵魂深处最纯粹的冲动淹没了陈岩的一切思考!他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沉腰都带着碾碎一切冲动,要将那脆弱的秘地剥开揉碎并重新混入独属于自己的烙印;每一次抽出又被湿热紧窒的嫩肉死死吸附挽留,带来销魂蚀骨的剔刮。

“树儿……宝贝……真热……”陈岩舔舐着少年脖颈处脉动急促的肌肤,用仿佛能将人融化的低沉嗓音不断诉说着禁忌的情话,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撞击着那引发异样回音的奇异地带,刺激得身下的娇小身体只能在破碎的哭喊中陡然发僵,"咬紧爸爸……用力……对……别松开!" 命令式的喘息带着无尽的痴缠直抵疯狂源头。

徒劳的挣扎早已消失无踪。小树被迫呈现出一种屈辱的跪趴姿态,头颅深埋在闷窒的枕头堆里,脆弱而饱受蹂躏的臀部被强硬地抬至高处,微胀的后穴备受无情顶撞摧残!每一次凶狠的撞入,都伴随着令人面赤的肉体拍击声,将那处被迫容纳巨物的入口碾压得愈发红肿不堪。

陈岩如同入了魔。他盯着那张痛楚与欢愉交织的小脸,目光炽热得仿佛要将它刻印进骨血深处,每一次没顶的贯穿、每一次紧密的绞合,癫狂快感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他的理智,他仍用沙哑撕裂的声音强行命令引诱:“叫…快叫出来!让爸听…快!”

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敏感的火药引信,汗水与体液混合着在交叠处形成滑腻的沼泽。承受着无情野兽的耕耘,裂壁剧痛混杂奇异的快感,喉结在紧绷拉伸的颈线上滚动挣扎。

"呜哇——爸——爸——不行了——" 小树猛地迸发出一声如同灵魂被撕扯的哀嚎!细长的颈项与肩胛违背生理极限地反弓紧绷,虚脱的身体已经无力挣扎。

陈岩猛地倒吸一口冷气!那被火热肠道紧箍到极致的包围感,将卡住滚烫岩浆边缘的冰川骤然撞裂!刹那间,一座沸腾的白色熔岩奔涌决堤!它冲垮了所有摇摇欲坠的理智堤防,带着摧毁一切阻力的狂暴气势,沿着滚烫的生命甬道长驱直入!

陈岩仰头痉挛,发出濒死的嗬嗬声,仿佛被无形的闪电瞬间劈中,彻底失聪失明!生命仿佛在这一刻燃尽,灵魂在赤红的业火中崩塌汇聚,化作一股摧毁性的洪流。这股由最极端快感熔铸成的灼烫浆液,决绝地奔腾向核心,直至抵达那个此刻仍在恐惧中痉挛的秘所!

一股、两股......无数股粘稠滚烫的白浊洪流猛烈喷涌而出!狠狠拍打、覆盖、碾压着少年体内早已脆弱不堪的甬道,将温热的烙印填满每一道褶皱。

“呜……呃……树儿……我的……我的树儿……是爸爸的了……” 陈岩瘫软下来,埋在少年汗湿的颈窝里发出破碎而无尽的呜咽,仿佛在宣布最终的所有权。他的双臂仍然死死箍着那具瘫软颤栗的躯体,汗湿、精斑与泪水的混合物沾黏在两人的皮肤之间。他布满胡茬的下巴蹭过小树苍白的脸颊、锁骨和腰间那片触目惊心的红印。这些混杂着暴力与激情的狼藉印记,此刻都被仔细地舔舐着,带着某种扭曲的怜惜感,如同在忏悔自己犯下的所有罪行。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只余一声不知是清醒还是梦中的悠悠呢喃:

“我的树儿……真是爸爸……最乖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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