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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秘史:卡莱莎小屋中的痒刑三重奏,1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6720 ℃

现在,妮芙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受气的小受气包,没有之一。

魂灵熔炉里的老祖宗们和更老的祖宗吵架,被后者恼怒之下一炮轰成了烟花,一些倒霉的祖宗就变成了碎片飞散到了卡兹戴尔各处……这种离谱的事当成童话故事讲给小孩子听都不会有人信,偏偏就给自己碰上了,然后自己就在埃米的循循善诱之下不明不白地从街区长变成了负责捡回祖宗碎片的业务员,埃米那家伙真是巧舌如簧,想必是已经被她的老师给教得很坏了。

不过,寻找这些神通广大又不老实的死魂灵祖宗们确实要紧,这可是为了卡兹戴尔居民的安全着想,才不是因为无法拒绝埃米那把坏水写在脸上但又闪闪发光的笑容!为此,妮芙这几天可是忙的焦头烂额。

不过嘛,探测器显示最近的一块祖宗所在的位置,应该是卡莱莎姐姐的小屋的方向吧?这间小屋前不久才爬回卡兹戴尔,卡莱莎姐姐好不容易回到故乡,正好借着办事的机会去拜访她一下。说起来,确实也好多年没和卡莱莎姐姐,还有她做的莓果饼干见一见面了,嘿嘿!

妮芙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擦着口水往食腐者小屋的方向走去。

多年未见,卡莱莎姐姐还是那么温柔漂亮,笑起来像刚出炉的莓果饼干一样香香甜甜,甚至皮肤看起来还比妮芙记忆中更加白皙细嫩了,仿佛时间根本无法雕琢她的容颜,她就打算这样地久天长地美丽下去。

妮芙来得不巧,卡莱莎姐姐刚好有事要出门一下,只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间弥漫着草药气味的古朴小木屋里呆着。妮芙坐在桌前左瞧瞧右看看,手中的探测器此时忽然提示祖宗碎片很可能就藏在这间屋子里,一直在滴滴滴叫个不停。终于,在好奇心和责任感的驱使下,一向听话的妮芙也还是忍不住犯了一个可能是卡莱莎的所有客人都会犯的错:她没有老实遵守卡莱莎临走前的告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将小手伸向了屋子里陈列着的物件。

“卡莱莎对不起!我不该乱碰你的东西的——救命啊!”

因此而误入幻境的妮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不知道卡莱莎会不会时常苦恼她的访客们为何总是不把她的叮嘱放在心上,即使是不要乱碰她屋子里的东西这种完全没什么难度的事。当卡莱莎推门回来准备与妮芙分享火候正好的草药茶时,她看到妮芙正对着桌上的荆棘花环手舞足蹈,与幻境中的宗长孽茨雷阁下探讨烤红薯的诸多奥妙。

“……”

幻境中的宗长阁下没能等来妮芙口中那无比美味的烤红薯,就在妮芙准备给他在炉灰里刨几个出来的时候,卡莱莎一把将她从幻境中给拖了出来。

“……卡,卡莱莎!呜,呜哇……!对不起!我再也不乱碰你的东西啦!”

这个仿佛是吃可爱长大的笞心魔小姑娘清醒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噙满泪水,带着可怜的哭腔向卡莱莎道歉。那一双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粉色眸子里滚动着委屈与歉意,一颗颗的泪珠顺着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往下滚,两只小手无处安放般地一会儿搓搓衣角、一会儿对对手指,道歉的态度听起来又是那样的真诚,难怪就算是脾气最臭的死魂灵在妮芙面前也要变成只会嘴硬的老傲娇。卡莱莎有一瞬间甚至怀疑是不是这小家伙对自己用了什么笞心魔的巫术,不然凭她的阅历,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给萌到有种心要化了的感觉?

“妮芙,我有没有说过不要乱碰我屋子里的任何东西!幸好我回来得及时,不然你可就危险了!”

其实以妮芙的本事也不会真的遭遇什么危险,卡莱莎只是忽然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勾起了坏心思。反正是这小姑娘不听话在先,那不如就好好吓吓她,让她长长记性。

“呜呜……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下次保证不会了!呜哇哇——!”

被一向温柔体贴的卡莱莎姐姐这么板起脸来教训,让妮芙小脸上的泪珠都快连成一串了,她一边双手合十着向卡莱莎道歉,一边眼泪汪汪地往卡莱莎脸上投去楚楚可怜的目光。但即便如此,卡莱莎仍然不为所动,还是严肃地板着脸,看起来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被卡莱莎的冰冷表情吓到了的妮芙又慌又怕,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

“……”

眼看着全卡兹戴尔最善良最可爱的小笞心魔妮芙被自己给吓哭了,卡莱莎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但话又说回来……小妮芙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正在她眼前展露着的,无疑是稀世珍宝般的画面。卡莱莎目光轻轻流转,伸出双臂将妮芙搂入她柔软而温暖的怀抱。她充满怜爱和罪恶感地欣赏着妮芙可爱的抽泣,心里暗暗发誓除了自己以外谁要是敢把妮芙弄成这个样子她就把那人碎尸万段。

“呜哇!卡莱莎姐姐!”

妮芙一下子扑进卡莱莎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卡莱莎轻轻抚摸着妮芙的脑袋,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明明是她先触犯自己的规矩的,怎么就让她凭着一张脸蛋和几颗小珍珠把情况搞得反而像是自己欺负人了?看着怀里这个眼泪汪汪的小家伙用白嫩的肩膀蹭着自己的胸脯,卡莱莎心头一动,一个绝妙的点子在心里悄然浮现出来。卡莱莎决定,既然落到了她手里,她今天就偏要好好整治一番这个能靠脸蛋颠倒黑白的小丫头,绝不能助长这种可爱即是正义的歪风邪气。

“诶呀,做错了事就要勇敢地承担后果,哭鼻子可不能解决问题呀,小妮芙。别哭啦!哭也是没有用的哦?”

伴随着不依不饶的言语,数根食腐者枯枝也顺应着卡莱莎心念的操纵,窸窸窣窣地从小木屋的房梁上抽出枝条,静悄悄垂落下来攀上了妮芙的两只手腕,很快就如同游动的蛇一般缠住了妮芙的胳膊。

“哎,哎呀!什么东西?卡莱莎姐姐,这,这是……?”

妮芙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一会卡莱莎的胸脯埋没脸蛋的温软触感,从手腕爬上手臂的异样就让她惊诧地抬起了头。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不容拒绝地将她的手臂拉开,迫使她离开了卡莱莎的怀抱,并且双手还在不停地被往高处拉起,两条胳膊也就一点点地被举了起来。

“呜呜!卡莱莎姐姐,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呀?!对……对不起嘛呜呜呜!不要啊,我再也不敢啦——哇啊!”

妮芙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胳膊被食腐者枯枝捆住、吊起,望向卡莱莎的漂亮双眸止不住地一阵颤抖。她不知道卡莱莎把她强行从怀抱里拉开是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吊住她的胳膊,难道是卡莱莎还在生气,想用什么方式惩罚自己吗?妮芙粉扑扑的小脸吓得有点发白,连说话的腔调都哆哆嗦嗦的。

“别怕,小妮芙,只是一些普通的枝条,它们不会伤害你。但是嘛——是谁小手不老实,擅自动我的东西呀?”

卡莱莎温柔地安慰着妮芙,避免妮芙继续产生什么可怕的幻想,但她口中温柔的安慰说了一半却又突然话锋一转,眯起眼睛很犀利地追问了一句,同时伸出一根食指在妮芙暴露出的一侧腋窝上飞快地勾了一下。

“噫呀!是,是我——”

“那,我临走前说没说过,不许乱动我的东西呢?”

“噗哈哈哈——说,说过!好,好痒呀!卡莱莎姐姐,别这样哈哈哈——!”

卡莱莎一边问出了第二句追问,一边将另一只手伸向了妮芙的另一侧腋窝,食指和中指交替着每说出一个字来就在妮芙的腋窝上划一下。

妮芙的这身衣服恰好没有袖子,当胳膊被吊起来之后两只柔嫩洁白的腋窝就完全裸露出来,任由卡莱莎的手指直接触摸她软乎乎的腋肉了。卡莱莎同样光滑的指肚摩挲着妮芙凹陷的腋坑,滑溜溜的肌肤、细微的肉纹和柔软的汗毛让光滑和粗糙两种不同的触感同时被卡莱莎的指尖感知到,手感非常舒服。

“所以,小妮芙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对吗?”

卡莱莎继续用柔媚的语调和狡猾的话术将妮芙死死地裹挟住,不断将对话的内容引向一种对妮芙非常不利的境地,同时用两根不停戳点妮芙腋窝中央的食指扼制着妮芙从她编织的牢笼中挣脱的可能性。

“不嘻嘻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我哈哈我不是呀哈哈哈哈……!别,别挠我痒痒啦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

“不是嘛?好孩子在这种时候可不会像你这样嬉皮笑脸呢。”

“啊哈哈哈我没想哈哈哈我没有——卡莱莎姐姐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好坏呀哈哈哈哈哈——!”

卡莱莎双手的动作从用一根食指戳点转换成了用食指和中指交替着勾挠,渐强的痒意让妮芙有点说不利索话了。她努力地扭动着娇小的身体试图躲避卡莱莎的手指,但凭她的力气完全无法撼动已然在她的双臂上虬结成团的枯枝,身体只能一缩一缩地蠕动,两只脚丫急得在地面上直踩小碎步,却苦于迟迟找不到任何脱困的方法,只能一声又一声地被卡莱莎的手指逗弄出银铃般清脆的娇笑。

“到底谁坏才对呀?通常来讲,先说别人坏的那个才是真的坏人!所以小妮芙是坏孩子!没错,坏孩子就要被姐姐好好惩罚!”

其实无论妮芙说什么,都已经无法阻止卡莱莎最终把话题绕回到这句早就准备好的判决上来了。宣判已然做出,卡莱莎师出有名,手上的动作就再也没有丝毫顾忌,双手十指唰地一下齐齐吸到了妮芙的腋窝上,将火力集中在这两块小小的区域认真地胳肢起来。

“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要痒死啦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知道错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下可苦了无处可逃的妮芙,身体发育到妮芙这个阶段的女孩子本就很少有不怕被碰痒痒肉的,妮芙作为年轻的笞心魔本身身体感官又格外敏锐,简而言之,妮芙是很怕痒的。因此妮芙平日里还是有在很努力地避免被人碰到身上的敏感部位,按照她曾经遭受过的几次被朋友们挠痒痒的经验,一旦被人发现她怕痒,那么无论对方的发现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接下来她都免不了要老老实实地让人享用一番她甜美可爱的笑声。

“嘿嘿哈哈哈哈哈埃米!哈哈哈哈救我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不行啊哈哈哈哈卡莱莎姐姐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哈!”

走投无路的妮芙已经开始试图向埃米求救了。算起来,埃米才是导致妮芙今天遭此劫难的元凶,但现在可怜的妮芙已经顾不上太多了,无论是谁都好,只要能赶快救她脱离痒海就行。

“呜呜哈哈哈哈哈哈挠痒痒哈哈哈……真的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对不起嘛啊啊啊哈哈哈哈……!”

卡莱莎偶尔也会玩心大起,像这样享受一番欺负人的乐趣。

柔顺的粉红色长发随着妮芙甩来甩去的脑袋在半空中飞舞,凌乱的发丝一下下扑打在卡莱莎悬于妮芙身前的胳膊上,痒酥酥的。为了寻求到一丝能够收缩腋窝、让腋窝遭受手指刺激的面积稍微缩小的可能性,妮芙甚至好几次尝试着将双腿抬离地面,用她的膝盖去够腋窝。当然,即使是妮芙现在这颗已经被痒得乱七八糟的小脑袋瓜也能绝望地意识到这根本是不现实的,现实的是她完全没有任何方式能保护自己的腋窝,除了乖乖受刑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卡莱莎尽快发发慈悲,饶了她这一次。

或许还有一种不是办法的办法:卡莱莎现在正毫无防备地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妮芙面前呢,妮芙可以抬起双腿狠狠地把卡莱莎踹飞。

还是算了,妮芙想活着。

“知道乱动别人家里的东西的下场了没?嗯?说话!”

卡莱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教训着已经笑出满脸泪痕的妮芙,同时还不忘稍稍放缓手上的动作让妮芙有机会喘口气。

“知,知道了呼呼呼……再哈哈哈再也不敢了呜呜……卡莱莎姐姐饶命啊呜呜呜……!”

知道梦寐以求的脱离苦海的机会终于来了,妮芙连吸鼻涕清嗓子都顾不上,连忙把小脑袋点得跟捣蒜一样,说话的语气也是竭尽可能地柔弱起来,丝毫不给卡莱莎任何再借题发挥继续下去的机会。

“真的吗?我不信。”

没想到卡莱莎坏坏地一笑,根本不接受妮芙的求饶,她操纵着食腐者枯枝将妮芙的胳膊又吊高了一些,让妮芙原本呈现出曼妙凹面的腋窝绷紧成两条紧实的嫩肉,然后双手四指并拢戳在这两条嫩肉上,手指一弯一弯地开始搅动。虽然卡莱莎并没有放过妮芙,但现在这种手法,确实没有刚才毫不留情的抓挠那样痒得要命了。不过,对于妮芙而言,这才是最绝望的情况:这几乎就是说明,从现在起已经是卡莱莎单方面的玩乐时间,不讲道理不讲感情的那种,撒娇求饶道歉什么的全都没用的那种。

“五,四,三,二,一!”

接下来,卡莱莎果然不再搭理妮芙的任何祈求,无论妮芙说什么她都不听,只管一个劲儿地搅动手指让妮芙享受奇痒钻心的滋味,嘴里还不忘念叨着一些听起来像是通往解脱的倒计时但其实根本毫无意义的一些倒数的数字,以此同时在肉体和精神两个层面上欺负可怜的妮芙。

“呜呜哇哈哈哈卡莱莎姐姐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哈哈哈哈停下吧哈哈哈!真的哈哈哈……真的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哈!呜哇哇哇……!”

妮芙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委屈、害怕、无助,甚至因为卡莱莎的戏弄而产生的一点点恼火,此刻全都堵在了妮芙心里,让她的腔调已经变成了真真切切的哭腔。妮芙再怎么善良可爱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也是有心眼有脾气有手段的!妮芙暗暗下定决心,如果卡莱莎再这样得理不饶人下去,那她真的就要嚎啕大哭给卡莱莎看了,三大筐莓果饼干都哄不好的那种。

对于妮芙现在的反应,卡莱莎心里当然是有数的。她只是想逗逗妮芙而已,可绝没有真的惹妮芙不开心的意思。

“那,小妮芙说点好听的,姐姐心情好了说不定就考虑饶了你。”

“咳咳咳……卡,卡莱莎姐姐最好了哈哈哈哈——卡莱莎姐姐是……噗!哈哈哈是全卡兹戴尔,不哈哈哈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人哈哈哈哈哈——!卡莱莎姐姐最善良啦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

一听卡莱莎放软口风,妮芙一下子就把什么心眼脾气手段尽数忘到脑后去了,开始非常卖力地从各个角度夸赞起卡莱莎来,语气听起来又真诚又做作,除了发自内心的崇拜外,多少也是有些敬畏的成分在里面的。妮芙本来就是个非常单纯善良的孩子,长得又可爱得犯规,这也就导致平时在卡兹戴尔,谁要是能被妮芙娇滴滴地夸上一句,保准接下来三天回想起来都要飘飘然。

卡莱莎当然也不例外。

好吧,妮芙赢了,可爱即是正义!

卡莱莎心满意足地轻笑一声,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食腐者枯枝也蠕动着松开了双腿有些发软的妮芙。卡莱莎将妮芙稳稳地一把抱住,从怀里抽出手帕,帮她把脏兮兮的小脸蛋擦干净。

“唔嗯嗯!卡莱莎姐姐!你——!好过分!”

妮芙柔弱地依偎在卡莱莎怀里喘着粗气,脸蛋涨得通红,还不忘用一双像是会说话一样的大眼睛气鼓鼓地瞪着卡莱莎,把小嘴撅得老高。

“好啦好啦,别生气嘛!这不也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

“唔姆……哼!”

妮芙偏过小脸轻哼一声,不理卡莱莎。

“哎呀,小妮芙生气啦?这可怎么办才好呢……不如这样吧?小妮芙你发个誓,保证不再乱动我房子里的东西。作为交换,以后你每个月都可以来我这里领一大盒莓果饼干,怎么样?”

“每天!”

“啊呀?不行不行!小妮芙你,你想胖成球吗?!”

卡莱莎直到现在这个情况了还在和妮芙耍心眼——当然了,她烤莓果饼干不要花时间的嘛?所以她一开始还想把妮芙可以来领饼干的时间周期给得很长。这种小诡计可瞒不过妮芙,妮芙也不惯着她,一开口就着实把卡莱莎吓了一大跳,卡莱莎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惊叫出声。这小家伙想把莓果饼干当饭吃不成?那么一大盒的饼干,至少是够一个人吃一周的份量吧?她满脸震撼地低头望向妮芙,映入眼帘的却是妮芙老谋深算的坏笑。

“哼哼,我担心直接说你会不答应嘛!但是我现在再把时间改成每周的话,卡莱莎姐姐是不是就觉得没那么不可接受啦?嘿嘿……”

这就是社交的手腕。

“这……哎,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好吧好吧,那就每周!不过吃太多饼干会发胖这个可是真的,小妮芙要注意吃零食的节制才行,知道吗?”

卡莱莎嘴角抽搐了几下,真是被妮芙折中的艺术给整笑了。

这段意外的小插曲结束后,妮芙继续踏上了寻找死魂灵碎片的旅途。在妮芙不懈的努力下,所有死魂灵碎片都被顺利集齐,终于可以去向埃芒加德交差了。埃芒加德被老师不由分说地塞了一大个烂摊子,却又能遇到妮芙这么个能力又强又好使唤的小帮手,也算是不幸中难得的万幸。

“辛苦了妮妮,你做的太棒了!没有你帮忙,我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行啦埃米,我也是为大家着想嘛。也就是这次事关重大,下次你可别想再这么拉上我给你干活!因为你,我可是白白浪费了好几天的时间呢。”

“放心吧,我之前答应过你的报酬一点都不会少,包你满意!对了妮妮,听说你还顺路去拜访了一下卡莱莎?有没有带点莓果饼干走呀?”

“没有!”

妮芙回答的非常干脆利落,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在撒谎。

“埃米你还说呢!要不是为了帮你的忙,我怎么会被——呃,算了,没事的。”

“被?”

埃米敏锐地眯缝起眼睛,在妮芙不小心说漏嘴的只言片语之间捕捉到了一丝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的信号。

“发生什么事了妮妮?你遇到麻烦了吗?”

“啊啊,没事的,没什么啦!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别,别问啦……”

“哎?你怎么忽然脸红了?”

“有,有吗?可能是熔炉附近太热了吧,哈哈……我还有事,先走了!”

“站住!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不然不许走!”

妮芙异常的表现反而让埃米好奇心大起,喜欢吃瓜的直觉告诉埃米,这里面绝对有不容错过的好瓜吃,今天就算给妮芙上刑也得问个究竟出来。

“哎,哎呀!好啦,是这样的……”

妮芙拗不过埃米,只好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番她拜访卡莱莎小屋这一趟的种种遭遇,当然,没有提莓果饼干的事,问就是一块都没拿到。不然妮芙毫不怀疑埃米可以说出以后每次见面都要分她一半这样禽兽不如的话来。

“哦呀,竟然还有这种事……卡莱莎也真是的!被痒坏了吧妮妮?”

埃米有点心疼地揉了揉妮芙的脑袋,满脸的歉意,毕竟妮芙是因为帮她干活才遭遇这种事的,她可不能坐视不管。

“瞧你说的那么可怕!其实也只是被卡莱莎姐姐挠痒痒而已啦,没事的!”

“什么叫只是挠痒痒而已,光是听你描述卡莱莎对你做的事我都直冒冷汗!哼,这可不行!欺负帮我干活的妮妮就是欺负我,妮妮,想不想去找卡莱莎姐姐报仇?”

埃米气不过,摩拳擦掌地就要帮妮芙报仇雪恨,却把妮芙吓得连连摇头摆手。北风女巫卡莱莎的名号可不是盖的,无论是实力还是阅历,卡莱莎都不是她和埃米两个小丫头可以相比的,说不定在食腐者之王孽茨雷阁下销声匿迹的今日,她就是最为强大的食腐者了。

所以,妮芙觉得受苦的有自己一个就够了,没必要再把埃米也搭进去。

“哎呀,你想什么呢妮妮!咱们又不是要去找卡莱莎打架,事情没这么严肃啦。我的意思是,咱们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样?”

埃米的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嘴角也露出了坏坏的微笑,一边说着一边将双手在半空中虚抓几下,意图可以说是再明显不过了。

“啊?!埃米你是想……还,还是算了吧,我们怎么可能抓得住卡莱莎姐姐的呀!而且,她那么厉害,真的还会怕痒吗?我听说越是强大的食腐者,身体就越像一根枯木一样可怕哦?”

“你觉得卡莱莎看着像枯木吗?”

“呃……”

“至于办法嘛……交给我来想!只要妮妮一声令下,我就马上着手准备。好好想想吧妮妮,卡莱莎那么欺负你,你就一点都不想找回场子?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如果角色互换,轮到她被咱们俩欺负时,她会露出什么表情?”

“这个,这个嘛……”

“卡莱莎长得那么漂亮,个子又高身材又那么棒,你就一点都不想玩弄她一下?比如说——挠她脚心!看看她笑得花枝乱颤、向咱们求饶的模样?”

“噫……!那,那好吧……不过埃米,你可千万要做好准备再行动呀!”

这天中午,卡莱莎的小屋墙壁上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窗口,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小刀将那里的空间给凭空削掉了一块,露出了漆黑的空间裂隙。这一看就是擅长空间法术的巫妖搞出来的用来穿梭移动的虫洞,得益于卡莱莎这间神奇的食腐者小屋在建造之初就融合了巫妖的空间技术,埃米才能够找到机会把虫洞给开到卡莱莎家里来。

选择在这个时间打开虫洞也是有讲究的,埃米和妮芙这段时间四处打听关于卡莱莎的事,老天有眼,还真让她们从一些老资历们的口中获得了十分重要的情报:卡莱莎的生活习惯非常规律,每天的这个时间她应该都会在家里午睡。

埃米的脑袋从虫洞里探出来四处张望一番,确认安全后整个人也轻盈地从虫洞里飘出。有些紧张的妮芙把脑袋卡在洞口犹豫了好一阵,看起来有点打退堂鼓,埃米见状当机立断,一把薅住妮芙的领子将妮芙从洞里给拽了出来,随后马上关闭了身后的虫洞。

“!!!”

可以看到妮芙狠狠地锤了埃米一拳,还鼓动着小嘴在说些什么,但是却丝毫听不到任何声音。

“嘘!动作别这么大!现在这间房子的结构被我用空间法术稳定过了,在我解除法术之前那些食腐者枯枝都没法动弹!现在我们只需要在这种能够暂时屏蔽我们声音和气息的仪式失效前找到卡莱莎,然后用我从莱塔尼亚学到的禁锢术式控制住她,就大功告成了!”

埃米一路上已经和妮芙讲述了很多遍她的周密计划,并一再向妮芙保证不会有问题。的确,妮芙承认至少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在埃米的预料之中,但她还是很害怕:埃米天衣无缝的计划全部都建立在卡莱莎确实是在午睡的情况下……如果等下她们溜进客厅,发现卡莱莎今天恰好没有午睡,那她们两个就全完了。

“快走吧妮妮!你以为我控制住这间房子的仪式能逃过卡莱莎的感知?但既然仪式从头到尾都没有被打断,那就说明卡莱莎确实在睡觉——起码现在她不清醒!”

木已成舟,妮芙现在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只能和埃米一起背水一战。

很幸运,当她们找到卡莱莎时,她确实躺在床上安静地熟睡。即使只是午睡,一向精致的卡莱莎也非常注重质量,看样子她应该是惬意地享用完小桌上的那杯草药茶和小点心之后,在临睡前褪下了外衣和鞋袜整齐地叠放在床头,身上只穿了轻薄贴身的单衣和短裙进入梦乡。所以现在,卡莱莎丰满傲人的胸脯、一双微曲着膝盖的洁白大长腿和两只叠在一起的尺码可观的光脚丫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二人眼前。

“呼……”

能仔细欣赏卡莱莎睡颜的机会可不多,放下心来之余,妮芙的目光也忍不住在卡莱莎的双腿和胸脯上来回扫动起来,一颗小心脏被眼前这香艳的美人睡姿撩拨得砰砰直跳。卡莱莎丰满又不失线条感的躯体的魅力实在是已经跨越性别的界限升华到了一种美学的层次,令人目眩的曼妙景致让妮芙和埃米两个女孩子也是看得眼睛发直。

一想到如此强大美丽又诱人的卡莱莎马上就要成为自己手里的玩物,埃米就想笑。她对着妮芙好一阵眉飞色舞,已经把洋洋得意写在脸上了。事不宜迟,埃米伸出手指,开始对着卡莱莎的脚踝施展禁锢术式。一圈圈的法术辉光从她的指尖流淌而出,在卡莱莎的脚踝处凝结成两只奇异的光环,很流畅地将这双曲线玲珑、修长骨感的大脚丫给铐了起来。埃米控制着光环将卡莱莎的双脚位置摆正然后再稍稍抬高,让她的双腿被这两只光环略微吊起,脚跟整齐地悬停在距离床面几厘米的位置上。

妮芙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这精妙绝伦的源石技艺,不由得暗自惊叹。据埃米所说,这可是源自莱塔尼亚的金律乐章、由某位不可言说的伟大术士创下的高深术法,一旦术式成型,即使是埃米这样法力远弱于卡莱莎的施术者,也能让卡莱莎绝无逃脱的可能。虽然以埃米这两下子能凝聚出禁锢卡莱莎脚踝的两只光环就已经是极限了,但她却能保证从现在起,卡莱莎的脚踝和她的两只脚就只能乖乖地定在这里,别想再有分毫的活动。

卡莱莎在睡梦中被强制改变了姿势,含糊不清地哼唧了几声,暂时还是没有醒来。

“大功告成!”

埃米擦擦头上的汗珠,朝妮芙使了个眼色,妮芙心领神会,朝埃米竖起了大拇指,满脸的雀跃。

“对不起啦,卡莱莎姐姐……现在你也只能乖乖被我们挠脚心了吧?”

妮芙心里有些得意地这样想着,同时向卡莱莎的右脚伸出小手,试探性地在这只脚的脚底心上抓了抓。脚底肉软嫩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让妮芙对卡莱莎双脚的好奇心在这一瞬间被满足了大半——原来卡莱莎姐姐的脚心,搔挠起来是这样的触感呀,和她想象中的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呢。原来卡莱莎姐姐的脚趾是这样纤细修长的类型,脚趾肚圆圆的、脚趾甲粉粉的……诶?这里是?妮芙满脸认真地观察着卡莱莎的这只脚上的每一处肌理细节,一边继续用手指抚摸每一根脚趾、用指甲描画脚底的每一条纹路,心想就算是足以被写进史诗里传唱的萨卡兹六英雄,也肯定没人完成过用手指肆意抚摸玩弄北风女巫的双脚这样辉煌的壮举吧。

埃米可没有妮芙这样细腻的小心思,她那几根纤细又如春葱般白嫩的手指都留着又尖又长的指甲,现在这几片指甲的末端已经很不客气地嵌进了卡莱莎的脚心窝,也就是脚掌之下、脚跟之上,足弓中央最为深陷的那一小块区域里。她的指甲像是挖冰淇淋的小勺子一样翻弄着指尖下的那一小块软肉,她想看看卡莱莎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被痒醒,更想看看卡莱莎从睡眼惺忪到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的那一瞬间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唔嗯嗯……呃啊……?”

卡莱莎安静恬淡的睡颜在足底突然遭受的刺激影响下变得有些扭曲,修长的双腿微微摩擦着,看样子是想出于本能地活动双脚调整姿势,但由于两只脚踝都已经被术式卡在半空无法移动半点,她迷迷糊糊的尝试始终没法成功。卡莱莎表情不太舒服地摇晃着脑袋,看样子很像是做了噩梦,正在挣扎着试图醒来。

或许,醒来之后的现实才是她现在真正的噩梦吧。

“哈啊啊啊——什么东西!噫嘻嘻嘻……?”

脚心上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的搔痒刺激终于让卡莱莎意识到自己似乎不是像往常那样在做被挠脚心的噩梦了,这种无比清晰的痒意非常真实,好像是现实中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触碰着自己的双脚。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无法躲开?为什么这种拼命想要活动身体却做不到的感觉又这么像陷入了梦魇?头脑先于身体醒来的卡莱莎越想越不对劲,猛然睁开双眼,然后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串夹杂着笑意的疑问。她有些费力地用胳膊支撑起身体,向自己的双脚定睛看去。

“啊——妮……妮芙?埃米?!你们怎么?你们……这是做什么?”

卡莱莎惊诧地看着正站在自己脚边的两个小姑娘,简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两只光环套住的脚踝——莱塔尼亚的金律术法当然有其玄妙之处,可不仅仅是看起来的禁锢脚踝这么简单。在术式的作用下,卡莱莎自脚踝之下的整只脚也都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卡在半空分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妮芙和埃米将它们任意摆弄出种种姿势,但双脚的肌肉和神经却仍然保持着熟睡时的那般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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