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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秘史:卡莱莎小屋中的痒刑三重奏,2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6920 ℃

卡莱莎看看妮芙和埃米脸上一个无辜一个坏笑的表情,再看看脚踝上这奇怪的法术,到底是临危不乱的老江湖,仅仅是错愕了片刻就一下子明白过来现在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也大概猜到这两个小丫头是干什么的来了。

“这是……?你,你们……好啊,小妮芙你!”

卡莱莎娇嗔地狠狠剜了妮芙一眼,亏她还一直对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家伙怜爱有加,原来是藏着坏水在这里等着她呢!妮芙被卡莱莎的怒视搞得有点心虚,扭过头去不敢看卡莱莎的眼睛,更没敢回话。

“哼,等下再跟你算账!不过,要说想出这个馊主意的,应该是你吧?埃米?”

卡莱莎倒是很清楚这两个小姑娘现在做到的事究竟有怎样的难度,要摸清自己午睡的时间成功溜进这间食腐者小屋里、让所有的食腐者枯枝都暂时失效,再加上完成这个连自己都一时间看不太懂的禁锢术式……这一套操作,给小妮芙八百个心眼子也做不成,还真就是旁边这个踏入过知识圣殿的小巫妖才有可能干得出来。卡莱莎扭头瞪向埃米,面对显然是始作俑者的埃米,她的语气和神色都变得更加可怕,要换成是妮芙被她这样瞪着,恐怕当场就要掉眼泪了。但是埃米可不吃这一套,卡莱莎严肃的示威只换来了一片指甲戏谑地在她的脚底板上一刮,让满脸冷峻的卡莱莎忍不住嘴角一抽,冷峻的表情也有那么一瞬间变成了俊俏,随后又因此而变得更加冷峻起来。

“没错,是我!哼哼,谁叫你那样欺负妮妮的?认栽吧卡莱莎姐姐,即使是你,今天也插翅难逃了,准备好享受我们的——挠脚心之刑吧!”

埃米不慌不忙地欣赏着卡莱莎的反应,嬉皮笑脸地回应着,丝毫没有被北风女巫的强大气场镇住。现在卡莱莎的一双大脚丫都被她和妮芙死死拿捏在手里,就算她再厉害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挠脚心……之刑?!”

卡莱莎被埃米口中说出的这几个可怕字眼弄得心头一惊,这两个小坏蛋,果然是想对她的脚心下手!还真是会挑地方!但她与人对峙的经验实在是丰富,到了这步田地仍然能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很好。她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面对埃米的恐吓不怒反笑起来。

“呵呵,埃米呀,你要不要去问问你的老师,让他告诉你你现在正在做什么?用来强闯民宅,这就是你对巫妖技术的尊重?还有这些奇技淫巧……看来你对你老师教你的课程之外的东西倒是下了一番功夫嘛。”

“哎!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别想给我扣帽子啊!我这不是也好久没和姐姐你见面了嘛,心里也怪想的,正好借此机会专程来跟姐姐亲热亲热……嘿嘿。”

“亲热是吗?那小妮芙为什么也跟着来了?是不是……嫌姐姐那天和你亲热的不够多,不够久啊?”

“噫!卡莱莎姐姐,我,我我……”

卡莱莎觉得和油嘴滑舌的埃米打嘴炮的效果并不是很好,这古灵精怪的巫妖小丫头又伶牙俐齿又没脸没皮,跟她斗嘴只不过是白磨嘴皮,还是可可爱爱的小妮芙好玩,简直是个一戳一个准的小包子。在旁边看戏的妮芙没想到卡莱莎会突然把枪口调转到自己身上,一下子被这意味深长的询问搞得乱了阵脚。

“我说,卡莱莎姐姐,你是不是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呀?怎么还敢吓妮妮的?妮妮,别怕她!你可是来报仇的啊!”

“报仇?小妮芙,你……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吗?你自己说说,那天你是不是活该受惩罚的?难不成小妮芙因为这个记恨上姐姐了?”

卡莱莎装模作样地瞪大眼睛,满脸的伤心和不可置信。

“妮妮,别听她的!就算是惩罚,她也不能那样对你——”

“——你也知道那是惩罚,还跟我谈什么报仇?”

埃米还是低估了卡莱莎应变和斡旋的能力,原本她都已经准备好好赏玩一番端庄优雅的卡莱莎姐姐慌乱失措的模样了,没想到这个卡莱莎竟然仅仅只在刚醒来的那几秒钟有点慌乱,随后马上就冷静了下来。而且这才你来我往地斗了几句嘴,本应占尽主动权的埃米却反而产生了一种处处受制的感觉……只能说数百年的世事沉浮,真不是白活过来的。

“好了,废话少说!认清现实吧卡莱莎姐姐,你的嘴再怎么硬气,双脚也只能摆在我们面前任由我们处置……不是吗?看来,姐姐你是想好好尝尝被挠脚心的滋味了!”

有些窝火的埃米揉搓着手指,将双手向着卡莱莎的脚底探去,打算直接给卡莱莎来点硬的尝尝。唇枪舌剑再怎么厉害也只是唾沫星子,没有实际行动的能力作为支撑,不过都是空中楼阁罢了。卡莱莎现在有多厉害,埃米就要让她待会儿求饶的时候有多狼狈。

“该认清现实的是你们!竟然敢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来——真以为我拿你们两个没办法了不成?!”

不知道是被埃米的架势惹急了还是玩够了,卡莱莎身上散发出的气场猛然间又拔高了一截,把埃米都吓了一大跳。朽败巫术的光芒在卡莱莎手上弥漫开来,仿佛有一张冰蓝色的大网被她抛出,迅速笼罩向整个屋子,光芒掠过之处,食腐者枯枝簌簌作响,眼见就要重新抽出枝条。

“等我逮住你们两个小家伙……呵……”

说到底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也只是在胡闹,卡莱莎当然不会对她们真施展什么攻击性的巫术,她们俩叠在一起都不够接卡莱莎一招的。死死禁锢着脚踝的这一对光环确实厉害无比,卡莱莎也暂时无计可施,但是嘛……埃米用来控制住食腐者枯枝的这一手,她却多少能够猜出些门道来了,那自然也就不愁反制的手段。不知道她们怎么敢这样随便闯进别人家里的?不知道小妮芙怎么想的,就这么跟着埃米乱来?不知道她们从哪里得知的自己每天午睡的时间?也不知道埃米这小丫头片子从哪学来的这一手禁锢术式,倒是非比寻常。

不过没关系,等屋子里的食腐者枯枝恢复活力,把这两个小毛贼抓住之后,卡莱莎相信她们会愿意把三年前的早饭吃了什么都说出来的。

“什——什么?你竟然还能——?!”

眼见无数条食腐者枯枝已经开始愤怒地蠕动了过来,像是来自地狱的冤魂般伸出利爪抓向自己,就连脚下踩着的地板都开始震荡着咔咔作响,埃米一下子大惊失色。不,不行!要是在这个时候被卡莱莎抓住的话,那……埃米浑身一个激灵,已经要想象到这些跟自己结下了梁子的枯枝和卡莱莎的手指一起与自己的身体亲密接触时的画面了,绝对会惨绝人寰的。

“挠她!!!”

情急之下,埃米看着眼前唯一能够触碰到的卡莱莎的双脚,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头也不回地对被吓傻的妮芙发出一声简洁短促的指令,随后双手十指倾巢而出,猛扑到了卡莱莎的一只脚心上拼命搔挠起来。妮芙被埃米尖锐的厉喝声一下子拉回了神,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对着卡莱莎的另一只脚心伸出了双手。

“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们哈哈哈哈哈哈——!”

梆!

卡莱莎一声尖叫,原本支撑着坐起来的上半身由于腰和屁股一下子腾空拱起而重重摔倒在床上。她的左手拼命地捶打着床板缓解想要胡乱挣扎的冲动,握着冰蓝色光芒的右手还伸在半空倔强坚持,但手中的光芒已经开始随着她的尖叫和颤抖虚弱地摇摆,像是暴露在因非冰原寒风中的小小蜡烛。这样的法术光芒再也无力覆盖埃米压制食腐者枯枝的仪式,埃米的仪式逐渐夺回了上风,那些已经攀上了两人胳膊、腰肢和脚腕的枯枝只好不甘地扭曲爆鸣着,重新缩了回去。

“不哈哈哈哈……我不能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嘿嘿嘿嘿你们!你们两个哈哈哈哈哈哈哈真该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心哈哈哈哈哈——!”

即将成功的反制计划被埃米的急中生智给弄得功亏一篑,卡莱莎心里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同时又有点绝望: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恐怕只有这一次——脚心好痒!现在马上送到了嘴边的鸭子却忽然飞了——好痒!好难受!这两个小丫头也不是傻子,接下来肯定要对自己一边严加防范、一边大刑伺候了——怎么会这么痒!这……这可如何是好——好痒啊啊啊!

眼见大势已去,卡莱莎原本还握着法术的右手也终于放弃抵抗了。现在她的双手全都开始胡乱地挥舞,一会儿一齐拍打床面,一会儿又把上半身支撑着向左扭然后又向右扭,将丰满的双乳甩得像潮汐般涨落不停,又有点像海啸般波涛汹涌。卡莱莎无奈地挣扎着,嘴里一边笑个不停一边骂着什么东西该死,不知道是在骂这两个可恶的小姑娘,还是在骂她自己那一对极度怕痒的脚底心。

“果然有效!原来卡莱莎姐姐这么怕挠脚心呀!真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弱点呢,喜欢挠人家痒痒的卡莱莎姐姐自己也这么怕痒,真是的!”

妮芙和埃米调笑的声音在卡莱莎脑子里搅成一团,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说话了。

卡莱莎现在有多难过,妮芙和埃米就有多得意和庆幸。埃米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看看挠卡莱莎的脚心能不能让她吃痒,从而打断她手中的巫术。其实埃米心里还没什么底来着,尽管之前她和妮芙对卡莱莎脚心的种种小试验均表明卡莱莎绝对不是不怕痒的人,但是在施放巫术的时候可是要精神高度集中的,很难被外界因素打扰。听说有些强大的术士施术的过程中,被刀割都不会有反应,没想到挠脚心对卡莱莎的效果居然这么好,痒得她直接打断了巫术不说,甚至能一下子让她露出这副失态的样子……她究竟,是有多怕痒啊?

卡莱莎拼命挣扎之下,被布条绑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已经散乱开来,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胸前和脸上,像一团笼罩在她头顶的云雾般飘摇。

“噗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给我停手啊!”

深知不能就这样被乘胜追击下去的卡莱莎用尽全身力气调动起最后的意志,压制住想要疯笑和挣扎的冲动,双手死死攥着床单,对妮芙和埃米焦急地呵斥起来。

“卡莱莎姐姐,你刚才说,等抓住了我们之后,是想怎么样呀?”

妮芙的小手飞快地抓搔着卡莱莎的脚心,喜笑颜开地反过来审问起卡莱莎来,样子看起来完全不像曾经那个软糯可爱的小笞心魔了。她在一开始确实还有些迟疑要不要对卡莱莎姐姐做这样过分的事,但经历了刚才险象环生的一幕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对卡莱莎的任何歉疚和同情了。现在的局面已然演变成了她们不把卡莱莎整治服帖,卡莱莎就要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的彻底敌对,那她就只能毫不留情地把她全世界最好最漂亮最善良的卡莱莎姐姐当作敌人处置了。

早就说了,小妮芙也是有心眼有脾气有手段的。

“呃哈哈哈哈没……噗呼呼呼没想怎样啊哈哈哈哈哈哈!真的诶嘿嘿嘿!小妮芙你哈哈哈哈哈哈啊——相信姐姐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挠姐姐了哈哈哈哈哈哈呼呼!”

卡莱莎心中无奈,却是决计不可能如实交代刚刚的想法,不然这两个小丫头今天肯定要跟自己没完了。她努力地让自己夹杂着笑声和喘息的语气听起来更加真诚一点,放低姿态开始和妮芙套近乎——按埃米的性子是肯定不会轻饶了她了,只能试试看小妮芙那边能不能再稍微争取一下。

“卡莱莎姐姐,你撒谎哦!埃米,我们加把劲挠她!”

“好嘞!老实交代吧,卡莱莎!看你还敢不敢撒谎!”

妮芙抿起小嘴,两条眉毛高高地挑起,俨然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分别盘踞在卡莱莎一只脚的脚掌脚趾根处和脚心脚跟处的两只小手也一下子加快了抓挠的频率,脚趾跟处的指甲轻挠变成了钻挖,脚心处的抓搔也变成了刻划。埃米当然也不甘示弱,和妮芙相比,她的手指明显要更有力道,而且还多留着这么一副用来挠脚心简直是威力无穷的长指甲,要是在这种时候输给妮芙,那真是要把脸丢的一干二净了。

“哎呦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噫呀啊啊啊!停一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姐姐错了哈哈哈哈哈——!”

卡莱莎现在真的是苦不堪言,刚刚在奇痒攻心的影响之下她竟然给忘了,小妮芙可是笞心魔啊,就算还是个新手笞心魔那也是笞心魔,她是怎么敢在笞心魔面前撒谎的?这下好了,来自小丫头们的严厉惩罚下一秒就挨在了身上,让她的脚心遭受的搔痒折磨几乎一下子翻了倍。更加可怕的是,不许她撒谎的话,难道真要她一五一十地说出自己刚刚的打算?先不提说了之后她会被怎样对待了,单说她今天竟然要被这两个她一直视为后辈的小丫头给拷问出她原本打算拷问她们俩的办法吗……?这,这也太羞耻了!

“别哈哈哈别问了——妮芙,埃米!哈哈哈哈哈哈哈别难为姐姐了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是姐姐不该哈哈哈哈哈——饶了姐姐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

“不要!卡莱莎姐姐不说出刚才的打算,我们就不停!”

“你们呃啊哈哈哈哈哈你们俩嘻嘻嘻!怎么——这么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诶,卡莱莎姐姐,是不是……先说别人坏的那个才是真的坏人来着?你当时说,坏人要被怎么对待来着呀?”

“肯定是要被挠脚心惩罚啦,对吧妮妮?”

妮芙和埃米一唱一和地把卡莱莎逗着玩,埃米玩味地看着卡莱莎的种种徒劳尝试,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猫,妮芙勾着嘴角,倒是依稀可以辨认出现在这个坏坏地呲着小虎牙的小姑娘原来是那个全卡兹戴尔最可爱的小笞心魔。

“咳咳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说!噗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也只是……想教训你们一下而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你们哈哈哈先闯进我家的呀哈哈哈哈哈哈……!只是想哈哈哈……想……”

两个小家伙寸步不让,卡莱莎无计可施,终于选择在她们的严刑逼供之下屈服,顺从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这次卡莱莎确实是没有撒谎,不过却在说出坏心眼的妮芙和埃米最想听到卡莱莎姐姐亲口说出来的那句话之前突然卡住,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痒意的缘故,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妮芙见状决定推卡莱莎姐姐一把。她眯缝起眼睛,抽出右手食指,瞄准卡莱莎脚底的某一处小点很用力地抠了下去。

“啊啊啊——!!想,想挠你们痒痒而已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呀啊啊啊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

卡莱莎如遭电击般惊呼翻滚起来,连忙又笑又叫地、很崩溃地吐出了这一串非常羞耻的心声,看样子已经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了。幸好,妮芙和埃米还没有坏到家,没有继续逼问她到底想怎么挠她们痒痒。

“哈哈,卡莱莎姐姐,坏心思在自己身上应验的滋味怎么样呀?”

看到卡莱莎的反应实在是有点激烈,求饶的喊声听起来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妮芙和埃米扭头对视一眼,觉得也是挠得有点累了,于是停住了在卡莱莎的脚底上肆虐的四只小手。两个稍显稚嫩的小家伙还是没能狠下心来继续给卡莱莎用刑,而是选择停下手来,一边抚摸着她的双脚一边笑着调侃瘫倒在床上的卡莱莎。

“咳咳咳……你们两个!呼呼……真……真是服了你们了!”

被饶了一命的卡莱莎倒在床上用手臂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努力调整着已经凌乱的呼吸,随后长叹了一口气望向趾高气扬的妮芙和埃米,满脸的无奈。

“话说,卡莱莎姐姐,你怎么这么怕痒啊?我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怕挠脚心的人呢,食腐者的身体竟然也会这样敏感吗?”

趁着这难得的休息时间,妮芙终于向卡莱莎问出了那个刚才就在心里盘旋着的问题。她一边问一边用手指轻轻搓搔卡莱莎的脚底,让柔若游丝的痒感既能持续不断地撩拨卡莱莎的心窝,又不至于让她痒得笑出来,在这种状态下问话最能让卡莱莎卸下心理防线知无不言了,这也是笞心魔鞭笞心灵的一种小把戏嘛。埃米挤眉弄眼地看着妮芙的小动作,心里暗暗对妮芙刮目相看起来。

“呼嗯……呼,哎……妮妮、埃米,你们,听说过……安玛塔卢吗?”

脚底上缕缕的痒意如蛛丝般缠绕着卡莱莎,像是爱抚,又有点像是威胁,力道真是恰到好处。卡莱莎一边轻轻颤抖着双腿扭着身子,一边用柔媚的语调妥协般地和两个小姑娘讲起了一个她们从未听说过的名字。

“安玛塔卢?”

“嗯,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曾经……前往萨米的因非冰原深处,寻找让食腐者从必须依靠战争和死亡维系力量的命运中解脱的办法。在萨米的传说中,安玛塔卢是冰原万千生灵的守护神。”

“哇,这么厉害呀?”

埃米听着卡莱莎的讲述,蹙着眉头若有所思,而妮芙却实打实的是个会被这样神秘的故事吸引的好奇小姑娘,瞪大了眼睛听得兴致勃勃。

“我有幸寻到过那片安玛塔卢栖息的林泉,不过萨米人都说,并不是祂栖息于这片林泉,而是林泉因祂的栖息而存在。安玛的林泉对我并无敌意,我就时常去那里小憩,用泉水泡个脚,偶尔还会洗个澡……”

“这,既然是守护神栖息地的泉水,肯定不一般吧?”

“没错,之后我意外地发现,这泉水滋养着我的身躯,让许久未曾啖食死亡的我不仅不曾枯槁,反而获得了更多生机——”

“哎?是这样啊!我就说嘛,卡莱莎姐姐怎么好像能越活越年轻似的!”

“——也让你双脚的皮肤越来越娇嫩怕痒了?”

“……是的。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还是有一次我无意中用毛巾擦拭脚底,却差点把自己痒得摔倒在地……在那之后我才察觉,我的脚心已经不知何时变得难以想象的怕痒了。如你所说,小妮芙,正常人根本不会怕痒成这个样子吧?为此我还担惊受怕了一段时间,总是会做一些被各种奇怪的东西搔挠脚心的噩梦呢。”

现在连埃米也被卡莱莎的故事吸引进来了,和妮芙一起入神地听着。

“我还以为,我再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了呢……呵呵。”

卡莱莎苦笑一声,向妮芙和埃米两个小姑娘娓娓道来了这段不曾有任何人得知的往事,这本应是一件永远埋藏在她心底的小秘密。

“哎呀,竟,竟然是这样……但卡莱莎姐姐真的是越来越漂亮啦!付出这点代价也是值得的嘛,这可是守护神的恩赐呢!”

“我怎么觉得是因为卡莱莎姐姐在人家的泉水里泡脚,这是守护神给她的惩罚呢?”

性格不同的妮芙和埃米对在卡莱莎身上发生的神奇现象也有着不同的看法,对于这到底是守护神的恩泽还是惩罚,二人各执一词,说的都很有道理。或许安玛的爱并不拘囿于她们俩的任何一种天真揣测,安玛无意对任何生灵施以恩泽或惩罚,祂只是待在那里。卡莱莎这位美丽的外乡来客既然以身躯领受了祂的仁慈,那小小的诅咒自然就应运而生,收支的天平安玛从不过问,但总是平衡。

“不好!”

妮芙在和埃米一本正经地争论,卡莱莎岁月静好地躺在床上休息,场面一度非常和谐温馨。突然之间,妮芙面色一个骤变,猛地转身抬手向卡莱莎的脚心抓去,这突如其来的发难把埃米都吓了一跳。

“噗哈哈哈哈哈——小妮芙!哈哈哈你呀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哈怎么这样嘻嘻嘻嘿嘿嘿嘿……!可恶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噫哈哈哈哈啊哈哈!”

埃米愕然望向妮芙,不知道她为什么聊的好好的突然继续折磨起卡莱莎来。

“埃米,我刚刚感觉到了,卡莱莎姐姐竟然趁机在心里偷偷念咒语施展巫术!打算一下子把我们一网打尽呢!”

“什么?有这种事!好啊,卡莱莎姐姐……居然这么阴险呀?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了呢。”

埃米恍然大悟,语气一下子阴沉下来,把双手十指叠在一起捏的咯咯作响。

现在无论是妮芙还是埃米,脸上的神色都已经变成了彻底的冰冷,看向卡莱莎的眼神甚至可以说沾染了些许杀意了。没想到卡莱莎竟是如此危险……或者说,两个小姑娘还是低估了北风女巫的城府,那在她口中温婉讲述的往事即是喘息之余的闲聊,同时也是精妙利用了她们的好奇和善良的缓兵之计,若是她们两个像现在这样被卡莱莎柔媚动人的模样、楚楚可怜的示弱和精彩的故事给引走了注意力,那卡莱莎暗中酝酿的绝地反扑随时都可能让她们万劫不复。

要不是妮芙留了个心眼,用身为笞心魔的能力关注着卡莱莎的心理活动,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真的是不可原谅!

“妮妮,加把劲,往死里挠!哼,不知好歹!刚刚就不该可怜她——受死吧!”

埃米咬牙切齿地说着,双手五指发力弯成爪状,一上一下笼罩住卡莱莎的一整只脚底,将十指的每片指甲一个不留地狠狠镶进了脚底肉里,继而之来的就是泄愤般的抠挠,指甲刮肉的扑扑闷响一时间响彻整个房间,连绵不绝。埃米像个终于得到发泄机会的小怨妇般使出浑身解数尽情蹂躏卡莱莎的脚底心,一边挠一边琢磨着怎样挠才能更加让卡莱莎痒不欲生,仿佛要在这一只可怜的脚底上施下她所能做到的最极致的痒刑,出尽对卡莱莎的满心怨气。

与动作幅度已经有点夸张的埃米相比,妮芙这边看起来却是一片岁月静好的样子,丝毫没有埃米那种让人远远看着都不寒而栗的疯狂与狠辣。妮芙甚至游刃有余到能够拿出一整只手的手指来扳住卡莱莎的脚趾,让这只脚把脚底肌肤绷得紧紧实实,撑开每一条褶皱纹路,展露出每一个小小的细节。而妮芙的另一只手竟然也是同样的悠闲,仅仅是伸出了一根食指,玩笑般地戳在卡莱莎的脚心上。

如果从一个更加清晰的视角观察妮芙的这根手指,就会发现她所做的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她的食指指甲极深地陷进了卡莱莎的脚底肉里,深度还要更甚于埃米那十根铁耙一样的手指,将指甲周围的血肉都按的发白了。在此基础上,这根手指看似静止,实则是动作极小而且非常缓慢,正在一下一下地搅动着指甲刚好可以覆盖的那一小块区域。

一颗小小的足心痣在妮芙手指的缓慢研磨之下时隐时现,一会儿被碾过来的指甲挡住,一会儿又稍稍地露出来,原来妮芙的动作看起来细不可察,是为了能够调集全部的注意力,把刺激聚焦到卡莱莎脚心中央的这颗痣点上。

“咕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哈哈哈哈不行啊啊啊……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呃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啊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只脚底上是大面积的剧痒狂轰滥炸,一只脚底上是集中一点的奇痒直插心魂,让卡莱莎发了疯一样扑腾,在床上不停地弹起来又摔落回去,贴身的衣裙被她挣扎撕扯得凌乱,大腿和腰腹的肌肉又像是被接上了电线般一个劲抽动,让大片裸露出来的丰腴肉体更添了几分动感十足的魅力。她的双手胡乱抓取撕扯着任何能够触碰到的东西,甚至也包括她自己的肌肤,试图借此将双脚脚底上传来的那源自灵魂深处的神经信号缓冲掉一部分,不让那种恐怖的刺激直接冲上大脑。

卡莱莎的反应几近癫狂,那位优雅端庄了数百年的北风女巫真是从来没这么失态过,甚至她可能根本都没想到,自己这辈子竟然还会有这么滑稽难看的时候。妮芙和埃米自顾自地忙活,当然不会因为她这副疯癫的模样看起来非常可怜就放过她。擅自对这位强大又可怕的北风女巫抱有怜悯之心的教训可还历历在目,别看卡莱莎现在被整得这么惨不忍睹,如果真让她抓住了机会,她的手段与妮芙埃米相比起来绝对是只强不弱,断然不能给她丝毫喘息的余地。

“对了埃米,你可以看看卡莱莎姐姐那只脚的脚心上有没有一颗小黑痣呀?你看这里——呐。”

看着埃米夸张又不太优雅的动作把她自己弄得气喘吁吁,妮芙伸手拉了拉埃米的袖子,示意她顺着自己的手指处看去。

“我之前就发现了呢,这颗小痣的位置,是卡莱莎姐姐超级怕痒的脚底板上,最最怕痒的一小点哦?你看——”

妮芙的手指在那颗小痣上飞快地一挖。

“呀啊啊啊啊——别呀哈哈哈哈!”

由于埃米和妮芙的动作突然中断,刚刚来得及喘了几口气的卡莱莎又是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差点把口水呛进肺里。

“——没错吧?嘿嘿。”

“是嘛?亏妮妮能注意到!让我找找哈……诶!这里!她这只脚上也有一颗一模一样的痣哎!抠一下看看。”

埃米扒弄着卡莱莎的另一只脚底,很快就发现了一模一样的一小颗痣,她喜出望外地伸出手指,在那颗小黑点上使劲一挠。

“别……别……呃啊啊!不要啊!”

眼看着自己脚底上最为致命的弱点被两只小恶魔揪了出来,卡莱莎顾不上擦拭一下涂了满脸的眼泪和口水,惊恐地抬起身子,想要对妮芙和埃米说些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张口,就随着一声惊呼再次砰的一声倒回了床上。

“嚯!这么厉害?!嘿嘿嘿……既然这样,那卡莱莎姐姐,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对你的脚做什么事了呀?”

妮芙和埃米得意地相视一笑,从对方脸上邪恶的坏笑中不约而同地明确了现在应该怎么做。她们乐呵呵地一人伸出一根右手食指,在卡莱莎恐慌的注视中画着圈圈,一点点向着她脚底中央的小黑痣凑了过去。

“不,你们不能……不要这样!对不起,姐姐再也不敢啦——!”

没有人理会卡莱莎叫喊,两根蓄满了力气的手指几乎是同时精准命中了卡莱莎双脚脚底的那一点,紧接着便是结结实实的连续抠挖,让卡莱莎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一心求死的冲动。

“咕啊啊啊——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们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你们!杀了我算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卡莱莎甩动着身子涕泗横流地在小床上弹来弹去,真的非常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要不知死活地试图反抗,结果非但反抗没有成功,还把自己给害得更惨了,这才是真的自作自受。

妮芙一边用手指逮着卡莱莎最为致命的弱点穷追猛打,一边发动笞心魔的能力仔细地审视着卡莱莎的心理状态。感受到卡莱莎姐姐的情绪已经在她们两个的亲手调教之下从之前的不屑和愤怒转变成了现在那一阵阵浓烈到几乎要溢出来的痛苦、绝望和后悔,妮芙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比一口气吃完一盒莓果饼干都爽。她扭头看看埃米,埃米也挑着眉毛暧昧地扭头和她对视,两人心有灵犀,都非常理解对方此刻的心情,一起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现在的卡莱莎姐姐对这两个小姑娘来说再也不是那个神秘强大的大姐姐,而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秘密、没有任何威严的玩具罢了。卡莱莎的命根子可是完全落在了她们俩的手掌心里,现在正在被她们惬意从容地用一根手指反复蹂躏,把卡莱莎折腾得不成样子,已经再也没有丝毫翻盘的机会。今天这次行动,她们已然获得了彻底的胜利,在与卡莱莎的交锋中成为了不容置疑的赢家,接下来就完全是她们好好享受此行的战果、尽情惩罚玩弄卡莱莎的时间,她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卡莱莎的双脚乃至卡莱莎整个人做任何她们想做的事了。

她们可以逼迫卡莱莎说出一些绝对是非常没羞没臊的话语来,可以拷问卡莱莎一些很明显是她们一拍脑袋想出来的奇怪问题,也可以单纯地折磨卡莱莎以此取乐,总之是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在一种客观的尺度上均匀地流淌,但由于体会它的人们的境遇和心态不同,以至于在有些人的感受里千载也宛若白驹过隙,与之相对地在另一些人的感受里,则简直是度秒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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