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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月华仙子沈子画——起始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6240 ℃

  在一方被妖雾笼罩的天地间,凰村如一叶孤舟漂泊于暗潮汹涌的湖面。

  一座座青峰如巨蟒横卧,缭绕在村口,山腰处雾气蒸腾,隐约可见红眼獠牙的妖兽出没。

  村民们世代以采集野果为生,却因这幽冥之气,个个形容枯槁,步履蹒跚。近日更是有孩童失踪,只留一摊猩红血迹在村口那株老槐树下。

  今晨破晓时分,村口那株老槐树下,竟不见人影半点。

  沈子画跪在父亲常待的石凳前,青石板上还残留着老人布鞋的印痕。

  她颤抖的手指抚过染血的镇妖卫服,襟口处绣着已褪色的凰鸟图样。

  刀鞘上挂着一串被血彻底染红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

  暮鼓敲响时分,她在村中唯一的茶肆里找到了族长。

  老者枯槁的手掌覆在她头上,浑浊的眼眸泛着血丝:"子画,你爹的魂魄已随那山雾散去。"

  沈子画握紧父亲留下的佩刀,刃锋映出夕阳残照。

  她暗暗发誓,定要寻得父亲之事的真相。

  其实也没什么好查的。

  过往那些平日里高居云端的俊彦,在哪怕没见识的偏僻之地的人眼里,也早已褪去了神明的光辉。

  他们或身着华贵铠甲,或是披襟敞怀,腰间悬着镶金玉佩,却个个面带谄媚之色,在妖山脚下卑躬屈膝。

  有次沈子画亲眼所见,夜里偷窥到几位卫士醉卧村口石凳,衣衫凌乱处竟露出后背上的符咒印记,分明是那山中邪物的烙印。

  更有甚者,常听闻夜里传来凄厉惨叫,隔日便见有几个村民失踪。

  那些所谓的守护者不但不加查问,反而暗地里收走失踪人家产,美其名曰"充作军饷"。

  村长更是明目张胆,在妖山脚下开辟赌场,教坊,专等那些已经对生活不抱希望的来此下注,堕落挥霍,被坑光了钱又一天内还不上的,当晚就会因为各种理由消失在山里。

  夕阳西下,沈子画都站在父亲常站的高岗上遥望,那座青峰如巨蟒吐信,隐约可见人形生物在树梢跳跃。

  夜幕降临后,镇妖卫营帐里传来欢笑声,与村民哭嚎声交织成一曲荒诞的挽歌。

  那些曾经高洁的身影,在岁月侵蚀下早已污秽不堪。他们或为钱财所腐,或被淫威折服,在正义与邪恶之间摇摆不定。

  而无辜百姓却在这场游戏里沦为物资,无人关心生死,只在乎数量、质量,其余无人问津。

  月光如银纱般笼罩着这座被妖气笼罩的城镇,夜色中,远处镇妖卫营地的灯火忽明忽暗,如同猎人的火把,照亮了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沈子画怀里紧紧抱着父亲留给她的佩刀,一夜未能入睡。

  想要复仇,她需要做到两件事,一活着,二变强。

  然而第二天,她就收到一个更严重的噩耗。

  晨曦微露时,两名镇妖卫士兵出现在沈子画面前。

  他们的面容因长期醉酒而扭曲,眼神里充满了欲望和贪婪。

  其中一人伸出手,想要触摸沈子画的脸颊,却被另一人粗暴地拦住。

  后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变成了带着些可惜的的决断,好像有什么顾虑。

  沈子画的手悄悄摸向刀柄。虽然她未经太多训练,但在父亲严格的指导下,基础刀法还是掌握得不错。

  她的心跳加速,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杀人的念头。

  然而,当她抬起头时,那股冲动很快消退。

  杀人简单,但……那之后呢?

  村子里到处都是对方的人,外面的妖山又充满了危险和未知。

  就算她能侥幸逃脱出了村子,恐怕也难逃一死,甚至落得比死还惨的下场。

  镇妖卫的人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接替父亲职位,成为镇妖卫一小卒,要么就要被充入教坊成为娼妓。

  最终,沈子画深吸一口气,选择了妥协。她默默地接过腰牌,万般无奈下,以清白之身,加入了这个充满腐败与阴谋的世界。

  当天傍晚,沈子画拿着刚刚领到的腰牌,走向了她的上司——那位不知名的小旗官。

  明明村子里的人糙米都快吃不上了,一旁的桌子上却还摆放着没吃完的炖肉,地上散落着一个个酒坛。

  他坐在高台上,随意地晃动着脚,眼神中透出几分轻蔑和玩味。

  命令简单而明确:今晚的巡山任务要她去执行,且只有她一个人去执行。

  沈子画站在原地,危险和压抑的气息在不大的房间里弥漫。

  沈子画深吸一口气,低头行礼,银牙紧咬,领命离去、

  夜幕降临,沈子画独自踏上巡山之路。

  沈子画踩着月色,独自踏入黑暗笼罩的山谷。

  脚下碎石与枯枝交响,回荡在寂静中宛如惊弓之鸟的颤鸣。举头望去,参天古树遮蔽了星空,树冠间时而闪过诡异的红芒,仿佛无数双贪婪的眼睛正在窥伺猎物。

  夜风拂过脸颊,带来一丝腥甜气息。

  "父亲…父亲…"沈子画咬紧牙关,握紧腰间佩刀。

  村中孩童失踪的传闻在此刻化作真实恐惧。

  她闭上眼,仿佛能看见那些被妖山吞噬的面容——包括自己亲生父亲。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真相,我要活着,我要复仇……"

  突然,前方灌木丛剧烈晃动,一团黑影跃出!

  黑影如疾风般袭来,沈子画猝不及防之下被那庞然巨物压倒在地,手中佩刀直接脱手而出,沈子画只能眼睁睁看着唯一能带给自己一丝安全感的武器,掉进不远处的草丛中。

  狗妖口中獠牙森然,在月光下泛着森冷寒芒,鼻息喷吐间带出腐臭气息。

  它肥硕的身体将沈子画完全笼罩,粗壮的尾巴在身后不停摇晃,恶臭黏腻的口水不断滴落在她的胸口。

  "呜…汪!"

  一声低吼过后,另外两头明显小一些的狗妖从树丛中窜出,一左一右包抄上来。

  它们眼中的绿光闪烁,彻底截断所有逃离的路径。

  三只狗妖同时发出威胁性的低吼,仿佛是在宣示它们即将享用的猎物已被圈定。

  "糟了!"

  沈子画心知不妙,急忙从腰间抽出一柄备用的短匕首,并不指望它能杀死狗妖,但只求它能造成些混乱,让自己有逃离的机会。

  然而她刚举起武器,一股强烈的眩晕感便袭来。

  趴在她身上的狗妖直接咬住她的脖子,强大的力道直接穿透脖颈上脆弱的肌肤,带来强烈窒息感和疼痛的同时,还有一股热流被注入进来,力量快速减弱,意识变得模糊,最后连握住匕首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恶!放开我…"

  就在沈子画奋力挣扎之际,另外两只狗妖已经扑了上来。它们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犬齿和獠牙,仿佛要把她活生生吃掉。

  沈子画心知不妙,闭上眼睛,如今能做到的事情似乎。然而预料中的剧痛却没有传来。

  "怎么回事?"

  这时,沈子画忽然感到下体传来的异样,身体一僵,眼睛瞪大露出不可置信和恐惧之色。

  犬妖利爪如电击般撕裂布帛,沈子画素白的亵裤霎时化作碎片。雪臀无遮拦地暴露在野兽眼中,如同待宰羔羊般瑟瑟发抖。

  那狰狞巨物猛然插入处子娇躯,宛如破城之锤轰开最后一道防线。少女娇躯登时痉挛着弓起,檀口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狗妖根本没有怜香惜玉之意,只把她当做玩物一般,或者是她痛苦的样子更能激起这狗妖性质,坚硬滚烫如烙铁,足有手臂粗的狗阳具在少女娇嫩的处女花穴中快速狂暴的进进出出,很快就鲜血淋漓。

  沈子画只觉得如同千万把利刃在体内肆虐。五脏六腑都要被搅碎,灵魂仿佛悬于一线之间。

  花容失色,泪珠滚滚而落,反应过来的沈子画在犬妖身下扭动挣扎。可那兽性勃发的野蛮力量岂是柔弱女子能抗衡的?何况还被另外两头狗妖虎视眈眈。

  她只觉体内之物愈演愈烈,撕咬将她内脏直接捣碎,撕扯成一具破碎不堪的玩偶。

  霎时怔住,茫然若失,如同一叶扁舟在茫茫大海中迷失方向。

  她仰起螓首,檀口微张,似要发出悲鸣却只能溢出无声的呜咽。

  玉体横陈,雪肤泛起异样潮红,汗珠如雨般滑落。

  那狰狞之物愈发暴虐,将她的身体蹂躏得不成人形。每一寸肌肤都刻满了痛苦的烙印,每一道经脉都在哀鸣求饶。

  她只觉得自己如同悬在万丈深渊之上,稍一不慎便会跌落无底深潭。

  此刻的沈子画已不是沈子画,而是一个破碎的灵魂。

  她的身体还在痉挛抽搐,却仿佛与灵魂脱节。

  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几近疯狂,却又有一种奇异的空旷感。

  她觉得自己既在地狱煎熬,又如同游离于天地之外。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仿若濒临死亡,又好像是即将重生…

  "不要啊…"沈子画娇躯陡然绷紧,一声凄厉呜咽划破长空。她只觉体内那狰狞狗茎猛然暴涨,将她稚嫩花径撑得几欲裂开。

  沈子画双目翻白,朱唇微启又颤巍巍闭上——她甚至来不及尖叫出声,就被那畜牲强行反转了身子。

  玉臀高耸如峰,雪臀与身后犬妖屁股相贴。

  霎时间,只觉得无尽耻辱和恨意涌上心头。

  "呜…不要…"她梨花带雨的娇靥埋入土里,发丝凌乱如瀑。此刻高高撅起的雪臀间,两穴交合处泛着血色与一丝淫靡水光。随着犬妖一阵粗重喘息,灼热滚烫的犬精如同潮涌般灌入体内。

  沈子画只觉小腹火辣辣地胀痛难忍,仿佛吞下了一团烈焰。她本能地想要逃离,却因花穴被撑开而痛不欲生身体僵硬。那根狰狞狗茎也牢牢卡在花径口,将她整个人都钉在地上。

  忽然间,那滚烫黏稠的狗精如洪水决堤般涌入子宫深处,很快脆弱敏感的宫腔被撑得鼓胀不堪,少女不禁发出一声悲鸣。

  然而,以为自己就要就此死去的沈子画,发觉有奇异之事发生。

  起初只觉体内燥热难耐,如同置身火炉。

  很快,沈子画便发觉自己身体仿佛有一股奇异之力在涌动。

  那被撕裂的花径、被撑开的宫口,此刻竟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酥痒麻颤。

  "呜…"少女难以置信地轻喘着,玉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她分明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处最隐秘之处正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仿佛化身无数细小触手,在贪婪吮吸这来之不易的“馈赠”。

  随着源源不断的狗精涌入,沈子画只觉下身愈发燥热酸胀,就连平日里高傲挺立的玉乳也变得软绵绵的。

  更令人羞耻的是,那曾被无情蹂躏的花径竟开始主动迎合起这根粗大的狗茎,淫水潺潺直流。

  "不…不要…"她咬着下唇呜咽道,声音却越发软糯娇媚。随着体内异样感愈发强烈,沈子画只觉神魂飘摇欲仙,仿佛置身于仙境中。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被强行破了自己身子的家伙,还是一只狗妖,会变得这样……骚浪……

  沈子画无地自容。

  “这…这是……”就在这时,沈子画突然发觉自己受伤的部位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那曾经被撕裂的阴唇、被撑裂的宫口,此刻竟在狗精的滋养下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

  本以临近枯竭的精气神,状态开始有所好转,新力生出。

  "怎…怎么会…"少女惊恐地瞪大眼睛,而且那些被修复的地方变得比往日更加紧致柔韧。

  身体里,也仿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在其中流转。

  沈子画只觉体内暖流滚滚,痛苦越来越弱,化作奇异的愉悦,沈子画不禁微眯眼睛。

  那曾经令她痛不欲生的破处之伤,此刻竟化作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源泉。

  沈子画只觉心神动荡,不由自主地沉入一片神秘的空间。这里静谧而空旷,只有她赤身裸体的身影孤零零地伫立其中,仿若与世隔绝。

  她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个一模一样的自己正专注于演练基础刀法。只见一把无形,仿佛空气凝成的刀刃在其手中翻飞,每一次挥砍都精准而有力,但有些一板一眼,严格按着套路来挥刀。

  一遍又一遍,孜孜不倦,不知疲惫的演练着父亲教给自己的基础刀法。

  沈子画目不转睛地看着另一个自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在这里,她看到了一个更加纯粹、更加执着的自己,一个为了追求武道而不懈努力的自己。

  如果她以前能这么认真的练武,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了?父亲也可能不会死……

  随着时间流逝,沈子画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个演练基础刀法的身影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已经演练了不知多少次,动作都没有任何变形,还反而越来越熟练了。

  沈子画不禁沉醉其中,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她不由自主地跟着另一个自己一起演练起来,感受着那份久违的专注和投入。

  每一轮演练结束后,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进步和成长。

  渐渐地,沈子画发现自己与那个演练的身影融为一体。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自然而然,每一次挥刀都充满力量和技巧。

  沈子画沉浸在这一刻的宁静中,感受着内心的平和与充实。她明白,这个神秘空间给予了她一次重新认识自己的机会。

  沈子画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涌动,那是来自另一个自己的指引。

  一种明悟涌上心间,在这片空间里,她可以无尽地学习和成长,直到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只不过,想要进入这里需要精气。

  虽然谁都具备精气,但想要集齐进入这里的门票,那些肉体天生强大的妖魔无疑是最为合适的精气来源。

  她的眼中重新出现光亮,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烧,或许,自己还有希望!

  沈子画猛地睁开双眼,眼前景象让她瞳孔微缩。

  发现神秘空间已经过去了很久,现实中好像仅过去了一瞬。

  她还在身那一条森林小径上,身上除了沾染着的污渍外,本就不太合身的镇妖卫制服变得凌乱不堪。

  沈子画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酸胀感,努力撑起身子。

  她那被侵犯过的身体此刻格外敏感,每动一下都牵扯到深处的疼痛。

  她的位置和姿势都没变,在森林的外围小道上,保持着羞人的跪趴姿势。

  大狗妖刚射完精,狗茎还卡在她的阴道中,从紧贴的屁股另一头传来愉悦的颤抖和叫唤。

  沈子画咬紧下唇,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杀意涌现。

  但想要击杀狗妖,还需要把先前被打飞到草丛的佩刀捡回来,那样她才有一拼的底气。

  身边还有两只仿佛排队等着老大享受完吃剩饭的两只狗妖在一旁虎视眈眈。

  沈子画咬了咬下唇,等大狗妖吃饱拔出狗茎后,与小弟交替的时候,就是她唯一的机会。

  沈子画握紧了手中的佩刀,冰冷的金属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温度和灵性。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地盯着面前的三头高大犬妖。

  "畜生们!"沈子画怒吼一声:“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狗妖们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没想到刚刚还柔弱不堪,好像一个快要被玩坏玩具的人类女人会突然有勇气反抗它们。

  但很快便恢复了攻击姿态。

  感受到自己被挑衅了,那只高大的犬妖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沈子画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向前冲去。

  佩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取狗妖咽喉。

  然而,狗妖反应极快,它猛地向后跃起,轻松躲开了这一击。它的目光中充满了嘲讽和挑衅,似乎在嘲笑沈子画的天真无知。

  "愚蠢的人类!"狗妖低吼着,竟口吐人言!

  声音中充满了蔑视:“你以为一把破刀就能战胜我们吗?真是异想天开。”

  沈子画不语,闪避另外两只狗妖攻击同时,她再次挥出一击,这一次她瞄准的是狗妖的心脏。

  然而,狗妖再次躲开了攻击,并且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沈子画还没感到什么,两只小狗妖先被它的威势吓的身体一僵,下意识四肢伏地瑟瑟发抖。

  “人类!你惹怒我了!”

  沈子画没有理会狗妖的嘲讽,她继续挥出一击又一击。

  忽然在一次旋身斩时,背后空隙大开。

  “去死吧人类!”

  大狗妖直接向她后背一个飞扑。

  但就在这时,沈子画脸上露出得逞,剑锋一转,无比流畅的变招,头也不回向后刺去……

  噗呲——

  沈子画猛地抽出沾满鲜血的刀刃,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大狗妖,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她缓缓转动刀柄,每一次旋转都伴随着大狗妖痛苦的哀嚎。

  大狗妖的双眼逐渐失去神采,最后在一声凄厉的惨叫中彻底失去了生机,直到死前眼中还充满不可置信。

  从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毫无修为的小小人类手里,尤其还是一个不久前还屈服于他胯下的柔弱女人。

  沈子画冷漠地踢了它一脚,确认它已经死亡后,转头看向剩下的两只小狗妖。

  这两只小狗妖已经被刚才发生的一切吓呆了,它们颤抖着缩成一团,比起为大哥复仇,他们眼里只有恐惧,突出一个欺软怕硬。

  沈子画没有给他们任何机会,瞬间拔刀冲向其中一只,一击致命。

  另一只小狗妖见状,立刻转身想要逃跑,但沈子画的速度更快,她一个箭步追上,佩刀深深刺入它的后颈处。

  最后,沈子画站在原地喘着粗气,看着地上三具尸体,眼中没有恐惧,只有一丝快意。

  从今以后,她将不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弱者,随时可能被献祭的血食,她要做自己的主人,掌控自己的命运。

  杀杀杀!

  为父亲报仇!

  把所有该死的妖魔和妖人都杀光!

  沈子画仔细检查了三只狗妖的尸体,在它们的体内翻找起来

  她听父亲说,妖魔体内有像是能量核心般的丹丸存在,那东西是妖魔身上最珍贵的东西,很值钱。

  她的手指在狗妖的腹部、背部甚至头部摸索着。

  然而,可惜的是,她搜索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狗妖的身体里除了血肉和内脏外,没有其他任何异常的东西,反而弄了一手恶心的东西。

  血腥味开始弥漫开来,吸引了远处的野兽和妖物的注意。

  再不离开的话,可能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装备,确认自己没有遗漏任何东西后,便快速离开了这片危险区域。

  沈子画寻着以前父亲对她讲的所见所闻,很快找到一处干净清澈的水源。

  确认暂时没有危险后,直接穿着衣服跳了进去

  在皎洁的月光下,沈子画褪去身上的衣物。

  她仔细地冲洗着每一处肌肤,尤其是双腿间的黏腻,但怎么洗,都感觉洗不干净。

  片刻后,沈子画停了下来,不再继续搓洗已经发红,快要红肿的雪净银壶。

  如果她想要继续快速变强,这副皮囊,未来恐怕要一直浸身在这样的污浊之中。

  她的眼中凝实出一抹决绝。

  只要能变强,只要能复仇,只要能继续活下去诛杀妖魔,区区这点代价,不过些许风霜罢了。

  清凉的水流让疲劳的身体得到片刻的舒缓。

  冰凉的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落,在月光下闪烁出晶莹的光芒。

  洗完身体后,沈子画开始清洗装备。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长剑和服饰。

  裤子已经烂的不能穿了,所以也就没洗,随意丢到岸边准备一会儿直接埋了。

  迅速地完成清理,并将湿漉漉的衣物晾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上,把烂裤子直接就地埋了。

  之后再附近用长刀砍些纤维多的树皮和长草叶,树皮搓成麻绳,将草叶绑在一起。

  站在河边,看着自己制作的简陋草裙,喉咙不禁有些哽咽。

  或许她父亲早就料到了有这么一天,才会坚持让她一个女孩子学习武艺和各种求生技巧。

  随后,她握紧手中的长剑,踏上了巡逻的新征程。虽然身上还带着疲惫和伤痕,但内心充满了坚定的决心。

  "父亲,女儿一定会努力变强的,一定会为你,为妈妈,哥哥和姐姐报仇,一定会活下去。"沈子画在心中暗暗发誓。

  她抬头仰望星空,月光如银辉般洒落在她的脸上。

  片刻后,沈子画消失在夜色中,准备继续她的巡逻任务。

  ……

  天光微曦之际,北山间一声非人声的惨嗥惊破静谧。

  沈子画身披血雨,手握长刃,将初具形态的猪妖以双臂贯刺树干。

  褪去草裙,玉腿大张,纤指引诱那螺旋形状的狰狞之物纳入粉穴。

  交合之际,双手用力掐住猪妖肥圆的脖颈。

  猪妖在窒息中开始求饶,身体越来越软,凶恶之螺旋却越来越硬,尖细的前端竟然误打误撞闯进诞孕之所。

  精液如泉涌灌注,小腹很快鼓胀而起。

  虽然猪妖的卖相让人难以下嘴,但射精量大,精气也足。

  炙热的温度烫的沈子画有些恍惚,下手却更重了。

  待妖兽命尽,沈子画犹自沉浸在精气充裕,经络畅通的快美之中。

  旋即心神迫不及待沉浸于那神奇的精神秘境之中。

  一无所有的空间,沈子画玉足轻点地面,手持无形长剑,在秘境中缓缓舞动。

  却是又重新一板一眼的按照套路练习起基础刀法,不断重复着挥刀收刀动作。

  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当利刃划过小腹时,她不禁蹙起黛眉,却又很快舒展开来,玉体泛起一些异样的红晕。

  随着不断吸收精气,她的体质得到了明显的强化,但与此同时,似乎也朝着奇怪的方向在发展。

  或许这就是快速获得力量的代价。

  随着每一次挥刀收刀的动作,那曼妙的身段肌肤表面泛起潮红,愈发引人注目。

  沈子画克制着身体的怪异感,想要捕捉脑海内的那一抹灵光。

  一缕幽光在沈子画眉心一闪而逝,她只觉眼前景色骤然变换。

  刹那间,四周尽是空灵虚幻的景象。

  当她再次睁开双眸时,已置身于一片虚无之中,唯有自己存在。

  自从她能够自主修炼后,另一个她就不再出现了,似乎那就是引导她如何使用这里的教学似的存在。

  沈子画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那股若有若无的异样气息。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进入这个神秘空间。

  一晚她不知疲倦,斩杀了七八只较弱的妖魔。 一开始她对于用自己的身体纳入妖魔的肮脏之物,有些矜持和抵触。

  还被妖魔不知死活的在耳边不断挑衅和污言秽语,让她忍不住出手击杀。

  沈子画莲步轻移,在这片虚无缥缈的空间中翩然起舞。

  她的动作虽然还是在打套路,却和一开始时相比,无论动作还是一种难言的气势,都是行云流水,一招一式间尽显功法之精妙。

  随着每一次挥刀收刀的动作,那柄无形长剑都会泛起一阵微光,但还不足够让她抓住那一抹灵光。

  她之所以都快天亮了,还这么迫切的击杀猪妖吸收她的精气,也是为了在赶在脑海内灵光消失前,将它转化为实际的实力,从而变强。

  这次她的回村,注定不会平静。

  但比起根本摸不清底细的东西南北四座妖山,村子里好歹在明面上还讲点规矩。

  “锵!”

  一声清脆的剑鸣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

  沈子画的玉指轻抚过剑身,一股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月色如纱般笼罩着她的娇躯,随着呼吸节奏轻轻起伏。

  沈子画并未停止,她闭上双眸,继续全身心地沉浸在基础刀法的修炼中。

  “唰!唰!唰!”

  剑光如流星雨般划过面前空气,在这寂静的空间中绽放出微弱的刀芒。

  一开始只有一道,光芒很微弱。

  但随着时间过去,那光芒渐渐凝实,一道、两道、三道、越来越多……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到快要被秘境排斥出去时,沈子画才缓缓睁开双眼,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开心的笑容。

  沈子画为自己新领悟出的刀招,取名为辉月湫华,意为月亮在水中的倒影。

  每一道刀芒的杀伤力并不霸道,犹如水中花镜中月,一碰就碎。

  但真实的杀机,却也潜藏在这些朦胧细碎的倒影之中,让敌人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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