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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柔情似水(柔术/纯爱/校园),1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2920 ℃

001

海水清澈,我仿佛也在水中,深处模糊的海床与砂砾像是舞台布景,衬托着聚光灯下的主角。春草穿着靓丽的体操服,完美的身姿在波流中一览无遗。她先是将双手在小腹前环握,抬起至头顶,而后缓缓向身后绕去,腋窝处的关节夸张地凸了出来,令人不忍直视,恨不得自己的肩膀也跟着隐隐作痛。可春草好看地冲我笑着,她的肩胛轻微地传出脆响,完成了一个极限的过肩动作。春草的基本功好极了,在水中展示过肩关节的开度后,又顺势向后弯腰,双手从后面抓住脚踝,形成了一个无缝的后折。高中生的身材无非纤长而柔软,还远未到前凸后翘的程度,春草后折的身体变得十分扁长,仿佛一只灵活却不透明的水母,随着暗流上下悬浮。

后折保持了十几秒钟,春草将小腿抬起,用手臂在胸前拢住,倒着做出了一个并不标准的三折,而后俏皮地笑着,冲我示意自己还没练好这个动作,随后便将身体彻底舒展开了。在水流帮助下,春草大大地张开双手,朝我拥抱了过来,我猝不及防,突然感到了她胸前的绵软和暖意。她搂住我的后颈,挂在我的怀里再次从后面抬起双腿,将紧实的大腿递到我的手掌下。在我的力道帮助下,春草逐渐后折,双腿垂在肩膀上,小腿伸得笔直,脚背深深地窝着、脚尖直指足心。

“压我。”不知怎地,她柳叶一般熟悉动听的声音,就那样传到了我的耳中。

我的双手下压,春草的大腿缓慢地超过肩头,直接垂到肋下,却还没有到达极限。她的俏脸离我是那样的近,我能清晰地见到她那年轻的容颜,腰部的疼痛实在是太过于难以忍受了,她的眉头逐渐皱紧,眼中也不由自主地泛出泪花,泪水与海水共融,在她竭力控制的表情中向水面上漂浮而去。但她的眼神仍然坚毅,那双晶莹的眼睛饱含爱意地不停地对我说着: “没有关系,只要你喜欢。”我感到手掌中握着的肌肉越来越紧绷,她的上身在我怀中被压成了一个紧凑的团,我能见到她被窄小的体操服包裹的身体,私处已经贴上了后脑,想必那一定是十分奇妙的感受。

春草吐出一大口气泡,在这个胸腰、腹部同时受到压迫的姿势里,这一口气已经坚持得够久了。可她没有挣扎,只是任由我继续弯折她的肢体,直到整个人已经被折成了一字,与我的身体平行。腰部的疼痛与肺里缺乏的氧气如同是一种平衡,让她无意去思考孰轻孰重,而是将自己交给了我,交给了她最挚爱的人。

我猛地睁开双眼,十七岁时的自己和女友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南方潮湿的被褥仿佛冰冷的海水,将我牢牢地裹在突如其来的回忆里,无法呼吸。

002

“领操员并不足以展示你的才艺。”老师对春草说,我坐在座位上,仿佛正在聚精会神地背诵着课文,但实际上竖起耳朵将二人的对话听得十分仔细。

“老师,我只练过舞蹈,没有练过体操,也不是体育生。”春草为难地说,她是我的同桌,也是我的女友。在这个以应试教育为主、陈旧封闭的北方高中校园里,我们的关系只有少数密友知情,不足为外人道。

“这我知道,但是多一份课外活动也没什么不好,如果获了奖,兴许高考还能加分呢。”老师解释道,这下春草无法拒绝了。

操场深处有一架被树林遮挡、废弃的双杠,这是我们的秘密基地。课间,春草前折躺在跪坐着的我的腿上,她的身体十分放松,我几乎不需要用力按压,她的双腿便轻松地贴放在草地上。她穿着宽松的校服,后背贴在我的腿面和私处,在初秋的微风里十分温暖。

“去艺术体操队的话,我会有一套专门的体操服,还能继续提高软度,你一定喜欢。”春草抬起手来刮了下我的嘴唇,从下面看着我开心地说。

“是啊,一定很不错。”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嗯……到时候你也申请当助教吧,名正言顺地来压我。”春草的脸红了,似乎想象到了当着十几个队员和教练,和我亲密接触的场面。

“可惜不是花样游泳队。”我轻声说。

“学校还没有花样游泳队呢,只有你的游泳队。”春草想了想,宽慰我: “不过,既然你一直都这么喜欢,等我练好了艺术体操,你带我偷偷去泳池,就像现在这样。”

见春草正自思忖得专注,我恶作剧似地将上身向前压过去,双手却用力压住了她的小腿,把她的姿势变成了更加深入的前折,她猝不及防地“啊”了一下,很快便咬住嘴唇不做声了。折腾了半晌,最后春草的额头贴到了臀尖。上课铃声响起,我们站起身来走回教室,她修长的双腿刚刚被极限拉抻过,走起路来格外舒展而有弹性,好看极了。

“去申请嘛,这节课我还给你练。”语文课,春草递过来一张纸条。我考虑了片刻,写上答话,将纸条传了回去: “用跳绳。”春草俏红着脸,脱下宽大的校服上衣,盖在自己的腿上,而后伸手将两腿搬成了双盘,运动鞋留在桌下以假乱真。她从座位旁掏出体育课用的跳绳,折成双股将膝盖紧紧地捆在一起,柔软的小脚被逼迫到了胯的两边,堪堪被校服上衣遮住。偷偷做好之后,她鬼鬼祟祟地掀起校服一角,白色运动袜下的足尖调皮地翘动着,将被捆得仔细的腿脚展示给我看。 “整整一节课哦。”纸条又传了过来,春草在句尾处还添了一颗爱心。

“接下来轮流起立背诵课文。”老师说,春草一惊,不知所措地慌乱了起来,但她来不及松开跳绳,只好假装身体不适趴伏到桌面上。轮到她时,没等她解释,我主动站了起来替她背诵。老师不知所谓地摆了摆手,教室里传出阵阵起哄的笑声。

“我下课就去申请。”背完了课文,我落座时对春草耳语道。春草开心极了,转过头来冲我调皮地眨了眨眼,比了个“耶”的手势。 “两节课?”我顺势指着她藏在校服下面紧紧盘在一起的腿脚说。她愣了一下,假意噘了噘嘴,却藏不住眼睛里面的笑意,使劲点了点头表示成交。

003

春草是如此的靓丽、开朗,站在艺术体操队的面前,令所有人都羡慕不已。我们分别介绍了自己,便正式加入了日常训练。之所以突然邀请春草加入,是因为市里马上要举办高中运动会,而团体艺术体操是其中重点项目,这样既能够充分体现高中女生青春气质,又能彰显集体荣誉感的节目,向来都是领导的心头好。而要想取得名次,除了女生们的外表要漂亮、整齐以外,还需要有高难度的动作呈现出来,这就是原本业余的艺术体操队所不能及的了。

软度练习,春草很轻松地展示了200度的横叉和竖叉,下腰抓脚踝、坐位体前屈,这都是中国舞的基本功,她的水平让教练十分满意,也令老队员们无话可说。春草在展示过后自豪地冲我绽放出笑脸,我也笑着鼓掌抱以鼓励。 “我给大家看一段录像。”在重新集合后,教练拿出平板电脑,播放了一段视频。画面中一名样貌不逊于春草的女孩,在舞台上用脚背支撑着身体,后下腰抓膝盖,而后顺势胸部着地,做出一个三折来,腰间几乎没有缝隙,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而后穿同样服装的其他女孩儿们再一拥而上,为首力气大些的两人将她三折着的身体举到半空中,一同谢幕结束。 “这是第二高中的艺术体操队,虽然也不是专业的,但难度系数很高。”教练表示,如果无法明显超越这样的水平,那就没有必胜的把握。

作为助教,我立即成为了帮助教练一起设计动作的角色,而春草和其他队员则开始互相帮助着训练软度与力量,在体操室里挥汗如雨。我看出,教练钟爱体现腰部的极端软度,也许是因为个人喜好,也许是想要直接攻破对手的长项,因此他提出的动作设想全都难度极大。

春草在毯子上趴着,双手被艺术体操队的队长握在手里,做出勉勉强强的三折,队长用脚蹬着她的大腿外侧,另一名队员在身后抓住她的脚踝,试探性地拉扯着。春草轻咬着嘴唇,这是她感到疼痛时的习惯动作,但她没有出声,而是顽强地直视着队长的眼睛,两人都很紧张。 “很好,很好。”教练拍着手走过来: “她的基础这么好,在比赛之前突击突击,超过对方的尖子完全不成问题。”队长的表情控制得很好,但仍能从目光中看出隐隐流露的不服气,随之而来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将春草的三折拉得越来越紧。抓着脚踝的女生有些担心地抬头看向队长,但见对方没有放松的打算,也只好尽职尽责地让春草动弹不得。

“啊……”春草痛得狠了,发出一声蜂鸣般微弱的呻吟,被队长捕捉到了,于是就在这处停下,在她的最痛点上反复拉扯。教练还在兀自激昂,兴奋地四处走动着指手画脚,不时上手帮助基础较差的队员被动增加动作幅度。春草不甘继续示弱,调整自己的呼吸适应着队长的力道,红着眼眶忍耐不断累加的疼痛。她的姿态美极了,尽管不像视频中别校的竞争对手一般做到无缝三折,腰间还有很大的空隙,但柔美灵动的身材已经显露无疑。余光见我注视着她,春草忍痛冲我弯起嘴角,努力想要微笑,却没有办法很好地控制表情。

“大家注意下,就以她现在这个动作为标准,结伴轮流练习。”我大声地拍起手来,为快要支撑不住了的春草解围。教练留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十分赞许,也配合着指导起来。队长见状回过了神,无法反驳下达给所有人的指示,只好松开双手让春草复原。春草艰难地跪直起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始终没有落下,胸口剧烈起伏,良久才喘匀了气。

队长的名字叫时笙,在春草进队前一直负责着略有难度的动作,功底也自不错。见春草休整好后,她主动地躺在了毯上,要春草和女生也来拉抻她的身体。在二人的帮助下,时笙勉强地将足尖放到了头上,就已经到了腰部的软度极限。见差距如此之大,时笙咬了咬牙,示意两人继续用力,帮助自己将小腿弯曲过来。女生笨手笨脚地尝试了一下,时笙立即痛苦地叫出了声来,春草见状赶忙松手,时笙侧躺到了一旁,两手紧紧捂着后腰无法起身。

“不要勉强,千万不要勉强,如果受伤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教练见状赶紧走了过来,将时笙扶去一旁休息,而后给春草单独布置起她的特训计划。

004

“你真的这么喜欢,让我在水下,那样啊?”春草的笔迹娟秀可人,仿佛能从中听到她害羞却又跃跃欲试的语气。语文课的后半,老师让同桌彼此批改默写,我们借此在纸条上对话起来。

“是的,我很喜欢,就像我很喜欢你。” “讨厌。我也好喜欢你。”我瞥见她的脸又红了,校服上衣被平整地铺在腿上,而上身只穿着紧身的白色印花T恤,勾勒出她尚未完全发育但正青春靓丽的身材。

“快要下课了,要是难受,可以求饶,下次惩罚你。” “坏蛋。我才不要。”春草在“坏蛋”的旁边画了一枚涂黑的炸弹。 “那就再坚持一节课吧。对了,还有课间,想要拿什么东西,我可以代劳。” “我想上厕所!”我莞尔一笑,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那就爱莫能助了,现在感觉怎样?” “已经麻了……”我转过头来仔细欣赏了一下春草假装认真听课的样子,那张纸条的边缘却画着一个痛哭流涕的表情。

当天晚上,我便来到体育部主动申请以游泳队队长的身份,兼任艺术体操队的陪练,理由是能够更好地学习训练手法,为日后考取体育大学的运动学专业做准备。与春草同时进队的我,像极了守护在女英杰身边的侍卫,她的心情大好,立即投入了艺术体操队的高难度训练。

几天后的傍晚,春草收到了崭新的体操服,这也是她第一次穿上这么特别的衣服,仅仅遮住上下身敏感部位的亮红色连体衣,让她柔美洋溢的身材展露无遗。凭借自己游泳队队长的身份,我借到了游泳馆的钥匙,我们约好偷偷从宿舍溜出来,在夜深人静时一起来到这里,她脱下校服,大大方方地展示给我这份惊喜。

“这可比泳衣漂亮多了。”我赞叹道。春草的脸高兴得红彤彤的,不好意思地倚靠在我的身上,夜晚的泳池边有些凉意,我感到她冷得瑟瑟发抖,却仍止不住眼中兴奋的神色。 “教练交代过,腰、腿这些比较重要部位的软度,都要在训练课上练习,膝盖、脚背、肩颈等等地方的软度要在课下加强,我们要不要听他的?” “就听他的,反正在课上,给你练习的也是我。” “反正到这里,你也不仅仅是来给我练软度的。”春草捂着嘴笑着,我们说着令彼此愉悦的玩笑话,开始了只属于两个人的时光。

在我的体重压迫下,春草坐在原地,膝盖以上的部分死死地贴在地面,足跟搭在泳池边的金属扶手上,小腿和大腿间形成了30度的负角度。我面对面坐在她的膝盖上,她紧紧地搂着我,将脸藏进我的怀里,时不时地抽泣一声,令人十分心疼。 “疼的厉害的话,就大声哭出来。这里又没有别人。” “我才不要,那样多傻。”春草的声音闷闷的,从我的怀中传出来,略带一点哭腔。 “最后3分钟。”说着,我用力捂住了她的脑后,将她的口鼻埋进了我的胸口,令她完全无法呼吸。

漫长的3分钟,春草的双手在我的身后紧紧抓住我的背,我感到她用尽全身力气坚持着,强迫自己不去挣扎,而是顺从着我的压迫,努力忍耐腿上的疼痛与突如其来的窒息。时间结束,我松开手,站起身来。春草的脸色被憋闷得发白,胸前剧烈起伏,良久才缓缓地平复了呼吸。她悄悄别过脸去,擦掉眼角残留的泪痕,而后用双手小心翼翼地逐个将小腿从扶手上取下来,平放到地面上,此刻腿上每个细微的动作都令她感到剧痛难忍。可是很快,春草转过身来,蜷起双腿抱在怀里,俏皮地看着我说: “我们继续吧!”

在水中,我背上了白天留好的氧气罐,带着面罩潜到池底。春草也小心地跳了下来,她的游泳技术一般,我很快将她抱在怀中,一同潜行,并时不时地将呼吸阀递到她的口中换上一口氧气。到了另一侧的金属扶梯旁,我示意她抓住梯子的横杠,我悬浮在她的身后,从前面抄起她递过来的脚踝,令她在水下完成了漂亮的前折。她在水中扭过头来眯着眼睛看过来,用口型说“我快要没气了”,我却没有再次递上呼吸阀,而是向她示意去水面上呼吸。

春草犹豫了片刻,而肺里的氧气不由她迟疑更久,只好用手攀起再上一阶梯杠,试图将口鼻探出水面,可我全身彻底放松,不再对抗重力,任由氧气罐和体重让我握着她的双腿向池底沉下去。春草对抗着我的力道,用尽全力拉动自己探向不远处的水面,在窒息的压迫下,她的上身探出双腿间的距离已经远远超出平日里的极限,随着水流的波动,我感到春草的韧带仿佛一条韧性极佳的束带,自己的身体也被她拉动着上下起伏。

喘匀一口气后,春草终是抵抗不住大腿根部的疼痛,又随着我的重量沉到水里。但她不敢彻底松开扶梯,只是向下退回了几个梯阶,她的面孔倒转过来,我见到她紧闭着嘴唇,两腮微微鼓起,保持着两枚小小的气泡在鼻孔外,不服输地在水下瞪着我。我笑着,在心里默默计数,果然,在两分钟左右的时候,春草再次抬手开始向水面攀去,就在她的小腹将将开始抽动,快要闭不住气的时候,她终于勉强地将鼻子探出了水面,卖力而贪婪地呼吸到了水面上的空气。

再次沉回到水里,春草赌气似地将脸侧到一边,不想让我见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我见她的手仍紧紧抓着梯杆,但手臂上的肌肉已经疲劳得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过了一分钟左右,春草开始尝试着攀回水面,但是这次她只上了一个梯阶,就再也抬不起胳膊了。脱力的春草没有放手,也没有向我求饶,而是闭上了双眼,就在这个状态下沉静了下来,我在下方仍旧抓着她的脚踝,也想看看她的极限到底在哪。

松开右手,春草猛地捂住嘴巴,手指捏紧了鼻子,差点就呛进了一口池水。她的小腹剧烈抽动,眼睛也微微翻白,我轻柔地松开她的身体,与水流一起将她缓缓地向水面托去。在临近水面的时候,春草的身体已经完全展开了,没有了任何自我控制的动作,只剩下本能的抽动。我十分惊讶于春草的自控力,一直到失去所有知觉,她都没有在水中挣扎或者胡乱抓弄,而是将清醒的意识坚持到了昏厥前的最后一刻。

“啊……”在我的按压和人工呼吸帮助下,春草终于呕出一大团水来,脸色也从青紫逐渐转回红润。我松了口气,坐在地上将她轻轻抱起,温柔地放到我的腿上。 “软度和憋气,真是不知道到底哪个更难。”回过神来的春草,顺势侧倒在我怀中,抓住我的衣服,委屈地自言自语。 “也许是没有你更难。”我揉着她湿透了的头发,真心实意地说。

005

第一个动作是两名队友一左一右,分别抓住春草的双手和双脚,而春草的姿态是最极端的后折,整个身体腾空,头顶枕在臀上,小腹离地面半尺的距离。第二个动作,两人将春草放到地上,以小腹为支撑,向下折起她的手脚,压缩成一个颠倒过来的三折。第三个动作,两人将春草的手脚互换,春草也随之整个人反转过来,随着两人在舞台上走位的变换,春草被折成正向的三折,再次被腾空拎起来,被动将腰的软度体现到极致。我和春草听得愣住了,被教练的脑洞所震撼,不知要通过怎样的突击训练,才能顺利地在舞台上表演出这些高难度的姿势。

午后,春草犹豫着再次趴伏在练功毯上,为了更好地筹备比赛,艺术体操队在周末也不休息,时笙、春草,和此前见过的女生,一共三名队员,在教练和我的相约下来到了练功房。春草没有敢吃午饭,从早晨开始,高强度的腰部软度训练已经让她有些吃不消。她将身体后折,脚背伸直着别到手臂下,膝盖竖在身体上方,准备好继续练习三折的动作,但身体的疲累和疼痛令她迟迟没有将身体继续折叠。时笙和那名女生届时会是在台上拎起她的角色,因此不停做着力量练习,情绪不佳。

“我想到一个问题.”教练对我说: “你和我的身高有一米八多,是能够将她拎起来做动作的,可时笙她们和她的身高差不多,恐怕是不太够。”春草皱着眉头好奇地看向我们,听着我们的讨论。 “那要怎么办呢,再找两个个子高的女生?” “没有那样高的女生。” “那高度不够,根本不可能将人悬空拎起来。” “让她们全程立脚背,是不是可以实现?” “那要看她们做不做得到了。”

“教练,我也可以三折。”出乎意料,时笙放下手中的杠铃,突然说。

时笙趴在春草对面,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我与教练分别从身后握着她们的脚踝,两个人抓着彼此,像是两只可爱的蒲团。看得出来时笙的进步,但她的功力尚浅,很快就痛苦地挣扎起来,春草适时地松开手,让时笙侧倒在一旁,自己却仍旧保持着三折的姿势。 “要承担起这个角色,除了软度要好,还要坚持得久,你看春草。”教练劝到。时笙却不服输,再次趴在地上,抓住春草的手,可她的三折刚刚做好,膝盖触地,就马上又侧过身子喘息起来。

“春草太厉害了,不仅软度更好,气息也控制得更好。”教练赞叹道。

我瞧出春草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轻轻地将她的脚背从地面上抬起,帮助她将身体复原,在离我耳边最近的时候,春草偷偷对我说: “还不是因为你在水里帮我练得好。”

我与教练拎着春草,第一个动作被起名叫“悠千”,我抓着春草的双手,教练抓着她的脚踝,她被后弯成颠倒过来的“又”字悠荡在空中。这个动作真的是美极了,尽管春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她控制得很好,任由我们将她悠来悠去,不断经过腰的软度极限处,也没有丝毫抗拒。时笙和女生在一旁互相压着脚背,两人都极度痛苦地握着自己的小腿,看向我们的眼神既有惊佩,也有愤懑。

一分钟后,我们将春草轻柔地放到地上,她的小腹着地,我们将她的手和脚分别压到地面,似乎她只是一个绵软的玩具或者纸箱。这个动作被起名叫“包袱”,春草闭着眼睛,睫毛湿润地跳动,在被动的三折姿势里苦苦坚持。而后,我从教练手中接过她的脚踝,教练握着她的双手,将她再次拎起来,我们将她举起,从她的身下变换站位,直到她的姿势变成正写的“又”字,我们又将她在半悬空拉扯到极限,而后放到地上,松开抓住她身体的手,让她独自保持在地面上稳定的三折,静待舞台缓缓谢幕。

结束完整的演练后,春草浑身被汗水浸湿,侧躺在练功毯上不住地干呕。

“是不是感觉哪里还有不足?”教练问我。 “好像腰还不够软,三折时候看不出来,拎起来时候,空挡还很大。”我实事求是地说。于是我们继续特训起春草的腰来。

“你们下手可真狠。”春草缩在我的怀里,在秘密基地撒娇着说,夜间的空气仍旧微凉,混着她的体香拂在我的脸上。一下午的特训,春草的头顶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背和臀,我们将她的每节脊椎都细细折叠,并且在她不擅长的部分反复开发。春草全程闭着眼睛,像是时不时会因梦中情景而落泪的睡美人,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托给了我。此刻春草几乎挪动不了了,她的背后有一道浅浅的凹陷,只要向前弯腰的幅度过大,就会痛得紧紧皱眉。

“辛苦你了。”我心疼不已地对春草说,她却带泪含笑着再次俯卧在我的腿间,从后面将双腿搬上来,小腿递到我的手里。 “还是这样吧,我都习惯了呢。”我感动不已,春草酥软的身体在我手掌中,我却不忍下压,而是将她后折的身体略微提将上来,向她的嘴唇吻了下去。我们吻得如此动情,无法自控,她搂住我的脖颈,似要将灵魂注入我的口中一般深情地吻我,我的双手不觉狠狠用力,再也无暇去想任何后果,如融化般与她纠缠在一起。

我突然感到一阵血腥味,惊醒过来,春草的后折已经几乎达到了出肩,为了对抗腰间难以忍受的疼痛,她不由自主地嗑破了我的舌尖。 “对不起,我是不是又压疼你了?” “不要动,就这样吧。”春草见我回过神来,含羞说着,她的上身使力,想要真正从两腿间探将出来,贝齿兀自咬上了自己的嘴唇。我的双手继续用力,她的腰间彻底没有了缝隙,仿佛生来就是浑然一体。

006

“听说了吗,隔壁班的时笙,最近都不会走路了。” “为什么啊?她的脚受伤了吗?” “好像不是,是练什么立脚背的动作,一到训练就拿脚背走路,太疼了。” “真残忍,能加分吗?” “应该每个社团只有一个人能加分吧,不知道轮不轮得到她。”

最近老师总在夸奖春草的坐姿端正,但也许只有我才知道,她那宽大校服里面,遮着因为超量训练而无法前屈的纤腰,在穿上艺术体操服后,总能见到那道凹痕,带着些许残忍的美丽。今天是最后一次赛前训练了,春草的动作将正式在时笙二人的手中完成。所有人都早早地来到了训练场,在教练的指挥下完成整体彩排。出乎预料,节目完成得相当不错,时笙全程立着脚背,将春草的弯折的身体拎起、抛接,上下纷飞,在她和另外一名女生的手中,春草仿佛一只柔软的玩偶,肆意地展现着自己灵活的关节,是那样的百依百顺。

“好极了!好极了!”教练鼓着掌说:“只要在台上没有失误,我们一定能够取得冠军!”这样的句式让我想起春草为我留下的甜言蜜语:“如果取得冠军,我们再去泳池,一定让你满意!”我们谁都没有留意到,时笙的眼中闪过一抹凉意。

演出后台,各个学校的队伍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最为抢眼的便是第二高中的C位,一位洋娃娃般漂亮的女生,被自己的队友们围聚在中间,不时有高大强壮的男生帮她扳胯、撕腿,准备着稍后上台的动作。显然她是对方获胜的最强倚仗。我们见到最夸张的动作是她的倒立劈叉,在双臂笔直的情况下,两只足尖在外力的作用下完全触地,柔韧度令人咋舌。春草也不甘示弱,没有人上前干扰她的准备,但她兀自瘫软在椅子上,腰背彻底折叠起来,像是一只被随手丢弃的旧布背包,仿佛这就是她的常态。我却知道,一方面是她在为稍后的动作设计而热身,另一方面,经久的突击训练,确实已经让她在这样的姿态下更为舒适,腰间拉伸的酸胀,比之回腰的痛苦更加能够忍耐。

第二高中的演出在先,我们听着现场热烈的掌声,不由得紧张不已。终于轮到春草上场了,站在场边,教练与我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起、承、转、合,一切编排的动作都顺利实现了,终于来到了整套动作的最高潮,按照计划,时笙两人要踮起脚背,分别抓住春草的手脚,凭借增加的高度将她悬空拎起来,悠起“悠千”。

可是时笙没有。

另外一名女生见两边高度不同,慌张地瞪大了眼睛,不知是失误还是临时转换了编排。被拎起的春草猛地被折叠,现场爆发出阵阵赞叹的惊呼,但只有在场边的我能清楚地看到,时笙刻意将春草重重砸向地面,腰腹被折叠到极限的春草,小腹承载起全身的重量,再加上两名女生不小的外力,狠狠地被摔到舞台坚硬的地板上。临近的队员都吓坏了,但是没有停下演出的动作,我能清晰地听见春草被砸到舞台上的声音,却见不到她被埋在自己身体间的表情,没有敢于轻举妄动。

第二个动作,时笙用力下压春草的肢体,将她叠成扁扁的三折,而后与同伴交换站位,我终于见到春草的脸色,却见她的神情痛苦,却仍自苦苦坚持着。在无人留意的角度下,时笙用脚尖凶狠地踢向春草的小腹和私处,春草无法自护,痛得泪流满面,几欲昏厥。

第三个动作,两人同样没有将春草拎起离开地面,而是就让她贴在地面上,被扯出最紧凑的三折,时笙用了最大的力气将春草的上身从双腿间狠劲拉扯出来,我见春草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没有做出丝毫的抵抗。

“你们的尖子好厉害,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第二高中的女生休息结束,走到我身边,见到场上的情况,不放心地轻声问道。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打算上台制止演出,却被卡在教练的身后,找不到角度冲上舞台。观众从未见过如此极限的表演,拼命鼓掌欢呼。嘈杂的现场一时间百感俱发,令人无从思考,没法做出任何判断。

见春草竟能忍耐得了如此痛苦,不加反抗,演出即将圆满完成,时笙终于红了眼睛,在最后一个动作结束前,偷偷拨开春草的体操服边缘,将手指伸进春草的私处,指甲凶狠地插了进去。春草终于忍不住了,拼尽全力挣脱开所有的束缚,解开三折的姿势,背对台下侧躺在地,颤抖着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私处,恸哭起来。

演出草草结束,时笙被记了大过,而我因为冲上舞台抱走痛苦挣扎着的春草,被学校调查发现了与她之间的情侣关系。在那样的环境下, “当着几千人被扣出了血”“被自己老公抱走了”“那么软都是被教练泡出来的”种种流言蜚语四处流窜,同桌的位置空了,我也许久没有再见到春草。

睡不着时,我会偷偷潜入游泳馆,让池水冲淡自己的思绪。这晚,春草又穿着那身靓丽的体操服,款款走到我的面前。 “虽然并不顺利,但你还满意吗?”春草微笑着问我,说完,她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跃进了泳池温热的水里,如同一条柔韧的人鱼,在水中不断变幻着姿态,时而下腰抓住脚踝,如水滴般漂动,时而分开双腿,如修长矫健的青蛙,轻轻蹬着水流浮潜。过了一会儿,她抓住了泳池边的扶梯。 “压我”,她的声音传进我的脑海,召唤我来到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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