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睦祥】Sub Rosa, Sub Luna. (下),1

小说:【睦祥】Sub Rosa 2025-09-09 11:32 5hhhhh 2330 ℃

7.

这段禁忌的关系,最终成了锚点。

我成功把姐姐从满月时的疯狂状态中拉了出来。至少……现在的她,能维持理智,不再在月圆时将我扑倒,咬上我的喉咙。她的眼睛里仍然有渴望,却不再是失控的野性。

那一天,就像是打开某个深渊的闸门。我终于有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亲吻她、触碰她,甚至拥有她。

我们不再试图伪装,也不再躲避那份彼此心知肚明的渴望。

父亲意外地没有察觉任何异常,把房间那件事当成醉酒后的失足,他像往常一样醉酒回家,一如既往地从我们世界里消失。

而我——我乐在其中。

没有父亲回来的家,就成了我与睦的伊甸园。我们在这片狭小却温暖的空间中亲昵,拉扯着彼此的欲望与理性,如同两头野兽,在爱的边缘徘徊,在理智的崩塌中沉溺。

两个满月过去了。

睦的理性似乎愈发稳固。除了在情绪激动时会不由自主地露出狼耳与尾巴,她的自控力越来越强。我甚至开始允许她偶尔去学校,毕竟长时间的失踪终究会引人怀疑。

老师见过她满脸惨白、死死按着胸口喘息的模样,倒也接受了我所编造的“病症发作”说法。那种“她正在努力抑制某种可怕冲动”的状态,比任何请假条都更具说服力。

某个午后,我打着伞,挽着她的手回家。雨下得不大,却很持久,像是这座小镇特有的梅雨,带着水汽和湿冷的泥土气息,在空气中凝成厚重的寂静。

我喜欢这种天气。乌云遮住了天,世界变得昏暗,滴答滴答的雨声填满耳畔,一种独属于雨天的安宁在伞下蔓延开来。

就像世界与我们被这片雨幕割裂开来,伞下只剩下我和姐姐。

我悄悄偏头看她。她的右肩不知何时被雨淋湿了,浅绿色的头发贴在颈侧,雨水沿着发丝一滴滴滑落,在她衣领处汇聚成深色的水渍。

“祥?”

睦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微微偏头,金色的眼睛露出一丝疑惑。

我笑了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靠近她:“睦,靠近点,别淋湿了。”

她顺从地往我这边靠了一点,耳朵轻轻一颤,尾巴不知不觉地从裙摆后探了出来。

再坚持半个月……只要再半个月,睦就能彻底掌控自己的兽性,我们就能重新开始普通人的生活。

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像其他人一样拥有平凡的青春。

可那样的话……我还会有借口,去亲吻她、触碰她、与她交缠吗?

我默默咬住嘴唇,视线忍不住再次落在她那因雨湿透的肩膀上,心中涌起复杂得说不清的情绪。

————

雨季的夜晚,潮湿而安静。我坐在沙发上,用毛巾一下一下擦着睦湿漉漉的长发。

她盘腿坐着,脑袋枕在我腿上,狼耳低垂,像是在享受我的服侍。尾巴轻轻甩动,打在我的腰侧,痒痒的。

“舒服吗?”我低声问。

她眯着眼,像只猫一样点点头,轻哼了一声,满足得像是沉在梦里的小兽。

电视开着,背景声嘈杂。正当我指尖轻柔地穿过她发丝时,忽然,画面一变。

——“本台报道,今日下午,小镇南部山林的废弃公园中发现一具疑似被野兽袭击的尸体,目前警方已封锁现场进行调查——”

我猛地一怔,手中毛巾顿住了。

画面上出现那片熟悉的林地,熟悉的地形,还有那具被马赛克遮挡的尸体……就是那一晚,我们把他埋下的地方。

雨,把他冲了出来。

“怎么会……”我喃喃。

明明就差半个月……我们就能顺利地摆脱过去,开始新的生活……

我下唇被自己咬破了,隐隐的腥甜味在口腔里蔓延。

“唔……”

睦忽然睁眼,竖立的瞳孔紧紧锁住我,她的气息变得急促,像是闻到了什么刺激的味道。

下一秒,她扑过来吻住了我,舌头轻柔地舔舐着我破开的伤口,像是在为我止血,又像是下意识地回应血液的诱惑。

“睦……”我没有挣扎,只是任由她含着我,用她那微凉的唇一下一下吮吸我嘴角的血滴。

她的动作带着温柔,也带着一丝野性的本能。我无法判断她是在安慰我,还是在被我的血吸引。

但我没有推开她。

我的眼睛,仍然盯着电视上的尸体,心跳在加速,脑子却出奇地冷静。

我不是在思考罪恶,也不是在为失手的人感到悔意。

我在想——那天要是再仔细一些,把尸体埋得更深一点,或者分开处理,是不是今天就不会被发现?

……我到底还是人吗?

满脑子想的,竟然是怎么掩盖真相,怎么确保我和睦不被波及。

或许,在这两个半月和睦的亲密交缠中,我早就不再是从前的我。

我也变成了野兽。

一头甘愿沉沦,只想和姐姐永远在一起的、毫无廉耻的野兽。

8.

——叮铃。

门上的风铃再次响起,熟悉的清脆声响在我耳边回荡。我推开门,走进那间诡异的店铺。屋内的昏黄灯光洒在那些摆满货架的古旧物件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金属锈味的混合气息。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感到恐惧。没有了初见时的紧张和戒备。这里的每一样东西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仿佛曾在梦里无数次回味过。

她仍在柜台后方,蓝色长发顺滑地披在肩头,身着深色洛丽塔风格的长裙,双眼依旧被那黑色蕾丝面具所遮掩。她正用丝绒布细心擦拭着一个仿旧的陶瓷娃娃,动作轻柔而专注。

仿佛早已知晓我会再次前来,她头也不抬,嘴角轻轻一翘:

“欢迎光临。”

她的语调淡漠,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就像冰冷的玻璃背后藏着灼热火焰。

我没有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质问她:“到底要怎样,才能彻底维持睦的理性?”

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带着急迫与压抑的愤怒。那个“礼物”我已经拆开看过,结果却只让我感到一种几乎是被戏弄的羞辱——铁质的嘴罩、银色的手铐、粗糙的麻绳……看起来更像是某种另类的情趣玩具,而不是所谓的“解药”。我甚至对这玩意抱有过一点点期待,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可笑。

她终于停下动作,轻轻抬起头看向我,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解药?我不是给你了吗?”

她那种轻描淡写的口吻让我怒火中烧,我几乎脱口而出:“你说的是那堆恶趣味用品吗?如果是,那我还真想不到要怎么使用!”

她放下手中的娃娃,缓缓走出柜台,步伐轻盈得像是猫。靠近我的时候,她微微俯身,目光在我脸上游移,似乎想看穿我内心的每一道裂缝。

“哦,不知道如何使用?”她声音低缓,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不是已经开始了吗?把你的姐姐变成你的囊中之物,诱惑她,和她共赴禁忌的深渊。”

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语气,这内容——又来了,又是她那种仿佛能直达我内心深处的洞察力。但这一次,我没有退缩。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被她逼得仓皇而逃。

是的,我承认了。承认了我心中那一点点阴暗,那点禁忌,那点明知道不对却欲罢不能的渴望。

我深吸了一口气,迎着她的目光冷静地回道:

“是的,我窥视着我的姐姐,那又如何?睦也离不开我,我们是一样的。”

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某种咒语。两个半月的相处已经让我足够确信——睦也在渴望我,和我一样。她的吻,她的拥抱,她因我而躁动的狼耳和颤抖的尾巴,全都说明了一切。我们早就被彼此吞没。

蓝发少女眨了下眼,像是对我终于“开窍”感到满意。

“很好,有进步……我喜欢你的态度。”她轻声赞许着,抬起手,将那个刚刚擦拭完毕的娃娃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只大头陶瓷娃娃,面容竟酷似睦——绿色的长发、沉静的眼神,甚至连唇形也几乎一模一样。

“为了奖励你,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关于狼人的故事。”

她将娃娃轻轻放在柜台上,缓缓道来,仿佛要引我进入一个遥远而神秘的传说。

“传说千年前,这座小镇是魔女的故乡。她们精通毒药与控制野兽的术法,而她们的血液,会吸引狼人。”

“但魔女命短,血脉只能在女性中延续,因此一代代衰败下去。”

“直到某位魔女被一只狼人袭击——却没被吃掉。那狼人反而爱上了她,和她共度爱河。魔女因此获得了与狼人的寿命,从此不再短命。”

她顿了顿,目光幽深地看着我,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

“于是,那之后的魔女便都踏上了‘试炼’——成年后,独自进入森林,寻找属于自己的狼人。若成功结合,便可共生;若失败……就接受短命的命运,将血脉延续到下一代。”

我听着她绘声绘色地讲述,却隐隐觉得这故事的走向有些偏离我的问题。于是打断她:

“等等,这和我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她笑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捉弄的光芒,继续说道:

“狼人随着魔女的凋零也变得稀少。她们为了延续族群,想出了用病毒感染人类的方式。撑过去了就成为狼人,撑不过去就化作野兽。”

“而这种转变,是无法逆转的。唯一的方法,是找到那个深爱之人,稳定理智——用‘另一种方式’,去发泄她的欲望。”

她缓缓靠近我,语气低而柔,却又像是刀刃轻拂过肌肤:

“你,会成为你姐姐的魔女吗?——丰川祥子。”

我猛地一震,心脏仿佛被什么攥紧。

她说出了我的名字。

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又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为什么要帮我?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某个计划中的一环?

我瞪大了眼,看向她。可她只是浅浅地一笑,像是早已料到我此刻所有的困惑。

“我只是想见证,故事成真。”

话音落下的刹那,她身影一闪,如一缕烟般消失在我面前。只剩风铃微晃,叮铃作响。

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掌心紧握成拳,指甲嵌进了掌肉,却毫无知觉。

故事成真吗……?

我低头看着柜台上那只睦模样的娃娃,仿佛从中看到了她安睡时耳朵微颤的样子。

我知道我没有时间了。

接下来,我要赌上全部。

——

就当我还在反复思索如何使用那些“道具”去维持睦的理智时,现实却毫不留情地将我拽回——调查已经查上门了。

警察挨家挨户走访了镇上的住户,尤其针对我们这一届的“同学”,几乎没有人能置身事外。

我坐在客厅中,背脊僵直,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眼前是穿着便服的探查员,他正翻着笔记本,语气看似温和却充满试探:“根据其他同学的证言,听说死者曾经爱慕丰川同学你。请问,你对此是否知情?”

我微微低下头,声音控制在刚刚好的哽咽边缘:“知道的。但……我拒绝了他,并且尽量避开他常出现的地方。如果还有听说其他流言,应该也知道他曾不断地……骚扰我。”

我装作努力保持镇定的模样,指尖却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我把自己往“受害者”的角色上推,只是陈述事实——那人当初在学校的骚扰,确实是人尽皆知的事,我并没有说谎。

那名探查员微微蹙眉,像是被我的反应触动了什么,他停顿了几秒,随即换上较为温和的语气,安慰了我几句,然后才继续进行些常规性的询问。

但最后一个问题,才是真正让人胆寒的:“案发时间,请问丰川祥子你,当时在做什么?”

我心跳漏了一拍。

但我不能露出丝毫破绽。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诚恳又困惑:“那么久之前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不过那么晚的时间,我和姐姐应该是……已经睡了吧。”

我说着话,悄悄将手伸向一旁,紧紧握住睦的手。

我让她戴上口罩,坐在我身旁,用“姐姐身体不舒服”的理由让她避开直接对话的质询,只需陪坐在我身边。她一言不发,沉默得几乎像座雕像,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情绪不稳。

睦的指尖微微发凉,却回握得很紧。她体内的那股躁动,早已蠢蠢欲动。

我拼命暗示她克制。我甚至用力按住她的大腿,让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此刻我们正共同出演着这场生死攸关的戏剧,哪怕一个多余的眼神,也可能让我们万劫不复。

所幸,探查员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合上了笔记本,对我们表示感谢后便起身告辞。直到他完全离开,我才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倒在沙发靠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手掌都因刚才的用力而僵硬酸痛。

我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月亮仿佛被擦得格外干净,冷冷地挂在夜色中,周围云层散尽。

明天,就是满月了。

————

但我从没想过,会迎接那样的一幕。

推开卧室门的瞬间,我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

睦——我的姐姐,她正跪坐在床上,金色的瞳孔中不再有往日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野兽欲望,仿佛她的灵魂正被某种深渊所吞噬。

而她的嘴,被牢牢地罩上了那副铁质的嘴套,冰冷的金属紧贴她的肌肤,后方的绑绳将她的头发扯得略显凌乱。

她的双腿被粗糙的麻绳缠绕、固定在床的铁制床柱上,手腕上是那副银色的手铐,紧紧地铐住——将她牢牢束缚在我们共用的双人床上。

我呆立在门口。

这是睦……是她自己做的。

她在彻底失控之前,强行用这些道具束缚住了自己。

我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我从没想过,她会……这样。前两个满月的夜晚,她虽有躁动,但还未失控至此。而现在,她用尽一切办法——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不伤害我。

我甚至可以想象她是如何一个人对着镜子,一点点绑上这些东西,将自己牢牢锁在床上,咬牙忍耐着即将沸腾的野性。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一方面,我本能地感地感到恐惧——眼前的姐姐,就像一头被压抑到极限的野兽,任何一点松动都可能导致失控的灾难。

但同时,我也被一种强烈的情绪所撕裂。

感动、自责、炽热、混乱……它们交织着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一步步靠近她,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身体轻微颤抖,眼神却死死锁在我身上——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乞求。

“睦……”我轻声唤她,声音颤抖。

她没有回应,喉咙发出一丝闷哼,嘴套让她无法说话,但那双金色的眸子里,一瞬间浮现出熟悉的情绪——她还在,她的理智还残留着。

我跪在她面前,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哪怕只剩一丝清明,我也会抓住。

只要撑过今晚,我们就安全了。

这么想着,我朝她靠近了些,仿佛自己才是要踏入牢笼的人。

9.

最后的月圆之夜终于降临了。

我的睦,我最爱的姐姐,把自己囚禁在床上,只为了克制那与日俱增的兽性,不去伤害任何人——包括我。

而我,却像个明知故犯的孩子,悄悄靠近那被束缚的野兽,带着一点试探,一点执念,一点无法言说的爱,去触碰她的身体,牵动她深埋的欲望。

我先是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睡衣上的纽扣。那件睡衣是蓝色的,似乎是我的旧衣,洗得有些发白,裹在她身上却意外地合适。我低下头,指尖微微颤抖着,睦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紧绷,喉咙深处传出低沉压抑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哀鸣,又像是隐忍的挣扎。

但当她的视线真正落在我身上时,睦忽然一愣。她怔怔地看着我,金色的竖瞳微微收缩,像是在黑暗中辨认熟悉的气味。那一刻,她似乎认出了我,不再挣扎那么激烈了。

“睦……”我轻声唤她的名字,声音微不可闻,却像是从胸口掏出的火焰。她那双金瞳,我已看过无数次。自我记事起,它们就一直在我生命中出现,曾是温柔的、守护的,现在却多了野性的冷光。但我没有说出口的是,我一直很庆幸自己也有一双相似的眼睛——同样的琥珀色,同样藏着不该存在的情感。那对眼睛,在镜子里常常看向你,睦。

我再次低语:“睦……”

指尖沿着她嘴罩的金属边沿缓缓滑过,直到她耳侧。我凑近她的脸庞,能感受到从她嘴罩后透出的微热气息——那是她的呼吸,沉重而微微发颤。

冰冷的铁具隔在我们之间,明明是为了保护我,不被她的牙齿撕裂;可现在,它却成了横在我们之间的障碍。好像一切都在提醒我:不要靠近她,不要亲吻她,不要继续这段注定错误的关系。

但那又如何呢?渴望靠近的,从来就不止是我一个。我知道睦也是。这份罪孽的爱,我们早已一起背负。无论前方是深渊还是火焰,我们都不曾回头。

当我掀开睦的衣物,月光像是无声的潮水,从窗外悄然漫进,落在她的皮肤上——那是冷白色的光,照亮了一具被束缚的、近乎圣洁的身体。她静静地躺着,仿佛被月亮洗净一切尘埃,唯有手腕与脚踝处勒出的红痕提醒着我,这份纯洁,是靠挣扎与克制维系的。

我蹲在床边,指尖轻轻拂过她锁骨,像是在确认她还属于我——不,是我还拥有靠近她的资格。她的喉咙里低低地发出哑声,不像野兽,更像是被梦魇压住、又努力保持清醒的呻吟。我知道,她还在努力抵抗本能。

“睦……”我唤她的名字,声音轻得仿佛怕惊扰月色。那双熟悉的金色眼睛在微光下微微收缩,注视着我时带着迟疑,也带着我熟悉的温柔。

我靠近她,唇停在她戴着嘴罩的脸侧。那冰冷的金属挡住了我想给她的吻,也挡住了她可能露出的獠牙。我知道这是为了保护我,可它却像一道宣判,把我从她的世界永远隔开。

我不甘心。

我贴得更近,像是在与那道阻碍赌气。我的手掌覆盖在她胸口上方,感受着她体内躁动不安的心跳。她在发热,她的身体正在觉醒。那不只是野性的召唤——还有她对我压抑已久的回应。

她挣扎着,麻绳与金属发出令人不安的摩擦声。可我依旧缓慢而坚定地描摹着她的轮廓,仿佛每一道线条都要印在我灵魂里。

我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可我更清楚,如果今晚过去,我们之间的那条界线,就有可能再也无法跨越。

“对不起……”我喃喃着,把脸贴上她的肩,感受她的体温,“我太贪心了。明明已经有你……可我还是想,要得更多。”

她没有说话。只是那双眼睛里,有星辰一样的光,颤动着,挣扎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怜悯。

我像个孩子一样,把额头抵在她锁骨上,闭上眼睛。如果这是一场堕落的仪式,那么请让我成为那个先一步失足的人。

当我的吻顺着睦的曲线一点一滴的落下痕迹,她腿间的性器也已经苏醒,那是她变成狼人后才长出的东西,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却有着不符合外形的粗大。

我用手握住属于姐姐的新器官,肉棒的颜色看起来十分诱人,顶端是粉嫩地,散发着属于姐姐的荷尔蒙。

在我手心温度的刺激下,肉棒顶端的小孔开始分泌出一些黏糊地液体,顺着柱体缓缓滑落,粘上了我的手背。我准从着内心想要品尝姐姐的欲望,伸出舌尖开始舔舐着它的顶端,吸吮那即将滴落的液体。

姐姐被我故意的举动给刺激,嘴里含糊的喊着:“……さき……不——”,身体却做着和嘴上不符的动作,抬起臀部让我吸食的更深。

肉棒在我的舔舐下变得更加坚硬,结实的肉感填满了我嘴巴的空间,强硬的磨蹭着我的舌头,我能感受舌尖上有咸咸的、但不至于讨厌的味道——那是姐姐荷尔蒙的气息。

我含的太深太猛,不小心让姐姐的肉棒冲进喉咙顶撞到内里的喉管,导致被呛的咳嗽起来,只好拉开了和它的距离。

我轻轻皱起眉头,眼睛有些湿润,小小地嘬了一口气,但手却没停下,还是紧紧捧着那根性器。咳嗽过后,我低头看了看它,一蹦一跳的很有精神。

我咬着下唇,眼神里却满是对它的执拗和不爽。我是真的很喜欢这段占有姐姐的时光,哪怕刚才呛得不轻,也不愿放弃这难得的机会。我再次张嘴,小心又迅速地舔着,像是在和它较劲,比赛着谁先让谁臣服,想要让它彻底在我面前低头。

我隐约地听见姐姐含糊的在说些什么,里面有我的名字、有担忧我的话语、有让我住手逃跑等等,混乱的表达,却满是她对我的在意。

最终,她忍受不住我的袭击,肉棒喷射出属于姐姐的白色精液,落入我的口腔之中。我被堵的说不出话,却还是把它给吃进肚子了。我在想,这是不是就和之前姐姐之前舔舐我的嘴角一样,属于她的液体,也融入进了我的体内。

这种想法让我的身体逐渐发热,宛如炽焰在体内燃烧。我能感受到血液在加速奔流,心跳一次次冲撞着胸膛。

狼人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那份渴望是强烈而纯粹的存在,睦的性器很快如利矛般笔直竖立,像是可以穿透一切世俗与禁忌的障碍。

我看见姐姐蜷缩在枷锁之中,肌肉绷紧,额上汗珠滚落,而那强大的欲望在束缚中愈发显得危险、凶猛。

我没有选择退缩,反而带着温柔又坚定的笑,慢慢坐到了姐姐的性器之上。动作缓慢地却又饱含决绝,仿佛是在迎接某种命运的洗礼。我闭上双眼,轻轻吐息,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遗忘在脑后。

旁人无法理解我的心。无法理解,为何我会如此渴望与我的姐姐相爱;更无法理解,我愿意用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去接纳一切属于姐姐欲望的全部。

我的双手微微颤抖,却仍坚定地按在睦的肩膀上,身体一点点往下沉。是的,我在颤抖,但不是害怕。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容纳的,不只是姐姐的欲望,更是她本身——那名为睦的存在,她的恐惧、忍耐与渴望。

姐姐的性器就像是一个固执的探险者,在我的体内那未被深入过的幽深之地前进。它在狭窄温热的肉穴里艰难地顶撞,逐步扩张着那条柔软的穴道,每一次前行仿佛都在与我的本能搏斗。

而我的肉穴分泌出温润而粘滑的回应。肉棒越是逼近腔口,内壁里的水流的越盛,似乎在回应它的到来,也似乎在试图驱赶着它。

可它并不退让。姐姐用力按着我的腰往下,抬起臀部用肉棒一遍遍地撞击、试探,想要冲破那道阻拦它的腔口,去探索那未知的最深处,孕育生命的子宫。

我的手指早已紧紧扣在睦的手臂上方便她的动作,受不了时微微仰起头,大口的呼吸着室内的空气。姐姐的撞击是热烈而猛烈的,我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却也从未如此满足。

最终,体内的腔口被撞开,我感觉到姐姐的肉棒闯入了最深的地带,彻底占据了这片柔软的领域。那里温暖、紧致,将它死死包裹着,而姐姐也激动的哆嗦了身体,性器在子宫深处注射着精液,留下了象征主权的白色印记。

睦的四肢依旧被手铐和麻绳缠绕着,可那些冰冷的枷锁再也无法束缚她真正的欲望。她喘息着,眼神如火,欲望顺着她的目光在我体内燃烧。

我迎合着这场占领,身体主导着这场献祭,心甘情愿的主动配合姐姐的一次又一次的挺进,将身体与心灵敞开,让那陌生又熟悉的探险者彻底深入、铭刻、征服。

我知道,这不仅是肉体的结合,更是灵魂的救赎——是对禁忌的抗争,是对爱的绝对信仰。

——

睦一次又一次地在我体内注入她的体液,仿佛永无止境。我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酸软的四肢像被火焰灼烧,每一次抽搐都如雷击般撕裂神经。

浑浊的液体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粘腻的印记。那象征束缚的绳索,也早已在她失控的力量下寸寸断裂,化为无用的纤维,散落一地。

我几乎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脑中一片混沌,连“累”这个概念都模糊成了虚无的共鸣。但万幸的是,姐姐抱住了我。

在那片狼藉与残存的、令人心悸的欲望气息中,睦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那双曾闪烁着狂乱光芒的眼睛,此刻竟奇迹般地找回了理智的焦点。她将我紧紧搂在怀里,身体依旧颤抖,但那是克制而非激烈的欲望。冰冷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笨拙却努力地抚摸着我的脊背,像是想要传递安抚。

“祥……别怕……结束了……睡吧……好好休息……不会再变了……没事了……”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近乎哭腔的柔弱。那熟悉的气息与体温,混合着空气未散尽的腥甜,竟奇异地带来一丝安宁。我把脸埋进她肩窝,那片温热的皮肤仿佛成了唯一的避风港。

紧绷的神经像是被强行按捺下去,疲惫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眼皮变得沉重,意识像被拉入深海,缓缓下沉。也许……也许我真的可以……在这混乱之后的片刻温存里,在这温暖的怀抱中,熬过这该死的月圆之夜……

我闭上眼,任黑暗将我一点点吞噬。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在绝望的尽头嘲弄希望。

“咔嚓——”

一声轻微却无比刺耳的开门声,像冰锥猛地扎进我的耳膜。我的身体猛地一震,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肌肉本能地收紧,刚刚才软化下来的神经被瞬间拽回崩溃的边缘。

门口——站着父亲。

他手中似乎还握着什么,也许是酒瓶,也许是某种徒劳的关心。但他僵立在那儿,像一座被诅咒的雕像。昏暗的光线从走廊泻入,落在他苍白的脸上,那点仅存的血色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瞳孔因极度震惊而放大,死死地钉在我和紧抱着我的睦身上,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噩梦。

时间在那一刻冻结,空气仿佛凝结成了冰。我的喉咙发紧,大脑在剧烈轰鸣中几近空白。

“祥子……睦,你们——!”

他干涩的嗓音终于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每一个字都像锈刀刮过我的神经,刺痛、羞耻、惊恐,还有一种从骨髓深处升起的茫然。

完了。

这个念头像炸雷般在脑中炸裂。我还来不及感到羞耻或恐惧,就感觉到怀抱着我的睦,身体骤然绷紧,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

她刚才还残留着哄劝温柔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不是人类的反应。那是怪物的本能,在被惊扰、被威胁之后,被彻底点燃的神经!

“等——!”我嘶哑的尖叫卡在喉咙,声音未出口就被窒息的恐惧吞噬。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我只来得及看到睦环抱着我的手臂倏然抬起。指甲迅速拉长,闪现出金属般冷冽的光泽。下一秒,一道寒光在窗外渗入的惨白月光下猛然一闪!

是她那不知何时再次异变出的、锋利如刀的爪子!

“嗤啦——!”

那声音……粘稠、湿滑,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撕裂感,像粗钝的刀刃在肉中缓慢搅动,清晰地盖过了我喉咙里未尽的抽气声。

父亲的话语永远地断在喉咙深处。

我亲眼看见他脸上的震惊扭曲,瞬间凝固。那是一种纯粹的、无法理解的茫然——就像灵魂在那一瞬脱离了肉体。他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脖颈,但指缝间,温热的、浓稠的血液已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在光线下呈现出令人心悸的暗红色。

他踉跄一步,像断线的木偶,沉重地撞上门框,发出一声闷响。然后缓缓滑落,瘫倒在地。那一瞬,他的目光还停留在我身上,却早已失去焦距。

他再也没有动弹。

月光依旧冰冷地洒落,毫不怜悯地照亮地板上迅速蔓延的血迹,也照亮了睦那只沾满猩红、还停留在半空中的利爪。一滴浓稠的血珠顺着她爪尖的弧度,缓缓、沉重地滴落——

“啪嗒。”

我几乎能听见那一滴血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死寂中回荡,如丧钟般砸进我的灵魂。

时间……彻底停止了流动。

我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连呼吸都被抽空。巨大的、无法理解的恐惧与寒冷像万千根钢针,一寸寸扎进骨髓,令我瘫软在她怀中。眼前的景象残酷得仿佛幻觉,但那熟悉的身影、那不断扩散的血泊、那凝固的目光……

这不是梦。

大脑空白如纸,唯一残存的,是那刺耳的撕裂声、喷溅声,和浓得几乎化不开的血腥味,一遍遍在感官中轰鸣、回荡。

这个月圆之夜,结束在了这一刻。

以最血腥、最绝望的方式,结束在了父亲那失去光泽的、仍然睁着的瞳孔里。

10.

当父亲在我面前失去生气的那一刻,我就明白——我和睦曾经勉强维系的“普通日常”,再也回不去了。

哪怕我们曾拼命熬过三次月圆,哪怕我一次次把姐姐从疯狂的边缘唤回理智,血债的重量仍无可挽回地塌向我们。酗酒的父亲亲眼目睹了两个女儿的乱伦,又被睦的利爪撕裂了喉咙——而我,只能跪坐在血泊中,听见自己惊恐紊乱的呼吸,像一具卡壳的风箱。

小说相关章节:【睦祥】Sub Rosa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