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常超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走到包厢门口拍了拍墙上的服务灯，准备叫服务员来结账。桌上空荡荡的啤酒罐堆成了小山，歪歪斜斜地挤在桌边一角。杨正义斜靠在椅背上，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晏欢则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嘴角挂着餍足的笑。

包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常超抬头一看，进来的却不是服务员，而是一个面熟的身影—之前来交涉的店长。他瞥了眼对方胸前的工作牌，上面写着“高悠悠”三个字。高悠悠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先朝三人礼貌地点了点头，语气诚恳地说：“实在抱歉，刚才弄脏了这位小姐的衣服，今晚三位的所有消费全免，以表歉意。”，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红色的会员卡，“这是我们店的会员卡，今后几位来消费，享受七折优惠。”

常超接过卡，随手塞进裤兜，摆摆手笑着说：“没事，小事一桩。”，他转头朝晏欢喊道：“晏小姐，你说呢？”

晏欢闻言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酒后的红晕，笑得大大咧咧：“小事，小事！不就一条裙子嘛，我多得是！都别放心上。”，她说着还比划了一个剪刀手，看来今晚打也打爽了、酒也喝够了、狗肉也吃得过瘾。

高悠悠闻言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连连点头：“谢谢三位这么大度。”，她顿了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伸手解开腰带，缓缓转过身，慢慢拉下了裤子和内裤，然后弯腰一撅。她的屁股呈柔和的椭圆形，肉感恰到好处，既不紧绷也不松弛，轻轻晃动间透出几分弹性。然而，此刻这完美的曲线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鲜红伤痕。每一道痕迹都清晰可见，像是被长条物体重重击打后留下的印记。红痕有的密集交错，集中在臀部中央，有的细长孤立，散落在两侧，与白皙的底色形成强烈对比，一眼就能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痛楚。

高悠悠背对三人，声音低几分：“这是我刚才自己打的。手底下的人犯了错，我这个当店长的也有责任，必须给个交代。”

常超愣了愣，往后退了两步：“哎，店长，这就不必了，真没必要！”，杨正义也附和道：“对对，免单已经够意思了，你这又是何必呢。”，晏欢瞪大了眼，噗嗤一声笑出声，“哈哈哈，店长你也太实诚了！行了行了，快拉上裤子吧，我们又不是来找茬的！”

高悠悠红着脸，匆匆拉好裤子，转过身来连声道谢：“真的太谢谢你们了，欢迎你们下次再来。”，她又深深鞠了一躬，带着几分窘迫退出了包厢。门一关，晏欢还在笑，拍着常超的肩膀说：“这店长，哈哈，够拼的！”，常超无奈地摇摇头，杨正义则抓起外套，站起身说：“走吧走吧，是不是还要去哪买东西呢？”

三人从餐馆出来就挤进了一辆出租车，车子摇摇晃晃开往商业街。杨正义坐在副驾驶，晏欢和常超挤在后座，低声嘀咕着什么。

出租车在商业街路口停下，常超下车后，带着他们七拐八拐，钻进一条狭窄的巷子。巷子两侧的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味。巷子尽头，一家小店的招牌在昏暗中格外显眼，花哨的字体拼凑出“涵意伊甸园”五个大字。

常超停下脚步，指了指店铺刚要开口，晏欢已经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去。她步伐夸张，像在走T台。常超眼神一闪，露出一丝坏笑，伸手拉住杨正义，低声道：“别急。”，杨正义也点了点头，跟着常超躲在门口探头张望。

店里光线柔和，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包装盒五颜六色。收银台后坐着一个年轻女子，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头发扎成马尾。她抬头看见晏欢大步走进来，脸上立刻堆起笑容，起身迎上前：“女士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晏欢正低头打量货架，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四下张望才发现常超和杨正义没跟进来。她脸一沉，立马明白这俩人故意让她一个人面对这尴尬场面。年轻女店员笑容不减，依旧热情地看着她。晏欢咬了咬唇，觉得有些下不来台，毕竟一个女生来这种店买东西，总归不是什么体面事。

不过，她也不是好惹的，很快调整了表情，从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故意提高嗓门，朝门口喊：“你们这儿有什么刺激的？像什么皮鞭啊，跳蛋啊，按摩器啊，我都要了！得是那种够疼的，我不差钱！”

门口的常超一听，脸都绿了，立马冲进店里，一把拉住晏欢的胳膊，低声急道：“你疯了？买太多把人整坏了咋办？”，晏欢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把信用卡在手里转来转去，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这时角落里钻出一个男人，穿着灰色POLO衫，脸上挂着市侩的笑。他拍了拍手，热情地招呼：“哟，稀客啊！超哥！你怎么来了？还有宴小姐和杨先生吧，我们之前见过。今天我这小店可算是热闹了！”，他正是赵翔，眼睛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笑得更开了：“来来来，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我给你们推荐几款好货！”

常超松开晏欢，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老赵，别贫了，我是来喝茶。”，晏欢则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眼睛继续扫着货架。杨正义没说话，慢悠悠走着，像个局外人。

“那感情好！欢迎欢迎！”，说着赵翔推开了茶水间的门，招呼着几人进来坐，常超又拉住了晏欢的胳膊，“你自己去挑几个顺手的，不要太夸张，明晚之后顾盼春都是你的…”，一旁的赵翔听到常超的话，也对着刚才的小妹招招手，“那小包你带去宴女士到处转转吧！今晚宴女士的消费提成都给你，我和老朋友聊聊天，就不管你们了。”，说着常超也不管晏欢同不同意，“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茶水间不大，摆着一张方桌和几把椅子，墙角有个小柜子。赵翔在柜子里扒拉了半天，结果只拿出一瓶红酒，转过头对常超说：“呃…超哥！我这店吧，平时来人都是买完东西就走，我也就没准备个茶叶什么的！要不今晚就它了？”

“行行行！喝什么都行！”，常超看杨正义也没什么意见，就直接坐下，开口聊起天来，“话说你们不是一直叫夫妻店吗？怎么现在还招了个年轻漂亮的妹子！你小子是不是贼心不死？”

一听这话赵翔也翻了个白眼：“我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还不是阿涵那个臭丫头，天天爱鼓捣这些，都30来岁的人了，来个新产品就试一个，还经常要帮顾客体验效果，一个月一大半晚上都是趴着睡觉的，我都不想说她了，这不就干脆招了一个替她分担分担…”，说着他摆了几个杯子上桌面，露出一脸坏笑，“她也就是今晚刚好进货去了，这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要给你贴身服务的…”

常超顿时脸都皱成了一团，“这可是你媳妇，你就真舍得别的男人打她的屁股？”

“那可没有…男顾客我都是让这个前台去的，她叫包怀惜，今年刚20岁，反正钱给够她就放得开。”，转眼间三杯红酒已经倒好，“只有那些女顾客我才同意让周涵自己去过把瘾。”

“过把瘾？”，常超的脸扭曲得更厉害了，他想起高中时候周涵作为纪律委员，天天黑着脸站在教室门口抓同学迟到，实在想象不出她会喜欢上这个。

“是啊…按她自己说，三天不挨打就浑身难受，早知道当年就不该打她打得那么狠，还给她整出个特殊爱好了…”，赵翔说到这儿，一直摇头。常超喝了一口酒，脸上还挂着古怪的表情。两人的话题不知不觉回到了以前那次“集体惩罚”，越说越露骨，丝毫不顾及一旁的杨正义如坐针毡。

话分两头走，晏欢跟着包怀惜转悠。店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香熏味。包怀惜热情地介绍着货架上的商品，时不时侧头看向晏欢。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下脚步，带着一丝坏笑问道：“姐姐，您是要买给别人用的，还是自己用呢？”

晏欢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此刻却被这话问得脸颊一热。她瞪了包怀惜一眼，语气有些急促：“肯定是给别人用的啊！我怎么会用这个！”

包怀惜捂着嘴偷笑，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那姐姐，您是想买情趣内衣呢，还是想买情趣工具？”

“情趣…内衣？”晏欢重复了一遍，目光在店内扫了一圈，“有什么样子的？我要质量好一点的。”

包怀惜立刻指向墙上挂着的一件粉色套装，薄如蝉翼，套在模特身上仿佛没穿衣服，却多了一层朦胧的质感，“您看看那边那套怎么样？”

晏欢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点了点头：“嗯，这个好，我就要这个了！”

“您真爽快！”包怀惜拍了拍手，笑容更盛，“这样吧，您可以再多看几款。这款我穿给您看看！”

正如赵翔说的，包怀惜年轻漂亮，性格也爽朗。她见晏欢出手大方，心想反正都是女性也不吃亏。晏欢也觉得无所谓，反正东西都是要买的，况且常超的同学算半个熟人，不至于太尴尬。

“姐姐您看！”不一会儿，包怀惜从更衣室走了出来，身上换了一套黑色情趣内衣。她的身材匀称，胸部适中，腰身纤细，臀部浑圆，黑色内衣衬得她皮肤白皙，整个人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这衣服的材质和质地，都是相当好的！”，包怀惜一边介绍，一边牵起晏欢的手，带着她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从后背一路滑到大腿外侧。

晏欢感受着布料的柔滑，“还不错。你说的白色款呢？白色的和黑色的感觉是不是不一样？”

“当然！”包怀惜笑眯眯地回答，“白色的纯洁，黑色的冷酷，各有各的味道。您要不要再买一套白色的？”

“好，那就要这两套。”晏欢向来干脆，买东西从不拖泥带水，心想买回去总有用处。

“姐姐您真大方！”包怀惜眼睛一亮，语气更热情了，“我们这里还有很多不错的情趣工具，您要不要看看？”

“那肯定啊！”晏欢爽快地应道，“今晚要买的就是这些，你先给我推荐几个吧！”

“好啊，您跟我来！”包怀惜拉着晏欢往店内深处走去，语气里透着兴奋。

“对了，我可以试试吗？”晏欢故意试探着问。

包怀惜愣了一下，稍加思考后还是笑着点头：“嗯…当然可以！”她拉着晏欢的手，走进一间小房间。除了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训诫器材，一排排货架上也摆放着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种类繁多，很多晏欢甚至叫不上名字。

“姐姐，您看我们这里东西很全，应有尽有！”包怀惜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晏欢的表情。

“哇…”晏欢环顾四周，饶是她见多识广，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一下。

包怀惜从货架上拿起一个塑料拍子，递给晏欢：“姐姐，您可以试试这只拍子，打下去声音很响，但威力有限，最适合调情的时候打屁股了。”

“哦，我看看！”晏欢接过拍子，掂了掂。包怀惜很识趣地转过身，微微弯腰，向后翘起屁股，让她试拍。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在房间里回荡，比拖鞋打在身上还要响亮。

“啊！”包怀惜短促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回头看向晏欢，“怎么样，姐姐，这个拍子还不错吧？”

“好，我要了！”晏欢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有什么更狠一点的吗？”

包怀惜弯腰从最下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露出一条包装精美的皮鞭。她笑眯眯地说：“姐姐，这个款式很受欢迎，材质软，力道也好控制，您可以考虑。”

晏欢接过皮鞭，翻看了几下，随手在包怀惜的臀腿交接处抽了两下。她皱了皱眉，把鞭子丢回货架，语气平淡：“这个太软了，没劲。”

包怀惜搓了搓挨打的地方，也不恼，接着带她往里走，指着另一个货架说：“那您看看这边，这几款力度大一点，适合要求高的顾客。”

晏欢停下脚步，从中间那层上拿下一根藤条，在手里掂量了几下，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她转头问：“这些用着疼吗？”

“嗯…这个应该挺疼吧…”包怀惜语气里带了点犹豫，眼神有些抗拒。但看到晏欢蠢蠢欲动的目光，她还是咬咬牙转身弯腰，手扶膝盖摆好姿势。

“咻！啪！”藤条划破空气，狠狠抽了上去。

“嗷！”，包怀惜明显没扛住，捂着屁股跳了起来，眼泪差点流出来。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站直身子，声音有些颤抖：“怎么样，姐姐，这个可以吗？”

晏欢咧嘴一笑：“这个我要两条！”

“嗯…好的…谢谢惠顾…”包怀惜揉了揉屁股，摸到屁股上已经有一条粗大的檩子了。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姐姐下手这么狠。她把藤条包装好，抬头却见晏欢已经站在细木柳条鞭的货架前，眼神里又是那副期待的表情。

包怀惜无奈地闭了闭眼，只能再次转过身，撅起臀部。“咻！啪！”

“啊！”她又是一声尖叫，疼得龇牙咧嘴。

接下来的时间，晏欢逛得比买衣服还开心。她一件接一件地试，每拿一件新东西，第一时间就在包怀惜的屁股上试两下。

“这个鹅毛掸子拿给我…”

“这个猫爪拍子好可爱，我要玩玩…”

“这个铆钉皮带我要试试…”

一大圈逛下来，晏欢试了二十多件东西，其中一大半都符合她的心意，全部买下。只可怜包怀惜的臀部已经布满了五花八门的红痕，疼得她走路都有些不自然。

逛完最后一个货架，晏欢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她停下脚步，转头问：“你们还有什么宝贝吗？要更刺激一点那种。”

“嗯…这个…”包怀惜有些犹豫。她知道店里还有更刺激的商品，但想到晏欢每次都要拿她试，内心有些退缩。

晏欢的目光扫过墙上，指向一个黑色皮质项圈：“这个项圈不错嘛，拿来试试。”

“哦，那个啊，”包怀惜解释道，“那个是增加征服感的，还有配一条链子。”

晏欢接过项圈，拿到包怀惜脖子前准备给她戴上。包怀惜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似乎有些不愿意。

“这个不能试试吗？”晏欢挑了挑眉。

“嗯…除非您要买，不然不能试的…”包怀惜小声说。

“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晏欢笑了一声，“这个我买了，你给我试试。要是满意，我还可以多买一些…”

（五十二）

听到晏欢拍着胸脯的炫富豪言，包怀惜心中的犹豫算是彻底打消了。她蹲下身，从最下面的柜子里小心翼翼地拿抽出一根小铁链，一头扣在红色项圈上，另一头递给了晏欢。晏欢接过铁链，上下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包怀惜自己戴上红色项圈，搭配身上那套黑色情趣内衣，显得格外惹眼。

晏欢拉着铁链，绕到包怀惜身后，拿起刚才的情趣拍，毫不犹豫地朝她臀部拍去。“啪啪啪！”，清脆的击打声如一长串鞭炮般接连响起。

“啊啊！”包怀惜叫了两声，扭过头，强挤出一丝笑容：“姐姐，您看这样是不是很有征服感呢？”

“不错，不错！”晏欢咧嘴一笑，脑海中已经开始想象起使用场景了，“我要五个，一个红的，四个黑的，都要带铁链的。”，她砸吧了下嘴，皱眉思索了一下，又说：“不过我觉得这征服感还不够。有没有更好玩一点的？最好是那种让人身心俱疲，搞完一套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的那种？”

“这…”

“刚才我要的那些工具，再给我配一份！”

“我想想…”，包怀惜又再次选择向金钱低头，毕竟再卖出点东西她今晚的提成都快赶上她半个月的工资了。“那您试试这个特质香薰精油吧！”

“香薰精油？”晏欢挑了挑眉，接过包怀惜递来的小瓶子，拧开盖子闻了闻。

“嗯！”包怀惜点头，边说用跟着用手在比划：“这个涂在身上，会让人觉得火辣辣的，能勾起每个人内心深处的原始欲望，让人无法思考，无法控制，是最佳的情趣工具！”

“哦？那我试试看。”晏欢说着，倒了一些精油在手上，朝包怀惜走过去。

“姐姐…您…”包怀惜声音有些颤抖，往后退了半步。

“放心，这瓶我买了！”晏欢爽快地说，“试试好的话，我再买两瓶，可以吗？”

“嗯…好…好吧！”包怀惜咬了咬唇，点了点头。

“那把身子转过来！”晏欢催促道。

包怀惜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身体微微颤抖。晏欢把手上的精油抹到她屁股上，连后背和大腿内侧都涂匀匀实实的，顺便还对着她的屁股上下其手，这个屁股估计也是经常被人打的，它虽然跟馒头一样柔软，但在用力拉扯的时候总能感觉到肉里的韧性，准确来说她的屁股现在应该是个花卷了，上面早就布满了一条条条形印记。

“嗯…”，包怀惜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不知道是在紧张还是在享受。

“啪！”，晏欢刚涂完油，毫不犹豫地在她屁股狠狠拍了一掌。

“啊！”，正在情绪中的包怀惜被这一掌打得一个激灵，跌回了现实，疼得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屁股发抖。

“味道不错！”，晏欢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边擦着手，目光却被旁边柜子上的一包包五颜六色的蜡烛吸引，“那些蜡烛是干嘛用的？”

包怀惜哆哆嗦嗦站起身，声音有些沙哑：“那些是低温蜡烛，用来…用来滴蜡体验的，也是增加情趣的东西。只要不往敏感部位滴，基本没什么伤害！”

“那我可以试试吗？我买一包！”晏欢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说。

“可以吧…”，包怀惜无奈地应道。

晏欢随手拿起柜子上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红色蜡烛。蜡烛燃起后，滴下的蜡液果然不像普通蜡烛那么烫手，但还是有点明显的灼热感。她看向包怀惜命令道：“来，趴下，我想滴在你的屁股上试试。”

“这…”，包怀惜迟疑了一下，眼神闪躲。

“我买两包！”晏欢看见她的犹豫立刻加码。

“好…好吧。”包怀惜叹了口气，走到柜子旁，手撑着柜面翘起屁股。

晏欢举着蜡烛，轻轻倾斜，一滴滴蜡液落在包怀惜的屁股上，好像雨点落在池塘里，泛起一阵阵的涟漪，还伴随着滋滋声响。包怀惜咬紧牙关，低声喊道：“啊…啊…”，如同那一声声呼唤春天的呻吟。

她身体微微颤抖，臀部上的香薰精油似乎也开始发挥作用，皮肤慢慢泛起红晕，灼热感让她有些迷离。晏欢见她反应强烈，兴致更高，干脆就把她的情趣内裤拉了下来一大半，直接让蜡滴到她的臀缝里面。

“啊…啊…”包怀惜的呻吟声顿时大了许多。蜡烛快烧完时，晏欢又拿起情趣拍，朝她臀部抽了几下。

“啪啪啪！”

“啊！啊！啊…”包怀惜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颤抖得更明显。伴随着不停的娇喘，包怀惜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把她身上的情趣内衣都湿透了，本来朦胧的隐秘部位，现在都已经非常清晰的展现在了晏欢的眼前。

“啊…重一点，再打重一点…快一点！姐姐我求你了！再快一点…”，包怀惜的声音带着哀求，她似乎渐入佳境，完全沉浸在这情趣氛围中了。

晏欢也毫不客气地加快了节奏，拍子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臀部。包怀惜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体抖动得几乎站不稳。

“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啸叫，整个人瘫软在柜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高潮过后，包怀惜终于冷静了下来，慢慢站直身来，羞涩着掩盖着自己已经湿润的隐秘部位，低声说：“不好意思，刚才在您面前失态了。”

“没事，你表现得很好！”晏欢坏笑着摆了摆手，“刚才说的那些我都要了！”，她一口气买了五套情趣内衣、五个项圈、两瓶香薰精油、四包低温蜡烛，还有一大包工具。临走前，她一把将包怀惜拉入怀里，扯开她的内裤，往里面塞了十张百元钞票，算是对她配合的奖励，顺便催当促她赶紧把房间打扫干净。

当晏欢拎着大包小包，推开茶水间的门时。赵翔看到她手里的东西，眼睛都亮了。杨正义刚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袋子，嘴里啧啧有声。常超则露出不忍的表情，心想明晚顾盼春怕是要倒大霉了。他赶紧催促赵翔算钱，准备离开。

“好好好！”，赵翔乐得合不拢嘴，今晚这一单的收入估计能顶得上十天的营业额。他飞快地算好账，递给晏欢一张收据和一张会员卡，笑得满脸褶子：“欢迎下次再来！”

说来也巧，常超和杨正义刚拉着晏欢像做贼一样走出店门不到十分钟，周涵就回来了。她一听说常超刚走，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抓起新进货的一根散鞭，冲赵翔嚷道：“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今晚你必须满足我，不然跟你没完！”

这时，包怀惜一瘸一拐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脸颊通红，低声对赵翔和周涵说：“老板…我…我受不了了，想先下班。”

赵翔一看这情形，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得！今晚先关门吧！”

第二天是周五，公司内部的公告栏上贴出了一份新的人事通告，内容洋洋洒洒，引得不少人驻足围观。通告里除了宣布新销售一组成员的任命，还特别提到了一项重磅消息：公司进行架构重组，原业务部被彻底解散，所有职能并入销售部。而沈炎则被调任为生产部总经理，连陈彤和彭思韵也跟着水涨船高，分别担任生产部的计划专员。这消息像一颗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面，公司里顿时议论纷纷。谁都知道沈炎这下真成了董事会之下最有权势的人，风头正劲，不少人开始暗自盘算自己新的小九九。

常超站在公告栏前，飞快扫了一眼内容，嘴角微微一撇，懒得再多看。他心里清楚，沈炎这一走，销售部就是自己的天下了。虽说如此，他也没打算去干扰沈光那边的二组，毕竟他自认不是那种使下作阴招的人。正想着今晚之后怎么处理顾盼春，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他掏出来一看，是个有点眼熟的号码，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喂，您好！请问你是…”

另一边，荀凯琪一早就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赶到市场部。她此行是专程来找顾盼春，想聊聊销售一组和市场部的配合事宜。但顾盼春正满脑子想着晚上怎么应付常超的局，哪有心思接待她？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要开会，匆匆把荀凯琪打发了。

荀凯琪碰了一鼻子灰，但她也不是轻易放弃的人。转念一想，她决定去找晏欢聊聊，看能不能从她那儿打开突破口。可晏欢对荀凯琪的到来压根不买账。

毕竟一个美女肯定不喜欢看到一个长相不如她的人能力反而比她强。而荀凯琪的强势更加的引起了晏欢的不满，她在晏欢面前滔滔不绝地说着合作计划，晏欢明显也是心不在焉，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活像在看一个自说自话的傻子。

一个早上的拜访徒劳无功，市场部依旧只愿意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丝毫没有要配合一组的意思。铩羽而归的荀凯琪在茶水间舔着舌头，脑海里不知道是在考虑什么。

“总监！董事长叫我们干什么？”，袁欣脚步匆匆地跟在常超身后，旁边的上官昕也是满脸疑惑。

“我怎么知道？”，常超自己也是摸不着头脑，他也没想到堂堂集团的董事长兼创始人会一大早给自己打电话，还让自己带几个手下一起过去。他回办公室一看，陶丹宜她们出去跑业务了，他就把正在整理资料的上官昕和袁欣一起叫走。

当他敲开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里面两位老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常超一眼认出皮肤较黑的那位正是肖若腾的父亲肖利川，他剑眉星目，面若重枣，穿着深蓝色西装，衬出他不怒自威的驾驶。旁边的老人则和蔼多了，穿着灰色毛衫，笑眯眯的像个老顽童。

“董事长您好，我是常超，这是我们部门的两个销售员。请问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常超微微躬身，语气恭敬。

肖利川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顺手推过去一个茶杯：“常超常总监，我听说过你，这半年集团业绩突飞猛进，少不了你的功劳！哈哈！阿腾那小子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我死也能闭眼了。”

“别别别！董事长您过奖了，公司进步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常超谦卑地双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这位老先生是…”

“对对对！我一看到年轻人就忍不住感慨，差点忘了正事！”，肖利川哈哈一笑，抬手指向旁边的老人，“这位是天上院的慕容云董事长，我的老朋友。今天找你来，是有两件事要跟你商量。”

“董事长您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常超坐直了身子，双手放在膝盖上。

肖利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你别看慕容老哥看起来年纪跟我差不多，他其实都八十出头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年纪大了，精力跟不上，就不想挡你们年轻人的路了。”

“哟！您可别这么说！我看您和慕容总都老当益壮，我们这些年轻人还得跟您们多学学！”常超这话说得恰到好处，逗得两个老人哈哈大笑。站在门口的袁欣和上官昕对视一眼，憋笑憋得脸都红了，第一次见常超这副拍马屁的模样。

“常总监，你也别谦虚了，你的能力我们都看在眼里。”肖利川说着，又给常超的茶杯满上，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包烟，抽出一支，“慕容老哥能力强，眼光也好，就是运气差了点。他儿子儿媳十年前在一场空难中没了，他一个人把天上院撑到今天这个规模。他说他累了，想把天上院的品牌和公司并到我们集团，自己回家养老。”

“哦？”常超眼睛一亮，敏锐地竖起了耳朵，“那我先祝两位老总合作愉快！”

“哈哈哈！”慕容云笑得拍了拍大腿，“常小友，你这也太客气了！这可不像你收购顾家企业那股魄力。我听老肖说，你没动用董事会一分钱，自己在外面组了个大财团就把顾家吃得七七八八。还听说你在菲姿的人来闹事时，你一个人对战十几个人呢！”

“没有没有！”，老江湖果然就是老江湖，几句话把常超说得脸都红了，不过常超也很快稳定住情绪，“我这人吧，其实能力一般，水平有限。就靠着一些朋友相互扶持…”

“有朋友好啊！朋友多更好！”肖利川兴奋地拍了拍手，烟灰差点掉在桌上，“我当年也是跟一群朋友打下开元这个牌子，外面则和慕容老哥他们互相帮衬。阿腾那臭小子，就会窝里斗，跟小炎好好相处不行吗？想当年我们那群人多团结…”

眼看话题越扯越远，慕容云赶紧打断：“行了行了，有事说事！常小友还得工作，哪像我们这些退休老头，除了开个会就闲着没事干？”

“对对，又说远了！”肖利川吐出一口烟圈，“天上院合并的事，我们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就等个合适的机会宣布。还有个问题，销售这块以前一直是慕容老哥亲自抓的，现在他要退了，我想让你接手。当然我也知道你忙，你能不能派个信得过且有能力的人过去那边？起码你还能远程操作一下。”

“没问题！我们绝对服从安排！”常超扭头看向袁欣，招手让她过来，“这是袁欣，负责我们组的大客户运维。我了解过天上院的情况，他们主要是快消品在大卖场和专卖店销售居多，袁欣过去驻点应该很合适。”

慕容云听完，竖起大拇指：“老肖，你看常小友准备得多周到，连我们公司的卖点和销售渠道都摸得一清二楚！幸好咱们是朋友，不是敌人，不然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要晚节不保了！”

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笑声一片，常超被逗得脸又红了几分。他赶紧转移话题：“董事长，您刚才说有两件事，那还有一件是…”

“我来说吧！”慕容云接过话头，语气缓和下来，“我儿子走得早，只给我留了个孙女。这孩子因为她爸妈的事，书读不下去了，留学回来后我在公司带了她几年，实在不成器。这不，就想麻烦你，让她在你手下当个销售，学点本事，历练历练，你看怎么样？”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众人齐刷刷地看向门口。常超的眼睛立马就直了，而在门口的上官昕瞥了她一眼，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像是吃了什么酸东西。

进来的这个女生眼睛大而明亮，戴着黑色框架眼镜，眉毛细腻且弧度自然，鼻子小巧挺直，嘴唇薄而线条分明，深黑色的头发梳理整齐，还扎成了一个高高的发髻，个子不高而且身材平平无奇，尤其长得像…温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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