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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领主与病娇千金

小说: 2025-09-09 11:32 5hhhhh 8030 ℃

  我蜷缩在巷子最深的阴影里,像条被踢断肋骨的野狗,用麻木的舌头一遍遍舔舐着看不见的伤口。

  污浊的空气混合着腐烂垃圾和潮湿霉味,钻进鼻腔。世界在失血的眩晕中模糊,只剩下心跳在空洞的胸腔里沉重地擂动。

  嗒...嗒...嗒..

  清脆、规律,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韵律。

  是高跟鞋敲击冰冷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碾碎巷口的寂静,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绷紧的神经上。

  她来了。我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穿过昏暗的浮尘,定格在那个身影上。

  “你是来欣赏我失败的狼狈,还是来补上最后一刀?”我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用砂纸在互相摩擦。

  她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里混杂着审视、好奇,以及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味,仿佛在看一块污渍里挣扎的蝼蚁,暗影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轮廓。

  “呀..”

  一声带着夸张惊叹的轻呼从她红润的唇间逸出

  “真令人意外呢。那个在议政厅里睥睨众生、无法无天的‘狂人’,竟然会沦落到与老鼠蟑螂为伍?真是..可怜又滑稽呢~”

  她今日的装扮,与上次在权力场中那身低调奢华的定制套装截然不同。

  张扬得近乎挑衅——层层叠叠的哥特式蕾丝裙摆,裙撑撑起繁复的弧度,黑色绸缎贝雷帽斜压着几缕铂金色的发丝,手上还拿着一个看起来是装了不少超凡物品的名贵手提包,而装饰精致的玛丽珍鞋则在鞋尖点缀着细碎的钻石。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包裹在黑色连裤袜里的腿,线条流畅得如同艺术品。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带着疲惫的审视,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瞬间屏住呼吸的动作。

  她微微屈身,纤细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鞋扣。

  那双缀满“星辰”的玛丽珍鞋被轻轻脱下,随意地丢在一边,一只包裹在薄透黑色蕾丝里的、白得晃眼的脚,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眼前,足弓的弧度优美得惊心动魄。

  空气中仿佛弥漫开一丝若有似无的、昂贵香水和皮革混合的微妙气息。

  我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一股危险的、带着甜腻腥气的热流猛地窜向小腹。

  预感成真。

  那只玲珑的脚,带着蕾丝的微糙触感和肌肤的温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精准地、缓慢地、碾在了我裤档间最脆弱也最灼热的部位。

  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隔绝那份重量和温度。

  “不喜欢?”

  她歪着头,脣角勾起一个近乎纯真的弧度,眼神却像淬了毒的蜜糖。

  这笑容让我恍惚间想起童话里的天鹅,可眼前这位,分明是泡在蜜罐里长大、只懂得掠夺和占有的食人花。

  “装傻充愣?”

  她嗤笑一声,脚尖恶意地加重了碾磨的力道,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的奇异快感

  “还是说...你想在这堆垃圾里,就地‘享用'我?”

  她嫌恶地扫视着四周:

  污水横流的地面,堆积如山的腐臭垃圾,蟑螂在阴影里快速爬行,蚊蝇嗡嗡作响。

  我藏身的角落,只是相对“干净”的污秽之地。

  “啧,真没想到~”

  她拖长了调子,嘲弄像冰锥,“那个连一杯喝的水的温度都必须精确到四、五十度,眼里容不得半点肮脏与虫豸的洁癖先生,口味竟然这么重呢~?”

  她又开始了。

  刻在骨子里的恶劣,言语是利刃,行为是烈火。

  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和背后足以碾碎一切的庞大家族,成为了她肆无忌惮的资本。

  无人敢忤逆,无人敢置。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魔女,不知发了什么疯,执拗地想要“拥有”我——不是平等的伴侣,而是彻底的所有物,从灵魂到躯壳。

  到底是青春期的叛逆?还是征服欲作祟?我无法理解,估计以后也没机会去了解了。

  拒绝,是本能。

  接受?呵呵,传闻中她那座庄园里豢养着数十个面首,日夜供她取乐。虽然知道这些只是传闻,但不知为何,我把这当做对她的第一印象了。

毕竟我对那个家族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所谓的她看上我,不过是看上了这张还算过得去的皮囊,以及..我曾经所占据的那个令人垂涎的权力位置——那个能调动资源、制定规则、让数百万“灰色牲口”得以喘息、甚至让他们拥有医院、孤儿院、图书馆,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人”而非畜牲的位置。

  心头的怒火,在触及这些记忆的瞬间,竟奇异地熄灭了,只余下无边无际的灰黑色,如暗夜的黑云般沉甸甸地压下来,冰冷而绝望。

  为他们倾尽所有,换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背叛和唾弃。

  信任?已经被撕裂的身躯,即使生长回血肉,也仍然会留下触目惊心的疤痕,而他的心也如那疤痕一般,被那五百多万张冷漠或憎恨的脸孔用行为铭刻在心脏上。

  格蕾丝捕捉到了我眼中迅速熄灭的光,那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悲怆与空无。

  她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某种复杂的情绪在她漂亮的眸子里激烈地碰撞着。

  ‘疯了..被这样背叛,不疯才怪..’这个念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带着几乎要将她自己的心撕裂的同情与怜惜,这种感觉几乎要将她整具身躯给占据了。

  但在之后,某种更强烈的占有欲占了上风——无论如何,他是她的了。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不再犹豫,而是做出了行动。

  然而,把手提包给放在一旁之后,身上那件结构繁复的哥特裙成了最大的障碍:蕾丝、缎带、束腰、裙撑...层层叠叠,解开的搭扣远比想象中多。

  她有些焦躁地拉扯着领口,试图将它褪到胸下,露出更多的肌肤,白皙的胸脯在束缚中起伏,细腻的皮肤因为粗暴的拉扯留下几道刺目的红痕。几滴晶莹的汗珠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滴在我的衣襟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丝甜腻的香气。

  我愣住了。

  在曾经权力达到巅峰的时候,献媚的肉体从未间断,但从未有此刻的景象给我带来的冲击力——看着这个曾站在云端俯瞰我的女人,如此笨拙又执拗地拉低身段,像寻求庇护的幼兽般依偎进我怀里。

  但是更加猛烈的刺激来自于下身,在我失神的刹那间,她灵活的手指便早已解开了我的裤扣,灼热的欲望刚暴露在阴冷污浊的空气中,就被她温软的下体重重压了回去,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她仰起脸,脸颊绯红如燃烧的晚霞,眼神迷蒙又带着不顾一切的献祭感。

  包裹在蕾丝小裤边缘的、柔软饱满的阴阜,开始隔着薄薄布料,生涩而用力地蹭磨着我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之物,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原始的占有欲和失控的性冲动被她的行为给彻底点燃。

  穿着这身暗黑哥特裙装的她,远比前世虚拟影像中的任何女主角都要诱人百倍——真实、鲜活、唾手可得。

  我猛地伸出手臂,铁箍般将她牢牢圈住,她身体瞬间绷紧,眼中闪过一丝受惊小兽般的慌乱。

  “怎么?这就怕了?”

  我哑声低笑,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意

  “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

  这虚张声势的恐惧只维持了一瞬。

  在确认我眼中只有灼热的欲望而非杀意后,她立刻像融化般瘫软在我怀里,主动加深了贴合,脸颊眷恋地在我颈窝磨蹭,贪婪地呼吸着我的气息,并且顺手猛的从放在旁边的包里拿出一个白色水晶给捏碎。

在捏碎的瞬间,她身上迸发出来了一股银白色的微光扩散开来,覆盖了这片污秽的小巷。

  “真讽刺啊..”

  她发出满足的喟叹,声音带着情动的微颤

  “几天前还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的仇敌,此刻却像连体婴般纠缠在一起..真是..太棒了。”

  我条件反射的开始观察四周:不知何时,周围的垃圾、污水、虫豸都消失了——这个女人!?虽然这地方确实有点脏了,但也不至于把净化污秽的物品在这里给用掉了吧?

  巷子变得异常干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类似雨后森林的清新气息,将之前的腐臭完全消除了。

  一阵心痛感爬上心头,但在她主动送上红唇的瞬间,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用手掌固定住她不安分扭动的腰肢,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探向她双腿之间。

  指尖轻易就触碰到一片惊人的湿滑,浸透了薄薄的蕾丝内裤与黑色连裤袜。我用力将连裤袜阴阜那一部分的布料撕破,再勾住蕾丝内裤那湿透的边缘,粗暴地向一侧扯开,彻底暴露了那道隐秘的、微微翕张的嫣红门户。

  “呜...”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原本只是微红的脸颊瞬间爆红,连小巧的耳垂都红得滴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将滚烫的嘴唇贴近她敏感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在上面:

  “蹭了这么久,小穴都湿透了..准备好迎接我了吗?”

  不等她回答,肿胀到发痛的龟头已经抵住了那道紧窄湿热的入口。

  腰腹发力,猛地向前一顶!

  一股强韧的阻力传来!

  “嗯?”我僵住了,预想中的长驱直入没有发生,第一次实操的茫然取代了所有经验知识。

  我的困惑清晰地传递给了她,结合我之前自暴自弃的言论,她瞬间明白了我的误解,委屈和恼怒涌上心头。

  “笨蛋!”她带着哭腔嗔骂了一句,将滚烫的脸埋进我胸膛,闷闷的声音带着控诉,“那些谣言...你竟然信了?我....我从来没让别人碰过我的身体!”

  我尝试着再次用力,那层薄薄的阻碍坚韧得超乎想象。

  “这么...难顶?”

  我有些无措地低语。

  “别..别这样磨蹭...”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羞恼交加的说道:

  “你之前叫嚣着要杀了我的狠劲呢?现在又在装什么好人先生呢?非要..非要我叫你‘杂鱼~杂鱼~'你才肯用力吗?”

  她几乎是赌气般地喊出了这句我曾经让女性下属念过的、带有强烈羞辱意味的台词。

  出乎意料地,这句话像点燃了炸药桶。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羞耻与极度兴奋的热流轰然冲向下腹,我能感觉到怀里的她明显地一颤,显然也捕捉到了我暴涨的欲望。

  她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狡黠,随即红唇轻启,用最甜腻的嗓音吐出最恶毒的嘲讽:

  “怎么了?你连一层小小的膜都捅不破吗?哈哈哈!真是..连杂鱼都不如呢~杂鱼至少...至少还能让雌鱼下蛋呢~”

  杂鱼二字如同魔咒,原本还在试探的肉棒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仿佛被注入了滚烫的岩浆,猛地膨胀、坚硬、贲张,青筋虬结,几乎要撑破皮肤,强硬地挤开紧致的入口,将那份湿滑的阻力撑到极致。

  怒火与欲火交织,我怪叫一声,双手猛地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以“火车便当”的姿势重重抵在冰冷的砖墙上。

  她的惊呼被堵在喉咙里,我调整角度,蓄满力量的腰臀如同拉满的硬弓,然后——

  狠狠的炎枪冲锋!

  “呃啊——!”

  一声短促尖锐的痛呼从她齿缝间挤出,身体瞬间绷紧,指甲深深掐入我的肩膀。

  温热的、带着铁锈腥气的液体,顺着我们紧密交合的部位蜿蜒而下,流过她白皙的腿根,在圆润的臀瓣下汇聚,最终一滴一滴,砸落在干净得诡异的地面上,绽开小小的、刺目的红梅。

  看着她血色尽褪的脸和紧咬的唇,我的心头被这副景象给敲打了一下:“很疼吗?”

  “..没...没关系...”她艰难地喘息着,声音破碎,却倔强地将汗湿的额头抵在我胸前,修长双腿死死缠住我的腰,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这点痛...不算什么...继续...求你...亲我...快亲我!”

  她急切地送上颤抖的唇瓣,我先是伸出舌尖,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舔过她柔软的下唇,换来她一声委屈的鸣咽。

  随即不再犹豫,用力攫住她的唇,舌头强势地撬开贝齿,纠缠住她怯生生探出的、带着草莓甜香的软舌,唇舌激烈地交缠、吮吸、舔舐,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濡湿声响。

  “唔..嗯...唔唔...”她的痛楚在深吻中奇异地缓解,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笨拙而热情地回应着。

  漫长的湿吻暂歇,唇瓣分离,牵出一道银丝。

  在确认她适应了肉棒在体内的存在之后,被紧致嫩肉包裹、吮吸的快感也己经累积到了顶点,被心底的欲望催促的我开始缓慢地抽动。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微微起伏。

  节奏逐渐加快。

  每一次深入,粗硬的肉棱都刮蹭着敏感的内壁褶皱,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每一次退出,紧致湿滑的腥肉又如同有生命般不舍地吸挽留,汁液被不断搅动、带出,发出越来越响亮、少儿不宜的“噗叽、噗叽”水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声音淫靡得令人心颤。

  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两人的理智堤坝,先前的剧痛早已被淹没,取而代之的是蚀骨销魂的极致欢愉。

  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衣衫和肌肤,黏腻地贴合在一起。

  哥特裙繁复的蕾丝摩擦着我的手臂,她腿上的黑色丝袜紧贴着我的腰侧,带来微妙的摩擦感,她戴着蕾丝手套的手臂紧紧环抱着我的脖子,柔软的胸脯隔着衣物挤压着我的胸膛。

  “肉棒...好棒...全部都进来了....好硬...好烫..”

  她在我耳边梦呓般呢喃,眼神迷离,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

  “早就插到底了,小笨蛋。”

  我喘息着,撞击的力道加重,顶得她身体向上耸动

  “是你太骚了,连时间都记不清楚了..看来得用这根东西,好好的教导教导你...”

  欲望冲垮了矜持,粗鄙的言语脱口而出。

  “啊...就是这样...惩罚我...占有我...”

  她非但不恼,反而兴奋地颤抖,声音甜腻得有些超额

  “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这具下贱的身体....从里到外....全部都是你的了...只属于你!”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肉体的撞击声、黏腻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压抑不住的呻吟交织成一首原始的交响曲。

  快感在每一次深入花心的研磨中疯狂叠加,如同被推至悬崖边缘。

  她的内壁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并绞紧我的根部。

  “啊...不行了...要..要射了!”

  我低吼着,腰眼一阵酸麻,精关摇摇欲坠。

  “啊哈~!我....我也..去了——!”她尖叫声陡然拔高,身体剧烈地反弓,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皮肉。

  就在她高潮的瞬间,我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再也无法遏制。

  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流,一股股强劲地喷射而出,猛烈地冲刷着她痉挛收缩的子宫颈深处,灭顶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每一个细胞,将两人同时抛上云霄,又重重摔落,只剩下空白和剧烈的喘息。

  极致的欢愉如同温暖的潮水,将两人紧紧包裹、腌没,化为如同包裹在羊水中的婴儿。

  他们像藤蔓般纠缠在一起,在灭顶的快感余韵中颤抖、喘息,分享着彼此的养料与雨水。

  冰冷的墙壁、干净的有点突兀的环境,甚至背叛的伤痛、权力的倾轧...一切都被暂时屏蔽在外。

  在这由多巴胺和内啡肽构筑的短暂天堂里,只有彼此灼热的体温和疯狂的心跳是真实的。

  死亡固然可怖,但无边无际无人理解与认同的孤独,才是真正蚀骨的毒药。

  在爱与欲的极致体验之后,那冰冷的绝望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了——只要不是一个人。

  “爱我..”

  她虚弱地呢喃,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滚烫的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渗进我的衣领

  “怎样都好…只要…不…离开我…最爱你了...不要..永远..永远在一起...死也不要分开..”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且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哭腔,但那份对你深入骨髓的依赖却真真切切的暴露在你面前。

  “...嗯。”

  我收紧手臂,用仿佛想要将她嵌入体内一般的全身力气回应了这个单音节。

  疲惫、绝望、还有一丝解脱般的释然,如同藤蔓缠绕着那颗千疮百孔遍布疤痕的心。

  在欲望纵情燃烧之后的灰烬与神经递质高潮之后的余晖中,一个决定,一个将改变他整个人生的决定被他自己轻易的无声地敲定:逃吧。

  抛弃那沉重的冠冕与责任,抛弃那些庸人们的背叛与唾弃,沉沦在这爱与欲裹挟而成的泥沼当中,成为她裙下的奴隶,被这世俗最原始也最强烈的洪流裹挟、吞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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