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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兽群的狂宴

小说:兽欲熊兵 2025-09-09 11:31 5hhhhh 4220 ℃

操。还他妈“教学”?这群狗崽子眼里只有肉。可能是不满教官这块“砧板”没有平均地服务到每一条狗,还没等裂骨从被堵嘴和呛咳中缓过劲儿来,几条疯狗已经同时发力。两三个新兵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和腰,另外几个猛地抄起他的大腿。

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们协同发力,将裂骨那庞大、沉重、像铁塔一样的身躯,如同掀翻一块破肉,猛地掀了过来。“砰”地一声闷响,他的后背和光头重重砸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眼前金星乱冒,后脑勺嗡嗡作响,但脑子里那根‘教官’的弦还在死命绷着,他要撑住。

那群疯狗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几只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另外几个人像给牲口扒皮,粗暴地抓住他那双厚重的、象征身份的军靴,“刺啦”几下连拉带拽,沉重的靴子被野蛮地扯了下来,“哐当”扔到一边。他的权力,他的身份,像垃圾一样被这群狗崽子踩在脚下。光着的脚板接触到冰冷潮湿、沾着污秽的水泥地,一种底裤被扒光的羞耻和恐惧瞬间袭来。裂骨本能地挣扎,拼命想把腿合拢,想蜷缩起来,保护自己那被干烂的、合不拢的、还在淌着污秽的屁眼儿。

“操!还敢动。”

但他妈的已经晚了。几只大手像铁钳,死死抓住他的脚踝和小腿,野蛮地、用力地,向两边掰开,直掰到极限。他想合拢的力气,跟这群发疯的公狗比就是个屁。膝盖被按向地面,脚踝被扭着,大腿根的韧带疼得像要断裂,而他那个还在淌着混浊精液、翻着红肉、因为剧痛和羞耻而紧缩、却又合不拢的烂洞,就这样仰面朝天,在惨白的灯光下彻底暴露无遗。

羞耻,剧痛。然而,一种该死的、被彻底掌控、被羞辱到极点的战栗感,却从尾椎骨直冲脑门。胯下那被铁笼子锁住的鸡巴,竟他妈的在这种时候,猛地跳了一下,在狭小的空间里胀得发疼。

“给老子钉死他。”

一只光着的、粗粝的、沾满污垢和汗水的大脚,毫不留情地踩了上来,狠狠踏在他那绷紧如铁板、布满疤痕、还在痉挛的腹肌上。粗糙的脚后跟像块石头,带着碾压的力道,往下死命地踩。

“呃!” 裂骨发出一声闷哼,腹肌猛地收缩,那只光脚却像铁桩一样,将他的身体像制作标本,死死钉在肮脏的地面上。被狗崽子的脏脚踩在肚子上,这是极致的羞辱,也是极致的掌控。

紧接着,不等这感觉消散,甚至不等他吸口气——

“噗嗤!”一根。

“噗!”第二根。

甚至他妈的第三根粗硬、滚烫、带着不同骚味儿的鸡巴,同时、野蛮地,对准那个被彻底暴露的洞口,强行地、暴力地挤、捅、撑,硬生生一齐塞了进去!

“啊——!!” 裂骨发出被撕裂的、野兽般的惨叫,屁眼儿像被活活撑爆。三根东西在里面搅动、挤压,剧痛,耻辱,但同时,还有那操蛋的、被撑爆、被填满、被彻底贯穿的……该死的满足感和兴奋!这感觉让他整个身体猛地弓起,像条被钉住的鱼。两条光着的、沾满污泥的大脚在空中疯狂地、痉挛地乱蹬、挣扎,可他的肩膀、大腿、脚踝、肚子全被死死按住、踩住,动弹不得。

胯下铁笼子里的东西,抖得更厉害,在铁笼子里胀得生疼,前端甚至渗出一点粘液。操。

与此同时,他的胳膊也被拽开,手掌被强行按在不同的、硬邦邦的屌上,被迫套弄。一个新兵直接跨坐在他的胸口上,光着的脚掌踩在他脸侧的地面,带着汗臭和泥土味。那家伙一把薅住他的光头,捏住下巴,将那根硬得发紫的鸡巴,从上往下,对着他的嘴,狠狠地、一下就他妈的捅进了喉咙眼儿。

“唔!咕!咳咳!”惨叫瞬间被堵死,变成窒息的、含混的呛咳和干呕。鸡巴从上面捅进来,角度刁钻,堵得更死,加上肚子被光脚踩着碾,他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着喉咙被贯穿的痛苦,口水和精液从嘴角溢出,流过络腮胡。

屁眼儿被三根鸡巴同时奸淫、搅动;嘴巴被从上往下死死堵着、深喉;双手被迫撸着不同的管子;双腿被掰开钉死;肚子被粗粝的光脚死死踩住、碾压;光脚乱蹬却毫无作用。而胯下被锁住的鸡巴,却他妈的硬得发抖。

每一次挣扎,换来的都是肚子上更重的踩踏和碾磨、屁眼里更粗暴的搅动和更深入的捅干。所有的呻吟和惨叫,全他妈被堵在喉咙里,变成“唔唔……咳……咕噜……”的、濒死的呛声。

痛。爽。屈辱。兴奋。

他是教官,他是砧板,他是肉洞,他是被彻底征服、钉死在地上的野兽。这操蛋的、被完全掌控、被狗崽子的脏脚踩踏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意识在剧痛和羞辱中,混入了该死的、灭顶的快感,彻底沦陷,却又该死地……兴奋着,硬着,抖着。

裂骨被死死钉在肮脏的地上。一只光脚踩着他的腹肌,双腿被掰到极限,喉咙被从上往下捅得直翻白眼,手被迫撸着管子,光脚徒劳地蹬踏。然而,所有的感官输入,最终都汇聚到那被彻底撑开、侵占的后穴。

那里不是简单的进出。三根粗硬滚烫的鸡巴,像三条恶蟒,在狭窄湿热的肠道里争抢、撕扯。

一根,仗着长度和硬度,像铁桩一样死死钉在最深处,缓慢而坚定地碾磨着肠壁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细微的转动,都带来酸麻到骨子里的刺激。

另一根,在中段快速、凶狠地抽插,高频率地摩擦着被撑到极限的肠壁,像要把里面的嫩肉全部刮下来。

第三根,角度最为刁钻,在穴口和浅处疯狂地搅动、冲撞,把那些翻出来的、红肿的嫩肉反复碾压、撑开,每一次抽出都像要吸出肠肉,每一次捅入都带着撕裂的痛感。

三股不同的力道,三种不同的节奏,不同的角度,在同一个穴洞里撕扯、摩擦、挤压。肠道被撑到透明,像个该死的绞肉机,把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搅碎、碾平。

疼痛,窒息,屈辱,还有那他妈的被无数根屌、无数只手、无数股力量强行操出来的、扭曲到极点的、像高压电一样的操蛋快感,全他妈搅成一锅滚烫的粥,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踩在肚子上的脚,嘴里堵着的肉棒,手上被迫的动作,所有的压力最终都压向了那被三重力量奸淫的肠道,压向了他的核心。他被干得神志不清,眼前全是白的,耳边嗡嗡作响,只剩下肉体被反复贯穿、撕扯的本能感觉。

就在他妈的被干到极限、意识和肉体都快要崩断、昏死过去的瞬间,身体,彻底背叛了他。

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的痉挛,像他妈的闪电,从尾椎骨沿着脊柱,直接窜到胯下根部!

“唔!!” 裂骨充血的眼睛瞬间瞪圆,全是惊恐和不敢相信。

操!不可能!锁着呢!

他感到胯下那冰冷、沉重的金属装置里,那根东西猛地一跳,胀到极限。他以为会是剧痛,是堵塞,是撕裂。然而——

“噗呲……滋滋……”

一阵灼热、粘稠的液体,竟然他妈的毫无阻碍地、像决堤一样,从那根硬到发紫的性器顶端,猛地喷射了出来!不是痛苦的渗出,不是被挤压的溢出,是彻底的、完全的、汹涌的喷射!一股接一股,滚烫的精液直接浇在踩着他肚子的那只脏脚上,溅射在周围按着他的人的手臂上,淌在他自己的、痉挛的小腹上。

锁,是开的。

被操射的、灭顶的快感,和发现锁竟然是开着的、或者说被这群狗崽子活活操射了的震惊与狂怒,像一万根针同时扎进脑子。

“唔!咕!……操!!” 裂骨喉咙里发出破碎、含混、充满震惊、狂怒和自我厌恶的咒骂,但声音全被嘴里那根疯狂抽插的鸡巴堵死,变成“唔!咕噜!!”的、类似濒死野兽的怪声。他妈的!索伦?!还是……被这群狗崽子,当着面,给活活操射了!奇耻大辱!这比死还他妈难受一万倍!

那个正用光脚踩着他小腹的新兵,最先感觉到脚背和小腹上传来的、一阵阵滚烫、粘稠的湿热,和身下肉体猛烈的抽搐。他低头一看,那从金属装置前端喷射出的、挂在上面的浓稠白浊,让他眼睛瞬间瞪大,随即爆发出野兽发现猎物一样的、狂喜到癫狂的嚎叫:

“吼——!!看!他妈的!教官射了!我们把教官操射了!!”

“操!听到了吗?!唔咕唔咕的!教官爽得叫床了!!” 另一个新兵把他震惊和愤怒的、被堵住的“唔唔”声,当成了高潮的呻吟,兴奋得狂叫!

这一嗓子,像往沸腾的油锅里泼了盆冷水,彻底他妈的炸了!把教官操射了!这是终极的征服!这是最彻底的标记!

所有新兵都他妈的疯魔了!最后的恐惧、敬畏,全被这一泡浓精冲得一干二净。

“他妈的!再用力点!操死他!让他叫得更大声!!”

“干烂这个贱货!把他操出水来!再射一次!”

插在他屁眼儿里的三根鸡巴,像打了鸡血,瞬间同步,更狠、更深、更快地同时搅动、抽插、碾磨!把他妈的屁眼儿当成绞肉机一样往死里怼!恨不得把他从里面搅烂!

捅在他嘴里的那根鸡巴,也疯狂地往他喉咙深处猛捅,每一次都卡住他的呼吸,恨不得把他食道捅穿!

按着他手撸管子的,动作也变得粗暴无比,像要生生撸断!

所有的动作都他妈的加倍了,狂暴了。裂骨的怒骂和挣扎,被彻底淹没在更狂暴的肉体撞击、更野蛮的兽吼和更下流的污言秽语中。他不再是教官,就是一个被操射了的、彻底沦陷的、前后开洞、被灌满的肉便器。一根活着的耻辱柱。

那泡被生生操出来的、象征着彻底屈服的精液,像他妈的抽走了裂骨最后那根脊梁骨。挣扎、怒骂,那股子硬劲儿,全他妈的在射精的抽搐里,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力气被瞬间抽空。他那庞大的身体,像一滩被掏空了的死肉,彻底瘫软在肮脏的地上,任由摆布。

新兵蛋子们可他妈没停!教官不动了?更好!更方便!像一群鬣狗分食尸体。

“吼!这老狗软了!”

“操!干死这肉桩子!”

屁眼儿里三根鸡巴还在疯狂地搅、干、捅,因为没了反抗和绞夹,干得更顺,更深,更肆无忌惮。“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和肉体撞击声连成一片;嘴里那根还在往喉咙深处怼;手上还被迫抓着屌,无力地垂着;腿还被掰开钉死。

裂骨不动了,眼睛半睁半闭,眼神涣散,空洞。喉咙里堵着的、破碎的咒骂,变成了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他不是不想骂,是身体被干到失控,感官过载,发不出别的声音。身体的本能反应,彻底取代了意志。每一次深入骨髓的顶撞,都会从他被堵死的喉咙深处,挤压出一声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嗯啊……”或者“呃……嗬……”的、失神的呻吟。不是爽,是身体过载的、绝望的、无法抑制的本能反应。

“把他翻过来!老子要干他的脸!”一个新兵吼着。

几只手立刻抓住他瘫软、沉重、汗湿的身体,像拖死狗一样,把他翻了个面,脸朝下,趴在肮脏的水泥地上。屁股被重新撅高,那被干烂的洞口立刻成了目标。洞口已经被塞满,一个新兵试图挤进第四根,却被撑满的嫩肉和里面的肉棒死死堵住,只能不甘心地在穴口周围的臀肉上摩擦。但!只要里面有一根低吼着射了,“啵”地一声拔出来,带着浓精和肠液,立刻!就有一根新的、硬得发烫的,“噗嗤”一声补进去,毫不留情地捅进那刚被灌满、还在痉挛的烂洞里,永不停歇。有人嫌他趴着不方便,直接把他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肩膀上,把他像个没有骨头的玩偶一样摆弄。

有人一把扯住他后颈的金属项圈,像拽狗链一样,把他的头粗暴地往后、往侧边一扯!强行掰过他的脸。有人把鸡巴往他无力的嘴里塞。另一个人等不及,直接攥着自己的肉棒,对着他那张涣散、沾满污秽的脸抽插、摩擦,“啪啪”作响,像用肉棍子抽耳光。没几下,那新兵低吼一声,一股股热烫的浓精直接——颜射!喷溅在他紧闭的眼皮、脸颊、鼻梁和粗硬的络腮胡上,粘稠地挂着,往下流淌。还有人用光脚踩着他的后背、碾磨。

被项圈勒住、被颜射、被干烂的痛苦和刺激,让他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更多“嗬……啊……嗯……”的、失神的呻吟。

他彻底成了一个洞,一个被干烂了、操射了、彻底玩坏了的肉便器,任由那群疯狗在他身上、在他体内发泄兽欲。那些破碎的、无意识的、像小动物濒死一样的、被干到失神的呻吟和喘息,还在断断续续地漏出来,混杂在撞击声和兽吼中。精液(脸上的、屁股里流出来的)、口水、血、汗水、地上的灰尘,糊满了他全身,粘腻恶心。他是真的,彻底被干服了。

索伦站在圈外,像欣赏一件完美的、血淋淋的杰作。他看着那堆纠缠、蠕动的肉体,看着裂骨那张死灰一样的、沾满污秽和精液的脸,和任人摆布的身体,听着那些兽吼、撞击、“啪啪”的拍打声,以及混杂其中、微弱却清晰的、裂骨那无法抑制的、失神的呻吟,闻着空气里浓到极点的腥臊味儿。他脸上露出冰冷、彻底、掌控一切的满意笑容。

成了。老狗的尊严被踩碎,新狗的兽性被释放,雅格纳的规则,用鸡巴、暴力和精液,彻底刻进了所有人的骨子里。

他整理了一下纤尘不染的制服袖口,仿佛这一切污秽与他无关。他没再多看一眼,转身,迈着优雅、安静的步伐,走向那扇厚重的金属门。

“哐当——吱呀——”

金属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沉重的声音,将犬舍里那失控的兽吼、肉体撞击声,和裂骨那微弱的、破碎的、却又该死的、无法抑制的、被干到失神的呻吟,彻底隔绝。

他走了。地上那块肉,和那群狗,随他们去吧。工具,已经打磨好了,正在“验收”和“试用”。犬舍里的狂欢,或者说,地狱,才他妈的刚开始。

光他妈的干洞已经不够了。屁眼儿里塞满了,嘴里堵着,脸上挂着精液,那群干红了眼的畜生,欲望还没他妈的到底。他们的眼睛,像一群闻着血腥味的秃鹫,开始在裂骨那瘫软、汗湿、布满污秽的身体上乱转,寻找新的突破口。最后,全他妈的盯上了那些疤。

那身皮,不是皮,是他妈的地图,是证据。鞭痕、刀疤、烧伤、撕裂伤,扭曲、凸起、凹陷,记录着这老狗挨过的揍、受过的罪、活下来的历史和硬骨头。一个操蛋又残忍的念头,像瘟疫一样在他们脑子里蔓延、炸开:操!用鸡巴干他的疤!把他妈的过去、把他这身硬骨头、把他所有的痛苦,全给操烂!玷污!这比干洞更他妈的能证明征服。

一个新兵最先动了。他从人堆里挤过去,攥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烫、沾满别人精液和口水的屌,对准了裂骨胳膊上一道最他妈狰狞的、像蜈蚣一样凸起的、又长又厚的旧疤。他没捅洞,就用那湿漉漉、紫涨的龟头,抵住那块丑陋的、粗糙的、甚至有些麻木的疤痕组织,开始用力地、来回地摩擦、研磨、刮蹭。

“滋啦……滋啦……”粘腻的水声混着粗糙、干涩的摩擦声,恶心得要命。

裂骨那瘫软、失神的身体,猛地、不受控制地、像过电一样细微却剧烈地一颤!

不是屁眼儿被干的那种抽搐,是一种局部的、神经质的、仿佛被砂纸打磨神经一样的战栗!他涣散的意识里,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灼热、粗糙、粘腻的鸡巴,在他那块早就麻木、却又在特定刺激下异常敏感脆弱的疤痕上来回刮擦!旧伤的隐痛、新鲜摩擦的刺痛,还有一种操蛋的、连他妈的记忆和骨头都被鸡巴玷污了的恶心和屈辱!他本能地想躲,想把胳膊抽回来!

但他妈的,他被死死按着,钉着,屁股和嘴里还塞着屌,身体还在随着身后的撞击被动起伏!动个屁!他那失神的呻吟,在这一刻微微变调,带上一丝被刮擦神经的、尖锐的抽气:“呃……咝……”

新兵们清楚地看到了他这一下细微但真实的反应!像鲨鱼闻到了血腥味。操!有感觉!这老狗这里有感觉!这比干一个没反应的洞更他妈刺激!

这群彻底没人性的畜生,立刻把这当成了新的许可!新的玩法!新的征服点!

“操!原来这里也可以干!”

“他有反应!他妈的!继续!这老狗怕这个!”

“来啊!操遍他身上所有的疤”

疯了。更多的鸡巴,带着汗臭、泥垢和骚味儿,像苍蝇见了屎,全往裂骨满身的疤痕上涌。这群畜生兴奋地弯腰、调整姿势,用自己那硬得发烫的屌,去刮、去蹭、去碾磨他肚皮上、腰上、大腿上、胸口上、甚至他妈的光头上那些横七竖八的旧伤疤。他们用力地摩擦,用龟头去感受那些疤痕的粗糙、扭曲、凹凸不平,像要把自己的精液和骚劲儿,深深地“操”进那些凝固了痛苦的伤疤里。不是干皮,是干他的历史,干他的命,干他的硬骨头!

裂骨全身都在细微地、神经质地颤抖,每一个伤疤都像被重新撕开,被精液和鸡巴反复羞辱、玷污。他就是块布满窟窿和划痕的烂肉,每一个地方,都他妈的成了泄欲的工具。犬舍里,只剩下野兽的低吼、肉体撞击声、失神的呻吟,和“滋啦滋啦”的、操弄伤疤的恶心声音。

操!全身他妈的都是鸡巴!除了嘴里塞的、屁眼里搅的,那些干疤的、干腋窝的、干脖子和项圈缝隙的、干肌肉沟壑的、甚至他妈的干脚心的……无数根滚烫的、湿滑的肉棍,像蛆虫一样在他身上每一个角落摩擦、碾压。疼、痒、恶心、刺痛、酸麻、被撑爆的胀痛,无数种操蛋的感觉同时往脑子里钻。

但最操蛋的,是一个畜生挤到他脑袋边,一把薅住他的光头,手指摸到了他后脑勺那个血红的、凸起的“犬”字烙印!操!那是他的耻辱,是他非人的标记,是他被规训的终极证明!那新兵狞笑着,攥着自己硬得发紫的鸡巴,用龟头对准那个“犬”字,像他妈的盖章,又像他妈的在狗牌上撒尿,狠狠地、用力地——碾!磨!抽!插!用鸡巴干那个字!

“滋啦”一声恶心的摩擦。

那一瞬间!所有的疼痛、恶心、酸麻都他妈的退后了!一种最深层的、烙印被玷污、身份被操烂、连狗的标记都被鸡巴羞辱的极致屈辱和愤怒,像高压电一样,直接从那个“犬”字,轰进了他的神经中枢!

裂骨的身体被刺激得彻底失控,肌肉开始无意识地乱颤、痉挛。这股电流直冲核心!他那被三根鸡巴同时干着的、早已麻木烂糊的屁眼儿,在这股极致的羞辱刺激下,竟然本能地、猛地一夹!一缩!绷紧的肌肉瞬间锁死!

“操!!”

正在他屁眼儿里狂干的三个新兵同时感觉到了!那烂肉一样的洞口,突然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夹住了他们的鸡巴!又痛又他妈的爽到头皮发麻!

“吼!这老狗的骚屁眼儿夹紧了!干他脑袋上的狗字干的!”

“他妈的!爽了是不是?!想把老子的鸡巴夹断?!按在地上干不过瘾!”

“抬起来!把他妈的架起来干!让他夹!”

这一夹,像他妈的又点了一把火!几只大手立刻扣住他的大腿根、腰胯、甚至膝盖窝!协同发力,像抬一头待宰的死猪,把他魁梧沉重的下半身硬生生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的上半身和脑袋还拖在肮脏的地上,手还被按在别人的屌上。裂骨整个身体被折叠成一个操蛋的、屈辱到极点的角度——头和肩膀在地上,屁股被高高顶在半空,胯部几乎就在他自己脑袋的上方!像个他妈的献祭的祭品,两条粗壮的光腿被死死架住,掰开到极限。那三根死死插在他屁眼儿里的鸡巴,成了主要的连接点和受力点!他就这么被三根屌插着,像个肉做的刑具,被吊在半空!

裂骨脑袋歪着,眼神已经彻底散了,失神。那张布满伤疤的爷们脸,因为剧痛、缺氧和过载的刺激,肌肉无意识地抽搐,嘴巴大张着,口水混着之前的精液和脸上的污秽往下淌,只剩下“哈……哈……呃……嗬……”的、破碎的喘息。

这下他妈的来劲了!那三根鸡巴像打桩机找到了完美的角度,借着力,借着裂骨自身的体重,同时往最深处猛干!“噗嗤噗嗤!哐哐!”每一下都顶到肠子最深处!他那庞大的身体被干得在半空剧烈地摇晃,腰像要被生生折断,全身肌肉全都因为这操蛋的姿势和被吊起的发力,绷得死紧,青筋暴突,汗如雨下!

这一夹,加上这被吊起来、身体折叠的姿势,和更狂暴、更深入的冲撞,像海啸一样,彻底把裂骨的神经冲垮了!胯下那被锁住的玩意儿,又他妈的猛地一跳!肌肉开始疯狂痉挛!

“滋——噗呲——”

第二股灼热、粘稠、带着被锁具磨出的血丝的精液,比上次更多,更痛苦地,从金属锁的缝隙和孔洞里硬生生挤了出来!又他妈射了!

因为身体被折叠,屁股高高吊起,胯部悬在他自己脑袋的正上方!那股被强行挤出的、带着血丝的精液,划出一道屈辱的弧线,不偏不倚,直接——喷溅在他自己那张失神、抽搐、张着嘴喘息的脸上!

粘稠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紧闭的眼皮、抽搐的鼻翼、淌着口水的嘴唇和粗硬的络腮胡上!混着之前的污秽,糊成一片!被自己的精液颜射!

“操!又射了!这老骚狗射自己脸上了!!”

“夹着屁眼儿把自己夹射了!贱!!”

狂笑和兽吼彻底炸开!一个新兵,也许就是刚才干他“犬”字的那个,兴奋到极点,几步跨到他脑袋边,掏出自己软下去的鸡巴,对着他那张被自己精液糊住的脸和光头。

“赏你的!老狗!”

“刺啦啦——”一股带着浓烈骚味和氨水味的热流,兜头浇下!温热、腥臊、刺鼻的尿液,直接浇在他的光头、脸上、后脑勺那个“犬”字烙印上,冲刷着刚射上去的精液和污垢,流进他张开的嘴里,淌过他的脖子和项圈。

裂骨眼睛翻白,身体像被抽了筋一样剧烈抽搐了几下,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然后彻底软了下去。被自己的精液颜射,被狗崽子撒尿浇头,他像一滩被干烂、操射、彻底玩坏、污秽不堪的肉泥,全靠那三根鸡巴插着,才没彻底瘫在地上,吊在半空,任人宰割。那张被精液和尿液糊住的、失神的爷们脸,只剩下张嘴喘气的份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或者说,连屈辱都感觉不到了。

射了。第三次。

裂骨的意识像风里的残烛,忽明忽灭,只剩下一具被掏空的壳。疼?那是麻木到极致的钝痛。爽?那是恶心到痉挛的错觉。他妈的,所有感觉都融化成一锅粘稠、恶臭的浆糊,分不清彼此。他的身体像隔着一层膜,像别人的。他不知道自己是被吊着,还是趴着,还是躺着,分不清上下左右。只知道全身都是手在按压、揉捏,全身都是鸡巴在摩擦、捅刺,全身都是被打开的洞,在被填充、搅动。

时间?去他妈的时间。时间被拉长、碾碎,失去意义。

他就是块肉,一块被玩烂了、污秽不堪的肉。

“操!翻过去!”一只沾满污泥和精液的大脚,毫不在意地、像踢一条死狗,“砰”地一声,踹在他的侧腰上,命令他翻身。他瘫软、沉重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被几只手粗暴地、连拖带拽地翻了过来,像翻一块案板上的猪肉。脸被按在冰冷、粘腻、全是精液、尿液、口水和灰尘的水泥地上,一股子自己和别人的体液混合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恶臭直冲脑门,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吸进这污浊。屁股又被重新撅起来,立刻有新的、硬邦邦的鸡巴“噗嗤”一声捅进来,搅动着里面早已泛滥成灾的、温热的精液。

嘴巴被掰开,又被塞满,喉咙被迫吞咽。

胳膊被拽起来,鸡巴塞进腋窝摩擦。

脚被抬起来,鸡巴在他脚心抽插。

伤疤、肌肉缝、后脑的烙印、脖子上的项圈,没有一处是空的,没有一处不被玷污。

体位不停地换。被架起来干,被按在地上干,被翻过来干,被侧着干。像个他妈的没有骨头的破布娃娃,被这群疯狗摆弄成各种最下贱、最能暴露洞口、最方便他们发泄的姿势。

他妈的,全是内射。

一根根鸡巴在他嘴里、在他屁眼儿里,毫不顾忌地射。滚烫、粘稠的精液不停地灌进来,灌满他的喉咙,灌满他的肠子。不是快感,是异物入侵的滚烫,是被强行填充的鼓胀。他被呛得无力地咳嗽,每一次咳嗽都牵动被干烂的肠子,肠子被灌得鼓胀,像要被撑破。嘴里含不住,吞不下,混着口水和胃液的精液从嘴角淌下来。屁眼儿也塞不住,早已溃不成军,被新的鸡巴一捅,之前灌进去的大量精液就“咕叽”一声,混着血丝和肠液,被挤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地上洇开一片片恶心的、白浊的、还在散发热气的污渍。

他全身,从里到外,都浸泡在别人的精液里。他就是个装精的肉袋子,一个公共的、被操烂的、满溢出来的便器。

疼,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了。只有被灌满的、令人反胃的胀痛和无尽的、刻进骨子里的恶心。

结束啊……什么时候他妈的结束……?

裂骨那仅存的一丝、像线头一样的意识,那被训练出来的、比呼吸更本能的、像狗一样的条件反射,还在绝望地等待。那是他唯一的锚点。等着索伦,等着他的主人,他的神,喊一声“停”。等着那代表结束、代表解脱的命令信号。只有主人的命令,才是规矩,才是结束。

他等着,被翻来覆去地操着,被不停地内射着,像具尸体,像块烂肉,在被操弄中,绝望地、本能地等着。

但他妈的,他不知道。或者说,他破碎的意识已经无法处理这个信息。

索伦早他妈走了。

那个命令,永远不会来了。

这漫长的、没有尽头的、地狱一样的轮奸,没人会喊停。他只能在这无尽的操弄和内射中,像块永远不会被丢弃的、污秽的烂肉,一直、一直、一直被干下去。

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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