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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肉体的教条,1

小说:兽欲熊兵 2025-09-09 11:31 5hhhhh 9340 ℃

空气里,那股子浓到化不开的腥膻,像一层油膜,糊住了所有人的口鼻。那是刚刚喷射出的、带着雄性荷尔蒙的精液,混着裂骨络腮胡上滴下的口水和浊液,发酵成最他妈烈性的信息素春药,直接灌进了所有新兵的肺里,烧进了血管。病毒在狂叫。

眼前,是他们的教官,那头不可一世的“头狼”,此刻正跪在那里,下巴和胡须上沾着别人的精液,狼狈地喘着粗气。那副强悍肉体被彻底羞辱、却又无法反抗的模样,像一根烧红的铁条,直接捅进了这群被恐惧和欲望憋到极限的公狗的脑子里。

操!全他妈炸了。

胯下那些被锁住或没被锁住的鸡巴,瞬间硬得发疼,像铁棍一样在笼子里、在空气里狂跳不止,恨不得顶破束缚。所有新兵的眼睛都他妈红了,充血,兽瞳失控地闪烁,粗重的、带着野兽嘶吼的喘息声连成一片。他们像一群同时闻到血腥味和交配气味的狼群,死死盯着裂骨那具伤痕累累的肉体,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用牙齿、用爪子、用鸡巴,将他彻底撕碎、贯穿、占有。恐惧还在,但被病毒和眼前景象催化的兽性与欲望,像他妈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大坝!再也压制不住!

索伦看着这群躁动不安、屌都快爆炸、信息素乱窜的“狗崽子”,眼底划过一丝满意的冷光。效果达到了。群体性的狂热与失控,是最好的洗脑。但他目光落在裂骨身上时,那丝满意又变成了手术刀般的挑剔和审视。

“示范得不错,裂骨。作为祭品,你很合格。” 他优雅地走近,声音轻柔,字字诛心,“但是,你看起来……不太情愿?作为‘教学工具’,你的态度不够积极,甚至……有点僵硬。被动地完成任务,和主动地、渴望地‘奉献’,效果可是天差地别。你这样,怎么能让小狗们学到‘精髓’呢?”

他用锃亮的靴尖,像逗弄宠物般,轻轻点了点裂骨脖子上那冰冷的金属项圈。“他们需要发泄,彻底地发泄,把那些无用的理智和人性,都他妈射出去。而你,需要成为他们兽性的出口,他们的‘容器’,他们的……肉便器。” 索伦顿了顿,给这个词足够的羞辱时间。“你是想自己主动点,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掰开,迎上去,让这些小狗好好‘学习’怎么干烂他们的教官,还是……”

索伦笑了,笑得温和,却冰冷刺骨,不带一丝人气。“……还是想让我在你项圈上加点电压,让你像条发羊癫疯的死狗一样,在地上抽搐着、口吐白沫、失禁,在最难看、最痛苦、最失控的时候,被他们轮流干烂?嗯?你知道的,或者说,你记得的,”他意有所指,“高压电刺激下的屁眼儿,会痉挛得特别紧,像铁箍一样。被十几根、几十根硬邦邦的、发烫的鸡巴,硬生生捅开、撕裂、轮流干烂、射满……那滋味……你自己选。”

操他妈的!

索伦!你这个狗娘养的衣冠禽兽!

裂骨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倒流,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脑门。被电击的记忆和恐惧像毒蛇一样缠住他。那他妈比让他死还难受!在地上打滚、失禁、像滩烂泥一样被干到脱肛!不!他死死咬着牙,牙齿几乎要被咬碎,下颌的肌肉块高高坟起。与其被电成一滩失禁的烂泥再被轮奸,不如……不如他妈的自己来!

他撑着地,喘着粗气,胡子和嘴角的精液还在往下滴答。他没站起来,就保持着跪姿,像一座沉重的、脏污的石像,僵硬、缓慢、屈辱地,转过身去。把自己的后背和屁股,对着那群眼睛发红、鸡巴全都硬挺着乱晃的新兵。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的动作。布满老茧和疤痕的双手,绕到身后,手指用力,粗暴地、毫不留情地,死死抠住自己结实、布满旧伤的臀瓣,用尽全力,向两边——掰开。

戴着金属环的、从未想过会这样暴露的屁眼儿,就这么毫无遮掩、彻底地,像个靶子,呈现在所有硬邦邦的鸡巴面前。像头被迫露出腹部的困兽,将最后的尊严,一脚踩进烂泥。

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粗重的呼吸。

那个刚被口过、瘫软在地的新兵,像被电击一样猛地弹动。他闻到自己残留在裂骨嘴边的腥臊味,看到了那个铁塔一样的、刚才还用嘴控制他的男人,此刻正跪着,掰开屁股,露出那个该死的洞。恐惧、羞耻、被释放的疼痛,和眼前这幅权力彻底颠倒、极度刺激的画面,像柄重锤,轰然砸碎了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弦!这不是他妈的性欲,这是被引爆的、纯粹的、野蛮的破坏、征服和侵犯欲。

胀痛到发紫的肉棍再次狰狞抬头,硬得发疼。

“吼——!”

一声非人的兽吼!

新兵眼睛血红,脑子空了。他手脚并用,像头真正的野兽,低吼着,从地上猛蹿起来,带着一股腥风,一个箭步朝裂骨扑了过去!

速度太快!

裂骨只觉得后背一沉,一股巨大的冲力狠狠撞来。

嘭!

肉体撞击的闷响。新兵高大的身躯像山一样,直接、粗暴地压在了裂骨跪姿的后背上。体重、冲力,让裂骨身体猛地向前一栽,撑地的手肘在粗粝的地面上划出血痕,喉咙里挤出一声被压住的闷哼。

新兵两条胳膊像铁箍,死死勒住裂骨的腰,把他钉在原地。他低着头,粗重、灼热、带着腥味的呼吸,全喷在裂骨的后颈和那个“犬”字烙印上,像野兽在标记猎物。下半身疯狂、野蛮地扭动、挺撞,那根硬得像烧红铁棍的鸡巴,急切、粗鲁地在裂骨被掰开的臀肉和那个紧缩的屁眼上乱顶、乱戳、摩擦。

硬碰硬!肌肉和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裂骨全身肌肉瞬间绷到极限。他感到那滚烫、坚硬的屌头,正野蛮地碾过他紧闭的屁眼,摩擦着冰冷的金属肛环,发出细微的、让人牙酸的刮擦声,急躁地寻找入口。他掰着臀部的手指,因为抗拒和疼痛预期,痉挛收紧,指甲几乎抠进肉里。汗水从他额头滚落。

新兵的兽性被身下僵死的肉块和脑子里那股子狂劲儿彻底拱起来了,发出一声发情的、不耐烦的低叫。箍住腰的胳膊猛地往后一拽,同时胯部玩了命,对准那个被铁环卡住、合不拢的屁眼缝——朝前——狠狠一顶!

噗嗤——!

一声湿淋淋、撕开皮肉的闷响,像刀子捅进生肉。

硬邦邦的肉棒,强行破开干涩紧窒、毫无准备的肉洞,带着撕裂的剧痛,粗暴、干脆、一屌到底!没有丝毫犹豫!

“啊——!我操!!”

裂骨的身体猛地打挺,腰杆像要断了似的向上弓!一声凄厉、痛苦到极点的惨嚎,瞬间撕裂了犬舍的空气!脖子上的青筋全爆出来。

疼!被生生撕开、捅穿、塞满的剧痛,像道闪电从腚眼子直窜脑门,轰地炸开!他眼前一片血红,有血丝顺着被撕裂的屁眼往下淌。那根东西,像根烧红的铁棍,死死钉进他身体最深处,野蛮、彻底地占满了他,把他从里到外钉穿。

新兵像头发情的公狗压着,发出满足又狂乱的粗喘,那根屌插在最深处,还能感到它在跳动。腰已经等不及,开始本能地、急切地小幅抽动、研磨。

裂骨咬死牙关,喉咙把所有呻吟全堵死,一身钢浇铁铸的腱子肉绷到极限,却被死死按住,被钉死,动弹不得。在剧痛的抽搐里,他掰着屁股的手指反而更用力,死命往两边扒开——把自己的屁眼扒开,让那根屌干得更顺,仿佛身体和意志已经他妈的分裂了。

现在,只剩下被操的份儿。

新兵腰胯发力,像打桩机。先是缓缓抽出,让粗硬的肉棍刮擦着被捅开的、痉挛的肠肉,带来火烧火燎的痛,然后——再狠狠凿进去,凿到最深!一下、一下、又一下!

喉咙里全是低吼,眼睛发红,纯粹是兽性被勾出来了,只想把身下这具强壮的肉体干烂、干服、干成自己的东西。

每一次撞击都他妈是酷刑。

肛环冰冷,卡着肉,那根烧红的铁棍一样的鸡巴就在里面搅、碾、磨。肠壁被强行撑开、摩擦,疼,火烧火燎的疼。卵蛋“啪啪”地抽打着肛环和被操开的烂肉,又是一重撞击。

“噗嗤——!” 湿滑的撕裂声和肉体撞击声混在一起,那根粗硬肉棍,随着新兵狂乱的顶撞,猛地撕开最后那点紧肉,带着一股灼热的冲劲儿,在某一次深入时,狠狠碾过一个点——直捣阳心!

肠子深处那个点被猛地碾过,像他妈过了电!

裂骨浑身过电一样猛颤,脊梁弓起,屁眼肉本能地猛缩、夹紧,把那根捅到最深处的鸡巴死死绞住!

“嗷——吼!!!”

新兵被这突如其来的绞夹刺激得更疯了!喉咙里爆出野兽的咆哮,胳膊勒死,把裂骨结实的腚更狠地往自己鸡巴上套,腰部开始玩命冲刺!每一下都带着干到底的力道,朝最深处野蛮撞击,往死里干!就冲着那个点,反复碾压!

“唔……呃啊……操……!”

裂骨疼得眼前发黑,腰猛地塌了下去,弓着的脊梁骨瞬间软了。喉咙里挤出的不再是痛嚎,是变了调的、压不住的闷哼。剧痛里炸开一点要命的、屈辱的、麻痹的快感。妈的。身体不听使唤了。

那根粗棍子每一次抽出、又每一次更深地捅入,在肠子里像活物一样搅动。最操蛋的是,每次捅进去大半,根部那对肿胀的卵蛋就“啪”地撞在肛环和屁眼肉上,带来撕心裂肺的挤压感。他得花最大力气扒开那抗拒的皮肉,才能让那玩意儿继续干进去。被强行撑开的肠道无助地痉挛、收缩,却又被更强大的力量反复肏开、碾压、贯穿。那种核心被干烂、被侵犯到骨子里的感觉,冲垮了裂骨最后一道防线!

裂骨一软,新兵反而更狠,像闻到血腥味的狼,箍死他的腰,把人整个往自己鸡巴上套,开始更狂暴、更快速地抽插!肉棒在被干软、干松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那个要命的点上。

裂骨撑不住了。他腰彻底软了,腿肚子打颤,那张脸没力气地往下栽。一只手抖着,死死撑在额前,不让自己像条死狗一样彻底趴在地上。扒着屁股的那只手早软了,但最终还是攥成了拳头,死死扣进自己的肉里,屁用没有。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更深的呻吟,身体软得像泥,在剧烈的颤抖中摇晃,却再也挡不住那根鸡巴的野蛮入侵。他疼得打颤,眼前一阵阵发黑,但他被干服了,从肉体到骨头,全被这根野蛮的鸡巴干穿了,钉死了。那具强悍的、属于教官的身体,现在只是一个被填满、被侵犯、被操弄的肉块。

犬舍里回荡着粗重的、野兽发情一样的喘息,还有肉体撞击的“啪啪”闷响,湿滑、粘腻,混着低吼和压抑的呻吟。

空气里全是味儿。铁锈、隔夜的尿骚、汗臭、血腥味,还有公狗发情的腥臊味儿,冲得人脑仁疼。

索伦抱着胳膊,靠在锈烂的铁丝网上,像看斗狗,不,像看狗交配。

他看着他的教官,裂骨,那个硬得像块铁的男人,现在像条狗一样被个新兵蛋子从后面干,看着那具被捅穿、因剧痛和屈辱而疯狂乱颤的强壮肉体,看着新兵像野兽一样在教官身上发泄、标记。

他笑了。冰冷,满足。

这才是这个操蛋世界的规矩。

“看到了吗?” 索伦冷冷开口,声音不大,但压过了所有喘息和撞击声,像在点评一条被彻底驯服的狗,“在这儿,肌肉、经验,全是狗屁。谁能操,谁被操。这,才是教学。”

新兵还在疯狂地顶撞,而裂骨,只是随着那股力量,无助地摇晃。

裂骨的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嘶吼和闷哼。妈的,被干服了,但那根屌还在往死里凿。身下的新兵,像头咬住猎物喉管不松口的年轻雄兽,正野蛮地、彻底地占有他。每一次深插,都是一次标记,宣告这具肉体现在归谁管。新兵已经不是新兵,是头开了荤的狼。裂骨被操得眼前发花,呻吟全碎了,声音哑得像破风箱,带着浓重的鼻音:“操……小狗崽子……你他妈……呃啊……!”

求饶?不像。更像是疼到极点的咒骂。

“嗬——” 操着他的新兵腰部猛地一沉,喉咙里发出低沉、满足、带着占有欲的粗吼。他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胯下的鸡巴在裂骨屁眼儿里像活体钻头般凶狠搅动、冲撞,每一次都像要把他肠子捅穿、捣烂,完全没停,反而更狠,带着一股子施虐的狂喜,把裂骨的咒骂全撞碎在喉咙里。

这凶悍教官在兽兵胯下被干得哀嚎、肉体被暴力贯穿、屁眼淌血的画面,连同那股浓郁的血腥和雄性体液混杂的腥臊味儿,像他妈的兴奋剂,瞬间干翻了其他新兵脑子里那根弦!

操!

犬舍里其他的畜生,眼睛全他妈红了,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威胁声。鸡巴硬得像铁棍,在裤裆里跳。他们像闻到血的狼群,低吼着,脚步开始移动,围了上来,眼睛死死盯着那具被操干的、强壮的肉体。

“吼!”

“嗷!”

狼群要分食了。

裂骨眼前发黑,身体软得不行,但余光瞥见了围上来的影子,闻到了更多发情的、危险的骚味。

操!想他妈轮了老子?

一股子困兽的狂怒从骨头里炸开!那是属于“头狼”最后的、绝境的本能!

他猛地仰头,发出一声炸裂的、破了音的咆哮!不是命令,是绝境里最后的警告!声嘶力竭,带着血腥味和剧痛的颤抖:“滚!——都他妈给老子滚开!——呃啊!”

话音未落,身后的新兵借着他仰头的劲儿,更狠地一顶!把他后半句话直接顶回了肚子里。

裂骨身体狂乱地挣扎、扭动,但腰被死死箍住,屁股被钉死在那根鸡巴上。他想撑起身子,但每次发力,换来的都是更深的贯穿和碾压。脊背上的肌肉在痉挛中绷紧,青筋暴突,不是发力,是疼的!即便鸡巴还在肉洞里无情贯穿搅动,即便腰都软了,他喉咙里的威胁性低吼持续不绝,像被逼到墙角的猛兽:“哪个逼养的敢上来……老子……操……弄死你!”

那股震耳欲聋、裹挟血腥味和痛苦的咆哮,像鞭子一样抽在空气里!

那群围上来的新兵,被这股子混着血和痛的绝境意志生生钉在原地。血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本能的忌惮。兽性再强,骨子里对“教官”、对“头狼”的恐惧还在。动作僵了。

然而,压在裂骨身上、正操干着他的那头壮硕的兽,胯部猛地一僵!

裂骨的咆哮,和周围那些停下的脚步,让他感到了威胁!

“嗬——!” 他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低沉而凶狠的护食低嘶!混杂着被威胁的狂怒与不容侵犯的警告!他猛地收紧胳膊,把裂骨的屁股死死锁在自己胯下——这头嗜血的幼兽,此刻正在宣告:这是老子的猎物!谁他妈也别想碰!

下一秒,他腰部猛地发力,用更野蛮、更凶狠的冲劲,把滚烫的肉棒往裂骨体内最深处——狠狠捅!狠狠凿!用行动宣示主权!

砰!砰!砰!

最后几下,新兵像疯了一样,死命往最深处凿!箍着裂骨腰的胳膊青筋全爆起来。

“吼——!”

一声满足又狂暴的嘶吼,他腰胯死死抵住,猛地一僵!

“唔……呃!” 裂骨一声闷哼,身体猛地抽搐。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冲力,狠狠射进他被操烂的肠子最深处!灌满了!火烧火燎的疼,混着被异物塞满、侵占到底的屈辱感。

操着他的那头兽,喘着粗气,像条死狗一样瘫软在裂骨背上。

几秒钟后,“噗嗤”一声。

那根巨大的、还半硬着的肉棒,从被干得红肿、合不拢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带出一股股血丝、肠液、和浓稠的白浊,顺着裂骨的腚沟子和大腿根,往下淌,滴答滴答,滴在脏污的地面上。

犬舍里,精液的腥臊味,混着血腥味,瞬间浓得冲鼻子。

裂骨撑着地,大腿根全在打颤,根本站不稳。屁眼合不拢,被干烂了,被射满了,里面的东西还在往外流。

就在这时,他的眼睛,血红的、带着痛苦和恨意的眼睛,对上了索伦。

索伦还他妈抱着胳膊,靠在那儿。

冷。像看一条狗,一条被干烂了、但还没死的狗。

眼里没有同情,没有愤怒,只有他妈的——满意。对这场“教学”效果的满意。

操你妈的索伦!

裂骨心里狂骂。恨意和屁眼里的剧痛、被精液灌满的屈辱感搅在一起。但妈的,骨子里那根链子,那被驯化多年的、狗改不了吃屎的忠诚,让他把所有声音全堵死在喉咙里。他看见了那份“满意”,他就知道,这事儿,没完。

周围,喘息声更重了。

那群硬着鸡巴的畜生,眼睛全他妈绿了。第一个新兵的“成功”,还有裂骨被干烂、流着血和精液的屁股,像最烈的春药。他们像闻到血的狼群,喉咙里发出低吼,开始围上来。猎物空出来了,该分食了。

“操……”

裂骨猛地一咬牙,牙床都他妈要咬出血。他强撑着抖得不像话的身体,不是站起来,只是把腰挺直了一点,让自己不至于彻底趴下。他扭过头,血红的眼睛扫过那群逼近的、胯下全都顶着帐篷的狗崽子。

嗓子全哑了,像砂纸在磨,每个字都带着血和精液的味道,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股子困兽最后的、不要命的狠劲儿:

“都他妈站住!——想干?行!排队!——屌大的,给老子滚出来!先来!”

他妈的!

犬舍里瞬间静了。

那一声从屈辱和剧痛里炸出来的、带着诡异秩序和挑衅的命令,像道惊雷。

所有围上来的脚步全钉死。

所有眼睛,从裂骨那流着血和精液的屁股上,猛地移开,全他妈钉在了彼此的裤裆上——那些硬得发紫、青筋暴跳、滴着骚水的鸡巴。

空气凝固了。

一场最原始的、属于公狗的较量,瞬间爆发。

衡量、比较、挑衅、不甘。

有人下意识地挺胯,把自己的肉棒亮出来;有人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有人在看到旁边那根粗得吓人的玩意儿后,眼神一暗。

谁的鸡巴最大?

谁有资格,操这个被干开的、淌着血和别人精液的、教官的屁眼?

这他妈才是最要命的问题。

火药味、精液味、汗臭味、血腥味,全搅在一起。

死寂中,一个黑影,像头公牛,从人群里硬挤出来。他根本不管挡路的是谁,肩膀一撞,直接把人撞开,踩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最前面。

他站定,胯下那根玩意儿,像根他妈的棒球棍,狰狞,粗硬,还在晃。

索伦看着这一切。看着裂骨的挣扎和命令,看着群狗的比较,看着那根最大的鸡巴走出来。

他嘴角咧开。

满意。

秩序,哪怕是鸡巴建立的秩序,也是秩序。

这教学,他妈的渐入佳境了。

人群里,那头“蛮牛”喘着粗气,像发情的公牛一样挤了出来。

妈的,真他妈是座肉山。肌肉块贲张,汗水像油一样往下淌,眼睛里全是血丝和失控的兽性。

所有目光,包括裂骨那双血红的、带着屈辱和仇恨的眼睛,全他妈像被磁铁吸住一样,死死盯在他胯下。

那不是人的鸡巴,是根他妈的攻城锤,是凶器!棒球棍?操,比那还粗!紫红色,硬得像铁,青筋血管像发狂的蚯蚓一样盘在上面,狰狞、恐怖、扭曲。龟头大得像他妈的小孩拳头,马眼里淌着粘稠的、发亮的骚水。它就那么沉甸甸地挂在那儿,随着他沉重的、不耐烦的脚步,带着一股子原始的傲慢和威胁,一下下晃动着,拍打着他毛发浓密的大腿内侧。啪、啪。空气里的腥臊味和信息素,瞬间又他妈浓了十倍。

裂骨的眼睛扫过那根巨物,瞳孔一缩,又下意识地、带着自我厌恶地,瞥向自己胯下。一个冰冷的金属笼子,像个该死的笑话,锁着他自己的鸡巴。跟眼前这根怪物比,简直不值一提。但,操!就在看到那根巨屌的瞬间,他被锁住的、本该毫无反应的鸡巴,竟然他妈的、耻辱地、下贱地、本能地,在铁笼子里狠狠抽动了一下!像被那根巨物隔空挑衅了!

操!身体的背叛!这具被调教过的、狗娘养的身体!

裂骨咬死牙关,恨不得把牙咬碎。他双手死死撑在地上,手指抠着脏污的水泥地,指甲几乎要翻起来。胳膊伸直,强行把上半身撑高,背脊挺得笔直,头颅高高抬起,像一头拒绝倒下的狼。他拒绝像条被干废的死狗一样软趴趴地趴着!屁股虽然还他妈屈辱地撅着,屁眼里还在往外淌着上一个人的精液和被操出来的血丝,但他要用这个姿势,维持最后一点教官的、属于头狼的架势!哪怕这架势,在他妈的流血淌精、红肿外翻的屁眼面前,可笑又可悲。

“看什么!畜生!” 裂骨冲着那蛮牛,从牙缝里挤出低吼,“还不他妈滚过来!” 即使在被干的境地,他也要发出命令。

那座肉山被吼得一愣,随即喉咙里发出更兴奋的低吼,大步走到他身后,庞大的阴影直接把他整个人盖住。浓烈的、带着汗臭和发情味的野兽体味扑面而来,像座山压下来。

没有废话。

一只粗糙滚烫的大手,像铁钳一样,直接死死掐住裂骨的腰,指头陷进他坚硬的腰肌里。

另一只手,握住那根恐怖的巨屌,粗暴地、毫不怜惜地,对准了他被操开的、红肿、湿滑、已经合不拢的屁眼。

屌头抵了上来。

大。烫。硬。像块烙铁。

光是那拳头大的龟头,就他妈把整个屁眼口,全给堵死了,撑开了。

“呃……!” 裂骨闷哼一声。

里面全是血和精液,够滑。但这畜生,太他妈大了!

那蛮牛喉咙里发出一声急切又满足的低吼,像野兽终于咬住了猎物。他箍紧裂骨的腰,握着鸡巴,腰部猛地发力,直接往里——狠捅!

“操……!你他妈……慢点!!” 裂骨疼得一哆嗦,撑地的手差点滑开,但他硬生生稳住,咬牙切齿地骂道:“狗崽子!急着投胎吗!想把老子捅穿?!”

滑腻的液体被挤压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那巨屌的头部,仗着润滑,硬生生挤开了被操松的穴口,像破开一道堤坝,往里钻。但太粗了!肠肉被瞬间撑到极限,每进去一寸都像被撕裂、被火烧一样疼!

蛮牛根本不听,眼睛赤红,欲望烧毁了理智,只知道死命往里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粗喘。

进去了。但只堪堪进去了不到一半!

粗硬的肉棒被紧致的、痉挛的肠道和屁眼肉死死卡住,绞住,像被铁箍箍住,再也进不去了。

“唔……!卡住了!你他妈……” 裂骨疼得声音都变了调。

那新兵急了,眼睛更红,喉咙里发出不耐烦的、愤怒的低吼,像被卡住的野兽。他等不了,也他妈不想等!他猛地抬手,蒲扇大的巴掌 “啪” 地一声,狠狠抽在裂骨高高撅起的、肌肉紧绷的屁股上!

“叫你夹!贱货!” 蛮牛粗声粗气地吼道。

“操你妈!老子没夹!是你他妈的屌太大!!” 裂骨被抽得屁股火辣辣地疼,羞愤欲死,破口大骂,“畜生!不会干就他妈滚……啊!!”

话没说完,蛮牛已经彻底失去耐心。他死死箍住裂骨的腰,鸡巴卡在一半,就开始——猛操!

砰!砰!砰!

短促、凶狠、急切、毫无章法的抽插!像打桩机一样!

虽然只进去一半,但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那巨大的、坚硬的龟头都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像个铁锤在砸!粗大的根部和沉重的卵袋则疯狂地、啪啪作响地,拍打、碾压着裂骨红肿的屁眼!

“唔……!操……!停……狗日的……!”

裂骨的身体被撞得疯狂摇晃、前冲,刚撑起来的、那点可怜的“尊严”姿势,瞬间被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他疼得眼前发黑,冷汗直流,身体像要被这根巨物从中凿开、散架!那点命令和咒骂,全被撞碎在喉咙里,变成了破碎的、压抑的痛哼!

砰。砰。砰。

肉体撞击的闷响,混合着蛮牛野兽般的粗喘和裂骨压抑的痛哼,在犬舍里机械而野蛮地回荡。

“姿势不对。”

一个冰冷、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像一把冰刀,瞬间劈开所有狂乱的喘息、撞击和腥臊的空气。

索伦。

他分开那些喘着粗气、眼睛血红、屌硬邦邦却又被这声音钉在原地、不敢妄动的‘狗群’,慢慢走过来。嗒,嗒,嗒。军靴踩在污浊的水泥地上,每一个音节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清晰,冰冷,带着绝对的秩序感。他身上纤尘不染的制服,与这满地的汗水、精液、血腥,与那具正在被野蛮操干的肉体,形成最他妈操蛋的对比。

他盯着被干得乱颤、却还在试图挺直腰背、死撑着那点架子的裂骨,眼神里全是居高临下的嘲讽和审视。

“裂骨,教鞭拿久了,连怎么用屁眼儿挨操都忘了?” 索伦的声音像淬了冰。“你那点可笑的尊严,撑给谁看。是忘了自己是条狗,还是忘了狗被干的时候,该怎么摇尾巴,怎么把屁股送上去伺候了。教学工具,就要有工具的样子。”

话音未落,甚至没给裂骨任何反应的时间,索伦的军靴闪电般踢出——不是踹腰,不是踹屁股,而是精准无比地,踹在裂骨死死撑地的那条胳膊的肘弯麻筋上。

咔。

“呃啊——!”

裂骨一声撕裂的痛叫,那条胳膊瞬间像被抽了骨头,剧痛,酸麻,失去所有支撑力。整个庞大的身体猛地往下一歪、一栽。像半边坍塌的山,平衡全失。

那根卡在一半、要命的巨屌,因为他身体这一下失衡的剧烈扭动和下沉,在紧致的肠子里狠狠一拧,一刮,一搅。

操。疼得他差点当场背过气去,眼前金星乱冒。

蛮牛被这一下搞得闷哼一声,却更他妈兴奋了,欲望被阻碍后的爆发,让他像野兽一样死死按住猎物,不让他动。

但这没完。这只是开胃菜。

索伦冰冷坚硬的军靴靴底,直接、精准地,踩在了裂骨的腰窝——那个脊椎与骨盆连接的、最脆弱的受力点上。狠狠往下——碾,压。

同时,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像铁钳,闪电般抓住裂骨那只失去支撑、剧痛酸麻的胳膊,猛地向后一拧。反剪。死死按在他自己的后腰上,与踩着的军靴形成一个残酷的、无法挣脱的支点。

“狗,就该有狗的样子。趴平。屁股——撅高。给老子迎上去。” 索伦冷冷命令,脚下和手上同时发力,像在摆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裂骨的腰被踩得几乎要断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上半身被强行压低,胸口和脸几乎要啃在满是污秽的地面上。他只剩下一只手肘,死死撑着地面,维持着不让自己彻底脸啃泥的最后防线。他的背脊被迫放平,像个他妈的祭台。一个肉做的、挨操的架子。

而最要命、最操蛋的是——腰被踩死,上半身被压低,屁股却因为这姿势和身后蛮牛的按压,被迫——以一个最屈辱、最打开、最适合被贯穿的角度,高高撅起。直接,彻底,迎向那根卡住的巨屌。

角度瞬间对正。

“咕叽——噗嗤——”

一声粘腻、湿滑、肠肉被强行撑开到极限、带着撕裂感的、深入骨髓的水声。

那根卡在一半的、粗得吓人的紫红色肉棒,随着裂骨屁股被迫抬高、后送,像根攻城锤,瞬间冲破了最后的、痉挛的阻碍。肠道发出不堪重负的、被撕裂般的呻吟,被野蛮地、彻底地、一路捅穿,撑开,碾压。

一插到底。干到了根。没入。

蛮牛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野兽般的咆哮。腰部猛地一沉。

“啊——!!”

裂骨发出一声彻底变了调的、崩溃的惨叫。头猛地后仰。脖子上的青筋和肌肉全部暴起。眼睛瞬间翻白。

被彻底贯穿。撑满。填死。钉死在地上。

那感觉,比第一次插入更他妈恐怖一万倍。那根巨屌像烧红的铁棍,把他的内脏都给挤开、移位,死死抵在最深处、最要命的地方,连那两颗沉重的卵蛋都他妈的被挤压着,堵死了红肿外翻的屁眼口。他感觉自己要被这根东西从里到外,活生生撕成两半。灵魂都在那一瞬间被干出了窍。

索伦脚下踩着裂骨的腰,手上反剪着他的胳膊,看着他被干到惨叫翻白眼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而满意的弧度。

这才像话。

“吼——!!”

身后那头“蛮牛”,在巨屌全部干进去、彻底贯穿的瞬间,发出一声狂喜、满足到极点的、宣示占领的兽吼!肠壁被撑到极限,死死绞住肉棒的感觉,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操。终于,全进去了。

他一把抓住裂骨那只被索伦反剪在后的手腕——这就是他妈的缰绳!另一只手像铁箍,死死按住裂骨高撅的、肌肉贲张的屁股蛋子。

姿势完美。角度完美。肉体完美。

那新兵像个野蛮的、征服了烈马的骑手,眼睛血红,抓住“缰绳”——猛地往后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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