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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驯化,1

小说:兽欲熊兵 2025-09-09 11:31 5hhhhh 8420 ℃

桌旁,凯恩的眼珠子像被磁铁吸住,粘在那头筋肉虬结的畜生身上。妈的,几个钟头前,这野兽一样横的男人才被押进这间“驯化室”。手脚全被锁死,站都站不直,只能像条狗在地上爬。睾丸环死死卡着囊袋,勒得那两颗卵蛋发紫发胀,挂在铁链中间,随着爬动一晃一晃。胸大肌正中间,那枚兽钉闪着冷光,直勾勾对着这边,活像一头被锁住命根子和喉咙的银背大猩猩,浑身都他妈是劲儿,但被拷得死死的。

门被“砰”地推开那一下,一双野兽的眼睛,带着刀子一样的凶光,直直钉了过来。操!那眼神像根钢钎,直接把空气捅穿,一股子碾压过来的狠劲儿。凯恩的心跳像他妈擂鼓,差点被那股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抓起桌上的电击棍——这是他脑子里第一个念头,上面有个红色的紧急按钮,按下去,这头凶兽立马就得瘫成一滩烂泥。但他没动。任何一个多余动作都可能把这畜生惹毛,下一秒自己就可能被撕成碎片。

突然,有人从后面狠踹了那巨兽一脚,像踹条狗。庞大的身躯摔在地上,铁链“哗啦”一声砸地,闷响。门又“砰”地关死,回声在屋里打转。那头猛兽没哼一声,一身横肉猛地发力,撑着地面,迅速站了起来,铁链挂在身上。

眼珠子还是死死咬着凯恩,眼神里全是蔑视和挑衅,像要把人整个人踩进地里。一股无形的力道死死按住凯恩,让他动弹不得,后脖颈的汗毛全他妈竖起来了。

头皮发麻。凯恩抓起一串钥匙,直接朝那家伙丢过去。眼前这头充满力量、随时能把他撕碎的野兽,就是他要“驯化”的狗,戴夫。

钥匙落地那点“叮当”声还没散,凯恩的心脏狂跳。他以为这野兽会像饿虎一样扑过来,把他连骨头带肉全啃了。但,没有。那畜生只是站着,锁链从他身上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宽阔得像堵墙的肩膀展开,胸口那枚兽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又冷又硬,刺眼。

目光像刀子刮过凯恩,全是挑衅。鼻翼抽动了两下,像野兽在嗅空气里的味道——恐惧、汗水、还有别的什么。他转身,开始打量这间驯化室。步子又沉又稳,脚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他走到墙边,摸了摸挂着的铁钩,用力一拽,纹丝不动。然后,走向角落那个训练笼——粗得像手臂的金属栏杆,全是铁锈,里面挂着更粗的锁链。

那具庞大的身躯半蹲下去,结实的屁股下沉,粗糙的大手抓住一根栏杆,猛地一拽。金属发出“嘎吱”的呻吟,弯了一下,又弹了回去。汗水顺着他油亮的肩膀滑下来,打湿了浓密的体毛,一股子混着汗臭和腥臊的野兽气味猛地散开。他皱了皱眉,两只手抓住两根栏杆,筋肉暴起,发力往两边掰。背上的肌肉块块坟起,胸前的兽钉晃动着,金属尖端在硬化的皮肤下闪着光,像他妈某种禁忌的、等着被触碰的邀请。

电击棍被凯恩的手死死攥着,指尖就停在那个红色按钮上,可就是按不下去。他的眼睛盯着那紧绷的屁股,那两瓣肌肉底下藏着的脆弱,让他喉咙发干,小腹发紧。他知道,只要一针抑制剂,这头猛兽就会像死狗一样瘫倒。可他竟然有点舍不得。动作停了。戴夫直起身,像山一样的背影挡住了光,肌肉还绷着,目光冷冷扫过整个房间,那股压迫感让空气都变得粘稠。

空气里全是那股子野味儿。凯恩深吸一口气,手指发颤,从抽屉里拿出药膏,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过来,擦药。”

沉默。空气像灌了铅。那头兽兵没动,只是慢慢站直,熊一样庞大的身躯把空间都挤小了。凯恩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往下滑,胸口兽钉闪着冷光,浓密的毛从高耸的胸肌一直蔓延到小腹,肌肉块随着呼吸绷紧、放松,野性直接扑在脸上。

“操,用不着。” 声音又低又哑,像砂纸摩擦,从戴夫喉咙深处挤出来。他往前迈了一步,胯下那个铁制的鸡巴锁跟着晃动,被锁住的肉棒上的青筋在笼子里扭动,硬邦邦的性器被冰冷的金属囚禁,又脆弱,又他妈的挑衅。那股力量让凯恩的心跳漏了一拍,口干舌燥,视线完全被那玩意儿锁死。

“规矩。”凯恩强压着嗓子,让自己听起来稳一点,“能好得快点,少受点罪。”他指了指旁边的兽皮毯,“到这儿来。”语气平,但就是命令。

棕色的兽瞳死死盯着他,鼻翼又动了动,像在嗅猎物的气味。戴夫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去你妈的规矩。” 嘴角扯出一个笑,又沙哑又危险。一步,一步,他逼近凯恩。宽阔的胸膛起伏着,汗水混着野兽的腥气扑过来,滚烫的热气几乎喷到脸上。凯恩下意识退了半步,手指把药膏攥得死紧,指节全白了。

脚步突然停下。他低下头,膝盖“咚”地一声,重重砸在兽皮毯上,一声闷响。双手反剪在背后,跪得笔直,一身肌肉绷得像铁块,整个人像座铁塔压在地上。他的头微微往前伸,滚烫的呼吸喷在凯恩的下巴上,全是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和野兽的味儿,粗重的喘息声让空气都在发颤。

凯恩咽了口唾沫,低声命令:“放松。”

跪着的身躯顿了一下,慢慢坐下,屁股压在脚跟上,双腿大大分开,手搭在膝盖内侧。肩膀张开,胸口的兽钉晃动,金属和皮肤交界的地方泛着硬化的光。胯下的鸡巴锁垂在腿间,冰冷的金属光泽,像在无声地叫嚣:来啊,操。

目光滑过他的身体,被汗水打湿的浓毛贴着肌肉,那股热量和腥臊味直冲鼻腔,差点让凯恩晕过去。他深吸一口气,攥着药膏,强迫自己走近一步,声音低沉,带着点哑:“别动。”

那双兽瞳死死钉着凯恩,像狼盯肉,又深又狠,审视着,就等猎物露出一点破绽好扑上去咬断喉咙。

“头发……他们剃的?”凯恩低声问,手指把药膏攥得死紧,指节泛白。

戴夫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像不耐烦的野兽,顿了顿才挤出几个字:“老子自己乐意。”目光闪了一下,冷得像冰碴子。

凯恩抿了下唇,声音更低,试探:“那……下面呢?”

话音刚落,戴夫眉毛一拧,猛地抬头,圆睁的兽瞳像刀子直捅过来。凯恩胸口一窒,下意识低头,目光躲闪着滑向那宽厚得像铁板的肩膀。皮肤被磨得红肿,锁具的痕迹又热又烫。他挤出药膏,指尖抹上去。冰凉的药膏渗进滚烫的皮肉,那块肌肉猛地一跳,像皮下有头野兽在躁动。

“疼?”凯恩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

“别他妈废话,继续。” 戴夫偏过头,声音低沉,命令的口气不容置疑,根本没把那点痛当回事。

凯恩挪动身体,视线落在浓密胸毛覆盖的胸膛上。呼吸起伏间,疤痕在毛发下时隐时现,一道深长的抓痕横在胸肌上,像被什么猛兽的利爪撕开过。他的指尖碰上去,犹豫着涂抹药膏,皮肉的湿热和粗糙毛发的触感直钻掌心。

“这疤……怎么搞的?”他压着嗓子问,生怕踩了雷。

戴夫嘴角一扯,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笑:“操,想知道?”目光往下一扫,幽深,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的暗示。

凯恩避开那眼神,手掌按上胸膛。毛发扎手,底下的肌肉又硬又结实。他挤出药膏,指尖滑向那枚兽钉。金属冰冷,死死嵌在胸肌中间,周围一圈皮肤泛着红肿。他顿了一下,手指发颤。

“别停。” 戴夫的声音沉沉压下来,胸膛一震,肌肉瞬间绷紧,像在压抑什么要爆出来的本能。

凯恩咽了口唾沫,手继续往下。毛发变少,腹肌块块绷紧,上面的疤痕更清晰——刀伤、压痕,像被什么刑具或装置烙过。他摸到腰间那个金属接口,冰冷的圆环嵌进肉里,边缘磨得光滑,皮肤却被压得凹陷下去。他涂上药膏,指尖克制着,生怕碰碎了什么。

“怕老子咬你?”戴夫低下头,嘴角扬起,调侃里全是威胁。

凯恩没吭声,手指微颤,视线滑向那条粗壮的手臂。浓密的毛发间,一个熊头纹身若隐若现,线条粗野,随着肌肉收缩,那熊头仿佛要从皮肉里跳出来。他抹上药膏,指尖蹭过纹身边缘,皮肤绷得死紧,热气扑鼻。

“纹身?” 他低声问。

“以前的。”戴夫瞥了一眼,语气沉下去,嘴角抿紧,像堵住什么不想提的破事儿。

视线最终还是落向了最要命的地方。"这里……也要上药吗?"凯恩的喉结狠狠滚了一下,眼睛死死钉在男人两腿间,那被金属鸡巴锁分割出的、猩红发胀的沟壑里。柱体表面全是囚笼铁架压出来的螺纹痕迹,暗银色的睾丸环深深嵌进肿胀的肉里,钢钉卡扣周围甚至渗出了细小的血珠子。

戴夫猛地抬起膝盖,扯开胯部的皮肉,大腿肌肉鼓胀出虬结的弧度:"操,这里不最他妈需要润滑吗?" 鸡巴锁随着他调整姿势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长着厚茧的手指突然扣住凯恩的手腕:"别他妈跟个新兵蛋子似的,怂逼样,盯着老子的屌看。"

凯恩猛地想缩手,却被铁钳一样的手指拽得更近。戴夫喷在颈侧的呼吸又烫又湿,暴凸的冠沟隔着锁架抵上他的手背,挤出几滴粘稠的清液。当凯恩把药膏抹过睾丸环边缘时,那些被钢铁压得发紫的卵袋突然剧烈抽动起来,青黑色的血管在肿胀的肉膜下突突直跳。

"操..." 凯恩的指甲不小心刮到睾丸环刺入输精管的那根钢钉,戴夫的腰胯猛地弓起,整副金属笼具被撞得“哐当”作响。被束缚的肉棒涨成了骇人的尺寸,在他指尖下亮得发紫,前端喷出的腺液把锁架内壁浸得湿滑反光。他不得不用虎口卡住铁笼底座,指腹蹭过铃口时沾上粘丝,更多混浊的液体正从栅栏缝隙里往外溢。

戴夫突然向后仰头,扯紧了颈环,暴起的喉结擦着凯恩的耳廓划过:"你他妈在用消毒药膏给老子打飞机?"项圈下的肌肉随着低笑震动,汗水浸湿了颈部的毛发,膝盖直接顶开了驯兽师颤抖的双腿。

"别他妈跟修钟表似的畏手畏脚。" 戴夫突然抬胯,狠狠撞上他的手背,凯恩左手三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插进溢满药膏的囊袋沟壑里。那些湿热的金属环扣擦过他的指节,在手套上拖出蜿蜒的、混着药膏和体液的浊痕:"驯兽师总该知道——" 鸡巴锁随着暴起青筋的肉棒剧烈晃动,拍打在腿间的声响活像刑具撞击,"——怎么他妈照顾他的宠物。"

凯恩发狠咬住下唇,继续往钢环内侧剐蹭药膏。当冰凉的凝胶滑进睾丸环和肿胀囊袋之间的缝隙时,戴夫的腹肌骤然绷紧,绞出淋漓的汗水,暴起的青筋沿着大腿一路蔓延,钻进被锁死的胯间。

他粗重地喘出一口气,声音低沉,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弧度:“手法不错。”空气里全是汗水、腥臊的腺液和药膏混合的浓烈气味,带着近乎高潮的余韵。可那笑还没散,他的兽瞳突然眯紧,呼吸一滞,喉结猛地滚动。他下意识低头瞥了眼自己鼓胀的小腹,粗大的手指不自觉地在那片紧绷的皮肤上按了按,随即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移开。凯恩的心脏重重一跳,手套上仿佛还残留着刚才滚烫、坚硬的触感,他捕捉到戴夫眼中一闪而过的窘迫和痛楚,连忙低下头,耳根烧得厉害,假装去拿新的药膏。

房间里重新陷入沉闷。只有药膏管被挤压的“吱吱”声。冰凉的凝胶在凯恩戴着手套的指尖上泛光。他从戴夫的双臂开始,动作小心。粗壮的上臂肌肉鼓胀,青筋在浓密的、钢丝一样的黑色体毛下蜿蜒,汗湿黏腻。他用指腹打圈涂抹,从肩头滑向肘部,皮肤滚烫。戴夫的胸腔发出低沉的隆隆声,项圈上的金属环随着呼吸晃动,叮当作响。

“嗯…” 喉咙里滚出一声模糊的低吼,像认可,又像不耐烦,半眯的兽瞳锐利地扫过凯恩的手。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进项圈缝隙。

药膏管渐渐瘪下去。凯恩转向手臂下段。毛发更密,被凝胶打湿后黏成一撮撮,盖着满是疤痕的皮肤。时间流逝,金属管壁的褶皱声成了背景音。手腕粗壮,脉搏在凯恩拇指下跳动,项圈又是一声轻响。戴夫的呼吸粗重了些,鼻翼微微翕动。

膝盖沉了沉,凯恩移到双腿前。空气愈发沉重,汗水、铁锈和野兽的腥味扑鼻。大腿粗如树干,汗湿的卷毛密密麻麻,像野兽的鬃皮,硬挺,反光。他先用掌根轻按外侧,试探着向外推。戴夫的膝盖僵了一瞬,肌肉绷死,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压抑的音节,像在阻止,随后才不情愿地松开,腿缝裂开一道窄隙,露出内侧粗糙的皮肤。凝胶涂上去,热气渗入手套。戴夫的腹部突然一缩,汗毛下的肚皮微微鼓动,他猛吸口气,牙关咬紧。

“怎么了?”凯恩低声问。

“……操,没事。” 戴夫的声音绷得死紧,目光猛地撇向墙壁,喉结快速滚动,仿佛有什么话卡在喉咙里。“……继续。”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项圈叮当作响。

掌心继续向下,抹到小腿。肌肉紧实,腿毛稍稀,却仍硬如铁丝,擦着手套沙沙作响。凯恩一寸寸涂抹,药膏管瘪得不成形,房间闷热。戴夫的小腿猛地一颤,腹部又一次剧烈收紧,汗水在下腹聚成薄薄一层,皮肤绷得发亮,隐约透出更紧迫、更鼓胀的弧度。鸡巴锁的金属框随着腿部动作轻撞,发出低沉的“哐当”声。他呼吸急促起来,喉咙里滚出一个含糊的音节,像想说什么,又被他硬生生咽回去,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生理的掌控」

掌心继续向下,抹到小腿。肌肉紧实,腿毛硬如铁丝,擦着手套沙沙作响。凯恩一寸寸涂抹,药膏管瘪得不成形,房间闷热得像个蒸笼。戴夫的小腿猛地一颤,腹部又一次剧烈收紧,汗水在下腹聚成薄薄一层,皮肤绷得发亮,隐约透出更紧迫、更鼓胀的弧度。鸡巴锁的金属框随着腿部动作轻撞,发出低沉的“哐当”声。他呼吸急促起来,喉咙里滚出一个含糊的音节,像想说什么,又被硬生生咽回去,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空气里,除了汗味、药膏味、金属味,似乎开始多了一丝极淡的、压抑不住的骚味。

粘腻的摩擦声终于停了。凯恩直起身,药膏管空了,软塌塌地瘫在一旁。手套和皮肤之间全是汗。他看着眼前这头野兽,肌肉还在微微痉挛,小腹紧绷得像块石头,空气里的压迫感浓得化不开。他迈步,想跨出兽毯边缘,暂时离开这股让人窒息的热源。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猛地扣住他的肘窝!力道凶狠,拽得他一个踉跄。戴夫手背上青紫的静脉在麦色肌肉下暴起,凯恩腋下的驯兽服缝线被扯得“嘶啦”作响。

"操!老子要撒尿。" 戴夫的虎口死死卡在凯恩的尺骨上,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个字都带着掌心的震动和压抑到极点的痛苦,"现在。他妈的,现在!"

一股混着消毒水、前列腺液和浓烈尿骚味的热气喷在凯恩耳后。他踉跄着,对上戴夫仰起的脖颈——暴凸的喉结正在军规项圈里痉挛,挂着汗珠的锁骨窝积着金属环渗出的、锈色的分泌物,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凯恩的视线像被烫到一样弹开:"厕所...右边..."

“放你妈的屁!”戴夫根本不听,脚掌碾过地上药膏的残渣,突然钳住凯恩的右手腕,直接往自己鼓胀得吓人的小腹上按!凯恩的指节瞬间陷进那坚硬如石的腹腔——布满汗毛的皮肤下,隆起一个不规则的球状轮廓,滚烫,坚硬,像有人在他膀胱里塞了枚即将引爆的震爆弹,正在疯狂挤压。

"装你妈的逼呢,菜鸟?" 戴夫的犬齿突然咬住他的后领,把他整个人拽得跪回原地,手掌粗暴地扳开他蜷缩的手指,摆成解锁的手势,"这他妈的控尿环,要你这狗日的授权,老子的括约肌才能松开!" 冷汗正从他肋下疯狂渗出,在凯恩的虎口处积成一个咸涩、发烫的水洼。

凯恩突然意识到,掌下那块脏器正传来一种近似妊娠胎动般的、诡异的痉挛——那是膀胱黏膜在控尿环的非授权警告电流下,产生的应激性收缩!戴夫暴起的斜方肌死死压住他颤抖的肩胛,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混着刺鼻的尿氨味直灌进鼻腔:"驯兽师手册第三章第六节...嗝..." 极度饱胀的脏器挤压出的气音,突然从他咬紧的牙关里溢出来,"该他妈写怎么给畜生把尿了吧?"

轰!凯恩脑中炸开,手册里关于“膀胱环”的零碎片段闪过——外部指令…控制括约肌…剥夺排泄自主权…惩戒电流……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

“好……”

凯恩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被那股压力挤碎了。

"没有授权手环...只能,原始方法..." 凯恩的尾音被戴夫突然顶上来的、坚硬的髂骨碾碎在喉间。

戴夫太阳穴暴起的青筋突然诡异地猛跳两下,自主收缩的膀胱肌触发了惩罚性电流!一声痉挛的闷哼取代了辱骂。凯恩清晰看见,对方被锁住的龟头铃口,泌出几滴混着电流焦痕的浊液,沿着精索约束带往下淌,空气里多了一丝焦糊味。

"你他妈..." 戴夫的臼齿在电击的余韵里咯咯作响,突发的尿颤让耻骨重重撞上凯恩的手腕,"倒是快点..." 胁迫的话语被第二次强制阻断电流截断!电流正将他剧烈抽搐的阴茎根部烙出一圈环状红痕。

凯恩猛地转身,走向墙边的抽屉,指节被战术手套里的冷汗泡得发白。身后,戴夫的足跟狠狠碾碎兽毯上凝结的、混着药膏和腺液的污渍:"还没他妈磨蹭够?" 嘶哑、痛苦又暴躁的吼声,裹挟着冲天的尿骚味,扑面而来。

当冰冷的导管尖端,抵住那个被电流烧焦、溃烂的尿道口时,这头在战场上能徒手撕碎疯兽的暴烈士兵,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凯恩看得清楚,戴夫被项圈勒红的喉结正在疯狂颤栗,像在吞咽什么。那不是他妈的羞耻,是尊严被最原始的生理需求踩在地上摩擦时,野兽本能的、压不住的呜咽。

那根青黑色的肉棒被强制勃起,呈现出骇人的弧度——冠状沟被锁具像兽牙一样咬着,裂痕里渗出体液,合金束带把勃起的组织勒出一串串鼓胀的肉疙瘩。膀胱环因为容量超标,每一次他妈的激发震颤,被锁死的鸡巴就在金属笼子里爆出新的青筋漩涡,把那熊头栅栏撑得“嘎吱”作响,听着都牙酸。

凯恩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挤进第三道束带间隙,想固定住。但半透明的硅胶导管突然滑脱,尖端“啪”地一下,抽在被电流灼伤的铃口上,溅出几滴浊液!

"操你妈!轻点!" 戴夫的腰胯猛然抽搐,熊头锁獠牙状的开口,把龟头前端咬合处挤出葡萄一样的瘀斑。抗议直接被锁具自带的电击惩罚打断,变成一声凄厉的闷哼——憋炸的尿柱在锁具内部形成高压,把马眼边缘硬生生撕裂出星形的血口。

凯恩改用无菌钳,撑开被粘液封死的熊牙锁:"我需要五秒..." 话没说完,导管就被失控喷溅的、粘稠的腺液像他妈高压水枪一样冲偏。他不得不徒手掰开那该死的包皮束带,让整个龟头完全暴露在熊口铁箍之外。那些被机械压制出的褶皱,正随着脉搏疯狂跳动、翕张,像某种正在受刑的、恶心的软体生物。

当冰冷的导尿管终于捅穿溃烂的尿道口时,凯恩感觉自己的虎口被戴夫瞬间绷紧的腹肌像铁钳一样死死绞住。那些被电流烧焦、被束缚的卵袋剧烈抽动,每捅深一寸,笼具接缝处就喷溅出混着血丝的黏液。这具铁塔一样的身躯在他手里像要碎裂——紧绷如钢索的腿肌、不受控制痉挛的括约肌,以及被锁具一寸寸碾碎的、公狗的尊严。

“快了…” 凯恩用棉球擦拭再次滑脱的导管头,冷不防被戴夫用膝盖狠狠一顶,直接把他整个人按进兽毯的褶皱里。对方滚烫的耻骨碾过他的手背,剧痛让他手一抖,橡胶管瞬间捅穿了膀胱环的最后一道防线!憋了八百年的尿液,裹着前列腺凝块,像他妈开闸泄洪一样冲进集尿袋,在硅胶管壁上刮擦出让人牙酸的“嘶嘶”湍流声。

“呃啊——操!” 戴夫的呻吟,混着后槽牙咬碎布料的声音,从喉管深处爆出来,颈侧动脉在昏暗光线下像条紫青色的蛇在狂跳。他髂骨突兀地支起,汗珠顺着腰窝滚落,洇湿了尾椎骨处的毛发。

第一股淡金色的液体冲入导管时,戴夫的脚趾痉挛地勾起来。凯恩看见他项圈下的喉结高频振动,像吞下了一整管滚烫的铁水。战士的腹肌绞成刚硬的铁网,把凯恩的指节死死嵌进耻骨上方的凹陷。

"往下压...耻骨..." 凯恩的手掌碾过结实的腹肌,原本板结的脏器在他指腹下像化开一样舒展,"用虎口顶...对...就这个力道..."

导尿软管发出被冲胀的嗡鸣。戴夫的脊背弓成惊人的弧度,汗水在兽毯上印出大片湿痕。他啃噬着牙关,挤出破碎的喘息,手掌却他妈直接盖在凯恩颤抖的手背上,引导着往自己下腹更深处按压——被锁具箍住的阴茎根部泵出最后一波浓稠、带着泡沫的尿液,硅胶管承受着液压发出嘶鸣,像野兽临死前的呜咽。

凯恩的指尖陷在对方骶骨凹陷处,橡胶手套沾满导尿管震荡溢出的腥臊黏液。当尿袋报警器终于停止,那些咬合龟头的合金獠牙,此刻正随着残余尿液的喷溅而高频震颤,在铃口碾出混杂着疼痛与解脱的血沫。

“拔…” 戴夫的指令带着前列腺液特有的腥甜气息,拍在凯恩耳后,“…逆时针…” 撕裂的尿道黏膜像他妈的钩子一样缠住导管的防逆流装置,凯恩不得不并拢手指夹住发烫的管身,强行扭转,拔出来!

当染着血丝的导管头最终脱离锁具,凯恩看见马眼正在金属獠牙间,泌出清亮的腺液。戴夫的肋间肌猛地收缩,几乎绞住凯恩的手臂,他的指尖被迫划过仍在微微渗尿的冠状沟:“最后几滴…” 这位兽兵用被电流烧哑的嗓子教导,“…用手…给老子撸干净。”

那根青筋密布的肉棒在凯恩掌心跳动两下,终于疲软地瘫倒,上面全是金属勒出来的刻痕。笼具锁扣发出轻微的嗡鸣,似乎解除了高压。戴夫汗湿的额头无力地撞在凯恩肩胛上,炸开一声粗粝、古怪的嗤笑:“操,对于一个菜鸟来说…干得还他妈凑合…” 尚未完全闭合的尿道口又滴出几点残尿,顺着他虬结的腹肌蜿蜒流下,“…不过,下次他妈的可以再快点。”

凯恩的脸颊发烫,他低下头,收拾狼藉的工具,努力压下内心翻涌的、操蛋的复杂情绪。手指仍在发抖,但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成就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连接感,在他心底滋生。

戴夫彻底放松了身体,双眼微闭,喉间逸出一声满足又疲惫的低哼,胸膛的起伏终于平稳下来。那股深沉而危险的气场依旧笼罩着凯恩,让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片刻后才低声回应:“…我下次…会更好。”

「躁动」

驯化室里,昏黄的灯光勉强穿透沉闷的空气,落在厚重的《驯兽师手册》上,那些规整的文字和解剖图般的插画,此刻却像在嘲讽凯恩的无力。他坐在桌旁,指尖无意识地捻动着粗糙的书页,目光却无法从“认主仪式失败”那令人心悸的章节上移开。每一次心跳都像重锤敲击胸骨,呼吸也变得滞涩。

他想集中精神,但眼角余光总被不远处那个像火炉一样的身影吸走。戴夫光着膀子,汗水像油一样挂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抓着沉重的哑铃卧推。每一次肌肉贲张,胸口浓密的黑毛都跟着起伏,汗珠顺着肌肉沟壑滑落,滴在兽皮地毯上,洇出暗斑。手臂上青筋虬结,像藤蔓一样搏动,每一寸都他妈是纯粹的、公狗一样的力量。空气里,一股热气混着汗味和野兽的腥臊,慢慢压过来。

“操,再看下去,眼珠子都要掉老子裤裆里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像砂纸磨过耳膜,带着嘲弄。凯恩猛地低头,血“轰”地冲上耳廓,烫得要命。心跳漏了一拍,然后撞得更狠。他指尖冰凉,慌乱地在书页上划拉,假装在看,但脑子里全是那具充满原始力量的肉体。

“砰——!”

哑铃砸在地板上,一声闷响,震得凯恩肩膀一缩。视线再次被扯过去。戴夫已经换到单杠前,双臂发力,宽阔的背肌瞬间绷紧,肩胛骨清晰可见,肌肉线条像拉满的硬弓。汗水浸透了他背上的短硬毛发,灼热的气息混着汗臭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麝香,直往凯恩鼻子里钻。

目光几乎黏在那片晃动、充满力量的背肌上,凯恩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一下。戴夫随手抓起搭在旁边的脏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胸肌间淌下的汗,毛巾边缘蹭过硬挺的乳头。他的目光穿过昏暗,精准地钉在凯恩身上:“看够了没,菜鸟?”

“啪!”手册掉在地上。凯恩猛地一缩。一个带着浓烈汗味、高大的阴影压下来,那双沾着灰尘和汗渍的、厚实的赤脚,直接踩在他分开的膝盖之间,滚烫的脚背几乎贴上了他的大腿内侧,一股热浪和腥臊直冲上来。

"抠这破玩意儿有他妈个屌用?" 戴夫的唾沫星子直接溅在《驯兽师守则》的烫金字上,语气轻蔑,像打量一件垃圾。"你他妈对着兽兵舔屁眼的时候,也读这玩意儿?"

凯恩差点把后槽牙咬碎:"我在学习训练流程..."

深褐色的兽瞳猛地贴近,像两颗黑曜石,倒映出凯恩惊恐的脸,瞳仁深处闪着原始的、野兽的光:"流程?操!当年老子在屠宰场驯服剑齿兽的时候,你爹还他妈跪着给宪兵嗦屌换面包呢。" 汗湿的胸膛重重压住凯恩颤抖的膝盖,颈后的肌肉粗壮得吓人。"十分钟,脱光了,滚进训练笼。"

"你伤没好..."

话没说完,戴夫粗糙的大手猛地扣住凯恩的后颈,把他的脸狠狠按向一旁的镜面!冰凉的镜面激得凯恩一颤。戴夫贲张的三角肌下,灰青色的血管突突直跳:"老子肠子挂外面那天,照样操翻了三个哨兵!" 他带着薄茧的拇指,粗暴又缓慢地碾过凯恩因紧张而发白的嘴唇,力道又狠又暧昧,"摸摸你裤裆里,长了那玩意儿没?有,就他妈现在给老子硬起来!"

镜子里,凯恩的眼睛开始充血。那些被压制的记忆在血管里尖叫,腥臊的汗水正顺着戴夫虬结的屁股沟滴在他颤抖的手背上。屈辱,恐惧,还有一种被逼到墙角的、扭曲的兴奋感在疯狂滋长。

"当牲口还是当人?" 粗重的呼吸带着铁锈味扑面而来,那口足以撕裂血肉的牙齿,若有若无地擦过凯恩敏感的耳垂,灼热的吐息灌进耳蜗,激起一阵战栗。戴夫强硬地掰开他攥出血痕的手掌,指尖故意刮过他掌心的伤口,“还是说,要老子现在帮你挑根合适的链子,嗯?菜鸟?”

凯恩的手指碰到了后腰的电击项圈遥控器。那是他的权力,他的控制。但下一秒,所有的屈辱、恐惧、被压抑的暴戾和扭曲的兴奋感轰然爆炸!他猛地抬手,不是去按遥控器,而是反手死死掐住了戴夫的脖子,用尽全身力气把这个庞大的身躯狠狠撞向身后的镜面!操你妈的!

"呃...!" 戴夫喉间挤出声闷哼,但他妈的却突然松了劲,任由自己重重磕在镜面上,镜子瞬间裂开!

“叮铃铃铃——!” 尖锐的铃音撕裂了凝固的空气。凯恩像触电一样缩手,遥控器“啪嗒”摔在地上。戴夫抹了把下巴磕出的血,笑了,露出粗壮森白的牙齿,带着血丝。

"刚才那下,还他妈挺像回事。" 戴夫龇着带血的牙,往墙上“呸”地啐了口血沫,"就是准头烂得跟处男打飞机似的。"

凯恩蹲下来,“嘶啦”一声,战术裤裂开,他从裤管撕下条迷彩布甩过去。戴夫嗅了嗅沾满硝烟味的布料,挑起眉毛:"怎么?打算给狗崽子系个蝴蝶结?"

"下巴!" 凯恩攥着布条的手背青筋暴起,声音嘶哑得像破锣,他死死盯着那道还在渗血的口子,眼神复杂得要命,"你他妈能不能给老子坐好?!"

"操你妈劲儿使这么大..." 戴夫骂到一半,突然闭嘴了。在对方粗鲁的裹伤动作里,喉结上下滚动。凯恩闻到血的铁锈味,混着对方腺体散发的兽腥气,包扎的指尖划过戴夫下巴上新冒出来的、扎手的胡茬。空气里,除了血腥和汗臭,还有一种古怪的、紧绷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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