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抱怨

夜幕完全籠罩了森林，冷風開始在樹梢間穿梭。艾莉絲和莉亞緊緊相握的手，似乎能從彼此身上汲取到些許溫暖。方才的沉重對話暫告一段落，但身體的變化和隨之而來的尷尬，卻是避無可避的現實。

「艾莉絲……」莉亞的聲音帶著幾分虛弱，但語氣中已經能聽出她那種熟悉的、帶點抱怨的調子。她那雙翠綠色的眼睛雖然還帶著一絲驚魂未定，卻已經開始打量自己那條墨綠色的蛇尾，以及——她被徹底暴露的下身。

艾莉絲的心猛地一揪，以為莉亞要開始抱怨她的變異了，她囁喏著，準備再次道歉：「莉亞，我——」

「等等，先別急著說對不起。」莉亞打斷了她，臉上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她試圖抬起手臂，卻發現渾身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她掙扎著，用尚能動彈的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那裡在昏暗中，顯得格外脆弱而濕潤。

「艾莉絲，妳……」莉亞的臉頰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那與她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她指尖顫抖地指著自己的下體，聲音帶著幾分惱怒和羞恥，「妳剛剛…摩擦得那麼用力，我這裡都紅腫了，好像還有點破皮……嘶！」她輕輕一碰，就抽了一口涼氣。

艾莉絲的表情瞬間凝固，那雙琥珀色眼睛睜得老大。她呆愣地看著莉亞指著的地方，腦海中立刻回放出剛才自己失控的行為。

那種瘋狂的本能驅使，讓她完全不記得自己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此刻，親眼看著自己造成的「戰果」，她的臉頰瞬間漲成了番茄色，比方才哭泣時還要紅。

「我……我真的……」艾莉絲結結巴巴，懊惱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能清楚地看到，莉亞那柔軟的陰唇此刻確實泛著不正常的紅，甚至有幾處細小的擦傷，在濕潤的夜色下顯得格外刺眼。她那豐滿的胸脯也因為羞愧而劇烈起伏。

「妳看看妳做的『好事』！」莉亞雖然虛弱，但語氣卻活靈活現，帶著她一貫的戲謔，「我說艾莉絲，妳以前談戀愛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暴力？妳現在的體力……」她嘗試著翻了個白眼，但因為身體的乏力，表情顯得有些扭曲。

艾莉絲窘迫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不停地搖頭。

「我、我不是……我沒有……」她腦中一片空白，羞恥感幾乎要將她吞噬。她從沒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跟閨蜜討論這麼私密的事情，而且還是她造成的。

莉亞輕輕動了動尾巴，感覺到下身的刺痛，又忍不住抱怨道：「這可怎麼辦？我難道要帶著這紅腫的傷口爬幾天嗎？這裡又沒藥。妳說，妳這咬一口就能把人變成蛇，是不是也能順便變點消炎藥出來？」她說著，忍不住又打了個哆嗦，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尷尬和身體的不適。

艾莉絲呆呆地看著莉亞的身體，腦子裡一片混亂。變藥？她連怎麼控制自己的蛇尾都不知道，更別說變出什麼藥物了。她只能無辜地搖頭。

莉亞嘆了口氣，看著艾莉絲那張充滿了歉意和尷尬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尾巴。

她認命地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種疲憊：「算了……好吧，艾莉絲，看在妳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的份上……這次就算了。」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但下次妳要是再這樣……嗯，失控，妳可得提前打個招呼！」

艾莉絲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她知道這是莉亞在用她獨特的方式原諒她。她那張紅通通的臉上，也終於浮現出了一絲羞赧的笑容。

「我、我會的……下次我會盡量……不失控的。」她弱弱地保證道，但語氣中卻帶著明顯的不確定。

莉亞搖了搖頭，感覺到渾身的酸痛和下身的隱隱作痛。她們兩條巨大的蛇尾，一條珠光白，一條墨綠色，此刻正慵懶地交纏在一起，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奇特。

「現在。」莉亞嘆了口氣，望向漆黑的森林深處，語氣變得有些疲憊但卻帶著決心，「我們是不是得先想辦法找個地方休息？我這身體，感覺快散架了。」她那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抱怨而起伏，顯得既有生氣又帶點無奈。

艾莉絲也望向前方，她的臉色雖然還有點紅，但眼中卻充滿了新的堅定。

「嗯，我帶妳去找個安全的地方。」她輕輕地，用蛇尾碰了碰莉亞的，仿佛在給予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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