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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重铸,1

小说:兽欲熊兵 2025-09-09 11:31 5hhhhh 7130 ℃

“汪!呜……哈……啊……汪!”

那不是狗叫,是人被逼出来的、混着哭腔、粗喘和肉体被撞击时发出的‘吭哧’声,从旁边油污横流、垃圾成堆的巷子里传出来,像破锣,又像生锈铁片在砂纸上刮,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巷口像个化粪池的排气孔。最底层是泔水、烂垃圾和陈年尿骚的酸臭,上面浮着一层机油和铁锈的腥,最冲鼻子、最恶心的,是新鲜的汗臭、血腥,和刚射出来的、混着屎味的劣质精液味儿。那股子味道浓得像胶水,直往鼻孔里钻。

337B扯了下嘴角,连眼角余光都懒得往里扫。下城区的烂屌,就这点操蛋出息。

不用看都知道里头什么操性:几个皮肉松垮、一身油汗的渣滓公民,围着一头抓来的、或者干脆就是街边捡的‘兽畜’(烂肉)。那肉块也许还有几分腱子肉,但肯定满身污泥和青紫。一个骑在它脏兮兮的背上,像条赖皮狗,动作又蠢又狠地干着那被操练了无数次的烂屁眼;另外几个,有的攥着它的卵蛋狠捏,有的把脏手指头捅进它嘴里搅,有的揪着它的乱毛,逼它学狗叫。叫得不像,或者屁股扭得不够骚,就是耳光和拳头往脸上、屌上招呼。粗野的笑骂、肉体‘啪啪’的撞击、烂肉的哭嚎和被迫的狗叫,全搅和在一起。

这不是征服,这是发泄,是糟蹋。

337B的鞋底踩到一滩东西,“吱”地一声,黏腻,温热,半透明里混着浑浊。不知道是哪个烂货刚射出来的精,还是从哪个烂屁眼里流出来的脓血。337B像踩到屎一样,厌恶地在粗糙的地面上蹭了蹭鞋底。

他绕过一个生锈的铁架子——公共‘肏狗台’。一具肉体被铁链和皮带锁在上面,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着。那身肌肉还算结实,但已经彻底软了,只有偶尔无意识的抽搐。脑袋耷拉着,嘴里淌着白沫和口水。最扎眼的,是那被撑开、固定、彻底干烂的屁眼——红肿、撕裂、外翻,像朵烂菊花,血丝、粪便、混着黄白色、不知道多少人射进去的浊液,顺着满是淤青的大腿根往下淌,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台子边上,几只变异的苍蝇正在那滩污秽上嗡嗡打转。

一块被玩废了的公用肉便器,连垃圾都不如。干废了,扔这儿,等清理队像拖死狗一样拖走。

空气里每一个分子都透着一股子失控、廉价和肮脏的味儿。337B只想快点离开。

穿过那道锈迹斑斑、挂着倒刺的铁丝网关卡,像穿过一层膜。岗哨里的卫兵叼着根草棍,眼皮都没抬,扫了一眼337B的公民码,像看一袋垃圾。

一过卡子,世界就他妈变了。

下城区那些湿哒哒、黏糊糊的淫笑、狗叫和肉体拍打声全没了。这里的声音是干的、硬的:铁链在粗砺地面上拖拽的“哗啦”重响,沉重的脚步和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皮鞭抽在厚实、麻木的皮肉上发出的、干脆的“啪!”声,还有‘牲口’(蠢物)们喉咙里发出的、没脑子的、像破风箱一样的沉重喘息。

空气里的味道也换了。那股子屎尿精液混合的恶心骚臭淡了,取而代之的是灰尘、机油、金属的冷味、牲口棚那种混合着干草和粪便的、不带情欲的体味,还有干巴巴的汗臭。这是功能区的味道,不是泄欲场的味道。

秩序。

迎面,一个公民骑在一头‘牲口’背上,慢悠悠地过来。

那头牲口,体格壮得像头公牛,一身疙瘩肉,剃光的头皮在灰尘里泛着青光,但那双眼睛,呆滞、麻木,像死鱼眼珠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脑子早被‘脑融素’给烧成浆糊了。337B的目光钉在鞍座上——那不是骑马的鞍子,就是个粗糙的铁架子,架子的四根支脚,直接用螺栓和卡箍,拧死在牲口肩胛骨和髋骨上凸出来的‘兽钉’上。

那几枚兽钉,有拳头大小,生着锈,不是什么精巧的植入物,就是他妈的直接、粗暴地,打进了骨头里!钉子根部的皮肉,被长年累月的摩擦和负重,磨出了一圈黑硬、翻卷、像老树皮一样的疤痕组织,有些地方还裂着口子,渗着点混着油污的脓血。骑手的全部重量,都通过这几根钉子,直接压在这具肉体的骨架上。这肉体,就是个活的架子,一个代步工具。

骑着的公民一手拽着穿过牲口口枷的粗缰绳,像勒着一头驴。另一只手,很随意地拍打着牲口那肌肉结实、但毫无反应的屁股,像拍打一个脏沙发。他的小指上,勾着一根细铁链,链子顺着牲口的脊背滑下去,末端连着一个金属环——‘蛋箍’,死死箍在牲口那软趴趴、毫无生气的鸡巴根部和两颗卵蛋上。

牲口的脚步稍微慢了点,那公民手指轻轻一抖。

细铁链一紧,蛋箍收缩。

“吭哧!” 牲口喉咙里爆发出一声短促、痛苦的闷哼,不是叫,就是纯粹的生理反应。全身的肌肉猛地一僵,差点跪下,卵蛋被勒得生疼,但立刻又迈开了步子,速度明显快了。锁住蛋,就锁住了这堆没脑子的肉。疼痛,就是最直接的命令。

不远处,一辆装着废旧金属的沉重板车,正被三头牲口拖拽着。它们脖子上套着粗糙的挽具,挽具通过兽钉固定,肩并肩,像牛马一样,眼神空洞,机械地迈着步子。一个监工模样的公民,手里拎着长鞭,跟在旁边。

其中一头牲口,脚下被石块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板车猛地一顿。

“操!蠢货!找死!” 监工骂咧咧地冲上去,手里的鞭子“啪!”地一声,狠抽在那牲口的背上,抽出一条血痕。接着又是一脚,狠狠踹在牲口的屁股上,“动啊!烂肉!”

那牲口吃痛,发出“哞”一样的低吼,肌肉绷紧,四肢乱蹬,在另外两头牲口的拖拽和鞭打下,挣扎着恢复平衡,继续往前。另外两头牲口,从头到尾,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只是麻木地、机械地,维持着前进的动作。

337B看着这一切,眼里没有厌恶,反而透着一种赞许。

这,才他妈叫秩序。疼痛就是效率,肉体就是工具,兽钉就是连接点。把功能和肉体直接焊死。跟下城区那些只知道乱捅屁眼、糟蹋资源的渣滓完全不同。他甚至审视地评价:那几头牲口品相不错,肌肉厚,钉子打得也牢,是耐用的‘硬件’。

远处,征服广场方向传来的喧哗和那股子特殊的味道,开始浓烈起来。337B收回目光,朝那边走去。

从中城区那种灰尘、机油和牲口体味的“干”燥秩序里走出来,越靠近征服广场,空气就越他妈的“湿”、越热、越骚。

人流像被什么东西吸着一样,都往一个方向涌。337B被裹挟在里面,能感到周围那些公民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燥热和急切。

那股子味儿,从中城区的干臭,变成了另一种更要命的东西。成千上万人聚集的汗臭、劣质烟酒味,混着一股极其霸道、浓烈、像他妈烈性春药一样的雄性骚味——高浓度信息素。那不是牲口棚的臭味,这是被驯服、但依然狂野的‘好肉’散发出来的、能直接勾起人类征服欲和性欲的顶级骚味。

这味儿像一只手,直接伸进337B的脑子里搅和,又像一根针,扎进血管里。他感到呼吸开始粗重,皮肤发烫,裤裆里的那根鸡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胀、发硬、跳动。广场中央的喧哗,像烧开的锅一样鼎沸,热浪一阵阵扑过来。

人群在广场最外沿堵住了,像水流碰上了礁石,骂骂咧咧的。

“操!让开!”

“干你娘!挤什么!”

337B仗着身板,用力往前挤,踮起脚尖往缝隙里看。操,原来是一个欲火上脑、等他妈不及的公民,在路边就开干了。

那家伙把一个巡逻的兽兵(烙印猛男)死死按在残破、污秽的墙壁上。那兽兵比一般的兽畜和牲口高大得多,一身钢浇铁铸的腱子肉,古铜色的皮肤上汗津津的,套着标示区域的简易皮质挽具,挽具勒进肌肉里,脖子和手臂上能看见资产烙印编号。他腰间挂着一根镇暴电棍,胯下那玩意儿被一个沉重的、制式的金属屌锁和蛋箍,死死锁住,只能软趴趴地垂着。这可是块“好肉”,是武器,是资产,不是下城区的烂肉。

那公民像打桩机一样,从后面快速、粗暴地干着兽兵的屁眼,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嘈杂的环境里依然清晰可闻。

兽兵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硬得像铁块,一身肌肉在猛烈的撞击下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他双手死死撑着墙,指节发白,喉咙里发出被极力压抑的、像野兽被困住一样的低沉闷哼和粗重喘息,汗珠子顺着他满是胡茬的脸颊和脖颈往下淌。他一动不动,硬生生受着。

“呵,急成这操性。” 337B心里冷笑,但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具颤抖的、强壮的肉体。按规矩,执勤的兽兵能拒绝,但规矩是狗屁。哪个兽兵敢为了这点“畜权”,撅了纯血公民的屌?一个投诉,扔回驯化所“再教育”,那可比当街被捅几分钟屁眼惨烈一百倍。这兽兵“懂事”,只是僵硬地、像块肉桩一样承受着。越是强壮的肉体被这样干,越他妈带劲。

那公民很快就哆嗦着发泄完了,粗鲁地抽出还滴着粘液的屌,提上裤子,看都没多看一眼,骂咧咧地挤进广场的人群深处,像在公厕撒完尿一样随便。

兽兵保持着撑墙的姿势,汗出如浆,身体依然在轻微地、屈辱地颤抖。

337B刚从他身边挤过去,身后突然传来“滋啦——!”一声刺耳的电流爆响,紧跟着,是一声短促、但撕心裂肺、痛苦到极点的惨叫!那声音像被瞬间捏爆了卵蛋,又硬生生掐断了。

337B没有回头。但他太熟悉那声音了,他知道那兽兵在干什么。

那家伙,正把自己腰间那根象征秩序和武力的、带着高压电击功能的镇暴棍,拔出来,反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自己刚刚被公民干过的、还留着别人精液的、湿热的屁眼里!

电击!

这是“自我惩戒”。惩罚自己执勤时被干了,惩罚自己刚才的身体哪怕有一丝一毫该死的生理反应,惩罚自己那被干硬了的鸡巴(即使被锁着)。用最剧烈的疼痛和最彻底的羞辱,来向体制证明自己是条忠诚的、合格的狗。用秩序的棍子,干烂自己的骚穴。

“蠢货。不过也算识相。” 337B想着,那声痛苦的惨叫非但没让他不适,反而像一剂猛药,让他更加兴奋,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发疼。疼痛、屈辱、权力、秩序、强壮肉体的臣服……这一切都让他血脉偾张。

今天的“列装”仪式,肯定比这精彩一万倍!

他眼神发亮,像条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用力挤开前面挡路的人,彻底融入了征服广场狂热、污浊、躁动的人潮之中。

他得抢个好位置,看最带劲的表演。

挤!操他妈的!337B像条泥鳅,硬是从最后一层汗津津、臭烘烘、硬邦邦的人墙里挤了出来。

视野豁然开朗的瞬间,一股热浪劈头盖脸砸过来——几千人狂躁的汗臭、劣质烟酒、火把浓烟、机油味,混着浓得化不开、霸道得像铁锤一样的顶级雄性信息素!那味道,骚、烈、野,直接往人下三路和脑子里钻,差点把他熏一个跟头。

这里就是征服广场,雅格纳的屠宰场和露天肉市。

地面是夯实的泥土和碎石,混着洗不掉的、暗红发黑的陈旧血污和各种体液污渍。广场中央,废旧工字钢和水泥板搭成的高台,像个丑陋、血腥的祭坛。大功率探照灯嗡嗡作响,把高台照得惨白。

人,全是发情的人。纯血公民们挤得像沙丁鱼,叫骂、口哨、下流的哄笑、吹牛逼,汇成一片巨大的噪音。空气里全是歇斯底里的亢奋。337B被这股浪潮裹挟着,血液跟周围的喧嚣一起共振,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像铁棍,疼。

他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视,越过那些像铁塔一样、肌肉贲张、面无表情、屌蛋被锁死的兽兵守卫(烙印猛男),直勾勾地钉在广场一侧的“贵宾区”。

那才是权力的核心,才是让337B眼红、鸡巴发胀的根源!那些议会官员、高级驯兽师、管委会的头头脑脑身边,配置的“活体战利品”——最顶级的‘荣誉兽奴’。

那他妈才是杰作!把最强的雄性踩在脚下、玩弄于股掌的极致展示。每一具肉体,都是力量的巅峰,但都被用最下贱、最屈辱、最物化的方式使用着,不是摆设,是正在被“用”:

• 一个看上去干瘦苍老的议员,正大喇喇地坐着跟人聊天。他脚下,跪着一头体型像熊、满脸络腮胡、胸毛浓密得像野兽的兽奴。这头人熊双手被粗铁镣反铐在背后,肌肉块大得吓人。但那议员沾满污泥的靴子,不是踩着链子,而是直接、随意地,踩在这头人熊被沉重金属锁具锁死的鸡巴和卵蛋上!那议员一边说话,脚下还无意识地、像踩着块石头一样,用鞋底碾了碾。337B清晰地看见,那头人熊的肌肉猛地一僵,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住的、极轻的闷哼,汗珠子瞬间从额头爆出来,但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最强的肉体,最脆弱的命根子,被随意踩踏。

• 一个肥胖的官员,正搂着旁边的人狂笑。他身前,一个体型庞大、肌肉线条像刀刻的兽奴,被迫跪在他两腿之间。那官员笑够了,随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那根油腻、软趴的鸡巴,粗暴地捏住兽奴的下巴,把屌直接塞进他嘴里。“含着,狗东西,给老子暖暖。” 兽奴被迫张嘴,含住那根带着尿骚味的肉棒,像个活体屌套。官员的手按在他剃光的头顶,像按着个扶手,继续跟人吹牛逼,时不时还恶意地往下按一下,让那根屌更深地捅进兽奴的喉咙,逼出几声含混的干呕和呜咽。

• 一名高级驯兽师,像把玩一件艺术品一样,在“玩”他身边的兽奴。那兽奴身材比例完美,像雕塑,但乳头、鼻翼、甚至下体都穿着环,连着细链。驯兽师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像弹奏乐器一样,拨弄着那些细链,或粗暴地捏住他坚硬的胸肌,用力拧动上面的乳环。“嗯!” 兽奴身体一颤,发出短促的鼻音。驯兽师又拍了拍他紧绷的屁股,手指甚至恶意地、隔着皮具,抠弄了一下他的股缝,然后拿起烟,在那兽奴贲起的、坚硬如铁的二头肌上,慢慢地,把烟头碾灭。“滋啦”一声轻响,皮肉焦糊的味道飘散,那兽奴的身体剧烈一抖,但依然站得笔直,像一尊被亵玩的肉雕。

• 还有一个,直接被固定成四肢着地的狗爬式,背部肌肉平坦坚实。他的主人正把他的嘴当成烟灰缸,时不时把烟灰弹进他被迫张开的嘴里,甚至把喝剩的酒,也倒进去。另一个客人,则把脚踩在他宽厚的背上,让这兽奴用舌头,仔细地、像狗一样,舔干净他鞋底的污泥和痰。吃慢了,或者舔得不干净,就是一脚踹在脸上。

铁链、项圈、口枷、镣铐、穿刺环、屌锁、蛋笼,还有主人们的手、脚、鸡巴、烟头、靴子。这些最强的、最阳刚的、最爷们的肉体,就是活勋章,是脚垫,是屌套,是烟灰缸,是桌子,是肉便器,是权力的终极具象化——把最强的男人,干成最贱的狗,随意玩弄,踩在脚下。

337B看着那些被肆意玩弄的顶级肉体,和它们主人那漫不经心、理所当然的姿态,眼中全是嫉妒和渴望,裤裆里硬得快要爆炸。那他妈才是地位!拥有并随意糟蹋这样的肉体!

“嗡——!!”

一阵刺耳的电流啸叫,从台上破旧的扩音器里炸开!

人群瞬间安静,然后爆发出更他妈热烈的、野兽般的欢呼!

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驯兽师皮甲的男人,拎着带刺钩的长鞭,大步走上高台,脸上挂着傲慢、残忍的笑容。

“雅格纳的公民们!人类的同胞们!”

所有目光聚焦。

好戏,要开场了。

高台上,那个驯兽师主持人像个马戏团班主,享受着万众瞩目。他手里的鞭子在空气中甩了个脆响,盖过人群的躁动。

“公民们!墙外是混乱!是失控的野种!但在这里,在雅格纳,只有秩序!任何敢扎刺儿的野种,任何没被干服的兽性,都必须被——踩碎!被彻底征服!” 他猛地一挥手,吼道:“把那块硬肉拖上来!”

“哗啦啦!” 刺耳的铁链刮擦水泥地的声音响起。两个膀大腰圆的助手,像拖死狗一样,将一具赤裸的躯体,连拖带拽地弄上高台。

探照灯惨白的光线打下来。

人群瞬间像被掐住脖子一样,死寂了半秒,然后,爆发出比刚才更他妈疯狂、更野蛮的躁动和口哨声!像一群饿狼看见了血淋淋的鲜肉!

337B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凉意混着极致的兴奋,像电流一样直冲脑门,裤裆里的鸡巴“腾”地一下,硬得快要爆炸!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雄性肉体,肌肉骨架没得挑,一身钢浇铁铸的腱子肉,线条流畅又充满爆炸力。但此刻,这具肉体就像一块被反复捶打、撕扯、玷污、快要被干烂的生肉。

皮肤上没一处好地方:大片青紫发黑的淤伤;深深的、翻卷着皮肉、还在渗血的鞭痕;手腕脚踝被粗绳铁丝勒出来的、溃烂发黑的沟壑;胸口、腹肌上有烙铁和电击留下的焦黑疤痕。嘴唇干裂、破损,嘴角撕裂。

但最触目惊心,也最让337B和所有公民鸡巴发硬的,是他的臀部和大腿根部——那地方,布满了青紫的指印、抓痕、牙印!一个粗糙的金属肛环,死死卡在他的屁眼上,肛周的皮肉红肿、撕裂、甚至有些轻微外翻、合不拢,溃烂的皮肤上,赫然挂着没清理干净的、干涸发黄的白色精液和暗红的血丝,一直延伸到腿根!他的屌和蛋,被一个简陋但粗大的铁笼子锁着。

操!这味道!一股混着血腥、脓液、屎尿、焦臭、汗味、陈旧精液味,和最顶级、最野性的雄性信息素的味道,猛地扑过来!人群像鲨鱼闻到血,彻底他妈疯了!

所有人都看明白了。这块硬肉,编号Asset-R7,反抗得极其激烈。为了打碎他的骨头,驯化所用了最狠、最直接的招——无休止的群交、轮奸、虐待!用无数根鸡巴,把他的尊严和意志,从那个屁眼里彻底干碎!屁眼上的伤,那些精液,就是他被“征服”的勋章!越是惨烈,越证明这肉够劲,越能激发人类公民的征服快感!

“看!这就是反抗的下场!” 主持人吼道。“这块肉,必须被彻底检查!彻底榨干!现在,执行规程!第一项:验货!榨精!”

一个戴着长及手肘的粗皮手套的主驯兽师走上前。两个助手粗暴地按着R7转身、跪地,强行掰着他的腰,让他把那伤痕累累、污秽不堪、挂满干精和血丝的烂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正对着台下和灯光。另一个助手拿来一个金属杯,蹲下,将杯口对准那铁屌笼的出口。

驯兽师对着R7的后腰狠踹一脚,声音像冰碴子:“狗东西,撅好了!把脏玩意儿给老子排干净!”

R7的身体剧烈颤抖,汗如雨下,肌肉绷得死紧。在助手电棍的威胁下,他那溃烂的、被肛环撑开、合不拢的屁眼,痛苦、艰难地蠕动、收缩。

“呃啊!” 伴随一声压抑的痛呼,“噗”地一声和“叮当”脆响,一颗核桃大小的金属球,被从那烂穴里挤了出来,滚落在台上。

人群爆发出下流到极点的哄笑和口哨!那球体表面,除了粘液和血丝,赫然挂着一层层浑浊、发黄、半干涸的精液!那是驯化所里,那些轮奸者射进去、又被这金属球堵在里面的陈年老精!那些被当成精盆的证据,此刻被当众排出!

第二颗,第三颗,同样沾满污秽的金属球滚落。

球体刚排出,驯兽师毫不迟疑,吼道:“验货!探肠!” 他粗暴地、没有任何润滑地,将戴着手套的整只拳头,顺着那还在痉挛、流着污液和陈精的、被撑开的烂屁眼,狠狠地、一下捅了进去!

“啊————!!” R7发出撕心裂肺、野兽般的惨嚎!

但拳头没有停,驯兽师的整条小臂,像一根铁棍,凶狠地、决绝地,一直向里钻,搅动,几乎整条手臂都没入了那具疯狂颤抖的躯体深处!R7的身体被撑到了极限,骨骼发出可怕的咯咯声,腰几乎要被折断。

紧接着,最他妈残酷的部分开始了——榨精!驯兽师埋在R7体内的那只拳头,开始有节奏地、狠命地、一下接一下地,向着肠道深处特定的位置——前列腺——猛烈捶打!

“嘭!嘭!嘭!” 沉闷的、肉体在体内撞击的声音,从R7的身体里传出,诡异而恐怖。

“嗷————!!啊啊啊啊————!!” R7发出非人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身体像被钉在地上,疯狂地抽搐、扭动、痉挛,眼睛翻白,口吐白沫!这不是性,这是纯粹的、地狱般的酷刑!

台下人群的呐喊声浪达到了沸点!干他!榨干他!

在体内狂暴的捶打下,R7的惨叫突然变调,身体猛地一僵,像被电击一样挺直,几股浓稠的、甚至带着血丝的白色精液,从屌笼的出口,被痛苦地、强制性地“逼”了出来,全部射进了助手捧着的金属杯中!

资源到手!但驯兽师的拳头没有抽出!

反而更狠地拧动、研磨、死死抵住那刚刚被强制榨取、还在痉挛抽搐的前列腺!同时,“滋啦!” 旁边的助手将电棍狠狠抵住R7被锁住的卵蛋!

“啊——!!” 剧痛!电击!体内被死死抵住、搅动的酸胀和被榨干后的虚脱!R7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

驯兽师狞笑着,拳头在里面搅动,吼道:“说!狗东西!给老子谢恩!感谢主人的贯穿!感谢主人的榨取!快他妈说!”

R7的惨叫和被迫的呻吟混杂在一起,像被撕裂的风箱,每一个字,都是从呻吟和惨叫的碎片里,被拳头和电击硬生生逼出来的:

“……感……啊!……谢……主人……的……呃嗯!……” (拳头狠顶!)

“说!贯穿!” (电击!) “滋啦!”

“……贯……贯穿……哈啊……感谢……主人……榨……啊啊!……” (拳头再次捶打!)

“说全了!狗的屁眼和精液属于谁?!”

“……榨精……狗……狗的……屁眼……和……精液……都……唔!……属于……主人……”

每一个字都是血泪,都是屈辱的呻吟!

人群爆发出最狂热的欢呼!这他妈才叫彻底的征服!在被干、被榨的时候,逼他说出最下贱的话!

驯兽师这才猛地抽出整条沾满血污、粘液、粪便和精液的手臂,接过盛满精液的杯子,高高举起展示,像展示战利品。

R7像一具死尸,彻底瘫软跪趴在台上,除了无意识的抽搐,再无声息。

337B死死盯着那具破烂、崩溃、被彻底物化和摧毁的肉体,感到口干舌燥,心脏狂跳,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像铁,几乎要炸开。一种想要立刻冲上去,亲手去占有、去使用、去彻底贯穿那个烂屁眼、去榨干他每一滴精液的原始冲动,在他体内疯狂叫嚣,几近失控!

人群狂热欢呼!驯兽师这才猛地抽出整条沾满血污、粘液、粪便和精液的手臂,接过盛满精液的杯子,高高举起。

但还没完!

主持人指着地上那几颗沾满陈精和污液的金属球,还有驯兽师那只滴滴答答、沾满屎尿血精的手套,对着人群煽动:“公民们!看看这狗东西!它用它的脏精、它的骚穴,弄脏了我们的舞台!弄脏了驯兽师的手!这是对秩序的玷污!你们说!原不原谅它?!”

“不——原——谅!!”

“干死它!”

“垃圾!” 人群的愤怒和施虐欲被彻底点燃!

“听见了吗?狗东西!你的罪,得自己清理!” 助手一脚把瘫软的R7踹翻,用电棍逼着他,“舔!把地上舔干净!把主人的手舔干净!”

R7浑身抽搐,眼里全是绝望和屈辱,被迫像条真正的狗,伸出舌头,去舔地上那些混着灰尘、血、屎、粘液和自己与别人的精液的污秽,去舔那只刚刚贯穿过自己肠道、沾满自己血肉和粪便的、恶臭的手套。干呕,恶心,但他停不下来。

“不够!这惩罚不够!” 主持人吼着,打了个手势。

另一名驯兽师牵着一条狗上来了。那不是普通的狗,是一头经过改造的、肌肉虬结、肩高惊人、毛色油亮的巨型斗犬!它浑身都是钢铁般的肌肉,下颌有力,眼睛里闪着红光,喘着粗气,腥臭的口水滴落。它像一头小牛犊,散发着纯粹的、野蛮的力量。

驯兽师蹲下身,像对待宝贝一样,拍了拍狗坚硬的肌肉,揉了揉它的脖子,然后,手很自然地滑下去,握住它胯下那沉甸甸的卵蛋和半勃的、粗大的狗屌,揉捏了几下,凑在狗耳朵边,低语了几句。

那巨犬兴奋地“汪!”了一声,尾巴狂摇,眼睛死死盯住地上还在被迫舔舐污秽的R7,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的咆哮,胯下的狗屌,已经彻底充血、胀大,通红、狰狞地露了出来。

主持人狂笑:“看来我们的‘朋友’也等不及了!这块肉,就赏给它了!”

驯兽师拍了拍狗的屁股,解开链子,指着R7那被肛环撑开、被拳头贯穿、还流着污液的烂屁股,下令:“好孩子,去吧!操它!”

巨犬发出一声兴奋的咆哮,猛地窜出,几步就冲到R7身后。它急切地嗅闻着R7满是伤痕和污秽的臀部,下一秒,后腿发力,猛地扑了上去!两只巨大的前爪,带着利爪,狠狠搭在R7的背上,将他彻底压垮在地。

在全场数千人类公民疯狂的、歇斯底里的呐喊和狂笑中,那根巨大、赤红、丑陋的狗屌,毫不留情地、野蛮地,捅进了R7那早已溃烂、被肛环固定的后穴之中!

“啊——————!!!” R7发出彻底崩溃的、非人的惨嚎,身体猛地一挺,像是被抽走了脊骨,眼睛翻白,意识瞬间就要逃离这地狱。

但巨犬不允许。

它似乎被训练过,或者纯粹是野兽的本能——猎物必须是活的。

感觉到身下的躯体软下去,巨犬猛地停下抽动,喉咙里发出暴躁的低吼,它低下头,用巨大的嘴吻,粗暴地撕咬、啃噬R7的后颈和肩膀!

“嗷!!”剧痛让R7的意识被强行拽了回来,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

“汪!汪汪!!” 巨犬冲着他的耳朵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热烘烘、腥臭的口气喷在他脸上,同时,胯下再次开始狂野、凶狠地顶撞、抽插!它要把他操醒!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把他的内脏捣碎。R7的身体在狗的体重和冲击下,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动地摇晃、撞击着地面。

人群的狂热被这“互动”推向了新的高潮!

台上的野蛮交媾,混着人群疯狂的噪音和冲天的信息素,让337B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发狂,像要炸开。他下意识地、或者说被另一种同样强烈的权力气味吸引,目光扫向了贵宾区。

那里的景象,是另一种形式的、更安静、更“文明”,却同样绝对、同样他妈下流的征服。

贵宾区的大人物们,眼睛盯着台上那人兽交合的血腥场面,脸上带着玩味、残忍、被刺激起来的笑容。台上的表演,就是他们的春药,而他们胯下、脚边的那些顶级‘荣誉兽奴’,就是他们即时的泄欲工具。权力的表演,在同步进行:

那个干瘦苍老的议员,眼睛盯着台上被狗干的R7,呼吸急促。他不再满足于用脚踩着自己那头人熊兽奴的屌蛋。他一手粗暴地揪住兽奴浓密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死死按向自己的胯部,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掏出因台上景象而勃起的鸡巴,粗暴地、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捅进兽奴的喉咙最深处!“唔!咕……咳!” 那头肌肉像铁块的兽奴,身体因窒息和异物感而剧烈颤抖、痉挛,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脖颈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吞咽、干呕和被堵住的咳嗽声,口水和泪水横流。但他不敢反抗,双手规矩地背在身后,只能被迫承受这近乎虐待的深喉,像个被强行塞满的肉洞。

那个肥胖官员,则更悠闲。他的兽奴依然跪在他两腿间,像个活体屌套一样含着他的鸡巴。官员一手按着兽奴的头,像按着扶手,另一只手甚至给自己倒了杯酒,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着台上巨犬的动作,时不时,随着台上巨犬的一次猛烈撞击,他也恶意地将按着兽奴脑袋的手往下一按,让自己的屌更深地捅进喉咙,逼出一声呜咽,仿佛在和台上的狗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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