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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重铸,2

小说:兽欲熊兵 2025-09-09 11:31 5hhhhh 3180 ℃

一名高级驯兽师,让他的兽奴像一匹马一样,四肢着地跪趴在他胯下。驯兽师大喇喇地坐着,双腿分开,正好“骑”在兽奴宽厚、坚实的背上。那兽奴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一根皮带高高吊起,像马的缰绳,整个上半身被迫前倾、挺胸、塌腰、撅臀。驯兽师一手拽着那根“缰绳”,身体随着台上人兽交合的节奏,在兽奴的背上轻轻摇晃,时不时还像拍马屁股一样,“啪”地一声,重重拍打在兽奴紧绷的臀大肌上。

一个年轻些的官员,直接把他那身材高大的兽奴按在贵宾区的栏杆上,从后面顶着。他没有完全插入,只是用勃起的龟头,恶意地、缓慢地,在那兽奴的股缝和被肛环锁住的穴口摩擦、顶弄,像在磨刀。那兽奴被迫站着,双手撑着栏杆,屁股撅起,承受着这焦灼的挑逗,眼睛却被命令死死盯着台上被狗干的R7,身体在羞耻和被迫的生理反应中微微发抖。

还有一个官员,命令他的兽奴半跪半跨在他身上,一只手搂着主人的腰,另一只手,被迫握住自己被锁具锁住、但依然因刺激而半勃的鸡巴,在主人的命令下,缓慢、屈辱地上下撸动,同时,他的屁股被主人粗暴地掰开,一根手指或器械,正插在他的后穴里搅动。他被迫一边看着同类被狗干,一边自己玩自己,同时被主人玩弄。

权力,在台上(野兽对非人)和台侧(人类对非人),以最原始、最赤裸的方式,同步展演。顶级的肉体,无论是被狗操,还是被主人深喉,都只是财产,只是容器。

台上的“审判”在继续。

这是一个漫长、残酷的循环。

R7的意识在剧痛和羞辱中溃散、昏迷,巨犬就用撕咬、咆哮、舔舐伤口、更狂暴的抽插将他弄醒;他刚发出痛苦的呻吟,又再次被野兽的动作和体内的剧痛冲垮。狗的爪子在他背上抓出道道血痕,它的口水、汗液,混合着R7的血和污液,在灯光下淋漓。

时间在流逝。

人群的呐喊从最初的疯狂,渐渐变成一种持续的、带着恶意欣赏的嗡鸣。驯兽师只是抱着手臂,冷眼旁观。

这不是几分钟的表演,这是长达数小时的、彻底的、意志与肉体的凌迟。

巨犬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它甚至在R7体内锁结,那膨大的根部将R7的后穴撑到极限,牢牢卡死,无法分离,只能被迫承受野兽的精液,长时间地、一波一波地灌注进自己的身体深处。R7早已叫不出声,只是像一具尸体,随着狗的动作微微抽搐。

直到几个小时后,天色或许已经变化,但广场的灯光依旧惨白。巨犬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身体一阵痉挛,锁结消退,慢慢从R7体内滑出,淌下一股股混着血丝的、腥臭的狗精。

驯兽师上前,将疲惫但满足的巨犬牵走。

台上,只剩下彻底破碎的R7。他像一堆烂肉,趴在污秽之中,下体一片狼藉,后穴被撑得变形、无法闭合,血、精液、污物顺着大腿流淌,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广场安静了片刻。

主持人再次走上台,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显得有些沙哑,但依然充满力量。他走到R7身边,用鞭子柄挑起R7的下巴,看了看那张死灰般的脸。

“公民们!漫长的审判,结束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野兽已执行了它的职责!资产R7,以最彻底的方式,被净化、被重铸!”

他环视全场,高声宣布:

“现在!这具被彻底征服的肉体!Asset-R7!将立刻被送往——第三区公共泄欲场荣耀墙!限时配给!供所有公民——亲自检验!亲自确认人类的——绝对征服!!”

助手像拖一条真正的死狗,用铁钩勾住R7的项圈,将那具毫无反应、污秽不堪的躯体,粗暴地拖下高台。

337B的眼睛,从始至终,死死盯着那具身体。他目睹了整个过程,从挣扎到昏死,从被弄醒到再次崩溃,直到最后的彻底破碎。几个小时的观看,非但没有让他厌倦,反而让那股占有欲,像被反复锻打的钢铁,变得更加坚硬、狂热、不可动摇。那具被野兽彻底凌辱过的、最肮脏、最破碎的肉体,对他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

他猛地一个激灵。

想都没想,转身,用尽全力,像一头野兽,粗暴地推开、撞开周围的人群,朝着通往第三区的方向,狂奔而去。

快!必须快!

他要第一个,去“使用”那具刚刚被野兽“审判”过的、最肮脏、最屈辱、也最令他兴奋的——人类的财产。

跑!狂奔!

337B的肺像火烧,眼睛被汗水刺得生疼,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但支配他身体的,是那根被高台上的表演——那具被拳头贯穿、被狗屌狂肏的强壮肉体——给撩拨到极限、硬得发疼、快要爆炸的鸡巴,和无处发泄的征服欲!他粗暴地推开挡路的人,嘴里骂着脏话,像一头红了眼的公牛,冲向第三区公共泄欲场的方向。

他要干!要亲手去征服!

越靠近,空气越他妈污浊、腥臊。浓得化不开的汗味、新鲜的和干涸的精液味、尿骚味、屎味、血腥气,还有劣质消毒水试图掩盖却失败的、更恶心的混合气味。噪音也变了,不是广场上那种狂热呐喊,而是更近、更脏的声音:压抑的、痛苦的喘息,肉体野蛮撞击的“啪啪”、“噗嗤”声,低沉的、像野兽一样的呻吟和低吼,粗俗的咒骂,铁链的哗啦声,和偶尔短促的、被堵住的惨叫。

这里是雅格纳的阴沟,是发泄欲望的公共肉体厕所。

一排排用废旧金属和混凝土隔开的简陋隔间、凹槽,或直接就是固定在地上的“肏狗台”,构成了这个污秽之地。

337B循着最密集的人群和最强烈的骚动冲去——那里,肯定是Asset-R7被扔过来的地方!那块被驯兽师的拳头和狗屌干过的、最新鲜、最他妈带劲的烂肉!

然而,操!他慢了!

那个隔间前,早已被一群欲火焚身的公民围得水泄不通,像一群饿疯的鬣狗围着一块刚死透的肉。人们推搡、叫骂,争抢着下一个去捅那个烂屁眼。隔间里传来含混不清、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呻吟,和野蛮、快速的撞击声。那块肉,估计还沾着狗精。

“该死!操!” 337B咒骂一声,巨大的挫败感和憋涨的欲望让他快疯了。裤裆里硬得发疼,血管里的狂热无处发泄,理智早他妈被烧穿了。等不及了!必须现在!立刻!

他的目光像野兽一样,焦躁、疯狂地在周围扫视。

大部分隔间和肏狗台都被占用了。

终于,他看到一个相对冷清的凹槽。

那里“放置”着另一个“资产”。

337B几步冲过去。

凹槽边,钉着一块被划得乱七八糟的金属牌。

• 资产编号: X4

• 类型: 再驯化兽兵

• 状态: 公共资源

• 履历(黑历史): 曾于[某次]巡逻任务中,攻击人类公民(未遂),忠诚度判定:低。判处永久公共服务。

• 使用须知:

o 公共财产,请爱护使用。 (Public Property, Use with Care.)

o 禁止:切割、烙烫、破坏性器与通道、注入异物。

o 损坏资产者,严惩。

o 限时使用。

“攻击公民?哈!” 337B的眼睛亮了。一个有“反骨”的旧玩具,一个合格的替代品!他同样可以把对R7的征服欲,发泄在这个曾经的“失败品”身上。

“硬骨头!” 337B残忍地笑了。

资产X4被固定在墙体上。躯干在墙后,四肢和头颅暴露在外。肌肉结实的大腿被极度分开,锁死。双手被铁镣固定。头颅被颈圈固定。脸上有青紫,但轮廓分明,唇上、下巴处是粗硬、凌乱的胡茬,透着一股未被完全磨灭的、属于雄性的粗粝感。

337B走近,目光猛地一凝——它的鸡巴和蛋蛋,竟然没有上锁!

狂喜的残忍涌上心头。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根软垂着的、布满细小疤痕的阴茎。即使是软着,尺寸也相当可观,比自己的要大。一丝阴暗的嫉妒闪过——一个低贱资产,凭什么?

X4眼睛布满血丝,看到337B盯着自己下体的眼神,那死寂麻木中闪过清晰的厌恶和警惕。它知道没上锁意味着什么。它只是咬紧牙关,绷紧肌肉,像面对例行公事,等待这又一次的“公共服务”。

“袭击公民的杂碎,来,交代问题。” 337B解开裤子。

“啪!”一个耳光!X4头一偏,发出一声短促、有力的闷哼,像被重拳击中,眼神冷硬。

337B捏住它长着胡茬的下巴,强迫它对视,腰身一挺,野蛮地、狠狠捅进了那个伤痕累累的通道!

“唔……嗯!” X4喉结剧烈滚动,发出一声深沉、压抑、爷们般的低吼,像一头被困住的熊,肌肉瞬间绷紧到极限,铁链发出“咔”的一声。

337B开始一边粗暴地抽插,一边“审问”:“说!为什么攻击公民?说!”

X4咬着牙,在撞击中喘息,声音沙哑、平板,不带乞求:“……资产……X4……执行……警戒……公民……越界……” 他的声音被撞击打断,但语气是一种公事公办的陈述,他甚至没看337B。

“还敢顶嘴?” 解释无效,他也不再多言,只是沉默地承受。337B冷笑,被这种沉默的对抗激怒。他保持抽插,摸出劣质香烟点燃,“咳!咳咳!” 被呛得恼怒。

烟头移向X4大腿内侧,按下。“滋啦——!”

“呃啊————!!” X4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发出深沉、痛苦、带着颤音的、野兽般的长声低吼。大腿肌肉瞬间痉挛、抽搐,硬得像铁,铁铐“哗啦”作响。汗水瞬间从他额头和脖颈爆出,牙齿咬得咯咯响。但他没有惨叫,只是粗重、急促地喘息,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虚空。

“挺能忍啊?” 337B被它的隐忍和那股子硬气刺激,嫉妒和施虐欲同时高涨。他仍旧保持着下身的动作,另一只手粗暴地伸下去,一把攥住X4那根没上锁的、尺寸可观的鸡巴和蛋,用力狠捏!然后开始粗鲁、快速地撸动。

“嗯……!哈啊……” X4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瞬间乱了。在后穴被贯穿、大腿被烫伤的痛苦中,前端被粗暴玩弄。337B清晰地看到,X4的眼睛里,在痛苦和隐忍之下,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被长期禁欲折磨的、纯粹生理性的渴望!这种资产,除非被操射,或是执行特殊“收缴”,否则根本不允许自行解决,长期欲求不满是常态。它的身体背叛了意志,那根阴茎耻辱地、快速地充血、勃起、胀大,在337B手里跳动。

“哟,硬了?狗东西,身体倒是诚实,这么想要?” 337B的语气充满嘲讽和嫉妒。他保持着后穴的抽插,一只手紧紧攥着那根硬挺的肉茎,另一只手夹着烟,将燃着的烟头,缓慢地移向那勃起的、最敏感的阴茎头部!

X4的眼睛瞬间瞪到最大,瞳孔收缩,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疯狂颤抖,沉默的对抗在绝对的恐惧前瓦解:“不……!停下…!” 声音嘶哑、惊恐。

“晚了。” 337B狞笑着,将烟头,直接按在了那勃起的阴茎头部!

“啊啊啊啊——————!!!”

隐忍在这一刻彻底粉碎!X4发出一声凄厉到极点、撕心裂肺的惨叫!核心被火焰灼烧,痛苦击穿了所有防线。它像疯了一样挣扎,铁链狂响,泪水狂涌!

就在X4惨叫崩溃的瞬间,极致的施虐快感让337B也达到顶峰,他低吼一声,将自己全部射进了X4痉挛的体内。

他喘着粗气,没有抽出,手也依然攥着那根被烫伤、却依然因痛苦和刺激而硬挺、抽搐的阴茎。X4在惨叫后,只剩下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337B能清晰感受到手里的勃起,和那具身体深处,被长期禁欲和刚刚的剧痛共同折磨出的、想要释放的强烈冲动。

一种猫捉老鼠的、高高在上的“怜悯”涌上心头。他开始缓慢、粗鲁地,继续撸动那根受伤的阴茎。

“想要射?嗯?狗东西,是不是很久没射了?” 337B的声音充满戏谑。

X4只是喘息、颤抖,眼里全是痛苦和屈辱。

“喊我‘主人’。喊‘主人,求您让狗射出来’,我就让你射。” 337B提出了条件,这是最终的、意志的羞辱。

X4猛地咬住牙,将呻吟吞回去,身体僵硬,用沉默做最后的抵抗。它不是他的狗。

“不喊?” 337B加重手上的力道,指甲甚至刮过那个焦黑的伤口。

“呃啊!” X4痛得一颤,身体的渴望和剧痛绞杀在一起,将他推向崩溃边缘。释放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主……主人……” 声音破碎、屈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求您……让……让狗……射出来……” 每一个字,都是对他意志的凌迟。

“这才乖。” 337B得意地笑了,手上快速、粗暴地撸动。

X4在无尽的痛苦、屈辱和被迫的生理刺激下,身体猛地一挺,伴随着一声绝望的、像哭一样的低吼,一股股精液耻辱地射了出来。这不是快感,只是解脱,和更深的、被彻底征服的耻辱。

337B厌恶地甩了甩手上的粘液,将自己从X4体内抽出。

欲望、暴虐、“正义感”和权力欲都得到了满足。他觉得自己惩罚了罪恶,还大发慈悲地让这资产释放了。“我真是个有同情心的人。”他甚至这样想着。

他最后看了一眼固定在墙上、崩溃喘息、抽搐不止、满身狼藉、眼神彻底死寂的肉体刑架。

系统运转正常。

公民337B提上裤子,带着发泄后的疲惫和一种扭曲的、自我感动的满足,离开了那个还在抽搐的肉体X4,重新融入雅格纳灰色的、运行不息的人流。他以为自己干了个反骨仔,参与了秩序的维护,见证了征服的核心。

他妈的,他就是个傻逼。

他看到的、干过的,只是体制抛洒给底层的、被嚼烂的残渣,只是精心编排的、用来安抚大众的吗啡。X4和R7,只是消耗品。

视角一:泄欲场的垃圾堆

在污浊、恶臭、嘈杂的第三区公共泄欲场,那个被当作宣传样本、被抛洒给底层公民发泄的“祭品”,Asset-R7,迎来了他注定的结局。

狂热退去,公民散尽。空气中只剩下浓得令人作呕的体液、排泄物、血腥和狗骚味。

R7的身体,被粗暴地卡在固定架上,早已失去意识。

灯光昏暗,照亮一具彻底破碎的躯壳。那具曾经强壮、完美的纯爷们身体,此刻只是一块被彻底玩坏、丢弃的烂肉。

全身糊满了干涸的和新鲜的、人类的和犬类的精液,混着血、汗、唾液、污物。

他的后穴,那个被拳头贯穿、被狗屌锁结、又被无数公民反复粗暴使用的通道,已经彻底毁坏、撕裂、血肉模糊,无法闭合。里面,被那些带着极致恶意和蔑视的公民们,塞满了各种污物——破布条、垃圾、食物残渣、甚至尖锐的金属片……像一个被塞满的垃圾袋,彻底报废。

他死了。

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在被某个公民粗暴使用、往他体内塞入垃圾的瞬间,一团火焰,从他破碎意识的最深处爆燃!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喉咙里爆发出嘶哑、破碎、但充满刻骨仇恨的诅咒:

“雅格纳……你们这群……畜生……秩序……必将……崩塌……!自由……!!”

“砰!”

回应他的,是暴怒。那个正在施暴的公民,被这“报废资产”的回光返照激怒。一根铁棍,狠狠砸在他的后脑!几只脚凶狠地踹!更多的垃圾,混着污泥,粗暴地塞进他还在翕动的嘴里,堵住那该死的声音!更多的秽物,被报复性地捅进他早已毁坏的后穴!

彻底,安静了。那团火焰,被最粗暴、最肮脏的方式,彻底踩灭、堵死。他的理想,他的咒骂,他的肉体,最终都化为这具堆在泄欲场角落、满身污秽、被垃圾塞满孔洞的尸体。等待像垃圾一样被处理。

视角二:权力核心的黑暗

真正的、最高价值的战利品,那些同样肌肉虬结、意志如铁、血性阳刚的纯爷们反抗者,早已被瓜分,消失在权力核心的黑暗中。雅格纳的秩序,在这些看不见的角落里,以最极致、最寂静的方式运转着:

雅格纳的秩序,在这些看不见的角落里,以最极致、最寂静的方式运转着:

• 在某位议会元老的奢华但冰冷的私人密室里:

隔音极好。反抗组织曾经的领袖,一个肩宽背阔、肌肉如铁铸、本应顶天立地的男人,此刻赤裸地、像狗一样跪趴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他的双手被精巧的锁具反剪固定在腰后,双腿被分开,脖颈被项圈锁住,连着一根短链固定在地面,整个姿态将臀部高高抬起,彻底臣服。他身上“干净”,但屌笼和深腺锁是最高级别。

那苍老的元老,刚刚给自己注射了一管高浓度的“狼酊/兽精提取物”。药物瞬间在他衰老的血管里燃烧,他的眼睛因残忍的欲望而充血,干瘪的性器在药物催化下,诡异而凶猛地勃起,雄风大振。他喘着粗气,从后面扶住领袖坚实、紧绷的腰,将自己狠狠地、一下捅进了这个最强壮男人最屈辱的后穴。

“唔……!”领袖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被压抑到极点的、沉闷痛苦的呻吟,像一头被锁住的雄狮。元老在药物的狂热中,凶狠、快速地抽插、撞击,每一次都深入骨髓。他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领袖坚硬的臀肌,感受着手下这具顶级肉体的无力反抗。“最强的身体,最硬的骨头,还不是被我肏?你的精华造就我的力量,你的身体承受我的欲望。‘占有即权力’!”

元老发泄完毕,喘息着抽出。但他没有放过他。他打了个响指,阴影里,两条体型巨大、眼睛发红、与征服广场上那条巨犬如出一辙的恶犬,低吼着、流着涎水被牵了进来。元老像丢垃圾一样,解开领袖的部分锁链,冷冷下令:“赏给你们了。”

两条巨犬兴奋地扑上,将那具刚刚被主人肏弄过的、最强壮的躯体彻底压在身下,开始野蛮、本能地撕咬、骑跨、交配。元老坐回椅子,欣赏着曾经的领袖,被自己的狗,彻底干烂、摧毁,沦为野兽的玩物。密室里,只有狗的喘息、低吼,和男人彻底崩溃的、无声的绝望。

• 在首席驯兽师的地下“实验室”/刑房里:

一名以硬朗、抗击打著称的反抗军战士,正被“大”字型锁在垂直的金属刑架上,双脚离地。他粗壮的手臂、坚实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完全暴露。这里没有观众。首席驯兽师像一个外科医生,精准地将一根根细长的电针,刺入他的胸肌、腹肌、大腿、甚至敏感的乳头和会阴。

这不是发泄,是测试。微弱但持续的电流,让每一块肌肉都处于无法控制的、剧烈的痉挛和抽搐中。战士的嘴被撑开、固定,无法咬舌,只能发出连续的、嘶哑的、痛苦到极点的“啊……啊……”的喘息式呻吟,汗水和泪水像瀑布一样流淌。他的性器被一套复杂的电击环锁住,后穴里塞着持续高频震动的金属棒。驯兽师冷漠地记录着心率、肌肉收缩频率、神经反应数据,时不时调节电流强度,或注入某种药剂,观察反应。“你的身体,你的意志,你的极限,都是数据。‘痛苦即纯洁’我将用数据量化你的纯洁。” 这是科学的、冰冷的、无休止的折磨,将一个铁打的汉子,分解成一堆生理数据。

• 在负责资源管控的官员的“牧场”中:

两名反抗成员,曾经并肩作战、义气深重的铁血兄弟,被注射了过量的“缰绳素”和强力催情致幻剂。他们眼神迷离、狂乱,被锁在同一个狭小的、铺满干草、充满骚臭的兽栏里。他们的锁具被设定:只有当一方的性器插入另一方的后穴,并持续动作时,体内深腺锁的剧痛才会缓解。

痛苦和药物驱使下,他们像两头失控的野兽,互相撕咬、扭打、骑跨。一个将另一个按倒在地,粗暴地、毫无章法地捅进兄弟的身体,只为缓解那噬骨的疼痛。身下的男人在疼痛、药物和被战友侵犯的错乱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和哭嚎。片刻后,角色可能又会互换。他们在污泥和干草中翻滚,精液、汗水、泪水混杂。

官员在单向玻璃后,冷漠地看着,像看斗兽。“兄弟情?狗屁。在生存面前,你们只是两块互相摩擦的肉。你们的每一滴精液,每一次抽插,都是在为秩序服务。‘肉体即资源’。” 这是最恶毒的、对人性与尊严的彻底践踏。

• 在某个权贵的私人玩乐室:

一名身材比例完美的年轻反抗者,被彻底物化。他被药物控制,眼神空洞,四肢着地,像一张活体地毯,趴在房间中央。权贵和他的客人们,赤着脚,随意地踩在他坚实、温暖、光滑的背部肌肉上,感受着脚下肉体的弹性和温度,谈笑风生。有人将脚趾,恶意地、玩味地,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含着;有人将喝剩的酒,倒在他的头发和背上;有人把他的臀部当成烟灰缸。他只是一个物件,一个昂贵的、有生命的、可以被任意亵玩的装饰品。“屈服即荣耀”,他的荣耀,就是成为主人脚下的泥。

……

这些,才是雅格纳真正的秩序核心。

公开的表演,是喂给大众的吗啡;私密的占有,才是权力的春药。

反抗的火种,并非简单被扑灭,而是被拆解、被玷污、被物化、被资源化,被权力核心彻底地、一点一滴地、从肉体到精神,完全吞噬、消化、榨干最后一滴价值。

征服广场的狂欢,第三区泄欲场的污秽,高塔深处的寂静与凌虐……

征服,绝对的征服。

物化,彻底的物化。

摧毁,从肉体到灵魂。

这就是,雅格纳。

系统,完美运转,无声而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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