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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陈菁青在释放女孩们的时候曾向她们一一展示过她们的裸照和比裸照更加羞耻的如挠脚心挠到失禁的视频,以此要挟她们“忘记”这段遭遇,但还是有不愿意妥协的女孩把所谓的冬令营的真相告诉了自己的家长。起初这些家长只当自家女儿是在说笑,但随着女孩们的坚持以及更多的女孩鼓起勇气站出来作证,事情的性质很快就从“说笑”变成“小孩子之间玩过了的游戏”又变成受害者多达三十几人、侵害时间长达一个多月的恶性绑架事件,警察随即找上了门来。但由于陈菁青还不满16周岁,在绑架的期间也只有过挠痒以及往私处里塞跳蛋这种很难定性的行为,最终她连看守所的门都没进,只是在派出所里被批评教育了一顿后就放了出来。这样的处理结果自然引起了女孩们的家长的严重不满,一部分家长试图继续使用法律手段讨回公道,而还有一部分家长决定以暴制暴——
在寒假结束后的大概两个月后、也是陈菁青被警察找上后的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刚走出教室的她远远地就看到学校的大门口堵着好些小混混。这些小混混似乎是要找人,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张照片,每个要出学校的学生都要至少先经过五个小混混对照着照片的辨认、确定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后才放行;学校的保安不是没想驱赶他们,但他们人多势众,也很给面子地退后了一些,保安也就没再出声了。当时的陈菁青并不确定这些小混混是不是冲着她来的,但她很清楚自己在寒假里做的那些事情有多招仇恨,而似乎也只有她这样的仇恨值才配得上这样的阵容,且前不久在派出所接受批评教育的时候就有家长当着她的面放话说要找人弄死她,她由不得不小心一些,于是她选择了翻墙离开学校;等到她发现她家门口也有人在盯梢时,她才确定自己被人盯上了。
陈菁青当即扭头就走——家是肯定不能回了,且不说盯梢的这些人会不会在发现她的瞬间就立刻冲上来抓她,就算她侥幸进得了家门,万一他们撬门而入,或是直接趁她开门的时候跟了进来,她连跑都没地方可以跑,甚至可能连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学校倒是比较安全,他们肯定不敢明目张胆地冲击学校,但她又不能住在学校里,而且今天她能顺利地离开学校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她还有翻墙的操作,一旦他们有了防备,她就没这么好运了。
于是陈菁青揣着为数不多的生活费住进了一家破旧的小旅馆里,学校也不去了,除了由于大部分的钱都用于支付房费、吃的方面就只能将就之外,她每天除了看电视就是睡觉,过得还挺惬意,只是时间久了难免会感觉有些无聊,而小混混们毕竟不是电视剧里那些神通广大的黑帮,只要她不露面,他们也不可能找到她,她就这么安全地度过了大半个月。而虽然小旅馆住一天只要二十块钱,但她身上也只有三四百块钱,于是在大概二十天后她不得不开始了流浪,靠着偷便利店的食物和偶尔勒索落单的小学生的零钱度日。她不是没想过来一手“灯下黑”、悄悄地回家里躲着,但一路潜行到家门口之后她才发现她家的防盗门已经被换掉了,门上还贴了法院的封条,大概是那些继续走司法程序的家长通过法律手段把她家的房子给扣了。
而坚持以暴制暴的那部分家长也加大了力度,他们甚至发动其它流浪者对陈菁青进行“通缉”,而陈菁青能发现这点是因为她亲身经历了一次圈套,险些就被抓住——当时的她正在找寻一个适合过夜的地方,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流浪女孩向她发出了邀请,她虽然一直没有放松警惕,但时值初夏,想找一个凉爽一些又没有蚊子扰人的地方过夜着实不容易,而且对方也是个女孩,所以最后她还是跟着女孩到了一栋高楼的顶层。这栋楼的一楼没有门禁,顶楼也没有锁门,对他们这些流浪者来说确实是个睡觉的好地方,然而刚在顶楼转了一圈的陈菁青刚升起这样的想法,女孩就飞奔回楼梯间并且反锁了门,随后又一路小跑地下楼梯。当时陈菁青的第一反应是女孩在捉弄她,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不可能,食不果腹的流浪者哪有这等闲工夫?而对方的性别和仓促离开也可以排除是对她见色起意的可能。那么她能想到的就只剩下了那些小混混发动流浪者“通缉”她、而这个女孩刚好认出了她、于是把她骗到这里来困住、而后去找那些小混混“举报”她这一个可能;也就是说,那些小混混可能很快就要来了。好在她在一番冷静的探索后发现了出路,她先爬到了架设信号电缆的最高处,再从另一个方向下去,接着从另一条楼梯离开,总算躲过了这一劫。
随着遭遇其它流浪者“举报”、拦截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好几次都是险而又险地跟接到流浪者“举报”后赶来的小混混擦肩而过,陈菁青终于想到了要离开这座城市。而她之所以不在一开始就一走了之是因为她还对她的父母抱有一丝期望,虽然她知道自己的父母都把心思放在她的弟弟身上,甚至在外打工的他们就算有假期也不怎么回来看她,只是每个月固定给她一点生活费,但事关她的生命安全,她相信身为父母的他们不会坐视不理,即便第二个月的生活费没有在往常的时间打来,她还安慰自己说他们可能只是太忙了、一时间忘了给她打钱,一直到又过了些天她打电话过去,却发现两个号码都变成了空号,她才总算是彻底死了心,也坚定了逃离这座城市的想法。
但陈菁青不可能靠自己的两只脚走上几百公里,甚至她连要往哪个方向走都不懂,而且她没有身份证,想坐车也只能坐黑车,而坐黑车所需要的钱绝不是她去偷或者勒索小学生就能弄到的,于是她想到了她曾经的“提款机”——李文静。
和陈菁青不同,李文静在绑架事件中的角色先是从犯,而且是被胁迫的那种,到后面又变成了受害者,所以她吸引的“仇恨值”远低于陈菁青,再加上她的父母砸了不少钱,在陈菁青被追捕的这段时间里,她却能像无事发生一样地继续上学。而不论是李文静有一对愿意、也有能力为她摆平事态的父母,和她自己的父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是当时她把李文静也绑起来挠脚心的临时起意到现在反而成了李文静也是受害者的证据,让她得以“脱罪”,陈菁青都很难接受,所以作为报复,又或只是一种自我安慰,她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在临走之前再勒索李文静一笔钱。
陈菁青认识李文静快两年了,自然不会不知道她家在哪里,也知道她的父母常年在外地做生意,家里一般只有她一个人,但毕竟绑架事件才刚发酵没多久,很难说她的父母会不会在家陪她一段时间,所以在上楼之前,陈菁青特意观察了她家的阳台,通过阳台上晾的只有她的衣服确认仍只有她独自一人住在家里后,陈菁青才来到她家门前敲门。
恢复平静、乃至是恢复到被陈菁青胁迫作为跟班兼提款机之前的生活的安逸注定了李文静不可能有像陈菁青那样的警惕性,在从防盗门的猫眼里看不到故意躲开的陈菁青的身影的情况下,她竟是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防盗门,还伸出头来四处张望,直到对上了陈菁青的视线之后才在脸色大变中匆忙要把门关上,但显然已经晚了,早在她开门的瞬间,陈菁青就已经用鞋子顶住了门缝,随即又用手扒着门缝拉开了门,但在门只打开了三分之一的时候就侧身而入,一边快速地带上了门,又一边捉住正惊慌地不断后退的李文静的右手并且反扭到了她的背后,而后保持着擒拿的姿势“押”着她一路走到她家沙发的旁边,在松手的同时将她一把推倒在了沙发上——整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你……你……”
李文静明显被吓得不轻,但陈菁青并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一些像是反派的场面话上,她直入主题,“你现在有多少钱,全部给我,我立刻就走,不给的话……你知道我的性子的。”
李文静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拿。”
说着,李文静起身朝她的卧室走去,陈菁青也紧随其后,而流浪许久的她浑身都脏兮兮的,哪怕她经常混进写字楼的洗手间里洗澡,哪怕她隔三差五就在地摊上偷一套新衣服,但流浪终归是流浪,她不可能跟“干净”沾边,特别是她脚上的鞋子,踩在干净的白色瓷砖上一步就是一个黑脚印,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的李文静一直到要进入卧室的时候才瞥见了从客厅一直蔓延到卧室外的一大串黑脚印,而想到这串黑脚印还要进入她的卧室里,她就立刻整个人都不好了,身子也不由地一顿,但终究还是不敢出声阻拦。
陈菁青警觉地捕捉到了李文静这不到半秒钟的停顿,也在瞬间就想到了原因,但她还是继续大步向前,不过这倒不是她有意要折辱李文静,她只是觉得反正都已经弄脏了,反正之后李文静都免不了要拖地,那再脏点也没多大关系了,而且她拿了钱就走,前后加起来用不了几分钟的时间,如果脱鞋再穿鞋,这个时间估计要翻上一倍。
随着李文静拉开了她的书桌抽屉,陈菁青看到了足足好几十张钞票,且红色的占了一半以上,把她的眼睛都看直了;李文静点出了其中大部分的百元大钞递给了陈菁青,但也给自己留了一小部分,大概是要用于日常的开销,可对陈菁青来说,这可能是她唯一一笔能这么轻松到手的钱了,所以她连一块五块的零钱都不放过,把李文静留下的钱也全都塞进了口袋里。
陈菁青随即就要转身离开,但在回过头恰好看到了李文静的衣柜之后,她突然产生了在李文静家洗个澡的想法,毕竟写字楼的洗手间哪里比得上一个真正的浴室?洗手间的水龙头、凉水、洗手液又哪里比得上浴室里的喷头、热水、洗发液和沐浴露?而陈菁青也完全没有要和李文静商量的意思,只是告知了一声就自顾自地打开她的衣柜,从衣柜里挑了一套勉强合身的衣服,而后走进了浴室。
不得不说,清爽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略高于体温的热水和冲刷着残留在每一个毛孔里的汗渍的喷头的组合对已经流浪了两个月之久的陈菁青来说简直就是久旱甘霖,几乎是热水刚从她的头顶上冲下来,她就已经舒服得发出了一声呻吟,而她也很清楚这极有可能是她近期的最后一个热水澡了,所以她一直到用光了热水器里的热水之后才关了水。
热水澡的舒服放松了陈菁青的警惕,不过就算她没有放松警惕,总归只是一个普通女孩的她也不可能抵挡得了电击——就在她跨出浴室的瞬间,一支像是手电筒一样的东西从门后伸来、抵在了她的后背上,不等她转身看上一眼,她就已经被“手电筒”传来的电流击倒在地——那哪里是什么手电筒,那分明是电击器!
但大概是因为这支电击器只是用于正当防卫的“防狼”级别,电流并不算很强,陈菁青并没有立刻被电得失去了意识,但也仅此而已了——她能感觉到重重地摔倒在地的疼痛,能看到李文静的小脚丫在自己的眼前来回走动,能听到李文静充满慌乱的“完了完了,现在要怎么办啊”、“我也不想这样的,是你太过分了”等声音,甚至能意识到她被剥夺了身体的控制权的事实,但就是动不了,包括声带——她也说不了话。
与此同时,陈菁青似乎感觉到电击器的电流仍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肆虐、不停地冲击着她的意识,但不甘于被李文静这种她完全没有放在眼里的小角色偷袭得手的她竭尽全力地维持着清醒,试图寻找反击的机会,为此她甚至十分刻意地去感觉她被李文静间间断断地拖回房间里的整个过程,以及到了房间之后“眼睁睁”地看着李文静从最角落的柜子里的一大叠书下面摸出了一个一晃就“哐啷哐啷”响的塑料袋、从塑料袋里倒出了好些铁环、锁头和铁链。
不!不可以!不可以!
陈菁青当即就有了十分强烈的危机感——她认得这些东西,这是当时她用来束缚被她绑架的那些女孩的“标配”,后来她把女孩们都放了,这些东西也就没用了,于是让李文静“处理”掉它们,不想李文静居然留下了一部分,而且此时竟是要用在她的身上;而如果被这些东西铐起来了,那她就彻彻底底地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了。她咆哮了起来——当然,只是在心底里,李文静根本听不见,而就算听见了,已然箭在弦上了的李文静应该也不会停手的了。李文静先是给她的手腕和脚腕都扣上了一个铁环,而后把原本脸朝上的她翻了个身,将她的双手反剪到了背后、并在了一起;又拿起一个锁头,紧接着就要将锁头穿过她双手手腕上的铁环的小孔、将两个铁环“组合”成一副手铐。
动起来!手!快给我动起来!绝对不能让她把锁头锁上!
陈菁青将全部的意念都集中在了双手上,试图夺回双手的控制权,进而阻止李文静将它们反铐起来,然而现实不是热血动漫,她也没有能爆发的小宇宙,她拼尽了“全力”也没能改变什么,唯一给李文静造成了些许阻碍的反而是她的手臂本身的重量——对比她娇小得多的李文静来说,要在用一只手钳住她的两只手的情况下、用另一只手锁上锁头着实有些难度,但这也只是要多花些功夫罢了。随着清脆的一声“嗒”,锁头终究还是锁上了,随后李文静松开了双手,而她的双手则是被以反铐的姿态“留”在了她的后背上。
还来得及!还有机会!只要能动起来,两只脚也足够对付李文静了!
但陈菁青的双脚也很快就沦陷了——比起把手腕并在一起之前还要先将其反剪到背上、之后又得持续地用很大的力气固定住它们才能上锁,铐脚只需要把两个脚腕并在一起就能直接上锁了,李文静只花了不到先前的一半时间就完成了,但这还没完,李文静紧接着又将她的小腿沿着她的膝盖窝折起,为了对抗她的脚丫的重量,李文静在吃力地将她的小腿折至与大腿之间的夹角小于九十度之后就直接坐到了她的小腿上,压得她的小腿跟大腿紧贴在了一起,随后又开始着手将一条铁链锁进手铐和脚铐之间,即要把她呈四马攒蹄的姿势固定住。
不!不可以四马攒蹄!被四马攒蹄起来就完全没有机会了!
将三十几个女孩四马攒蹄了整整一个寒假的陈菁青比谁都清楚四马攒蹄的可怕,要知道,就算是三十几头猪,发起疯来也把手持杀猪刀的屠夫活活撞死,但这三十几个女孩在长达一个寒假的生不如死的囚禁和玩弄里却丝毫反抗不了一个陈菁青,可不就是因为四马攒蹄的“可靠”吗?而像李文静这般的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她的小腿上后又把手铐和脚铐之间的铁链绷到最紧的四马攒蹄比一般的四马攒蹄还要牢固许多,可以说她的手脚完全动弹不得,就像是被截肢了似的,不,比被截肢了还要糟糕——她那光溜溜的两只脚丫被迫高高地翘在头顶,这样的姿势,哪怕是对挠脚心没有任何概念的人都很容易被“勾引”得伸出手指在她的脚心里挠上几下,更何况是曾跟她一起被绑架挠脚心、又被她逼着去挠别的女孩的脚心、最后还被她绑起来挠脚心的李文静?似乎她的脚心被上痒刑已经是定局,而这也终于让她在对李文静竟然胆敢用防狼电击器电倒她、还把她四马攒蹄起来的愤怒和震惊之外产生了恐惧的情绪。
而随着李文静的再次起身,陈菁青那由于李文静的体重压制才与大腿紧贴在一起的小腿并没有被大腿的肌肉“弹”起,她知道李文静已经用另外的两个锁头将铁链的两头分别与手铐、脚铐上的锁头锁在一起,彻底完成了四马攒蹄的束缚,她已经没有半点挣扎或反抗的机会了。在这般的恐惧和绝望中,她再也抵挡不住电流对她的意识的侵蚀,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陈菁青在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就开始警惕地打量四周,这是她在流浪的期间养成的习惯,但由于四马攒蹄的束缚,她只能看到她的前方,而也正是因为发现视野受限,她才想起她被李文静电倒、铐了起来,不,已经不止是“铐”了——除了用于驷马攒蹄的手铐、脚铐和一条不足二十厘米长的铁链之外,在她失去意识的期间,她又被另一条铁链从脖子一直捆到了两个大脚趾,捆得近乎密不透风,而这条铁链的每一小节都跟她的拇指差不多粗,保守估计得有五十斤重,即便分散到了她的全身也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让她稍稍安心的是,从眼前还算眼熟的物品摆设来看,她还在李文静的卧室里,甚至就在她昏迷之前的原地,而李文静就闭着眼镜倚在床边,怀里还抱了一根棍子,大概是在看守她的期间不小心睡着了;也就是说,李文静并没有把她交给那些小混混。
虽然距离被电击器电倒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但大概是因为当时她为了保持清醒而将努力地感知着外界的一切,陈菁青到现在都还能记得李文静在刚电倒她的时候的几句自言自语,那时候的她没有特别在意,但现在回想起来,那句慌乱的“完了完了,现在要怎么办啊”其实已经说明了李文静偷袭她完全是因为一时冲动,跟小混混的“通缉”无关,而从那句像是给自己的冲动找借口一样的“我也不想这样的,是你太过分了”也能得知李文静的冲动并非无缘无故——可能是对她连一块钱都不剩下的勒索感到愤怒,可能是以为她从一开始就打算洗澡却不在门外脱鞋、故意踩脏了地板,也可能是两者都有,或许还有积怨的成分。不过既然李文静只是一时冲动,且从她当前的处境来看,冲动之后的李文静似乎不知道要怎么收场,而把她铐起来很可能也只是因为怕她醒来后会打人,这样看来,她们之间是有沟通协商的余地的——不论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愤懑,有多么的不想向李文静妥协,但现在也都只能先压在心底,等到她脱困了之后,她自然会十倍百倍地从李文静的小脚丫上找回场子——说起来她还挺喜欢李文静的小脚丫的,不然寒假的时候她也不会在已经有三十几个“玩具”的情况下,把李文静这么一个得力助手也变成“玩具”。
“李文静……文静……文静……醒醒……醒醒……”
“你!陈菁青!你!”
明明陈菁青已经被结结实实地铐了起来,甚至被铁链捆成了“木乃伊”,明明李文静才是占据主动的一方,但被陈菁青叫醒的李文静却是立刻将手里的棍子对着陈菁青的方向好一顿胡乱地挥舞,一副紧张得不行的样子。
“冷静……文静,你冷静一下。”换做是平时,像李文静这种程度的力道和架势,陈菁青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只要找准时机,她只需要一只手就能轻松夺下棍子,而后用棍子狠狠地抽回去,作为挑衅她的惩罚,但此时的她完全动弹不得,即便是如此拙劣的“攻击”也能轻易伤害到她,所以她不得不强忍着憋屈,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安抚李文静,甚至亲口说出了这个耻辱的事实,“我都已经被你铐起来了,连脚趾都动不了,所以你不用这么紧张,冷静一下,我们心平气和地聊几句,可以吗?”
李文静这才稍稍定了神,也慢慢放下了棍子,但仍握得紧紧的。
“文静,对不起,今天的事都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如果陈菁青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一次向李文静道歉,甚至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李文静说话,因为她本身就是很强势的性格,再加上看不惯李文静唯唯诺诺的样子,此前她对李文静的态度一直都很恶劣,而这似乎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点——一向很强势的人突然一反常态的道歉和示弱可能能比一般的人更容易获得原谅和同情,“你应该不知道吧?我已经被人追杀好几个月了,是真的要我命的那种追杀,而我联系不上我爸妈,我只能坐车去找他们,但我已经没有钱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除了你,我也没有别的可以信任的朋友了,所以我只能来找你借钱。”她巧妙地把李文静的“提款机”人设美化成了“可以信任的朋友”,又把勒索美化成了“借钱”,“下午那会儿之所以没有跟你说清楚,主要是我特别着急,因为之前我躲的地方还算隐蔽,但我从那里到你家来的路上很可能已经被发现了,很可能很快就会有人来抓我,我在你家待的时间越长,被抓到的概率就越大,而如果被抓到了,我是真的会杀死的,所以我当时也是真的着急着走。”
“你被人追杀?”
“对,寒假的那些女孩的家长找了道上的人要弄死我。”
“那也是你自找的。”
陈菁青一时语塞,随即又有些冒火——李文静说的是没错,这个麻烦确实是她自找的,如果她在报复了黄阅和陈丹之后就收手而不是动了邪念,又或者只是少绑几个女孩,可能她现在的处境都不会这么差,可什么时候轮得到李文静来挖苦她了?但形势比人强,这种时候她也顺着李文静的话说,“是,我自找的事,我认了,但我起码没有杀人灭口吧,可他们却是打算要我命啊。”
“这……”
“而且你别忘了,寒假那事也有你的份的,你不要以为你爸妈赔了钱就没事了,我家连房子都赔了,可他们还不是一样要杀我?你别不信,你可以现在就去我家看看,看门上是不是被贴了法院的封条。”见李文静似乎有些动摇,陈菁青赶忙趁热打铁,“一套房子值多少钱?你爸妈才赔了多少钱?你现在一点事都没有,完全是因为我帮你扛了下来,是我跟他们说那全是我的主意,你只是被我胁迫的,所以他们才没找你麻烦。”
“是这样子的吗……”
“我说的都是真的,下午我那么着急着要走就是怕被他们发现你跟我在一起,认定我们是一伙的,而且我之所以要用抢的方式拿你的钱,也是因为不想给那些人有对你下手的借口……你就看在我帮你撇清了这事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吧,放了我吧,我保证立刻就走,钱我也不拿你的了,好吗?”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
陈菁青毕竟是一个极限的四马攒蹄的姿势,身上还捆了好几十斤重的铁链,她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仰着头看李文静,正好她忙着编故事,低着头可以隐藏飘忽的眼神,也就接受了李文静的居高临下,一直到听见李文静这句似乎暗含了嘲讽的话、声音也似乎变得平静,她才在内心隐隐的不安的驱使下吃力地仰起头,想偷瞄一眼李文静的表情,结果恰好迎上了李文静冷漠的目光。
“其实我全都知道。”李文静开口说道。
“什么?”
“我说,你被追杀的事,我是知道的。”李文静重新坐了下来,让陈菁青可以不那么费劲地仰着头跟她对视,又或者说是她想看着陈菁青的眼睛说话,“你还记得钟晴桐吗?如果不记得这个名字的话,那23号记得吗?对,就是你给你绑的那些女孩编的序号里的23号,她叫钟晴桐,跟我同班三年,现在是我的同桌,也是我真正的最好的朋友。”
“你自诩是我最好的朋友,结果你连你冒充的是谁都不知道,甚至还把她给绑了,好在她机灵,也很能忍,领会到了我给她的眼神暗示,哪怕是被挠到尿裤子也没有跟我相认,一直熬到了我帮她和她几个朋友逃跑的时候,不然我可能从一开始就跟她是一样的‘待遇’。”
“对,逃跑,你没听错,当时那四个人能有机会逃跑,是因为我偷偷帮她们解开了脚铐的锁头,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四个锁头同时没锁好、四个人同时逃跑这么巧合的事情?可惜你一点都不信任我,只给了我脚铐的钥匙,还是为了使唤我押那些女孩去上厕所和洗澡,所以她们四个只解开了脚铐,但双手还是被反铐着,再加上那时候已经被挠了好几天了,个个都没有力气,下面还被你塞了跳……那东西,打不过你,也跑不过你,被你又抓了回来;后来我也被你铐起来了,自然也就没法再帮她逃跑,但她还是很感谢我,隔三差五就会跟我分享跟你有关的最新消息。”
“什么你帮我把事情扛了下来?什么我会被误会是跟你一伙的?什么不给他们对我下手的借口?本来这里面就没我的什么事,本来我就跟你不是一伙的,本来他们就不会对我下手。还有,你家的房子明明是被法院查封了,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卖了钱赔给人家了?简直是谎话连篇!”
“先前把你电倒,一方面是因为我这阵子听了太多太多对你的恶行的控诉,我觉得以前我可能是被你欺负惯了,所以没什么感觉了,但从旁观者的角度再见识了一次你做的事情之后,我真的觉得你很过分;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是我没忍住——那么黑的脚印,你到我家之前是踩了多脏的东西?而你居然还一直踩到了我的卧室里去!还有,你跟我‘借’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你这次连一块钱都不给我剩下,那我这个月吃什么?”
“你在我已经‘觉醒’了的情况下连着这么激怒我,也就难怪我头脑一发热就电了你,但你也知道,我这人胆子小,不然也不会被你欺压这么久,刚电完我就后悔了,我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也怕你打我,所以才先把你铐了起来,想等你醒来之后跟你解释清楚,也可能是道歉,然后给你钱,送你离开。但你刚才说了那么多,里面一句实话都没有,应该也包括你说我放了你你立刻就走、也不拿我的钱了这句吧?也就是说,等骗我给你解开手铐脚铐之后,你一定会打我一顿……不对,你的报复方式应该是挠脚心,对吧?”
随着李文静吐露了她隐藏了好几个月的秘密,又一一揭穿陈菁青的谎话,以及明确地表明自己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李文静从一开始的紧张和慌乱渐渐变得强硬,到最后气势完全压过了陈菁青——但这也是应该的,毕竟此时的陈菁青仿若被截去了四肢,而她手里还拿着棍子,只要她想,锤爆陈菁青的头就只是要锤几下的问题而已。
“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文静,你听我说,我承认我前面说的一些话是我编的,但我是真的没有想过要报复你、要挠你脚心什么的,而且我编那些话也只是为了保命而已,你也知道我被追杀的事,我被你电晕了过去又铐了起来,我能不害怕?你就放了我吧,我发誓,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不会以任何形式报复你,否则我一会儿出门就被车撞死。”
陈菁青慌了——李文静的突然转变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如果她现在面对的还是以前那个任打任骂的李文静,即便她暂时处在像四马攒蹄、或比四马攒蹄还差的劣势,她也有办法软磨硬泡地“说服”李文静,但这时候的李文静明显不好糊弄,她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要怎么接着编下去了,只能一口一个“发誓”、一口一个“保证”地咬死自己没有恶意,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李文静的善心上。
但显然李文静“辜负”了陈菁青——
“我是不会放了你的,但这跟相信还是不相信你无关,只是我越想越觉得你这人真的十恶不赦,又死性不改,不好好惩罚你一顿,谁知道你以后还会祸害多少人。再说了,你以前欺压了我那么久,你觉得你说几句好话就能过去了?”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交给那些女孩的,虽然我跟她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但我才是被你迫害最多最久的人,我才是最有资格惩罚你的人。”
“哦对了,顺带跟你说一下,‘追杀’其实不是真的追杀,她们从来都没有打算要你的命,她们只是想让你也尝尝挠脚心的滋味而已,但起码也是挠到精神失常的那种程度。”
说到“挠脚心”的时候,李文静不自觉地抬高了视线,这瞬间就让陈菁青心中警铃大作——李文静看向的是“错位”在她头顶的像是两只兔耳朵一样的两只脚丫。
“我也觉得挠脚心挺管用的。”
一边说着,李文静起身向陈菁青走来,而随着李文静的步步逼近,陈菁青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那个在被绑架、被挠了整整一天的脚心之后突然产生了要挠别的女孩脚心的想法的自己。
“文静,不要,不要,我们有话好说,不要挠我脚心,求你了,不要挠我脚心,只要你不挠我脚心,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很清楚自己的脚心有几斤几两的陈菁青瞬间抛开了所有的脸面,把她所有能想到的哀求之辞都“献”给了李文静,但李文静丝毫不为所动,所以她随即就换了一种形式,大声地咆哮了起来,“李文静,我警告你,不许碰我的脚!你要是敢碰我的脚一下,你就死定了!”
事实上这个时候的陈菁青已经绝望了,她的咆哮更多的只是“撂狠话”的性质,不想却真的镇住了李文静……几秒钟的时间,大概是因为她这两年来带给李文静的心理阴影着实不小,余威犹存。但李文静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恶狠狠地剜了陈菁青一眼,而后加快脚步绕到陈菁青的身后,将手伸向了陈菁青的脚丫。
虽然陈菁青不可能看得到自己的双脚,但沉甸甸的铁链给了她通过脚丫各个部分分别承受的重量来推断铁链在她脚上的“分布情况”的可能——她的两只脚丫应该被铁链包裹得只剩下大脚趾和二脚趾的脚趾头还能被看见,其它的六个脚趾则都被包裹在了铁链里,此外她的每个脚趾都被单独捆着铁链,铁链塞满了她的每个脚趾缝,就像她的脚趾被上着拶刑似的,而前面也说过,铁链的每一小节都有她的拇指那么粗,那么粗的铁链缠在脚趾上,还都不止一匝,自然就卡住了脚趾的关节、阻碍了脚趾的弯曲,李文静也就得以将手指贴着她的前脚掌、从前脚掌与铁链之间的夹缝里硬生生地挤进她的脚心里;而她那比一般女孩要深一些的脚弓为她的脚心“撑”开了一个还算开阔的空间,正好够李文静勾起手指在她的脚心抓挠起来。
“还敢逞凶?还以为你还是那个踢人很厉害的不良少女吗?来,踢我,你踢我啊!你踢得了我吗?你连站都站不起来!我告诉你,你的脚已经踢不了人了!它们现在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作为我惩罚你的工具,被我挠脚心!”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很是打脸——明明上一秒才慷慨激昂地发表了要惩罚陈菁青的宣言,下一秒就被被四马攒蹄得不成人样的陈菁青吓住了,李文静明显有些恼羞成怒,她一边不停地挠着陈菁青的脚心,还一边用上了言语攻击,而每当她的语气加重的时候,她的手指也随之加重了力道。
“唔……唔……唔……”陈菁青自然是被痒得不行,但她还是竭尽全力地强忍着从脚心传来的痒,试图保住她的尊严,以致她的两颊都鼓得像青蛙的腮帮似的;不过这里的“全力”指的是她能控制的那部分力气的全部,还有相当的一部分力气被用在了手腕和脚腕上——虽然她很清楚与手铐、脚铐以及铁链的对抗绝对是徒劳的,也从一开始就放弃了反抗,但被挠脚心的痒激起的身体本能驱使着她不停地冲击这些束缚,而这也确实只给她的手腕和脚腕都增添了一道通红的勒痕。
与此同时,陈菁青被勾起了回忆——
如果不算由李文静在暗地里推动、最后又毫无悬念地失败了的那次逃跑,唯一算得上突发事件的就只有捕捉方文和方涵那对跆拳道姐妹的那次。不论是在那之前还是之后,被骗来的女孩都很好对付,她们完全没有想到等待她们的将是长达一个多月的囚禁和挠脚心,而且大多是单独前来的她们不论是人数还是个人武力都不比不上陈菁青这方,也就只能半推半就地被铐了起来,等到她们被挠脚心挠到尿湿了裤子,或是被脱掉裤子、强行塞入跳蛋,她们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这时候已经晚了,已经被四马攒蹄起来了的她们已经失去了掌控自己命运的能力。
方文、方涵姐妹则不然,她们是结伴而来,又都有功夫在身,也非常的警惕,当时的陈菁青费了好些口舌都没能骗她们戴上手铐,而刚一动手,却又方涵一个人就横扫了全部,偏偏作为黄阅的表姐妹的她们在长相这方面跟黄阅有着相同的优秀遗传基因,不仅人好看,脚也好看,陈菁青实在不舍得以大致“黄阅弄错了”的借口放她们离开——根据她们后来的“供述”,她们是在从跆拳道培训班回家的路上接到黄阅的电话的,为了方便上课,她们都穿了凉鞋,而且是露趾的那种,所以非常的一目了然。
好在这对姐妹着实涉世不深,思想十分的单纯,在陈菁青以黄阅为人质的要挟下,姐姐方文竟是放弃了抵抗,接受了四马攒蹄的束缚,而妹妹方涵也傻乎乎地将后背露给了她们这些敌人,随后就被扑倒在了地上,也被铐成了四马攒蹄。而既然被铐成了四马攒蹄,别说她们只是学了几年的跆拳道,就算是世界冠军乃至是更厉害的人,只要还在正常人类的范围里,就绝对没有半点反抗的可能了。于是她们一身战斗力就此完全报废,哪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李文静都能轻易地玩弄她们。
而不得不说,折磨方文、方涵这种“强大”的女孩的快感要比折磨一般的女孩强多了——看着曾经是无敌的她们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后,连怕痒的脚心被手指抵上都丝毫无法挣扎,完全地任人拿捏、随人玩弄;看着她们引以为傲的脚丫被当做是折磨她们自己的刑具,只需用手指在她们的脚心里十分简单地挠几下就能让她们难受不已;看着她们漂亮的脸蛋被被当做是“具现”痒的窗口,原原本本地将她们脚心遭到的挠痒“转化”为滑稽而扭曲的笑容输出给外人;又听着她们那因长期的锻炼而比常人更强的肺活量而更加持久和动听的笑声……心情是何其的愉悦?
所以当时对方家姐妹情有独钟的陈菁青没少亲自动手挠她们的脚心,一边挠还一边羞辱她们,而这跟此时的场景是多么的相似——都是强大的一方被弱小的一方用卑鄙的手段拿下,在又被剥夺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后被肆意地折磨,只不过她的身份从弱小的一方变成了强大的一方、从折磨别人的人变成了被折磨的人,这不由地让她有些恍惚。
“立刻给我笑出来!”
随着李文静的一声大喝,陈菁青的意识拉回了现实。大概是由于被回忆分散了注意力,再加上实在不想向李文静屈服,这期间的陈菁青一直紧咬着牙关,不让频繁地从喉咙里涌出但又被她强行咽下的笑声有机可乘。但这引起了李文静的不满,在她的理解里,被挠脚心就应该笑,比她以及一般女孩还要怕痒得多的陈菁青更应该撕心裂肺地笑,可陈菁青竟然强忍着不笑,这分明是在挑衅她!
李文静当即就加快和加重了挠脚心的速度和力道,陈菁青还不死心,但用怕痒的脚心对抗手指的挠痒实在很是愚蠢,也毫无意义,她终究还是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李文静……哈哈哈……住手……住……哈哈哈哈哈哈……手啊哈哈哈哈……”
被“破防”之后的陈菁青就再也无法止住笑声,除非李文静停止挠她脚心,但李文静又怎么会因为把她挠到笑出声这种连阶段性目标都不算的“小事”就停手呢?相反,在她的感知中,李文静开始更用力地抠挠她的脚心,还频繁地用上了指甲。
“不……哈哈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这个……个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快……快给我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每当李文静的指甲在她的脚心刮过,陈菁青都会结结实实地哆嗦一下,虽然说脚心里的痒才是难受的根源,但“哆嗦”这种本能的生理反应也让她很不舒服;她终于忍不住骂了李文静,但口不择言是有代价的——
“还敢骂我?看来你还是不够痒啊。”在李文静说话的期间,她已经将另一只手的几根手指也挤进了铁链里,抵在了陈菁青另一只脚的脚心里。
值得一提的是,陈菁青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脚趾都被铁链卡得无法弯曲的事实,也没有妄图突破铁链的捆绑、蜷缩脚趾、进而在脚底里卷起褶皱护住脚心的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在之后的被挠脚心中,她偶然发现在两只脚丫的脚掌内侧抵在一起并且有将其紧紧包裹的铁链可以借力的情况下,她能控制脚掌的外侧部分稍稍朝内面翻转一些,从而在脚底里卷起纵向的褶皱,虽然数量不多,大小也跟脚趾能卷起的横向的褶皱无法相比,但多少还是能起到“掩护”脚心的作用。然而在李文静的另一只手也钻了进来之后,似乎是感觉这其中的空间过于狭窄,李文静把她的脚掌外侧又扳了回去,甚至还扳过头了不少,又通过调整铁链将其卡住,将她的脚心展开得更加的彻底。这大大地扩宽了她的脚心和铁链之间的空间,李文静也毫不客气地又挤了好四根手指进去,而此前李文静只不过是用四根手指挠她脚心,也就是说她脚心里的痒当即就翻了一倍,再加上没有了褶皱的阻碍,李文静的挠脚心得以变得更加的顺滑,原本十秒钟只能一上一下地挠十个来回,现在可以挠十五个——如此的痒上加痒,由不得她不用更响亮的笑声“回应”李文静。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陈菁青成功了——由于李文静将除拇指之外的八个手指都挤进、也挤满了她的脚心和铁链之间,李文静的手指无法再完全曲起,指甲也就够不到她的脚心——只是这样的成功并没有让她的脚心好受多少。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两……两……哈哈哈哈哈哈哈……两……哈哈哈哈……只脚……哈哈哈哈哈哈……痒……会死的……哈哈哈哈哈……停……停……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李文静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抠挠,陈菁青很难再从越发连贯的笑声中完整地挤出一句话来,哪怕只是三两个字词,之间的间断也十分明显,吐字也变得含糊不清。
“说不了话就不要说了,反正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老老实实地给我笑就好了。”
这之后李文静又挠了陈菁青好一会儿,一直到大概是手酸了才停了下来;陈菁青自然也一刻不停地笑到了这个时候,在李文静抽出手指的瞬间、在她得以停止大笑的瞬间,她感觉她的整个肺部都一片火辣辣的,也不知道被透支了多少的肺活量,足足喘了好久的气才缓了过来。
但这仍不是结束,李文静随即又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把跳蛋,粗略一看得有二三十个,看得陈菁青好一阵心惊肉跳,别忘了,她才是她们这些人里第一个跳蛋的受害者,而也正是因为她亲身感受过跳蛋的可怕,她才会把跳蛋用在被她绑架的那些女孩身上。
“不要……不要……”
“放心,这些不是用在你下面的。”由于之前被揉成一团藏在抽屉的角落里,这些有线跳蛋与各自的遥控器之间的电线都缠在了一起,李文静花了一些时间才将它们拆开,而后拿着它们重新走到了陈菁青的身后,又一一塞进了刚才用手指占着的地方,即陈菁青的脚心与捆绑她脚掌的铁链之间。
早在寒假那场绑架的初期,陈菁青就经常在挠累了之后将跳蛋粘在女孩的脚心里,让跳蛋代替她的手指继续“挠”痒,当然,在这之前她先用自己的脚心做了实验,确认了跳蛋确实能对脚心起作用;跳蛋在刚启动的时候是要比用手指挠强得多的,但由于跳蛋是由胶纸粘在脚心里的,而且为了防止脱落以及跟脚心充分接触会粘得很紧,再加上跳蛋又不似手指那么灵动,脚心在熬过了最开始的一段时间后就能逐渐适应跳蛋的震动,即便是可以变频的跳蛋也是如此;这之后跳蛋造成的痒就会下降到跟手指差不多的程度。也就是说,她的脚心还得遭罪,但被跳蛋“挠”脚心怎么说也要比被塞到私处里好受一些。
很快陈菁青的脚心就被李文静用足足十三个跳蛋塞得满满的,以至于她有踩在铺着鹅卵石的地面上的感觉,但她的脚心就那么小的一块,一个跳蛋就已经足以完全覆盖,就算算上脚心的周围,真正跟她脚底有直接接触的也只有前排的五六个跳蛋,其它跳蛋都像是凑数的。但随着李文静一一启动了跳蛋,她发现她错了,十三个挤在一起的跳蛋组合成了一件全新的刑具,挠脚心的形式跟单独的一个跳蛋已经有了质的不同——这些跳蛋都被开到了变频档,其震动频率无时无刻都在变化,而即便其中的某几个跳蛋在某个时间碰巧都位于同一档,但由于启动的时间或变频的时间不同,它们的震动频率仍是不同步的,即这些跳蛋的震动非常的不整齐,几乎每个跳蛋、每一毫秒都在震动其它跳蛋、又被其它跳蛋震动,使得它们不停地发生位移,将震动的痒“传播”到了她脚底里的每一个角落,比用胶纸固定着不动的震动痒了不知道多少倍,而又因为这些跳蛋一直在她的整个脚底游走,从不在同一块痒痒肉上停留超过一毫秒,她的脚底也就无法适应跳蛋的震动、无法产生“抗体”,她将从始至终都感受着巅峰时期的跳蛋的挠痒。
而更让陈菁青崩溃的是,李文静紧接着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支震动棒,还刻意在她的眼前晃了几下,“这个才是给你下面用的。”
“哈哈哈哈……不……不行……哈哈哈哈哈……求……你……你……哈哈哈哈哈哈哈……挠我……哈哈哈……脚心吧……哈哈哈哈……这个……哈哈哈哈哈……真的不……不行……哈哈哈哈哈……”
如果说跳蛋对陈菁青来说是“可怕的东西”,那震动棒就是“恐怖”本身,寒假时的她曾不止一次将跳蛋粘在自己的脚心里,一方面是实验跳蛋的威力,一方面是用来按摩脚心——只要不粘得特别紧,以及在快受不了的时候及时拿开,就不会有被挠脚心的难受;但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把震动棒用在自己身上的——不论是脚心还是私处。相对于只是一部分女孩的弱点的脚心来说,任何一个女孩的私处都是弱点,没有一个女孩能承受得住针对私处的刺激,就拿意志最为坚韧的方文方涵姐妹来说,在没有刻意灌水、憋尿、也没有挠脚心的干扰、以及施以“如果尿出来就要被不间断地挠十个小时脚心”的压力的情况下,被震动棒抵上私处的她们不到一分钟就尿了,又分别在五分钟和三分半钟后被强制达到了高潮,而她们在高潮瞬间的惨叫和高潮之后的萎靡都远超被挠相同时长的脚心的结果——早在她在跳蛋的刺激下体验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后,她就去查询了跟高潮有关的知识,但受限于她那连生物课都没好好听过几节的文化水平,她只能勉强将高潮理解成是一种另类的尿裤子,但在某些方面比挠脚心还要折磨人,所以她宁可被挠脚心也不愿意被震动棒抵上私处,为此她甚至不惜完全抛弃脸面、说出了求李文静挠她脚心这般羞耻的话来。
然而陈菁青这句耗尽了她所有勇气才说出来的话却根本无法打动李文静,落在她身上的手指连顿都没有顿一下,就像李文静已经完全屏蔽了她的声音似的;在捆绑着她大腿的铁链被像拨百叶窗的叶片似的拨出了一条缝隙之后,李文静将震动棒伸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震动棒始一启动,一阵极其强烈的、似痛非痛又似痒非痒的感觉就席卷了陈菁青,即便她早已构架了心理防线,即便前一秒她的精神世界还在被跳蛋的挠脚心支配着,但在那一瞬间全都消失了,她的世界就只剩下了震动棒的“嗡嗡”声和她自己的惨叫声,以及连接这二者的极度难受。
“才一档就受不了了?那再试试二档吧。”
陈菁青才刚刚从震动棒的冲击中缓过神来,就听到了李文静的“恶魔之语”以及用手指将震动棒的开关又推了一格、即从一档升为二档的声音,她那稍有减弱趋势的惨叫声当即就又提了起来,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重复起了一个像是街舞里的“X地板”的动作,即以两个肩膀和两个膝盖为支点,强行顶着四马攒蹄的束缚,艰难而微乎其微地将下体弓起,直到腹部和大腿上的肌肉都绷紧到近乎痉挛的程度,才又重重地砸回到地板上,如此反复,似乎这样就能摆脱震动棒似的,但这是不可能——不论她怎么折腾,不论她的私处是抬起还是落下,震动棒都如影随形地都顶着她的下体。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快停下……啊啊……要尿……啊……尿出来了……啊……真的……啊……啊……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菁青说的是实话,虽说先前洗澡的时候已经排泄了一次,这几个小时里也没有喝水,此时她膀胱里的“存货”很有限,但在震动棒的刺激下,她被迫产生了“虚假”的尿意,而且瞬间就强盛到了她无法忍耐的程度。
“那你就尿出来吧,我不介意等会儿再拖个地,就是可惜了你身上这套衣服。”说话之间,李文静已经将震动棒又调高了一档。
陈菁青是真的不想尿裤子。虽然她以前没少将自己的尿液当做欺负别人的工具,比如尿在别人的书包上,甚至当着书包主人的面尿,而尿在李文静的卧室里似乎也算是报复李文静的方式,但自愿地尿和被迫地尿怎么可能一样?如果此时的李文静已经听信了她的花言巧语、给她打开了手铐脚铐,那她倒是不介意在挠李文静一顿之后再尿上一地,可现在是要被强迫尿出来,她自然是打从心底拒绝的。而且她也知道李文静打的是什么主意——寒假那会儿,每一个被绑架的女孩在刚被驷马攒蹄起来之后就要被挠脚心或用跳蛋、震动棒刺激到尿裤子一次,这其中有她的恶趣味作怪的成分,但也不得不承认,对这些此前一直过着正常的生活的女孩来说,被折磨到尿裤子绝对是磨灭她们的锐气、进而立威的最直接也最简单的手段,这之后她确实得以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此时的李文静想要强制她尿裤子,同样也是为了打击她的意志、撕碎她的尊严。
但这由不得陈菁青,她甚至连稍微抵抗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在李文静又将震动棒的震动加强到了四档后,她当即就尿了,但这之后她仍然有很强的尿意,仿佛刚刚的失禁只是她的错觉,只是裤裆处的湿热做不了假;她怀疑如果她这时候被灌水,被灌多少,她就会立刻尿多少,一滴都憋不住。
而尿裤子也仍不是结束,虽然陈菁青在李文静刚拿出震动棒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自己难逃被强制高潮的劫难,但她还是心存侥幸,直到李文静说了一句“先高潮三次吧”,她才彻底绝望了;同时她深感羞辱,因为寒假时候的她就是这么轻描淡写地决定了那些女孩要高潮的次数的,李文静分明是在模仿她,也是在羞辱她。
陈菁青没有试图抵抗高潮,因为她很清楚那没有任何意义,相反,在有了“三次高潮”的目标的情况下,她更倾向于配合震动棒、尽早高潮——早在寒假的时候,她就根据那些女孩被强制高潮的时候的种种表现,推断出并且用实验证明了高潮之前的“酝酿”阶段比高潮的瞬间更难受、甚至就是整个高潮中最难受的环节这一信息,也就是说,此时的她高潮得越快,她遭的罪就越少。
很难说三次高潮是“一晃而过”,但陈菁青确实对这个过程没有多少记忆,她只记得她的私处在震动棒的疯狂震动以及由震动催生的一股不正常的热流的内外夹击下达到了高潮,但在高潮的瞬间她就直接断片了,她不知道自己断片了多久,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又恢复意识的,之后的两次断片、两次高潮都是在她精神极度恍惚的情况下度过的,但精神恍惚并不意味着她就感觉不到高潮的难受了,相反,恰恰是因为她精神恍惚、对外界的其它事物都失去了感知,她对发生在体内的高潮几乎清楚到了网络小说里的“内视”的程度,要不是她没有多少生理卫生方面的知识,说不定她连她的子宫的动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高潮的难受自然是刻骨铭心。
在三次高潮的“任务”完成之后,李文静抽出了震动棒,这让陈菁青如释重负,也当即就昏死了过去,但精神面貌已经和几个小时前大不相同的李文静这一次没有再慢慢地等她自然苏醒——
被落在头顶的“重物”生生砸醒的时候,陈菁青最先看到的的是李文静的一只小脚丫,准确地说是一只穿着防水鞋套的小脚丫。她记得李文静每到下雨天就会在原先的鞋子外面再穿上这样的防水鞋套,但喜欢穿着凉鞋淌地上的凉水的她一直没有特别在意。由于李文静是按照自己的小脚丫穿了鞋之后的大小买了这双防水鞋套,而此时却是直接将光脚丫穿在了其中,再加上防水鞋套是半透明的,使得李文静的小脚丫看上去有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很有美感,像是艺术品似的——可能是由于她还没有完全从高潮导致的精神恍惚中恢复过来,迷迷糊糊的她竟是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注意李文静的小脚丫,甚至幻想了一下给寒假那些女孩的脚丫都穿上这个的场景。
在头顶又接连挨了几下之后,陈菁青才总算想起了自己处境,也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李文静的这只小脚丫旁边还有另一个空着的防水鞋套,而原本穿在这个防水鞋套里的小脚丫正踩在自己的头上,也正是这只小脚丫踩着她的头把她踩醒的,这让她又一次感觉到了羞辱。与此同时,她发现将她捆成“木乃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有逃脱的可能,因为那条铁链本就只是锦上添花,四马攒蹄的关键是手铐和脚铐,只要她的双手双脚还被铐着,她就没有任何机会。而跟铁链一起被剥掉的还有她身上的衣服,但准确地说是直接被剪掉了——原来李文静之前说可惜了她身上这套衣服不是可惜衣服要被她的尿弄脏,而是从那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要直接用剪刀剪开衣服、代替正常的脱衣服的流程,被剪成破布的衣服还被李文静顺带当做抹布擦拭了她的下体和地面,而李文静穿着防水鞋套就是为了在这期间不弄脏两只小脚丫。
“去浴室。”
“我……这个……样……样子……怎么……走路……”由于连着大笑、惨叫了不知多久,陈菁青的嘴唇和喉咙早已干渴无比,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身体里压榨出可怜巴巴的一点水分润了润嘴唇和喉咙之后,她才勉强说出了话。
而回应陈菁青的是突然落在她脚心里的震动棒——以李文静的身高、臂长,再加上震动棒本身的长度,李文静一抬手就刚好将震动棒抵上她的脚心;她瞬间就又大笑了起来,也立刻就把刚才的那点水分都用掉了。
“快走。”
在李文静的催促和被震动棒挠脚心的压力下,陈菁青不得不动了起来,但被四马攒蹄着的她显然不可能真的像李文静要求的那样“走”向浴室,她甚至连“爬”都做不到,好在几乎将她的身体完全锁死的铁链已经解开了,她得以一左一右地扭着腰,同时用两个膝盖不停地“蹭”着地面,艰难而又缓慢地像一条毛毛虫似的向前蠕动,但别忘了,她刚刚才经历了整整三次高潮,而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大多连一次高潮都受不了,就算她的身体比一般女孩能扛一些、意志力强一些,三次高潮也足以将她摧残至奄奄一息了,此时的她完全是靠抵在她脚心里的震动棒强行催生的气力才能不停地蠕动的,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她一直在期待和渴望的小宇宙爆发,只是这样的爆发并没有让她的处境有任何的好转,反而加剧了她的煎熬。
李文静的卧室距离浴室大概是七八米远,换做是平时,不论陈菁青走得有多慢,十几步、十几秒也就到了,但对此时的“毛毛虫”来说,任何一厘米都需要她十分费劲地“走”上好几“步”、好几秒,七八米的“长征”几乎就是要她的命,况且这期间还有震动棒在一直骚扰她。但她又不能破罐子破摔、任由李文静怎么用震动棒挠她脚心都趴着不动了,因为此时的李文静只将震动棒开到了一档,如果她胆敢停下,甚至仅仅只是动作慢了一些,李文静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提高震动的强度,一直提到十档,直到她动起来,而她不可能承受得了十档的震动棒在她的脚心里震动。
在一段跟被强制高潮的时候一样漫长得没有了概念的时间之后,陈菁青终于抵达了浴室。在李文静关上震动棒的瞬间,骤然的安静取代了耳边吵闹的“嗡嗡”声,阵阵的痕痒取代了震动棒对脚心的挠痒,虽然仍有些不适应、不舒服,但早已极度萎靡的她还是当即就要沉入睡梦之中,可李文静阻止了她。
“进去。”
李文静指的是浴室里的浴缸,但浴缸的缸壁有半米多高,显然“没手没脚”的陈菁青不可能靠自己爬进浴缸里,好在李文静并没有打算在这种不现实的事情上刁难她,或者说不屑于在这种不现实的事情上刁难她——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是砧板上的鱼肉,李文静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她,哪里需要找什么借口?李文静只是要求她配合、“齐心协力”地将她自己放进浴缸里。
这时候的陈菁青确实已经不剩多少力气,但如果咬咬牙,再加上李文静的协助,她还是勉强可以爬进浴缸里的,可她为什么要配合李文静?李文静已经是她的仇敌、死地,一旦她能脱困,她一定会想尽一切方法折磨李文静,但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阻碍李文静的计划,而这也是为了自保——显然李文静要她进入浴缸不可能是什么好事。于是她假装答应配合李文静,但故意在几次关键时候表现出力竭的样子,使得李文静的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而后陈菁青趁机向李文静提议暂时给她解开锁铐,待她进了浴缸之后再重新铐起来,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愚蠢的做法,等到她事后再回想起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她这话几乎是明摆着在跟李文静说“我是骗你给我解开锁铐”,而她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李文静也当即就意识到她是在使诈——以她的性子,她绝对不可能主动配合到这种程度。所以李文静没有上当,反而再次将震动棒抵上了她的私处,逼得她不得不全力以赴地爬进了浴缸里,但李文静却没有就此住手,而是以她的欺骗为由,第四次将她送上了高潮。
随着李文静拧开了水龙头,数不胜数的细水柱从固定在墙上的架子里的花洒喷出,又打在了陈菁青的身上,准确地说是打在了她的后背上。她的后背虽然不如脚心怕痒,但面积足足是脚心的几十倍,这样的量变足以引起质变——她顿时就被痒得绷紧了整个后背,但这丝毫无法阻碍“无孔不入”的细水柱;她又试图用手臂抵挡细水柱,虽说没有了铁链的束缚,她的手臂有了少许的活动空间,但手臂比起整一个后背来说实在是太细了,两条手臂加起来能放下的细水柱也不过其中的十分之一,其它的十分之久都实打实地落在她的后背上,持续地予以她痒的刺激。但很快李文静就调整了花洒的角度,将细水柱对准了她的脚心。
很难说细水柱打在后背上还是打在脚心里哪一个更痒,但相比痒,此时更让陈菁青难受的是饥饿和口渴,特别是口渴,算起来她已经差不多有六七个小时滴水未进了,眼看打在她的后背和脚心里的细水柱顺着她的身体流下、在浴缸里汇集成小水泊、又一点一点地蔓延到她的嘴边,她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没有完全烧开的水喝了会不会闹肚子,哪里顾得上这些水里还混杂了刚才她被强制高潮后喷出来的爱液和尿意、以及先后被李文静的手指、跳蛋和震动棒“榨”出又融入水流里的脚汗,张大嘴巴一口气喝了个饱。
陈菁青喝得很快,生怕李文静发现了之后会阻止她,但大概是因为现在还不是要她命的时候,以及已经困得不行了,哈欠不停的李文静在确定了花洒的朝向之后就转身离开了浴室,应该是去睡觉了,但对她来说,这一夜还远远没有结束——被连着挠了好几个小时又被强制高潮了整整四次的她自然是疲惫、困倦得不行,似乎眼睛一闭就能立刻睡着,但脚心里的痒是这个过程之中最大的拦路虎。虽然因为远离她的脚心、喷射的角度也很单一,细水柱制造的痒远不如李文静的“手动”挠痒,她不至于被痒得大笑不止,但也足以骚扰得她无法安然入睡;此外,细水柱的“沙沙”声在此时也很是吵人。
陈菁青知道李文静是摆明了不想给她睡个好觉,而不论是出于不让李文静如意,还是出于自己对入睡的渴望,她都不会坐以待毙,于是“吃饱喝足”的她强行打起精神,试图在作为一个“残疾人”的情况下找到破解之法。
陈菁青首先排除了“躲”——李文静家的浴缸大约长一米五、宽半米,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能倚靠在缸壁上、将腿伸直的规格,而她的整个上半身都躺在浴缸里,但取而代之的是小腿以下被折起,算起来她当前的“身高”是在一米二到一米三之间,只比浴缸“短”了二三十厘米,这二三十厘米就是她所能向前或向后移动的最大范围,但由于花洒固定在高处,四散开来的细水柱几乎把她的整个下半身都覆盖了进去,不论她是向前还是向后,她的脚心都始终被细水柱笼罩在其中——这也是李文静要大费周章地把她放进浴缸里的原因。
陈菁青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但浴缸似乎一直处在闲置的状态,四面都空空如也,唯一可以移动的东西只有浴缸的塞子,就放在排水口的旁边。在思考了一会儿后,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陈菁青叼起塞子,用塞子堵上了排水口,这样一来,花洒喷出的细水柱不论是打在她身上的哪个部位,最后都会汇集在浴缸的缸底、成为浴缸里的蓄水的一部分。浴缸里稳步上升的水平面很快就淹过了她的口鼻,但她将膝盖顶着浴缸的底部发力,同时借助水的浮力,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脑袋“送”到了水面之上;不过几秒钟后她就又会沉入水里,但只要不停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她就可以一直正常地呼吸。等到浴缸差不多装满了水,她瞄准好时机、调整好角度,在多次尝试之后,她终于在冲出水面的瞬间将上半身贴在浴缸的缸壁上,同时将膝盖当做是脚掌“踩”在浴缸的底部、“立”起下半身,身体从上到下都保持住了平衡,而此时的她已经躲到了浴缸的一角,两只脚丫更是“藏”在了水下,成功逃离了细水柱的挠脚心。
但不得不说这是一招险招、真正意义上的险招——不论是从发力还是受力的角度来说,膝盖的稳固性都远不如脚掌,再加上陈菁青早已精疲力竭,她的膝盖随时都有可能打滑,继而整个身体都重新摔进浴缸里,而此时的浴缸已经装满了水,手脚都不听使唤的她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直接被淹死。但为了脚心能少遭些痒、为了能睡个安稳觉,她还是这么做了。
陈菁青的想法很美好——第二天早上早李文静一步醒来,先拔掉塞子排水,再躺回浴缸里,伪装成被细水柱挠了一整夜脚心的样子;但现实很残酷——没有闹钟,再加上由于姿势别扭,以及半夜发生了几次惊险的“失足”落水而没有睡好,她并没有及时地醒来,甚至最后是被发现了她“作弊”的李文静一脚踹进水里呛水呛醒的。
陈菁青的第一反应是要冲出水面,但这时一只脚丫从天而降,把她又踩回了水里,而不管她怎么扭头、怎么用力,这只脚丫都牢牢踩在她的头上,不让她从水里出来。这是她第二次被脚底踩着头,但和昨晚被李文静踩在脚下时感觉到的羞辱不同,此时的她满脑子都是因不停呛水而产生的难受和对死亡逼近的恐惧——虽然她自信可以在水里憋气一两分钟,但前提是在入水之前先屏住呼吸,而她现在是毫无准备地突然落水,也在恢复意识之前就已经将水吸进了鼻腔、又灌了肺里,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憋气,也就除了呛水还是呛水。
但即便是溺亡的威胁也无法掩盖脚心的痒——陈菁青随即就发觉她的脚心被挠了起来,而脱口而出的笑声就像内奸一样由内而外地打开了她的喉咙,大大加剧了她的呛水。
一直到陈菁青绝望地以为她就要屈辱地被处死在这里,也仿佛已经看到了死神在招手,头顶的那只脚丫才终于松开了她,取而代之的是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架着她的手臂,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她这才总算脱离了死亡的阴影,总算可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还在水下的时候,陈菁青就已经意识到来的人不止李文静一个,因为同时用一只脚踩着她的头和用两只手挠她脚心的姿势连站都站不稳,不可能压制得住呛水呛到已经拼命了的她,而且她隐约感觉在挠她脚心的两只手之外,还有两只手配合地压着她的脚趾;果然,此时她的眼前除了李文静还有足足四个女孩。
其中最为吸引陈菁青视线的是一个跟李文静差不多身高的萝莉型女孩,而且由于是齐刘海加“学生头”的发型,这个女孩看上去要比李文静还要“萝莉”几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女孩就是她绑架的那些女孩里的23号,即李文静之前提到过的同桌钟晴桐。
虽然说在一些定义里,十四岁的陈菁青自己就是萝莉,但这不妨碍她喜欢那些比她更萝莉的萝莉,比如黄阅、李文静、方家姐妹中的妹妹方涵,以及眼前的钟晴桐,而且在之前的寒假里,这些女孩每一个都被她单独“宠幸”过至少十次,所以尽管此时的钟晴桐满是压抑的怒火和怨恨的小脸和寒假时的那张笑得睁不开眼、合不拢嘴的小脸有不小的区别,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此时的钟晴桐正用力地甩着脚丫上的水珠,显然刚才就是她用脚踩着陈菁青的头。
其它的三个女孩也都是被陈菁青绑架折磨了整一个寒假的那些女孩当中的一员,虽然不像钟晴桐给她的印象那么深刻,但毕竟“朝夕相处”了一个多月,也都曾向她献上最悦耳的笑声、最凄厉的尖叫、最绝望的哀嚎和最徒劳的求饶,她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忘记她们?况且就算不算上她们集体出逃的事,她们也都各有特点——
其中个子最高的女孩是曾经的28号,从后来她们的对话里可知,她的名字叫罗淑瑶。跟大多数女孩的脚趾都是圆嘟嘟的不同,她的的脚趾比较“尖利”,像是动物的爪子似的,从脚背的方向看上去会觉得有些怪异,但从脚心的方向看却能感觉到几分异样的美感,于是寒假时候的陈菁青要求她只能露着脚心,可陈菁青经常走来走去,而她又不是向日葵,还被四马攒蹄着,怎么可能时时刻刻将脚心对着陈菁青这个“太阳”?但陈菁青哪里管她那么多,只要一看到她不是脚心朝向自己,就会立刻狠狠地挠她一顿脚心。
头发比钟晴桐的学生头还要短一些的女孩是曾经的12号韩一源——她的本名同样是陈菁青在很久之后才偷听到的。韩一源是一个比陈菁青还要彻底的“假小子”,以至于当时的陈菁青在把她四马攒蹄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是脱掉她的裤子、确认她的性别。而她虽然长得像个可爱的男孩子,性格也像个男孩,但却比一般的女孩还要怕痒得多,这样的反差足够让陈菁青记住她了。
最后一个女孩叫姚乐艺,是曾经的20号。在陈菁青知道了她从小学习舞蹈的事情后,她开始被频繁地要求跳舞,但不要以为跳舞就可以逃避挠脚心了,她的所有舞蹈都是在仍反铐着双手、脚上栓着脚镣以及各个痒穴里都粘着电动牙刷的情况下完成的;相比“正常”的电动牙刷刷脚心,跳舞时的她免不得要用力地将脚丫踩下、用力地将脚心踩在电动牙刷的刷毛上,而刷毛还在不停地转动,几乎是在扎破脚心的临界点上接近极限地刺激她的脚心,痒得她根本无法好好地跳舞,她因此还要受到陈菁青的惩罚。
有关这四个女孩的东西说起来话长,但对对她们“知根知底”的陈菁青来说只不过是几秒钟的回忆罢了,而女孩们也只是放她上来换口气,才刚刚过了几秒钟,她也才刚刚把气喘匀,钟晴桐的脚丫就又一次降临了,无处可躲的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脚丫再次踩在自己头上、又把自己踩进了水里。这一次她提前屏住了呼吸,所以不会像刚才那样一入水就呛水,但这毫无意义,因为挠痒紧接着就开始了,除了必不可少的挠脚心之外,她的腰和大腿也被挠了起来,甚至还有人强行把手指挤进了她的腋窝里抓挠,在这样的挠痒攻势下,她由不得不呛水。
踩下,捞起,踩下,捞起……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生死之间徘徊的陈菁青根本数不清她被呛了几轮水,总之等到李文静拔掉浴缸的塞子、排掉浴缸里的水的时候,她休息了一整晚才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的精气神都已经再次被消耗得一干二净,而她也喝了一肚子的水。
随后五个女孩合力将陈菁青从浴缸里拖了出来,将她正面朝上地放置在浴室的地面上。
“好久不见了,‘主人’,我们这个欢迎仪式能让您满意吗?”
钟晴桐明明用着十分恭敬的语气,但同时却毫不“脚软”地将脚丫踩在陈菁青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虽然没有特别用力,但也当即就踩得她吐出了一大口水。不过从钟晴桐惊愕的表情来看,她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脚会有这样的效果,随即她露出了狞笑,紧接着就要再来一脚,但被一旁的韩一源阻止了。
“让她把水都吐出来未免太便宜她了,不如给她上尿道塞,等这些水都变成了尿……”
说到“尿道塞”,女孩们的脸色都立即有了变化,可见尿道塞带给她们的心理阴影是多么的严重;但她们随即又兴奋了起来——尿道塞越可怕,不就越能折磨陈菁青吗?
陈菁青不知道她刚才喝了多少的水,但她知道能把她喝到小腹变形的水绝对不少,而这些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她的身体渐渐地转化成尿液,如果她这时候被堵上了尿道塞,恐怕她不用多久就会被活活憋死。但她奋力挣扎在四马攒蹄的束缚和五个女孩的协力合作的面前毫无意义,很快她就叉开了双腿,并且由钟晴桐和罗淑瑶分别控制住,而李文静和韩一源则分别按住她的脚和头,最后由姚乐艺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扒开她私处的小缝,辅以其它三个手指的固定,用右手的拇指、食指、中指从三面包夹着尿道塞,而后稳稳当当、也一点一点地插入了她的尿道里。
值得一提的是,陈菁青知道并且买过的尿道塞有两种,一种是前细后粗的迷你小胶棒,将其较细的一端“循序渐进”地往尿道里一直塞到塞不下了就算是塞好了,操作简单,但缺点是不够稳固,被塞上的人在极度疯狂的情况下并非完全不可能把它“尿”出来;另一种是压缩成“针”的模样的中空塑胶套,在塞进尿道后,只要拉开末端的拉环,它就会迅速灌满空气、膨胀、进而将尿道堵死,与此同时它的最前端会鼓起一个“大包”卡在膀胱里,作为防止它被“尿”出来的保险。她在寒假之初给那些女孩用的是第二种尿道塞,但这种尿道塞的解除方法是用利器把它戳破、排掉其中的空气,等于说是一次性的,成本太高了,即便有李文静这个“提款机”也承受不了,于是后来就换成了第一种尿道塞。而此时姚乐艺正往她尿道里塞的是寒假时她用剩下、后来被李文静收藏起来的第二种尿道塞。
在意识到已经不可能阻止尿道塞的侵入之后,陈菁青很干脆地放弃了挣扎,也省得被姚乐艺手一抖划破了尿道、自讨苦吃;她转而将全身的力气都放在了挤压膀胱上——这时候多尿一点,等会就能少憋一点,可尿液的形成怎么可能那么快?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挤出了三两滴。而随着她的下体传来一阵胀痛,她知道她的尿道已经被尿道塞“锁死”了,她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但这五个女孩显然不会只满足于给陈菁青塞上了尿道塞,她们随即就开始了对她的挠痒。作为被挠脚心迫害、却又因此对挠脚心产生了兴趣的陈菁青用挠脚心迫害的三十几个女孩之一,她们都承袭了对挠脚心的偏爱,再加上陈菁青的脚心也确实很怕痒、很有折磨的价值,她们几乎是抢着要挠她的脚心,但即便把整个脚底和十个脚趾都算上,她的脚丫也不够她们“瓜分”,在李文静被以昨天已经挠了很久了的理由暂时踢出局的情况下,其它四个女孩分成了两个批次,每次两人,一人一只脚,挠十分钟后换人,就这么无限地循环下去。
在最初一轮的挠脚心里,除姚乐艺之外的三个女孩都还算中规中矩,毕竟不管她们在此之前有多少次、又怎么想象过报复陈菁青的场景,这也只是她们的第一次“实操”,很多陈菁青认为是很基础的东西都需要她们慢慢摸索,比如要怎么控制脚趾、要控制到什么程度、要怎么挠脚心才会痒,甚至罗淑瑶还要翻过自己的脚底来对照着才能确定陈菁青的脚心是哪一块——当初被陈菁青挠脚心的时候她们都被四马攒蹄着,也就看不到自己的脚心是被怎么挠的。不过以陈菁青的脚心的怕痒程度,哪怕只是轻轻一碰也都会有痒的感觉,她们两个人、四只手就算是瞎挠也足够让她很不舒服了。
但轮到姚乐艺时,姚乐艺却从带来的包里取出了一把刷子。看着姚乐艺手里的刷子,以及姚乐艺将除拇指之外的四个手指穿进刷子的把手里、与拇指和手心分别扣死了刷子的两侧和背面的“专业”手法,陈菁青就觉得要糟,果然,在姚乐艺离开她视线之后的不到三秒,她就被猛地扎在她脚心里的刷毛扎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姚乐艺紧接着似乎把另一只手也按在了刷子上,不,仅凭一只手是不够的,姚乐艺应该是借由手肘将整只手臂和大半个上半身都压了上去,压得刷毛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脚心,又疼又痒,以至于代表着疼的惨叫和代表着痒的笑声一时间竟是在她的嘴里僵持住了。但这只是姚乐艺的“起手式”,刷子随即就刷了起来——保持着按压力度不变地刷了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每一根刷毛对她的脚心的刺激都不亚于一把刀子,每一个瞬间她都有脚心被刀子划破的错觉,但刷毛不可能真的划破她的脚心,疼痛也就就此封了顶,而痒则没有尽头——姚乐艺每刷一下,就会有全新的痒产生。很快源源不断的痒就盖过疼,她也随之止不住地大笑了起来。而她也意识到姚乐艺这是在报寒假时被她强迫踩着电动牙刷跳舞的仇,而且是“涌泉相报”——明明她当时只在姚乐艺的脚心里粘了跟脚心差不多大小的牙刷刷头,姚乐艺却用了能覆盖整个脚底的刷子。
在姚乐艺的启发下,其它三个女孩从第二轮挠脚心开始也都对陈菁青用上了“刑具”,如接手了被姚乐艺刷得通红的那只脚丫的韩一源选择用粗糙的沐浴球继续雪上加霜地“破坏”她的脚心;钟晴桐则是跟李文静要了两把叉子,而后左右开弓地对她的脚心又扎又刮,还时不时地钻进脚趾缝里;而罗淑瑶似乎是从钟晴桐的玩法中获得了灵感,为此东拼西凑了八把梳子夹在自己的手指缝里,又架在了她的脚趾缝里,而后不停地来回地拉锯。
而女孩们在“排队”的期间也没有闲着,刷子、沐浴球、叉子、梳子这些“刑具”对陈菁青的其它部位同样适用,她们也确实在她的全身上下都试了一遍,而且由于初次上手的新奇感和大仇得报的快感的“加持”,她们下手毫不留情,大有朝“无情的挠痒机器”进化的势头。
在各种挠痒的催化下,陈菁青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肚子里的水在被消化,但取而代之的是尿意在快速地增加。起初的尿意还算可以忍耐,如果这时候她正打游戏打到了关键的时候,她大概是可以暂时无视的,但很快就到了哪怕是坑队友、掉大分都得去“解决”的程度,但显然此时的她即便身处在浴室里也无法尿尿,而她也丝毫无法隐藏憋尿的难受——随着她那原本已经被痒彻底占据的精神世界遭到了尿意逐步侵蚀,本应在挠痒中全力地输出笑声的她渐渐变得萎靡,这自然引起了女孩们的注意,也很容易就能想到是尿道塞开始发挥作用了。
这时候李文静出手了。
在李文静的请求下,女孩们将陈菁青的姿势由倒趴改为侧躺,而陈菁青的视线也由此从只能直视前方变得开阔了许多,也就被迫眼睁睁地看着李文静再次拿起了震动棒、再次将震动棒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虽然说大体的位置差不多,但她能很清楚地看到李文静这一次是将震动棒抵在了尿道塞的末端。随着震动棒的启动,震动棒的震动顺着尿道塞传进了尿道、又沿着尿道传到了膀胱,使得整个膀胱、整条尿道都震动了起来。
这种感觉让陈菁青想起了去年发生的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当时她憋着尿路过篮球场,却被一个投偏了的篮球砸中,虽然只是被砸中腿,但她还是被震得尿了出来,不过好在只尿了一点点,也都尿在了内裤里,她才没有因此“扬名”。但当时的刺激只有一瞬间,而且是从腿上传过来的,充其量只能算是“震荡”,而现在却是持续的、直接的、强力的震动,她更不可能受得了,如果不是她被塞着尿道塞,恐怕她不到一秒钟就尿出来。
但尿出来有尿出来的难堪,尿不出来也有尿不出来的难受——刚开始的时候,陈菁青感觉自己的膀胱只有大约六七成满,在震动棒“隔空”震动下,这六七成满的尿液“波涛汹涌”,不停地拍打着膀胱的内壁,不停地刺激着尿意的生成;等到尿液占满了整个膀胱,尿液、膀胱乃至是尿道都形成了一个整体,震动棒的震动对象也变成了这个整体,所以除了尿意之外,她还感觉到了和被震动棒抵在脚心里一样的痒,而痒反过来又增强了尿意,也就憋得她更难受了。
而比憋尿更让陈菁青憋屈的是这明明是她创造的玩法,而且就用过一次,却被李文静偷偷学去了,还用在了她的身上这一事实——
陈菁青能在寒假刚开始的短短几天里绑来三十几个女孩,“滚雪球”战术功不可没,即她要求每个被骗来的女孩都必须再帮她骗来一个女孩。但并不是每一个女孩都愿意出卖朋友,也并不是每一个不愿意出卖朋友的女孩都能顽抗到最后,像在学习跆拳道的过程中磨砺出了坚强的意志的方文和方涵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脚心,更何况是其它的女孩?
唯一的例外是方文骗来的跆拳道班的“大师姐”卓妍。值得一提的是,方文选择卓妍而不是其它人是抱有卓妍打倒陈菁青、救出自己和其它女孩的期待的,但方文不知道的是,在经历了方文和方涵这样的“硬点子”之后,陈菁青就准备了电击器,也就是先前李文静用来电倒她的那一支,对之后的每个被骗来的女孩都是一视同仁地先电倒了再说,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毫无防备的卓妍。“被俘”之后的卓妍一是愤怒于被她用卑鄙的手段抓住,二是出于所谓的武者的正义感,坚决不肯拉朋友下水,即便是先后被她挠脚心、强制高潮和塞上尿道塞憋尿也都没有屈服。
陈菁青是在这之后再次将震动棒抵上卓妍下体的时候偶然发现隔着尿道塞震动尿道有加剧尿意的奇效的,卓妍甚至因此被难受到扯断了脚趾铐,还生生冲破尿道塞的束缚尿了出来,但这些都没有意义,很快尿道塞就又被她塞了回去,并且塞得更紧,而后继续震动。不过卓妍还是坚持到了最后,这里的“最后”指的是她家里囚禁的女孩达到空间的上限,她也就顺势放弃了对卓妍的“拷问”,事实上如果她也坚持,比如不顾卓妍的生命安全连续强制高潮一百次,或者不停地震动尿道塞二十四小时,卓妍大概率是会投降的。
——跟钟晴桐她们又是让她呛水、又是在她呛了大量的水踩她肚子、给她上尿道塞相比,陈菁青自认还是比较有底线的,不过她也知道,她当时对她们是“玩弄”,而她们现在对她是“报复”,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而且她们的没底线归根结底也是被她逼出来的。
很快陈菁青就对“没有底线”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李文静铺开了一卷医用胶带,将先前塞在她脚心里的十几个跳蛋一一粘了上去,而后将其中的一部分粘在尿道塞的末端代替震动棒,另一部分则在又圈了几圈胶带加固并且卷成一团之后塞进了她的私处里,还用另外的胶带粘了一个“×”封死。虽然跳蛋的震动强度不如震动棒,但对已经爆满的膀胱和不堪一击的私处来说也都已经足够了。
然而陈菁青没有想到、李文静大概也没有想到的是,只被李文静当做是固定跳蛋的辅助工具的胶带却给她造成了比跳蛋本身更严重的困扰——胶带作为平面却粘成了一个曲面,其表面上自然少不了卷起棱棱角角,这些棱棱角角在李文静手里的时候不值一提,但在她的私处里就像是一根根钢针似的,随着跳蛋的震动,它们不停地扎在她私处里的各个敏感点上,不多时她就被迫高潮了,而且显然在李文静把跳蛋取出来之前,她还得高潮——这也算是李文静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而腾出来的震动棒则是被李文静顶在了陈菁青的小腹下方、也就是膀胱的位置,光是被震动棒顶上,她就有了被直接按压着膀胱、按压得快要尿出来了的错觉,而震动起来的震动棒就是在高频率地重复这个过程,也就疯狂地生成尿意。她是多么地希望此时塞在自己尿道里的是那种胶棒型的尿道塞,也是多么地后悔当时买到了充气型的尿道塞——如果是胶棒型的尿道塞,万一她爆发了小宇宙,把尿道塞崩了出来,哪怕李文静立刻就会给她重新塞上,但她至少可以趁着这点时间尿出一些尿、给膀胱减轻一些负担。
憋尿,强制高潮,再加上一刻都不曾停止的挠脚心,这几乎已经是对一个女孩的顶格折磨,而这样的折磨在陈菁青的身上竟是进行了整整一个白天。如果折磨陈菁青的只有李文静一人,这样的情况自然不可能发生,顶多两三个小时李文静就会因为疲惫、无聊而停手,但此时的李文静早已不再是单打独斗,钟晴桐、罗淑瑶、韩一源和姚乐艺的加入意味着她们可以交替着折磨陈菁青、不停地折磨陈菁青。而在折磨的过程中,她们有着大量的话题,如互相倾诉寒假时的煎熬,痛斥陈菁青的变态和恶毒,而后加大对陈菁青的挠痒力度;又如交流和探讨挠痒的手法,并且当场在陈菁青的脚心或其它部位里试验,以期最大程度地让陈菁青感觉痒——都是见过彼此被折磨到崩溃的窘态的人,没什么可害羞的——这无疑给渐渐枯燥的折磨增添了许多新的趣味。
一直到夜幕降临,五个女孩对陈菁青的折磨才暂告一段落——钟晴桐她们得回家了。
“不能让她闲着。”
五个女孩一致认可了这个观点,在一番讨论过后——
陈菁青的双手仍被锁着手铐,但位置从背后变到了头顶,又由铁链捆绑在了放洗发水、沐浴露的架子上,她也就被脚底离地地悬吊在了浴缸的上方。在短暂的解开手铐的几秒里,她想过要反抗,如果是在一天之前,尚有几分力气、也只需要对付一个李文静的她或许还有些机会,但今天她被折磨了一整个白天,此时还憋了满满一膀胱的尿,敌人却是昨天的五倍,她完全无力对抗。她脚腕上的脚铐被解开了,取而代之的铁链分别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捆住她的腿根、膝盖、脚腕、脚掌并且大大地叉开她的双腿,不过准确地说铁链并不是捆在脚掌上,而是捆在了她脚上穿着的凉鞋上——她的两只脚丫被穿上了她来时穿的凉鞋,可惜这双被她穿着踹过不知多少仇家、又在被追捕的期间帮她逃过了无数次追捕的凉鞋没有给她带来熟悉的力量和安全感,反而是成了她的脚丫的囚笼——凉鞋的皮带被扣到了最紧,十个脚趾之间、之下都被垫了东西,被迫大大分开、又高高翘起,可以说从脚掌到脚趾都被丝毫动弹不得地禁锢在凉鞋里——如果说铁链是在整体的层面上固定住她的双脚,那么凉鞋就是从细节的层面锁死这两只脚丫的每一个角落。
作为她最重要的武器装备之一,陈菁青对凉鞋最基本的要求是鞋底要够厚,鞋底越厚,叠加在她脚上的重量就越大,踢人就越疼,同时也越能保护自己的脚丫。而让她又心疼又心慌的是,长得像男孩、动手能力也像男孩的韩一源只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就用刀子在她的凉鞋的鞋底板里生生凿出了一条跟手指差不多粗的“T”型的“地下隧道”。“地下隧道”的入口在她脚跟的正下方,从脚跟一直通到了脚趾,即“T”的那一竖,一横则是横在她的脚趾下;没有出口。在用细铁钉在整个“T”上扎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孔之后,韩一源又将分别连在洗手盆和浴缸旁边的水龙头上的两条水管的另一头从“地下隧道”的入口插进两只凉鞋里,最后打开了水龙头。水从水管里涌入凉鞋,又顺着小孔呈细水柱喷出,跟花洒很是相似,但相比需要由人手持着或以其它不稳固的方式架着的花洒,凉鞋几乎是焊死在了她的脚上,她丝毫没有躲避的空间,而且凉鞋上的小孔比花洒更少、更细,在径流量差不多的情况下,细水柱被“压缩”得更猛、更尖,像是钢针一样扎在她那从穿上凉鞋之初就被大大打开并且固定死了的脚心和脚趾缝里——她的凉鞋已经由囚笼升级成了刑具。
大概是考虑到陈菁青这双凉鞋在高频率的打架和逃亡中受到的磨损很严重、很可能承受不了太久的水流冲击,钟晴桐第二天就给她买了一双全新的凉鞋,但故意买小了一两码,穿在她这样的“大脚丫”上显得格外的滑稽,也大大加强了禁锢,不过这是后话了。
而不得不说,“人”字悬吊的姿势比四马攒蹄诱人多了——除了脚丫被囚禁在凉鞋里之外,陈菁青全身上下的所有痒穴都暴露无遗,而她又一如既往地完全动弹不得,也就由不得其它几个女孩们趁着韩一源还在改造她的凉鞋的时候又扑上来挠了她一顿。
陈菁青的这一夜过得仍然很是煎熬,其中对她影响最大、也最直观的也仍然是尿意——是的,她仍被塞着尿道塞——不论她如何苦苦哀求,乃至说出了“你们要是把我憋死了就没法折磨我了”这种话,李文静她们仍不为所动,而由于从夹着腿趴在地上变成了被叉开腿垂吊着,膀胱的沉重变得更加的明显,尿意也是如此。其次是脚心里的痒——和她先前被四马攒蹄着的时候两只脚掌被迫牢牢地并在一起不同,此时的它们有着不小的活动空间,但不论她怎么甩动、多么用力地甩动,挠脚心都像附骨之疽似的如影随形、无法摆脱。此外悬吊和饥渴也持续地困扰着她——虽说她只有七十来斤,双腿上的铁链也分担了一部分的体重,但她的手腕上也至少承载了三十斤的重量,若不是她反过来将手铐里的双手抓在吊着手铐的铁链上,恐怕不一小会她的双手就会被勒到失去知觉;而她也依旧没有被喂饭和喂水,只能靠不断地舔舐从脚趾之间漏出、又喷到她脸上的少许细水柱勉强润喉和充饥——凉鞋里的细水柱在冲开脚趾的阻碍之后还能喷到她脸上,可想而知细水柱的冲击力有多强、冲在她的脚心里有多痒。
在这样的煎熬中,陈菁青来到了被李文静抓住的第三天。
和昨天直到被李文静踹进水里才惊醒不同,由于彻夜的挠脚心和憋尿,今天的陈菁青的睡眠极浅,所以当几个女孩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有所察觉了。
“先让她尿尿和吃点东西吧。”钟晴桐拦住了当即就要朝陈菁青扑去的姚乐艺,同时扬了扬手里的打包盒。
“原来你是给她买的啊,我还以为是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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