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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今天是初二第一学期的最后一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因为想到大包小包的坐公交车不方便,我决定奢侈一把——打滴滴,并且很幸运的抢到了一张优惠券。然而这其实是不幸的开始。
大概五分钟之后,一辆比普通的车长一些的车就停在了我的面前,紧接着司机摇下窗户报出了我的手机尾号。事实上那个时候我多少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因为看到司机、前排和中排的乘客都是年轻的女生,我就放下戒备上了车,坐在了中排。
后来我才意识到是怎么个不对劲——一直到上车之前我都跟司机没有任何的联系,她怎么会知道我是谁!怎么会精准地把车停在我面前!
除了前面提到的三个女生,车的后排还坐了两个女生,其中一个女生很热情地帮我把行李箱都拿到了后排,而后她坐到了中排来,和原本坐在中排的女生把我夹在了中间。
我感觉坐在中间有些不太舒服,看刚才那个女生没有要动的意思,就打算自己坐到后排去,然而就在我要起身的时候,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的两个女生突然一人抓住了我一条手臂。
我被吓了一跳,立刻大声质问她们要干什么,同时将别在腰带上的笔刀拔了出来。
自从一连经历了两次不堪回忆的绑架之后,我就买了一支外形像是圆珠笔、但一按笔帽就能弹出一截刀尖的“笔刀”,而且为了能随身携带这支笔刀,我不管穿什么裤子都要系上配套的腰带,还每天都练习出刀的速度和角度。
所以当时我虽然被两个女生抓住了手臂,但我还是顺利地拔出了笔刀,而后挥舞着笔刀击退了她们,还划伤了右边的女生的左臂。
但我才刚做出这些几乎是本能反应的动作,还没来得及产生“这是什么情况”、“我要怎么办”等疑问,一把小刀就突然横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也到这个时候才想起后排还坐了一个女生。
那个女生叫我扔掉笔刀,但我很犹豫——我在想要不要跟她们拼了,而笔刀就是我唯一的拼的资本。但想到笔刀的伤害有限,而且在她们都已经拿起靠背的枕头当盾牌的情况下,我想再伤到人都有些困难,而身后的女生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割开我的喉咙杀死我,又想到眼前的人都是女生,或许不会怎么伤害我,最终我扔掉了笔刀,也放弃了抵抗,被左右两个女生将双手扭到背后铐上了手铐,接着又被铐上了脚铐。
之后她收起了刀,但紧接着用双手按着我的肩膀,让左边的女生给我系上了安全带,或者说是用安全带固定住了我的上半身,而后又用绑在头枕上的护颈枕的带子锁住了我的脖子。
与此同时,右边的女生在脱我的鞋,由于之前的绑架,我对脱鞋特别是被脱鞋很是敏感和反感,所以我立刻就开始反抗,但没用,毕竟之前我都没法反抗,何况这时候我已经被铐上了手铐脚铐,我仅有的反抗就是用脚趾扒住鞋底,但还是被她轻易地脱掉了鞋子。
脱完鞋子之后,她又要脱我的袜子,这让我更反感也更用力地挣扎了起来,但同样毫无意义,我只比她脱我鞋子的时候多坚持了几秒钟就被她脱掉了袜子,而后她还因为我一直在大喊大叫而将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紧接着用胶带封死。
虽然那是我自己的袜子,但我还是立刻就被恶心得不行,也立刻将舌头尽可能地卷起来远离塞在我嘴里的袜子,但卷着舌头很累人,我只卷了一小会儿就摆烂地将舌头顶进了袜子里。
之后我又被蒙上了眼罩。我不是一个怕黑的人,但不论如何眼前都始终是一片黑暗的感觉不是一个不怕黑就能没事的,更何况我身边还坐着好几个坏人,被蒙着眼睛就意味着她们不论对我做什么,对我来说都很突然,这让我很慌张。
果然,我紧接着就感觉有人抄起了我的脚,而不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脚就被架在了前排中间的扶手上,这让我非常的恐惧和羞耻,因为自从经历了两次绑架之后,脚底就成了我的命门,我每次出门都要穿上厚厚的鞋袜,哪怕是大夏天、哪怕是下楼拿个外卖就立刻回来也不例外,而在家或是在宿舍里也都是能不脱鞋就不脱鞋、能不脱袜子就不脱袜子,可能只有洗澡和睡觉的时候会光着脚,但我一洗完澡就又立刻把脚焊在袜子里,也一直到钻进被子里后才脱掉袜子……毫不夸张地说,在过去的三年里,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过我的脚底。
所以我立刻比前面更拼命地挣扎,但左右两个女生只是各用一只手用力地按住我的膝盖,再加上我的上半身被安全带绑着,我的双脚就像是被架在老虎凳上似的动弹不得,脚底被迎面吹来的冷气吹得凉飕飕的,我的心里也凉飕飕的。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明显不同于冷气的气流出现在了我的两个大脚趾附近,我随即就意识到那股气流是鼻息——有人在闻我的脚!虽然脚在鞋子里闷了整整一个白天有些异味在所难免,但被如此刻意地“捕捉”还是让我有了像是被同学发现我偷拍了喜欢的男生的照片的感觉、还是让我立刻就羞得脸都在发烫。
但我才刚有试图躲闪的动作,我就被人反手抱住了脚腕。虽然我看不到,但显然只有坐在前排的人才能从这个角度抱住我的脚腕,而司机正在开车,所以我推断这个人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女生。而抱住脚腕只是一个开始,那个女生紧接着就用另一只手挠起了我的脚心。
我不知道是因为距离之前的绑架已经过去了三年,我对挠脚心的记忆已经变淡了许多,还是因为这三年里我把我的脚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我的脚心变得更怕痒了,总之我被她轻轻挠了两下就痒得不行了,要不是我的嘴巴已经被封住了,恐怕我立刻就要大笑出来,而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感觉也很不好。
同样是因为痒,我立刻把脚趾都缩了起来,但她紧跟着用原本抱着我脚腕的手抓着我的两个大脚趾往后扳,强行展开我的脚底。起初我没能争过她,只能大大地张着脚心被她挠得很痒,但随着她的手指越挠越快,我爆发出比平时大得多的力气压下了她的手指,成功把脚趾缩了起来、把脚底卷了起来。
但让我崩溃的是,就算我把脚底卷到了极限,她的手指也仍挠得我很痒。
更让我崩溃的是,虽然我的脚心仍被挠得很痒,但似乎是因为卷着的脚底的手感不咋的,而她又掰不开我的脚趾,她暂时放弃了挠我脚心,但不等我松一口气,她就让左右两个女生岔开我的双腿,又将我的裤子和内裤都脱到膝盖处,然后往我的蜜穴里塞了一颗跳蛋!
三年前的我懵懂无知,只知道跳蛋会把尿尿的地方挠得很痒直至失禁,跟挠脚心的电动牙刷差不多,但三年后的我已经知道“尿尿的地方”其实是蜜穴、是女生最私密的部位,也知道跳蛋是什么东西、知道跳蛋对女生来说既是恐怖也是羞耻,所以我拼了命地想把跳蛋挤出去,但左右两个女生在塞了跳蛋之后就立刻又用力地按住我的膝盖,再加上脚铐铐着我的双脚,我被迫紧夹着双腿,也紧夹着跳蛋,根本挤不出来。
之后她们启动了跳蛋,而就在启动的那个瞬间,我清楚地感觉到跳蛋的震动一连变强了五次,显然她们一下子就将跳蛋开到了五档的强度,也一下子就痒得我感觉自己要疯了。我想用手将跳蛋从我的蜜穴里抠出来,但就算我将手臂扭曲到了极限,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最多也只能碰到腰侧,距离蜜穴还有十万八千里;我想用双腿互蹭的方式将跳蛋蹭出来,但我一用力,被她们用力按着的膝盖就像是要裂开似的疼,我只能作罢。
不一会儿我就被震到高潮了,也被高潮耗尽了力气,这时候副驾驶座上的女生再次开始挠我的脚心,我故技重施地缩起了脚趾,但这一次被她轻易地掰开了,而后她像是要把少挠的脚心都补回来似的,比之前更用力地挠起了我的脚心。
除了挠脚心,她还不停地调戏我,比如夸我的脚心手感好,夸我的脚心怕痒,虽然我能感觉她是真心在夸奖我的脚心,但我完全不觉得这是什么优点,也正因如此,我感觉她是在调戏我,也很不舒服。
不多时,我就再次被跳蛋震到高潮了,我本就被挠脚心挠得呼吸急促,再加上高潮,我的鼻子立刻就不够用了,好在副驾驶座上的女生及时发现,赶在我被活活憋死之前让左右两个女生撕开了封在我嘴上的胶带、拿出了塞在我嘴里的袜子,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口球,虽然仍被封着嘴,但由于口球上有很多透气的孔,我勉强能正常地呼吸。
之后我就被这么一直挠着脚心和震着蜜穴,而由于我始终无法做到像洗冷水澡的时候忍过最开始那一小会儿的不舒服之后就逐渐适应水温那样适应挠脚心的痒和跳蛋在蜜穴里的震动,也就一直都饱受着折磨。
折磨一直持续到车子停下,但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被痒迷糊了,若不是副驾驶座上的女生停止了挠脚心,左右两边的女生将我的脚放下来,又帮我把裤子穿好,恐怕我一时半会都不会注意到车子已经停下来了。随后我感觉我的脚腕一松,但随即就又被铐住了,从我在这之后能将双脚分开大约二十厘米来看,应该是原本的脚铐被换成了一个脚镣。接着我被左右两个女生架下了车,但由于我被跳蛋震到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全身都使不上力,下车的时候差点因为脚软而摔倒,之后她们押着我一直走一直走的整个过程中也都是她们出力比较多。
等到我被摘掉眼罩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在一个足有我的房间那么大的浴室里了。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浴室!浴室里还有一个巨大的浴缸,看起来能非常宽松地容纳四五个人,说是个小型游泳池都不为过。
而后其中一个女生解开了我左手上的手铐,但在紧接着将我的双手都扭到身前之后又重新铐住了,而后给了我一把剪刀,同时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自己把衣服剪掉,二是试着用剪刀反抗。
事实上在她说话之前、在我拿到剪刀的瞬间,我就已经产生了用剪刀反抗的念头,因为早在刚开始被挠脚心的时候我就已经很后悔之前没有跟她们拼了。但看着几乎很难造成伤害的圆弧形剪刀头,看着手上的手铐和脚上的脚镣,我感觉我反抗成功的几率很低,而一旦反抗失败,很难说我又会遭受什么折磨,所以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放弃了反抗,而后我强忍着羞耻,一剪刀一剪刀地剪开了校衣、校裤、内衣、内裤。
副驾驶座上的女生在这个期间也进了浴室,但换了一身衣服,而后她在浴缸边上坐了下来,一直到我全身赤裸又被两个女生命令面朝她双手抱头蹲下,并且非常不雅地将双腿打开到极限,她才开口说话,宣布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她的“脚奴十五号”,而我也是因为她的声音才认出她是原本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那个女生(虽然我在上车之前看过她的脸,但也只看了几眼,记忆远不如她一边挠我脚心一边用话语调戏我时发出的声音深)。
在原本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生宣布开始洗澡之后,左右两个女生毫不犹豫地脱掉了全身衣服。但我发现明明她们的内裤都已经脱到了地上,可她们的下体却仍包着一条丁字裤,并且我在“丁”字的横和竖的交界处看到了锁扣,还在丁字裤和她们下体之间的缝隙里看到了不该存在的连接,也就是插入她们下体的小棒子的一部分,这让早在被陈菁青绑架的时候就已经受尽贞操裤的折磨的我立刻就意识到那是贞操裤,也意识到她们也是所谓的“脚奴”,同时开始为我是不是也会像她们那样被穿上贞操裤、贞操裤里有几根小棒子、小棒子有多粗多长、小棒子是只会震动还是还会抽插、震动和抽插分别有多厉害而感到恐惧,以及对明明同为受害者但她们却甘愿为坏人效力而感到不理解。
但不理解归不理解,洗澡不会因为我的不理解而停止。很快,两个女生分好了工,一个举着莲蓬头冲我喷水,另一个则从我身后上手搓洗。
她们先是给我洗头。说实话,虽然被打湿的头发连带水流一起披在脸上却又无法用手抹开的感觉不太舒服,但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我从没有去过美发店洗头,这还是我第一次享受别人给我洗头,而且这是发生在我上了一天课又猛地经历了绑架之后,非常的消除疲惫,所以总的来说洗头还好。
但随着洗头结束,手持莲蓬头的女生将莲蓬头往下移、对准了我的腋窝,另一个女生也跟着用手指在我的腋窝里抓了起来,我就被痒得受不了了,而且明明我的腋窝就那么一点大,就算是因为腋窝出汗多要多洗一会儿,那也不至于要洗那么久吧?而她们一洗就是足足好几分钟,我怀疑她们是知道我的腋窝怕痒,故意洗久一些,借机折磨我。
因为痒和心里的抗拒,我忍不住有了要把双手从头上拿下来的冲动,然而我才刚一动就被大声喝止。想到我连衣服都不剩一件,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我也只能继续抱着头。但所谓“冲动”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而明明我有这个想法,双手没有被反铐着的我也有实现这个想法的能力,但却要强压下这个想法,这比腋窝里的痒还难受。但我也只能强忍着。
腋窝之后是胸部。明明我那平平的胸部抹一遍沐浴露再冲洗一下就够了,但身后的女生却捏着我的乳头揉捏了起来,也又是一揉捏就是一连好几分钟。前面她们对着我的腋窝又滋又挠还能用深度清洁来解释,但乳头需要什么深度清洁的?就算要深度清洁也不是这么清洁的吧?她们分明是借着给我洗澡的名义在折磨我!不过乳头被又揉又捏虽然很羞耻也很疼,被莲蓬头喷出的细水柱滋在胸部上也有些痒,但比前面腋窝被又滋又挠真的轻松太多太多了,我也趁机缓了缓。
胸部再往下就是腰和腿。在我被命令双手抱头、双腿打开的情况下,这两个本应是最好保护的部位就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了细水柱和身后的女生的手指,而虽说这两个部位的怕痒程度不如腋窝,但它们的面积大、痒痒肉多啊!
而这意味着:第一,前面我的腋窝虽说是被又滋又挠,但如果一边滋一边挠,细水柱会被身后的女生的手挡住,所以她们要么是滋要么是挠,滋和挠并不会同时存在,而这个时候就不一样了,举着莲蓬头的女生在身后的女生在挠A处的时候滋B处,在她挠B处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滋A处,滋和挠同时存在了,痒也就足足翻了一倍!第二,她们连小小的腋窝都要洗几分钟,那面积是腋窝的好几十倍的腰和腿呢?
她们一共挠了我接近半个小时,我也终于在这个期间忍不住笑出了声,而我这一笑就再也止不住了。也因为笑,我那本就因为蹲着、因为将全身的重量承载在十根脚趾上而非常不稳固的身体开始不停摇晃,好几次差点摔倒在地上,也好几次又忍不住想要将双手拿下来支撑住身体。
对此,原本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生叫她们拧下莲蓬头,而后将水管插进我的屁股里,对我进行灌肠。
她的原话是:
“你蹲不稳是因为你的重心不够重,给你加点水加点重量就好了。”
“要是不想被灌更多的水,灌到你从嘴巴呕出混着脏东西的脏水的话,就用力把屁股夹紧了。”
我只能说不幸中的万幸是灌入我屁股里的是清水而非特制的灌肠液,我虽然因此有了很强烈的便意,但并没有腹痛的感觉,所以我勉强夹住了屁股里的水。
或许是因为沉甸甸的满满一屁股的水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似乎感觉我的腰腹和大腿没那么痒了,也就坚持着蹲着。
之后她们顺势开始清洗我的屁股。我被命令像日本的“土下座”那样跪趴在原本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生面前,而后她一脚踩住了我的手铐,同时用另一只脚的脚尖勾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跟她对视。之前我蹲着、夹着屁股才勉强能夹住屁股里的水,这时高高地撅着屁股哪里还夹得住?几乎就在被勾起下巴的瞬间,我就忍不住喷射了。而我在她的眼镜的反光中看到了这个过程,这意味着我在她眼里就是这样的模样,偏偏她还看着我的脸,将我的脸和屁股的丑态“绑定”在一起,羞得我想死。
但仅是一次灌肠肯定是不足以将屁股洗干净的,随后我又接连遭受了五次灌肠,而且每一次都是灌到我能明显感觉腹部一凉的程度,大概是将水灌到了我的小肠里,我也被迫又猛猛地喷射了五次,这才放过了我的屁股。
紧接着是蜜穴。直到这个时候身后的女生才终于拿出了塞在我蜜穴里的跳蛋,但却又插进一根手指抠挠了起来。我不知道是因为手指的跟跳蛋完全不同的刺激给蜜穴带来了“新鲜感”,还是因为跳蛋在这之前就已经积累了很多高潮的冲动了,我很快就被抠到高潮了,但她一直抠到我又高潮了一次才停下。
经历了六次灌肠和两次高潮之后,我以为我已经彻底虚脱了,在两个女生将我摆弄成四马攒蹄的姿势的整个过程中都提不起一丝力气挣扎,但就在举着莲蓬头的女生开始对着我的脚心滋水的瞬间,我却又立刻就爆发出了很大的力气挣扎了起来——真的太痒了!但在被四马攒蹄着的情况下,我的双手和双脚被迫互相牵制,我纵使有再大的力气也只能浪费在这无意义的“内耗”里,而这大概就是她们提前将我四马攒蹄起来的原因。
我唯一能做到的对抗就是将手抓在脚底上,将脚心护在手心里,但由于我的手脚都满是水,再加上反着手不好发力,我最多最多只能抓住三秒钟,而后就因为打滑而脱手。我也想过放弃这费力又低效的对抗,但脚心里的痒逼着我紧抓着这仅有的救命稻草不放,于是我一遍又一遍地抓,又一遍又一遍地打滑,折腾得不行。
但我的这点对抗仅存在于原本站在我身后的女生把我的双脚抱在怀里之前,这之后我的双手就完全够不到双脚了,而我的双脚也因此没有了任何躲闪的空间,只能“照单全收”莲蓬头滋过来的细水柱。除了抱,她还挠,还用上了刷子!毫不夸张地说,以我的脚心的怕痒程度,一根刷毛就足以挠得我生不如死,但一把刷子又何止一万根刷毛?我被刷得疯狂地大笑,笑到我眼前发黑,笑到我耳边只剩下刷子刷在我脚心里的“唰唰”声和细水柱打在我脚心里的“滋滋”声,笑到我腮帮疼,笑到我口水横流,笑到我满脑子都是一个“痒”字,笑到我感觉我要疯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刷子才终于停下,洗澡也终于结束,这个时候的我几乎奄奄一息。我本以为会像两个“脚奴”那样被穿上贞操裤,但并没有。
然而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此时此刻,我正盘着腿坐在原本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生的腿上,用铐着手铐的手写着日记,准确地说是坐在她穿着的双头龙上,被双头龙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蜜穴,或者说被她强奸着。我当然不想把这么羞耻的事记录下来,但不写就要被挠脚心,写得不详细也要被挠脚心,在她将双手很顺手地搭在我那盘在双腿上的双脚上把玩着的威胁下,我只能乖乖地写,她也时不时地指出哪哪哪要写得更详细一些,于是就有了这篇很长很长的第一篇日记。
对了,以后就不说是“原本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生”了,她要求作为“脚奴”的我从现在开始,不论是在现实里还是在日记里都必须称呼她为主人。
[第二天]
事实上昨天的日记的末尾并不是昨天的末尾,在我放下笔之后,主人将我从双头龙上“拔”了起来,但接着在将我从背对着她变成正对着她之后又插了回去,然后让我用铐着手铐的双手抱住她的脖子,以及用双腿夹住她的腰,就像是树懒抱树那样,再然后她就这么抱着我去洗漱,最后躺在卧室的大床上。
说实话,这个过程中我有过袭击她的念头,毕竟我的双手离她的脖子很近,还能把手上的手铐当做武器来用,但想到我不可能一击杀死她,而这一击过后,且不说一直守在她身旁的两个脚奴会立刻上来制止我,就算是没有她们,她那比我更自由的双手随便用力砸我的后背几下,甚至仅是将双头龙的抽插开大一些,我就会立刻失去反抗能力,而这之后我必将面对比挠脚心更生不如死的折磨,又或者是更生不如死的挠脚心折磨,最后我还是放弃了。
在她躺倒之后,两个脚奴立刻有了行动。其中一个脚奴解开我手上的手铐,但紧接着再次将我的双手扭到身后,而后往我的手上套了一个倒三角形皮套,从手掌一直套到大臂并且勒到最紧,又分别将锁扣扣在我的肩膀上和胸前,这之后我就像是背书包那样背着我自己的双手。另一个脚奴分别将两个同样的但小一些的倒三角形皮套套在了我的两个膝盖上,这之后我的双腿就只能对折着了。接着她们在我的脖子上套了一条绳子,又将绳子栓在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个似乎是用来吊蚊帐的钩子上,强迫我直挺挺地跪坐着。
这样一来,明明我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但外人看来却是我将她压在胯下,这样的反差让我感觉有些羞耻。
这之后她一边玩手机一边挠我脚心(跪坐着的我的脚心就在她正常地伸着手就能挠到的地方),由于这个时候我的脚背压在床面上,我的脚底卷着,再加上她没有怎么很用力地挠,我虽然感觉到了痒,但在能接受的范围里,以至于我一度感觉有些无聊。但不多时她就将我的脚趾头一个一个抓起又压在床面上,展开了我的脚心,然后接着挠,这下我就又被迫沉浸在痒里了。
她挠着挠着就睡着了,但即便挠脚心停止了,可双头龙仍在我的蜜穴里抽插着呢,再加上跪坐着的姿势也很“提神”,我迟迟无法入睡,在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半梦半醒,还时不时地就因为不知道被双头龙触碰到蜜穴里的哪个超级敏感点而猛地惊醒过来。好在这是同时插着两个人的蜜穴的双头龙,或许是因为双头龙的刺激对睡梦中的她已经不是按摩了,她在深夜的某个时刻关掉了双头龙,我才终于得以沉沉睡去。但这也让我感觉有些憋屈:明明都插着双头龙,但她感觉不舒服能随时关掉,而我感觉不舒服就只能一直不舒服着。
到了今天早上,或许是因为昨天的变故和折腾让我身心俱疲,明明在学校都能在六点左右自然醒的我一直到九点钟的闹钟响了之后才惊醒过来。我一睁眼就看到在床边蹲了整整一个晚上的两个脚奴站起身朝我走来,而主人已经不见了,双头龙也拔出来扔在了一边,但双手和膝盖上的倒三角形皮套仍锁着我的手脚。
之后两个脚奴给我解开了倒三角形皮套,但紧接着就又要给我铐上手铐和脚镣。
我的想法是:在过去的短短的十几个小时里,我经历了被挠脚心和塞跳蛋、被以洗澡之名全身挠痒、被强奸了整整一个晚上,这都是因为我当时选择了缴械投降。我非常的后悔,也不止一次地想,如果那时候我选择了拼命,会不会一切都会不一样?而且跟昨晚洗澡的时候不同,虽然那个时候的我的身上也没有多少束缚,但一路上的挠脚心和跳蛋已经把我折腾得精疲力尽了,反抗的成功率太低了,而这个时候的我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息,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了,只是双手双脚被绑得有些发麻,但她们蹲了整整一个晚上,状态必然比我更差,而且还都铐着手铐和脚镣,此时不反抗更待何时!
我的计划是:先给要给我铐上手铐的脚奴一拳,再一脚踹开要给我铐上脚镣的脚奴,而后趁着她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翻滚到床头柜边上,将能拿起来的东西都拿起来砸她们,之后将空调遥控器作为武器跟她们周旋(不是我不想用别的,而是只有空调遥控器能很顺手地拿着,而且用四四方方的遥控器捅人多少比我用拳头打要更疼一些),最后利用她们锁着脚镣和穿着贞操裤行动不便的缺点逃出去。
然而我的计划只进行到第一步就被迫终止了,因为她轻易地接住了我的拳头,而后抓着我的手顺势将我摔在了床上,等到我从晕头转向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双手已经被反铐在了背后,双脚也被铐上了脚镣。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昨天我之所以能用笔刀划伤她们中的一人,大概是因为我突然偷袭,再加上车里的空间有限,怕我伤到我自己,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无须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小刀,她们也能轻易拿下我。
之后我被带到浴室洗漱,由于我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洗漱都是由两个脚奴为我“服务”的;小便和吃早饭也是如此。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几个环节中,我被命令全程双手抱头、双腿打开、踮着脚趾地蹲着,并且在吃完早饭后,不知道是出于惩罚还是训练的目的,我还被她们命令在原地又蹲了半个小时,蹲到我两个手掌像是已经黏在了一起,蹲到我眼冒金星,蹲到我的手臂和大腿都不住地发抖,蹲到我凭空有了尿意,蹲到我的双脚像是已经不存在了似的,蹲到我耗尽了昨晚恢复的体力……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姿势。
也有可能我本不需要蹲着,是她们为了惩罚我之前反抗了她们而“公报私仇”,所以在这之后,在从浴室被带到一个满是刑具的房间,接着被按在一张末端固定着一个木枷的椅子上,腰被锁在椅背上,身体被压成一个像是坐位体前屈的姿势,双手双脚都被锁进木枷里,连脚趾头也都被一锁住的全过程中,我明知道等待我的是残酷的挠脚心折磨,但我还是没有任何的反抗,反正也不可能反抗成功,反而还可能被“加刑”。
不出所料,她们紧接着就开始挠我脚心,准确地说是刷我脚心。是的,她们没有先用手指挠我的脚心一会儿,没有给我任何的缓冲,一上来就用刷子狠狠地刷挠我的脚心。她们用的是有握把且握把在刷毛背面的刷子,刷子就像是她们的手的延长似的,用起来非常顺手,所以在用另一只手把着木枷借力的情况下,她们刷的每一下都是剧痒,刷得我立刻就疯狂地大笑了起来,但接着就因为笑太猛了而被呛得直咳嗽,但她们不管不顾,继续不停地刷着刷子。
也不知道是故意设计的还是巧合,锁着我双手的锁孔和锁着我双脚的锁孔离得并不远,在我将手腕扭到极限、扭到生疼的情况下,我的手指勉强可以够到我的脚趾头,但看似离脚心就差那么一点点,真就是在正常情况下动动手指就能触碰到的一点点的距离,此时却像是有十万八千里那样遥不可及,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肆意地刷挠我的脚心却丝毫无可奈何,而像是能护住脚心但其实完全护不住的感觉让我十分煎熬。
除了像上面说的那样给我增加了很多心理压力之外,像是坐位体前屈的姿势还展开了我的身体,害得我在被一个后面来的脚奴站在我身后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抓挠我的腋窝和腰的时候都毫无反抗之力,被挠得很痒。而且她同样不是用最初级的手指,而是戴了一个满是小颗粒的手套,我曾在抖音上看过类似的手套,很多养猫的人用它给猫梳毛,往往随手一抓就是满满一手的猫毛,而抓在我的腋窝和腰上则是满满一手的痒!
对了,我的双脚并没有并在一起,相反还被分得很开,这也是前面两个脚奴能一人挠我一只脚的原因。虽然这个时候的我的双腿不像是蹲着的时候那样大大地分开着,但也足够另一个后面来的脚奴将一支小棒子插进了我的蜜穴里,不过和昨天晚上被强奸的时候主人是先将双头龙插进我的蜜穴里再启动不同,她是先启动了小棒子再将“嗡嗡”震动着的它插进我的蜜穴和菊穴里,我从逐渐深入的震动中更清楚地感受到了被入侵的感觉,也几乎就在小棒子插到底的瞬间就高潮了。
而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她早不插晚不插,偏偏在我高潮的那短短的两三秒的时间里猛地将另一支小棒子插进了我的菊穴里,这让我莫名地有了被人趁我在小便的时候捉弄我的无助和羞耻,而且相比存在的意义就是被往里插的蜜穴,明明菊穴存在的意义是往外拉,作用是拉但却反而被插进了东西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比蜜穴被插入更不舒服。
我本以为这就是对我的蜜穴和菊穴的折磨了,小棒子的震动也已经够折磨人的了,却不想这只是一个开始,她紧接着就将双手分别握在两支小棒子的末端,同时将大拇指按在最末端的控制按钮上,一边用力地搅动,一边像是DJ打碟那样用大拇指在控制按钮上来回滑动,在我的蜜穴和菊穴里不停地制造出了忽左忽右、忽深忽浅、忽强忽弱,总之永远都不是一个样的痒,痒得我疯狂地高潮。
而我低头看到的是蜜穴和菊穴在被折磨,一抬头又看到双脚在被折磨,很是崩溃!
这一折磨就是足足一个小时。
之后原本“双插”我双穴的那个脚奴解开了将我绑在椅背上的铁链,接着曲起又撑开我的双腿,强行在我的双腿与木枷之间开出了一个人的位置,而后穿上双头龙站在这个位置强奸我,同时她还用一支震动棒包抄了我的菊穴,一边震得我的屁股很痒很痒,一边固定住了我的屁股,使得我的蜜穴无法逃离双头龙的抽插。更过分的是,由于我的双腿曲起,我的屁股连带我的身体都被拉近了木枷,也自然而然地扑进了她的怀里,而她竟抱着我的头强吻我,还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搞得我又恶心又羞耻。这个期间原本挠我脚心和腋窝、腰的三个脚奴仍不停地挠着我的脚心、腋窝和腰。要不是我被挠得大笑不已,我真的很想问问她们一连挠了这么久,难道手不酸吗?要不休息一会儿吧!也让我喘口气吧!
又是一个小时过后,她们合力将木枷颠倒了一个方向,我也从坐着的姿势变成了撅着屁股跪伏着的姿势,但并非直接跪伏在椅座上,因为原本挠我腋窝和腰的那个脚奴先一步躺在了椅座上,所以我跪伏在了她的身上,而她虽然从我的身后变换到了我的身前,但仍是挠我的腋窝和腰,同时还舔起了我的乳头,这让我也十分的不舒服。与此同时,原本挠我脚心的脚奴仍是往死里刷挠我的脚心,也不知道我的脚心距离被生生刷破还有多远,而原本强奸我的脚奴也仍继续强奸着我,只是从强奸蜜穴变成了强奸菊穴,以及用震动棒震我的蜜穴。
在下一个一小时里,我仍是被这个木枷纠缠,也不知道她们怎么能把一个木枷玩出那么多花来!这一次我背对着木枷跪着,双手双脚都被木枷反铐在背后,整个身体呈一个立着的四马攒蹄的姿势,原来强奸我菊穴的那个脚奴仍是从我身后强奸我的菊穴,甚至在她们调整我的姿势的期间,她都没有将双头龙从我的菊穴里抽出来,但她放下了震动棒,转而将双手钻进我的腋窝里抓挠了起来。我本以为我的蜜穴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虽说被全力挠腋窝的感觉很不好受,但那总比被震动棒连续不断地强制高潮好,然而我错了,我紧接着就看到原本挠我腋窝和腰的那个脚奴也穿上了双头龙,而后从我的正面强奸我的蜜穴,同时她用双手抓挠起了我的腰。我仿佛回到了最开始被“双插”的时候,不,要比那个时候更痛苦,因为那个时候仅是一个脚奴,她的力气还要分摊在两只手上,而这个时候是两个脚奴,她们还都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插得我一顿昏天暗地!而在被前后夹击的同时,原本挠我脚心的脚奴还是在刷挠我的脚心!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之前都是一挠就是整整一个小时,所以我知道她们这次也是要挠我一个小时,而我对面的墙上就挂着一个电子钟,所以在被挠的期间,我一直死死地盯着电子钟里的数字的跳动——
一秒,两秒,三秒……九秒,十秒!
三十秒,三十五秒,四十秒……五十五秒,六十秒!
一分钟了!
新的一秒,两秒,三秒……九秒,十秒!
三十秒,三十五秒,四十秒……五十五秒,六十秒!
两分钟了!
又是新的一秒,两秒,三秒……九秒,十秒!
三十秒,三十五秒,四十秒……五十五秒,六十秒!
三分钟了!
每当代表秒钟的数字变成零,而代表分钟的数字加了一,我都会感觉有些激动,甚至感觉身体像是被注入了力量,就像是长跑时耳边响起了鼓励呐喊那样。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四十五分钟,五十分钟!
还有十分钟!
九分钟,八分钟,七分钟……两分钟,一分钟!
就剩最后一分钟!
五十秒,四十秒,三十秒,二十秒,十秒!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越是到最后,我感知到的时间的流逝就越是缓慢,明明刷几下抖音就过去的时间在这个时候变得像是连堂的数学课一样的漫长。
而几乎就在我倒数到“一”,她们也齐齐收手的瞬间,我立刻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吐出了一直紧提着的一口气,险些当场就昏过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出头了,我终于得以吃午饭、喝水、小便。
之后仍是挠痒和强奸,这次我被铐成了一个“X”的姿势,起初是躺在床上,而后是趴在床上,最后是立着被吊了起来。在这三个姿势里,唯一的不同是躺在床上的时候被从正面强奸蜜穴,趴在床上的时候被从后面被强奸菊穴,吊着的时候则是被前后“双插”,挠脚心等挠痒都照旧。
这三个姿势也是一小时一换,等到我被从吊着的姿势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随即我再次被命令双手抱头、双腿打开、踮着脚趾蹲着。
好消息是在蹲之前我被穿上了一双高跟鞋,这双高跟鞋的鞋跟很高,我无须脚趾持续发力就能做出踮着脚趾蹲着的效果,也不那么费劲。
坏消息是这是一双“烤脚鞋”,高跟鞋悬空的鞋板下装了一个烤火器,烤火器隔着高跟鞋的鞋底持续烘烤着我的脚心,虽说高跟鞋的鞋底挡住了一部分热量,避免了我的脚心被生生烤焦,但也烤得我的脚很不舒服。
好消息是我还被穿上了一双厚厚的棉袜,而棉袜也帮我挡下了一部分热量。
坏消息是我的双脚很快就被烤得不停地、大量地出汗,又因为被闷在厚厚的棉袜里,我感觉我的脚趾都黏在了一起,非常的不舒服,我那被刷子刷出了无数微小得肉眼无法看见但的的确确存在的伤口的脚底也因为浸泡在脚汗里而火辣辣的疼。之后由于棉袜反复地被我的脚汗打湿又被烤火器烘干,我还闻到了一个难闻的味道,这让我有些羞耻。
与此同时我被塞了跳蛋,但比起猛烈的强奸,跳蛋的震动在这个时候显得非常的儿戏,而且已经被强制高潮了大半个白天的我也实在高潮不出来了,所以在被塞了跳蛋之后的相当一段时间里,我都只将跳蛋当做是烦人的苍蝇。但在被塞了跳蛋之后的大概一个小时的时候,我开始感觉我的蜜穴越来越燥热,并且不多时就燥热到难以忍耐的程度,然而由于跳蛋的不给力,我被卡死在了这里,我既做不到无视蜜穴里的异状,又无法通过高潮释放燥热,不上不下,又尴尬又难受,而我就在这样的煎熬中一直蹲了两个多小时。
等到主人回来的时候,我的双脚已经被烤得汗津津的,她轻轻一挠就挠出了用刷子刷挠的痒感,而我的蜜穴更是对高潮渴望到了极限,竟是被她挠几下脚心就高潮了!
她非常满意,叫我尽快写完今天的日记,等她洗完澡就要来“享用”我,我想等待我的应该又是彻夜的强奸和挠脚心。
[第三天]
我本以为昨天晚上会又是一整晚的强奸,然而并没有,可能是主人考虑到我昨天已经被强奸了很多次了,她只往我的蜜穴里塞了一根小棒子,然后用贞操裤锁作。小棒子不算很粗,插在我的蜜穴里没有特别胀的感觉,只是有点隔应,相比起强奸我的那些又粗又大的双头龙,这完全在我能接受的范围里。但在被小棒子插了几分钟后,我的蜜穴就开始痒了起来,而且是很痒很痒的痒,痒得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抠几下,然而因为手铐和贞操裤的存在,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本以为那是媚药棒,是用来强迫我发情的刑具,但我想多了一个字,今天早上主人告诉我那是“药棒”,是用来舒缓我的蜜穴被强奸了整整一个白天的痛苦的药物,也确实早上起床后我感觉原本像是被反复撕开的伤口似的火辣辣地疼的蜜穴明显好多了。
但强奸可免,挠脚心难逃。
昨天晚上主人正常地睡在床上,而我则是头在床尾,脚朝床头,还被她用脚铐并在一起又绑在一个抱枕上,最后架在她的胸口,之后她稍稍将我的两个大脚趾往后压,将手机的两侧分别插在我双脚的大脚趾和二脚趾的脚趾缝里,把我的双脚当做是手机支架,而后一边看视频,一边随意地用手指挠我脚心。但说是“随意”,以我的脚心的怕痒程度,那也是非常恼人的痒,而隔着像是防弹衣似的抱枕,我的双脚再怎么挣扎也影响不到她。
与此同时,她也将她的双脚架在我的胸口,并且命令我用铐着手铐的双手去挠她的脚心。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能报复她的机会,抱起她的脚就猛猛地挠她的脚心,但我错了,并不是每个女生的脚心都像我这么怕痒的,虽然我从手指挠过她脚心时感觉到的微微颤抖得知她还是有感觉的,但也就是“有感觉”的程度而已,大概挠脚心对她来说就是脚底按摩。我在意识到挠脚心对她来说不是折磨而是享受之后就不想挠了,但我一停手,她就更用力地挠我的脚心,逼我继续挠她。
这让我有了类似前天晚上被强奸的时候“同人不同命”的感觉——明明都是被挠脚心,但对我来说是超级折磨,对她来说却只是脚底按摩。
时间就在我们的互挠脚心悄然流逝。
到了今天早上,虽然主人用挠脚心挠醒了我,但主人只是图省事,选择了最容易唤醒我的方式,而我的脚心也没有辜负她的信任,被她挠没几下就把我痒醒了,但这之后她并没有继续挠我脚心,也没有一大早就兽性大发强奸我,而是带我去了浴室洗漱、上厕所,吃过早饭后还带我到花园里散步(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被绑架到了一座大别墅里)。如果不是这个期间我全程被反铐着双手,脚上也锁着脚镣,还全裸着身体,我们做的这些事就是跟关系好到形影不离的闺蜜在一起的时候会做的事,就像是以前我去黄阅家过夜那样。
短暂的“放风”之后,我们又回到了大别墅里。我本以为接下来要么是是卧室里被主人一边强奸一边挠脚心,要么是在昨天那个房间里被几个脚奴“围攻",却不想她带我上了二楼,而后进了十几间房间中的一间。
刚一打开房间的门,由好些女生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的“音乐”就迎面扑来,我本以为是有好些女生在被挠脚心,但走进房间里之后才发现情况比我想象中更加恐怖:在门的右边和正对着的墙上,足足六个女生被整齐地砌在其中,她们都只有头、屁股和双脚露在墙外,头在最上面,屁股在最下面,双脚则是分开在头和屁股的中间的两侧,除此之外的身体都被砌进了墙里。
留着她们的屁股和双脚自然是为了折磨。
在斜在进门左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之后,主人将我的双脚架在了她的腿上,而后一边轻挠着我的脚心,一边给我讲解了起来。
按照主人的说法,对这些女生的折磨都是根据她们曾经犯下的罪行来设计的。
不,不应该说是“折磨”,应该说是“惩罚”。
首先是陈菁青。
是的,陈菁青!当我听到主人说最靠近房间门、也就是右边的墙上右数第一个女生是陈菁青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因为我完全没有认出来!但想想也是,这个时候的她被蒙着眼睛、塞着口球,脸被挡住了一半多,我又已经有三年没见过她了,能认出来就有鬼了。
陈菁青的罪行无疑是绑架。三年前的一天,黄阅、我、陈菁青、林贝、李文静经历了一场绑架,这场只持续了小半天的绑架就像是一场梦、一场游戏那样,但却激发了陈菁青对挠脚心和强制高潮的喜爱,就在那场绑架之后的不久,她发动了一场绑架,一口气绑架了包括我和黄阅在内的足足三十七个女生,而后用挠脚心和强制高潮折磨我们,并且一连折磨了一个多月之久。
作为对她明明十分憎恶被挠脚心和强制高潮,却“己所不欲偏施于人”的惩罚,我觉得对她的挠脚心是六个女生中最严厉的:她的双脚都围着整整三十七条从墙壁里伸出的“蜘蛛腿”(三十七条蜘蛛腿对应曾经被她绑架的三十七个女生),在她的脚腕被固定在墙里,而十个脚趾又被强行拉开、铐住的情况下,她毫无反抗之力、毫无躲闪空间地被这些蜘蛛腿在她的脚心里同时抓挠着。
顺带一提:我记得当时绑架我们的那个人给我们每个人各起了一个外号,她的外号是“宽脚丫”(不是我想记这些东西,事实上我也只记得我和她的外号,因为“宽脚丫”这个形容太怪了,而给我起的“倔脚丫”更怪,明明“倔”是用来形容性格的,他却用来形容我的脚),三年过去了,她的脚长大了不少,或者说长长了不少,看起来匀称多了,而这么一双大脚丫就给了这么多蜘蛛腿同时挠她脚心的可能。
而那七十四条蜘蛛腿一条比一条尖利,我觉得仅用一条就能把我痒得死去活来,那么被足足七十四条蜘蛛腿一起挠着的她怕是快被痒疯了,甚至已经被痒疯了!
对她的蜜穴的折磨也很特别:和插在其它五个女生蜜穴里的小棒子都像是焊在了里面似的不同,插在她蜜穴里的小棒子每抽插一会儿就被连着的一条机械臂抽出来,而看似她得到了休息的机会,但每到这个时候,她那早已被泪水打湿了的眼罩里就又有泪水淌下,嘴里发出的“呜呜”声也更加的高亢,被抽插得无法合拢的两片蜜唇也不自然地开合着,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样。
主人告诉我这叫“禁止高潮”,是和强制高潮截然相反的折磨:小棒子在抽插陈菁青的蜜穴的同时实时监测着她的高潮进度,每当捕捉到她即将高潮的信号就立刻抽出,不让她达到高潮,而这个时候她已经被彻底勾起欲火,但无法达到高潮就无法泻出欲火,也就只能被困在欲火之中遭受欲火焚身的折磨。
虽然我不曾经历过禁止高潮,但光是在这一次绑架里,我被强制高潮的次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而不论是哪种强制高潮,我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十分抗拒的,但每当快要高潮的时候,我都会控制不住地变得期待高潮、渴望高潮,如果这个时候不让我完成高潮,我恐怕会直接崩溃,所以我大概能想象禁止高潮有多痛苦。
此外,她的菊穴里被插着一根不停震动的小棒子,尿眼处也有一个显眼的拉环,想来是她的尿道里被塞了尿道塞,而虽说尿道塞没什么动静,但且不说尿道塞会不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折磨着她,比如冲着脆弱的尿道电击之类的,尿道塞光是塞着就已经是一种折磨了——被强制憋尿可不比被强制高潮好受多少。
而看到曾经的仇人被这么折磨,我非常满意也非常感激主人。
陈菁青的旁边是林贝,作为陈菁青的打手,她虽然不像陈菁青那样以折磨女生为乐,但却为陈菁青的绑架提供了武力支持,如果没有她,陈菁青的绑架根本不可能成功,就比如那时候她先是猛地一脚踹倒了我,又补了一脚,疼得我根本使不上力,而后我就被陈菁青绑了起来,而这就是她的罪行。
而她的一身武力基本都在她的脚上,所以对她的双脚的惩罚不是挠脚心而是打脚心:她的左脚两边都各有一条握着鞭子的机械臂,正不停地轮番地抽打她的左脚脚心,而她的右脚则是被一把戒尺抽打着。
三年过去了,或许她的大脚丫变得更厉害了,但没有双腿的支持,没有鞋子的保护,她的双脚就只是区区两块肉罢了,而且是比身体的绝大多数部位更怕疼的嫩肉——我看到她的左脚脚心里满是鞭痕,而右脚脚心则已经被抽肿了。
另外,以前都是她用脚痛击别人,现在轮到她的脚被痛击,我想这对她来说多少有些羞辱。
而虽说她没有、也不可能用蜜穴伤害别人,但作为一个被绑架的女生,又怎么可能逃得过针对蜜穴的折磨呢?她的蜜穴里被插了一根小棒子,小棒子“嗡嗡嗡”地强力震动着,以至于小棒子的末端都肉眼可见地动着,而从她的蜜穴一片湿漉漉的来看,她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起码高潮了十次。
她的菊穴和尿道也同样被小棒子和尿道塞折磨着。
林贝的另一边是李文静。
对李文静的折磨又有所不同:不同于陈菁青和林贝的脚趾都几乎被往后扳到极限又被脚趾铐死死地铐着,导致她们的脚心都被展开到极限、处于最怕痒的状态,她的脚趾没有任何的束缚,但在脚趾后的墙面上有她的十个脚趾头翘起来后刚好能碰到的十个按钮。
经过观察,我发现这十个按钮对应的是插在她蜜穴和菊穴里的小棒子的档位,按住的按钮越多,档位就越低,震动的强度也越低,相反按住的按钮越少,档位就越高,震动的强度就越高。
这意味着如果她想要她的蜜穴少受点罪,那她就要高高地翘起脚趾,用脚趾头按住按钮(但就算她把十个按钮都按住,小棒子仍会震动,只是震动的强度比较低),被抵在她脚心里转刷的毛刷狠狠地刷挠她那完全展开的脚心;但如果她想要她的脚心少受点罪,那她大可遵从身体的本能将脚趾缩成一团,但代价则是她的蜜穴每隔几分钟就要被高强度震动的小棒子震到高潮一次。
总而言之她像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那样,只保得住蜜穴和脚心中的一个。
我觉得,陈菁青和林贝作为那场绑架的主犯,再怎么把她们往死里折磨都很合理,但李文静只算是从犯,甚至她在那场绑架的后期也被陈青青铐起来折磨了,这还要“享受”跟陈菁青和林贝一样的“待遇”,未免有些不太合理。
但主人告诉我,除了是陈菁青发起的那场绑架的从犯之外,李文静还是绑架陈菁青的主犯!陈菁青以为拍了那些女生的裸照就能随意拿捏她们,事实上也确实有相当一部分女生被拿捏住了,但那么多个女生里总有一两个比较刚烈,她们选择将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给了她们的家长。起初她们的家长想要报警解决,但因为陈菁青和林贝的岁数太小了,报警的结果仅是批评教育,于是他们转而花钱雇佣了一批灰色势力追捕陈菁青,想要将陈菁青抓起来报复。陈菁青在被追捕的过程中逃到李文静家里,本是想要点钱逃到别的城市去,却遭到了李文静的背叛,被李文静绑架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囚禁折磨了整整半年。
对于陈菁青的遭遇,我当然是拍手叫好,同时我仍觉得李文静没有与陈菁青、林贝并列的资格,毕竟那时候陈菁青有需要的时候就把她当同伴,不需要了就把她也四马攒蹄起来折磨玩弄,她作出这样的反应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主人接着告诉我,这是因为李文静还有第三罪——背叛。
作为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她大可在一开始就将被陈菁青胁迫的事情告诉她的父母,以她的家境,想要摆脱陈菁青的控制并不是什么难事,然而她选择了向陈菁青服软,但却又不甘于一直做陈菁青的走狗,于是背叛了陈菁青,在陈菁青发起的那场绑架中试图偷偷放走几个女生,但失败了,之后在被陈菁青折磨和亲手折磨那几个女生的选择中,她又背叛了那几个女生,将她们折磨得生不如死,最后面对陈菁青的求助又背叛了陈菁青,如此反复横跳,比三国时期的三姓家奴吕布还要可恶。
也正因如此,试图左右逢源的她被施以要么牺牲蜜穴保护脚心、要么牺牲脚心保护蜜穴的左右两难的折磨。
除了陈菁青,被被绑架的女生的家长报复的还有林贝,她没能逃过追捕,被一伙不良少女抓住了,并且遭受了惨绝人寰的折磨,据说被救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半条命了,而对面墙上的三个女生就是那伙不良少女的头头。
为首的女生叫郑馨阳,她之所以能成为一伙不良少女的头头,是因为她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支非常强力的电棍,并且将电棍耍到了如臂使指的程度,而林贝会被她抓住大概率是靠了有这支电棍。
除了用电棍打架,她还喜欢用电棍电击女生取乐,前面说了林贝被她们折磨得奄奄一息,身上的伤有有一半左右是电击导致的灼伤,主人花了好些钱才治好,而现在就轮到她被电了。
她的双脚脚心里分别贴着一张有小半个脚掌那么大的电击贴片,据说是开到了三档的强度,如果是小棒子、震动棒,或许我还能想象她有多痛苦,但我对三档的电击实在是没有概念,不过从她的脚趾头止不住地一缩一缩的样子来看,这电击肯定非同小可。对了,她的脚趾也没有被铐着,但电流无孔不入,她就算是把脚趾都蜷缩到极限也无法减少一丝一毫的痛苦,但事实上她的双脚已经完全被电流控制,除了滑稽的一缩一缩,她根本做不出其它的动作,更没有蜷缩的可能。
而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根小棒子和尿道塞都与众不同地连着电线,显然她的蜜穴、菊穴和尿道也都被电击着。仅是想象电流沿着蜜穴直击花蕊、沿着菊穴直击肠道、沿着尿道直击膀胱,我就一阵头皮发麻,而从她隔三差五就同时从蜜穴和嘴里爆发出一大团爱液和长长的哀嚎来看,她可能比我想象中的更加痛苦。
郑馨阳左边的女生叫林晓慧,是她们这伙不良少女的“二当家”。和郑馨阳一样,她也以折磨女生为乐,但不一样的是,她取乐的方式是踩人,准确地说,是脱掉鞋子,用沾满脚汗的袜脚踩在人脸上用力、反复地碾。在她是天生汗脚的情况下,除去某些有着极为特殊的癖好的人群,大部分人被这么一踩都会感觉非常恶心,而她不止是踩,还要压住别人的口鼻,强迫人闻她的脚,甚至是吸入她的脚汗。
于是她被穿上了一双雨靴样式的挠痒鞋,雨靴本就很闷脚,就算是一双正常的脚被闷在一双正常的雨靴里也会不住地出汗,何况她是汗脚,何况挠痒鞋的鞋跟下还有我昨天穿的烤脚鞋里的铐脚器在喷着火,所以她的双脚都猛猛地出汗,想来这一定很不舒服。但闷脚仅是挠脚鞋的副业,挠脚心才是它的主业——透过半透明的鞋底,可以看到挠痒鞋的正中央有一个硕大的转刷在不停地刷挠她的脚心,在脚汗的润滑下,转刷刷得格外的快,也刷得她的脚汗四溅。
不止如此,两只挠痒鞋都连着一根管子,管子又连在扣在她脸上的氧气面罩上,平时被痒得疯狂大笑的她被迫大口大口地吸入自己的脚汗的味道,而每当被闷出来的脚汗在鞋底的夹层里攒够了一大口的量,挠痒鞋就会将这些脚汗沿着管子灌进氧气面罩里,这个时候她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老老实实喝下去,二是咬紧牙关坚决不喝,但脚汗很快就会淹过她的鼻子,然后从她的鼻子里呛进去,最终还是得喝进肚子里。
而抽插着她的蜜穴的小棒子也连着管子,管子也连在氧气面罩上,将榨出来的爱液加进她要喝的脚汗里。
林晓慧另一边的女生叫曲雯静,和李文静的名字很像。她的罪行是拍女生裸照,但和陈菁青拍裸照仅是用来封口、自保不同,她是以拍女生裸照为乐,每个落到她手里的女生都要被她留下数以千计的裸照,或是露脸的全身照,或是被迫摆成羞耻的姿势的“艺术照”(如双手抱头、双腿打开、踮着脚趾蹲着),或是如蜜穴、菊穴等私密部位的特写,其中甚至包括强行撑开蜜穴和菊穴,将带有照明和拍摄功能的探针伸进去拍下的蜜穴和菊穴内部的超私密特写。不仅如此,她一边用裸照要挟这些女生持续地给她玩弄或拍摄更多的裸照,一边又将这些照片打包成“福利图包”挂在网上售卖,可以说是过分至极。
所以对她的折磨除了挠脚心、强制高潮和强制憋尿之外,还有直播——整整九个摄像头对着她,一个拍摄她的全身,一个拍摄她的正脸(跟其它女生都无力地垂着头不同,她戴着一个头戴式耳机,耳机被链子栓在墙面上,她因此被强行仰起了头,露出了正脸),两个分别拍摄她的双脚,还有五个分别从正前方和上下左右拍摄她的下体。而她同时是三个直播间的“主播”,其中第一个直播间直播的是第一个摄像头拍摄的画面,第二个直播间的主画面一分为二,分别直播对着她的双脚的两个摄像头拍摄的画面,右下角还有一个直播着她那被折磨得又哭又笑的正脸的画中画,而在第三个直播间中,从正前方拍摄她的下体的画面占据了主画面的一大半,从上下左右拍摄她的下体的画面则分别占据了上下左右四个角,另外同样有一个有她的正脸的画中画,但位于正中间的最上方,总之她在每个直播间里都“大大方方”地露着正脸,直播间里的人都能清楚地看到是谁在被折磨。
而既然是直播,那自然少不了互动。
其中第一个直播间的互动方式是买会员,其中买198一个月的会员能随机获得一段长达一小时的不重复的小棒子抽插蜜穴、刷子刷挠脚心或她呻吟惨叫的音声,买1998一个月的大会员不仅能获得全部的三段音声,还能获得脚印明信片和穴印明信片,买19998一个月的超级会员在能获得音声和明信片的基础上,还能获得她的脚汗和爱液各一瓶。
截至我看的时候,她一共有7个超级会员、45个大会员和276个会员,后两者需要付出的音声和明信片不值一提,7瓶脚汗也问题不大,但7瓶爱液要高潮多少次才能得到啊?我想想都头皮发麻。
第二个直播间的互动方式是“加班机”,刷100块钱以下的礼物可以增加挠脚心的时长,每1块钱加1分钟,其中50块钱的礼物除了可以增加挠脚心的时长之外,还可以指定挠脚心的刑具,如一个手掌图标的礼物是指定用撸猫手套挠脚心,一个刷子图标的礼物是指定用刷子刷脚心,一个梳子图标的礼物是指定用气垫梳梳脚心,一个牙刷图标的礼物是指定用电动牙刷刷脚心,一个转盘图标的礼物是指定用转刷刷脚心……而刷100块钱以上的礼物可以减少挠脚心的时长,每1块钱减1分钟。
截至我看的时候,她已经欠了足足187642分钟的挠脚心,如果没有同情心泛滥的“大哥”救一救的话,怕是她的脚心被挠烂了都下不了班,但还不停的有人在刷礼物,可能是有人想把她的“负债”加到一个更离谱的数字,也可能是有两个“大哥”在争夺指定挠脚心的刑具的权力。
第三个直播间的互动方式是“加班机”+开盲盒,“加班机”的玩法跟第二个直播间没多大区别,我就不赘述了,而50块钱一个的盲盒能开出10块钱到100块钱不等的礼物,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些礼物里有一个闪电图标的礼物能驱动尿道塞发动5秒钟的电击,而早已被强制高潮和挠脚心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曲雯静只有在被电击的时候才会爆发出惊人的抽搐,很多人就等着看这一幕,所以直播间里满屏都是盲盒开启提醒,而她也时不时地被电得抽搐几下。
以上这些互动规则都明着挂在三个直播间的最左边。
此外,三个直播间里都能付费发送语音弹幕,这些语音弹幕也会实时在她戴着的耳机里播报,于是诸如“好怕痒的脚心,居然痒到翻白眼了”、“这么能喷,真的是个淫娃”之类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这一圈看下来、听下来,我心中的震撼简直无法用文字来形容!
起初我以为足足六个女生的大部分身体被砌在墙壁里,只留下双脚和下体被用来折磨,留下头被用来观赏折磨的成果就已经够震撼的了,而她们还都被按照对应的罪行针对性地折磨,其中鞭打、左右为难、电击也就算了,禁止高潮、灌脚汗、直播真的一个比一个吓人。此外,这六个女生里竟然包括了陈菁青和林贝这两个熟人兼仇人,并且她们在我们“分别”之后竟然都遭到了报复(现在仔细想想,她们干出了那么离谱的事情,被报复也是合情合理)。
但这六个女生仅是这间隔间而非这间房间里的全部——之后主人推开了另一出门,带我走进了房间的另一间隔间里。同样的,刚一推开门,一阵“声浪”就迎面扑来,但不是笑声,而是郎朗的“读书声”,而这些“读书声”来源于另外的八个女生。
这八个女生分别坐在隔间的左右两侧,中间空出了一条通向下一个隔间的通道;她们都呈“L”的姿势,双手被吊在头顶,双腿分开、向前伸直,双脚被锁在身前的联排足枷里;她们全裸的身上满是像是魔幻电影里的抱脸虫的东西,但不同于电影里的抱脸虫是活物且抱在脸上,还伸出黏糊糊的触手钻进嘴巴、鼻子甚至耳朵里,想想都感觉很恶心,这些机械材质的“抱腋虫”、“抱乳虫”、“抱腰虫”、“抱脐虫”、“抱阴虫”、“抱菊虫”、“抱脚虫”分别抱在她们的腋窝、胸部、腰侧、肚脐、蜜穴、菊穴和脚心里。
虽然我看不到它们的内部结构,但从它们不偏不倚正好抱着人身上最怕痒的那几个部位来看,它们毫无疑问都是挠痒机器,而主人随手拿起一个又随手贴在了我的胸部上,瞬间就痒得我哆嗦了好几下也证实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她们都在遭受全身挠痒的折磨。
哪怕是再不怕痒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只有放声大笑的份,然而奇怪的是,她们不仅没有大笑,反而是在第九个女生的指挥下大声“朗读”,我费了好大的劲这才听清楚她们在朗读什么:
第九个女生:“你是什么人?”
其它八个女生:“我是脚奴!我是脚奴!我是脚奴!”
第九个女生:“这里是什么地方?”
其它八个女生:“这里是痒刑室!这里是痒刑室!这里是痒刑室!”
第九个女生:“你来这里做什么?”
其它八个女生:“我来这里受刑!我来这里受刑!我来这里受刑!”
第九个女生:“受刑的目的是什么?”
其它八个女生:“取悦主人!取悦主人!取悦主人!”
第九个女生:“合格的脚奴的要求是什么?”
“服从主人,享受痒觉,放下过去,拥抱奴生!服从主人,享受痒觉,放下过去,拥抱奴生!服从主人,享受痒觉,放下过去,拥抱奴生!”
(或许在定义上,第九个女生和其它八个女生是问与答,但我更觉得她们是指挥和被指挥的关系,是第九个女生在指挥其它八个女生大声朗读,所以前面我用了“朗读”的描述)
她们朗读的这些东西让我感觉有些生理不适,我不知道她们是发自真心的还是受痒刑所迫,站在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我觉得应该是后者,但正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显然她们已经读了不止百遍,怕是百遍的百遍都有了,说不定她们已经被洗脑了,传销组织不就是这么洗脑人的吗?而她们高声、反复朗读的样子也像极了电视上那些被传销组织洗脑的人(这个猜想让我有些害怕,我害怕我也会被洗脑成这个样子)。
但最像是已经被洗脑了的人还要数第九个女生,而我认识这个女生,她叫秦思思,是我曾经的同桌,而之所以说她最像是被洗脑了,是因为她在见到主人的瞬间就立刻同时双手抱头和打开双腿,又在蹲下来的同时将脚趾踮到了极限,仅是一个眨眼的时间就做出了一个“标准”的蹲姿,像是见到主人就要这么蹲下的规矩已经刻进了她的骨子里、变成了一种本能,而她也已经成为了所谓的“合格的脚奴”。
而虽说秦思思表现得十分郑重,但或许是因为这样的郑重仅是作为脚奴的本分之一,主人完全无动于衷,我则是仍清楚地记得当年我受不住折磨,不得不将她骗去给陈菁青折磨的事,心中有愧,没敢主动跟她说话,所以她被我们晾在了一旁。
而她这一蹲,没了指挥的其它八个女生停止了朗读,随即爆发出了惊人的笑声,显然此前她们并不是不痒,而是在强行忍耐,换做是我,恐怕仅是忍住跟这份大笑相应的恐怖的痒就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根本不可能还有余力朗读那些东西,但她们做到了,可想而知她们有多么痛苦和煎熬,也可想而知宁可承受痛苦和煎熬也要强行做到的她们被洗脑到了一个多么恐怖的程度。
相较于上一间隔间里的被砌在墙里的六个女生像是画展里的画需要一一细细品鉴,这一间隔间里的这八个女生给我的感觉是超市里的货架上的不同口味的薯片,大体上是一样的,仅有的不同(她们的脸)也都一目了然,所以我们没有在这个隔间里停留太长的时间,一路走一路看,走到下一个隔间的门口就算是看完了。
临走时主人让秦思思继续,于是朗读声在我的身后又响了起来。
对了,主人告诉我,这八个女生分别是韩一源、罗淑瑶、钟晴桐、姚乐艺、张芮芮、陈莀、修静文和宋雅琳,前面的四个女生是当时李文静试图放走的那四个女生,同时也是之后跟李文静合伙囚禁折磨陈菁青的那四个人,后面的四个女生则是郑馨阳手下的四个不良少女。
第三间隔间里仅有三个女生,但都是熟人,分别是黄阅和她的表姐方雯和表妹方涵。
方雯和方涵面对面地骑在一个像是马鞍的机器上,而从她们的下体与机器的连接处的前后都露着小棒子的一部分来看,她们的蜜穴和菊穴里都被插了小棒子,所以准确地说她们是骑在了立在机器上的小棒子上;她们的下体之间间隔了小半米,但由于她们的双手都在呈一个抱头的姿势被铐在脖子的后面之余,手肘还都互相相交在一起,再加上她们的嘴里被塞着同一个口球的两端,她们的上半身都向前倾并且贴在了一起;她们的小腿都被折起,双脚和两个大脚趾都被铐在了一起。
值得一提的是,她们的大腿和小腿都被锁了整整三圈锁铐,我想这是对她们的战斗力的认可——在我看来,林贝的战斗力已经很恐怖了,但三年前林贝甚至打不过仅有她一半年纪的方涵,更别说是跟方雯比较了,若不是陈菁青欺负她们单纯善良,挟持黄阅作为人质逼迫她们束手就擒,她们压根就不可能被陈菁青绑架、遭受陈菁青的凌辱和折磨,甚至那场绑架可能早在她们被骗来的那一天就以陈菁青和林贝被她们揍一顿为结局结束了,而这整整三圈锁铐就是为了断绝她们用超强的踢技反抗的可能。
黄阅则是穿着贞操裤、锁着手铐和脚镣,一副标准的脚奴打扮;她跪坐在机器旁边,双手分别把在方雯和方涵的脚上挠着她们的脚心。
明明是超级强大的双脚,但在被锁着腿铐、脚铐和脚趾铐的情况下,却只有任由柔弱的黄阅肆意折磨的份,而从黄阅仅是轻轻一挠她们的脚心,她们就被痒得全身发抖的样子来看,显然她们的脚心都非常怕痒。双脚如此这般地从凝聚了一身战斗力的“武器”摇身一变变成了折磨自己的刑具,我想她们的心里肯定是要多羞辱有多羞辱。
以上是我看到的,然而事实远没有这么简单:
首先,插在方雯和方涵蜜穴里的小棒子都不停地抽插着她们的蜜穴,并且隔三差五就会像射精那样猛地射入一大团媚药,在使得她们的蜜穴有源源不断地高潮的能力也真的源源不断地高潮的同时,还给她们制造被强奸的痛苦和羞辱。
其次,插在她们菊穴里的小棒子一边不停地抽插还一边对她们进行灌肠,但对她们的灌肠非常特殊,灌的既不是清水也不是特制的灌肠液,目的既不是清洗菊穴也不是使她肚子痛,甚至“灌肠”的说法可能不太准确——灌的是咖啡,或者说是像是打吊针那样一滴一滴地将咖啡滴入她的菊穴里,而目的则是继续强化她的菊穴对咖啡因的瘾!之所以说是“继续强化”,是因为她们的菊穴早就已经对咖啡因上瘾了,而这个上瘾有两大恐怖之处:一是她们的菊穴一停止“喝”咖啡就会变得很痒很痒,要么继续“喝”咖啡,要么会因为被痒疯了而逮住什么都往菊穴里插,试图弥补菊穴里的空虚感,甚至可能会做出求人强奸她们的菊穴的疯狂之事;二是她们的菊穴能在“喝”咖啡中感受到更多的快乐,说得直白一些,在她们的菊穴已经被咖啡填满的情况下,小棒子抽插她们的菊穴并非只是在为强制高潮助兴,而就是一种强制高潮!
再者,她们那足够强大、符合改造的条件的双脚早在很久之前就都被进行了“蜜穴化改造”,变成了她们的第二个蜜穴,被挠脚心对她们来说跟被直接抽插蜜穴没有多少区别,被挠多了,蜜穴也同样会发生高潮,所以别看黄阅只是在挠她们脚心,但某种程度上来说黄阅是在强奸她们!
最后,作为“脚刑官”的黄阅并不能随心所欲地挠方雯和方涵的脚心,她的工作是同步她的高潮进度,确保她们同时高潮,为此,她要认真观察她们的表现,确定高潮进度较慢的一方,而后通过挠她脚心的方式来加速她高潮。这说来简单,但方家姐妹同时被抽插蜜穴强制高潮、抽插菊穴强制高潮和挠脚心强制高潮,可以说是持续地处于欲火焚身的状态,所以从他们表现出要高潮的征兆到真正发生高潮就是几次眨眼之间的事情,想要抓住这个时机谈何容易?而如果方雯和方涵没能同时高潮,那么黄阅就要被惩罚强制高潮一次。这个时候她就因为在见到主人后立刻调整成一个标准的“脚奴蹲”而没能同步方雯和方涵的高潮而被贞操裤里的小棒子抽插到小脸扭曲、浑身发抖,但即便如此,她也全程硬挺着一动不动地蹲着,看得我又心疼又心寒——她已经被洗脑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第四间也是最后一间隔间里只有一个正在被折磨的脚奴,名叫卓妍,是方雯和方涵的大师姐,以前我跟着黄阅去她家的道场找方雯和方涵玩的时候见过她,但她应该早就不记得我了,我对她记忆犹新是因为她又漂亮又能打,是一个非常耀眼的女生,然而这么能打的人也没能逃过主人的魔爪,这个时候的她被呈一个标准的“脚奴蹲”的姿势铐在一个像是专门用来磨练这个姿势的铁架子上。
而之所以我用了“正在被折磨的脚奴”的描述,是因为这间隔间里还有足足七个约摸七八岁的小女孩,她们将卓妍围在中间,两个分别站在她的左右,一手挠着她那因为双手抱头而大大打开着的腋窝,一手对着她那恰好是她们的小手的“一握”的大小的胸部又揉又捏;一个站在她的身前,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肋骨和腰侧之间来回游走,偶尔还挠挠她的小腹、抠抠她的肚脐;一个蹲在她的身后,双手分别在她光滑的双腿上自由地“驰骋”;两个分别蹲在她的左右,双手手指全都挤进她的脚心里快速、用力地抓挠着;还有一个站在她的身后,一手绕到她的身前用小棒子抽插着她的蜜穴,一手伸进她的嘴里玩弄她的舌头,同时还冲着她耳语诸如“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连挠痒痒这种小把戏都受不了”、“你的脚丫这么娇嫩这么怕痒,分明就是为被挠脚心而存在的,怎么可以浪费在踢人这种事情上”、“才过了几分钟啊,怎么这么快就又高潮了?你好淫荡啊”、“还记得今天高潮了多少次吗?快转动你的小脑瓜,可不要那么快就被玩坏噢”、“快承认吧,你就是天生的脚奴”之类的既像是调戏又像是洗脑的话。
由于“脚奴蹲”要求仰着头,卓妍被强制仰着头,所以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因为被挠得放声大笑而将嘴巴咧开到了几乎要裂开的程度,又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直翻白眼,再加上被强行拽出的舌头和乱糟糟的头发,活脱脱一副恐怖女鬼的模样。
这个场面让我很是震憾,既因为卓妍这个曾经的女战士被剥夺了作为战士的强大,只留下作为女生的弱点被针对性地折磨,并且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也因为折磨着卓妍的七个小女孩的手法娴熟,特别是那个对着卓妍耳语的小女孩,调戏、洗脑的话几乎张口就来,还说得连我一个外人都听得有些不舒服,一看就都是折磨过不知道多少女生的老手了。
主人告诉我,这些小女孩也是脚奴,而且还是“奴二代”,也就是脚奴的后代,这让我又惊又惧——除了她们,至今我见过的脚奴都跟我差不多大,说明主人比较喜欢这个年纪的女生,而从我们这个年纪长到能生孩子的年纪,再等生下的孩子长到这些小脚奴的年纪起码要十年,这意味着在我之前很可能已经有女生被囚禁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而有这样的例子在前,很可能我也会是这样的命运!而在这悲惨的命运中,不止我是脚奴,我的女儿也是脚奴,甚至世世代代都是脚奴!我想想都两眼一黑!
而或许是因为从出生开始就接受畸形的脚奴教育,这七个小脚奴虽然也是在见到主人的瞬间就立刻双手抱头蹲了下来,但不同于“正常”的脚奴都一脸的死气沉沉,她们肉眼可见的激动和兴奋,就像是追星的女生见到了粉的明星那样,若不是有脚奴的规矩束缚着她们,恐怕她们早就扑在主人身上了。
但更瞩目的是卓妍的表现:按理来说,双手抱头的小脚奴们停止了对她的折磨,她应该趁机享受这难得的休息时间才对,但她却仍持续地挣扎和发出痛苦的嘶吼,起初我以为是因为之前抽插她蜜穴的那个小脚奴在双手抱头之前将小棒子留在了她的蜜穴里,还将位于小棒子中段的锁扣扣在了她的阴蒂上固定住,还启动了小棒子的自动抽插功能,她是因为仍在被强制高潮才这么痛苦,但仅是几十秒之后,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了的她突然开始大叫大喊:“挠我脚心!快挠我脚心!求求你们快挠我脚心!”我才意识到并不是这回事,也被她这番与一个宁死不屈的女战士形象完全不符的表现震惊得目瞪口呆。
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双脚遭受了比方雯和方涵更加深层次的“蜜穴化改造”——她被挠脚心会高潮,也有且只有被挠脚心才能高潮!如果没有被挠脚心,哪怕往她的蜜穴里塞进一百颗跳蛋,哪怕用震动棒顶着她的蜜穴震十天十夜,哪怕用小棒子插烂她的蜜穴,她也无法高潮!这个时候的她的脚心里空空如也,但蜜穴却被小棒子不停地挑起欲火,就相当于是在遭受陈菁青遭受的禁止高潮,而且比陈菁青被挑起更多的欲火,却又比陈菁青被禁止得更彻底,也就更煎熬、更痛苦,也难怪她会这么失态。
但仅是失态还不够,主人还要她失态到底。随着主人的一声令下,一个小脚奴站起身,一一打开了卓妍身上的锁铐,这让我在震惊于主人胆敢放“猛兽出笼”的同时,也暗暗期待她能用她超强的战斗力反杀主人,一旦反杀成功,那么我也将恢复自由。
她确实在从铁架子上扑倒在地后立刻爬起身朝主人冲了过来,然而才刚刚冲了两步,真的就只是两步,她就被绊倒在地——是被改造的脚底“袭击”了她,她被迫高潮了,也因为高潮而瞬间脱力,所以又摔倒在了地上。之后她又尝试了几次,但每次都是脚底一沾地就高潮,后来我才知道,仅是正常地站着,她那承载了全身重量的脚底就跟被挠脚心的时候受到的刺激没什么区别,更何况是为了冲锋而更用力地踩踏地面,难怪她会这么疯狂地高潮。
但在摔倒又爬起来七八次之后,她停下了,但并非是主动放弃了挣扎,而是因为被她的菊穴“袭击”了而不得不放弃了挣扎——在蹲在铁架上的时候,她的菊穴一直在被像是打吊针似的打着咖啡,而从铁架子上摔下来后,吊针自然而然地就拔了出来,她那已经深深染上了咖啡因的瘾的菊穴在“长达”一两分钟都没有续上咖啡的情况下立刻就开始发作、开始发痒,以至于她非常不雅却又止不住地将双手的食指和中指都插在她的菊穴里抠挠,而她那被灌肠灌得松松垮垮的菊穴也容下足足四根手指的同时抠挠。
如果只有脚底背叛了她,或许她还能艰难地爬到主人的脚下用拳头发起攻击;如果只有菊穴背叛了她,或许她还能双手捂着下体冲到主人的面前用脚发起攻击,而现在她站起来就要被强制高潮了,双手又都被菊穴牵制住了,她的一身武力就都被废掉了。
而她一边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一边痛苦地发出哀嚎,嚎叫的内容和之前大同小异——哀求抽插她的菊穴!这么强大的一个女战士,如今不止变成了一个废人,还变成了一个渴望被抽插菊穴的变态,这怎能不让我感觉悲哀和耻辱?而我也算是眼见为实地见识到了咖啡灌肠的可怕!
之后几个小脚奴像赶猪似的驱赶着她自己爬回到铁架子上、自己蹲好甚至是自己将除手铐之外的锁铐都铐上,最后双手抱头,同时自己将双手送进了手铐里,而后继续对她进行灌肠和包括挠脚心在内的全身挠痒,她也继续发出痛苦但似乎带着几分解脱的大笑……
以上就是这间房间里的所有脚奴了。
而似乎是因为我在第一间隔间里的时候将眼睛瞥向陈菁青的动作太频繁也太明显了,在参观结束之后,主人突然问我想不想亲手报复陈菁青和林贝,我当然想,主人也同意了,但我却无从下手——林贝的脚底和屁股都在被抽打,我不论从什么角度伸手过去都只是替她挨打:陈菁青的蜜穴正在被禁止高潮,万一我这一碰恰好是她达到高潮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反而是帮她解脱了,而她的脚底则是被转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所以我只能作罢。
但主人竟是把她们从墙壁里放了出来并且铐好了交给我!还同意我先把今天的日记写到这里,抓紧时间去报复她们!剩下的明天再写!我肯定要把她们往死里折磨!
[第四天]
在“得到”陈菁青和林贝之后,我立刻就把她们都双双四马攒蹄起来挠脚心。
起初我将她们的双脚都夹在腋下,而后交叉双手,用左手挠夹在右边腋下的陈菁青的脚心,用右手挠夹在左边腋下的林贝的脚心。
刚挠了几下,我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挠脚心——挠脚心的手感真的太棒了!在过去的三年里,我在长期的住宿生活中交到了关系不错的朋友,而几个关系不错的女生住在一起,难免会有捏脸、袭胸、摸腿之类的玩闹,但我感觉只有部分女生的脸蛋的手感才比得上脚心的手感。而除了脚心的手感,挠脚心的手感还包括了挠的手感——没有任何一个女生的脚心不怕痒,而感觉到痒就会情不自禁地挣扎,即便陈菁青和林贝在被四马攒蹄着的基础上,还被我在她们的腿上又捆了好几圈铁链,她们的小腿和大腿都紧紧地贴在一起,脚腕因此没有任何的移动空间,脚趾也都被我铐得动弹不得,我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们的脚心在挣扎,而这份挣扎为美妙的手感增添了几分生机和活力。
而我的享受同时也是陈菁青和林贝的苦难,或许是因为她们的脚心都遭受过痒感强化方面的脚奴化改造,明明我只是用手指,明明我只是随意地抓挠,她们却都被挠得疯狂地大笑,其中林贝更是因为我故意顺着她脚心里的鞭痕挠,挠得她又疼又痒,以至于她频频用唯一还能动的头撞击床面,似乎是这样就能不那么难受了,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陈菁青还是那个欺软怕硬的死样子,前面被主人折磨得死去活来都不敢说什么,见到是我在挠她脚心就立刻开始破口大骂,命令我放开她,还威胁我不放开她就挠烂我的脚心,等到发现我完全没有被她吓住之后才改口求饶,还说要和我合作一起逃走。
要是真的有机会逃走,我可能还会考虑考虑,但问题是:虽然我确实有能解开她们身上的手铐脚铐的钥匙,她们也确实有一定的可能能在我解开她们身上的手铐脚铐之后逃走,但被穿着贞操裤的我呢?作为脚奴,作为“奴”,我的身上起码要有一种束缚,为了更大程度地折磨陈菁青和林贝,我咬着牙向主人申请将手铐脚铐换成了不妨碍行动的贞操裤,主人同意了,同时主人告诉我,她手里的遥控器隔着十公里都能遥控它,而我怎么可能在她反应过来之逃到十公里之外?我更不可能牺牲我自己放两个仇人逃走。
与此同时,我还分别用双脚踩着她们的头,这不算是什么折磨,只是单纯地报她们当年将同样被四马攒蹄着的我踩在脚底下的仇。但后面我看她们都张大嘴巴大笑着,我就找准时机将前脚掌插进了她们的嘴里,还尽可能地往她们的喉咙里钻,或是用脚趾夹住她们的舌头往外拽,而在将前脚掌拿出来后,我还将她们的口水涂在她们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恶心她们。之后还用脚趾夹住她们的鼻子,让她们笑到岔气。
但这么挠,一来我不是很顺手,不顺手就不好发力,不好发力就挠得不够痒,二来我没法一边挠一边直观地看到她们的惨状,最多只能看到侧脸。所以之后我改为骑在林贝的小腿上,双手各用一把刷子刷挠她的双脚脚心,又将陈菁青压在林贝的身上,并且改为双脚交叉的四马攒蹄,强制她一边用双腿夹着林贝的头,一边注视林贝的双脚被我折磨,同时我将两把电动转刷分别套在我的双脚上,而后将脚踩在她的脚上,用电动转刷刷挠她的脚心,以及欣赏她那就在我的眼皮底下的被大笑扭曲成一团的脸。
也正是从这个电动转刷开始,我突然意识到主人这里有各种各样的高科技刑具,我不应该被被四马攒蹄起来刷挠脚心的噩梦所限制,不应该只想着四马攒蹄、只想着用刷子刷挠脚心,而主人也贴心地给我送来了一本刑具大全,还把黄阅借给我用,我也很快就确定了最先使用的两个刑具——
陈菁青被作为配件锁进了一个单人沙发里,她的双脚脚底作为扶手被固定在沙发的两侧,头则是作为脚踏被固定在沙发底部,躺在地上又高抬起双脚的身体的其它部分都如同之前的“壁足”那样被“隐藏”在沙发当中,坐在沙发上的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双脚上挠起了她的脚心,双脚也自然而然地踩在了她的脸上。
曾几何时我才是那个被用脚踩着脸的人,如今风水轮流着,轮到我踩着她了!
林贝坐在我对面的另一个单人沙发上,这个单人沙发跟我坐的单人沙发很像,她也和我一样将双手架在两侧的扶手上、将双脚踩在脚踏上,乍一看我们像是两个地位平等的人,实则不然——她的双手被分别铐在两侧的扶手上,双脚也锁着脚铐和脚趾铐踩在脚踏上,甚至她的屁股还被插在她菊穴里并且“开花”的开花梨型小棒子固定在座椅上——这种看似很像但其实完全是两码事的“视觉错觉”让我感觉很有趣。
不止如此,我还在锁着她两个大脚趾的脚趾铐上加了一条弹簧绳,又将弹簧绳的另一头穿过锁着她两个膝盖的腿铐连着顶在她蜜穴里的震动棒,她必须将双脚向前伸直到极限,才能勉强将几乎被她的蜜穴“吃”下一半的震动棒稍稍拉开一些,而双脚向前伸到极限则意味着要将因为两个脚趾头被向后拉到极限而张开到极限的脚心送到我的跟前被我挠,以及面临像是李文静那样的要么被我脚心、要么被震动棒震蜜穴的两难之境。
但她们加起来有四只脚,而我只有两只手,我挠不过来,所以有时候我会在把双手都用在挠陈菁青脚心以及留下一只脚继续踩她的脸的情况下抬起右脚,用大脚趾抓挠林贝的脚心。不可否认这样的挠脚心的强度很低,但在她的双脚都被进行了脚奴化改造的情况下,这样的挠脚心也是痒刑,这从她的脚趾都因此肉眼可见地抽搐着就可见一二,而她那强大的双脚只能任由我的脚甚至仅是一根脚趾蹂躏的事实让我感觉非常带劲;有时候我会将沙发配套的毛刷贴在陈菁青的脚心里,而后用解放出来的双手全力抓挠林贝的脚心;有时候我会用一只脚踩在林贝的脚背上,将她的双脚踩回脚踏上,让她被震动棒狠狠地震蜜穴,而我则是美美地挠着陈菁青的脚心……
但就算是全盛时期的卓妍的脚力也是有限的,林贝更是如此,何况这之前她被折磨了不知道多久,这个时候早已是强弩之末,所以她只坚持了十几分钟就彻底输给了弹簧绳,而后被回弹的震动棒插进她的蜜穴里将她震得疯狂高潮,接着又将她喷出来的爱液震得四处飞溅。虽然看林贝被这么折磨也十分爽快,但如果只是要看她们受苦,那我何必把她们从墙壁里要出来?被壁足的折磨必然是最最痛苦的——我要的是参与和享受对她们的折磨。所以我在她被高潮到一副几乎是被高潮的刺激强行吊着一口气的模样之后就停止了这个玩法。
而这个时候也已经接到了午饭的时间了,于是我开始吃饭,她们亦然,但并非是用嘴吃,而是用菊穴“吃”,而且吃的也不是饭,而是震动拉珠——她们都以一个小腿贴地、大腿压小腿、上半身压着大腿、头斜着到插在床面上的姿势跪伏在地上,双手都被手铐反铐在背后,双脚除了被铐在一起之外,还被我用铁链与对方脚底对脚底地绑在一起,在她们都压着脚趾、张着脚心的情况下,我在她们的两对脚心窝里各塞的一个表面满是软刺的跳蛋就已经足以痒得她们的身体都不停地扭动,而她们那都高高撅起的屁股里被插进了同一根震动拉珠的两端,由于震动拉珠震动得几乎像是在她们的菊穴里搅了起来,也就将震动造成的痒“传播”到了她们的菊穴里的每一个角落,被痒得不行的她们不得不将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屁股上,试图将震动拉珠挤出去。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从一开始就在震动拉珠上涂了许多润滑剂,在润滑剂被消耗完之后,还有震动拉珠从她们的菊穴“榨”出的体液接替润滑剂继续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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