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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完)

小说:母爱如殇 2025-09-08 22:41 5hhhhh 7890 ℃

黏腻滚烫的喘息在死寂的客厅里沉重地交织。李静姝仰躺在被汗水、乳汁浸透的地毯上,身体还在痛苦与虚脱中微微抽搐,视野模糊。上方投下的阴影带着绝对的压迫感,珥陵妈妈双膝分开,跪跨在她的头颅上方,红肿不堪、微微张合的花户,如同带着露珠的糜烂果实,带着浓烈的、混杂着自身蜜液与对方乳汁的腥甜气味,正正悬在李静姝的鼻尖上方!

屈辱和一股被点燃的、病态的兴奋感瞬间压过了身体的剧痛。李静姝涣散的眼神猛地聚焦,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微微翕动的粉嫩花瓣,那上面残留的指痕清晰可见。一股熟悉的、属于珥陵妈妈的、更加清冽却又浓稠的雌性气息蛮横地灌入她的鼻腔,点燃了她残存的情欲灰烬。

“呃……”一声压抑的、近乎呜咽的低吼从李静姝喉咙里挤出。她猛地抬起酸软无力的脖颈,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带着同归于尽的狠绝,张开嘴,不顾一切地迎了上去!直接用牙齿叼住了珥陵妈妈那肿胀充血、如同熟透莓果般的阴蒂!用粗糙的舌面狠狠刮擦、碾压那颗敏感至极的肉珠!

“啊呜——!”珥陵妈妈浑身剧震,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瞬间向后弓起,几乎要逃离。但下方传来的报复性刺激太过猛烈,阴蒂被叼咬刮擦的剧痛混合着灭顶的快感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脊椎!她强行稳住身体,眼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也猛地低下头,将脸深深埋进了李静姝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散发着浓烈成熟雌性气味的黑森林!

战争,在唇舌与最私密器官的交锋中,再次惨烈爆发!

李静姝的舌头如同带着倒刺的毒鞭,在珥陵妈妈的花园里疯狂肆虐。她放弃了技巧,只剩下最原始的掠夺本能。她用力分开那两片娇嫩红肿的花瓣,粗糙的舌面带着惩罚性的力道,从颤抖的穴口一路向上,狠狠刮过敏感的腔道内壁褶皱,最终重重碾压在那颗被牙齿叼住的阴蒂上!每一次刮擦都带着要将它磨平的狠厉,每一次碾压都伴随着牙齿的微微啃噬!她要用痛苦和极致的刺激彻底摧毁对方!

“嗯…呃啊…贱…贱人!”珥陵妈妈的身体在李静姝狂暴的口舌攻击下剧烈地颤抖、痉挛,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快感和剧痛交织成毁灭的漩涡,几乎要将她吞没。!她的反击同样精准而致命!她的舌头如同最灵巧又最无情的毒蛇,深深探入了李静姝那更加湿热、更加深邃的蜜穴甬道!她的舌尖精准地找到了内壁上那些隐秘的凸起,带着高速的、螺旋状的震动,疯狂地舔舐、顶弄!同时,她的嘴唇紧紧包裹住李静姝那深紫色、同样饱胀的阴蒂,不是吸吮,而是用牙齿的侧面,带着令人心悸的力道,反复地、研磨般地刮蹭那颗同样脆弱的肉核!

“啊—婊子!……”李静姝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嚎,身体猛地向上挺起,试图将下体更深地送入对方口中,又像是在逃离那酷刑般的刮蹭。珥陵妈妈的舌头在她体内搅动出的快感如同海啸,而阴蒂被牙齿侧面反复刮蹭带来的却是钻心刺骨的锐痛!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刚刚被榨取的乳房传来阵阵空虚的刺痛,与下体的狂潮交织,几乎让她瞬间崩溃。

两人如同在泥潭中撕咬的野兽,赤裸的肉体疯狂地扭动、顶撞。李静姝的双手穿过珥陵妈妈的大腿死死抱住珥陵妈妈的臀瓣,手指深深陷入那紧实的软肉,试图将她更近地按向自己的脸,同时她的腰肢如同水蛇般向上疯狂挺动,让自己的舌头能更深地侵入、更狠地刮擦对方的内部敏感点。珥陵妈妈则用手狠狠扒开李静姝的蜜罐。手臂穿过李静姝那呈m状的大腿,将那张淌满自己蜜液的脸庞更用力地按向自己泛滥的源头。她们的头颅在对方双腿间激烈地起伏、摆动,如同最虔诚又最亵渎的信徒,用唇舌进行着毁灭性的朝拜。

口水、汗水、蜜液、残留的乳汁在两人交合处肆意流淌,混合成一片淫靡的沼泽。粗重的喘息、痛苦的呜咽、压抑不住的浪叫、唇舌搅动和肉体拍击的黏腻水声,交织成一首疯狂的交响曲。

李静姝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珥陵妈妈那灵巧如蛇的舌头在她体内疯狂搅动,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片区域,带来灭顶的快感洪流。但更可怕的是那颗被牙齿侧面反复刮蹭的阴蒂!尖锐的痛楚如同烧红的烙铁,每一次刮蹭都让她浑身抽搐,却又奇异地引爆了更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她的反抗渐渐变成了迎合,挺动的腰肢带着绝望的渴望,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呜咽。

“呃…啊…里面…里面…好酸…好痒别刮了…呃啊!”她含糊地嘶喊着,身体剧烈地痉挛,一股强劲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涌出,浇淋在珥陵妈妈肆虐的舌头上。

高潮了!她被珥陵妈妈用舌头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但这高潮并未带来解脱,反而像打开了某个更深的开关。珥陵妈妈感受到口中喷涌的热流和对方身体的失控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快意。她非但没有停止那残酷的阴蒂刮蹭,反而变本加厉!同时,她深深地、用尽力气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李静姝整个灵魂都从那个湿热的入口吸出来!强大的吸力瞬间作用在敏感肿胀的花蒂和腔道内壁!

“啊啊呜呜呜—不……行……~!!!”李静姝发出一声凄厉到破音的惨叫,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疯狂反弓、弹动!刚刚平息的潮水以更汹涌数倍的姿态再次决堤!滚烫的蜜液如同失控的喷泉,量大得惊人,疯狂地喷射在珥陵妈妈的脸上、口中、脖颈上!

而就在李静姝被这强制性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二次高潮彻底淹没,意识陷入短暂空白的瞬间,珥陵妈妈自己也濒临极限!李静姝那如同毒鞭般的舌头,在她体内刮擦带来的剧痛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以及阴蒂被反复叼咬碾磨的刺激,早已将她推到了崩溃的边缘。李静姝高潮时口腔道剧烈的、如同无数张小嘴般贪婪的痉挛吮吸,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啊啊~——来……了~!”珥陵妈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窒息般的闷哼。她埋在李静姝腿间的头颅猛地僵住,身体剧烈地筛糠般颤抖起来!一股同样滚烫、量多到惊人的潮水,如同开闸的洪流,猛地从她痉挛收缩的花心深处喷射而出!毫无保留地、汹涌澎湃地灌入了下方李静姝因高潮而微微张开、发出无意识呻吟的口中!

“咕…唔…呃!”李静姝猝不及防,被这滚烫的、带着强烈雌性气息的洪流瞬间灌满了口腔,甚至呛入了鼻腔!这突如其来的、来自死敌的“馈赠”,带着极致的羞辱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扭曲的亲密感,让她在窒息般的吞咽中,身体竟然违背意志地再次剧烈痉挛!一股微弱但清晰的电流感从被灌满的小腹窜上脊柱,竟让她那刚刚才被强制榨取高潮过的身体,又一次被强行拖入了濒临爆发的绝顶边缘!

珥陵妈妈的潮喷如同最后的献祭,滚烫的蜜液带着她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和精神,源源不断地注入李静姝的口中。而李静姝,被这滚烫的液体灌满、窒息,身体却在高潮余韵和被强行唤醒的欲望中剧烈颤抖……两人同时僵住了。

但是。在几分钟死亡般的寂静后,是更恐怖的爆发!

“唔——!!”李静姝猛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被羞辱的愤怒、被填满的窒息感、以及身体深处那被强行点爆的、无法控制的欲望,如同熔岩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她不再只是承受!她用尽残存的、最后的力量,如同回光返照般,双手死死扣住珥陵妈妈的臀肉,将她的下体更狠、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脸!她的舌头放弃了刮擦,而是如同最狂暴的攻城槌,带着要将对方贯穿的力道,狠狠地、不顾一切地向珥陵妈妈那仍在痉挛喷射的花心深处顶去!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柔软的宫口!同时,她死死含住那颗早已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的阴蒂,用尽全身力气如同吮吸生命之源般,疯狂地、榨取般地吸吮!

“呃啊—…不要…呀呀啊……!!!”珥陵妈妈的尖叫声彻底变了调,从高亢变成了嘶哑的、如同灵魂被撕裂的绝望哀鸣!花心深处被舌头狠狠顶撞宫口的剧痛混合着灭顶的快感,阴蒂被狂暴吸吮带来的、仿佛被连根拔起的恐怖刺激,以及自己仍在失控喷射的潮水…所有的感觉瞬间突破了临界点!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巨锤击中,猛地向上反弓到极限,又重重地砸落!双腿死死夹紧了李静姝的头颅,脚趾痉挛般蜷缩!一股比之前更汹涌、更滚烫、如同火山熔岩般的潮水,混合着某种近乎失禁般的液体,以近乎喷射状的激流,疯狂地、毫无保留地灌入李静姝的喉咙深处!

而就在这极致的高潮冲击下,李静姝的身体也达到了极限!喉咙被滚烫的蜜液疯狂灌入带来的窒息感和强烈刺激,口腔里那根狂暴顶入的舌头带来的极致压迫,以及下体被珥陵妈妈濒死反击般的舌头疯狂搅动带来的、如同被无数根带电的羽毛同时搔刮敏感点的恐怖快感……这一切瞬间引爆了她!

“呜——……!!”李静姝的喉咙被堵住,只能发出沉闷的、濒死的呜咽。她的身体同样疯狂地反弓、弹动,双腿死死缠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珥陵妈妈的腰肢!一股量大到匪夷所思的、近乎透明的滚烫热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从她痉挛抽搐的花心深处激射而出!狠狠地、持续不断地冲刷在珥陵妈妈同样因高潮失控的脸上、口中!

喷发!互相的喷发!极致的、彻底的、淹没一切的喷发!

两股滚烫的、带着各自生命印记的雌性洪流,在空中、在彼此的口腔、在对方最私密的器官上,猛烈地交汇、冲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只剩下两具赤裸的、布满汗水和体液、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成熟女体,在猩红的地毯上剧烈地、同步地痉挛、抽搐、反弓。她们的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如同濒死般的呜咽和短促的抽气声。眼睛翻白,瞳孔涣散,意识在灭顶的快感洪流中被彻底冲散。

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的剧烈喷射终于缓缓减弱,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搐和流淌。

李静姝的双手无力地松开,从珥陵妈妈的臀瓣上滑落,腿也失去了夹住珥陵妈妈的力量,瘫软在地毯上。她的嘴巴微微张着,嘴角不断溢出混合着珥陵妈妈蜜液的涎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动。

珥陵妈妈的身体也如同被抽掉了所有支架,从李静姝身上软软地滑落下来,“噗通”一声摔在李静姝身旁。她的脸埋在对方汗湿的腰侧,身体蜷缩着,如同受伤的母兽,只剩下微弱而急促的喘息。她的双腿间,混合着对方和自己的液体,正缓缓流淌到地毯上。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降临,只有两人粗重、破败、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回荡。浓烈的、混合着汗味、奶腥味、唾液味、以及大量雌性蜜液甜腥气味的怪异气息,浓得化不开,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地毯上,一片狼藉,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风暴。两个骄傲、疯狂、为了儿子不惜一切的女人,此刻只剩下赤裸的躯壳和耗尽的灵魂,并排瘫倒在欲望的废墟之上,一动不动。

客厅里死寂得可怕,只剩下地毯上两具赤裸躯体微弱而艰难的喘息声。浓得化不开的腥甜气味混合着汗水和淫水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我看着眼前这片狼藉的“战场”,看着两位瘫软如泥、彻底失去意识的母亲,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一种强烈的、几乎让我呕吐的罪恶感和荒谬感席卷而来。她们是为了我…或者说,是为了占有我,才落得如此境地。我的身体还在因为刚才那场惊心动魄、淫靡暴力的“性斗”而微微颤抖,下体甚至违背意志地残留着一丝可耻的悸动。我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感让我混乱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不能让她们就这样躺在这里。夜里的寒气,还有这她们满身的狼藉…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胃液和心中的惊涛骇浪。

我首先吃力地抱起相对更靠近我的珥陵妈妈。她的身体沉重而柔软,皮肤冰凉,带着汗水和干涸的体液。我几乎是拖抱着她,踉踉跄跄地将她送回她的卧室,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她的眉头即使在昏迷中也微微蹙着,嘴角残留着奶渍和……静姝妈妈的体液。我拧了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尽量轻柔地擦拭她脸上、脖颈、胸口、小腹和大腿上的污渍。看着她红肿的乳头和被吸得有些破皮的乳晕,还有双腿间那片被过度蹂躏、依旧微微红肿的花瓣,我的手抖得厉害。擦干净后,我给她盖上了薄被。

轮到李静姝妈妈。她躺在地毯上的姿势更显狼狈,脸上糊满了珥陵妈妈妈妈高潮时喷涌的蜜液。抱起她时,能感觉到她身体的丰腴和那种深沉的疲惫。我把她安置在客房的床上,同样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擦拭。她的双乳同样惨不忍睹,被珥陵妈妈妈妈挤压榨乳的地方留着深红的指印,乳头也被吸吮啃咬得肿胀不堪。下体更是泥泞一片,红肿得厉害。擦拭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每一次触碰都让我想起她们疯狂撕咬、榨取彼此的画面。

做完这一切,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力气仿佛被抽空。我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毯,上面深色的水渍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疯狂。窗外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万籁俱寂。我没有力气去清理,也没有心思去想明天。巨大的疲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茫然将我淹没。我躺在冰冷的沙发上,在浓重的的情欲残香中,不知不觉也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刺目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房间里一片死寂。我猛地坐起,心脏狂跳。她们还没醒?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学校班主任给我打了几个电话,但此刻。上学什么的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两个房间门口打开门缝查看。珥陵妈妈侧躺着,呼吸均匀,似乎还在沉睡。静姝妈妈也依旧没有动静,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了。我松了口气,又感到一阵莫名的焦躁。她们会睡到什么时候?醒来后又会怎样?

我胡乱吃了点零食,收拾完昨晚因为她们而一片狼藉的“战场”,坐在客厅里,像等待审判的囚徒。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终于,在接近傍晚时分,珥陵妈妈的房间里传来了轻微的响动。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贴在门边听着。里面传来压抑的呻吟,然后是衣物摩擦的声音。洗浴的水声。没过多久,客房也传来了洗浴的水声。她们醒了……

我家布局方正规整,核心是位于正中央、宽敞明亮的客厅。客厅左手边是主卧室位于西侧,右手边则是稍小一些的副卧室位于东侧。北侧前方是餐厅和厨房。所以客厅能基本听到房子里的所有动静。

几分钟后,俩人的门都被打开了。隔着开阔的客厅相望,空气瞬间凝固了,仿佛昨晚那场惨烈的性斗余烬又被点燃。

珥陵妈妈已经换上了一身丝质睡袍,头发随意挽起,脸色虽然疲惫,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冰冷和掌控感,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她双手抱胸,斜倚在卧室门框上,目光如同冰锥刺向李静姝。

静姝妈妈则显得更加狼狈,扶着门框,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显然刚勉强冲洗过。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虚弱还是愤怒,看向珥陵妈妈的眼神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屈辱。

“呵,”珥陵妈妈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带着宿醉般的沙哑,却充满了嘲讽的意味,“醒了?‘败犬’就是‘败犬’,恢复力这么差劲。看来昨晚某些人嚎叫着喷出来的东西,把自己的精气神都喷没了?”

静姝妈妈的身体猛地绷紧,浴巾下的胸脯剧烈起伏,她死死咬住下唇,苍白的脸上涌起不正常的红晕。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口的不适,声音同样沙哑,却带着针锋相对的尖利:“闭嘴!贱人!是谁最后像条死鱼一样倒在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要不是我的珏儿心软,你现在还躺在那一滩你自己流的骚水里!昨晚是谁的子宫口被舔得淫叫不止,喷得天花乱坠?嗯?是我!是我把你干到失禁!是我赢了!”

“赢?”珥陵妈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站都站不稳,靠着门框才能不倒下去!昨晚是谁的奶被吸干,最后被我压在身下吃我的逼?那叫声,啧啧,方圆十里都要听见了吧?那叫赢?被我榨干!像滩烂泥一样躺在我家地毯上!李静姝!你…输…得…彻…底…!”

“放屁!”静姝妈妈气得浑身发抖,浴巾都差点滑落,她手忙脚乱地抓住,“最后明明是你先瘫了!被我从下面操翻!珏儿看得清清楚楚!是我先让你倒下去的,是我让你高潮到翻白眼!是我!”

“是我让你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喷得到处都是!”珥陵妈妈毫不示弱,声音拔高,眼神锐利如刀。

“是你先像滩烂泥一样瘫在我身上!”李静姝向前逼近一步,浴巾下紧绷的胸脯剧烈起伏。

是你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珥陵妈妈也离开门框,同样向前一步。

两人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目光死死锁住对方,带着昨夜未尽的硝烟与恨意,同步地、一步步缓缓走向客厅中央。空气仿佛被压缩,充满了火药味,每一次赤足落在地板上的的声音都像是战鼓在擂响。她们之间的距离在缩短,眼神里的火星几乎要迸射出来,眼看下一场言语甚至肢体的冲突就要在客厅重演。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咕噜噜…咕噜噜……”

一阵异常响亮、绵长的腹鸣声,极其不合时宜地从瘫在沙发上的“我”肚子里爆发出来,瞬间打破了客厅里令人窒息的紧绷感。

这声音太突兀,太清晰,以至于正在走向对方的两人脚步同时一顿,那充满杀气的目光下意识地、短暂地分出一瞥,扫向声音的来源——我。

我尴尬地捂了下肚子,脸有点发烫,但还是强撑着开口,声音带着点无奈和疲惫:“静姝妈妈……珥陵妈妈……别吵了。我……我饿得快前胸贴后背了。从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吃。”我指了指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天都黑了,你们也一天没吃东西了。要不,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

李静姝紧绷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饥饿感像一只潜伏的野兽,在她虚脱的身体里悄然苏醒,瞬间放大了疲惫和眩晕。她喉头滚动了一下,似乎想反驳什么,但最终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而沙哑的“哼”,算是默认。

珥陵妈妈同样感受到了胃部的空虚和随之而来的虚弱。她抱着胸的手紧了紧,冰冷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又剐了一眼对面的李静姝,嘴角扯出一个极其细微、带着嘲讽的弧度。“哼!”

两人几乎是同时,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和依旧浓烈的敌意,转身,各自退回自己的房间。客厅只剩下我,和一片令人心慌的寂静。我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气,后背已被冷汗浸湿。接下来的时间,两个房间都异常安静。没

有争吵,只有隐约的、压抑的咳嗽声和“莎莎”的窸窣声。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两人出来了……二人都是只化好了状,衣服却很有默契的都没换,手里拿着准备换的衣物。两人分别坐在左右两旁的沙发上。我被夹在中间。虽然和两个雌性都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是,出来的一瞬间还是让我血涌喷张……

珥陵妈妈的脸如同被冰封的玫瑰。昨夜残留的疲惫被极致高超的遮瑕技巧完美掩盖,只留下一种近乎完美的冷白。眼妆是她的主战场——深如子夜的眼影层层晕染,在眼窝处形成深邃的阴影,眼尾被利落地向上拉长、挑起,勾勒出猫科动物般的锐利与疏离,浓密卷翘的假睫毛如同两排冰冷的栅栏,半掩着那双此刻凝聚着冰焰的眸子。眸色深处,是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掌控。腮红极淡,几乎是透明的玫瑰金,只在颧骨最高点若有似无地扫过,为这张冰冷的面具增添一丝难以捉摸的生气。而最致命的武器是她的唇——那饱满的唇瓣被一支正红色、质地如天鹅绒般的唇膏彻底覆盖,颜色浓郁、边界清晰,如同凝固的鲜血,又像权力的印章,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与绝对不容置疑的诱惑。她甚至没有看我,目光如冰锥般直直钉在对面的李静姝身上。

静姝妈妈她的妆容则是一场野火燎原。遮瑕同样盖住了疲惫,但底色透出一种被激怒的、亢奋的潮红。眼妆大胆而浓烈——深紫与金棕在眼皮上放肆碰撞、晕染,眼尾飞挑的弧度带着明显的攻击性,仿佛要刺破空气。浓密夸张的假睫毛几乎要戳到眉骨,让那双本就灼热的眼睛燃烧得更加炽烈,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恨意、挑衅和赤裸裸的征服欲。腮红是浓郁的蜜桃色,大范围扫在饱满的苹果肌上,营造出一种近乎情动高潮时的艳丽红晕。而她的唇,涂着鲜艳欲滴的浆果色唇釉,饱满、水润、亮泽,如同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熟透莓果,诱人采撷的同时,也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她同样没有看我,而是用那双燃烧的眼睛,死死回敬着珥陵妈妈的冰锥。

两股截然相反的极致魅惑在客厅中央无声地对撞。冷冽的冰雪女王与燃烧的烈焰妖姬,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场无声的战争宣言。

“哼,”珥陵妈妈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带着昨夜残留的沙哑,却冰冷刺骨,目光扫过李静姝手里的包臀裙,嘴角勾起一丝刻薄的弧度,“看来某些人

不仅恢复力差,品味也一如既往地…廉价。那种只能裹住屁股的布条,是打算去站街招揽生意吗?还是说,昨晚被榨得太干,连件像样的裙子都撑不起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旁若无人地解开丝质睡袍的腰带。睡袍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堆叠在沙发边缘。一具成熟、紧致、比例完美的赤裸女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昨夜激烈的痕迹(指痕、吮痕)被妆容掩盖,只留下身体本身惊心动魄的曲线。她毫不在意我的目光,或者说,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展示她的资本,碾压对手。

她拿起那条墨黑色的真丝吊带连衣裙。动作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近乎仪式感的优雅。她微微侧身,将光滑的背脊曲线对着我和李静姝的方向,仿佛在展示一件艺术品。纤细的吊带被挂上圆润的肩头,深V的领口缓缓落下,覆盖住饱满的胸脯,那深邃的沟壑在黑色丝绸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危险而诱人。裙身紧贴着她平坦紧实的小腹和骤然收紧的腰线,流畅地向下包裹住浑圆挺翘的臀部,裙摆停在绝对领域之上,露出一双笔直修长、肌肤紧致的大腿。这身黑色,将她冷艳的气质衬托到了极致。

“至少,”珥陵妈妈转过身,正面朝向李静姝,双手整理着腰侧的裙摆,语气充满轻蔑,“我的衣服,懂得什么叫‘得体’和‘高级’,而不是像某些下等人,只会用几寸布料勒出一身肥肉。”

李静姝的脸瞬间涨红,那蜜桃色的腮红几乎要燃烧起来。“闭嘴!老妖婆!”她猛地站起身,浴巾本就裹得不甚牢靠,这一下动作更是让它摇摇欲坠。她毫不在意浴巾滑落,一具同样成熟、却更显丰腴肉感、充满弹性的赤裸女体暴露出来。不同于珥陵妈妈的冷玉光泽,她的肌肤透着健康的暖白,饱满的胸脯随着怒气剧烈起伏,腰肢虽不如珥陵妈妈那般纤细如刀,却有着圆润的弧度,连接着异常挺翘饱满、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臀峰,双腿同样修长匀称,却更具肉感的弹性和力量感。

“得体?高级?”她抓起那条亮灰色的超短包臀裙和白色紧身衬衣,动作带着一股被激怒后的狠劲,声音尖利,“我看是裹尸布吧!黑黢黢的,跟你那张棺材脸倒是绝配!又老又硬,毫无情趣!我的裙子?”她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将那短得惊人的裙子往身上套。弹性极佳的亮面布料瞬间绷紧,如同第二层皮肤般,将她丰腴的腰肢、那对饱满到惊人的臀瓣以及圆润的大腿根部曲线,勒得纤毫毕现,充满了原始而直白的肉欲冲击力。裙摆边缘紧紧卡在大腿根部最饱满的位置,行走间绝对的风光无限。

“这才叫魅力!懂吗?老女人!昨晚是谁被我舔得喷水虚脱?嗯?就凭你这身裹尸布?”她故意挺了挺被包臀裙绷得更加突出的臀部和被紧身衬衣衬托的胸部,挑衅地对着邬珥陵扭了扭腰肢,那被勒紧的臀肉在亮面布料下荡出诱人的波浪。

“魅力?”邬珥陵冷笑,眼神如同在看一堆廉价的肉,“不过是靠勒出来的赘肉和几寸遮羞布虚张声势罢了。真正的魅力,是骨子里的东西,你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母兽,永远不懂。”她不再看李静姝,姿态优雅地坐回沙发边缘,拿起那双崭新的黑色天鹅绒吊袜带。她的动作依旧缓慢而充满展示意味,仿佛在完成一件精密的艺术品。她微微分开裹在黑色裙摆下的双腿,露出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指尖调整着吊袜带的搭扣,冰凉的丝绒带子绕过丰腴的大腿根部,金属搭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接着,她撕开那包纯黑色超薄丝袜的包装,指尖划过丝袜细腻的纹理,然后将那层神秘诱惑的黑色,从脚尖开始,一寸寸、极其缓慢地向上卷裹。丝袜如同第二层皮肤,完美贴合着她腿部紧致的线条,从脚踝到小腿,再到膝盖,最终覆盖住大腿,那细腻的哑光黑色与她冷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最后,她优雅地将丝袜上缘精致的蕾丝花边,精准地卡在吊袜带的金属夹扣上。那双裹在黑丝中的美腿,瞬间充满了禁欲又极致诱惑的矛盾美感。她做完这一切,才抬眼,带着胜利者般的矜持与嘲讽,看向对面。

李静姝被邬珥陵的动作和话语气得浑身发抖,但她强压下怒火,也抓起了那双崭新的肉色超薄丝袜。“装模作样!”她啐了一口,动作带着一种急于证明什么的狂野和急躁。她几乎是粗暴地将丝袜套上脚,然后双手并用,飞快地向上拉扯。那柔滑的肉色丝袜迅速包裹住她同样修长、却更显丰腴肉感的大腿,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与她白皙的肌肤融为一体,透出一种更加直白、更具原始诱惑力的性感。丝袜上缘的蕾丝花边被她随意地捋到大腿根部,与包臀裙那短得危险的边缘之间,只留下令人心跳加速的一线绝对领域。

“黑黢黢的,跟你的心一样脏!”李静姝指着邬珥陵裹着黑丝的腿,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肉色才叫高级!才叫浑然天成!懂不懂?看看你这身,从头黑到脚,你是要去参加谁的葬礼吗?真是晦气!”她故意用裹着肉丝的腿踢了踢空气,展示着那丰腴的弹性和光泽。

两人都已换装完毕,她们隔着客厅中央的空气,如同两尊刚刚披挂完毕的女战神雕像,一个裹在神秘的黑丝与墨裙中,冷艳如冰封玫瑰:一个包裹在直白的肉丝与亮灰短裙里,热烈如燃烧罂粟。空气中弥漫着顶级香水的混合气息(邬珥陵的冷冽木质香与李静姝的浓郁花果香),混杂着尚未散尽的硝烟与此刻无声的、以身体为武器的激烈较量。

她们的目光在空中激烈地碰撞、切割,无声地宣告着这场关于魅力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外出吃饭?那将是她们将战火蔓延到更广阔舞台的下一场战役。我坐在风暴眼的中心,感受着两股截然相反却又同样致命的魅惑风暴的撕扯,几乎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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