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青时

——自此你呼吸着我的气息而活着

又是一年春夏之交，椎名立希慵懒地躺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型，没有灵感，没有新曲，灯的歌词倒是屯了不少。有时恍惚之间会想，干脆把这些都当成灯写给自己的情书好了，这样就不会有拖延新曲的负罪感了。她真的尝试这么做了，但心中的不安和背德反而不支持她如此偷懒。

叮——

手机屏幕上的大熊猫肚子上此刻抱着长崎素世的消息，立希下意识地端起手机，却不情不愿地解锁屏幕点进去。

“昨天没有熬夜吧？”

“倒不是不信任立希ちゃん，只是为了确认一下哦”

明天就是乐队的live，在冲绳出差的长崎素世今晚会飞回东京。

“有在好好睡觉”

如果是两三年前的自己，或许会把素世的劝告当作耳旁风。与其搁置进行到一半的工作，不如一口气做完再睡个爽。但立希逐渐发现，素世的话慢慢变得有分量起来，并成为了心中那杆天平上最重的砝码。这位和自己同在节奏组的贝斯手，她的身影也渐渐刻印在自己的目光中。在舞台上明明几乎和自己并排，却总是时不时想侧头去看向她，去观察她，甚至去体会她，曾经自己渴望却又不屑于廉价又矫情的、虚情假意逢迎的理解，也会有对别人产生相同的兴趣的一天吗？

高中时的椎名立希虽然会把自己所做的努力借口成不得不为了乐队而做的事，并且总认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但那也只是她习惯在大家的背后，想要面面俱到而又小心翼翼地照顾好所有人，最终都不免变成笨拙的人怀着笨拙的感情做了某某笨拙的事。

但是留给椎名立希将大家都纳入眼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从高中到大学，人生中每个阶段的毕业都伴随着阵痛。而立希心底的阵痛，往往都在那些大家忙于工作而疏于乐队的时候发作。最让自己头疼的是经常出差的素世，乐队事务的耽搁是一方面，出于她个人的对素世舟车劳顿的担心是另一方面。椎名立希自然毫不怀疑素世对mygo的感情，但素世若即若离的态度也让她感知到是此人的坏心眼在作祟。毕竟每次自己心血来潮，鼓起勇气去关心对方时，长崎素世不是打马虎眼就是说些不着正调的话，总之就是从不正面回应自己。但椎名立希不知道的是，对于素世来说，她认为她们两人实在可以说是彼此彼此。椎名立希又何时能多一些坦诚少一些架子，虽然不得不承认逗一逗立希确实很有趣，但那毕竟不是自己所期望的。

立希盯着仿佛时间停滞了的聊天界面，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编辑区的文字发了出去。

“旅程顺利吗？”

“虽然有很多工作完全不能算旅行，但既然能被关心一下那这趟旅程可以说很成功了”

何意味，看不懂，椎名立希只剩两个白眼留给素世。

没等立希回复，长崎素世就发过来了一张自拍，是她在海滩上日光浴的照片。

立希来不及吐槽这不还是旅行吗，就已经被长崎素世脖颈上和胸口前的白皙晃得直刺眼。椎名立希也从未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看到队友的泳装照。

半晌过去立希才回复，让素世别晒伤了耽误明天的live。

从去年开始，当有成员在外地时，mygo就会办线上的练习，虽然这个机制几乎只是为了素世。如果带着贝斯尚且还可以忍受着网络延迟和音色变形勉强排练，但没有乐器时，长崎素世就会在线上会议里旁观大家排练，立希会把和声、solo和自己的音轨都空出来，然后再和自己一一解说。盯着屏幕里认真打鼓的立希，长崎素世总是望出神，只有当听到千早爱音那一声“soyorin”才会集中注意力，挤出一个笑容去掩饰自己刚才的走神。有时听立希讲解演出细节时走神被她抓到，才是最麻烦的时候，如果小灯这个时候没有叫走立希的话，自己就要被立希“以下犯上”了。

透过屏幕，长崎素世能清楚地看到排练室里爱音和立希之间的空处，那个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自己虽然不在，千早爱音也并没有更靠近立希一步。

“我是想离Rikki更近一点的，但是……感觉如果弹得不好会更容易被看出来> _ <”后来素世问起来时爱音如是回答。

明天的live不仅是mygo时隔两个月的演出，也是RiNG翻新开业的第一场演出。即使是mygo，这么长时间的间断排练，也不免让人心忧。椎名立希总是这样，仅仅是尽力还不够，在自己的心与血燃烧殆尽之前，反刍着汗和泪。

长崎素世深知这一点。起初她认为小灯语重心长的话语会说进立希的心中，但立希似乎把那些话当作是鼓励，反而变本加厉地透支身体。直到在那次演出的mc上，椎名立希刚一起身便摔晕在自己的鼓前。

“还头晕吗？”

“有点。”

“立希ちゃん”

“嗯？”

“立希ちゃん……”

立希再睁开眼时看到的除了陌生的天花板，就是坐在病床旁的素世。

“哈、到底要说什——”

“椎名同学，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吧。我真的会生气哦。”

长崎素世眯着眼冲着病床上的人笑，立希被说得发毛。

“灯她们呢？”

“医生说没有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就行，我就让她们放心先回家了。立希ちゃん现在还是优先关心一下自己比较好呢。”

说罢长崎素世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掐立希的大腿直到听见对方的求饶。

“立希ちゃん可以答应我，不要再熬夜了吗。不光是今天，平时也不可以……不然，不然小灯会很伤心的。”

长崎素世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彻底说服眼前的鼓手，只好搬出灯来。

“好，我知道了。”

“不过还是谢谢你。”

“诶这么突然。”

“原本小灯和爱音也想留下来，但我是因为只有自己在家，所以就让她们回去了。我跟她们说谢谢，爱音说这都是应该的，小灯还说我们像是一家人一样。是啊，立希ちゃん，我们像是家人一样的，所以不需要你一个人扛下一切，好吗？”

椎名立希转头看向窗外，灰幕中透着一丝惨白，天要亮了。

那天素世陪了自己一夜，还答应了她不再熬夜，可今天live在即，勉强打破一下约定或许能被原谅吧。再说只要不被发现就行。

立希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窗外透着和那天一样的惨白。

下午的彩排还算顺利，只是下场时一瞬的恍惚差点让立希踩空，虽然到正式上场完美地演奏到了最后一个音符，但彩排时的异样还是让长崎素世注意到了。

“明天我还有最后一天假期，今晚大家来我家开庆功宴吧。”长崎素世刚下后台就笑着向大家宣布。

“诶soyorin！上次我提议着去你都不同意，今天这么积极。我要去！Ranaちゃん和Rikki也要去。”

还没等立希有机会找借口，素世接着说：“其实后天我就要去北海道分公司调研指导那边一年，所以……希望能和大家多待一会。”

素世难得的走心让立希不免恻隐，但她要离开mygo一年的消息像是在自己心口落下一块石头，立希感到一阵呼吸困难。

“……一起去吧。”

在长崎家的庆功派对很成功，爱音和立希边吵边玩双人成行，还有没玩多久就因为乐奈总是摇到6而放弃的飞行棋。吃完晚饭后立希似乎真的是累了，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一次还是长崎素世提出自己来照顾立希，让其余四人先回家吧。

送走了小灯一行人，长崎素世面无表情地看着睡熟的立希，只有她自己知道，立希用的杯子里被自己下了药。

“这都是立希ちゃん的错，这可是你先不听我话的哦。”

第二天早上，椎名立希从一阵腰酸背痛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左手被绑在长崎家的床头柜上，惊恐之余看到了微笑着走进房间的长崎素世。

“素世……这是，怎么回事？”

“立希ちゃん，你昨天是不是又熬夜了？”

“那，那是有原因的，因为太紧张了所以就，改了改鼓的部分……”

“我不想听立希ちゃん的借口。”长崎素世边说边走到床边坐下，“一定要惩罚一下立希ちゃん才能记住我的话吧？”

“等——等一下素世，你想干嘛——”

没等椎名立希说完，长崎素世就把自己并起来的食指和中指伸到立希嘴里，压住了立希的舌头，立希紫色的眼眸中生理上自然冒出了一粒粒大颗的眼泪。

“都说了，我不想听你的借口，只想看你的行动。”

手从立希的嘴里拿出来，二者相连接着的，亮闪着的银丝被素世一把扯断，整个手指都沾上了立希的津液，椎名立希还没来得及震惊，就看到长崎素世把手指往自己胸口上一抹，而素世的睡衣也只系了中间偏下的两粒扣子。

“立希ちゃん敢说自己几点睡的吗，你昨天可是睡了好长时间，我吃完早饭了还没见你醒，立希ちゃん可是让我等了好长时间。”

“素世……这，这不是乐队成员之间该做的事吧。”

长崎素世俯下身去，慢慢解开立希睡衣上的扣子，“话说昨晚还是我给你换的衣服，忍到现在才对你动手动脚，立希ちゃん是不是该夸我一下？”

露出立希白皙的前胸，长崎素世双手可以说是捧着、托举着立希的胸乳，而平躺着的立希偏过头闭上了眼睛，不忍直视朋友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立希ちゃん说的没错，这确实不是乐队成员该做的事，但我也不会就这么满足。想和立希立希ちゃん做些恋人会做的事，但现在不行，现在我得教训一下立希ちゃん。抱歉我就是这么自私，立希ちゃん也可以变得更自私一点哦。”

长崎素世手在立希的身上游弋，从耳后到玉颈，从胸峰到小腹，从大腿到臀线。与其说是侵犯，不如说是在逗弄立希，对素世而言正在做的事似乎和平时的拌嘴和挑逗一样正常。

椎名立希除了生理性地被摸得发痒，心理上也不愿承认这样的现实。

“立希ちゃん？有什么感觉吗？”

“素世，如果你想的话，请你好好地做，认真一点……不要这么……随便对我……”

“什么叫‘好好’，什么又叫‘不好好’呢？现在不是我在惩罚你吗，立希ちゃん心里难道是对接下来的事有什么期待吗？”

即便是这种说话的间隙，长崎素世的手依然在拨弄着立希逐渐挺立的乳首。看着对方难以耐受的表情，长崎素世心中竟也冒出一股忧心。

素世用手摁住立希紧蹙的眉宇，慢慢舒缓摊开，然后趴在立希身上，舔立希流到耳旁的泪滴，又沿着泪痕，舌尖一路溯源到立希左眼下的泪痣。

“长崎素世你真是糟透了。”

“我觉得立希ちゃん可能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我能哄着你的耐心是极其有限的。还是说，你想试着挣扎一下呢？”

椎名立希暗中较劲，可眼前的人用全身的重量把自己压在身下，根本无从发力。

“随便你吧——”椎名立希像是自暴自弃了一样。

“立希ちゃん，我可以和你接吻吗？”

长崎素世和立希对视着，虽然用着敬语，但素世没给立希回答的余地，似乎问出这个问题，只是为了让立希自己撬开紧闭的唇口。

长崎素世吻了上去，两片唇肉的交错、弥合、吸吮，舌尖在唇齿之间的空间相互试探、追逐、缠绕。长崎素世一边和立希深吻，一边去解立希内衣的搭扣，完全敞开她的胸口，素世的手也从立希灼热的耳后缩了回来，重新揉上立希坦诚的乳房。

不光是正面，侧乳、肩头、侧腰、锁骨，椎名立希皮肤各处都是长崎素世的目标，而长崎素世也稀里糊涂地沉溺在立希的体温中难以自拔。

“哈呃——”椎名立希放软了声音，这并非她的本意，也不受她的控制。长崎素世拔起身子停下来接吻，她知道刚才的声音源于自己对对方乳首轻微用力的揉搓。

“立希ちゃん好像有些反应？”

“……我不想和你聊这个。”

“立希ちゃん的嘴很厉害嘛。”

说罢长崎素世立起身子跨坐在立希身上，慢慢向前挪至立希脸庞。

“请立希ちゃん麻烦帮帮我了。”

素世跨坐在立希的脸上，准确来说是立希的嘴上，把立希压在身上强制着给自己口交。被压住的立希为了呼吸张大的嘴反而是素世所期望的。下意识探出的舌肉也和素世的私处所贴合，虽然没有完全进入，但素世依旧摇动着腰，双手撑在床头柜上，大腿加紧了立希的头。并不舒服的立希把自己另一只自由的手扒在素世的大腿上，企图为自己的头留一些空间，可刚掰到素世的腿，那只手就被素世抓住了。长崎素世牵着椎名立希的手，将她送进了自己睡衣的里侧。鼓手的手掌因为长期握持着鼓棒而生出的茧子此时也成为了素世的助力，纤细而柔软，骨感又有力的手在自己的胸乳上留下属于对方的指痕。

“——呃嗯……”长崎素世不再搀扶着床头柜，而是向后挺立着腰，一股股别样的暖流流经下体，下身无助地痉挛着。高潮来得比想象得要快，小立希的嘴不止拌嘴狡辩上的厉害。素世低头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立希的五官早已不像平时那样干练又清爽，反而是被自己的体液沾染，嘴角、鼻尖、脸颊都是，甚至不能确定她眼角的是泪水还是源于自己的清水。

素世用手帮立希把脸上的水渍擦掉，又涂抹在立希的乳侧。

“立希ちゃん，就像不要忘记我说的话一样，也不要忘记我的味道，好吗？”

和素世一样喷涌的，还有椎名立希心底柔软的那一块。

“素，素世，我喜——”

还没等立希说完，素世就又吻了上去。这次不同于前戏时那次，长崎素世刚拥吻上去便自己用舌头撬开了立希的嘴，主动去寻找它那快乐的玩伴而缠绵厮守在一起。

“有什么话，最后再说。否则我就心软了，那还怎么惩罚立希ちゃん呢？现在的立希ちゃん只需要呼吸着我的气息就好了。”

立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就又接受了长崎素世的舌和吻。椎名立希微微张开的嘴巴等待着素世，茶色狐狸探出的舌头被夹在立希的双唇之间，供对方吸吮，像是宝宝吸吮着母亲的乳汁一样，可她们都是成年人，让这一场面显得又羞耻又滑稽。

“好了……立希ちゃん也不能总像是个小宝宝一样。”

还没听懂素世的暗示，她话语的含义便先一步到来。

长崎素世不再跨坐在立希身上压住她，而是来到床尾，双手抚上了立希修长的腿，从柔滑的大腿内侧到软绵的膝盖里侧，从紧实的小腿到敏感的脚踝。

最终长崎素世一只手伸向了立希的小腹，另一只手挎起了立希的大腿，让椎名立希的耻部暴露无遗。

先前的调戏和吻，口和表白，都让立希的情欲熊熊燃烧了起来，而下身自然也早就自顾自地湿润了，就连小腹下方的耻毛也挂着小小的露珠。

“立希ちゃん也太色情了吧？”

自言自语过后长崎素世便俯下身去，一边用手摁住穴口上方的小核，一边用自己的脸去蹭对方的私部。素世立体的鼻梁此时发挥了作用，鼻尖就这么顶蹭着穴口，仿佛快要顶开这两片穴肉，鼻尖也没收进去了一点。

抬头看了一眼对方，立希尚且还在偏着头压抑着自己，长崎素世决定要进入正戏了。

那只逗弄小核的手此时重新回到了立希的乳首揉捏，另一只手则整个覆上了立希的私处，好像是想要替代原本该存在于此的内裤一样，遮住了全部。随后手掌渐渐蜷缩，中指和无名指并排揉搓着立希难以言说的那里。

“素世……”

立希那只自由的手握住素世耕耘在自己胸口上的手，一个动作胜过千百的话语。长崎素世知道这代表着立希的同意。湿润的下体还没有多么熟悉这个陌生的世界，就被迫着欢迎到来的新客。立希感受着素世的中指顶开了阴唇，慢慢探索起这一方世外桃花源。

“……呵嗯……”

椎名立希不能再忍耐着呻吟，堵在喉咙里的声音都一齐放鸣了出来，下身微微的颤栗是对素世的肯定和鼓励，就这么沉溺在朦胧中的快感和情热。

长崎素世的中指在抽插过程里时不时带出从深处渗出的乳白色和体液，这也提醒着素世她正在做的仍然是一件下流的、并不体面的乐事。

椎名立希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和心脏在同频震颤着，指数攀升的快感和羞耻让她几乎想要求饶，手更加用力的握紧素世的手，像是在抓救命稻草一样。

“立希ちゃん？我的手臂可不是你的鼓棒哦。”

喘息和搅弄，呻吟和抽送，椎名立希生理性自然地抿了抿嘴唇，又不受控制地咬住，可喉咙里的声音还是拦不住地向外涌出。

长崎素世缓下手上的速度，观察着立希臀线以下的颤抖，椎名立希也在顺从着情欲，在做爱的快感里溺水，下意识地扭动着腰在配合素世的节奏，就如同鼓和贝斯之间的默契一样。

在做最后的冲刺之前，长崎素世想再刷最后一个坏心眼。她突然停下了手指的抽插，却又慢慢旋拧着搅动，在椎名立希的穴壁刮蹭，让椎名立希在痒意下加大腰摇动的幅度。

“立希ちゃん你爱我吗？”

“哈？这算……什么？”

“如果这一切只是我自作多情的话，我现在就停下来，不再打扰立希ちゃん了。”

“阿嗯……素世，素……你真的糟透了——我爱，我爱你，我爱你——”

长崎素世收回揉捏立希乳首的左手，将它覆在立希的小腹上，四指埋在立希暗色的耻毛中，大拇指操弄着下方的小核。而右手则加入了无名指，两根手指的抽送让立希难以堪受，勾起的指腹按揉着立希的敏感点，整只手不断撞击着阴蒂，无关节奏和其他，只是一味地冲刺着最后的高潮。椎名立希的眼角越发红润，双腿也打开为M形，微微撑起下身配合着素世的角度，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含纳住素世的手指。眼中的泪水和穴口的清液一同涌灌出来，椎名立希下体在半空中痉挛着，这场面实在称不上美观。

“原来立希ちゃん也会有这样的一面，那我和小灯就可以放心了。看到你每天都那么拼命，还以为立希ちゃん不是人类呢。”

……

“素世，对不起，没能好好遵守答应你的事。”

椎名立希躺在素世身边，绕着手指发愣。

“立希ちゃん，我不需要你道歉，你也不用和任何人道歉。我只要你像爱我、爱mygo一样爱自己。”

长崎素世手抚上立希的侧脸说道。说罢还在立希的额前留下一个吻。

“所以从你说要开庆功宴开始，就已经计划好后面了吗？”

“差不多。但我要去北海道是真的。”

“……那边冷。”

“嗯我知道了。”

“……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长崎素世望向窗外，樱红柳绿，清云叆叇。

“等到来年春夏之交，杨柳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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