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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IF篇,1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08 22:41 5hhhhh 6780 ℃

这是一篇老板约稿的IF线,跟主线剧情无关,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故事。

故事紧接第四章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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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亲眼看见,姐姐那张昏迷的、毫无反抗能力的脸上,她的小嘴与喉咙,是如何被郝勇那根粗大肉棒尽情蹂躏的样子后,我身体里某个开关又被打开了。先前盘踞在我心里那点冰冷的、沉甸甸的罪恶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滚烫的、如同岩浆般,在我血管里奔腾的兴奋。每天晚上,我躺在床上,那幅画面都会不受控制浮现。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心跳沉重擂动,手便不受控制滑进睡裤,握住那根早已因为回忆而发烫的小东西,伴随着脑海中姐姐那张无助而迷离的脸,不自觉开始缓缓撸动。

我想再亲临现场观看的欲望,随着每一次在高潮中释放,不减反增,像藤蔓一样在我心里疯狂滋长。但是,当那阵短暂罪恶的快感退去,另一个念头却又不受控制浮了上来。迷药那东西,对身体肯定是有害的。总不能,一直用这种东西去迷晕姐姐吧。

突然一个念头击中了我,那冰凉的指尖下意识松开。我缓缓坐直身体,胸腔中那股压抑窒息的感觉,仿佛都消散许多。对啊,我为什么要纠结于“迷药”这种粗劣的工具呢?问题的根源,在于姐姐的“精神”在抵抗。如果,他们能成为真正的男女朋友呢?

一幅全新的画面,开始不受控制地,在我脑中清晰构建起来——他们会正大光明做爱。而郝勇,那个即将成为我“姐夫”的男人,在关上姐姐房门之前,会回头,对我,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带着嘉许的恶劣笑容。然后,他会用下巴,指了指旁边那个半开着门的衣柜。我会像一只屏住呼吸的、兴奋的、忠诚的小狗,悄悄躲进去。我会透过柜门的缝隙,看着他们,在意识完全清醒的状态下……

我能感觉到,自己下身那根刚刚才在我自己手中释放过、疲软下去的东西,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充满了热量和力量地,缓缓抬头,将我的睡裤顶起了一个可耻的小小帐篷。

我找到了郝勇,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则地跳动。我站在他面前,鼓起了勇气,把那个短短两天就在我脑子里盘旋了无数遍的、疯狂的念头,说了出来。

“你……你有没有兴趣,当我姐姐的男朋友?”

郝勇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那张总是带着一丝凶狠的脸上,绽开了一个轻蔑的、充满了嘲弄的笑容。

“小子,”他笑出了声,一步步向我逼近,“你不是前几天还哭着喊着,要金盆洗手吗。”

他俯下身,把嘴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气声,低语道:“怎么,看到我肏你姐姐的嘴,很爽吧?”

我的脸,“轰”的一声,烧了起来。一股滚烫的血液直冲头顶,让我眼前都有些发黑。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支支吾吾,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郝勇看着我这副样子,似乎更得意了。他直起身,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不过嘛,你姐姐,可是个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她怎么可能,会看上我这种人呢?”

“我能帮你!”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说道,“我可以帮你!我知道她所有的喜好,所有的秘密!只要你听我的,绝对没有问题!”

我顿了顿,声音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

“但是……但是,等你真的肏上她之后……你要,偷偷让我看。”

郝勇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灿烂。他伸出那只巨大的手掌,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哈,别说给你看,”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慷慨的、施舍般的语气,“给你肏都行。”

我急忙摇头,身体因为这个念头而剧烈地摆手:“不!我不想!我不想肏姐姐!”

我看着他,用一种近乎是哀求的、无比真诚的语气,继续说道:“其实……其实姐姐对你的印象还不错。你……你只需要多跟她相处就好了。这样,这个周六,你和我们两个看电影,就说是有多余的票。看到一半,我会找借口跑开,给你们留下独处的空间。对了,姐姐她,她喜欢幽默的男生,你可以提前准备几个笑话。”

我将自己能想到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

郝勇静静听着,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收敛了起来。

他看着我,看着我这张因为献上计策而充满了兴奋与期待的脸,看着我这副已经无可救药、完全陷进去的、卑微的模样。

他那双总是带着一丝暴戾的眼睛里,此刻,再也没有了轻蔑。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如同在欣赏一件完美作品般的、纯粹的笑意。

而那笑意的深处,有两簇火焰,瞬间,被点燃,然后,开始熊熊燃烧。

时间很快来到周六下午。

郝勇果然买了三张电影票,一部最近上映的、口碑很好的爱情电影。

在电影院里,姐姐坐在我们中间,我坐在她的左边,郝勇坐在右边。巨大的银幕亮起,柔和的音乐响起,男女主角正在初次相遇。

开场没一会儿,我便轻轻碰了碰姐姐的手臂。

“姐,”我压低声音,用一种很不耐烦的语气抱怨,“这电影也太无聊了,我不想看了,我去楼下的游戏厅玩一会儿。”

她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在黑暗中,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我如释重负,立刻起身,猫着腰,从一排排观众面前,溜出了放映厅。在我身后,只留下了坐在黑暗中的姐姐和郝勇。

那一刻,我的心脏,因为背叛的罪恶感和即将达成目的的兴奋感,而剧烈跳动。

晚上,姐姐比我晚回来很久。

我听到客厅开门的声音,立刻从房间里冲了出去。我看到,姐姐的脸上,似乎没有了这几天以来,那种总是笼罩着的阴霾和麻木。她的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放松的弧度,看起来,她的心情还不错。

“小默,”她看到我,对我笑了笑,“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煮碗面条?”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下午已经吃过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

“下午?”

“嗯,”她一边换鞋,一边用一种很随意的语气说道,“看完电影,郝勇说,上次在我们家吃饭,我做了菜招待他,他一直没机会报答。所以,他坚持要请我去吃西餐。我拗不过他,就只好同意了。”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脸上,似乎闪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不自然的红晕。

“哦,对了,”她说,“我们,还互留了手机号。”

从那天起,一种全新的、诡异的、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甜蜜的默契,在我们三人之间,形成了。

每天下午放学,教学楼的阴影被夕阳拉得老长,我都会先一步,跑到校门口那棵巨大的樱花树下。郝勇会早已等在那里,他通常靠着粗糙的树干,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眼神无聊地看着远处。

看到我来了,他会直起身。

我会像一个尽忠职守的间谍,向我的“上级”,汇报着我连夜搜集来的、关于“目标人物”的、最新的情报。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近乎是神圣的、共犯般的语气。

“姐姐昨天晚上,又在看那个叫《宫心锁》的电视剧,她一直在骂那个女主角又蠢又坏,还说编剧根本不懂历史。”

“她最近好像对星座很感兴趣,你跟她聊聊狮子座,她肯定有话说。”

“对了,她最讨厌男生说‘多喝热水’。”

郝勇会静静听着,偶尔点一下头,将这些碎片化的信息,都记在心里。

然后,下课的铃声,就会在校园深处,懒洋洋地响起。

姐姐的身影,会准时,出现在校门口的人流里。她穿着深蓝色制服套裙,马尾辫随着走路的动作,在脑后,一晃一晃。

郝勇会立刻站直身体,脸上,浮现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阳光和痞气的笑容。

他会和我,并排站着,等着她走近。然后,我们三个人,就会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会很识趣地,走在他们的身后,大概落后半步的距离。这个距离,既能让我清晰地听到他们的每一句对话,又不会打扰到他们。

我就像一个隐形的、操纵着木偶的导演,看着我亲手编写的剧本,被我指定的男女主角,完美地,演绎出来。

郝勇,会用我提前喂给他的“弹药”,精准地,命中姐姐每一个兴趣点。从电视剧的狗血剧情,到狮子座的性格分析,再到学校食堂里新出的、难吃到人神共愤的菜色。

姐姐,则会从一开始的、礼貌性的回应,到渐渐地,被他那由我精心准备的“幽默感”所逗笑。

我能听到,她的笑声,从最初的、矜持的“噗嗤”一声,到后来,变成了银铃般的、发自内心的、清脆的大笑。

我们就这样,一路,走到了那个熟悉的路口。

“那我,就到这里了。”郝勇会停下脚步,对我姐姐,挥挥手。

“嗯,明天见。”姐姐也会对他,挥挥手,脸上,还带着未曾褪去的、淡淡的笑意。

然后,我和姐姐,继续,走向家的方向。

那条没有了郝勇的、剩下的一小段路,总是,会陷入一种奇怪的、漫长的沉默。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因为聊了一路而显得有些红扑扑的、好看的侧脸。

而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目光。

她会转过头,对我,露出一个,和刚才,一模一样的,温柔的笑容。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回家之后,姐姐会开始跟郝勇短信交流。

我经常看见她,一个人,蜷在客厅的沙发角落里。那通常是在傍晚,在我写作业的时候。

起初,她会假装在看书,手机倒扣在手边的茶几上。但她的眼神,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向着那个小小的、黑色的长方体,飘过去。她在等待。

“叮。”

一声清脆、突兀的、提示有新消息的声响,会瞬间划破我们之间那层心照不宣的、沉闷的寂静。

姐姐的身体,会像受惊的猫咪一样,微不可查地,轻轻一颤。

然后,她会以一种看似随意、实则迫不及待的姿态,放下手中的书,拿起手机。

我的呼吸,会在那一刻,不自觉地,停滞。手中的笔,也悬停在作业本上方,不再移动。我假装在思考一道难题,但眼角的余光,却像一台高倍率的、正在缓缓变焦的摄像机,贪婪地,将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捕捉、放大。

我看到,她的目光,在触及屏幕的那一瞬间,会立刻,变得柔软下来。那是一种,冰雪初融般的、带着水汽的、温柔的光。她的嘴角,会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翘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小的弧度。

她会立刻发现自己的失态。

然后,她会像做贼心虚的小女孩一样,赶紧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试图将那个即将绽放的、甜蜜的笑容,硬生生地,压回去。

但那份喜悦,是压不住的。

它会从她那双因为忍着笑意而弯成月牙的、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溢出来。它会让她脸颊的肌肉,形成一个柔软的、带着一丝羞涩的、好看的隆起。她甚至会下意识地,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捂住自己的嘴,仿佛生怕那一点点不受控制的、甜蜜的笑声,会从唇齿的缝隙里,泄露出来。

而我,就静静看着这一切。

我像一个冷静的、正在观察实验结果的科学家,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我的计划,我的心血,我的“作品”,正在按照我预想的、最完美的轨迹,一步步地,走向成功。

我胸口那股因为计划顺利而产生的、病态的兴奋感,和那股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信仰”,正在将她独一无二的、只属于我的温柔,奉献给另一个男人的、冰冷的失落感,如同两条互相啃食的、黑白分明的毒蛇,在我的心脏上,纠缠,盘绕,最终,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完美的、令我战栗的平衡。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握着笔的手。

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竟已将那根可怜的自动铅笔,握得如此之紧,以至于我那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惨白的指关节,都在微微地,发着抖。

几天后,郝勇在学校的自行车棚,偷偷塞给了我一部崭新的手机。那不是他用旧的,而是一台我没见过的、时下最新款的型号。

“拿着,”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以后,用这个联系。”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

“你姐姐的‘恋爱’进度,我会,随时向你‘汇报’。”

我攥紧了那部冰冷的、代表着我们共犯契约的手机,点了点头。

周末,郝勇开始主动邀请姐姐进行约会。

起初的几次,姐姐还会以“不想让小默一个人在家”为由,执意叫上我。我们就这样,三个人,像一家奇怪的、畸形的组合,去咖啡馆,去电影院,去游乐园。我总是沉默地坐在一旁,看着郝勇,用我教给他的那些“技巧”,笨拙地、却又有效地,一点点地,撬开姐姐心中那道尘封的墙。

但渐渐地,不知道从哪一个周末开始,姐姐出门前,不再来敲我的房门了。

她会自己换好衣服,然后在玄关处,对屋里喊一声:“我出门了。”

那扇门,就这么,在我面前,关上了。

而我,则会一个人,留在这座空荡荡的、巨大的房子里,等待。

等待着,那部属于我的、秘密的手机,发出一声,如同天籁般的、信息提示的振动。

郝勇说话算话。

每一次约会,他都会像一个最敬业的战地记者,从各种刁钻的、隐秘的角度,偷偷拍下姐姐的照片,然后,单独发给我。

有她在咖啡馆里,被他讲的笑话逗得,用手捂着嘴,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的照片。

有她在游乐园里,玩过山车时,因为害怕而尖叫着,下意识抓住他手臂的照片。

我一张一张地,贪婪地,看着。

我发现,姐姐周末出门时,穿衣的风格,也变了。她不再穿那件能将她饱满胸脯束缚得如同飞机场一般的、紧绷的运动束胸。她开始穿那些,更能凸显她身体曲线的、柔软的、带着蕾丝花边的、真正属于“女孩子”的乳罩。

某个周日的晚上,我正躺在床上,那部秘密的手机,又“嗡”地振动了一下。

我立刻解锁屏幕。

那是一张,在光线昏暗的、似乎是餐厅包间里拍摄的照片。

照片中,姐姐的两只手,正以一种极其害羞的、少女般的姿态,捂着自己的眼睛,仿佛不敢看镜头。但她那无法被完全遮挡住的、微微上翘的嘴角,和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滚烫的耳根,却早已,将她此刻的心情,彻底出卖。

而郝勇的侧脸,则出现在了照片的另一侧。

他正微微地,偏着头,将他的嘴唇,印在了姐姐那光洁、饱满、因为羞涩而显得格外诱人的脸颊上。

照片的下方,还配着一行文字。

【大冒险的惩罚】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我像一个最专业的间谍,源源不断为郝勇提供着关于姐姐的一切。他则像一个最高明的猎手,用我提供的“弹药”,耐心地,一点点地,瓦解着姐姐剩下的防线。

终于,在这周末,他告诉我,他准备收网了。

周六下午,我提前到了约定的游乐园。我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脸上还挂着一个宽大的黑色口罩,将自己整个人都藏进了旋转木马旁一处巨大的装饰性灌木丛的阴影里。

我蹲在那里,像一块冰冷的石头。

晚上八点多,他们如约而至。

我看着他们,像所有普通的小情侣一样,笑着,闹着,买了两张票,坐上了那圈灿烂、梦幻的旋转木马。姐姐选了一匹白色的,郝勇则坐在她旁边那匹黑色的马上。

音乐响起,木马旋转。

在那些五光十色的、童话般的灯光里,姐姐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我许久未见的、发自内心的、纯粹的快乐笑容。

我的心,在那一刻,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

几分钟后,旋转木马缓缓停下。

郝勇先一步跳下来,然后,像个绅士一样,向姐姐伸出了手。姐姐也笑着,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他将她,牵引到旋转木马那圈璀璨的灯光之下。

然后,在姐姐有些惊讶的目光中,他缓缓地,单膝跪地。

我屏住了呼吸。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首饰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条在游乐园的灯光下,闪烁着细碎、耀眼光芒的、好看的银色项链。

他举起那条项链,仰头,看着姐姐。

我读不懂他的口型,但我能看懂姐姐的表情。

她的眼睛,瞬间,睁得很大很大。随即,她用双手,不敢相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双总是带着一丝忧郁的、漂亮的眼睛里,先是涌上了一层水汽,然后,那水汽,迅速汇聚,变成了一种名为“惊喜”和“幸福”的、亮晶晶的东西。

她用力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

郝勇笑了。

他站起身,亲手,为她戴上了那条项链。

然后,姐姐再也忍不住,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印了上去。

他们拥吻在一起。

就在姐姐闭着眼睛,沉浸在这份她以为是“爱情”的、巨大的幸福之中的时候——

我清楚地看到。

郝勇,那个正抱着我姐姐,与她激情拥吻的男人,悄悄地,对我这个方向,睁开了一只眼睛。

他找到了我藏身的阴影。

然后,他不动声色地,对着我,竖起了一个,代表着“计划成功”的,胜利的大拇指。

我蹲在灌木丛的阴影里,看着眼前这幅,由我亲手导演的、无比“幸福美满”的画面,看着他那个充满了炫耀和嘲弄意味的手势。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擂动。

一股滚烫的、病态的兴奋感,和一股冰冷的、仿佛连骨髓都要被冻住的失落感,同时,在我身体里,轰然炸开。

我攥在口袋里的拳头,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

自从游乐园的那一夜之后,郝勇对姐姐的攻势,变得愈发猛烈而张扬。他像是要向全世界宣示主权一般,用那些包装精美的礼物,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家里,不断堆砌着他存在的痕迹。餐桌上,总会出现他送来的、那些有着漂亮包装的进口巧克力,姐姐一口都舍不得吃,只是静静看着。她的手腕上,多了一条银色的、缀着细小铃铛的手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阵阵清脆的、提醒着我什么的声响。而她那部用了好几年的旧手机,也被换成了最新款的型号,那块崭新、光洁的屏幕,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业余时间。

姐姐每天回到家,脸上都洋溢着一种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属于“恋爱中”的幸福笑容。她会哼着我没听过的流行歌曲,走路的步子都比以前轻快许多。而我,则感觉自己,像一块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冰冷的石头,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远。

这天,那种轻快的氛围消失了。姐姐一整天都愁眉苦脸,晚饭时,也只是用筷子,心不在焉地,在碗里拨弄着米饭,半天,也不往嘴里送一口。我看着她那副欲言又止、眉心紧锁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她又一次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之后,轻声问她:“姐,你怎么了?”她像是被我的声音惊到,肩膀微微一颤,然后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很久。她嘴唇动了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最终,她还是用一种近乎是耳语的、带着一丝求助意味的声音,对我说道:“小默……郝勇他……他约我……去开房。”

她的脸,在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瞬间涨红了。她垂下眼帘,声音更低了:“我想……我想把那个……留到结婚的时候……可是……他对我太好了,我……我不知道要怎么拒绝他……”我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紧了。我的心脏,毫无征兆地,开始疯狂擂动,那“砰、砰、砰”的巨大声响,几乎要将我自己的声音都彻底盖过。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我努力维持着自己声音的平稳,用一种我能做出的、最平静、最“开明”的语气,对她说:“姐,这都什么年代了,婚前性行为,不是很正常吗?最关键的,不是那些形式,而是你自己的感受。追求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姐姐听完,愣住了。她抬起头,用一种惊讶的、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她似乎没想到,一向保守的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想了想,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挣扎,一丝动摇,但最终,还是,缓缓地,归于了一种认命般的平静。她轻轻点了点头。

“……嗯,”她说,“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我的手机在口袋里,突兀地振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点亮屏幕,是一条来自郝勇的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短,只有几个字,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轰然炸响。

【周六,给你姐开苞。】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一股巨大的、狂喜的电流,瞬间击穿。我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向着同一个地方,疯狂涌去。我下意识夹紧双腿,喉咙里发出一声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压抑的、兴奋的喘息。

那一刻起,时间,就变成了我最大的敌人。我感觉,从周中到周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成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周六到了。

郝勇提前把地点和一张房卡,给了我。我按照他的指示,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那家隐藏在小巷深处的情侣酒店。我找到了那个房间,用房卡开了门,然后,迅速地,躲进了那个正对着大床的、巨大的衣柜里,只留下一道,能勉强视物的缝隙。

那是一家,充满了廉价、庸俗、却又无比刺激的、粉色气息的房间。一张心形的、铺着粉红色天鹅绒床单的软床,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而最让我呼吸急促的,是悬挂在床的正上方天花板上的、那个黑色的、皮质的秋千。

我蹲在黑暗的衣柜里,脑海中,已经在不受控制地幻想。

幻想姐姐那雪白粉嫩的肉体,是如何,被固定在那个秋千上,随着郝勇那大开大合的、狂野的抽插,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淫靡而又无助的弧线。

就在我等得口干舌燥,几乎快要在这片黑暗中睡着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刷卡的“滴”声。

他们到了。

我立刻屏住呼吸。

门开了,先进来的是姐姐。她的脸颊,比平时要红润一些,眼神也有些许的迷离,看起来,像是喝了一点酒。跟在她身后的,是郝勇。

他关上门,然后,不动声色地,对着我藏身的衣柜,比了一个,表示“一切顺利”的OK手势。

“你先去洗个澡吧,”他对姐姐说,“身上都是烤肉味。”

姐姐“嗯”了一声,顺从地,走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几分钟后,姐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洗完了澡,身上,只穿着那套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印着小草莓图案的、纯白的棉质内衣内裤。她似乎有些不敢看郝勇,只是低着头,快步走到床边,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迅速钻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我去了。”郝勇对被子里的姐姐说了一句,“你先看会电视。”

然后,他也走进了浴室。

姐姐没有看电视,我能透过衣柜的缝隙看到,裹在被子里的她,身体,正在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

浴室的门,开了。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

郝勇是全裸着出来的。温热的水汽,还缠绕在他那魁梧壮硕的、黝黑的身体周围。他身上那些贲张的、如同岩石般的肌肉上,挂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肌理,缓缓滑落。

而最让我,也让床上的姐姐,无法移开目光的,是他两腿之间,那根早已因为欲望而完全勃起的、狰狞的肉棒。

它就那么,充满了原始的、不容抗拒的生命力,昂扬地,指着床的方向,指着,我那可怜的姐姐。

“啊!”

姐姐看到他这副模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混合了羞耻与恐惧的尖叫。她那双总是很温柔的眼睛,此刻,因为震惊,而睁得很大。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了郝勇那根,与他强悍身体相匹配的、粗大得超乎想象的肉棒上。她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嘴唇,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我能想象得到,她此刻的脑子里,在想着多么可怕的事情。她一定,是在担心,自己那副娇小的、还从未被真正开启过的身体,是否,能承受住,如此尺寸的,恐怖的入侵。

郝勇显然很享受她这副惊恐的、如同小鹿般的样子。

他脸上,挂着一丝恶劣的、猫捉老鼠般的坏笑,一步一步,走到了床前。

然后,他伸出手,用一个极其突然、也极其粗暴的动作,一把,掀掉了姐姐用来保护自己的、那层薄薄的被子!

“呀啊!”

姐姐又发出了一声更为尖锐的、充满了羞耻的惊叫。她像一只被吓坏了的虾米,整个人,都猛地向后蜷缩,身体,也下意识地,做出了最徒劳的、防御的姿态。

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捂在了自己那丰满的乳罩上。那件和我之前看到的一样的、纯白的棉质胸罩,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惊人的丰满,雪白的、柔软的乳肉,正从她那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指缝隙间,顽强地,满溢出来。

她的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按在了自己那片印着小熊图案的、可怜的内裤上。

而随着她这个蜷缩的动作,她那双丰腴、笔直的大腿,便毫无遮掩地,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那因为常年游泳而锻炼得极其匀称、紧实的大腿,皮肤是那么的细腻、白皙,在酒店那暧昧的、粉红色的灯光下,甚至,泛着一层如同象牙般的光晕。只是此刻,那完美的、充满力量感的腿部肌肉,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

郝勇看着床上那副蜷缩着身体、试图用双手遮挡自己关键部位的、既可怜又诱人的姿态,脸上那恶劣的坏笑,愈发浓郁。

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弯下腰,用一种充满了绝对力量感的动作,一只手臂,从姐姐的腿弯处穿过,另一只手臂,则稳稳托住了她的后背。

他甚至没有怎么用力,只是腰腹肌肉一紧,便将姐姐整个人,都从那张粉红色的心形大床上,直接、轻松地,横抱了起来。

“呀!”

身体突然的失重和悬空,让姐姐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混合了惊吓与羞耻的娇呼。她像一只被老鹰抓住的、无助的兔子,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身体,缩得更紧了。她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恐惧,而在不住地颤抖。

郝勇抱着她,就那么站着。

他低下头,用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睛,静静欣赏着怀中这个,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美丽的、属于他的战利品。

然后,他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地,覆了上去。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征服欲、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的、属于胜利者的吻。他用嘴唇和牙齿,粗暴地,撬开她那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的贝齿,然后,将自己那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湿热的舌头,霸道地,探了进去。

“呜……嗯……”

姐姐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的双手,还保持着之前那种,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捂着下体的、徒劳的防御姿态。

但渐渐地,随着郝勇那极具技巧性的、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舌头的蹂躏,她那僵硬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地,软化了下来。

那是一种,从身体最深处,升起的、无法用意志来抵抗的、诚实的反应。

她那紧绷的、试图抵抗的肌肉,开始松弛。她那原本只是因为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开始带上了一丝丝,滚烫的、迷乱的鼻音。她那捂在胸前和身下的手,也渐渐地,失去了力气。

最终,她那双原本死死护着自己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它们先是,犹豫地,搭在了郝勇那宽阔、结实的肩膀上。

然后,像是找到了最终的归宿一般,不受控制地,向上,再向上,最终,深深地,插入了他那头,因为刚洗过澡而显得有些湿润的、坚硬的短发之中。

她开始,不自觉地,抱着郝勇的头,用一种生涩的、却又无比投入的姿态,回应着他的吻。

他们的唇舌,纠缠了很久。

直到姐姐的呼吸,都变得如同离水的鱼一般,急促而又滚烫,郝勇才缓缓地,结束了那个充满了征服与占有意味的深吻。一丝晶莹的、暧昧的津液,在他们分开的嘴唇间,牵扯出了一道淫靡的、银色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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