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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IF篇,3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08 22:41 5hhhhh 4420 ℃

我像往常一样,赤裸着身体,蹲在那个散发着潮湿霉味的、黑暗的衣柜里。我透过百叶门那狭窄的缝隙,窥视着外面那张正在疯狂摇晃的大床,听着姐姐那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的、高亢入云的呻吟,撸动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小鸡巴。

我知道,她快到了。

她的呻吟声,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节奏,变成了一连串濒临崩溃的、意义不明的尖叫。

我也快到了。

我的呼吸变得滚烫,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整个身体,都因为即将到来的、极致的兴奋,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就在姐姐喉咙深处那压抑的哭喊,陡然拔高,变成一声划破天际的、属于高潮的、凄厉尖叫的瞬间——

我也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顶峰。

也就在我身体因为高潮而剧烈抽搐,脚下,猛地,用力一踏的瞬间——

衣柜的底板,碎了。

在一声木板腐朽、断裂的脆响中,我,连同着半扇柜门,狼狈地,从那片黑暗中,扑了出来。

我赤裸着身体,重重摔在冰冷的地板上。手上,还沾着我自己那温热黏腻的白色液体。而那破裂的衣柜底部,我刚刚蹲过的地方,也留下了一小滩同样性质的、可耻的污秽。

床上的撞击声,戛然而止。

姐姐那高亢迷乱的尖叫声,也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剪刀,从中剪断。

时间凝固了。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从那堆凌乱的枕头里,抬起了她的头。她那张挂满了泪水、汗水、以及因为极致高潮而显得有些失神的漂亮脸蛋,转了过来。然后,她看到了我。看到了赤身裸体、趴在地上的我。看到了我身下那根还因为刚刚射精而微微抽搐的可怜的小鸡巴。看到了我身后那个破裂的衣柜,和里面那滩代表着我所有罪恶的不明液体。

她明白了。

她什么都明白了。

她那双原本因为高潮而涣散的漂亮瞳孔,在看清眼前景象的那一刻,重新凝聚,然后,又以一种更快的速度,彻底碎裂。那里面,先是闪过一丝纯粹的、无法置信的茫然。随即,那茫然,变成了滔天的屈辱。然后,那屈辱,又化作了,一种比我之前见过的任何一次,都更要深沉、更要庞大的,绝对的,冰冷的,绝望。

然而,就在她因为这巨大的、足以将她彻底摧毁的冲击而彻底失语的瞬间,她身后的郝勇,却没有丝毫停顿。

他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更具刺激性的意外,而显得愈发兴奋的残忍笑容。他将那根依然深深埋在姐姐体内的巨物又向上顶了顶,然后用一只手环住姐姐的腰,将她那瘫软不住颤抖的身体,从床上强行抱了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他让她以一种跪趴在他怀里的羞耻姿态,将他们那依旧紧密相连的、正在交合的、一片泥泞的区域,完完全全地、毫无任何遮挡地,正对着我的视线。

然后,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为什么……”

姐姐死死盯着我我,她的呻吟,变成了不可置信的哭喊。

“小默……为什么要这样……”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他们那正在我眼前,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律动着的、交合的区域,看着姐姐那张,因为我的“背叛”而彻底崩溃的、绝望的脸。

一股前所未有的、比刚才那次高潮,还要强烈一万倍的、极致的、罪恶的快感,瞬间,淹没了我。

我的手,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握住了自己的小鸡巴,开始疯狂动着。

我一边看着他们,一边,用一种近乎是狂热的、带着哭腔的、如同在宣读神谕般的语气,回答她:

“因为,我想看到姐姐……最极致的、最美丽的、最快乐的样子啊。”

“只要看到那样的你,我也能,感受到,最极致的快乐。”

而姐姐,那个正被郝勇从背后,以一种屈辱的、玩物般的姿态,抱着,贯穿着的,我那可怜的姐姐。

她在听到我这句,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彻底斩断了她所有退路的回答之后,那双难以置信的眼睛里,最后的那一点点,属于“人”的神采,也,彻底地,熄灭了。

她似乎,终于,放弃了思考。

她似乎,终于,为自己正在承受的、这所有的一切,找到了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

那就是,为了我。

为了,让我,这个她最疼爱的、唯一的弟弟,得到“快乐”。

这个认知,仿佛,成了压垮她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了,点燃她身体的、最终的,导火索。

她那被郝勇抱在怀里,随着他每一次撞击而被动摇晃的身体,突然,停止了因为我在盯着而产生的羞涩抵抗。

她开始,主动地,用一种生涩的、却又无比坚决的姿态,向上,挺动着自己的腰肢,去迎合,身后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大的肉棒。

“啊……啊啊……”

她口中,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带着哭腔的、高亢的呻吟,那声音,不再是因为痛苦,也不再是因为屈辱,那是一种,在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之后,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作为一件“工具”,去追求着某种“结果”的、纯粹的,声音。

“小默……是……是这样吗……”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我,用不成调的、破碎的声音,问我。

“姐姐……姐姐这样……会让小默……快乐……吗……”

我的心脏,因为她这句话,而几乎要停止跳动。

一股比刚才,还要猛烈一万倍的狂喜,瞬间,炸开了我的理智。

“是的,姐姐。”

我看着她,眼含热泪,用一种,如同在回答神明提问般的、无比虔诚的、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就让弟弟,永远这样,看着姐姐吧。”

就在我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

姐姐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几乎要从中折断的弓。

“啊——————!!!”

一声划破天际的、凄厉的、甚至有些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尖叫声中,她那痉挛的、雪白的身体,最深处,猛地,喷射出了一股,滚烫的、晶莹的、无比庞大的,潮水!

那股代表着她精神彻底崩溃、意志彻底沉沦的、温热的潮水,没有丝毫的阻碍,尽数,都喷溅在了我的脸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的、带着姐姐体温和气息的液体,是如何,溅入我的眼睛,流过我的鼻梁,滑过我的脸颊,甚至有几滴,落在了我那因为兴奋而大张着的、正在疯狂喘息的嘴唇上。

那股味道,那股属于我最敬爱的姐姐的、最私密的、混合了屈辱与快感的味道,就这么,粗暴地,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

它,和从我眼眶里不断涌出的、滚烫的、带着咸味的泪水,混合在了一起。

也就在这一刻,我,也终于,在姐姐那最后一次、也是最盛大的一次“绽放”中,将自己那积攒到了顶点的、所有的欲望,尽数,喷射在了自己那冰冷的、沾满了灰尘的手上。

从那以后,我们三个人就过上了天堂般的快乐生活。

那间曾经见证了我们所有痛苦、屈辱和快乐的快捷酒店房间,反而,成了我们三人每周固定的、秘密的伊甸园。

他们每天都会在我面前,用各种各样我想象得到、以及想象不到的姿势,疯狂缠绵。

我不再需要躲在那个阴暗、冰冷的衣柜里。

我就跪坐在那张巨大的、心形的粉红色软床边,用一种近乎是朝圣般的、狂热的目光,近距离地,欣赏着眼前那幅,由我最敬爱的姐姐的身体、和那个征服了她的男人的身体,共同构成的、活色生香的地狱变相图。

姐姐那高亢的、不再有任何压抑的、纯粹为了快乐而发出的叫声,成了我耳边最美妙的交响乐。我会在她的叫声里,疯狂地、不知疲倦地,撸动着自己那根,永远为她而硬的小鸡巴。

有时候,当他们以一种后入的姿势交合时,我会爬上床,跪在姐姐身后。我会伸出双手,按在郝勇那因为用力而汗流浃背的、结实紧绷的臀部上。然后,我会随着他那狂野的、如同打桩机般的撞击节奏,一起,向前,用力。

我的推动,对于他那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身体来说,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但是,我知道,我的这个动作,能让姐姐的反应,更加激烈。

她能感觉到,身后,有两个男人。一个,正在用他那巨大的肉棒,狠狠地,贯穿着她的身体;而另一个,她最疼爱的弟弟,则正在用双手,为这场贯穿,提供着助力。

这种认知,会给她带来一种,混杂了极致的背叛、极致的屈辱、以及极致的、无法抗拒的、更为庞大的快感。她会叫得更大声,身体会痉挛得更厉害,穴里的淫水,也会流得更多。

而我,则会在她那更加激烈的反应中,获得无上的、双倍的满足。

更多的时候,我会让姐姐,以一种面对着郝勇的姿态,靠坐在我的怀里。

我会从背后,紧紧地,抱着她。让她的后背,严丝合缝地,贴着我那同样赤裸的、滚烫的胸膛。我会用我的双臂,环住她的腰,让她,将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交付给我。

然后,我会看着郝勇,如何,从正面,一次又一次地,将他那根易拉罐般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撞入我怀中这个,我们共同的、最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里。

每一次撞击,所带来的、那股沉重而又巨大的力道,都会先传递到姐姐的身体上,然后,再透过她那柔软的、不断颤抖的后背,毫无保留地,传递到我的胸膛。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感受着她每一次,因为承受撞击而产生的、剧烈的痉挛。

感受着她每一次,因为快感累积而发出的、高亢的尖叫。

感受着我们三个人,在那一刻,仿佛,真的,融为了一体,直到云霄。

半年以后的某天,那是一个周六。

手机“叮”的一声,是郝勇发来的短信。没有多余的文字,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串房门号。

我早已对这种指令习以为常。

我的心脏开始不自觉地加速跳动,一股熟悉的、滚烫的热流,开始从我的小腹,向着四肢百骸,缓缓蔓延。

我以为,这又将是,和过去半年里,任何一个周末,都毫无区别的,一场,属于我们三个人的,狂欢的盛宴。

我到了那家有些年头的快捷酒店,用他提前给我的房卡,刷开了门。

房间里,很安静。

没有我所期待听到的、姐姐那早已不再压抑的、高亢的呻吟。也没有,那熟悉的、皮肉撞击的、淫靡的水声。

然后,我看到了她。

我的整个身体,我的整个灵魂,都在那一瞬间,被一股无法言喻的、巨大的、神圣的力量,攫住了。

我看到我的姐姐,正静静地,坐在床边。

她穿着一袭洁白的、款式简洁,却又无比圣洁的婚纱。

那不是情趣用品店里,那种用廉价蕾丝和透明薄纱制成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婚纱”。那是真正的,用厚重的、带着细腻光泽的缎面,和精致的、手工缝制的珍珠,所做成的,一件,真正意义上的,婚纱。

纯白的、长长的头纱,如同朦胧的、神圣的雾气,从她的头顶,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半边,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美得令人窒息的脸。

她的双手,戴着一双同样洁白的、将她每一根手指都包裹得无比优雅的、长款的白手套,安静地,交叠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

像一尊,降临在人间的、沉默的、圣洁的,神像。

那一刻,我忘了呼吸。

我忘了心跳。

我忘了,我是来这里,窥视一场,肮脏的、乱伦的性爱。

我忘了,我是那个,内心充满了病态欲望的、卑劣的弟弟。

我只是,站在那里,用一种,我这一生,从未有过的,虔诚的、仰望的、近乎是朝圣般的目光,看着她。

看着那个,仿佛,汇聚了全世界所有的、美好的、纯洁的光的,我的姐姐。

看着那个,我心目中,唯一的,也是,永远的——

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

姐姐看到我了。

她那双隔着朦胧头纱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正呆立在门口的我。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惊讶,也没有羞涩。那是一种,如同神明俯瞰着前来朝圣的、卑微的信徒般的、绝对的、平静的眼神。

“小默,”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神圣的威严,“过来。”

我的腿,不受控制地,自己,动了。

我像一具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的人偶,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裤子,脱了。”她再次下达了指令。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我的手,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连同内裤,一同,褪到了脚踝。我就这么,赤裸着下半身,在她那袭洁白无瑕的婚纱面前,在她那神圣的、不容亵渎的目光下,像一个等待着最终审判的、赤裸的罪人,低下了头。

然后,我看到,姐姐,缓缓地,弯下了她那高贵的腰。

她那洁白的、如同云朵般的婚纱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的眼前,铺陈开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气。

她从床边,拿起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用闪亮的、冰冷的、金属打造的,结构复杂的,小小的笼子。

我看到,在那金属笼子的内壁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一根根,如同毒蛇獠牙般的、闪烁着森冷寒光的、尖锐的倒刺。

她捧着那个东西,像捧着一件神圣的祭器。

她跪在了我的面前。

然后,用她那双戴着洁白手套的、不容反抗的手,将那个冰冷的、带着尖刺的刑具,对准了我的下体,缓缓地,戴了上来。

“啊……”

当那冰冷的金属,和那些尖锐的倒刺,同时,触碰到我那最敏感、最脆弱的皮肤时,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因为剧痛而产生的、短促的抽气声。

她一边,用一种极其熟练的、不带任何情感的动作,将那个刑具,彻底地,扣合,上锁;一边,用一种,充满了幸福与向往的、如同在诉说着全世界最美满的、梦呓般的语气,轻声地,对我,也是对她自己,说道:

“小默,你知道吗?”

“今天,是姐姐的排卵日哦。”

“所以,今天,姐姐要让郝勇,用他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精液,把姐姐的子宫,全部,灌满。”

“只有这样,才能,百分之百地,确保,怀上他的孩子。”

“然后,”她抬起头,那双隔着头纱的、亮晶晶的眼睛,带着一丝幸福的、残忍的笑意,看着我,“然后,我就要,和他,结婚。”

她的话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坚硬的锤子,狠狠地击中我的心脏。

然后,又在我的心脏里,开出了一朵,无比妖异的、充满了极致的、病态的快乐的,花。

她,终于,彻底地,属于他了。

而我,将是这场结合的,唯一的,见证者。

“一会,”她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如同神明般,高高在上的姿态,对我,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将由你,来朗读誓词。”

“为我们,证婚。”

然后,姐姐和郝勇,就在我这个,刚刚被他们用最屈辱的方式,加冕为“证婚人”的、可怜的观众面前,开始了,他们那场,属于胜利者的、疯狂的交合。

郝勇没有脱下姐姐身上那件洁白的婚纱。

他只是,像撕开一件精美的、却又毫不在意的礼物包装一样,将那层层叠叠的、缀着珍珠与蕾丝的裙摆,粗暴地,向上,掀开,堆在了姐姐那不堪一握的、柔软的腰肢上。

然后,他分开她那双,穿着白色蕾丝吊带袜的、修长的大腿,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忍耐而青筋毕露的、易拉罐般粗壮的阴茎,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纯白的、象征着圣洁的婚纱。

与那正在,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皮肉撞击的、淫靡的交合区域。

圣洁与肮脏,美好与丑陋,在我眼前,形成了一种,充满了极致的、诡异的、令人疯狂的、矛盾的美感。

我看着他们。

看着郝勇,是如何,以一种近乎是炫耀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姿态,在姐姐那年轻、紧致、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体里,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狂野的、大开大合的冲撞。

看着姐姐,我那圣洁的、美丽的、如同女神般的姐姐,是如何,在他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被肏得,渐渐,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她那张化着精致新娘妆的、漂亮的脸蛋,此刻,早已被一种,我再也熟悉不过的、极致的、淫荡的表情,所彻底占据。

她的眼睛,向上,完全地,翻了过去,眼眶里,只剩下了惨白的、没有任何一丝神采的、如同死鱼般的眼白。

她的嘴,微微地,张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因为感官被过度刺激,而无法控制地,流淌下来的,晶莹的口水。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不成调的、高亢入云的、代表着她正在被极致的快感所反复贯穿的,尖叫。

我看着她这副,淫荡到了极点,也美丽到了极点的,高潮的模样。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

一股滚烫的、熟悉的、无与伦比的舒爽感,从我的小腹深处,猛然,爆发。我能感觉到,我那被禁锢在冰冷金属笼子里的、可怜的小鸡巴,正在不受控制地,因为这股极致的、代入的快感,而迅速地,充血、膨胀、抬头。

紧接着——

“啊!”

一声短促的、被剧痛所扭曲的、不似人声的惨叫,从我自己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就在我的阴茎,因为兴奋而抬头的瞬间,那些,早已等待多时的、密布在贞操锁内壁的、尖锐的倒刺,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扎进了我那最敏感、最脆弱的皮肉里!

那是一种,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带着倒钩的针,在同时,刺穿、撕扯我神经的,极致的剧痛!

我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因为剧痛,而猛地,绷紧,痉挛。冷汗,瞬间,就浸透了我的后背。

然而,我的眼睛,却依然,无法从眼前那幅,既能给我带来天堂般的快感,又能让我坠入地狱般痛苦的,活色生香的画面上,移开分毫。

我,就这么,被钉在了这把椅子上,被钉在了这个,由快感和剧痛,所共同构建的,诡异的,十字架上。

在他那如同野兽般的、最后的咆哮声中,我看到,郝勇那根深深埋在姐姐体内的巨物,其根部,开始了最后一次的、也是最剧烈的、强而有力的搏动。

也就在郝勇发射的那一刹那,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只有我才能看到的、奇异的、微观的幻觉。

我看到了。

我看到,那数也数不清的、如同千军万马般的、属于郝勇的精虫,正顺着那股滚烫的、白浊的岩浆,奋力地,向上,游动。它们的目标,是姐姐身体最深处、那颗正在静静等待着、象征着生命与延续的、独一无二的,卵子。

一场,关于“生命”的、最为原始、也最为残酷的,战争,开始了。

无数的精虫,悍不畏死地,向着那颗卵子,发起了攻击。它们用自己的头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层晶莹的、坚韧的壁垒。

最终,一颗,体格最为强壮、也最为幸运的精子,抢在了所有同伴的前面。

它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微不足道的生命力,狠狠地,撞开了那层薄膜,然后,将自己那属于“郝勇”的、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基因,毫无保留地,注入了进去。

它,与姐姐的卵子,结合了。

姐姐,成功受孕了。

这个我亲眼见证了我的“信仰”,是如何,在最微观的、细胞的层面上,被另一个男人,彻底地、永远地、用他的基因所“占有”的认知——

成了,引爆我身体里,最后一颗炸弹的,导火索。

“啊——!”

我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凄厉的、混杂了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痛苦的悲鸣。我那早已被倒刺扎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的小鸡巴,在一次最剧烈的、几乎要将我整个身体都撕裂的痉挛中,也终于,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了,一股一股的、混杂着丝丝血迹的、同样浓稠的,精液。

我强忍着痛苦,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了,早就放在我旁边的一张,写着字的纸。

我清了清,自己那因为悲鸣而变得嘶哑的喉咙。

然后,我用一种,近乎是梦呓般的、却又无比庄严、无比神圣的语气,开始,朗读。

“我宣布……”

“新郎,郝勇先生……”

“新娘,林佳小姐……”

“……从此刻起,正式,结为夫妻。”

在我那如同提线木偶般,一字一句地,念着那些早已准备好的、荒诞的誓词时——

姐姐,我那穿着洁白婚纱的、美丽的、圣洁的姐姐,缓缓地,从床上,站起了身。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伸出那只,戴着纯白手套的、纤细的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那把小小的、银色的、属于我的锁的,唯一的钥匙。

她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

在她那双,隔着朦胧头纱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无比复杂的眼神。

那里面,有对我这个,她曾经最疼爱的弟弟,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的,一丝怜悯。

有对我那份,早已扭曲、变质,却又无比狂热、纯粹的“爱”,一丝无奈的爱意。

以及,一种,对她自己的新身份、对我这个,她未来的、永远的“奴隶”,所拥有的绝对的支配。

然后,她对着我微笑了。

那是一个,如同天使般,纯洁无瑕的,却又如同恶魔般残忍绝美的笑容。

她拿着那把钥匙,缓缓地走到了窗边拉开了窗户。

她最后一次,看了我一眼。

然后,她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把,代表着我最后一点自由的、小小的、银色的钥匙,奋力地扔向了窗外那片无尽的、深沉的、永远不会再有黎明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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