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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短暂的晴空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8 22:41 5hhhhh 7170 ℃

第二十七章 短暂的晴空

  所以,尽管心头还萦绕着那些令人不安的消息,这个星期六最终还是以一种近乎和解的、柔和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回想起昨晚,山田凉似乎还格外开恩,给了我几厘米的、宝贵的自由空间。我原本满心期待,想着能趁着这难得的松动,轻轻依偎到他的身边,感受那份近在咫尺的体温,哪怕他只是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把我推开一点。那一点点被允许的靠近,对我来说都像是一种奢侈的渴望。

  至于一些亲密的事情,显然并不在今天的计划之内。因此,山田凉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设置恼人的闹钟。床铺保持着一种慵懒的宁静,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大概是觉得,让我多睡上几个小时,是对我的一种体恤吧。他当然是对的,我确实需要这样的休憩,需要这样的不被打扰。

  今天早上,山田凉又尝试着以一种近乎温柔得让人心都要化了的方式,去喂他的女仆。看着他那样,我心里也泛起一丝柔软的感动。

  于是,我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手,就在这时,山田凉注意到了,他温柔地问我:“要不要去浴缸里洗个澡?”

  我们原本是打算去船上的,享受一下海风和阳光。但山田凉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早得很,于是建议我:“你有半个小时时间,去做你在海津镇第二喜欢的事情吧。” 他指的是除了在海里畅游之外,我最爱的——泡个舒服的热水澡。

  就这样,我端坐在氤氲着热气的浴缸里,水波轻柔地包裹着我。这时,我转头问山田凉:“那我们今天到底是去看海龟呢,还是像上周日开始那样,去海湾玩?”

  他笑着回答,说我们还是回到上周日去过的那个海湾吧。他解释说,一来现在时间不算太早,二来,那个海龟湾实在是个特别得不能再特别的地方。在海津镇,就算是大部分当地人,恐怕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甚至可能连渡边都不知道,所以,这个美丽的小海湾,理应继续只属于我们俩的小秘密,只为了我的公主和我。

  我不知道他说的这些是不是全部属实,但听着这些话,感觉浪漫得几乎要融化。要知道,昨天我可是陷入了深深的低落情绪里,几乎抬不起头来。可此刻,被这样暖心的话语轻轻一触,仿佛有什么魔法般,我差点又“乘着七霄云外”飞了起来,至少,这一刻,我愿意相信,我们会拥有一个无比美好的时光。

  接着,山田凉又告诉我,他昨天下午就已经和渡边通过话了,并且已经商量好了今天乘船出行要穿什么衣服,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我感觉自己的脸色又变得有些苍白,心里不禁有些忐忑: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呢?

  但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我们原本还以为,今天你会以我们纯洁的朋友的身份,和我们一同前来呢。”

  这话听起来实在有些奇怪,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甚至有点自相矛盾,我不禁在心里暗自苦笑,嘴角却还是忍不住向上牵了牵。不管怎样,被称作“女朋友”,听起来总归是比“女仆”要顺耳得多,也让人感觉舒服一些。

  他接着说,无论如何,尽管我昨天和前天情绪低落,状态不佳,但他依旧坚持要我佩戴贞操带。规矩就是规矩,必须得遵守。不过,他倒是可以通融一下,让我穿上我从国内带回来的那条漂亮的裙子。

  我瞬间就明白了山田凉话里的深意。我的那些国内的衣服早就被藏进了壁橱最深处,根本派不上用场,因为它们无法完全遮住我身上的贞操带。所以,现在要穿这套衣服出门,感觉确实有些尴尬。

  但这种尴尬,和之前在房间里被迫穿上的那身女仆装相比,简直算不上什么,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况且,坐上船的只有我们几个人——艾琳,山田凉和渡边,并没有旁人。像这样在渡边面前展露自己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不大自在。但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肯定经常看到艾琳,一个同样戴着贞操带的漂亮女孩。对山田凉来说,看到我,大概也是一样的平常。再说了,要是之后我们能去游泳,那贞操带不就暂时消失了吗——至少在水里的时候是这样。

  这样一想,虽然心里还是有点疙瘩,但至少能稍微接受这个现实了。

  所以,我表面上虽然欣然同意了他的提议,但心里清楚得很,我的同意与否其实并不重要,决定权根本不在我手里。不过,无论如何,能暂时摆脱那身女仆装,我还是由衷地感激山田凉,觉得他今天算是“开恩”了。

  然而,正如山田凉之前就已经暗示过的那样,今天我终究还是逃不过戴上贞操带。我或许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甚至一度被当作女仆看待,但可惜的是,我们早已离开了中国,在国内,身份或许是女朋友;可一旦来到日本,我就得扮演起女仆。

  我在衣橱里翻找了一会儿,最终拿出了一件短款的夏装。这衣服看起来确实很适合任何一场海边的夏日之旅。至于短裤嘛,那是绝不可能的,它们连同我的长裤一起,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或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了。我甚至忍不住暗自发笑,心想:要不要为他们提交一份失踪衣物报告呢?

  不出所料,这件轻薄的衣服下,我腰间的贞操带轮廓分明,清晰可见。即便我套上了内裤,也丝毫无法改变这一点,腰部的线条依然暴露无遗。

  我接着又选了一条轻便的围巾和一双凉鞋——这双凉鞋,也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为了尽量保持我“亚洲”的风貌,我没有选择戴面纱来遮挡阳光,而是戴上了山田凉几天前送给我的那顶帽子。

  站在镜子前,当我努力不去想那束缚在身体里的东西时,镜中的自己确实依旧漂亮。山田凉似乎也这么认为,他走上前,用一个温柔的吻,证实了他的看法。

  然而,在早餐以及前往港口的路上,我还是换上了一件长一点的裙子。这样,无论是在家里的电梯里遇到山田凉的家人,还是在街上碰到任何不相干的人,至少能让我少些暴露。

  当车子在家门口接上渡边和艾琳,准备驶向港口时,时钟已经指向了大约十一点。艾琳身上也穿着一套非常朴素的连衣裙。我们俩在很多方面都惊人地相似。

  或许是这种相似拉近了我们的距离,这两周相处下来,艾琳似乎已经非常了解我了。她甚至立刻就察觉到,此刻的我,远不如上周五下午我们上次见面时那样容光焕发、心情愉悦。

  我只是含糊地告诉艾琳,遇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我实在不想多说,生怕一个不小心,眼泪又会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但我又不想破坏我们精心安排的这一整天好心情。

  同时,我心里也在打鼓,不确定渡边是否认识这位爱泼斯坦先生,也许他真不认识吧,毕竟,就像山田凉曾经告诉我的那样,他的家族的业务并不在这方面。不过话说回来,在海津镇,这位美国商人爱泼斯坦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没有他,很多事情可能都运转不起来。据说,镇子上一半的人口都或多或少依赖着他——我以前在海津镇可从未见过什么工厂、酒店,或者其他规模较大的雇主。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看向艾琳,看着她,一股寒意再次顺着我的脊椎蔓延开来。我想,或许她也正——哪怕是完全无意间——和我一起,站在同一个令人不安的边缘上。

  眼眶里又悄悄蓄上了一滴泪,但我咬着牙,什么也没说。“你还好吗?”艾琳的声音轻轻传来,将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我几乎想告诉她,她或许也身处险境,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这种时候,这样的想法对这个星期天来说,实在太过沉重,也太过残忍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把那些关于周五晚上的不快想法从脑子里赶走,转而想着我亲爱的山田凉,这位带我踏上这趟美妙旅程的“王子”,还有此刻陪伴在我身边的新朋友艾琳。这番自我安慰,多少还是起了一些作用。

  当山田凉以“公主”之名亲吻我,然后引我登上他的船时,心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受宠若惊。接着,他又扶助了艾琳——只是没有亲吻她的手。

  当时天气已经相当暖和了,港口里空无一人,所以我们没有等到船驶离港口,而是在登船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身上的长裙,开始了我们约定好的新“角色扮演”。换上轻便的夏装,白天的炎热似乎也变得容易忍受多了。

  艾琳长裙下也穿着一套漂亮又低调的夏装,这倒能遮住她的贞操带,但我并没有仔细去看,心里也并不想深究。我们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了防晒霜上,可不想等会儿晒得像煮熟的龙虾。我暗自想,晒伤可不是个好主意,尤其在我下次不得不开始考虑爱泼斯坦先生的访问时,脸上可不能有任何瑕疵。

  山田凉熟练地驾驶着船,没过多久,就驶入了一个美得令人心醉的海湾。清澈得近乎透明的海水温柔地环绕着一片被几块岩石和几簇棕榈树点缀的小小海滩,景致美得像一幅画。

  只是,有点美中不足的是,山田凉和渡边似乎觉得今天并没有摘下我们颈间项圈的必要。否则的话,眼前这两对仿佛情投意合的伴侣的假象,就会显得更加完美无瑕了。当然,即便如此,这终究也只是一种幻象罢了。

  至少,山田凉在我们准备下水游泳时,还是又一次解开了我的贞操带,只是这次他选择在船舱的甲板下面操作。看得出,艾琳在渡边帮她摆脱那“钢铁牢笼”时,也露出了同样欣喜的表情。可惜我没能看清她腰带内侧的样子,渡边很快就收起了那东西,没给我细看的机会。山田凉对我做了同样的事,看来那贞操带内侧的构造,本就是只属于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当然,我和艾琳都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身上这件东西内部的复杂设计。想到这里,我的脸颊又不由自主地发烫起来。

  为了去游泳,不管我愿不愿意,那块用来遮掩的围巾总是得摘下来。它实在太小了,勉强只能盖住一点衣领,可一旦完全露出来,脖子上项圈就无所遁形,我又会感到一阵别扭。之前在购物的时候,海津镇商场那种地方,难免会让人看到我们的项圈,我和艾琳各自都露过,但即便如此,我也总是尽量缩短暴露的时间。所以这次摘围巾,我确实费了点劲,心里不太情愿。但没办法,要去游泳,就得摘。

  渡边倒是确实多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脖子上的项圈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但很快移开了,似乎只是随意一瞥。相比之下,那位爱泼斯坦先生可就不同了,他上次看我的项圈时,眼神里满是探究,看得既仔细又久,那股劲儿让我到现在都心里发毛。

  艾琳可能也有同感,她不是那种会洋洋得意地展示自己身上“女仆标记”的人。

  不管怎样,没过多久,甲板上就出现了两道亮丽的风景线:两个戴着项圈的比基尼的美女,和两个英俊帅气的年轻日本男子。我们几个都没多犹豫,就跳进了海湾里那相对凉爽的水中。

  水里的时光真是惬意极了,我们四个人就这样自在地享受着彼此的陪伴。那一刻,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美好,至少有整整一个小时,我暂时忘却了“恐怖别墅”带来的所有烦恼。

  这一天似乎真的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就连游泳过后,山田凉和渡边也破天荒地没有把我们重新锁上贞操带。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山田凉甚至打破了自定的规矩。也许在甲板下反复折腾解开和锁上贞操带,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麻烦?或者,他潜意识里觉得,一个穿着比基尼、没有贞操带的女友,才更符合今天这场角色扮演的氛围?但我心里明白,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不管真实原因是什么,能和艾琳一起,第一次在阳光甲板上享受日光浴,而不用被那个“贞操带束缚,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除了颈间的项圈提醒着我们身处的特殊境地,其余的一切都几乎像在度过的寻常假期一样惬意。更何况,我们身处这样一个静谧的海湾,如此美丽,仿佛只为我和我身边的人而存在。这和在拥挤的地中海海滩上,被迫与上百人分享空间的感觉,简直是天壤之别。

  山田凉大概也注意到了,今天日光浴过后,他没有享受到往常的“特殊服务”。一方面,我们并没有独处,另一方面,我今天的情绪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也许等我的神经稍微平复下来,能找补回来吧。要是山田凉能再像上次那样,把他的“公主”偷偷带到“我们”的海龟湾,或许我还能找回一点心情。那地方我倒是挺喜欢的,比起那栋有着七个女仆的豪华别墅,我宁愿去那里。

  然而,在第二次畅快地游完泳之后,该来的时刻还是到了。山田凉告诉我,他的女朋友已经“不贞洁”太久了,现在迫切需要被重新锁回贞操带里。渡边也附和着,对艾琳同样下了结论。当然,我对此有完全不同的看法,但即便此刻假期的美好假象让我有些恍惚,我终究还是这里的女仆,我的意见,自然还是不值一提。艾琳的,也同样如此。

  于是,我们不得不忍受着一种非常怪异的场景:我们穿着比基尼被一个接一个地带到甲板下,锁好贞操带后,又穿着夏装被带回到甲板上。薄薄的夏装下,我们贞操带若隐若现,只要稍微留意,就能看得清楚。或许,从我们走路的姿态——那种试图隐藏又难以完全遮掩的僵硬感——也能看出端倪。在我换上贞操带之前,心里还短暂地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要是渡边和艾琳把我们的贞操带搞混了,会是什么样子……但目光一触及我自己的那一条,就知道这纯属异想天开……

  我们的男人们似乎对我们的“状况”颇为满意,还互相恭维着,说我们的朋友既漂亮又“独特”。接着,山田凉和渡边开始简短地讨论起来,说中国女人和波兰女人哪个更“贞洁”些,或者干脆把她们都锁在贞操带里,这样她们就不会干出什么蠢事了,是不是更合适。不出所料,他们最后一致认为——这对她们俩来说都绝对合适。我和艾琳就站在旁边,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尴尬。我们大概只能把这当作今天行程中一个小小的羞辱,忍了。

  山田凉接着又提议,下次或许可以带上更多来自其他国家、同样比较“保守”的朋友。我脑子立刻就冒出了另外十个人的名字,艾琳甚至能想到十一个,而山田凉恐怕至少也能列出前十。不过,船上地方有限,要是真把他们“另一半”也全带上,那肯定会挤得水泄不通。除了艾琳那位有点像“折磨者”的伴侣,我倒是觉得他们当中有几个还挺不错的。心里这么想着,但我嘴上没说,我知道要是当着山田凉的面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再说,就算我心里偶尔会胡思乱想,或者觉得自己应该更“守规矩”一些,但实际上,我也根本不可能对别人做什么,就算我想……也办不到。

  就在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山田凉重新启动了船的引擎,船缓缓驶向海湾的沙滩。看着眼前的景象,我的心情不由得又好了起来。

  果然,我们的男孩子们早就为我们准备了惊喜:当我们抵达海滩时,山田凉和渡边已经从船上搬下了两把大遮阳伞和四把舒适的太阳椅,整齐地摆放在沙滩上。但这似乎还不足以表达他们的周到,渡边又再次钻进了船舱底下,没过多久,就端着四杯色彩缤纷的鸡尾酒出现了。我注意到,其中三杯酒里甚至只兑了很少的酒,看来是特意给我们准备的低度数版本。至于渡边是从哪里变出这些酒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也逐渐明白,即使在日本偏远的海津镇,似乎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办到的。

  山田凉是唯一喝无酒精鸡尾酒的人,毕竟,他接下来还得负责安全地把船开回来。要是他父亲知道醉酒驾驶,没准儿真会气得拔掉他的脑袋。

  于是,渡边便殷勤地给在场的每个人都递上了一杯鸡尾酒,然后举起自己的那杯,为我们此刻的惬意时光和快乐干杯。

  我抬起眼,带着一丝疑虑看向山田凉,再次想起了那个带着电击的假阳具,山田凉似乎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担忧,他轻轻点了点头,向我示意:我们现在并没有和爱泼斯坦先生在一起。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悄然爬上我的嘴角。

  于是,我也举起酒杯,和其他人一起碰杯致意。我们开始享用鸡尾酒,那一刻,气氛仿佛真的回到了寻常的夏日假期。艾琳或许注意到了我和山田凉之间那个短暂的眼神交流,心生疑惑,但我并不需要在此时此地向她解释什么。想来,她对爱泼斯坦先生那些所谓的“古老传统”还缺乏足够的了解。这一点,也清楚地提醒了我,在爱泼斯坦先生再次来访之前,我必须重新学习并适应那些规矩。

  然而,今天我们享受了第二轮鸡尾酒。和周五晚上的那场相比,这一轮不知有多惬意——尽管它发生在摇摇晃晃的太阳椅上,在两把同样晃悠悠的遮阳伞下,而不是在某个奢华的沙龙里,但那份自在却远胜从前。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这么在太阳椅上坐了很久,尽情享受着这个慵懒的午后。除了颈间的项圈、束缚身体的贞操带,以及那个深入体内的异物,恍惚间,感觉就像在国内的海滩上度过了一整天。甚至可能比那更美好,毕竟这里的一切都是为我们而设,这样的私密与宁静,是绝不可能出现在国内的拥挤海滩上的。

  我们四个人,包括我在内,都对这个美好的下午感到无比满足,以至于时间不知不觉就溜走了。不知何时起,该是我和艾琳返回他们“家”的时候了。

  就在这时,我的情绪又有些波动,那些关于未来的不安感悄悄爬了上来,让我再次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愿意永远扮演一个女仆的角色,哪怕是在山田凉的家里。

  然而,转念一想,我们刚刚共同度过了一个如此愉快的下午,那些悲伤的念头也确实暂时被搁置了几个小时。看来山田凉说得没错,这次出海旅行对我真的很有好处。我由衷地感激他,感激他当初说服了我,没有让我取消这次行程。

  渡边代表他自己和艾琳,再次向山田凉表达了对这次旅行的感谢,他们俩都玩得很尽兴。我也向艾琳道了别,并期待着明天早上能在大学再见到她。有她这样一个朋友,确实让我在海津镇这段不那么轻松的日子,多了些慰藉。

  就像我刚才提到的,我的情绪又稳定下来了,所以吃晚饭时,我不再像昨天那样沉默寡言、唯唯诺诺地坐在餐桌旁。当然,我仍然感激他们现在的善待,而且,前天晚上的经历,我并没有那么快就忘掉。相反,那晚发生的一切,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挥之不去。

  饭后,山田凉显然也松了一口气。对他来说,不再需要整半个周末都来照料我这个满腹心事、情绪低落的女仆,无疑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因此,他此刻也乐于享受和自己的女友共度的夜晚,享受那些亲密的拥抱。而我也感觉轻松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处处受拘束,这让他感到格外欣喜,或许还带点别的什么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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