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刚吃完饭，方文洗完澡出来，披着浴袍擦头发。我正百无聊赖地翻着教案，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是谢久民，那条老狗。

【臭保安】：哥，有个事得请你帮个大忙！我有个侄子，叫李大根，你老婆的学生，明天有场篮球比赛，能不能让方老师去当场边拉拉队啊？对孩子真是莫大鼓励！

我本想直接回绝。篮球？拉拉队？你让我老婆堂堂“战斗天使”下凡陪跳，这狗脑子是吃什么长大的？

但下一秒他又发来一大段：

【臭保安】：哎……这孩子命苦，从小父母出车祸双亡，是我姐夫一个人拉扯大的，家里穷得叮当响。我看着都心酸。前阵子在校门口被混混堵，要不是方老师出手，他怕是得住院。

他这次首发上场，真的是人生里少有的高光时刻。

要是方老师能到场支持……那孩子，真的会记一辈子。

我一边看，一边笑出了声。老狗居然开始卖惨文学了。

可他最后那句才是关键——

【臭保安】：哥，您要是真爱老婆，就支持她去给学生打打气，教育可不止课堂啊，这才是师德。

我看着那一行字，笑容渐渐收敛。

说实话，我懂方文。她有一股子“古典教师”的情结，尤其是面对这种命运多舛的孩子，总会本能地心软。她永远把教书当拯救灵魂的事来做，仿佛每一个孤儿、每一个被忽视的学生，她都能用一声“孩子”救回来。

于是我走过去，把这事提了出来。

“文文，有个学生李大根明天有场球赛，你要不要去看看？谢久民说你以前还救过他？”

她一边吹头发一边刷牙，闻言皱了眉：“我是班主任不是啦，哪有老师跑去当拉拉队的，像什么话？”

我坐到她旁边，笑得一脸无害：“他家境不好，第一次打首发，没人看他比赛。你出个面，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瞥了我一眼，泡沫糊满嘴：“你是不是在变相夸我美？”

我笑着摊手：“我是说，你有责任感。”

她咕哝了一句“狗嘴吐不出象牙”，却没再拒绝。我知道，这事她八成会去。

第二天中午，她果然换了身便装：白T、牛仔裤、运动鞋，马尾一扎，青春气息扑面。我开车送她到体育馆门口。

“我不进去，”我说，“你去吧，记得拍点照片回来。”

她点了点头，背着小包下车。

十分钟后，我手机响了。

方文的声音不大，但语气里压着怒气，仿佛火药桶上的引信：

“李子阳，你告诉我……谢久民是不是在耍我？”

我愣了一下：“怎么？”

“全场就我一个女的。”她咬字格外清晰，“观众席七个退休大爷，仨学生，还有谢久民！对手你猜是谁？”

“谁？”

“你忘了？我之前在校门口踹飞的那帮混混。他们今天穿着球衣当对手，还对我吹口哨笑得跟狗一样。”

我差点没把方向盘拍裂。

“老婆……要不我现在去接你？”

她冷冷回了一句：“滚。”然后挂断。

我知道她不会走。她嘴硬，但心比谁都软。

果不其然，那晚她回家，一进门就把手里那块“方老师专属应援”的牌子甩进垃圾桶，脸上一言不发。马尾松开，整个人疲惫得像打完一场仗。

我倒了杯水递过去：“辛苦了，拉拉队女神。”

她白我一眼：“你信不信我明天就申请调岗？”

我举手投降：“信，我全信。但我也得承认——你今天真的帅。”

她一口喝完水，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李大根……打完球哭了。他跟我说，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被人支持的’，不是一个人默默挨打。”

我顿了顿，看着她。那个在讲台上气场两米八、把混混一脚踹飞的女人，此刻却像个刚从泥水里捞出良知的侠客，眼神柔软得要溢出来。

晚上滴滴 论坛里又更新啦

老子把“战斗天使”母驴方文忽悠成拉拉队，爽到炸！

操了，这事不发出来我他妈得内伤！

今天中午，我那臭表侄李大根那小废物打比赛，我原本想着就找几个街坊捧个场，混混几张脸撑撑气势。结果他那点破天荒的“首发”身份居然真给我整来了一朵大白花——方老师！对，那个“战斗天使”方文，那个全校学生看一眼晚上都要多撸一管的极品女神！

我这狗命能把她从教室里哄出来，全靠一个字——骗！

老子一通“孤儿寡母文学”，什么父母早死、混混打人、心理阴影、教育责任、孩子就差临门一脚变人，硬生生把那冰山女神哄来了球馆现场当拉拉队！

结果你猜怎么着？

她真来了！

身上一件素白T，贴得胸前两个半球快撑炸了，乳头若隐若现，感觉一个深呼吸就能蹦出来；下身牛仔裤勒得紧紧的，那条该死的裤缝死死卡进屁股缝，走一步都能看到两瓣肥翘屁股在里面互相摩擦，像两只发情的驴子在打架！

操，兄弟们你们理解不了那一刻我的感受。

我在场边举着手写牌子，嘴上喊加油，心里已经射了八遍。

她一进来，全场原本那群小混混还笑嘻嘻的，结果一眼看见她，全特么怂了！

“哎操，是不是……是那个女老师？”

“就那个一脚踹我进垃圾桶的娘们？我操今天咋又撞她枪口上了……”

几个混混瞬间没了嚣张气，原地战术后仰，有个矮的还偷偷往后缩——他妈的，老子差点笑出声。

可那母驴什么反应？冷脸看了一圈，全场寂静如死。

那眼神，妈的，又冷又艳，像刀子一样劈人——可老子就喜欢这味儿！

她走到场边那一刻我就知道，这娘们今天，是“被我牵出来的母驴”，再清高也白搭！

她坐下时，白T往上掀了一点，露出一截细腰，皮肤白得发光。那屁股一压进座位，牛仔裤当场卡进臀沟，裤缝像夹肉刀一样割出两团熟透的屁股蛋。

我坐她旁边，全程帮她递水递毛巾，手都快忍不住伸过去搓她那条锁骨了！

她低头回我一句“谢了”——操，她居然还谢我！

兄弟们，我一个保安，一条烂命，这娘们居然当着全场跟我说谢谢！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是人，是神，是驯驴师，是她命里的恩人！

她一边喝水，一边皱眉，那唇一抿我就疯了。嘴唇薄得像刀片，可颜色红得像刚骑完马回来，呼吸间喘着细气，妈的，这哪是老师？这他妈是发情期的雪地母狼！

我心里已经开干了。

她眼睛往场上看，我脑子里却已经想象她被那条牛仔裤勒进屁股缝，被一根大棍从后门捅得泪眼婆娑的样子。她要是发出点哼声，我怕不是当场就精尽人亡

比赛开始前我一拍大腿，站到场中吹响哨子，语气严肃得跟奥运会裁判似的：

“为了活跃气氛、增强团队配合意识，本轮比赛开始前先进行一个赛前小游戏。规则如下：每队派出一人，参与‘蒙眼咬苹果’挑战。苹果挂在随机高度，听队员们指挥，用嘴咬下。用时最短者获胜，赢队率先发球。谁如果用别的地方碰了苹果——回到原点重来，苹果则重新随机刷新”

我说这话时，特意加重了“嘴”“挂着”“不能用手”，声音拉长，语调黏腻，话音刚落我就看向母驴方文。

这游戏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混混那边顿时炸了锅，几人原地跳脚起哄：“让张哥来！张哥嘴快！”

混混头子张宾——那是个剃平头、肩宽膀厚、眼神贼里贼气的狠人，走上场时那身篮球背心都快撑爆了。他一站出来，李大根那一队瞬间鸦雀无声，一个个缩着脖子不敢抬头，像是一群挨打前的田鼠。

我眯起眼看着那群学生的神色——怂。一个个腿软得跟刚破处的小娘们似的。

这时候，奇迹发生了。

她开口了。

那母驴把挎包往椅子上一丢，走上前一步，眸色冷冷，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轻蔑：“我来。”

我当时鸡巴一跳，差点没原地泄了。她他妈居然真的上场了！

一头马尾随意束着，几缕鬓发垂下来挂在脸侧，显得那张本就精致得过分的脸多了几分凌厉。白T勾着她的胸，透着汗水，能看清内里的小号文胸形状，乳沟弯出一道不真实的弧线。裤子紧绷着，腿又直又长，脚下踩着白鞋，站在张宾对面，像天女对峙山鬼。

我强装镇定地把两个苹果拴上线，挂在球场中央两根拉杆之间。“苹果挂好了。”我大声宣布，“现在双方轮流进行。谁先咬下，就由其队伍先发球。”

张宾大大咧咧地走上前，像头二百多斤的肉牛。他拍了拍肚皮，咧嘴一笑：“来！老子先上，”

观众席一阵起哄，混混队兄弟们吆五喝六地打气：“张哥加油啊！张哥的嘴连路边摊都能咬半拉！”

我冷笑着递上眼罩，看他那副胸毛外露、眼神油滑的德性，心里早盘算好——苹果位置，我挂得最刁钻，偏侧靠上，刚好逼得人得抬头、挺胸、踮脚，动作不雅不说，一旦太猛还容易碰果子，直接回炉重来。

“准备！”我举手示意，“开始！”

张宾一听哨声，像脱缰的疯驴一样冲了出去，戴着眼罩在场上狂奔，双臂乱挥，一边跳一边吼：“上点？哪边？啊艹说清楚！”

他兄弟在场边笑得直不起腰：“张哥左边！不是你那左，是我们这边左——不对！太上了你他妈要飞啊！”

张宾一跳，两条腿像麻袋一样拍在地板上，脖子一歪，嘴巴张得像要吞椰子。结果肩膀一下蹭到了苹果。

“违规！”我当即吼，“碰果子了！退回原点，苹果刷新！”

张宾摘下眼罩，骂骂咧咧回去，满头是汗，T恤湿得贴在背上，像刚洗完澡。他喘着粗气：“你他妈挂那么高你试试！”

我笑着重新调整位置，这次往右偏了点，但高度还高了五公分，几乎得整个人踮到脚尖才有可能够着。

第二轮继续，张宾冲上来，嘴像雷达一样乱动。他蹲着走、跳着舔、仰着脖子打转，整个场面跟求偶期的水牛一样荒唐。结果第二次——脑门碰了苹果，又被我叫停。

“艹！”他蹦起来，拍了自己大腿一下，“这苹果怎么特么长腿会动？”

场下笑翻了，连混混队自己人都快崩溃了：“张哥你那嘴像鱼嘴，你别瞎张！”

我忍着笑，看表计时，一分一秒过去，张宾前前后后被我罚退六次，每次都重新蒙眼、重新来过。

第四次他直接累瘫在地上，仰着脸喘气：“这游戏是不是专门为我设的陷阱？”

我表面淡定：“比赛公平，人人平等。”

但我心里已经乐成狗。

终于，在第七次尝试，他像只饿疯了的狼，在一个略微低点的位置，踮起脚，脖子伸得跟鹅一样，咔嚓一声——咬上了！

“停表！”我举起码表，大声宣布：“张宾用时五分三十五秒！”

全场掌声零零落落，更多的是笑，甚至连方文那边也有人偷笑出声。

而张宾站在原地，满头大汗，嘴角还咬着一小块苹果，眼罩一摘，眼神都飘了：“操……这不就吃个苹果嘛，比抢银行还难。”

他瘫坐在地，吐掉那口苹果，狠狠抹了把脸。

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只觉得爽到极点。

这只是第一位。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她，要上场了。

“好，下面轮到李大根队——请出代表。”我一手持表，一手举起话筒，眼神却已经贪婪地黏在她身上。

那母驴抬头，目光清冷，淡淡扫了一眼场地，像白雪落在污泥中，不沾半点尘埃。她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走到场中间，接过我递来的眼罩，动作娴雅地戴好，手指轻轻一拉，将鬓角的碎发理入耳后。

那一瞬，全场仿佛都慢了一帧。

她白T紧紧贴在身上，曲线玲珑，胸前两团高耸在眼罩带的压迫下更显轮廓分明，T恤底摆垂落下来，在她纤细的腰上打了个褶，像是用画笔勾勒出来的一道弧。

而我，已经悄悄把苹果挂在了她胸口正前的高度。

“开始！”

一声令下，学生队瞬间炸锅：

“老师，左边左边点！”

“不对，是前面……再往前！”

“弯腰弯腰！不是！先往左走点啊！”

那母驴站在原地，被一堆声音搅得不知所措，微微皱眉，轻声问：“到底往哪边？”

没有人能给她统一的指令，她只好小心地抬脚、试探着挪步，细腰微扭、牛仔裤被绷得一痕不松，两瓣臀肉在裤缝里颤巍巍地互相挤压，每走一步都像在抖动某种天赋的羞辱。

她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一片安静背后，几十双眼睛正盯着她屁股的每一次颤动。

“啊——”轻轻一声，方文胸口碰到了苹果，被我当场判罚触碰失败。

“退回原点。”

她听令退回，摘下眼罩，略微羞赧地一笑，又乖乖戴好。

我嘴角轻勾，悄悄将苹果往下移了十公分——刚好，在她弯腰时，嘴能够到的高度。

“好，第二轮开始。”

她一步步走近，台下学生还在急吼吼地指挥：“左边点！对，再弯腰！”

她顺从地弯下腰——

刹那间，全场静了。

牛仔裤被死死地绷住，臀瓣圆润、肥厚、完美饱满，就像两只发烫的熟蜜桃往后高高翘起，布料勒进臀沟深处，整个缝隙清晰可见，像随时要被扯裂。

“……”

混混队的人全都看傻了。

张宾低声咕哝：“她……她也不是真的那么神圣嘛

场上没人再笑，没人再吆喝，每个人都仿佛被那条牛仔裤后头的曲线点了穴，只能盯着她一颤一颤的屁股。

她察觉气氛古怪，抬起头（仍戴着眼罩）疑惑地问：“怎么了？不对吗？”

混混队中一个声音忽然凑上来，轻声：“对的，老师……保持这个姿势就好……再弯点腰。”

她不疑有他，语气平静，甚至带点认真教学的语气：“这样吗？”

说着，她继续往下折，背拉直，双手放在膝上，整个上半身完全低下，臀部向上挺出，在重力与弯曲的共同作用下，牛仔裤紧得几乎听得到拉链崩裂的呻吟。T恤从背后被拉起一截，露出一节光滑如瓷的后腰，肌肤白得发亮，仿佛能在黑暗中反光。

我此刻只觉得裤裆快被撑爆。

方文还在摸索方向，嘴半张、脸微红，呼吸略急，小舌头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那样子，根本不是在咬苹果，而像在……迎接什么入侵。

场边的学生们，一个个都像卡了壳的机器人，瞪着方文的背影，脸上的羞涩、震惊、迷惑混成一团。那条牛仔裤勒进臀缝深处的曲线在他们眼中挥之不去，仿佛一道深渊裂缝，在他们纯真的脑海里劈出一道堕落的口子。

她还在坚持，像个孤勇者。但——她失败了。

这一次，她肩膀又碰到了苹果。

“违规！退回原点！”

我故意把苹果再调低十公分——这次位置极其刁钻，刚好在她腹部偏下一点，如果她还像之前那样靠站、靠弯腰，根本不可能咬到，除非……她趴下。

方文听着学生们七嘴八舌的指挥，仍旧咬牙往前，身子微弯，试图用以前的姿势找苹果。

“老师趴下！”——一个声音忽然从观众席某个角落窜出。

那是混混张宾，笑着喊的。

那母驴身子一僵，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哪个没长眼的？”她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只以为是哪位玩笑开的太过的男生，便不予理会，挺直身子继续前行。

然而，场上忽然传来“哗”的一声轻响，她肚子一歪，刚好又碰到苹果。

“违规，退回原点。”

第三次失败。

这时，原本肃静的学生区开始骚动起来，压低的声音里夹杂着不满：

“刚刚为什么不趴下啊？那角度那么低，趴下早就咬到了。”

“对啊……如果老师刚才听话一点就赢了……”

“老师怎么犹豫了那么久，拖时间嘛……”

方文站在原点，紧紧攥着指尖，虽然蒙着眼罩，但那些轻微的声音全落进了耳里。

她心口忽然一阵愧疚：难道是自己耽误了大家？

“对不起……”她轻声呢喃，调整了一下呼吸，“我会尽力的，还有机会。”

“老师往前！”

“老师往左！”

她再次前进，动作果断了许多。

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全场节奏——

“老师，趴下！”——是张宾，再次喊出那个词。

方文脚步一滞，身体僵住了。

“又是他……”她的眉心抽紧，想反驳，却还未来得及说话。

“老师趴下！”

“老师趴下！”

“老师趴下！！！”

这一刻，仿佛节拍被统一，李大根队那群平日里怯弱的学生，居然也跟着高喊起了这句口令。他们不是羞耻、不是调戏，而是出于纯粹的胜负心——他们以为这是战术，是通向胜利的唯一姿态。

他们不理解这两个字对一个女教师意味着什么。

“趴下！”

“趴下！！”

场馆里，几十个男声齐喊，像一种仪式，一种粗暴的召唤。

方文站在中央，眼罩遮着眼，但她仿佛看得见每一张嘴在喊、每一双眼在盯。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不是人，而是被包围的肉体，是他们嘴里的工具。

但她没有退。她想，她是老师，学生们信任她，要赢；她也想为李大根争口气；她想完成自己的“承诺”。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

在一片滚烫的“老师趴下”呼声中——她，真的，跪了下去。

双膝一弯，牛仔裤与地板摩擦，咯吱一声；然后手掌撑地，脊背拱起，胸部被重力压向地面，而臀部在本能中高高翘起。

这一刻，整个场馆陷入了另一种寂静。

张宾咽了口唾沫，低声说：“她……她他妈真的趴了。”

另一个混混脸通红，瞳孔发散：“我操……她原来不是那么冷、不是那么高不可攀……她也会听话，会趴……跟狗一样……”

他们看着那个“战斗天使”的背影，看到她手掌压地、头伏前方、屁股向后翘起，T恤贴着背，腰线弯出一道勾魂摄魄的弧；裤缝再也藏不住任何秘密，就像一道通往深渊的入口，任人窥视。

那母驴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冰凉的地板，牛仔裤紧得像第二层皮肤，裤缝深深勒进臀沟，将两瓣肥熟的臀肉分割得淋漓尽致，像是两团被用力揉捏的蜜桃，饱满得几乎要从布料里溢出来。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滴在地板上，湿透的白T恤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巨乳，蕾丝文胸的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乳沟深得像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渊。她的马尾散了几缕，鬓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衬得那张平日里冷艳无暇的脸多了几分凌乱的媚态，红唇微张，喘息间带着细微的颤音，像是被羞耻与坚持撕扯得喘不过气。

场馆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学生们的目光复杂，有的羞涩地低头，有的却瞪大眼睛，像是被她的姿态钉在原地。混混们则毫不掩饰，眼神像饿狼般贪婪，有几个已经把手伸进裤子里，嘴角挂着淫邪的笑，低声嘀咕着不堪入耳的话。张宾站在场边，像是指挥一头被驯服的野兽，声音黏腻又带着几分戏谑：“对的，老师，就是这样，往前爬！舌头伸出来，对，对对，抬头！往左！”

那母驴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她看不见场边的目光，但那些声音，那些夹杂着嘲弄与兴奋的指令，像一把把刀子刺进她的自尊。她是“战斗天使”，是那个一脚能把混混踹进垃圾桶的女人，是课堂上气场两米八的女教师，可此刻，她却跪在地上，像只被牵着绳子的母驴，被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混混指挥得晕头转向。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为了李大根，为了那孩子眼里的光，她得忍下去。她得咬到那个苹果，证明她是个好老师，证明她能给学生们带来胜利。

可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诱人。她的腰低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脊椎弯出一道流畅的弧线，牛仔裤被拉扯得几乎要裂开，臀部高高翘起，每一次爬行，臀肉都在裤缝的挤压下轻轻颤动，像在无声地挑逗每一双眼睛。她的胸部被重力压得低垂，白T恤湿透后几乎透明，蕾丝文胸的花纹清晰可见，像是故意展示给场边的野兽们。她的脸颊泛着羞耻的红晕，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咬紧却又忍不住喘息，汗水顺着下巴滴落，混合着苹果的果汁，黏腻地挂在嘴角，像某种禁忌的诱惑。

“母驴……啊不，老师！伸出舌头！对，往左！哎呀，过了！再爬回去！”张宾的声音越发嚣张，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他站在场边，手里还晃着那块“方老师专属应援”的牌子，眼神却死死黏在母驴的臀部上，像要用目光把那条牛仔裤烧穿。混混们开始起哄，笑声像潮水般涌来：“再往左！哎呀，老师是不是有点笨哦？哈哈！再往左！真是笨啊！”

这些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方文心上。她头晕目眩，耳边充斥着学生与混混的喊声，指挥得她像个木偶，四肢机械地移动。她试图集中精神，舌头微微伸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试图感知苹果的位置。可她每爬一步，臀部就晃动得更明显，裤缝像刀一样切割着她的羞耻心，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在比赛，而是在给全场展览自己的身体。

“老师！左边！再左！”李大根队的一个学生忍不住喊道，声音里却夹杂着一丝不耐烦。另一个学生低声嘀咕：“怎么这么笨啊……苹果就在前面，爬快点不就咬到了？”这些指责像针一样刺进方文的耳朵，她心头一震，愧疚与羞耻交织，让她的动作更加慌乱。她想证明自己，她想让学生们赢，可这些声音却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失败者，连这么简单的游戏都做不好。

突然，她身子一歪，臀部不小心碰到了苹果。“哗”的一声轻响，苹果晃了晃，场边传来谢久民的大喊：“违规！退回原点！”

母驴僵住了。她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鼻尖滴落，像是泪水。她摘下眼罩，喘着气看向场边，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力的愤怒。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反驳却找不到词。她知道，违规意味着一切重来，意味着她得再一次爬行，再一次在这些目光下暴露自己。

“老师……你怎么回事啊？”一个学生的声音从场边传来，带着明显的失望，“再不快点，我们就输了！”

方文咬紧牙关，心里的羞耻像火一样烧得她喘不过气。她想站起来，想甩手走人，想告诉这群混混和学生，她不是他们的玩物。可她转头看到李大根，那孩子站在场边，双手攥拳，眼眶红得像要哭出来。他没说话，但那眼神却像在乞求：老师，别放弃。

“老师！苹果比刚刚矮了十公分！爬过去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谢久民的声音从场边传来，带着一种刻意伪装的鼓励，可语气里的戏谑却像刀子一样刺耳。

方文咬紧牙关，心里的羞耻像一把火，烧得她几乎要窒息。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超越对方的机会，输了，李大根的“高光时刻”就没了，她这个老师的坚持也会变成笑话。她强迫自己忽略场边的目光，忽略那些混混的低笑与学生的窃窃私语，双手撑地，开始向前爬行。有了前几次的教训，她这次快了许多，动作果断，像是想用速度掩盖自己的不堪。她的膝盖在地板上摩擦，牛仔裤绷得咯吱作响，臀部高高翘起，每一次挪动，臀肉都在裤缝的挤压下轻轻颤动，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在布料里挣扎，引得场边的混混们一阵低低的吸气声。

对面的混混队已经慌了。张宾站在场边，原本嚣张的笑脸僵住了，低声咒骂：“操，这娘们儿这次怎么这么快？要输了！”他的兄弟们也皱起眉头，眼神里满是不甘，像是眼看着到嘴的肥肉要飞了。

母驴爬到苹果前，鼻尖几乎触到那颗悬挂的果子。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以为她要赢了，以为“战斗天使”终于要用一次干脆的胜利洗刷之前的屈辱。可就在她嘴唇靠近苹果的瞬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像腐烂的垃圾混杂着汗臭与某种腥臊的气味，直冲她的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母驴身子一僵，眉头紧皱，差点没吐出来。她不知道，这颗苹果早在几天前就被我精心“准备”过——我用自己的臭袜子裹着苹果捂了三天三夜，每天还变态地在上面射精，果皮上沾满了黏腻的液体，滑得像涂了油，连气味都变成了令人作呕的毒气。她强忍住恶心，告诉自己：为了李大根，为了学生，她必须咬下去。她不能让这群混混看笑话，不能让孩子们失望。

她张开嘴，红唇微微颤抖，舌头小心翼翼地探出，试图咬住苹果。她的脸颊泛着羞耻的红晕，汗水顺着下巴滴落，混合着那股恶臭，让她的表情扭曲得像在忍受酷刑。苹果在她的嘴边晃动，滑腻的表面让她怎么也咬不稳。她的牙齿轻轻触到果皮，却“哧溜”一声滑开，果汁混杂着那股腥臊的液体溅到她的嘴唇上，黏腻地挂在嘴角，像一种不堪的羞辱。她皱紧眉头，强迫自己再次尝试，嘴唇张得更大，舌头不自觉地舔过果皮，试图固定苹果的位置，可那股恶臭却像针一样刺进她的鼻腔，让她几乎要窒息。

“操！老师，你他妈倒是咬啊！”张宾的声音从场边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怎么，苹果不好吃？哈哈！再伸点舌头，舔舔看！”

混混们的笑声像潮水般涌来，有人吹起口哨，有人低声骂道：“妈的，这娘们儿舔苹果的样子……跟舔别的似的，操，老子受不了了！”他们的眼神贪婪地黏在方文的身上，看着她跪在地上，臀部高翘，牛仔裤的裤缝深深勒进臀沟，臀肉在每一次尝试中轻轻颤动，像是故意在挑逗他们的神经。她的白T恤被汗水浸得几乎透明，胸前的巨乳被重力压得低垂，蕾丝文胸的花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在无声地引诱每一双眼睛。

母驴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忽略那些声音，忽略那股恶臭，嘴唇再次靠近苹果。她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得更长，试图勾住那颗滑腻的果子，可苹果却像故意与她作对，在嘴边滑来滑去，像是被涂了油的蛇。她每咬一次，果皮上的黏液就溅得更多，沾满她的嘴唇、下巴，甚至滴到她的脖颈上，顺着锁骨滑进T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在眼罩下颤抖，像是被羞耻与恶心撕扯得几近崩溃。

“老师！快点啊！你怎么这么慢！”李大根队的一个学生忍不住喊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另一个学生低声嘀咕：“不是吧，老师，苹果就在嘴边，你怎么咬不到？再不快点我们就输了！”

这些指责像刀子一样刺进方文的心。她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鼻尖滴落，像是泪水。她的心理像被撕裂成碎片——她是老师，她要为学生赢得比赛，她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可此刻，她却像个被摆弄的玩物，被恶臭的苹果和全场的目光羞辱得体无完肤。她想站起来，想撕掉眼罩，想告诉所有人她不是他们的笑料，可李大根那双红肿的眼睛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再试一次，就一次。

她再次张嘴，嘴唇颤抖着贴近苹果，舌头伸得更长，几乎舔遍了果皮的每一寸。那股腥臊的恶臭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可她还是咬了下去——“哧溜”一声，苹果又滑开了，果汁混着黏液溅了她一脸，滴在她的下巴上，像是某种不堪的羞耻标记。

“哈哈！老师，你他妈是故意的吧？舔了半天连苹果都咬不住！”张宾的笑声刺耳得像锯子，混混们哄笑成一片，有人甚至拍着大腿喊：“再舔！再舔！舌头伸长点，老师，你不是挺能的吗？”

此刻的场边已变成了一场更不堪的狂欢。张宾，这头肩宽膀厚的肉牛，挺着他那根散发着包皮垢恶臭的鸡巴，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方文身旁。他站在苹果旁边，裤子拉到膝盖，露出那根粗壮的肉棒，上面沾满黄白的垢污，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他低头看着方文跪在地上，舌头伸出舔苹果的模样，嘴角咧出一抹狰狞的笑，手开始快速撸动，眼神里满是征服的快感。

方文一无所知，依旧蒙着眼罩，嘴唇颤抖着靠近苹果。她的舌头伸得更长，试图勾住那颗滑腻的果子，可每次都“哧溜”一声滑开，果皮上的黏液溅到她的嘴唇、下巴，甚至顺着脖颈滑进T恤，沾湿了她的锁骨。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眉头紧皱，表情扭曲得像在忍受酷刑。那股恶臭让她几乎要吐出来，可她还是机械地服从着场边的指挥，舌头一次次舔过果皮，试图固定苹果的位置。

就在她舌头再次伸出，试图咬住苹果的瞬间，张宾动了。他狞笑着，手握着那根散发恶臭的鸡巴，轻轻往前一刺，正好擦过方文的舌尖。她的舌头触到了一丝异样的温热与黏腻，带着比苹果更浓烈的腥臊味，可她蒙着眼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苹果上的黏液。她皱紧眉头，强忍恶心，继续舔舐，舌头在苹果与那根恶臭的鸡巴间来回擦过，每次都带回一抹黄白的包皮垢，黏在她的嘴唇上，像是某种亵渎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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