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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和小三被丈夫误解后,一起放飞自我,1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3850 ℃

高档公寓的丝绒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香薰机吐出的冷雾裹着依兰的甜腻,沉甸甸压在胸口。昂贵的真皮沙发上,苏晚(原配)交叠着修长的双腿,脚上那双限量版羊皮拖松垮挂在莹润的足尖。她看着对面年轻女人光裸的脚踝搭在爱马仕抱枕上,薄薄皮肤下透出淡青的脉络。

(野狗的蹄子也配上我的沙发?) 苏晚指尖捏着杯柄,骨节泛白。一股混合着占有欲被侵犯的灼痛和某种更卑劣的念头猛地烧起。那只悬在拖鞋外的、近乎完美的右脚——精心护理的脚趾甲像贝母般透亮,足弓的线条如同量尺裁过——不受控地抬起。

不是踢,是带着一种审视般的高傲,足心那片微凉光滑的薄茧,像盖印鉴,漫不经心又极具侮辱性地贴在了林薇(小三)同样搁在沙发边缘的左脸颊上。

(脸皮挺厚?捂不热似的……再捂严实点!让她每一寸皮都沾上我的气味,看她老公的嘴还怎么亲得下去!这嫩皮……啧……滑得烦人……再按深点!按出褶子来!)

温凉滑腻的触感透过薄茧传来,苏晚喉咙发干。她脚趾微微蜷起,那颗精心涂了淡珊瑚色甲油的趾尖,带着汗涔涔的凉意,故意戳弄着林薇鬓角细软的绒毛,试图将那缕碍眼的发丝也卷入屈辱的覆盖。

林薇被那只带着冷冽体香和昂贵羊皮气息的脚掌猝然盖住半边脸。脸颊瞬间陷进一片微凉光滑的压迫里,如同被按进一团冰冷的奶油。一股混合着屈辱和剧烈反胃的灼热冲上喉头。

(贱货的脚!香水腌入味了吧?……呕……香水盖不住那股子老女人的陈腐味!……捂我?想捂死我?!)

脖颈瞬间拉紧,像濒死的天鹅。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半身!另一只原本懒散垂地的左脚猛然扬起!那只脚没做任何修饰,趾甲是健康的淡粉,边缘略有些水洗后的毛边,带着年轻身体特有的、新剥花生般暖烘烘的生机勃勃气息。脚底板厚实而弹韧,足弓饱满,毫不客气地、带着沉甸甸的体温,狠狠扇向苏晚那张妆容一丝不苟的右脸颊!

(捂死你个老帮菜!捂出你一脸的褶子灰!这层粉糊的真厚……蹭下来!全蹭她脸沟里去!)

“啪!”一声闷响,不是耳光,是肉贴肉的挤压。暖烘烘的脚掌心带着蛮横的力道,结结实实按在苏晚冰凉细腻的脸皮上,厚茧沟壑里的汗液和暖烘烘的青春气息毫无遮拦地糊了苏晚半脸。

(老脸还挺滑?粉抹的吧?……汗一蹭就糊开了?油泥!呸!……再糊一层!拿我的脚汗给她做面膜!) 抵触的念头毒蛇般缠绕,但脚底板传递回来的触感却像带着静电——那层精心养护的冰凉皮肤,滑得惊人,被自己的脚汗涂开一道油亮痕迹的瞬间,林薇的脚趾不受控地在对方耳垂下嫩软的颈肉上刮蹭了一下。那滑溜溜的嫩豆腐触感让她脚心猛地一抽。

苏晚的半边脸被这“青春洋溢”的暖烘烘蹄子死死按住,鼻翼瞬间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混杂着年轻汗水和某种廉价沐浴露的暖烘烘体味。屈辱和被玷污的恶心感让她头皮发炸。

(臭丫头片子的烂脚丫子!汗馊得像馊抹布!竟敢……蹭我?!) 她牙齿几乎咬碎。但几乎同时,按在林薇脸上的右脚猛地发力!微凉的足心向下碾压,脚趾同时狠狠蜷握!大脚趾那抹珊瑚色的、微凉的趾甲尖,报复性地深陷进林薇鬓角那片细软的皮肉里,碾磨!想碾碎那块嫩豆腐!

(掐出淤青才好!看他心疼哪个!……嘶……底下这死丫头的脸皮……怎么按着这么筋道?!像刚揉好的高筋面团……弹?还他妈会弹?)

一股更深的、被冒犯的恼怒混合着一丝扭曲的探究欲涌上来。脚掌心的碾磨变成了滑移——她的足弓绷紧得像冰刀片,在林薇滚烫弹韧的颊肉上来回刮拖!用微凉的滑腻感去刮掉那层令她窒息的青春热力。薄茧边缘刮过汗湿的细腻表皮,带起的微麻感让苏晚脚心深处也抽紧。

(抖什么奶……贱!脚底板都发烫了……别抖……绷紧!踩塌她!)

苏晚的脚底在林薇脸上更用力地拖刮,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急躁。林薇的胸口猛烈起伏,脸颊被冰滑的足弓反复碾压,那股清冽冷香混着汗渍涂得她半脸油滑。屈辱和那股难以言喻的异样触感在体内冲撞。

(装腔作势的老女人!脚趾绷得这么死,指甲油镶钻了吧?卖弄给谁看?!……刮……刮得老娘脸皮火辣辣……好冰……好滑……妈的……再往下点蹭她耳垂!让她见识见识真嫩肉的弹劲儿!)

咒骂在心底翻腾,身体却像扑灯的蛾。林薇被按压住的脸颊下意识地朝那冰滑的足弓蹭去,同时右脚趾疯狂用力,狠狠地搓揉碾压苏晚鬓角细软的发根!像是要把那里揉进自己脚掌粗糙的纹路里。大脚趾的厚茧卡进对方鬓角凹陷处,用力转磨!

(缠根头发到老子脚趾缝里才好!让她的头油都蹭我脚上!骚她一脸!)

湿腻黏稠的气息在两张脸和两块反复碾压的脚底板之间升腾发酵。唾液开始在屈辱和对抗中不由自主地分泌。苏晚感觉林薇脸颊的滚烫热度几乎要将她的足弓融化,那滑腻的弹韧感勾缠着她绷紧的神经,脚趾在持续的用力碾磨中开始发酸发颤。混乱的视线扫过林薇被自己足弓碾得变形却又固执昂起的下巴线条……

(贱嘴……还倔着?) 一股难以遏制的羞辱冲动让苏晚脑内嗡的一声!按在林薇脸上的脚掌猛地一滑!足弓紧绷,汗湿的脚趾尖竟在混沌中,失准地一下蹭过了林薇微张的、因羞愤而湿热的唇瓣!

一点滑腻、温热、柔软的湿润瞬间裹住了苏晚第二根脚趾微凉的趾腹!

林薇只觉得唇上一凉,沾了点黏腻的汗腥。反胃感和屈辱感同时爆炸!

(呸!老女人的脚趾泥?!)

念头翻滚,混沌的脑袋却被唇上那点细腻微凉的异样触感黏住。像中了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在那截沾着自己屈辱口水的冰凉脚趾惊恐抽离前——猛地!她的嘴唇追上,含住了那根试图逃离的趾尖!

湿滑温热的腔壁瞬间裹紧!

(塞……塞她嘴里!堵死这贱嘴!看她喉咙咽不咽得下骚蹄子脚汗!) 苏晚的脚趾被那猝不及防的湿热包裹激得剧颤。一阵强烈的、混合着剧烈反胃和被侵犯感的电流直击尾椎!

林薇的舌尖更在滚烫的厌恶感中下意识卷动,不是推出,是绞缠! 舌尖舔过趾腹细腻的纹路,裹掉可能存在的所有汗泥,滑腻的舔舐感如同最恶劣的亵渎。

(呕!……舌头?!……扫过来了?!……咝……怎么……这骚舌头……又软又烫……刮得趾缝……痒进骨头缝……)

苏晚彻底失控,像要甩脱,脚踝却猛地发力!整只右脚连带那根被含住的脚趾,报复性地重重向前一撞!

(吃!嚼烂它!吃进肚里化脓才好!)

脚趾前端狠狠捣进更深的湿热!林薇被这蛮横的侵入撞得闷哼一声,下巴仰起,脖颈绷成一条濒死的曲线。她像发狠,竟在那更深更湿滑的包裹中,喉头咕咚地用力吞咽了一下!

(咽了?!……她咽我脚趾?!……烂货!烂透腔了!……) 苏晚头皮炸开般的麻!林薇的右手却在这时像失控般突然伸出,死死抓住苏晚那只还踩在她脸上的右脚脚踝!

力量不大,更像溺水者的缠绕。

苏晚脸颊被林薇的脚底板牢牢踩着,汗水糊花了粉底。剧烈的反感和林薇脚底板青春肉感的暖烫交缠。她感觉脚踝被抓住的瞬间,另一只撑在沙发上的手突然松开,身体失衡前倾!

她的脸猛地撞在了林薇那依旧死死踩在她脸上的左脚脚心!

滚烫滑腻的厚茧重重地、带着羞辱性的力道,砸进她的嘴角,鼻尖瞬间被浓郁的、属于年轻女人的暖甜体息灌满。嘴巴被挤压得不自觉地张开。

一缕滑腻的舌尖探出齿间,不是抵抗,是如同蛇信,本能地贴上了林薇脚底板心那被汗水泡得发亮、充满弹性的厚茧……

(脚底板?……呕……咸腥!……舌头顶上去!舔……舔掉那块死皮!看她脚心化掉……化出脓水!) 混沌的恨意驱动着那条湿热的软肉,在粗糙的厚茧上狠狠地、来回地刮擦、碾压!

林薇脚心被那湿滑滚烫的舔舐激得猛一收缩!喉间迸出半是呜咽半是痛哼的气音。苏晚的舌尖如同受虐狂,在那片粗糙滚烫的皮肉上疯狂扫刮,唾液糊满了彼此的脚掌和自己的脸。混乱中,苏晚甚至贪婪地将林薇踩在脸上的脚趾,含住一根!

脚趾在她口中僵硬地蜷缩挣扎。

两张脸扭曲地贴紧在对方的脚底板上,唇舌在彼此的脚掌间舔舐、吮吸、刮弄、吞咽。混乱的涎水、汗液搅和着脚底沟壑里的皮屑、化妆品和无法言说的体味,涂抹在脸上、滑进口中、裹缠在脚趾间。昂贵的丝绒沙发上,两条身体因反胃的屈辱和被刺激的诡异快感扭缠着滑落在地毯上,像两条湿漉漉、脏污纠缠撕咬的水蛇。

吸吮的水声、刮擦声、压抑的闷哼和喉咙深处不受控制的呜咽吞咽,在弥漫着冷香和暖腥的甜腻空气中搅成令人窒息的漩涡。光线下,涎水油亮的反光黏在彼此因摩擦而泛红发亮的脸颊和脚底板皮肤上。

没有原配。

没有小三。

只有两张在脚底和唇舌间互相玷污、吞噬尊严的扭曲面孔。

地毯上湿滑粘腻。

尊严早被踩在脚下,碾进了泥里,又被舌尖舔舐,咽进了腹中。

玄关沉重的实木门被钥匙拧开时,沙发后的喘息、吮咂声正粘稠得化不开。

宋明远脚步轻快地踏进来,手里甚至还拎着给林薇新买的香奈儿纸袋和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唇角还噙着一丝准备哄小情人的温柔笑意。

“薇薇?看我给你带……” 声音卡死在喉咙里。

目光所及,像被滚油泼过的画面——

昂贵丝绒地毯上,凌乱纠缠的身体。他的妻子苏晚,那个永远一丝不苟的冰美人,此刻发髻散乱,昂贵的真丝衬衫被扯开大半,左脸颊正死死地陷在他新宠林薇的右脚脚底板里!林薇那只年轻饱满、脚趾圆润的右足,正不遗余力地挤压着苏晚细腻的脸皮,足跟微抬,足弓深陷在她嘴角一侧,那厚实的脚茧印子清晰无比,把苏晚精心描画的唇妆蹭得稀烂油亮。

而更让他血液倒流的是——苏晚的嘴唇正……正吮着林薇的大脚趾!?

林薇的头颅后仰,脖颈拉出濒死的弧线,嘴里含含糊糊地低吟着,左手死死抓着苏晚的头发向后拽扯,而她的左脚……天杀的!她那沾着尘灰的光裸左脚,正以一种令人发指的亲密姿态,塞在苏晚微张的口中!苏晚的舌尖正忘情地舔舐着林薇脚底板心那块最滚烫的厚茧! 湿润的舔舐声细微却粘腻得令人头皮发麻。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无法言说的气味——昂贵的依兰冷香、混杂着年轻身体澎湃的汗酸暖甜味、唾液的腥气、还似乎……有丝绒被践踏后的微尘气息?宋明远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能确认的是,他精心豢养的两个女人,正以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极尽亲密而污秽的方式,交织在一起。她们的脸上、唇边、甚至发丝间,都沾满了彼此脚底的汗迹和滑腻的涎水。

“啪嗒!” 香奈儿纸袋和玫瑰一起从失力的指间滑落,重重砸在意大利进口的抛光地砖上。娇嫩的花瓣震落,洒在苏晚甩脱在一旁的限量羊皮拖和林薇随手丢下的廉价帆布鞋旁边。

“你们……” 宋明远的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干涩,破碎,带着一种世界崩塌的茫然,“……在干嘛?!”

声音如同惊雷炸响。

沙发上交织的两人猛地一僵!

时间像是被无形的巨斧劈开了一瞬。

林薇如同触电般,嘴猛地张开!正被她深深含住的苏晚那根莹白纤瘦的脚趾瞬间弹出,带起一道混着口水的银丝,“啪”地甩落在苏晚自己汗湿的脖颈上。同时,她那只踩在苏晚脸上的右脚如遭蛇噬般猛地弹缩回去!

苏晚的脖子则被林薇用力后拽的动作扯得一偏。她嘴里塞着林薇的左脚,舌头还保持着舔舐的姿态,僵硬地停在那块厚茧上。林薇左脚一缩,她的唇舌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沾着对方的脚汗和一缕不知是谁的银丝。她喉头猛烈地滚动了一下,才将那猝然中止的湿热包裹带来的窒息感压下去。

几乎是同步的、野兽般的反应速度。

苏晚被踩得变形泛红的脸颊刚一重获自由,她便猛然偏开脖子,急促地、近乎粗鲁地用手背狠狠揩过被涎水和汗渍糊得黏腻油亮的唇角和下颌。指节用力到发白,仿佛要将那层被玷污的皮肉擦掉一层。

林薇也猛地抽回自己那只被舔得湿漉漉的左脚,胡乱地在身下的丝绒面料上蹭了两下脚底板和脚趾缝,试图抹掉那挥之不去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湿滑舔舐感。粘腻的脚汗混着唾液在昂贵的面料上留下清晰的、不规则的深色印渍。

两人都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混杂着情欲被打断的缺氧感和大祸临头的恐慌。汗水顺着她们散乱黏湿的鬓角往下淌,与脸上残存的口水、脚汗印迹混成一片油亮的狼狈。

苏晚撑着沙发扶手想坐起来,膝盖一软又险些跌回去,动作慌乱得毫无往日的高贵仪态。林薇则像个受惊的兔子,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自己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的廉价T恤领口,脖颈和胸口残留着对方唾液的湿痕和指甲抓挠出的暧昧红印。

宋明远站在原地,像个被冻住的雕塑。脸上一片惨白,然后是愤怒的铁青,最终变成一种荒谬绝伦的、仿佛三观被碾碎的惨淡表情。他的目光在两人布满红痕汗迹的脸上、在她们赤裸湿黏的脚、在散落一地的名贵包包、廉价鞋子和娇嫩玫瑰花瓣之间,来回疯狂扫视。

地毯上,两对脚印彼此重叠碾压,混乱不堪。空气里那股甜腻、汗湿、体液发酵的复杂气味,此刻浓郁得令他几欲作呕。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进门时那些粘稠声响的来源。

也“理解”了那两张凑在对方脚底板上的脸,以及那疯狂蠕动舔舐的唇舌,代表了什么。

这两个女人……他的妻子和他的情人……居然……

一股被愚弄被背叛、极其荒诞又极度恶心的怒火“轰”地冲垮了理智最后一道闸门。

“原来你们……”宋明远的声音扭曲变形,带着无尽的震惊、屈辱和崩溃的愤怒,像是从地狱深处挤出来,“……搞在一起了?!女同性恋?!”

他指着跌坐在沙发下、还维持着狼狈纠缠姿势的苏晚和林薇,气得浑身发抖,那束红玫瑰踩在脚底也浑然不觉。昂贵的西装裤腿上,蹭上了林薇脚底板残留下的汗渍污痕。他那张准备朗诵给林薇的情诗卡片,此刻正沾着几点甩落的涎水,从皱巴巴的玫瑰包装纸里掉出来,上面龙飞凤舞的“献给最甜蜜的薇”字样,被液体晕开,成了这场荒谬闹剧最辛辣的注脚。

宋明远那句饱含惊怒与荒唐的“搞在一起了?!”如同冰锥凿在耳膜上。

沙发边,两个女人几乎是触电般地分开最后一丝牵扯。苏晚跌回沙发边缘,林薇则狼狈地蜷进角落昂贵的羊绒靠枕堆里。汗水濡湿的头发紧贴鬓角,脸上红的白的混成一片——红色是踩压出的脚底板印子轮廓,白色是被用力擦拭后残留的唾涎水光。昂贵地毯上,两对光裸的脚仓皇互蹬后退,在地毯绒面上蹭出两道刺目的摩擦痕,几缕缠结的发丝黏在苏晚微凉的足弓边缘。

苏晚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喉头翻滚的呕意,手背在刚刚被林薇脚底板蹂躏过的左颊上猛擦,昂贵的丝质袖口蹭上混合着汗和廉价沐浴露的油渍。林薇则死死捂住被苏晚那只保养得宜、此刻却沾满口水的脚趾刮蹭过的耳垂,指缝里渗出屈辱的红痕,廉价T恤肩带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皱巴巴挂在肩头。

空气里的甜腻香气混着腥膻的味道,令人窒息。

“我……” 苏晚的声音艰涩得如同砂砾摩擦,眼神锋利又混乱地扫过林薇,撞上林薇同样饱含屈辱和慌张的视线。电光火石间,某种荒谬的共犯默契在绝境中滋生。

“我们在比赛!” 苏晚猛地抢过话头,声调拔高,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尖利。

林薇一个激灵,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接腔:“对!比赛!情敌的比赛!” 声音劈了叉,带着未褪尽的喘息。

宋明远几乎要气笑了,他指着地上那两个还在微微喘息的狼狈女人:“情敌比赛?!比什么?!比比谁的舌头舔脚底板舔得更卖力?!比比谁的脸被踩得更扁?!比比谁的口水混脚汗味道更古怪?!”

他的质问像鞭子抽在两人脸上。苏晚胸口剧烈起伏,她猛地一甩还沾着口水的袖子,指向蜷在角落的林薇,眼中燃烧着冰冷刻毒的怒火:“是她逼我的!她先挑衅!这个偷人的贱骨头,弄脏了我的沙发不够,还想用她那双臭脚玷污我的脸!我不得踩回去?!不得让她也尝尝这滋味?!” 那“踩回去”三个字,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崩出来的。

林薇瞬间像被针扎了的猫,炸毛尖叫起来:“我逼你?!你个老巫婆装什么无辜?!你自己把脚趾头往我嘴里塞!塞完了还倒打一耙?!是你那尊贵脚趾头自己杵过来的!我还没嫌你脚汗腥呢!想用脚丫子堵我嘴?!门儿都没有!” 她一边叫嚣,一边下意识地又蹭了蹭耳朵后面那片冰滑黏腻的口水印痕。

宋明远的目光在两人充满刻骨恨意、又带着微妙狼狈共鸣的脸上来回扫视。苏晚脸上残留的清晰脚底板印痕边缘发红,嘴角破了点皮,粘着亮晶晶的口水和一缕林薇脚趾缠上去的细发丝。林薇则捂着脸,被苏晚足弓碾压过的耳垂下方通红一片,脖颈上还印着几道疑似被抓的指甲划痕。昂贵的丝绒沙发上,深深凹陷着两个臀部形状的湿痕,旁边还蹭着一小片黏稠发亮的唾液渍迹。地毯上,那些碾压叠加、带着汗湿污迹的赤脚印,以及那两只被蹬开的、价格天壤之别(一只闪闪发亮小羊皮,一只普通帆布)、却同样孤零零扔在一边的鞋子……这满地狼藉,怎么看……都不像一场比赛的后遗症。

反倒更像一场……极致扭曲、充满羞辱意味的肉搏战,用彼此最私密也最肮脏的部位作为武器,在唾液的润滑中殊死搏杀,争相要把对方拖下深渊。他买的那支最新款香奈儿唇釉(经典豆沙色,林薇念叨好久的),正从纸袋里滚出来,掉在苏晚踢飞的羊皮拖旁边,管身上蹭着一小点疑似脚汗的光亮污渍。

“情敌的比赛……”宋明远喃喃地重复着,嘴角勾起一个惨淡又荒谬到极致的冷笑,眼神里的怒火被一种深不见底的、被欺骗被愚弄的冰冷取代。“用脚底板和口水比赛,真是闻所未闻。你们当我宋明远,是傻子吗?”

他缓缓弯腰,捡起那支沾了污渍的唇釉,又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枚沾着灰和不明湿痕的林薇的廉价耳钉。然后,他的目光最后扫过沙发上那两个满身屈辱污迹、又兀自相互敌视、偏偏刚才又唇舌紧贴着对方脚掌疯狂撕咬的女人。

荒谬感像冰冷的钢钉,将这幅景象死死钉入他的视网膜。

房间里死寂无声,只有空调徒劳地嗡嗡鸣响,像在为这场彻底失控的、肮脏无比的“情敌比赛”演奏终曲。而那两张年轻娇美的脸上残存的、互相“踩踏”的红痕和湿腻,在刺目的顶灯下,无声地嘲笑着一地鸡毛的谎言与疯狂。

宋明远那句带着浓重自我毁灭意味的嘶吼——“要是真没什么,就坦坦荡荡!来!继续啊!我欣赏!欣赏!”——如同滚油泼在烧红的铁块上,“嗤啦”一声在死寂中炸开刺耳的回响。

沙发旁对峙的两个女人如同被那声音的利爪攥住心脏,浑身猛地一僵。

苏晚染了猩红甲油的手指,指甲盖边缘还挂着刚刚擦拭时不小心刮蹭到的、属于林薇脚底板的微咸汗渍。她那张保养得宜、此刻却印着红色脚底板轮廓和口水污痕的脸,血色褪尽,煞白如纸。

林薇蜷缩在靠枕堆里,廉价T恤领口敞开一线,露出被汗水反复浸透后又半干的暗痕,脖颈上粘着几缕发丝。捂在耳垂上的指缝里,被苏晚趾尖刮破的那点油皮还在火辣辣地烧着。

“坦坦荡荡?”

“继续?”

两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们被踩踏、玷污得混乱不堪的神经末梢上。

荒谬感像冰水兜头浇下,将刚刚还在剑拔弩张的苏晚和林薇浇了个透心凉。她们的目光终于从那满地狼藉中抬起来,撞上宋明远布满血丝、带着疯狂笑意的眼睛。那笑容扭曲变形,看不到任何温度,只剩下黑洞般的破碎和自暴自弃的邀请。他往前踉跄一步,脚下那只限量版羊皮拖鞋正好踩在林薇那只帆布鞋上,鞋尖可怜的褶皱着。

林薇哆嗦了一下,想张口尖叫反驳,喉咙却像被水泥堵住。苏晚的眼神则死死钉在宋明远身上,像要穿透他那层崩溃的皮囊,看清里面那团名为“丈夫”的东西是否真的已经化成了烂泥。

证明清白?

这四个字在死寂中如同丧钟敲响。巨大的、屈辱的压力如同铁罩,轰然落下。

不能让他“欣赏”!不能坐实那“女同”的污名!她们是情敌!是恨不得撕碎对方的死对头!那些舔舐,那些踩踏,那些湿滑的口水在脚底板上的涂抹……那些不堪,绝不能被这样定义!

念头疯狂对撞,身体却像被无形的丝线提起。电光火石间,一种破釜沉舟的悲壮感从两人眼底升腾而起,带着同样无法洗刷的屈辱和扭曲的自证决心。

几乎是同步的——扑向彼此!

带着一种奔赴刑场般颤抖的死寂,两条身影猛地撞在一起!

不是温柔的相拥,是砸!

昂贵的丝绒被撞出闷响。苏晚冰冷僵硬的胳膊带着玉石俱焚的力气,狠狠勒上林薇暖烘烘、汗津津的腰!指甲尖(那里还沾着对方的脚汗)深深掐入对方背后廉价衣料的纤维里,甚至戳到了皮肉!

林薇的胳膊也如同两条滚烫的铁箍,死死锁在苏晚纤细、带着昂贵香水味的后颈下方!她被苏晚衣服上残留的冷香和汗渍混合的味道呛得一窒,报复性地收拢手臂,像是要将那根优雅的脖子勒断!手指更是本能地揪住了苏晚散落的后颈碎发,用尽全力拉扯!

脸贴脸!

两张油汗淋漓的脸颊猛地撞在对方脸上!苏晚脸颊那清晰的红色脚掌印痕猛地碾上林薇下颌角那片还带着湿润口水光的嫩肉!林薇耳垂下方被苏晚趾尖刮破的油皮结结实实磨蹭在苏晚汗湿的发鬓上!

烫!黏!滑腻!屈辱! 双重羞辱的气息像粘稠的糖浆瞬间糊满彼此的感官!对方皮肤的每一条纹理、每一处伤损、每一次急促的喘息喷吐出的湿热气息,都带着刚刚那场肉搏战的屈辱标记!她们能清晰闻到对方脸上自己脚汗与口涎混合后散发的、那令人作呕的腥甜!

呼吸骤停!苏晚的瞳孔在极近的距离剧烈收缩,映入林薇那双同样瞪圆、同样翻滚着惊惧、愤怒和自厌的眼睛!没有半分温情蜜意,只有恨不得立刻撕碎对方的死敌目光!以及一种共同跌入万丈深渊的绝望!

“不够!再自然点!就像刚才那样!” 宋明远嘶哑的、带着血色的嘲讽毒箭般射来,每一个字都如鞭子抽打在她们僵硬的脊背上。

林薇身体一颤,勒着苏晚脖子的手臂收得更紧,像是濒死者的挣扎。视线扫过苏晚那近在咫尺、被汗水浸得透亮但死死咬住的唇瓣……一股毁天灭地的疯狂念头冲垮了仅存的理智!为了证明!为了洗刷那污名!为了这操蛋的“坦坦荡荡”!

她脑袋猛地一偏!嘴唇以一种笨拙、决绝、近乎自戕的方式,狠狠撞了上去!

不是吻,是撞!是堵!是用两片滚烫颤抖的唇瓣,蛮横地封死对方同样僵硬冰冷的嘴!

“唔——!”

四片被愤怒、恐惧、屈辱和恶心烧得干裂的嘴唇,在无路可退的绝境中死死贴合!没有柔情蜜意,只有绝望的机械摩擦。牙齿在慌乱磕碰中发出令人牙酸的轻响。苏晚的下唇被林薇过于用力的啃咬动作碾得生疼!

冰冷的死寂。

空气像凝固的岩浆,烫得无法呼吸。

宋明远就站在那片狼藉边缘,像一尊冰冷的、染满尘灰的石雕。他嘴角那抹疯狂的、邀请式的笑意彻底冻结、龟裂,最终化为一抹更深重的、荒芜的绝望。

他看到:

两具紧紧缠抱的身体,在昂贵的深色丝绒沙发上如同两株互相绞杀的藤蔓。一个昂贵丝衬衫凌乱半开,昂贵的香水和廉价沐浴露的味道搅成一团污浊的热气;一个廉价T恤揉搓得不成形,沾满对方汗渍和口水。

他看到她们僵硬的脖子因死命用力拥抱而鼓起青筋,被勒得变形的身体在颤抖中拉扯着织物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他看到两张被迫贴得死紧的脸颊上,泪水、汗水、不知是谁的涎水混着彼此脸上的污痕——苏晚的脚底板印记糊在林薇下颌,林薇耳垂的血痕蹭在苏晚鬓角——湿淋淋油亮亮地黏成一团。那紧闭着,只余下微弱气流的鼻翼剧烈翕动。

他看到那四片死死印在一起、像是在进行无声角力的、颤抖的唇瓣——没有缠绵,没有吸吮,只有死寂的、绝望的、冰冷的压迫和摩擦。

他看到林薇揪着苏晚后颈头发的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着死白,仿佛要将那束发丝连根拔起。

他看到苏晚搂着林薇腰背的指甲,尖尖地刺破单薄面料,深陷在对方带着年轻弹性的皮肉里,留下血月似的掐痕。

昂贵地毯上,两双光裸的脚也紧紧扣在一起。白皙圆润的趾头(林薇的)死死勾缠着染着精致甲油的纤细脚趾(苏晚的),脚趾关节因极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拱起。脚底板(不知是谁的)下意识弓起,在柔软的地毯绒面上无意识地蹭刮,试图在绝望的绞缠中找到一点可笑的支撑。汗湿的足弓挤压着足弓,传递着彼此身体深处同样的恐惧、恶心和疯狂的绝望自证。

整个空间凝固了。死寂无声。

只有空调绝望地嘶鸣着,像在为这幅名为“坦坦荡荡”的荒诞末日景象,奏响最后的哀乐。那两个抱死在一起的女人,那两对在地毯上绞缠出死结的脚趾,连同沙发上那堆混乱的印记——被踩踏的抱枕,汗渍濡湿的凹陷,甩落的口水银丝——都构成了宋明远眼中,这彻底崩塌的世界里,最刺眼、最冰冷、最污秽的定格画面。

他的玫瑰花早已被碾碎在脚下,花瓣混在泥沙里,成了这幅画面不起眼的注脚。而那荒谬的“比赛”结果是什么?

没人关心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拥抱带来的窒息,和比踩在脚底的玫瑰花瓣更彻底的枯败。

宋明远脚下踩着碾成泥的玫瑰与散落的耳钉残骸,眼睛像结了冰的湖面,幽深死寂。那声嘶吼“继续啊”的余烬已经在他喉咙里烧成冰冷的灰。他不再说话,不再催促,只是那么站着,像一个残酷而沉默的审判者,目光沉沉地压在那张混乱的沙发上。

沙发上,苏晚和林薇的唇舌如同战场。

(停……快喊停啊……宋明远……求你……看够了就快喊停……我要窒息了……) 苏晚的指甲深深嵌在掌心,刺破了肌肤传来一丝尖锐的痛感,这点痛却奇异地牵扯着她快要崩断的神经,勉强维持着“拥抱”的形态。她的眼睛被迫睁着,死死地越过林薇汗湿的肩头,望向几步之遥那个沉默如山的阴影——她的丈夫。林薇滚烫的舌在她口中翻搅得太过激烈,像是烧红的烙铁戳顶着她冰冷僵硬的上颚,疯狂地舔刮着舌根深处敏感的软肉。咸涩的汗珠从对方的额头滚下,混着不属于自己的唾液滚过两人的唇齿交缠处,滴落在她被迫敞开的领口锁骨上。腥热!滑腻!恶心! 这强烈的刺激让她胃囊痉挛,背德感如同千钧重锤砸在心上——在丈夫眼皮底下,被另一个女人如此深入地入侵!每一秒都是酷刑!可她不能退缩,她那双布满血丝、因极致的屈辱和恐惧而圆睁的眼睛,死死盯着宋明远,所有的意志力都倾注在那无声的祈求里:快喊停!

林薇的感受同样炼狱。苏晚冰冷的、带着一丝薄荷苦涩气味的舌头被她死命地含吮、缠绕,像一条滑腻冰冷的蛇,缠得她舌根发木发酸。她更过分地加深这个“吻”,湿滑的舌尖狂乱地探索对方齿列的每一寸冰凉,试图覆盖、压制那种深入骨髓的不适和肮脏感。她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每一丝颤抖都透过紧贴的胸腹清晰地传递给对方。(看到了吗?!我们这么拼!这么用力!还不够“激烈”不够“忘情”吗?!快开口啊混蛋!) 她的视线也从浓密的睫羽缝隙中挤出,艰难地、迫切地投向宋明远站立的方向,瞳孔深处是无助的惊惶和对解脱的疯狂渴望。她要用这过火的“投入”,逼他喊停! 然而,随着她不顾一切地贴紧、揉蹭,她的小腿下意识地在苏晚的腿间用力摩擦,身体紧压的曲线更清晰地勾勒出两人被迫嵌入的姿态——那动作在宋明远的视角下,无疑是情欲奔流的最直接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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