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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狱里询问能不能上天堂还是算了吧?ZERO,2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4030 ℃

  

  

  “右手。”

  自然放到手心的右手,伴随疑惑的目光。

  “左手。”

  “……”

  加深的疑惑目光,以及稍微缓慢的动作:为了等待本该出现的另外语句、却意外没有得到回应。明明手指被攥紧了,对方却仍然保持着那副微笑的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过,握住双手似乎不是堕天使先生的唯一目的。细长的尾尖轻轻点了点褐发青年的脊背,并以一种过于亲近的方式掠过;就像叉子捉住奶酪蛋糕,有什么尚未领会的被舀走了。不过,狛枝凪斗并非没有给出回答,那大概仍需要某种手段来解密,就像过去一样——但是,现在是不同的。现在或许也不需要思考更多。

  “……狛枝君?”

  掌心因不容拒绝的力道摊开、再次贴合。加上本就没有任何反抗,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扣住。凑近的距离里,眼睛能够最直接地抓住——而就像对方固定住了他的手,他也那样定住了白发青年的目光。局面变成了果冻态!果冻在摇晃之中倒出,额头在缩短距离后小心翼翼地碰在一起。后辈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已有所预料,却仍然被小小地惊了一跳。气流极细,但如果黏到一处,可能就会超出。堕天使的尾巴灵巧地钻入衣服的下摆,轻缓地摩挲衣料,以及下方细腻的皮肤,就像另一只手。褐发青年忍着同躺在青草里一般的痒意,不自主地蜷起指尖。呼吸变得乱,颤动的翅膀则不受控制地轻拍对方的手臂,也蹭过同样的羽翼——但苗木诚实际上并没有想好自己究竟要说什么;在得出结论之前,稍微弯下腰、贴近的那张脸庞微笑起来:那样的微笑反而比腹部若有若无的动作更加让他觉得害羞。明明并不是第一次,并非不常见之物,可就像是每次都要剥开坚果的壳,相似又独一无二的情感传递着;即便对方的光环黯淡了下来,即便他们身处的既不是天堂,也并不是地狱——

  天使先生仍仰着头,像是要更清楚地看清曾经的前辈的神情似的目不转睛,但在这个场合,大多数含义会被牵引为可爱的邀请。如同试探一般,堕天使君的领带松垮地垂下,正好搭在褐发青年的肩膀上。而有如俯身的阴影,鼻尖也相互贴近……触点就像红豆一样滚落,对方且再次蹭了蹭(如蒲公英),的确过长的发丝就像网一样把一半的空气黏住,而另一半中,他们的呼吸已过于重合,如交汇的指针,不命名为命运也会驶向的轨迹。此安静的潮水中,心跳作为另一支节拍不断争鸣着,下意识想躲闪时,对方的指腹以极其容易忽略,又反而完全不能忽略的方式,沿着敏感的指节抚过掌纹,抵住掌根微微的凹陷处,来回地扫弄着。苗木诚错失良机。

  “呜……!”

  ——绝对是故意的坏心眼家伙则趁机衔起松果般地咬上了后辈的唇——那并不痛,尽管的确能感知到咬合的动作。仿佛为了确定某种存在,或剧目的开场白,等待随后进行赦免的真心。而对方的真心以更多的吻体现。含住唇瓣,像对待一小块奶油,马上就要融化的热与幻觉于神经末梢大声呼唤,精准的负距离。褐发青年不得不扣紧对方手指,以此支撑自己站立——那是无论几次也无法习惯的、独特的体验,除了语言之外,纯粹地通过最基础的感官进行交流;包括堪称柔软的触觉、或许已经完全疏忽的听觉,以及在不知何处(或许就是他们两人)的热度烘烤到甚至有些模糊的视觉。但是,还有一些更加清晰,无需特意地关注便可捕捉,那就是包括以上的所有。

  白发前辈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吞食下去地吸吮着后辈的唇面。翘起的轮廓勾勒了过多次,已到过于发麻的地步;冰凉、细长的尾尖像温柔的荆棘蜷进绿眼天使的腰窝,苗木诚不由得发出埋怨一样的喘息。而汗珠由额间往下滚去,淋到鼻尖,亮晶晶地反射头顶光环的光:光晕是一团无害的绒毛。真正的羽翼则再次拍打起来,像是某个信号;狛枝凪斗眨了眨眼,引导天使先生略微变换抬头的角度,恰到好处地沿着唇缝进入,顶开并不坚定的齿关——舌尖与舌尖得以如蜜糖相抵。

  接下来的时间仿佛都拉长、放缓,甜蜜地融化,又再次凝固,再次融化。属于彼此的舌面相互连接,如同光环相撞。但这是更直接的方式:动物般亲昵地舔舐彼此;猫一样地,卷着彼此的舌苔……那意外地光滑、仿佛马上就会滑脱,却又有引力与磁吸般的始终牢牢贴合。牙齿偶尔清脆地磕碰,但仍能稳当且肆意地搅乱着小小的空气——这些空气就是他们现在的全部:足够黏腻、足够潮湿。

  但亲吻绝不止步于此:作为前辈的余裕,对方给出了呼吸的余地,而后辈也失去了就此停下的理由。不断地回吻。再一次。又一次。像是上瘾一样,但实际只是无法拒绝除此之外的抽离感。最简单的感知彼此的方式,无需语言得到的、像是作弊一样的回答……不过通常会走向另一种时间;但他们都不介意。

  不知不觉,那双浅绿的眼睛有些努力地眯起来了。

  视线开始抽离。越积越多的水液稍微浸湿了唇面,又在轻巧的手法中被啜吸干净,伴随着细碎的、挤压到了一样的呜咽声。那是自己的声音吗?苗木诚无法得到答案。手指仍然没有被放开,重心稍稍带走了,于是天使瘦削的身躯像面包片那样薄薄地压在白发青年身上,对方也乐享其成似的,将他的热量一并容纳。而堕天使颈间垂落的锁链因碰撞发出声响,仿佛也在某处交缠起来,但褐发后辈无从觉察:接吻也是一大考验!对于前后辈——对于恋人来说,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某个难题。 

  并不讨厌的、又不知厌倦的纠缠,好似狐狸的尾巴那样扫来扫去。与以往比来堪称细致与温和的深吻极其擅长削磨抵抗力,仅仅如此就轻而易举地被剥开,露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果核……而这似乎并非结束。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呢?

  好热。

  就像是在火焰之中。他的力气仿若放到了另一端的天平上。唯手长脚长的前辈能够抚摸光滑的砝码,满意地收下。而吻仍然在继续。两只手仍然被紧紧地牵着,完全没办法做出任何动作……要怎么做?回握住手腕,或者慢慢地、想要去抚摸对方的脸颊,搭在对方的肩膀,或者脖颈后。褐发天使在自己的假想里烹饪自己。耳朵和脸颊一样泛红,这是适合食用的标志——堕天使君也正这样做着。变得汗涔涔的天使君不自知地喘息,额发乖巧地贴在脸颊两侧,只有末梢微微翘起;他想去撩起那样的发丝,看清遮掩之下对方可爱的、动情的神态,而那只要想象就觉得过于色情,但他又贪心地不想放开攥牢的手。这样像是完全交付于彼此的姿势,他并不想就此松开。即便的确过于热,即便他们下一秒都会做不成芝士,融化为液体……那样也不错。

  那样也不错吧?前辈曾这么说过。就算我成为了堕天使,那样也没什么不好。而成为堕天使之前,狛枝凪斗就是狛枝凪斗。属于对方的气息侵占到每个角落,包括上侧最敏感的薄膜——苗木诚过于认真,乃至紧闭双眼,切断视觉的不完全黑暗内,过于狼藉的呼吸上涨着。而已经无法闭拢的齿间,对方不断地不断地深入,不断地汲取……到底被取走了什么吗?——但是,前辈是以那样的方式来确认原有的东西……以那样的方式来反而询问什么。苗木诚知道。而且,那样并不是什么坏事;并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而他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回应——虽然此时过于晕头晕脑,好像有什么从脸颊两侧滑下去……滑痕很快地消弭。他只需要去继续保持现在、做想做的事。栗色头发与洁白的羽翼同频地颤抖,与此同时,天使则过于努力地回应,他似乎也学会了从对方之上取得什么:等量的感情化为甜腻的呻吟——他伸出小巧的舌尖,即便那已暴露在冰凉的、更宽阔的空气之中。

  而属于前辈的语气词从胸腔中振鸣了。由于完全倚靠的姿势,那也就像是从他的胸腔里发出的一样。天使君有些茫然,仿佛也连带着最初的情绪,那样稍微想要睁大眼睛——于是那里再次滚落了许多生理盐水,将他的脸颊浇湿,氧气挣扎着传送到他的肺腑之中,不让他就此呛到。而堕天使突兀的放开了后辈的右手。对方似乎始料未及,慌张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衬衫变得皱。狛枝凪斗轻轻抬手,以指腹摩挲对方尚未收回的舌面;已经有些麻的神经触结再次传递信息,苗木诚再次发出疑惑的咽音,距不可靠音节判断,语意大约为“前辈”二字。

  但后辈的呼声并未阻止前辈的动作,后者拥有一定情况下不抵达目标不罢休的美德。而在此处却并非不闻不问,因此更是绝对的恶趣味。明明自由了一只手,却反而更加被禁锢的天使君试图稍微挣扎,却被抓住了左手的手腕。堕天使的右手拥有强烈的个人意志,将柔软的物什挑弄得更加柔软。津液由尚未合拢的口腔涌出,又往更下方滴去。

  “呜、唔——”

  羞耻心爆发更强烈的挣扎,却都被无情地镇压了。而就着这个姿势,狛枝凪斗轻轻舔舐那小小的舌尖,包括自己的手指。并未麻木的感官仿佛更加敏锐,反而因此更加地兴奋起来。意识到这点的天使先生已无从阻拦,脸颊不断地升温,喉口发出比哽咽更低的颤鸣。

  而白发堕天使简单松开手时,后辈似乎已经忘记之前的挣扎。此过于细小的吻仍在继续:天使先生温顺地任凭前辈君肆意地吸吮舌头,整个下颚与领口都被打湿得彻底,并将自己几乎全部的重量就此托付。并不苦涩的泪水且混合着一齐落下,流入交织的左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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