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绮蜷缩在无人机的座舱内，双手环抱膝盖，试图让身体的温度驱散内心那股挥之不去的寒意。直播刚结束，阿库娅的粉紫长发和甜美笑容还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舱外的星辉城如一幅流动的画卷，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广告牌上播放着虚拟偶像的完美笑容——其中一张，正是阿库娅。她的歌声从街头扬声器中传出，空灵而遥远。

窗外是光州帮的地盘，他们以高度改造以及嗑荷尔蒙阻断药为荣，算是星辉城里最不受待见的一个群体。一个光州帮的成员蹲坐在路边，他的半边脸被金属义体取代，眼眶里闪烁着红光，像故障的机器。

最近“赛博精神病”的传闻在城市里流传——那些被过度改造的人本来只是做点抢劫这种低级勾当，但最近发现受不正规的义体医生改造后的人居然会精神崩溃，歇斯底里地对无辜的人群开枪。蒋绮的视线从窗外随处可见的犯罪现场离开，落在无人机舱内的屏幕上，屏幕显示着她的心率和情绪指数，数据被实时传输到伊甸园科技的服务器。她知道，即使在这里，公司仍然在监控着她的一切。

『再也不用回到街头了』她轻声自语，『毕竟如今的我还是阿库娅。』

但这话听起来像自我安慰。两年前，蒋绮背弃了社区里的朋友，救下了无人机被击落后，遭到同伴们抢劫的伊甸园高管。那时的她以为，只要和这家科技巨头公司扯上联系，就能摆脱街头的混乱，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与光芒。可如今，她被困在阿库娅的壳里，连在自己公寓的床上，都逃不过公司的监控。

路边的警用摄像头随着无人机的飞行微微转动，自动捕捉着星辉城内任何可疑的动作。这些摄像头在平日里几乎没有任何用处，除非你早已和警察局打点好了关系它才可能在你被枪指着的时候工作。

『回家这么点路都要盯着我……』蒋绮一想到这些就感到一阵窒息，胸口像被无形的手攥紧。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却听见阿库娅的歌声从舱内广播中流出——那是她昨晚发布的单曲，被优化到完美无瑕的歌声。她猛地按下静音键，歌声戛然而止，舱内只剩下些许电流的啸叫。

无人机降落在她公寓楼的悬浮平台上，舱门滑开，冷风灌入，带着城市里混杂的烟尘与电弧味。蒋绮裹紧外套，走进公寓。灯光自动亮起，零的声音从墙壁的扬声器中传出：『蒋绮小姐，您的血压偏高，建议服用镇静胶囊，剂量已调整至每晚两颗。』

『我不需要，』蒋绮冷冷地回应，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别老是跟我妈似的管我。』

『这是公司为您的健康制定的优化方案，』零的语调一如既往地平滑，『请遵从建议，以确保明天的形象升级顺利进行。』

蒋绮愣住，『形象升级？你没告诉过我有这种安排。』

『艾系璃先生正在您的房间内等候，他会向您说明细节。』

蒋绮没有回应，径直走进卧室，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艾系璃站在窗边，黑色西装笔挺，墨镜反射着房间的冷光。他转过身，脸上挂着标志性的温和笑容，他的光头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手指间夹着一支电子烟，青色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

『艾先生，你怎么进来的？』蒋绮努力地让语气保持平静。

『蒋绮，』他的声音柔和得像在安抚小朋友，『今晚的直播很成功吧，虽然我今天不在指挥室，但我知道你能行的。』他顿了顿，吐出一口烟雾，『你应该为自己骄傲。』

蒋绮没有回应，只是站在门口，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她讨厌艾系璃那做作的，假装亲切的腔调。

『我问你话呢，你为什么在这儿？』

艾系璃微微一笑，摘下墨镜，『蒋小姐，这个公寓的权限对我来说从不是问题。』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公司真的很关心你，自打你的加入，阿库娅的形象愈发完美了。』

『我只是按要求表演罢了。』

『不，蒋小姐，你是阿库娅的灵魂。明天公司为你安排了一项新升级，明天一早，你跟我到总部参加“灵魂升华”计划。』

『灵魂升华？』蒋绮皱眉，『又是新的形象升级？』

『不，』艾系璃走近一步，『这是一种升华，一种让你的身体与阿库娅的灵魂完美契合的过程。粉丝们期待更真实的互动，而我们……』他的笑容加深，『我们希望你能满足他们的期待。相信我，蒋小姐，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愉悦。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让蒋绮感到一股寒意爬了上来。

『升级……会有什么变化？』

艾系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绕到她身旁，手指轻轻点在她肩上，『蒋绮，我说了你是阿库娅的灵魂。你的每一丝情绪，每一个动作，都会被神经接口捕捉，放大，变成粉丝们的狂热。你不希望让他们失望，对吧？』

蒋绮下意识后退一步，『我只是想知道，这对我有什么影响。』

『影响？』艾系璃轻笑一声，『更好的外貌，更强的感官同步，更……完美的阿库娅。你会成为他们心中的神，蒋绮。』

『我不是神，』蒋绮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只是个皮套下的演员罢了。』

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艾系璃缓缓戴上墨镜，『蒋绮，』他的声音依旧温和，但多了几分冷硬。

『你知道的，公司给了你一切。你现在的公寓，你的生活，甚至你的身体，都是公司的投资。』他顿了顿，『灵魂升华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阿库娅。明天早上九点，我会来接你。』

他转身离开，脚步声在空旷的公寓里回荡。门关上的瞬间，零的声音再次响起：『蒋绮小姐，请按时吃药休息，明天的工作日程已上传至您的芯片。』

床头柜上的营养胶囊瓶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光。她拿起一颗胶囊，盯着它看了许久。那股熟悉的酥麻感又开始在体内蔓延，像无数细小的触手在她神经里游走。她咬紧牙关，将胶囊扔回桌上，『我不需要你们的东西』。

但她知道，明天，她还是会走进那座冰冷的玻璃巨塔，接受所谓的“灵魂升华”。因为只要艺人还在合同下，就没人能逃出伊甸园的掌控。

第二天一早，蒋绮站在实验舱室中央，身穿一袭贴身的白色实验服，实验服的材质冰凉，贴在她的皮肤上，像是无数细小的触手在轻抚她的肉体。她的粉颊微微泛红，呼吸有些急促，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蒋绮小姐，请进入实境舱，』一名技术人员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来，冷漠而机械，『灵魂升华固件升级即将开始。』

蒋绮的目光扫过那座金属花苞般的实境舱。舱门敞开，凝胶液在舱内缓缓流动，发出轻微的咕叽声，就像某种活物在呼吸一般。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步向前。舱门在她身后无声合拢，咔嗒一声，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声响。舱内一片寂静，只剩她自己的心跳声，砰砰作响，像是擂鼓。

她躺进凝胶液中，液体温润而黏腻，缓缓包裹住她的身躯，凝胶像是在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一般，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胆寒。蒋绮想起了在家的使用智能凝胶自慰的事情说不定在场的某个工作人员就曾在那天透过监控摄像头观摩过，她乳蕾就不自觉地挺立了起来，顶出两个小小的凸点。

『唔……』她咬住唇，试图压抑那股从体内升起的异样热流。

技术人员的声音再次响起：『请连接神经接口。』

蒋绮抬起手，颤抖着将一枚金属接口贴在颈侧。接口的触感像针刺入皮肤，咔哒一声，牢牢吸附在她颈窝处。瞬间，一股冰冷的电流从接口涌入，直冲她的脑髓，带来一阵令人眩晕的酥麻感。

『啊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紧，股间的缝隙微微湿润，沾染了一小片的紧身衣。

『放轻松，蒋绮小姐，』技术人员的声音依旧冷漠，『这是数据同步的正常反应。芯片正在优化你的感官信号，让阿库娅与你的身体完美契合。』

蒋绮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平静，但那股熟悉的酥麻感却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片猩红的光影，模糊而刺眼，像是血色的迷雾。紧接着，低沉的呻吟声在她耳边响起，湿腻而暧昧，像是从她自己的喉咙深处发出。

『为你而生，为我而乐……』一句低语在她意识中回荡，带着蛊惑的魔力，让她的肉体不由自主地发热，在舱内扭曲着。

『这是……什么？』蒋绮喘息着，声音颤抖，『这些画面……这些声音……』

『只是数据同步的副作用，』技术人员的声音毫无波澜，『你的神经正在与阿库娅的虚拟人格深度融合。放轻松，过程很快就会结束。』

蒋绮想抗议，但那股电流般的快感再次袭来，像是无数细小的电弧在她的肉丘与花谷间游走。『哦……啊……』她咬紧牙关，却无法抑制嘴里溢出的腻哼。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并拢，肉缝轻轻摩擦。凝胶液在她身下荡漾，咕叽咕叽的声响与她的喘息交织，营造出一种不应出现的淫靡的氛围。

舱室的屏幕上，蒋绮的神经数据疯狂跳动，起伏不定。一名高层主管走了进来，身着黑色长袍，声音充满宗教般的狂热：『蒋绮，你是阿库娅的化身。今天的升华，将让你的灵魂与她的纯粹永恒相连。粉丝们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真实，他们会为你而狂热，为你而沉沦。』

蒋绮的意识有些模糊，猩红的光影在她脑海中愈发清晰。她仿佛看到自己——不，是阿库娅——赤裸地站在一片虚空中，粉紫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覆盖住她雪白的背。她的肉体被无数透明的触手缠绕，触手在她乳沟、臀缝与阴唇间滑动，发出淫靡的噗嗤声。

『啊啊啊……不要……』她想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成了阿库娅的娇喘，甜腻而勾魂。

『放开自己，蒋绮，』高层的语气像在念咒，『你的身体是神圣的容器，你的欲望是阿库娅的灵魂。』

『不……我不是……』蒋绮咬紧牙关，试图反抗，但那股酥麻感愈发强烈，像是无数肉芽在她体内绽开，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蜜壶涌出，沿着臀沟淌下，混入凝胶液中。『呜……唔……』她的娇躯在舱内轻颤，肉臀不自觉地抬起，像是迎合某种无形的侵入。

程序结束后，舱门缓缓打开，凝胶液从她身上滑落，发出滴答的声响。蒋绮喘着气爬出实境舱，实验服已经湿透，紧贴着她的胴体，勾勒出她乳峰与臀丘的曲线。她的双眼半睁，带着一丝迷茫。技术人员递给她一块毛巾：『尽快请准备测试直播，直播间内待机人数已达十五万人。』

几小时后，全新的阿库娅就站在了全息直播间内。她的粉紫长发在灯光下闪耀，微微上扬，露出标志性的清纯笑容。直播间的全息投影将她的形象放大，投射到星辉城的每一块广告牌上。粉丝的付费留言刷满了屏幕：『辛苦了阿库娅！4.0 ver的你真的好美！』『打给你了天使库库！』等预制弹幕络绎不绝。

蒋绮感到一种陌生的沉浸感。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比以往更加流畅，像是她真的是阿库娅一般。兴奋，激动，但又稍感困惑。蒋绮的乳头甚至开始在紧身演出服下微微立起，像是回应着粉丝的狂热。

『嗯……谢谢大家的支持……这次的测试直播非常完美~』她的声音轻颤，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媚俗。

直播结束后，她回到后台，瘫坐在更衣间的椅子上。镜子里，阿库娅的投影依然完美无瑕，但蒋绮的眼神却多了一丝迷茫。她抬起手，抚摸自己的颈窝，接口的微小针孔还在隐隐作痛。

『只是副作用……对吧？』

但她没有察觉，芯片深处的某段代码正在悄然运行。每当她试图回忆那些猩红的光影与低语，意识就会被一股热流打断，像是肉蒂被轻捏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哦……』她轻喘一声，手指滑向腰侧，试图压抑那股从花谷深处涌出的湿热。

化妆间的门突然打开，艾系璃走了进来，墨镜后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蒋绮，今天的直播很成功，』他缓缓走近，声音柔和而危险，『粉丝们在论坛里讨论，说你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像一个真人。你呢？感觉如何？』

蒋绮抿了抿嘴唇，避开了他的目光，『我……很好。』

『很好？那可太棒了！』艾系璃俯下身，手指轻轻滑过她的颈侧，停在接口的针孔处，『灵魂升华的效果超乎预期。你会越来越像阿库娅。不，现在的你就是阿库娅。』

『啊啊……别碰我！』蒋绮猛地推开他的手，站起身，娇躯微微颤抖。她的蜜腹一阵收紧，股间的淫水不自觉地溢出，浸湿了演出服的内侧。『阿库娅她只是个皮套！』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愤怒。

艾系璃没有生气，只是摸了摸被推开的手背。

『你会接受的。』他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个人在更衣间，呼吸急促，胸口起伏。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凝胶液的黏腻触感。脑海中，那句低语再次响起：『为你而生，为我而乐。』她的身体又是一颤，像是被无形的触手侵入，肉缝深处又一次涌出一股股的热流，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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