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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的寡妇总裁,会在亡夫的照片前,被干成肉便器吗,2

小说:会被同一个男人征服吗寡妇总裁和她的女儿寡妇总裁和她的女儿 2025-09-08 22:40 5hhhhh 8130 ℃

她微微张开红唇,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伸出丁香小舌。舌尖像蜻蜓点水般,轻轻舔舐在副茎的顶端。那微凉湿滑的触感让戴尘猛地抽了一口气,胯部狠狠向前一顶。

“啊……婉晴……”他的声音变得急促而破碎。

舌尖尝到了淡淡的咸涩,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这味道本该让她作呕,但此刻,混合着戴尘压抑的喘息和手中滚烫的触感,却奇异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又像是屈服于某种本能,开始更大胆地舔舐。舌头灵活地卷过马眼,将那不断渗出的透明液体卷入口中,然后沿着冠状沟细细描摹。

戴尘的呼吸越来越重,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她的头发,但动作并不粗暴,更像是一种难以自持的反应。

苏婉晴感觉到副茎在她舌头的挑逗下,又硬了几分,顶端微微跳动着,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渴求。她抬起眼,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戴尘微蹙的眉头和紧咬的下唇,那副隐忍而享受的表情, strangely, 让她产生了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决定。她微微侧过头,张开嘴,将主茎那硕大饱满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 温热、柔软的口腔瞬间被撑满。龟头的尺寸超乎想象,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戴尘的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后脑,阻止了她的退缩。

“别怕……放松……”他的声音带着安抚,但更像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

苏婉晴被迫承受着。口腔内壁细嫩的软肉被坚硬的龟头反复摩擦、挤压,带来一种酸胀而奇异的感觉。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贲张的血管在搏动,感受到那不断分泌出的、带着腥气的液体滑过她的舌苔。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混合着那些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滴落,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湿痕。

“嗯……好……婉晴……就是这样……”戴尘的赞许带着浓重的喘息,他的腰腹开始有节奏地轻轻挺动,使得那根巨物在她口中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研磨。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并没有停下。或许是受到了口中景象的刺激,或许是潜意识里想要“公平对待”,她握着副茎的手开始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撸动起来。“噗嗤噗嗤”的、湿滑黏腻的水声在玄关响起,伴随着戴尘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她甚至开始无师自通地运用起技巧。口腔努力地吸吮着主茎,舌头灵活地缠绕、舔舐,牙齿小心地避开,只用柔软的唇肉和舌面去服侍。右手则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时快时慢,时而用力握紧根部,时而着重揉搓顶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扭曲。每一秒钟,都充满了感官的极致体验。她闻到的,是浓得化不开的雄性气息和她自己唾液的腥甜;她尝到的,是那原始而霸道的味道,让她既排斥又上瘾;她听到的,是自己羞耻的吞咽声、黏腻的水声,以及戴尘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她看到的,是眼前这两根在她手中和口中不断跳动、愈发狰狞的巨物,以及它们主人脸上混杂着痛苦和极乐的表情;她感受到的,是口腔被撑满的酸胀,手心被摩擦的灼热,膝盖接触地面的冰凉,以及……内心那防线不断崩塌、沉沦的眩晕感。

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而肮脏的献祭。献祭掉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过去,只为了满足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侵入了她身体和生活的恶魔。然而,在那无边的屈辱之下,似乎又有一丝奇异的火苗,在慢慢地点燃她早已冰封的身体深处。那是什么?是空虚太久后的饥渴?还是……被这极致的、超乎常理的性事所唤醒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堕落的快感?

戴尘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如同拉满的弓。他抓着她头发的手无意识地收紧,让她吃痛地皱起了眉,口中的动作却不敢停下。他开始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胯,主茎在她口中狠狠地撞击着喉口软肉,副茎也在她手中有力地跳动,顶端不断涌出更多黏滑的液体。

“婉晴……快了……啊……”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即将爆发的狂野,“吸……吸紧一点……哈啊……”

苏婉晴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收紧了喉咙和嘴唇,更加用力地吸吮着主茎,右手也疯狂地撸动着副茎,黏腻的液体甚至溅到了她的脸颊上。她能感觉到,那两股积蓄已久的力量,即将在她口中、手中,迎来毁灭般的喷发……

戴尘的呼吸愈发粗重,喉咙里压抑着低吼,胯下的双龙在苏婉晴的口手并用下,已经膨胀到了极致,青筋虬结,滚烫得如同烧红的铁条。他显然不满足于仅仅是口手带来的刺激,那征服的欲望如同野火般在他眼中燃烧。他按着苏婉晴后脑的手微微用力,试图将那根被她右手撸动着的副茎,也一并送入她温热湿滑的口腔。

“张嘴……再张大点……婉晴,把它们都吃进去……”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

苏婉晴被迫仰起头,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主茎那硕大的头部已经深深楔入了她的喉口,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现在,另一根同样坚硬滚烫的头部正硬生生地挤压着她的唇瓣,试图强行闯入这已经被完全占据的空间。

她拼命地张大嘴,下颌骨传来一阵酸痛,嘴角几乎要撕裂开来。粉嫩的口腔黏膜被两根巨物的头部无情地撑开、摩擦,她甚至能感觉到它们顶端那细小的孔洞在微微翕动,不断渗出黏滑的液体,混杂着她的唾液,沿着下巴淌下更多湿痕。

“呃……嗯……”她发出痛苦的呜咽,生理性的恶心感直冲脑门,胃部一阵翻搅。两个龟头勉强挤在了她的嘴里,像两颗坚硬的石头堵塞了她的呼吸道,只留下极小的缝隙让她勉强喘息。它们互相挤压着,摩擦着她敏感的上颚和舌根,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既撑胀又酸麻的痛苦。她感觉自己的嘴巴就像一个被过度拉伸的容器,随时可能崩溃。

不行……根本吞不进去……太大了……太多了……

戴尘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极限。再强行深入,恐怕只会让她呕吐出来,反而破坏了情致。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欲念所取代。他低头看着苏婉晴因为痛苦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视线落在了她胸前。

她身上穿着的,是早晨换上的藕粉色真丝睡袍,此刻因为跪姿和之前的动作,领口已经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衣边缘,以及那若隐隐现的、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

“这样不行……”戴尘低语,带着一丝遗憾,但更多的是即将开发新玩法的兴奋。他的手离开了她的后脑,转而伸向了她的睡袍。

“撕拉——”一声轻响,并非布料撕裂,而是他粗暴地扯开了睡袍的系带,并将两片衣襟用力向两边拉开。藕粉色的真丝布料顺滑地向两边滑落,露出了里面完整的黑色蕾色内衣。那内衣设计得极为性感,半罩杯的款式将她丰满雪白的胸脯向上托起,挤压出惊人的弧度和深不见底的乳沟。36D的尺寸果然名不虚传,像两只熟透的白桃,饱满、挺翘,顶端的乳晕呈现出诱人的粉嫩色泽,此刻因为羞耻和空气的微凉,已经微微硬挺起来,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

苏婉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衣襟,但戴尘的动作更快。他没有解开内衣的搭扣,而是直接将那薄薄的蕾丝罩杯连同里面的丰盈一起,向上粗暴地推挤,将她大半个乳房都从内衣的束缚中挤了出来。

“唔!”胸部被挤压的痛感和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感让她浑身一颤。雪白柔软的乳肉因为挤压而变形,更加凸显出那惊人的丰腴。

戴尘满意地低吼一声,然后,他将那两根依旧坚挺滚烫的巨物,从她几乎要被撑裂的口中退了出来。苏婉晴如蒙大赦,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混合着口水流了满脸。

但她根本来不及喘匀这口气。戴尘已经挺身向前,将那两根沾满了她口水和自身黏液的狰狞肉棒,对准了她被挤压变形的、雪白丰满的乳房之间那道深邃的沟壑。

“婉晴,用这里……夹住它们……”他命令道,同时伸手握住她暴露在外的两只乳房,用力向中间并拢。

“啊!”苏婉晴痛呼出声。柔软的乳肉被他毫不怜惜地用力挤压,胸骨都仿佛感受到了压力。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那两根滚烫粗硬的巨物,就这样被硬生生地、严丝合缝地夹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冰凉滑腻的蕾丝布料,温热柔软的乳肉,以及那两根坚硬滚烫、布满青筋的肉棒——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此刻交织。戴尘开始挺动腰胯,那两根巨物便在她柔软的胸乳之间,开始了快速而有力的摩擦。

“噗叽……噗嗤……”

这是肉棒挤压、摩擦着乳肉,以及其上残留的唾液、黏液发出的声音。每一次的挺动,都带动着她的乳房剧烈地晃动、变形。坚硬的柱身碾过娇嫩的乳晕,顶端硕大的龟头反复摩擦着乳房最柔软的部位,甚至偶尔会顶到她的下巴。

雪白的乳房很快被摩擦得一片通红,如同染上了胭脂。乳肉被挤压得向两边溢出,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颤抖、摇曳,漾开一层层惊心动魄的肉浪。蕾丝内衣的边缘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留下暧昧的红痕。

戴尘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急促,他双手捧着苏婉晴的乳房,像是捧着祭品,又像是掌控着她的全部。他的拇指甚至恶劣地按压、揉搓着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尖。

“嗯啊……”苏婉晴再也忍不住,羞耻而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乳房上传来的不仅仅是挤压的痛楚,还有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顺着神经末梢蔓延至全身。这种感觉让她陌生,让她恐惧,更让她感到无边的堕落。她明明应该感到屈辱,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开始产生反应。

【乳交 - 计时开始:约3分钟】

戴尘显然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以及她乳肉间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和温热。他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那两根巨物彻底埋入她柔软的胸脯之中。

“婉晴……你的奶子……真棒……好紧……好热……”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发出下流的赞叹,“比你的嘴……更能干……”

这样羞辱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苏婉晴的心上,但身体深处涌起的陌生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她甚至能感觉到,下方那久未经人事的私处,似乎也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不……不可以……

她在心中呐喊,但身体却像是不再受自己控制。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戴尘在她胸前的挞伐,感受着乳肉被反复蹂躏的痛与乐。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丝,黏在通红的脸颊上,眼神迷离而涣散。

戴尘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双茎在她乳房间疯狂地冲撞、摩擦,黏滑的液体混合着汗水,在她胸前留下亮晶晶的一片。他抓着她乳房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要将它们捏碎一般。

“要来了……婉晴……张嘴……”他突然低吼道,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形。

苏婉晴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按在她乳房上的力量骤然加大,同时,那两根在她胸前肆虐的巨物猛地向前一顶,几乎要撞到她的下巴。

紧接着——

“噗嗤!噗嗤!”

两股灼热的、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白浊液体,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那两个微微张开的马眼中,猛烈地喷射而出!

因为距离极近,而且戴尘刻意调整了角度,那汹涌的精液几乎是劈头盖脸地浇了苏婉晴一身!

“唔!咳咳咳……”

一部分滚烫的浊液直接射入了她微张的口中,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呛入了她的气管,引发一阵剧烈而痛苦的咳嗽。她控制不住地弯下腰,试图将口中的东西咳出来,但更多的精液却顺着她的嘴角、下巴流淌下来。

另一部分精液则喷溅在了她的脸上、脖颈上,甚至还有几股射到了她那被蹂躏得通红一片的乳房上。黏稠温热的液体糊住了她的眼睛,流过她的鼻翼,沾染了她散乱的黑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白浊的、充满屈辱意味的黏腻之中。

整个喷射过程持续了将近十秒,量大得惊人。戴尘在她乳房间的肉棒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着,不断有后续的精液涌出,在她胸前汇聚成一小滩白色的“湖泊”,与那黑色的蕾丝、粉色的乳晕、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无比淫靡色情的画面。

戴尘重重地喘息着,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他低头看着身下被他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满足。他看到她咳得撕心裂肺,眼泪、口水、汗水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糊满了她那张往日里高贵冷艳的脸庞。他看到她雪白的脖颈和胸脯上,布满了白色的、黏稠的痕迹,如同被标记了所有权。

他缓缓抽出还在微微跳动的双茎,它们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坚硬,但依旧沾满了她的体液和他的精液,黏糊糊地垂落着。

苏婉晴跪在那里,浑身颤抖,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喉咙里的异物咳出。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恶心,胃里翻江倒海。脸上、脖子上、胸口上,到处都是那黏腻灼热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味,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玄关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苏婉晴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浓烈腥膻气味。她跪在那里,像一尊被玷污的雕像,浑身沾满了屈辱的痕迹。脸上、脖颈上、胸前,雪白的肌肤与乌黑的发丝间,尽是那黏腻、半透明的白浊,有些地方甚至开始微微发干,紧绷着皮肤。藕粉色的真丝睡袍被扯得歪歪扭扭,敞开的衣襟下,黑色蕾丝内衣被推挤得不成样子,丰满的乳房红肿着,同样沾染了斑驳的液体。她的眼神空洞,泪水混合着污秽,划过脸颊,留下狼狈的水道。

戴尘站在一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胸膛因刚才的极致释放而微微起伏。他看着她如此狼狈不堪、尊严扫地的模样,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不是怜悯,更像是一种对所有物的审视和……短暂的餍足。他没有立刻离开,也没有再进行言语上的侮辱。

几秒钟的沉寂后,他俯下身,动作意外地算得上轻柔,将仍在轻轻颤抖、咳喘不止的苏婉晴打横抱了起来。

“唔……”苏婉晴惊呼一声,身体因为突然的失重而僵硬。她几乎是本能地想挣扎,但浑身酸软无力,刚才的经历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更何况,她此刻的状态,连一丝蔽体的衣物都难以整理好,根本无力反抗这个强壮的男人。她只能任由他抱着,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隔着薄薄的睡袍布料,她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线条和体温。这种怀抱,本该是温暖而安全的,但此刻,却只让她感到更加的屈辱和不安。她被迫贴近他的胸膛,鼻息间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古龙水味,以及……她自己身上那浓重的、属于他的精液的味道。这气味的混合,让她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戴尘抱着她,稳步走向浴室。他的目光没有看她,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前方。这种平静,比之前的狂暴更加令人心悸。仿佛刚才那一切激烈的、羞耻的、近乎施虐的行为,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寻常的游戏。

浴室里,温暖的灯光倾泻下来,照亮了光洁的瓷砖和冰冷的金属龙头。戴尘没有将她直接放入浴缸,而是先走到了淋浴间。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打开了花洒。

“哗啦啦——”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在密闭的空间里氤氲起白色的水汽。

他调整好水温,然后才小心地将苏婉晴放下,让她站在花洒下方。温热的水流瞬间浇遍了她的全身,从头顶冲刷而下。

“啊……”冰凉黏腻的污秽被温水冲走,皮肤接触到暖流的瞬间,苏婉晴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紧绷的身体似乎也因此放松了一丝。水流冲刷着她的脸颊、脖颈、胸膛,将那些令人羞耻的痕迹一点点带走。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洗着长发,仿佛想将刚才那段不堪的记忆也一并冲掉。

戴尘没有离开,他就站在淋浴间的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他的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在她湿漉漉的、赤裸的身体上逡巡。睡袍早已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起伏的曲线。被推挤上去的蕾丝内衣此刻更是完全失去了遮蔽作用,湿透的布料变得半透明,紧贴着她红肿的乳房,粉嫩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尖在水流下若隐隐现。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滚落,滑过挺翘的臀瓣,消失在大腿根部。

苏婉晴感觉到他的视线,那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是一件被仔细检查的物品。她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遮挡住关键部位,但手抬到一半,又无力地垂下。在他面前,她还有什么可以遮掩的?连最私密的后庭都被他侵犯过,这点暴露又算得了什么?

她默默地承受着水流的冲刷,也承受着他毫不避讳的注视。水声哗哗作响,掩盖了她细微的抽泣声。她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拭着脸颊和脖颈上残留的黏腻感,那属于他的气味似乎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无论怎么冲洗,都挥之不去。胸前的皮肤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被他蹂躏过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

戴尘看着她默默清洗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他走上前,拿起旁边的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手心,然后,伸出手,覆上了她光滑的脊背。

苏婉晴身体一僵,几乎要跳起来。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在她背后的肌肤上缓缓揉搓。动作很轻,很柔,甚至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但这温柔的触碰,却比之前的粗暴更让她感到恐惧。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吗?还是说,这只是他另一种形式的掌控?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柱向下,滑过腰窝,来到浑圆的臀瓣。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那隐秘的股缝,让苏婉晴呼吸一滞,双腿下意识地并拢。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还没洗干净。”

他的手继续向下,揉搓着她的大腿,小腿,甚至连脚踝都没有放过。然后,他转到她身前,目光坦然地看着她胸前的美景,将带着泡沫的手覆盖上去,轻轻揉洗。指腹擦过那依旧硬挺的乳尖,引得她一阵战栗。

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忍耐。泪水混合着温热的水流一起滑落。她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是该感激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还是该憎恨他这种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掌控?

终于,他似乎满意了,拿过花洒,仔细地将她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然后,关掉水,扯过一条干净柔软的浴巾,将她完全包裹住。他的动作依旧算得上轻柔,甚至还帮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氤氲着水汽的浴室。将她轻轻放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用浴巾将她裹好。

“我去上班了,”他直起身,语气平淡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你自己……休息一下。”

苏婉晴蜷缩在沙发里,裹紧了身上的浴巾,看着他转身走向玄关。他很快穿好了之前被她解开的裤子,整理好衬衫和西装外套,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精英模样的戴尘。他甚至还对着玄关的镜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领带。

然后,他打开门,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苏婉晴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浴室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但更深处,那股屈辱的、属于戴尘的腥膻气味,如同跗骨之蛆,依旧萦绕不散。

她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指尖。刚才,就是这双手,握住了那两根狰狞的东西……甚至,用嘴……还有胸部……

一幕幕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伴随着戴尘粗重的喘息、下流的言语,以及她自己羞耻的呻吟和哭泣。屈辱、恶心、愤怒、恐惧……种种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但在这片黑暗的潮水中,似乎又有一丝微弱的、奇异的火星在闪烁——那是身体被强行开发后残留的酥麻感,是被征服、被填满时那短暂的、背德的快感。

这种矛盾的感觉快要将她撕裂。她恨他,恨他的粗暴,恨他的侵犯,恨他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但同时,她的身体,在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况下,似乎对他产生了一种可悲的、病态的依赖和……渴望?

她闭上眼睛,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浴巾里,肩膀无声地耸动着,压抑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响起。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苏婉晴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是她的私人手机,就放在茶几上。她看着那个亮起的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个她最熟悉、也最不想在此刻面对的名字——“宝贝女儿”。

是林晚星,她远在国外读书的女儿。

铃声执着地响着,一声又一声,敲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她深吸一口气,又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和颤抖的声线。她不能让女儿听出任何异样。

她伸出依旧有些发颤的手,拿起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喂……晚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疲惫,但她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温柔。

“妈妈!”电话那头传来女儿清脆活泼的声音,像是一道阳光,瞬间刺破了她此刻身处的阴霾,“你还好吗?声音听起来有点累哦,是不是又工作到很晚?”

“没……没有,”苏婉晴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更自然,“妈妈刚……刚准备休息一下。你那边怎么样?是晚上了吧?”

“嗯呐,刚吃完晚饭。妈妈,我好想你啊!”女儿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你一个人在家辛不辛苦?爸爸不在了,你肯定很难过吧?不过你放心,妈妈,我马上就要毕业啦!等我毕业了,就回国,去你的公司帮你!到时候你就不用那么累了!”

女儿贴心的话语像是一把柔软的刀,戳中了苏婉晴心中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是啊,她还有晚星,她唯一的、最珍视的女儿。为了女儿,她必须坚强,必须维持那个无坚不摧的女强人形象。

“好……好啊,”苏婉晴感觉眼眶一阵发热,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妈妈等着你回来。不过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妈妈担心。”

“知道啦!”女儿嘻嘻笑着,语气轻快,“对了妈妈……”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一些,带着一丝少女的好奇和八卦:“悄悄问你哦,这都三年了,你……有没有碰到什么喜欢的叔叔啊?像我妈妈这么漂亮又能干,肯定有很多男人追吧?”

轰——

女儿这句看似随意的、天真的问话,如同一个炸雷,在苏婉晴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喜欢的男人?追她的男人?

戴尘那张带着邪气的脸,他粗暴的动作,他狰狞的双茎,他射在她身上的滚烫精液……所有不堪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与女儿纯真关切的声音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她的心脏骤然缩紧,呼吸一窒,脸上血色褪尽。

“没……没有的事!”她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晚星,你……你一个小孩子,别胡思乱想!妈妈……妈妈现在只想好好工作,好好等你回来!”

“哦……”女儿似乎被她突然激动的语气吓到了,声音弱了下去,“我……我就是随便问问嘛,关心你呀……”

“好了!妈妈有点累了,想先睡一会儿。你……你也早点休息,听话。”苏婉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慌乱和心虚,她不敢再和女儿多说一句话,生怕自己会露出什么破绽。

“那……好吧。妈妈你好好休息,别太累了,爱你哦!”

“嗯……妈妈也爱你。”苏婉晴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然后几乎是立刻挂断了电话。

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苏婉晴瘫软在沙发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浴巾。刚才与女儿短短几分钟的通话,比之前戴尘对她的任何一次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心力交瘁。

戴尘……晚星……

一个是强行闯入她生活,玷污她身体,却又偶尔展现一丝“温情”的恶魔;一个是她生命的全部,是她想要拼尽全力去守护的纯真天使。

这两个人,这两段截然不同的关系,像两条绳索,将她紧紧捆绑,让她动弹不得。

她该怎么办?

是彻底沉沦在戴尘构建的、充满屈辱与背德快感的深渊里?还是努力挣脱,回到那个只有她和女儿的、平静却也孤单的世界?

戴尘还会再来吗?他还会对她做些什么?女儿回来后,如果知道了这一切……

无数个问题如同乱麻般缠绕着她,让她头痛欲裂。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她甚至不敢去想。

或许……真的只能像戴尘说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不可能……身体上残留的酸痛和记忆深处的烙印,都在提醒着她,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里那份屈辱过后的空虚,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下一次“风暴”来临的隐秘恐惧与……期待?

也许,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手机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一记重锤敲在苏婉晴的心上。她蜷缩在沙发里,被巨大的浴巾包裹着,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只有刺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女儿清脆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纯真的关心和带着好奇的询问,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她此刻的不堪与污秽。

“喜欢的叔叔……”她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到极致的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女儿林晚星的样子——那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充满活力的笑脸,梳着简单的马尾,眼神清澈明亮,总是叽叽喳喳地跟在她身后,问东问西,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和对未来的憧憬。那是她生命中最干净、最纯粹的光。

可现在,这道光似乎随时可能被她亲手玷污。一想到晚星如果知道她和戴尘之间发生的那些事——那些被迫的、屈辱的、甚至带着一丝病态快感的纠缠——苏婉晴就感觉一阵窒息般的恐惧。她无法想象女儿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是厌恶?是鄙夷?还是彻底的失望?

不,绝不能让晚星知道!

这个念头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她必须隐藏,必须伪装,必须在女儿面前维持那个坚强、独立、完美的母亲形象。

可是,戴尘呢?那个如同恶魔般闯入她生活的男人,那个用最粗暴的方式侵占了她身体,却又用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包裹着她的男人……他会放过她吗?他还会再来吗?

空荡荡的公寓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之前的喧嚣和混乱仿佛还在空气中残留着余韵,那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精液腥膻的气味,若有若无地刺激着她的嗅觉神经。身体因为刚才的清洗和之前的“运动”而感到疲惫酸软,尤其是胸前被蹂躏过的地方,依旧隐隐作痛。而被他强行侵犯过的后庭,虽然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和早晨的安抚,此刻也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的异物感。

这些身体上的印记,都在无声地提醒她,发生过的一切,都不是梦。

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攫住了她。不是生理上的空虚,而是心理上的。在极致的屈辱和短暂的温情之后,突然被独自留在这个空间里,让她感到无所适从。就像一个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刚刚抓住了一块浮木,却又被告知风暴随时可能再次来临。

她需要抓住点什么,需要确认点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再次拿起了手机,手指颤抖着,在通讯录里找到了那个她只存了姓氏的名字——“戴”。

要打给他吗?问什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样?

这样做会不会显得太……下贱?太主动?明明是他强迫了她,玷污了她,她怎么能反过来去联系他?

可是……如果不联系,她就只能这样坐立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那种未知的恐惧,比已知的屈辱更让她难以忍受。而且……内心深处,似乎还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他刚才……抱她去洗澡的时候,动作是温柔的……他离开前,也说了让她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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