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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的寡妇总裁,会在亡夫的照片前,被干成肉便器吗,3

小说:会被同一个男人征服吗寡妇总裁和她的女儿寡妇总裁和她的女儿 2025-09-08 22:40 5hhhhh 6430 ℃

也许……也许他并非完全的恶劣?也许……她可以试着……沟通?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她咬了咬下唇,指尖在拨号键上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通了。

“喂?”戴尘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是我。”苏婉晴的声音有些干涩,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腔。

“嗯,婉晴,”他似乎并不意外她会打电话过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他的语气……很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关切。这让苏婉晴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也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没……没有,”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低若蚊蚋,“我只是……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问出口的瞬间,她就后悔了。这话听起来多么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苏婉晴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晚上会回去陪你吃饭,”戴尘的声音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今天吓到你了,抱歉。那段记忆……不好的,我们就让它消失,嗯?”

“消失”?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昨晚和今晨那一切激烈的、屈辱的、在她身上留下深刻烙印的经历,都可以像擦掉一块污渍一样轻易抹去。

这简直是……荒谬!

但……不知为何,从他口中说出的“抱歉”和那句“晚上会回去陪你吃饭”,却像是一股暖流,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她冰冷的心房。尤其是那句“让它消失”,虽然自欺欺人,却给了她一个可以暂时逃避的借口,一个可以喘息的台阶。

“……好。”她听到自己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

“乖,”他低笑一声,那声音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磁性,“在家等我。”

电话挂断了。

苏婉晴握着手机,怔怔地坐在沙发上,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屈辱感并没有消失,恐惧也依旧存在,但一种更奇怪的、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情绪,开始悄然滋生。那是……一丝被安抚后的平静,一丝对夜晚他回来时“陪伴”的……隐秘期待?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苏婉晴,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怎么能……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发生的事情超出了苏婉晴的预料,也让她对自己越来越感到陌生。

戴尘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开始扮演一个……“温柔体贴”的角色。他每天准时下班回家,会带一些她喜欢吃的小点心,或者一束并不张扬的鲜花。他会和她一起坐在餐桌旁,安静地吃饭,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或者轻松的社会新闻,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同居伴侣。

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粗暴地侵犯她,甚至没有主动碰她。他遵守着他的诺言——“让那段不好的记忆消失”。

然而,这种“正常”之下,却潜藏着一种更加诡异的、不容拒绝的规则。

每天晚上,当两人回到卧室,准备休息时,戴尘会很自然地躺在床上,然后用一种平静的、理所当然的语气对她说:“婉晴,帮帮我。”

就像那天在玄关时一样。

于是,苏婉晴,这位在外人眼中高高在上、冰冷干练的女CEO,在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里,开始扮演起一个……卑微的、取悦者的角色。她会跪在床边,或者坐在他身边,用她逐渐熟练起来的技巧,去服侍他那依旧精神抖擞的双茎。

有时是用嘴。她会强忍着羞耻和喉咙的不适,将那狰狞的巨物含入口中,用舌头、唇瓣、甚至喉咙去取悦他,感受着它们在自己口中逐渐胀大、变硬,直到他满足地喟叹。黏滑的液体和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她甚至学会了在他即将爆发时,更深地吞咽,承受那滚烫的洪流。

有时是用手。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曾经是用来签署上亿合同、敲击键盘运筹帷幄的,如今却沾满了另一个男人的体液,在他粗硬的柱身上揉搓、撸动,感受着那皮肤下贲张的血管和惊人的热度。“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而戴尘最喜欢的,似乎是用她的脚。他会让她换上各种颜色的丝袜——黑色的神秘性感,肉色的清纯诱惑,白色的惹人怜爱,甚至还有带着蕾丝花边的、渔网款式的……然后,他会让她用穿着丝袜的、小巧玲珑的脚,去夹住、摩擦他的双茎。

她会坐在床沿,或者躺在床上,微微分开双腿。戴尘则躺在她身前,将那两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深红色的巨物抵在她穿着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的脚心之间。丝袜冰凉滑腻的触感与他滚烫坚硬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夹紧……婉晴……”他会用命令的语气低语。

她便依言,并拢双脚,用足弓那柔软的弧度去包裹、挤压他的柱身。黑色的丝袜紧紧绷着,勾勒出她精致的脚型,脚趾因为用力而微微蜷曲。她能感受到那两根东西在她脚心之间有力地跳动,感受到它们惊人的尺寸和硬度。

然后,她会开始前后移动双脚,或者上下交错摩擦。丝袜的滑腻在这种摩擦中起到了奇妙的润滑作用,但也让每一次的挤压更加清晰、刺激。“嘶啦……嘶啦……”这是丝袜摩擦着肉棒皮肤的声音,伴随着戴尘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有时,他会握住她的脚踝,引导着她的动作,让她用脚趾去搔刮他的龟头,或者用脚跟去按压他的根部。透明的黏液很快就浸湿了她脚心的丝袜,让那里的颜色变得更深,也让摩擦的声音变得更加黏腻湿滑:“噗叽……噗嗤……”

她的脸颊总是烧得通红,眼神躲闪,不敢去看那淫靡的景象。用自己身体最低贱的部位,去服侍一个男人的性器,这种认知让她羞耻得无以复加。但同时,感受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听着他满足的呻吟,以及那双茎在她脚心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搏动,一种隐秘的、被需要的满足感和……兴奋感,也在悄然滋生。

直到他低吼着到达顶点,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黑色的丝袜上、脚踝上,甚至小腿上。那白色的、黏稠的液体在黑丝上留下醒目的痕迹,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每次结束后,戴尘都会像之前一样,抱着她去清洗,然后拥着她入睡。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带着一种让她安心的错觉。

苏婉晴就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怪异的“温柔”和“服侍”中,逐渐沉沦。她开始习惯了每天等他回家,习惯了为他准备晚餐,习惯了在夜晚用各种方式取悦他。她甚至……开始在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情中,感到一丝依赖和……迷恋?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是病态的,是对自己、对女儿、对亡夫的背叛。但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那根或许有毒的浮木,不愿意再放开。那一点点的温暖,足以让她暂时忘记屈辱和恐惧,沉溺在这虚假的平静和被需要的错觉中。

直到今天晚上。

公司有一个重要的商业晚宴,作为CEO,苏婉晴必须出席。而戴尘,作为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也是实际掌控者之一),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这是那件事之后,两人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共同露面。

苏婉晴精心打扮了一番。她选择了一条宝蓝色的丝绒长裙,挂脖露背的设计,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身材。裙子的材质在灯光下流淌着幽暗的光泽,衬得她本就冷白的皮肤更加莹润如玉。后背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光滑细腻,线条优美,延伸至挺翘的臀部上方才被裙摆收拢。长发被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脸上化着恰到好处的妆容,红唇明艳,眼神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冷淡。

她知道自己很美,这种美丽是她身为上位者的武器,也是她的盔甲。

宴会上,她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间,举止优雅,谈吐得体,完美地扮演着那个高贵冷艳、掌控一切的苏总。戴尘则像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与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偶尔目光交汇,也只是礼貌性的点头示意。

没有人知道,这两个在众人面前显得如此“正常”的人,在私下里,有着怎样惊世骇俗的、充满屈辱与情欲的关系。

然而,苏婉晴能感觉到,戴尘的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尤其是在她与其他男性宾客交谈、微笑时,那目光会变得格外锐利,带着一种……审视和不悦。

晚宴终于结束,两人同乘一辆车回家。

车厢里气氛有些沉闷。戴尘一直沉默着,侧脸的线条紧绷。

直到回到公寓,关上门的瞬间。

“咔哒”一声门锁落下的声音,仿佛一个开关,瞬间打破了两人之间维持了一晚上的平静。

戴尘猛地转过身,将苏婉晴按在了冰冷的门板上。他的动作有些粗暴,眼神幽暗,像酝酿着风暴的夜空。

“婉晴,”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和……毫不掩饰的欲望,“你今晚……真好看。”

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从她精致的发髻,滑过她裸露的脖颈、锁骨,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停留片刻,然后向下,贪婪地扫过她被丝绒长裙包裹着的、玲珑有致的曲线。

“真性感……”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手指抚上她裸露的后背,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但是……我很生气。”

他的手指用力,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划过,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非常生气。”他重复道,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因为那些男人……他们都在看你。像苍蝇一样盯着你……你知道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浓烈的占有欲和毫不掩饰的妒忌。

戴尘眼中翻涌的怒火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像滚烫的岩浆,几乎要将苏婉晴灼伤。她被他牢牢地按在冰冷的门板上,后背紧贴着坚硬的触感,而身前,则是他灼热的呼吸和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他的话语,像带着倒钩的鞭子,抽打在她敏感的神经上

恐惧,是本能的反应。她身体微微颤抖,感受着他手指在她光滑脊背上游走的力量,那不仅仅是抚摸,更像是在标记领地。然而,在这恐惧之下,一种更加复杂、更加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情绪,却如同暗流般涌动起来。

是……一丝被在乎的错觉吗?

这一周以来,他虽然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却用另一种方式,无孔不入地渗透了她的生活。他给予的那些看似正常的“温柔”,那些准时回家的陪伴,那些餐桌上的闲谈,甚至那些夜晚命令她用各种方式服侍后的“温存”,都在潜移默化地腐蚀着她的防线,麻痹着她的神经。她像一个在沙漠中渴了太久的旅人,明知眼前是海市蜃楼,甚至可能是毒药,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汲取那一点点的“水分”。

他的占有欲,他的妒忌,在此刻,竟然被她病态地解读为一种……强烈的在乎和需要。她需要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和对自己不断沉沦的恐惧。

于是,在戴尘几乎要失控的目光注视下,苏婉晴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反应。她没有挣扎,没有辩解,反而微微仰起头,迎上他燃烧着怒火的视线。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疏离和冷漠,而是蒙上了一层水汽,带着一丝怯懦,一丝讨好,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痴迷的依赖。

“我……”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异常清晰,“我是你的。”

她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了戴尘的脖颈。冰凉的丝绒长裙布料摩擦着他同样质感高级的西装外套,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的身体柔软地贴向他,胸前丰满的曲线隔着衣料紧紧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她甚至微微踮起脚尖,将脸颊贴在他的颈侧,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将他按向自己丰腴饱满的胸脯,让他的脸埋入那片柔软温香的所在。

“戴尘……我只是你的……”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刻意放软的、讨好的意味,“别生气……好不好?”

这主动的、带着献媚意味的迎合,像是一桶汽油,瞬间浇在了戴尘压抑的欲火之上!

“吼——!”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他眼中最后一点克制彻底崩碎,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原始的欲望和征服的狂热。他猛地收紧手臂,将苏婉晴柔软的身体紧紧箍在怀里,然后一个用力,将她拦腰抱起!

“啊!”苏婉晴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了他的腰。身体的悬空感让她一阵眩晕,只能更紧地抱住他。

戴尘抱着她,大步流星地穿过客厅,几乎是踹开了主卧室的门。房间里只开了盏昏暗的壁灯,营造出暧昧的氛围。他毫不怜惜地,将怀中的女人用力扔到了那张宽大柔软的席梦思床上!

“砰!”苏婉晴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丝绒长裙因为这粗暴的动作而向上掀起,露出了她穿着超薄透明丝袜的修长双腿,以及大腿根部那同样是宝蓝色的、精致的蕾丝内裤边缘。高跟鞋早已在刚才的纠缠中不知掉落到了哪里。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戴尘已经饿狼般扑了上来。他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沉重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双手已经急切而粗暴地开始撕扯她身上的束缚。

“撕拉——”昂贵的丝绒长裙发出令人心惊的碎裂声。那优雅的挂脖设计被他蛮横地扯断,精致的面料在他手中如同败絮。他几下就将那条象征着高贵与身份的长裙撕成了碎片,随手扔到床下。

紧接着是里面的蕾丝内衣。他甚至懒得去解开那细小的搭扣,直接用力一扯,脆弱的蕾丝应声而断,将那两团雪白丰盈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乳晕因为激动和羞耻而硬挺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

他自己的动作更快。西装外套、衬衫、皮带、西裤、内裤……几乎是在瞬间就被他全部剥离,扔得到处都是。

然后,他那两根早已因为愤怒、嫉妒和她刚才的主动迎合而彻底苏醒、膨胀到极致的巨物,就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力量,毫无预兆地、重重地砸在了苏婉晴光洁平坦的小腹上!

“啪!”

一声清脆的、带着湿意的闷响。

“唔!”苏婉晴痛呼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落下。那两根东西的重量和硬度超乎想象,砸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和……奇异的震颤。她甚至能看到自己雪白的小腹肌肤,在那撞击之下,如同水面般荡开了一圈细微的涟漪。

那两根狰狞的肉棒,主茎粗壮,颜色深红,顶端饱满的龟头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其上;副茎稍细,颜色略浅,却同样坚挺修长,顶端也湿润不堪。它们就那样压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动着,散发着滚烫的热量和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满了原始的、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这一刻,苏婉晴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痛楚感、还有一种被彻底侵占、彻底物化的感觉席卷了她。但与此同时,小腹被那两根滚烫巨物碾压、撞击的感觉,却奇异地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潜藏的火焰。

这一周的“休养生息”,或者说,这一周的“边缘挑逗”,早已让她那被初次开发过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因为戴尘的“克制”而暂时压抑下去的欲望,此刻被这粗暴直接的刺激彻底点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方那久未经滋润的花穴,正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湿润,传来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悸动。而那个曾经带给她极致痛苦与奇异快感的后庭入口,此刻也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的、带着痒意的渴望。

是的,渴望。

她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一周以来,她所谓的“服侍”,所谓的“扮演妻子”,并不仅仅是为了取悦他,为了自保,为了那一点点可怜的“温柔”。在每一次用口、用手、用脚为他纾解欲望的时候,在她感受着他粗重的喘息、看着他满足的表情时,在她清洗着沾染在他身上的、属于她的体液时……她内心深处,那名为“堕落”的种子,早已在悄然发芽。

她一直在欺骗自己。告诉自己这是被迫的,是屈辱的,是为了生存。但身体的反应不会说谎。那每一次服侍时悄然升起的湿意,那每一次看到他双茎挺立时不受控制加速的心跳,那每一次结束后残留的空虚和……隐秘的不满足。

都是真的。

她甚至……已经下意识地忽略了床头柜上,那个相框里亡夫温和的笑容。那曾经是她的信仰,她的支柱,她坚守底线的最后一道防线。但现在,那张照片在她眼中,似乎已经渐渐模糊,失去了原有的分量。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侵占了她身体、也正在逐步侵蚀她灵魂的恶魔。

戴尘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微凉的肌肤。他低下头,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激起她一阵细密的战栗。

“婉晴……”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看着我。”

苏婉晴被迫转过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燃烧着火焰的眸子。

“说,”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命令道,“说你想要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恶魔的低语,诱惑着她彻底放弃最后的矜持。

苏婉晴的嘴唇颤抖着,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是苏婉晴,是上市公司高高在上的CEO,是外人眼中冷静自持、不可亵渎的冰山女神。她怎么能……怎么能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卑微地承认自己的欲望?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小腹上那两根巨物的重量和热度,如同点燃引线的火星,引爆了她体内积蓄已久的干柴。下方那湿润空虚的秘处,正不受控制地收缩、悸动,发出无声的呐喊,渴望着被填满、被入侵、被狠狠地占有。后庭那处被开发过的禁地,也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仿佛在回忆着曾经那痛并快乐着的极致体验。

理智与欲望在她的脑海中激烈交战,最终,那被压抑了太久、被刻意忽视的身体本能,占据了上风。

她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羞耻和泪水而微微颤抖,像蝶翼般脆弱。然后,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挤出了那句话:

“我……我想要……想要你……”

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着她的尊严。声音落下,两行清泪终于忍不住,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没入鬓角的发丝中。

然而,这句带着无边羞耻的告白,似乎并没有让戴尘满意。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就这样?”他俯视着她,眼神幽暗,“婉晴,你的‘想要’,听起来可一点都不诱人。”

话音未落,他压在她小腹上的那两根巨物,突然开始动作!

“啪!啪!啪!啪!”

他并非抽插,而是用那两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如同鞭子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富有节奏地、用力地拍打着她柔软白皙的小腹!

“唔啊!”苏婉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痛苦又带着奇异颤音的惊叫。那坚硬的柱身每一次落下,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和震荡,仿佛要穿透薄薄的腹壁,直接捣在她的子宫上!

小腹的皮肤迅速泛起一片暧昧的红晕,甚至能看到被拍打出的清晰印痕。这种隔着一层肚皮的、钝重的撞击,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带着强烈刺激的奇异感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拍打落下,她的小腹深处,那个沉睡已久的、属于女性最核心的器官——子宫,都仿佛受到了感应般,猛烈地收缩了一下!

“呃……啊……停……停下……”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这羞耻而怪异的“惩罚”,但戴尘牢牢地压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啪!啪!啪!”拍打仍在继续,甚至力道更重了几分。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戴尘低沉的、带着命令意味的话语:“想要我?那就表现得更像样一点!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要你?嗯?”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一种陌生的、强烈的酸胀感和……快感,开始从小腹深处弥漫开来,如同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没有真正的进入,却仿佛比任何一次抚摸都更加直接、更加深入地刺激到了她身体最核心的敏感点。

“再淫荡一点,婉晴,”戴尘的声音如同魔咒,在她耳边响起,“喊我……老公。”

“老公”?!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苏婉晴混乱的思绪,让她猛地一阵清醒!

老公……这个称呼,曾经只属于那个已经长眠地下的男人,那个她曾经深爱过、也给予她无尽温柔和尊重的丈夫。现在,这个侵犯她、羞辱她、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恶魔,竟然让她用这个称呼来叫他?!

不!不可以!

她的身体因为抗拒而猛地绷紧,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愤怒。

但就在这时,“啪!”又是一记重重的拍打落在她的小腹上,伴随着子宫再次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一股难以言喻的、汹涌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啊——!”

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而失控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呻吟。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又重重落下,双腿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紧紧绷直。一股热流从下方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她竟然……仅仅因为被肉棒拍打小腹,就……高潮了?!

这个认知让苏婉晴的大脑彻底宕机,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和喘息。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让她浑身酥软无力,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

戴尘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停下了拍打的动作,但那两根依旧坚挺滚烫的巨物,仍然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因为高潮而微微起伏的小腹上。

他俯下身,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带着一种虚假的温柔。

“看,婉晴,”他低语,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得意,“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苏婉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地喘息着,眼神涣散。刚才那突如其来的、隔着肚皮抵达核心的快感,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感到屈辱,应该反抗。但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空前强烈的渴望,却压倒了一切。

子宫在高潮后,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像是被彻底唤醒的猛兽,开始发出更加强烈的、饥渴的呐喊。它渴望着被填满,被撞击,被更真实、更深入地入侵。

这种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让她再也无法顾及什么尊严,什么底线。

她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身上这个主宰着她一切的男人。然后,用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到发嗲的声音,主动开口了:

“老……老公……”

这两个字吐出口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彻底死去了,但身体却因为这声呼唤而兴奋地战栗起来。

“老公……求你……给我……快给我……”她扭动着腰肢,像一条缺水的鱼,主动用自己湿热的、刚刚经历过高潮洗礼的秘处,去蹭着他压在小腹上的巨物,“里面……好空……好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这番主动的、淫荡的求欢,终于让戴尘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满意和……即将爆发的疯狂。

“呵……真是个……小荡妇。”他低笑一声,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沙哑。

他抬起身体,终于将那两根压在她小腹上的巨物移开。然后,他分开她因为高潮而微微并拢的双腿,露出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粉嫩的入口微微张开着,饱满而湿润,不断有透明的爱液从中涌出,将周围的绒毛都打湿了,散发着淡淡的、属于女性情动的腥甜气息。

戴尘握住了那根更为粗壮的主茎,顶端饱满的龟头因为沾染了她小腹上的体液和自身的黏液,显得更加晶莹滑腻。他没有立刻就凶狠地插入,反而带着一丝恶劣的玩味,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湿热紧致的穴口,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里挤压、研磨。

“嗯……啊……”

龟头顶端那微凉滑腻的触感,刚刚碰触到那敏感的穴口软肉,苏婉晴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身体再次因为期待和兴奋而轻轻颤抖。

戴尘控制着力道,一点一点地将龟头挤入那紧致而湿滑的甬道。穴肉如同拥有生命般,热情地、贪婪地吮吸、包裹着入侵者。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蠕动、收缩,试图将这根让它渴望已久的巨物吞噬得更深。

“好紧……”戴尘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即使已经有过一次后庭的经验,但这未经人事、或者说许久未曾经受滋润的花穴,依旧紧致得不可思议,如同最顶级的绸缎,包裹着他,带来极致销魂的快感。

龟头完全没入,然后是粗硬的柱身。每深入一分,都能感受到那甬道内壁更加紧致、更加湿热的吮吸。透明的爱液因为这缓慢的入侵而被不断挤压出来,顺着结合的缝隙向下流淌,在雪白的大腿根部留下暧昧的水痕。

“啊……嗯……进来了……好大……好烫……”苏婉晴在高潮的余韵和初次被填满的强烈刺激下,意识已经有些不清,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她感觉自己像是干涸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那空虚了太久的地方,终于被一根滚烫粗硬的巨物缓慢而坚定地填满、撑开。

然而,仅仅是这样的缓慢进入,似乎并不能满足她那被彻底唤醒的、饥渴的子宫。在高潮的余波还未完全散去之时,一股更加强烈的、想要被更深、更用力撞击的欲望,再次涌了上来。

她甚至顾不上自己还在因为初次插入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开始主动地、笨拙地扭动起腰肢,向上挺起臀部,试图将那根只进入了一半的主茎,吞得更深,让它去触碰、去撞击那个在她体内疯狂叫嚣着空虚的、最深处的神秘所在。

“嗯……老公……再深一点……啊……快进来……填满我……”她扭动着,呻吟着,像一个需索无度的妖精。

戴尘看着身下这个与平日里高冷形象判若两人、此刻却主动求欢、浪态毕露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别着急,小荡妇,”他俯下身,用那根尚未进入的、同样坚挺滚烫的副茎,轻轻拍打着她挺翘的、随着扭动而微微晃动的臀瓣,声音带着戏谑和掌控一切的从容,“老公……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让你……舒服到死……”

戴尘看着身下已然彻底沉沦、媚态毕露的女人,听着她用那甜腻到骨子里的声音喊着“老公”、主动求欢,心中的征服欲和暴虐的快感如同火山般喷发。他不再压抑,腰身微微下沉,那根只进入了一半的主茎,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深入。

“嗯……啊……”苏婉晴发出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呻吟。随着主茎的每一次缓缓推进,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粗硬滚烫的柱身是如何撑开她紧致湿热的甬道,碾过一层层敏感的媚肉。穴壁自发地蠕动、收缩,拼命地想要绞紧、挽留这入侵的巨物,却又在它的强势开拓下节节败退。大量的爱液因为这缓慢而深入的研磨而被不断挤压出来,顺着他柱身的纹理和她大腿内侧滑落,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片,发出“咕啾”、“咕啾”的细微水声。

“婉晴……你的里面……真会缠人……”戴尘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享受着这种极致的紧致包裹,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那温热湿滑的甬道紧紧吸附、吮吻。他刻意放慢了速度,像是要细细品味这片被他重新开垦的、久旱逢甘霖的秘境。每一次都缓缓地、几乎要完全退出,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流连,然后又在苏婉晴急切扭动的腰肢和无意识的挽留呻吟中,再次一寸寸地、坚定地、深深楔入,直至顶到最深处那块柔软而敏感的宫口软肉。

“啊……嗯……老公……就是那里……再……再深一点……”苏婉晴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情欲淹没,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每一次被缓慢顶到宫口,都让她浑身一阵战栗,一股酸麻的、直冲脑髓的快感从小腹深处炸开,让她忍不住弓起背脊,双腿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试图将他拉得更近,吞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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