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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阿蕾奇诺对“儿子”小鱼的临终关怀,1

小说:原神妈妈篇 2025-09-08 22:40 5hhhhh 6020 ℃

仆人的高跟鞋是荒凉走廊里唯一的声响,回声沿着长长的白色大理石墙壁回荡,震耳欲聋。大概她有其他事情要忙,又或许是因为她的表情。毕竟,她看起来很严肃。除了你更频繁的病情加重外,没有关于你康复进展的消息,她的情绪越来越糟。虽然死亡在医院里无处不在,但每一次死亡都像可以避免一样令人悲伤。目前,她不会惩罚你的失败,希望你在康复期间保持积极的心态。 她走进医务室,沿着分隔每个床位的无数薄窗帘走着。有些床位是满的,有些是空的。她已经记住了去你床位的路,一分钟后就到了你的床边。阿蕾奇诺从那里看着你,脸上充满了谜团。 “我必须相信你一直在按时吃药。对吧?”

“父亲大人,我一直在按时吃药,我……咳咳……我马上就能痊愈的……咳咳,很快就能回归……为您执行任务的……请……请您不要抛弃我……(逐渐小声)”

那双总是锐利如冰刃的红黑色“X”形瞳孔,此刻在医务室略显昏暗的光线下,似乎比平时黯淡了几分,又或许是映照着你苍白脸庞的缘故。她静静地站在你的床边,白色外套上繁复的银线在微弱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你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像一把钝锈的小刀,一下下刮搔着她素来平静无波的心湖,激起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涟漪。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属于生命力流逝的甜腥气味,似乎又浓郁了几分,萦绕在你的床榻周围,让她习惯了血与火气息的鼻腔感到一种陌生的不适。

她听着你的话,那句“请您不要抛弃我”带着孩童般的脆弱与依赖,与你平日里作为她最得力助手的沉稳果决判若两人。这让她心中那股莫名的焦虑感愈发清晰。抛弃?这个词从你口中说出,竟让她感到一丝……刺痛。壁炉之家从不养无用之人,这是她亲手建立并维护的铁则。然而,你不同。你不仅仅是“有用”,你的忠诚,你的奋不顾身……她脑海中闪过你为她挡下那致命一击的画面,猩红的血染透了你的衣衫,也灼痛了她的眼。那瞬间,你眼中没有恐惧,只有纯粹的、不容置疑的守护。这样的“孩子”,即便失去了利爪与尖牙,也依然是她心中最特别的存在。

医生的话语如同跗骨之蛆般在她脑中回响:“大人,小雨先生的伤势……生命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流逝,恐怕……时日无多了。” 她当时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挥退了战战兢兢的医生。死亡,在壁炉之家是常客,她早已习惯送走一个又一个“孩子”,或是因为任务失败,或是因为内部的残酷法则。但这一次,她发现自己竟有些……抗拒。并非因为情感上的软弱——她不允许自己有那样的东西——而是因为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小雨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是最理解她意图的,也是……最让她感到一丝近似于“安心”的存在。他的逝去,不仅仅是失去一个得力下属那么简单。

她微微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掩去了眸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她伸出手,那只总是戴着精致戒指、皮肤因诅咒而呈现不祥黑色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只是轻轻整理了一下你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指尖传来的微弱体温,竟让她感到一丝冰凉。

“药自然是要按时吃的。”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种特有的、带着一丝沙哑的沉静,听不出太多波澜,却比平时柔和了那么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你的身体,需要好好调养。至于任务……不必急于一时。壁炉之家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你消瘦的脸颊和干裂的嘴唇,那双曾经闪烁着锐利光芒的眼睛此刻显得有些涣散,却依然固执地望着她,充满了希冀与不安。这种全然的信赖与依赖,让她心中某个角落微微塌陷了一块。她习惯了被敬畏,被恐惧,却很少有人敢这样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在她面前。

“小雨,” 她轻轻唤着你的名字,语调平缓, “你为壁炉之家,为我,付出了很多。这次受伤,也是因我而起。你的忠诚,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她的话语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每一个字都经过了精心的考量。她不能给你虚假的希望,那太过残忍,也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但她同样不愿让你在绝望中熄灭最后的光芒。

她踱步到窗边,医务室的窗户总是擦拭得一尘不染,却依然挡不住外面灰蒙蒙的天色,如同她此刻的心境。枫丹廷的天气总是多变,一如人心。她背对着你,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忽。

“我知道你渴望尽快恢复,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这种心情,我理解。”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措辞。她很少会对一个“孩子”解释这么多,但你……你值得这份特殊。 “但是,身体的恢复需要时间,也需要……平和的心境。过于急切,反而会适得其反。”

她转过身,重新看向你,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告诉我,小雨,在你‘养病’的这段时间,可有什么……想要的?或者,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如果你足够了解她,或许能从那细微的停顿和眼神中,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郑重。她没有说“最后”,也没有提及任何不祥的预兆,只是将这番话包装成对一个伤员的关怀与体恤。

“不必顾虑太多,但凡是合理的要求,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可以满足你。就当是……对你这段时间静心休养的……一点小小的帮助吧。” 她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你的耳中。她看着你,等待着你的回答,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她不知道你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是渴望得到某种稀有的药材,还是希望见某个人,亦或是……其他更私人的愿望。无论是什么,只要不过分触及她的底线和愚人众的利益,她想,她大概都会答应。这或许是她唯一能为你做的,在她即将永远失去这个最特别的“孩子”之前。

她静静地等待着,医务室内只有你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阿莱奇诺那张总是挂着完美无瑕假面的脸庞上,罕见地流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她看着你,这个她亲手从泥沼中提拔起来,倾注了诸多心血,也曾为她浴血奋战的“儿子”,心中百感交集。她知道,无论你提出什么,这都将是她与你之间,最后一次如此平静而深入的交流了。那股熟悉的、掌控一切的感觉,在面对你即将逝去的生命时,第一次显得如此无力。

小雨咽了一口唾液,目光在阿蕾奇诺身上扫视。几乎是瞬间那双总是带着审视与压迫感的红黑色“X”形瞳孔,便在你身上细细地逡巡起来。那目光不再是先前那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的打量,而是变得锐利,甚至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审判意味。你吞咽唾液的细微动作,喉结的滚动,在你苍白脆弱的颈项上显得格外清晰,也悉数落入她的眼中。她看着你,看着你那双因高烧而显得过分明亮,此刻却又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光芒的眼睛,一寸寸地,从你的脸庞,滑向你的锁骨,再向下……

阿蕾奇诺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弧度极小,若非你此刻全部心神都系于她身上,恐怕根本无法察觉。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在无数个夜晚,无数个任务中,在那些愚蠢的、自以为是的男人的眼中,她都曾见过类似的、带着赤裸裸占有欲的火焰。他们垂涎她的容貌,她的身体,妄图通过征服她来证明自己的强大。而现在,这种令她作呕的眼神,竟然出现在了她最“忠诚”的“儿子”眼中?在你生命即将燃尽的此刻,你心中所想的,竟然是这种……亵渎?

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与冰冷的怒火,如同无形的藤蔓般悄然爬上她的心头。她原本以为,你至少会提出一些与力量、地位,或是与壁炉之家未来相关的请求,哪怕是要求她为你复仇,她都不会如此……失望。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你提出的要求涉及到某些禁忌,她会如何干脆利落地拒绝,然后让你在清醒的绝望中迎接死亡。但如果是这个……如果这个被她寄予了些许不同期望的“孩子”,这个为了保护她而身受致命伤的“作品”,竟然要在临死前,用这唯一的机会来满足他那卑劣的、对“父亲”肉体的龌龊欲望……

她的指尖微微收紧,那总是戴着华丽戒指的手,骨节泛起一丝不祥的苍白。如果真的是那样,她会毫不犹豫地收回所有的“仁慈”。这个“愿望”,这个“临终关怀”,将立刻变成最残忍的嘲讽。她会让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父亲”,什么是真正的“仆人”。她会让你在无尽的羞辱与痛苦中,为你那肮脏的念头付出代价。壁炉之家不需要这样的“失败品”,她阿蕾奇诺,更不需要一个胆敢用这种眼神觊觎她的“儿子”。她甚至开始在心中预演,如果你的下一句话证实了她的猜想,她该如何用最冰冷、最刻薄的语言,将你那点可怜的妄想彻底碾碎。

空气仿佛凝固了,医务室内只剩下你微弱而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她身上散发出的、如同西伯利亚寒风般的冷冽气息。她耐心地等待着,如同等待猎物落入陷阱的顶尖掠食者,那双红黑异色的眸子,此刻像是两团燃烧的鬼火,准备随时吞噬一切不敬的念头。

“父亲大人,” 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沙哑和小心翼翼的试探,打断了她心中翻涌的杀意与厌恶。你微微垂下眼睑,避开了她那几乎要将你洞穿的目光,声音轻得如同羽毛拂过水面,却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今天……只当我一个人的父亲好吗?”

……什么?

阿蕾奇诺脸上的冰霜仿佛在瞬间凝固了。那双原本闪烁着危险光芒的“X”形瞳孔,有那么一刹那,似乎失去了焦点。她预想过无数种可能,从贪婪的索取到绝望的哀求,甚至是不堪入耳的狎昵之语,唯独没有想到,你会提出这样一个……如此……

她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个请求。天真?愚蠢?还是……某种她无法理解的、属于将死之人的执念?

她看着你,你依旧低垂着头,似乎不敢看她的反应,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与刚才那让她误解的“侵略性”目光判若两人。这巨大的反差,让她心中那股刚刚升腾起的怒火与厌恶,如同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了大半,只余下一点点错愕和……难以名状的荒谬感。

他不垂涎自己的肉体吗?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她习惯了被人用欲望的目光打量,也习惯了用绝对的实力和冷酷的手段将那些不轨之徒碾碎。可现在,这个她一度认为已经“无可救药”的“儿子”,提出的临终愿望,竟然只是……让她在今天,只做他一个人的“父亲”?

这算什么?一种……孩童般的撒娇?还是某种更深层次的、对亲情与关怀的渴望?

阿蕾奇诺沉默了。她那总是能迅速分析利弊、做出最精准判断的大脑,此刻似乎也有些……卡顿。她原本准备好的那些冰冷的、带着嘲讽与审判意味的话语,一句也说不出口。因为这个请求,太过的……出乎她的意料,也太过的……“无害”。

“愚蠢。”

她在心中冷冷地评价道。是的,太愚蠢了。他拥有一个可以向“仆人”阿蕾奇诺提出要求的机会,一个在他生命最后时刻,或许能改变些什么,或者至少能让他死得更“有价值”一些的机会。他本可以要求得到更珍贵的药物,哪怕明知无用,也是一种希望;他本可以要求她为他未来的家人提供庇护,这至少显示了他的远虑;他甚至可以要求她亲手了结他的痛苦,这也不失为一种“体面”。

可他偏偏选择了这样一个……毫无实际意义,甚至可以说是幼稚可笑的愿望。

阿蕾奇诺感到一阵莫名的……不适。这种不适并非源于被冒犯,而是源于一种……价值的错位。她为他此刻的“愚蠢”,感到有些不值。不值他为了保护她而付出的生命,不值她此刻站在这里,浪费时间听取这样一个“无聊”的请求。她甚至觉得,自己方才那些关于“玷污”、“失败品”的怒火,都显得有些……小题大做,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

她缓缓直起身,那件总是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灰白色外套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上面的银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冰冷的光泽。她踱步到窗边,背对着你,目光投向窗外那片一成不变的、灰蒙蒙的枫丹天空。

“只当你一个人的父亲……” 她低声重复着你的话,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咀嚼这几个字的含义,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就是你……最后的愿望?”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困惑。她不理解。她无法理解这种纯粹的情感诉求。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有代价,一切都有目的。忠诚是为了换取信任与地位,付出是为了得到回报与权力。而这种……不求任何实际利益,只求一天虚幻的“专属”关怀,在她看来,简直是匪夷所思。

但……

她脑海中再次闪过你为她挡下攻击时,那决绝而无畏的眼神。那份纯粹的、不掺杂任何私心的忠诚,似乎与此刻这个“愚蠢”的愿望,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奇异的统一。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愚蠢”,这份不计较得失的纯粹,才造就了那个独一无二的、最让她“省心”的“儿子”小雨。

她沉默了良久,久到你几乎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用一句冰冷的“无聊”或者“荒谬”来打发你。医务室内的空气越来越沉闷,压得你几乎喘不过气来。

终于,她缓缓转过身,那双红黑异色的眸子重新落回到你的身上。那目光依旧深邃,却似乎比刚才少了几分审视的锐利,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

“……可以。” 她轻轻开口,声音依旧是那种特有的、带着一丝沙哑的沉静,却仿佛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决定。 “今天,我只当你一个人的‘父亲’。”

你的话语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心中激起了一圈细微却不容忽视的涟漪。抱她?这个请求,比起刚才那个“只当你一个人的父亲”,似乎更进了一步,也更……暧昧不明。阿蕾奇诺那双红黑异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审视着你苍白虚弱的脸庞,试图从你那双因高烧而显得过分明亮的眼睛里,解读出这个请求背后真正的情感。是单纯的孺慕,还是……潜藏着更深层次的、她先前所警惕的欲望?

她没有立刻回答。医务室内安静得可怕,只有你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属于枫丹廷的细碎声响。她想起了自己刚刚的承诺——“今天,我只当你一个人的‘父亲’。” 这个承诺,如同一个无形的枷锁,让她不能轻易地像对待其他胆敢对她存有不轨之心的下属那样,直接用冰冷的言语或更甚的行动来回应。但“父亲”的界限在哪里?拥抱,是否已经越过了那条线?

她看到你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与期盼,那是一种混杂着孩童般渴望与对被拒绝的恐惧的复杂情绪。这种眼神,让她想起了壁炉之家那些年幼的孩子,在渴望得到她一句罕见的表扬,或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关注时,也会露出类似的表情。只是,你早已不是孩子,而她,也从未扮演过真正意义上的“母亲”或“父亲”。

最终,她几不可察地、轻轻地颔首,算是默许了你的请求。这个动作极小,却仿佛耗尽了你全身的力气,也让她自己感到一种莫名的……不自在。她不习惯这种温情脉脉的互动,这与她一贯的行事风格相去甚远。

得到许可的瞬间,你那原本因虚弱而微微佝偻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奇异的力量。你挣扎着,从病床的靠垫上向前倾过身子,动作缓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拗。阿蕾奇诺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你一点点向她靠近,那件剪裁合体的灰白色外套因为她的站姿而显得笔挺,此刻却仿佛成了一道冰冷的屏障,即将被你这突如其来的亲近所打破。

然后,你抱住了她。

你的头颅,带着病态的潮热,轻轻地埋在了她的怀中——准确地说,是她的小腹与左侧胸口之间。你的双臂虚弱地环上了她的腰,那力道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紧绷。

那一瞬间,阿蕾奇诺全身的肌肉都下意识地绷紧了。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惊愕与厌恶的情绪,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四肢百骸。你的头发,带着汗湿的微凉,擦过她外套精致的面料,那细微的摩擦声在她耳中却被无限放大。更让她感到警惕和冒犯的是,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你的头顶,正不偏不倚地……触碰到了她左边乳房的下缘。

那柔软的、属于女性的曲线,被你那带着病气的头颅轻轻压住。

“!”

阿蕾奇诺的瞳孔猛地一缩,那双“X”形的红色标记在黑色的眼底显得格外妖异。她几乎要以为,你先前那副小心翼翼、纯洁无辜的姿态,都只是精妙的伪装!这个“儿子”,这个在她面前表现得如此忠诚、如此依赖她的“孩子”,难道终究还是无法摆脱那些男人骨子里的卑劣欲望?他用一个看似无害的请求作为幌子,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这片刻的、带着亵渎意味的肢体接触吗?

怒火,如同被点燃的枯草,在她心中迅速蔓延。她的手下意识地抬起,指尖已经凝聚起冰冷的杀意。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在瞬间拗断你脆弱的脖颈,或者用更残酷的方式,让你为此刻的“冒犯”付出惨痛的代价。她给过你机会,她甚至答应了你那个“愚蠢”的愿望,但如果你胆敢用这种方式来玷污这份“仁慈”,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将你打回原形,让你明白“仆人”的威严不容挑衅!

医务室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到了冰点。她能感觉到你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颤抖着,是因为虚弱,还是因为……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几乎要实体化的杀气?

然而,就在她即将发作的前一秒,她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你的头颅依旧埋在她的怀里,但并没有刻意地、带着色情意味地去蹭动她的胸部。你只是那么安静地靠着,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发抖,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而紊乱。那环抱着她的手臂,虽然紧绷,却更像是一种寻求依靠的本能,而非带着侵略性的占有。

紧接着,一阵极其细微的、如同受伤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从你的喉间逸出。那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鼻音,断断续续,不成调子,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脆弱与依赖。你的脸颊,在她外套那略显粗糙的面料上,无意识地、极小幅度地蹭了蹭,像一只迷途的幼兽,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蜷缩取暖的角落,本能地寻求着那份柔软与慰藉。

这……这是……

阿蕾奇诺那高高扬起的、准备施以惩戒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眼中的杀意与怒火,如同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浇熄的火焰,迅速褪去,只余下一点点未曾完全消散的余烬,以及……一种更为复杂、更为陌生的情绪。

她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你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猫般,将头颅深深埋在她的怀里,发出那种让她感到极度不适应的、带着浓浓依赖意味的呢喃。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你身体的颤抖,感受到你发间传来的、属于病人的那种特有的虚弱气息,混合着一丝淡淡的药草味。

这不是伪装。

你几乎是立刻就沉溺在了这片刻的温暖与柔软之中。连日来的高烧与剧痛,早已将你的精力消耗殆尽,无数个不眠的夜晚,你都在与死神的阴影缠斗。此刻,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这个紧贴着“父亲”身体的姿势,却像是一剂强效的镇定剂,瞬间抚平了你紧绷的神经。

阿蕾奇诺的小腹,隔着那层质地优良的外套,依然能感受到一丝属于女性的柔软与温热。而你的头顶,轻轻抵着她胸乳的边缘,那并非刻意的亵渎,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对最柔软之处的依恋。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如同雪后初晴般冷冽而干净的清香,混合着一丝极淡的、属于她体温的暖意,萦绕在你的鼻尖,像是一首无声的摇篮曲。你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仿佛随时都会坠入沉沉的梦乡。

就在你即将彻底失去意识,陷入那片温暖的昏沉之际,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呢喃,从你的唇齿间逸出:

“父亲大人……嗯……爱你……妈妈……”

这声呢喃极轻,轻得如同羽毛拂过水面,却清晰地传入了阿蕾奇诺的耳中。

她的动作,那原本僵硬地放在你头顶和后背上、带着几分敷衍意味的抚摸,在听到“妈妈”这个词的瞬间,猛地顿住了。

“父亲大人……” 这个称呼,她已经习惯了。壁炉之家的孩子们都这么称呼她,这代表着权威、敬畏,以及一种扭曲的“亲情”。她知道,小雨口中的“父亲大人”,指的自然是她。尽管他此刻的姿态过于亲昵,但至少还在她可以理解和容忍的范畴之内。她甚至从这声虚弱的呼唤中,捕捉到了一丝……残存的、对她的依赖与爱戴?这让她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稍稍平复了一些,毕竟,这是她最“成功”的作品之一,临死前依旧对她这个“父亲”念念不忘,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忠诚”。

但是……“妈妈”?

这个词,像是一根无形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阿蕾奇诺那颗早已被冰封多年的心。

妈妈?

她是谁?

阿蕾奇诺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那双红黑异色的“X”形瞳孔中,闪过一丝浓重的困惑与……难以言喻的抗拒。她下意识地在脑海中搜寻着与这个称呼相关的记忆,却只找到一片冰冷的空白。在她的认知里,在壁炉之家的体系里,从来没有“妈妈”这个角色。只有“父亲”,只有“仆人”,只有冷酷的规则和无情的选拔。

难道……他此刻意识混乱,将她错认成了别人?不可能。他刚才还清晰地叫着“父亲大人”。那么……这个“妈妈”,指的也是她?

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难道在这个即将死去的“儿子”心中,她阿蕾奇诺,既是威严的“父亲”,也是……温柔的“母亲”?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烦躁与排斥。她不是母亲!她从来都不是,也永远不想是!“母亲”这个词,代表着温暖、慈爱、无私的奉献——这些都是她所不屑,甚至可以说是鄙夷的情感。她的存在,是为了培养最锋利的刀刃,最冷酷的棋子,而不是哺育嗷嗷待哺的雏鸟。

她想起了那些古老的传说,那些关于人在弥留之际,无论多么坚强,无论一生中是否真正拥有过母爱,都会在潜意识中呼唤“妈妈”的说法。这是一种……铭刻在生命最深处的本能?一种对生命最初源头的眷恋?

如果真的是这样……如果小雨此刻对她的这份依赖,不仅仅是对“父亲”的敬畏与忠诚,还夹杂着这种……对“母亲”的孺慕之情……

阿蕾奇诺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这种认知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仿佛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精心构筑的冰冷堡垒,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柔软而黏腻的情感所侵蚀。他就要死了,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结局,也是她默许的“代价”。她可以接受他的忠诚,接受他的牺牲,甚至可以容忍他此刻这略显出格的亲昵。但她无法接受,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竟然将这种……她认为无比脆弱、无比可笑的“母爱”投射到自己身上!

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仿佛她所有的冷酷与威严,在他这声无意识的呢喃面前,都变得不堪一击。他不是应该在恐惧与绝望中死去吗?或者至少,应该带着对“父亲”的无限崇敬与遗憾离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一个真正的、渴望母爱的孩子一样,在她怀中寻求最后的慰藉。

这算什么?她阿蕾奇诺,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仆人”,竟然成了别人临终前幻想中的“妈妈”?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一股无名火在她胸中升腾,却又被她强行压制下去。她不能发作。她答应过他,今天只做他一个人的“父亲”。而且,对着一个即将死去的、意识模糊的人发火,有失她的身份。

但这种压抑,让她的动作越发僵硬。那只原本只是象征性地放在他后背上的手,此刻像是被冻住了一般,保持着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衣料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潮湿。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药草味和少年特有的气息,此刻也变得格外清晰,不断刺激着她的感官,提醒着她这个拥抱的真实性,以及……这个称呼的荒谬性。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左胸那被他头顶轻轻抵住的柔软,也因为他这声“妈妈”而变得……异常敏感。仿佛那不仅仅是身体的一部分,而是某种……她极力想要否认和割裂的身份象征。

“真是……麻烦……” 她在心中冷冷地想着,眼神中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绪。有烦躁,有抗拒,有困惑,甚至还有一丝……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极其细微的……动摇?

不,不可能。她甩开脑中那不合时宜的念头。她阿蕾奇诺,永远是高高在上的“仆人”,是冷酷无情的“父亲”。任何试图用情感来软化她、动摇她的人,最终都只会自取其辱。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掉怀中那温热的触感,以及耳边那几乎细不可闻的、均匀的呼吸声。他似乎已经睡着了,那声“妈妈”之后,便再无声息,只是身体依旧紧紧地依偎着她,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阿蕾奇诺僵硬地、一下一下地,继续着那几乎算不上是抚摸的动作。她的指尖冰冷,与他发间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继续这个动作,或许只是因为……她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立刻推开他。或者,在她内心深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某个角落,对这个即将逝去的“儿子”,终究还是存留着一丝……她自己也无法定义的复杂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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