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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deepseek写的长篇废话小说,1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9620 ℃

  写在前面:如果你发现一篇文章颠来倒去反复出现某些奇怪的语句,极尽华丽又言之无物,那很可能是ai。随便弄了一篇,一个会儿写了我一年的更新量(绝不是全因为我鸽)。仅供娱乐。我不反对用ai帮助写文,甚至不反对ai写,标注清楚都没问题。有些情节参考起来甚至非常不错。只要别拿ai当自己写的糊弄人。

  

  

  江拂寒的脚步落在演武厅的木地板上,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花坠地,却又沉得仿佛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头。空气骤然凝固,压得人喘不过气。所有弟子,无论正挥汗如雨对练的,还是角落偷闲擦拭兵刃的,全都像被无形的钉子狠狠钉在原地,动作僵硬地停顿,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放至最轻。偌大的演武厅里,只剩下她裙裾拂过地面那点微不可闻的窸窣声,以及一片死寂中,某个倒霉蛋额头一滴汗珠砸在地板上的轻响。

  她目光缓缓扫过,视线所及之处,弟子们头颅垂得更低,脖颈弯出恭敬的弧度,无人敢与那双清冷威严的眸子对视半分。连窗外那几竿疏疏朗朗的翠竹,似乎也慑于这份无形的重压,枝叶凝滞,不敢让一丝微风惊扰了这片令人窒息的肃穆。

  江拂寒满意地收回目光,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起一丝极淡的弧度,转身离开。她不需要言语,这份掌控一切的威仪,早已刻入骨髓,也刻入每一个飞鸿武馆弟子的敬畏里。

  厚重的木门在她身后无声合拢,将演武厅那片紧绷的空气彻底隔绝。门扉合上的瞬间,江拂寒肩头那层无形的铠甲,仿佛也随之“咔哒”一声悄然卸下。一路穿过回廊,步履间的沉凝悄然消散,变得轻缓随意,甚至带上了点漫不经心的慵懒。紧绷的腰线微微松弛,背脊不再挺得如同标枪,而是显出一种自然流畅的曲线。

  推开静室的门,一股清幽的茶香扑面而来,是她惯用的雪顶含翠。室内陈设简朴,唯有窗边矮几上,一套天青色薄胎瓷茶具温润生光。阳光透过窗格,切割成几道暖融融的光柱,安静地铺在光洁的地板上,空气里浮动着微尘,缓慢而安宁。

  江拂寒随手解开外袍丝绦,那件象征宗师身份的玄色外袍被随意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素白柔软的里衣。她赤着足,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足踝纤细白皙,每一步都无声无息。她走向矮几,在那方蒲团上优雅地屈膝坐下,姿态放松,像一只在暖阳下终于收起利爪的豹。

  素手执起温热的茶壶,清澈碧绿的茶汤注入天青色的瓷杯,水声泠泠。她端起杯子,凑近鼻端,轻轻嗅了一下那沁人心脾的茶香,然后才缓缓啜饮一口。温热的茶汤滑入喉间,熨帖着四肢百骸,让她舒适地微微眯起了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威震武林的宗师,只是独享片刻安宁的江拂寒。

  指尖捻起一块精致小巧的芙蓉糕,正要送入口中,动作却倏然一顿。

  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顺着方才饮下的那口茶汤,极其诡异地自腹中悄然升腾而起。不是剧痛,也不是翻搅,而是一种缓慢弥漫开的……虚弱?仿佛支撑她这具躯体的某种无形力量,正被看不见的细沙一点点无声抽走。四肢百骸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酸软,如同春日里骤然融化的冰层,无声无息地瓦解着筋骨间蕴藏的千钧之力。

  她猛地放下芙蓉糕,指尖甚至因为瞬间的用力而微微泛白。目光如电,瞬间刺向那杯清亮的茶汤。碧绿的茶汤在青瓷杯中微微晃动,映着她骤然绷紧的脸部线条。不对!这茶……这感觉……她调动起全身的精气神,试图将丹田那口雄浑的内息提起,凝聚于掌心。然而,平日里如臂使指、奔腾咆哮的内力,此刻竟如同陷入泥沼深渊,沉重迟滞,勉强聚起一丝,却在经脉中艰难爬行,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根本无法顺畅流转,更遑论透体而出!

  一阵突兀的眩晕毫无征兆地袭来,视野边缘泛起模糊的黑翳。江拂寒下意识地伸手撑住矮几边缘,指尖冰凉。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稳住心神,试图运转内视之法查探体内异状。可就在这心神激荡、全力对抗体内异变的瞬间——

  “呼!”

  一道迅疾如鬼魅的黑影毫无征兆地从她身后那排高大的书架阴影里暴射而出!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撕裂空气的残影,带着一股冷冽的劲风直扑她的后背!

  江拂寒心中警铃大作,惊骇欲绝!这静室是她绝对的禁地,是她唯一卸下所有防备的港湾,怎么可能有人潜入?!而且在她此刻内力迟滞、心神受创的当口!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凭借千锤百炼的战斗记忆做出反应——腰肢猛地拧转,单掌灌注起此刻所能调动的全部残余内力,带着玉石俱焚的狠厉,狠狠向身后拍去!掌风呼啸,撕裂空气!

  然而,预期中雷霆万钧的碰撞并未发生。

  她这凝聚了最后力量的一掌,竟拍了个空!那道黑影仿佛早已预判了她的动作,在她拧腰发力的瞬间,已如游鱼般灵动地一矮身,险之又险地擦着她的掌缘滑过。更令江拂寒如坠冰窟的是,对方那迅疾的动作并未带来强烈的攻击意图,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戏谑的轻巧!

  黑影滑过她身侧,带起的风拂动她鬓边的发丝。下一瞬,一只微凉的手,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准无比的预判,如同毒蛇出洞,猝不及防地贴上了她因拧身而微微暴露出的、腰侧最柔软的肌肤!

  “嗤——”

  指尖落下!

  刹那间,一股无法形容的、纯粹源于生理本能的、毁灭性的麻痒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炸开!顺着那被触碰的一点,疯狂地、蛮不讲理地扩散至全身!像有千百只无形的小爪子在同时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呃啊——!”

  一声短促到极点、完全失控的惊喘猛地从江拂寒紧咬的齿缝里迸了出来!那声音尖利、扭曲,充满了猝不及防的惊骇和生理性的冲击,与她平日里冷冽威严的嗓音判若云泥!仿佛某种坚不可摧的壁垒,在这一指之下被戳出了一个耻辱的破洞!

  她整个人像被强弓射出的箭矢,猛地从蒲团上弹射而起!力量之大,甚至带倒了矮几上的茶具,青瓷杯碟叮当作响滚落在地,碧绿的茶汤泼洒开来。但这一跃并非攻击,而是纯粹的、被那恐怖的痒意逼出的、想要逃离接触点的本能!然而,内力的迟滞和那瞬间爆发的痒感带来的剧烈颤抖,让她这全力一弹失去了所有平衡。

  脚下一个趔趄,天旋地转!

  她重重地向后摔去,脊背并未撞上冰冷坚硬的地板,反而落入了一个带着清冽气息、却异常坚韧的怀抱。一只手臂稳稳地箍住了她失衡的身体,另一只手……那只方才制造了这场灾难的手,依旧如同跗骨之蛆,牢牢地、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道,紧贴在她腰侧那片致命的痒穴之上!

  江拂寒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她猛地抬起头,怒火和杀意几乎要喷薄而出,燃烧殆尽眼前的一切!她要看清这个胆大包天的狂徒!

  闯入者斗篷的兜帽被掀开,滑落肩头。

  一张脸暴露在静室暖融的光线下。

  眉目如画,清丽绝伦,带着几分山水般的疏离感。嘴角微微上扬,噙着一抹似笑非笑、带着浓浓玩味和一丝冰冷嘲讽的弧度。那双眼睛,清亮得如同寒潭之水,此刻正清晰地映出江拂寒惊怒交加、狼狈不堪的脸庞。

  这张脸……这张脸,江拂寒刻骨铭心!

  “叶……知……秋!”这三个字几乎是从江拂寒的齿缝里、带着磨牙吮血般的恨意,一个字一个字地碾了出来。声音嘶哑,却因强行压抑体内翻腾的异样(虚弱、惊怒、还有那该死的、不断冲击理智的麻痒)而微微发颤,失去了平日的威严,反而透出一种奇异的、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绷和……脆弱?

  叶知秋!她毕生的宿敌!那个无数次在生死边缘与她缠斗、手段诡谲、如同跗骨之蛆的女人!她竟然……竟然潜入了她的飞鸿武馆?!甚至伪装成了新弟子?!还在这象征着她绝对掌控的静室里,在她最松懈的时刻,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呵……”叶知秋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同玉珠落盘,清脆悦耳,落在江拂寒耳中却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刺耳。箍在她腰间的手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些,几乎是将她整个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叶知秋微微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江拂寒因惊怒而微微泛红的耳廓,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一种居高临下的亲昵,“师姐,多年不见,这见面礼……可还喜欢?”她刻意加重了“师姐”二字,尾音拖得又轻又长,像羽毛搔过,带着无尽的讽刺。

  江拂寒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血液疯狂地涌上头顶,眼前阵阵发黑。一半是怒,一半是那该死的药力混合着此刻被紧紧箍住、腰侧那只手的存在感带来的、越来越难以忽视的、蠢蠢欲动的痒意!她试图调动内力挣脱这耻辱的桎梏,可丹田深处空空如也,经脉里如同塞满了湿透的棉花,沉重迟滞,完全不听使唤!只剩下一身被药力侵蚀后的酸软无力。

  “放肆!”江拂寒厉声呵斥,试图用残存的威仪震慑对方,命令道,“叶知秋!放开我!立刻退下!”她的声音努力拔高,想要维持住那份不容置疑的威严。然而,那药力仿佛连她的声带都一并侵蚀了,出口的斥责非但没有雷霆万钧之势,反而被身体的虚弱和那该死的、如影随形的麻痒感拖累,尾音竟带上了一丝不受控制的、细微的颤抖,听起来……竟有几分像强撑门面的、色厉内荏的……娇叱?

  这声音落入她自己耳中,更是火上浇油!江拂寒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耻辱感瞬间淹没了她!她何曾……何曾发出过如此软弱的声音?!尤其还是在叶知秋面前!

  叶知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像寒潭里投入石子,漾开一圈圈狡黠而冰冷的涟漪。她不仅没有“退下”,反而箍着江拂寒的手臂猛地一收,另一只手——那只一直贴在江拂寒腰侧的手——五指陡然如莲花绽放般张开!

  “退下?”叶知秋的声音贴着江拂寒的耳垂响起,带着气音,像毒蛇的信子在舔舐,“师姐的命令,师妹我……听不清呢。”

  话音未落,那只张开的手,五根纤长的手指,如同获得了生命,带着一种舞蹈般的韵律和令人头皮发麻的精准,在江拂寒腰侧那片极其敏感的软肉上,骤然发动!

  不是抓,不是掐,而是——弹、拨、刮、搔!

  指腹的温热,指甲边缘的微凉,指节屈起时坚硬的触感……各种细微的、截然不同的刺激,如同狂风暴雨般,密集地、毫无规律地、恶作剧般地同时落在那一小片区域!力道控制得妙到毫巅,不至于留下伤痕,却足以将每一丝微小的触碰都转化为最原始、最狂暴、最无法抗拒的痒感!

  “呃!哈……啊!”

  江拂寒的双眼瞬间瞪大到了极限,瞳孔里全是惊骇欲绝!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尊严,在这一刻被那排山倒海、摧毁一切的痒感洪流彻底冲垮!她甚至来不及再次发出命令,喉咙里就爆发出了一连串完全失控的、尖锐短促的抽气声!身体如同被投入滚油的活虾,在叶知秋的钳制下疯狂地扭动、弹跳、挣扎!

  “放手……哈啊……叶、叶知秋!你……你找死……哈哈哈……呃啊!”威胁的话语被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破碎的笑声彻底打断、淹没。她拼命地扭动腰肢,试图甩开那如同附骨之疽的手指,双腿胡乱踢蹬,赤足在光滑的地板上徒劳地摩擦。平日里冷若冰霜、掌控一切的脸庞此刻涨得通红,眼角因为剧烈的挣扎和那汹涌而至的痒意而逼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威严?宗师气度?在人类最原始的、刻在脊髓深处的怕痒本能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江拂寒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彻底失控的小舟,被名为“痒”的海啸无情地抛起、砸落,所有引以为傲的防御和伪装都被撕得粉碎,只剩下最狼狈不堪的原始反应。

  “听不清啊,师姐。”叶知秋的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愉悦,箍住江拂寒的手臂如同铁铸,任凭怀中这具武林顶尖高手的身体如何剧烈挣扎也纹丝不动。她甚至还有余暇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挣扎得几乎脱力的江拂寒更紧地锁在怀中,让那具不断弹动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她掌控之下。

  叶知秋的目光,如同精准的尺子,慢悠悠地、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评估意味,从江拂寒因剧烈挣扎而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剧烈起伏的胸口),滑过她因羞愤和缺氧而布满红霞、汗湿鬓角的脸庞,最后,带着一丝猎人锁定致命弱点的冷酷玩味,落在了那双正徒劳蹬踢着的、赤裸的脚上。

  那双脚,白皙纤秀,足弓优美,脚趾因为紧张和挣扎而微微蜷曲着,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在透过窗格的阳光下显得近乎透明。平日里,这双脚足以踏碎顽石,踢断精钢。但此刻,在叶知秋眼中,它们却成了最完美的猎物,最脆弱的破绽。

  叶知秋嘴角那抹冰冷玩味的笑意加深了。箍着江拂寒腰肢的手臂猛地发力,像铁钳般收紧,瞬间将她所有的挣扎都压制下去。同时,她左脚闪电般抬起,精准无比地踩住了江拂寒右脚纤细的脚踝,力道不重,却带着绝对的压制性,让那只脚瞬间动弹不得!

  “唔!”江拂寒闷哼一声,被压制得几乎窒息,只能徒劳地睁大那双因屈辱而布满血丝、又因汹涌的生理性泪水而显得水光潋滟的眼睛,死死瞪着叶知秋。

  叶知秋空出的右手,终于暂时离开了江拂寒饱受折磨的腰侧。在江拂寒惊恐万分的注视下,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慢条斯理地探向了她宽大的袖袋深处。摸索片刻,竟从中拈出了一支……小巧的、细如竹签的、通体漆黑的毛笔!

  笔尖是崭新的,带着未蘸墨汁的干燥和一丝硬挺的毛糙感。

  叶知秋捏着这支古怪的毛笔,对着江拂寒惊恐的眼神,轻轻晃了晃。笔杆在她指间灵活地转了一圈,像刽子手在行刑前展示他那把磨得锃亮的刀。

  “师姐,”叶知秋的声音放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呢喃,却字字如冰锥刺入江拂寒的耳膜,“你这威风凛凛的样子……师妹我看着,实在心痒得很。”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只被踩住脚踝、无法逃脱的赤足上,嘴角的弧度变得残忍而清晰,“求我啊。求我……或许就轻一点?”

  “休……休想!”江拂寒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倔强。她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残存的意志力对抗着体内翻腾的虚弱和那如影随形的、对即将到来的酷刑的恐惧。下唇瞬间被咬破,一丝铁锈般的腥甜在口中弥漫开来。她宁愿咬断舌头,也绝不可能向叶知秋这个宿敌开口乞怜!

  “啧,有骨气。”叶知秋轻佻地赞了一句,眼中却没有丝毫赞赏,只有一片冰冷的兴味索然。她不再废话,捏着那支细毛笔的手,如同最精准的刑具,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缓慢,探向了江拂寒那只赤裸的右脚。

  冰凉的、带着一丝毛糙硬感的笔尖,轻轻地、轻轻地,落在了那白皙足心上最娇嫩、最敏感、最要命的中心点。

  接触的瞬间——

  “呃——!”

  江拂寒的身体如同被最强劲的电流狠狠贯穿!整个人猛地向上反弓起来!像一张被拉到极限、即将绷断的弓!喉咙里爆发出一个短促到极致、几乎失声的抽气!全身的肌肉瞬间痉挛般绷紧,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尖叫!

  这感觉……比腰侧的搔痒恐怖百倍!千倍!

  那笔尖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大面积的麻痒,而是一种尖锐的、钻心的、带着无数细密毛刺感的、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进脚心最嫩肉里的酷刑!每一次细微的移动,每一次毛尖的拂扫,都精准地、恶毒地碾压着她足底最密集的神经丛!

  “哈……哈哈……呃啊……不……不要……”完全失控的、尖利扭曲的笑声和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地从江拂寒紧咬的齿缝和喉咙深处疯狂地涌出!她彻底崩溃了!

  身体在叶知秋的铁臂和脚下疯狂地、绝望地弹动、挣扎、扭拧,像一条离水的鱼。汗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紧紧贴在起伏剧烈的身体上。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无法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狼狈地淌过她通红滚烫的脸颊,流进散乱的鬓发里。那支该死的、如同恶魔刑具般的毛笔,在叶知秋稳定的操控下,在她那只无法逃脱的脚心上,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地刮搔着,每一次移动都精准地引发一阵更剧烈的抽搐和更凄惨的哀鸣。

  “哈啊……住手……叶知秋……求……求你……停下……哈哈……呃啊……停下……”破碎的词语和疯狂的笑声、抽泣声混杂在一起,语无伦次,彻底失去了所有意义。什么武林宗师,什么第一御姐,什么威严气度……在脚心那支小小的毛笔带来的地狱般的酷刑面前,统统化为齑粉。只剩下一个被最原始的生理反应彻底摧毁、在无法忍受的痒刑中崩溃哀鸣的女人。

  她像个被顽童肆意玩弄的、坏掉的玩偶,在宿敌的掌控下,被那支笔尖剥去了所有坚不可摧的伪装,露出了最不堪、最脆弱、最耻辱的底色。

  就在江拂寒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无边无际的麻痒彻底逼疯、意识都开始模糊涣散的崩溃边缘——

  那支如同跗骨之蛆、带来地狱般折磨的毛笔,倏地停了。

  笔尖离开足心那最敏感肌肤的瞬间,江拂寒全身绷紧到极限的肌肉猛地一松,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整个人软泥般瘫在叶知秋的臂弯里,只剩下剧烈到几乎要将肺叶撕裂的喘息。她大口大口地抽着气,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将鬓发彻底打湿,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眼泪依旧不受控制地汹涌流淌,视线一片模糊的水光。脚心残留的恐怖触感还在神经末梢疯狂跳动,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余悸的抽搐。

  极度的虚弱,极度的耻辱,极度的愤怒……还有一丝劫后余生般的茫然,在她体内翻江倒海。她甚至无法再凝聚起一丝力气去瞪视那个将她彻底摧毁的人。

  叶知秋松开了踩着她脚踝的腿,也松开了箍着她腰肢的手臂。失去支撑,江拂寒软软地向冰冷的地板滑去。然而,在她身体触地的前一瞬,叶知秋的手却轻轻托了她一下,动作带着一种与方才施刑时截然不同的……近乎温柔的力道?让她没有狼狈地直接摔落,而是以一种相对平缓的姿态靠坐在了矮几旁。

  江拂寒无力地垂着头,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只有不断滚落的泪珠和剧烈起伏的肩膀昭示着她内心的滔天巨浪。

  头顶传来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接着,一个冰凉的小物件被轻轻放在了她因脱力而微微颤抖的手边。

  那是一个小小的、素白瓷瓶,没有任何花纹,瓶口用红绸紧紧塞着。

  “喏,解药。”叶知秋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恢复了那种惯常的清冷疏离,仿佛刚才那个如同恶魔般施刑的人不是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江拂寒剧烈的喘息声。“药力一个时辰后会自行消散,喝不喝随你。”

  江拂寒没有动,也没有看那瓶子。她只是死死地咬着下唇,尝着口中更加浓烈的血腥味,身体因为极致的屈辱和残余的生理反应而微微发着抖。

  脚步声响起,叶知秋似乎要离开了。

  然而,脚步声在门口处又停顿了一下。

  一只手,带着微凉的指尖,毫无预兆地探了过来。那指尖轻轻触碰到江拂寒的下唇——那处被她自己咬破、正渗着血珠的地方。动作极轻,带着一种近乎擦拭的、却又充满侵略性的抚触感。冰凉的触感激得江拂寒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连偏头的力气都挤不出来。

  叶知秋的指腹在那破皮的伤口上极其短暂地停留了一瞬,沾上了一抹刺目的猩红。

  “下次见面,师姐……”叶知秋的声音低低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混合着某种未满足的期待和冰冷威胁的复杂意味,像羽毛搔过,又像毒蛇吐信,“我还会挠你。”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静室。木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死寂重新笼罩了这片狼藉的空间。只有江拂寒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在弥漫着茶香、汗味和淡淡血腥气的空气中回荡。

  许久,许久。

  江拂寒终于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了头。泪水已经干涸,在脸颊上留下冰冷的痕迹。那双总是清冷威严、洞彻人心的眼眸,此刻布满了猩红的血丝,如同燃烧殆尽的灰烬里残留的最后火星,只剩下无边的冰冷和一种被彻底践踏后、刻骨铭心的恨意。

  她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冰棱,死死钉在静室紧闭的门扉上,仿佛要穿透厚重的木板,钉在那个早已消失无踪的宿敌背上。

  唇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被触碰的感觉,和被毛笔搔刮脚心的恐怖触感,如同烙印般灼烧着她的神经。

  那只方才饱受蹂躏的赤足,此刻正无意识地微微蜷缩着,脚背上细腻的肌肤,似乎还残留着叶知秋指尖离去时的微凉气息。她恨恨地咬紧牙关,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叶知秋……

  这三个字,如同带着诅咒的血咒,在她心底无声地咆哮,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杀意和……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被彻底看穿并玩弄于股掌的、冰冷的战栗。

  静室的死寂如同凝固的冰,沉重地压在江拂寒身上。叶知秋离去时带上的那扇门,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也隔绝了她最后一丝侥幸的幻想。空气中弥漫着打翻的茶汤微涩的清香、她自己身上蒸腾出的汗味,以及唇齿间那丝挥之不去的、带着屈辱的铁锈腥甜。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冰冷的碎玻璃。

  她的身体依旧瘫软,靠着矮几冰冷的边缘,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剧烈挣扎后的脱力感深入骨髓,每一寸肌肉都在无声地哀鸣。那只被毛笔酷刑折磨过的右脚,脚心深处仿佛还残留着那无数细小毛刺刮搔的幻痛,每一次神经末梢的轻微跳动都让她下意识地蜷缩脚趾,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唇上那点微小的伤口——被叶知秋指尖抚过的地方,像被烙铁烫下了一个无形的印记,时刻提醒着她方才那场彻底的、被玩弄于股掌的崩溃。

  耻辱如同滚烫的岩浆,在胸腔里翻涌、灼烧。她江拂寒,武林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御姐宗师,竟在自己的静室里,被毕生宿敌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像逗弄一只无力反抗的猫儿般肆意戏耍,最后……最后竟发出那样不堪入耳的哀鸣和求饶!那支细毛笔带来的地狱触感,仿佛已经刻进了她的骨髓,每一次回想都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涌上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冰冷的虚脱。

  她猛地闭紧双眼,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试图将那些让她羞愤欲死的画面和声音驱逐出去。不能想!绝不能想!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入肺腑,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目光落在手边那个素白的小瓷瓶上——叶知秋留下的“解药”。那瓶子安静地躺着,如同一个无声的嘲讽。喝?还是不喝?

  尊严在疯狂地叫嚣:绝不!这是叶知秋的施舍,是胜利者的怜悯,是对她江拂寒最大的侮辱!喝下它,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彻底失败!

  然而,身体深处那顽固的酸软和迟滞,如同跗骨之蛆,时刻提醒着她此刻的虚弱。没有内力,她连站直身体都困难,更遑论追击那个胆大包天的宿敌。一个时辰……叶知秋说过,药力一个时辰后会自行消散。她咬紧牙关,尝着下唇伤口再次裂开的血腥味。一个时辰……她等得起!她宁愿忍受这难熬的虚弱,也绝不要碰叶知秋给的任何东西!她要靠自己的力量恢复,然后……然后让叶知秋百倍偿还今日之辱!

  时间在死寂中艰难地爬行。江拂寒强迫自己运转起最基础的吐纳之法,试图引导那如同死水般的内息。每一次微弱的尝试,都像是在泥沼中跋涉,艰难而徒劳。汗水再次从额角渗出,沿着她紧绷的脸颊滑落。她全部的心神都沉入体内,对抗着药力,对抗着残余的痒感幻痛,更对抗着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滔天恨意和羞耻。

  就在她心神凝聚,全力冲击着经脉中一处淤塞的药力节点,试图打开一丝内息通道的紧要关头——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心跳声掩盖的木栓滑动声,极其突兀地从她头顶斜上方的房梁阴影处传来!

  那声音轻得像一片枯叶落地,却如同惊雷般在江拂寒高度凝聚的心神中轰然炸响!她全身的寒毛瞬间倒竖!怎么可能?!她明明检查过!叶知秋怎么还敢回来?!又是从哪里?!

  惊骇和愤怒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一丝心神!强行运转的内息在体内猛地一岔,如同失控的野马狠狠撞在经脉壁上!

  “噗——!”

  一口鲜红的逆血毫无征兆地从江拂寒口中狂喷而出!温热的血点溅落在她素白的衣襟和面前冰冷的地板上,绽开刺目的红梅。剧烈的疼痛从胸腹间炸开,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

  就在她因内息反噬而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软倒的瞬间!

  一道黑影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无声无息地从她头顶的房梁上飘然落下!速度快得只带起一丝微弱的气流扰动!那身影轻盈得如同没有重量,落点精准无比——不偏不倚,恰好落在因吐血而身体前倾、门户大开的江拂寒身后!

  依旧是那身不起眼的灰布弟子服,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双从阴影中抬起的眸子,清亮得如同寒潭映月,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近乎残忍的兴奋和掌控一切的冰冷笑意。

  是叶知秋!她根本没走!她一直都在!像一只最有耐心的猎手,潜伏在暗处,等待着她最虚弱的猎物露出致命的破绽!

  江拂寒的意识被剧痛和惊怒撕扯着,身体因内伤和药力的双重作用而彻底失控。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不,是根本看不到!只能感觉到!

  一双微凉的手,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闪电般的速度和精准,如同铁箍般猛地从她身后探出!一只手死死钳住了她纤细的右手腕!另一只手则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毫无怜惜地按在了她左边肩胛骨下方的一个极其刁钻的穴位上!

  “呃啊——!”

  一股尖锐的、瞬间剥夺所有反抗力量的剧痛和麻痹感从被按住的穴位炸开!江拂寒眼前彻底一黑,半边身体瞬间失去了知觉!被钳住的右手腕传来骨骼几乎要被捏碎的痛楚!她的身体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强行向后拖拽、扭转!

  “砰!”

  一声闷响。江拂寒整个人被叶知秋以一种绝对压制性的力量,狠狠地、面朝下地掼压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她的右臂被叶知秋那只铁钳般的手死死地反扭在背后,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牢牢锁死!左肩被重穴被制,酸麻无力,根本无法动弹。脸颊被迫紧贴着冰凉的地板,那冰冷的触感刺激着她滚烫的皮肤,更刺激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咳……咳咳……”喉咙里涌上血腥味,她剧烈地呛咳起来,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胸腹间翻江倒海的疼痛。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敌人死死地按在砧板上!

  叶知秋单膝跪压在江拂寒的后腰上,将她整个下半身也牢牢地钉在地板上。那沉重的力量让江拂寒几乎窒息。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叶知秋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汗湿的后颈,带着一种胜利者审视猎物的冷酷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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