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叶知秋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如同毒蛇在沙地上游走，“怎么这么不小心？练功走火入魔了？还是……”她的声音陡然压低，如同淬了冰，“被师妹我吓破了胆？”

　　江拂寒死死地咬住嘴唇，尝着更加浓烈的血腥味，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想要挣扎，想要怒骂。但被反扭的手臂传来剧痛，背后的重压让她连呼吸都困难，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徒劳地在砧板上弹动了几下，便再次被那绝对的力量镇压下去。

　　“嘘……”叶知秋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冰凉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轻轻拂开江拂寒因挣扎而散乱在颈侧、被汗水和泪水黏住的几缕湿发，露出她线条优美的颈项和那因为极度愤怒屈辱而剧烈起伏的、微微凹陷的锁骨窝。“别白费力气了。省着点……哭给我听。”

　　拂开湿发的手指并未收回，而是沿着那微微凹陷的、敏感的锁骨窝，如同弹琴般，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毛的轻佻和缓慢，一路向上游走。

　　江拂寒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限！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预警！她知道那手指的目的地！一种比脚心酷刑更让她恐惧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

　　“不……叶知秋！你敢——！”嘶哑的、带着绝望颤音的警告从紧贴地板的唇齿间挤出。她试图夹紧手臂，但那被反扭的右臂和被重穴制住的左肩，让她连这个微小的防御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不，是清晰地感知着）那根冰凉的手指，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缓慢和残忍，一点点地、无可阻挡地逼近她此刻门户洞开的——左腋窝！

　　指尖终于触碰到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极其敏感娇嫩的肌肤边缘！

　　“呃啊——！”江拂寒的喉咙里爆发出一个短促到失声的、混合着极度惊骇和生理性恐惧的抽气！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猛地向上反弓！但叶知秋跪压在她后腰的膝盖如同泰山压顶，瞬间将这剧烈的反应狠狠镇压下去，让她只能发出沉闷的、痛苦的撞击声。

　　“怕了？”叶知秋的声音带着一丝扭曲的愉悦，那根作恶的食指，如同最精准的探针，轻轻滑入那片温热、潮湿、从未示人的隐秘凹陷。指腹清晰地感受到那瞬间绷紧到极致的、微微颤抖的软肉，以及那层细密的汗珠。“原来不可一世的吉大宗师……这里，才是真正的死穴？”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戏谑和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残忍兴奋。

　　“滚……开……”江拂寒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得如同风中的残烛。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腋窝！那是她从未示人、也从未想过会被如此侵犯的绝对禁地！

　　“滚？”叶知秋轻笑一声，那笑声在江拂寒听来如同地狱的召唤。她不再只是试探，那只探入腋窝的手指，陡然屈起！带着一点坚硬的指关节，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搔刮在那片最娇嫩、神经最密集的腋窝中心软肉上！

　　“呀啊——！！！”

　　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猛地撕裂了静室的死寂！那声音尖利、扭曲，充满了崩溃的绝望和无法承受的生理冲击，完全失去了人类嗓音的常态！

　　江拂寒的身体如同被投入滚油，在叶知秋的绝对压制下开始了疯狂到极致的、非人的弹跳和抽搐！她像一条被钉穿了七寸却仍在垂死挣扎的蛇，头颅拼命地向上扬起，脖颈青筋暴突，喉咙里爆发出完全失控的、尖锐刺耳的狂笑和哭嚎！

　　“哈哈哈……呃啊！不……不要……哈啊……停……停下……求你……哈哈哈……”语无伦次，涕泪横流。所有的尊严、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宗师风范，在这一刻被腋窝那钻心蚀骨的、如同无数电钻同时钻刺神经的恐怖痒感彻底碾碎！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御姐，只是一个被最原始酷刑折磨到精神崩溃的可怜虫。

　　叶知秋牢牢地压着她，感受着身下这具躯体如同被通了高压电般的疯狂震颤。她的手指如同最残忍的刑具，在那片致命的凹陷里肆无忌惮地施展着酷刑。时而用指腹重重地碾压那最敏感的软肉中心；时而弯曲指节，用坚硬的骨节刮擦那细嫩的皮肤；时而又故意放轻力道，只用指尖最前端那一点点指甲边缘，如同羽毛般在那片已经高度敏感、红肿起来的肌肤上轻轻搔刮，带来一阵阵更加绵长、更加钻心、更加令人崩溃的麻痒！

　　“求我啊，师姐。”叶知秋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江拂寒耳边循环播放，“求我放过你的痒痒肉？嗯？”她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因为江拂寒那崩溃的哭叫求饶而更加变本加厉，指尖的速度和力道都骤然提升！

　　“求……求……哈啊……求求你……叶知秋……饶了我……哈哈哈……呃啊……饶了我……受不了了……真的……哈哈哈……”江拂寒彻底崩溃了。尊严？骄傲？在足以摧毁灵魂的痒刑面前，一文不值。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发出卑微到尘埃里的乞怜。泪水、汗水、口涎混合在一起，狼狈地涂满了她紧贴地板的脸颊。

　　就在江拂寒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无休止的酷刑彻底逼疯、意识即将陷入一片空白的黑暗时——

　　那如同地狱钻头般的手指，倏然停下了。

　　所有的动作瞬间消失。

　　只剩下腋窝深处那片被蹂躏得滚烫、红肿、神经仍在疯狂跳动的肌肤，以及江拂寒那如同破风箱般剧烈到撕心裂肺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劫后余生般的细微抽泣。

　　叶知秋松开了钳制她右臂的手，也缓缓移开了压在她后腰的膝盖。

　　江拂寒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地板上，像一滩被暴雨冲刷过的烂泥。她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了，四肢摊开，只有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间歇性地抽搐着。每一次抽搐都牵动腋窝的痛痒，带来一阵更深的绝望。泪水无声地汹涌流淌，视线完全模糊，只能看到冰冷地板模糊的纹理。

　　头顶传来衣袂飘动的细微声响。叶知秋站了起来。

　　江拂寒没有力气抬头，没有力气去看。极致的虚脱和深入骨髓的屈辱，让她只想就此沉入黑暗，永远不要再醒来。

　　一个冰凉的小物件，再次被轻轻放在了她无力摊开的手边——依旧是那个素白的瓷瓶。

　　接着，是衣物被随意抛落的轻微声音。一件带着叶知秋身上清冽气息的、柔软的灰色里衣，像一块破布般，被随意地丢在了江拂寒汗湿、颤抖的脊背上，覆盖住了她因剧烈挣扎而微微敞开的凌乱衣襟和那片刚刚遭受了酷刑、红肿不堪的腋窝。

　　“解药，还有……遮羞布。”叶知秋的声音恢复了那种疏离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个施加酷刑的恶魔只是幻觉。“省得师姐着凉。”

　　脚步声响起，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木门开启又合拢，最后一丝属于叶知秋的气息也消散在空气中。

　　静室再次陷入死寂，比之前更加冰冷，更加绝望。

　　江拂寒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背上盖着那件宿敌的里衣，如同盖着一张耻辱的裹尸布。腋窝深处那残留的、尖锐的痒痛感，如同跗骨之蛆，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更深沉的屈辱战栗。

　　许久，许久。直到窗外的日光渐渐西斜，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扭曲的阴影。

　　那根搭在冰冷地板上的、左手的小指，极其轻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蜷缩的脚趾，也下意识地紧紧抠住了地面，仿佛在无声地对抗着那烙印在神经深处的、挥之不去的恐怖触感。

　　门扉被轻轻合拢的余音，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落下，彻底抽空了江拂寒强撑的最后一丝力气。她整个人软倒下去，脊背重重撞在矮几冰凉的边缘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那撞击的痛感，远不及内心翻腾的万分之一。

　　耻辱如同滚烫的岩浆，灼烧着每一寸神经。叶知秋！这三个字在齿间反复碾磨，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唇上被那女人指尖触碰过的伤口，此刻火辣辣地疼，仿佛一个耻辱的烙印。更让她浑身发冷的是那只被毛笔肆虐过的脚心，残留的、深入骨髓的麻痒幻痛，正随着每一次心跳，在敏感的神经末梢反复复燃、尖叫。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那细密毛糙的笔尖是如何精准地刮过每一道细微的足纹，带来灭顶般的崩溃。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着那愈发浓烈的铁锈味，用剧痛来对抗那令人作呕的痒意余波和滔天的屈辱感。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着抖，不是因为冷，而是那场酷刑后遗留下的、深入骨髓的虚弱和神经性的抽搐。汗水浸透的里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冰冷而沉重。她蜷缩在狼藉的地板一角，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布满血丝的眼睛，也遮住了那张被泪水、汗水和屈辱彻底扭曲的脸庞。这一刻，她不再是威震武林的宗师，只是一个被宿敌彻底击垮、剥光了所有尊严的、狼狈不堪的女人。

　　时间在死寂中粘稠地流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江拂寒试图凝聚起一丝溃散的内息，丹田却依旧空空荡荡，经脉里如同塞满了湿透的棉絮，沉重迟滞。她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蜷缩的姿态，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阴影里舔舐着血淋淋的伤口，积蓄着复仇的毒火。

　　“笃、笃笃。”

　　几声极轻、极谨慎的叩门声，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突兀地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江拂寒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刺猬，所有神经瞬间绷紧到了极限！谁？！叶知秋去而复返？还是……她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杀意，身体本能地想要弹起戒备，然而那深入骨髓的虚软和残留的神经抽痛，让她只是徒劳地绷紧了肌肉，却无法移动分毫。

　　“师、师父？”一个怯生生的、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和浓浓不安的声音，小心翼翼地穿透了门板，“弟子……弟子林晚，给您送些新鲜果子……”

　　林晚？江拂寒混乱而暴戾的思绪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这个名字……是了，前几日新收的一个女弟子，根骨尚可，看起来也乖巧伶俐，颇有几分悟性。是她亲自点头收下的。此刻这声音里的惶恐，听在江拂寒耳中却如同最刺耳的噪音。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任何人看到她这副模样！这副被叶知秋玩弄于股掌、尊严扫地的模样！

　　“滚！”江拂寒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嘶哑破碎，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毫不掩饰的暴戾。她只想让这声音立刻消失，让这片空间重新归于她一个人的、充斥着耻辱和恨意的死寂。

　　门外瞬间没了声息，死一样的寂静。江拂寒紧绷的神经微微松懈了一瞬，以为那不知死活的弟子终于被吓退。

　　然而，下一秒——

　　“吱呀……”

　　门轴转动发出令人牙酸的轻响，那扇厚重的木门，竟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一道缝隙！

　　江拂寒的心脏骤然停跳！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她猛地抬头，散乱发丝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濒死的凶兽，射出骇人的厉光！她甚至来不及再次呵斥！

　　一个娇小的身影，低着头，诚惶诚恐地端着一个精致的青玉果盘，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正是那个新收的女弟子，林晚。她穿着飞鸿武馆统一的素白弟子服，梳着简单的丫髻，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脸蛋圆润，带着未褪尽的稚气，此刻因恐惧而微微发白，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她进来后甚至不敢抬头，视线死死盯着自己脚下光洁的地板，端着果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弟子……弟子该死！弟子不该擅入师父静室！只是……只是看师父今日未用午膳，厨房新得了些冰镇的蜜瓜……”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发着抖，仿佛随时会因恐惧而瘫软下去。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果盘被她慌乱地放在身前的地上，几块晶莹剔透的蜜瓜因震动而微微移位。“请……请师父责罚！”

　　她的头垂得极低，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完完全全是一副被宗师威严吓破了胆的、新入门的、不懂规矩的小弟子模样。

　　江拂寒死死盯着跪伏在地的林晚，胸中翻腾的暴戾和杀意如同被冰水浇头，硬生生被压下去几分。不是叶知秋……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被吓坏了的小丫头。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骤然松弛，随之而来的是更深重的虚脱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她堂堂江拂寒，竟被一个刚入门的小弟子撞见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

　　耻辱感如同毒藤，再次疯狂缠绕上来，勒得她几乎窒息。不行！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尤其是弟子！她必须……必须维持住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威严！

　　江拂寒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强迫自己挺直了因虚软而微微佝偻的脊背。她伸出手，动作僵硬地拢了拢散乱黏在脸颊的湿发，试图将狼狈遮掩一二。脸上残留的泪痕和汗水被粗糙地抹去，留下几道狼狈的红痕。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让那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威严，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疏离和……疲惫？

　　“起……起来吧。”江拂寒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刻意放缓了语速，压低了声线，试图营造出一种只是消耗过度的假象，“为师……方才演练一门新得的内功心法，一时……岔了气，无甚大碍。”她的话语有些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沉重的磨盘里艰难碾出，带着强撑的痕迹。她甚至不敢看向林晚的眼睛，目光虚虚地落在远处翻倒的茶壶上。“你……有心了。东西放下，出去。”

　　她只想尽快把这个闯入者打发走！在她彻底维持不住这层薄冰般的伪装之前！

　　“师父！”林晚闻言，猛地抬起头，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带着一种纯粹到近乎愚蠢的担忧和急切，“您岔了气？伤得重不重？弟子……弟子略通推宫过血之法，或许能帮师父顺顺气脉！”她说着，竟不等江拂寒回应，便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带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和过分的关切，径直朝着蜷坐在矮几旁的江拂寒快步走了过来！

　　“站住！”江拂寒心头警铃再次狂响！厉声喝止！然而，那声音因虚弱而失了力道，更像是一声急促的喘息。

　　林晚的脚步只是微微一滞，脸上担忧更甚，反而加快了步伐，口中急切道：“师父莫要逞强！弟子……”

　　话音未落，她已冲到近前，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目标明确地抓向江拂寒垂落在身侧、因虚软而微微颤抖的右臂！那动作看似要搀扶，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甚至有些粗暴的急切！

　　江拂寒瞳孔骤缩！下意识地想要挥臂格开！

　　然而，林晚的手比她更快！

　　就在那双看似纤细的手即将触碰到江拂寒手臂的刹那，异变陡生！

　　林晚的身体似乎因为“过度担忧”而“重心不稳”，脚下猛地一个“趔趄”！整个上半身带着一股冲力，向前猛地一倾！那只原本抓向江拂寒手臂的手，在电光火石之间，如同一条滑溜的泥鳅，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准，擦着江拂寒的手臂外侧滑了过去！

　　指尖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

　　下一瞬，那只微凉、带着少女特有细腻触感的手，如同最狡诈的毒蛇，猝不及防地、结结实实地、整个手掌连带几根微屈的指头，猛地按在了江拂寒因方才挣扎而微微敞开衣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左腋之下那片极其娇嫩、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最隐秘的软肉之上！

　　接触！

　　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按进了最娇嫩的花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纯粹源于生理本能的、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恐怖麻痒感，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在江拂寒左腋下那一点被触碰的肌肤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化作无数道狂暴的电流，蛮不讲理地、摧枯拉朽般席卷了她半边身体！冲垮了所有神经堤坝！

　　“呃啊——！！！”

　　一声短促到极致、完全扭曲变形的、近乎非人的惊喘猛地从江拂寒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声音尖利、破碎，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和被瞬间引爆的、灭顶般的生理冲击！她整个人如同被最强劲的弓弩射出的箭矢，猛地向上弹射而起！力量之大，甚至带倒了身后沉重的矮几！

　　然而，这并非攻击，而是纯粹的被那无法形容的痒感逼出的、想要逃离接触点的、最原始的本能！

　　可是，她的动作只完成了一半！

　　林晚——那个前一秒还满脸担忧惶恐的“小师妹”——此刻脸上的所有怯懦和天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锐利、带着猎人般残酷掌控欲的眼神！她那只按在江拂寒腋下的手非但没有因为江拂寒的弹起而松开，反而如同铁钳般瞬间收拢！五指如钩，带着千钧之力，死死抠住了江拂寒腋窝深处那片最要命的软肉！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如同毒蛇出洞，快如闪电般探出，一把扣住了江拂寒因剧痒而本能挥起的、试图格挡的右手手腕！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节脆响！

　　江拂寒只觉得右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烧红的铁箍死死锁住，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紧接着，一股沛然莫御的、远超她想象的内力，如同冰冷的铁流，顺着林晚扣住她手腕的指尖，蛮横地冲入她本就迟滞虚弱的经脉！瞬间将她体内好不容易凝聚起的一丝抵抗力量彻底冲散、碾碎！

　　江拂寒被这双重钳制硬生生从弹起的半空中拽了下来！身体因巨大的惯性向前扑倒，却被林晚扣住腋窝和手腕的双手死死架住，以一种极其屈辱的、身体前倾、双臂被反剪扭曲的姿势，钉在了原地！

　　“唔——！”江拂寒所有的挣扎和惊叫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因剧痛和那灭顶麻痒而引发的、剧烈的、无法抑制的全身痉挛！她的脸瞬间由惨白转为猪肝般的酱紫色，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珠因极致的痛苦和惊骇而几乎凸出眼眶！左腋下那只如同恶魔之爪的手，正用最刁钻、最恶毒的方式，深深抠进那片最要命的软肉里，指腹用力地碾磨、指关节狠狠地顶压！

　　那不是普通的搔痒，那是用内力灌注指尖，如同钢针般精准刺入神经丛的酷刑！

　　“呵……”一声轻飘飘的、带着浓重戏谑的轻笑，如同毒蛇吐信，在江拂寒耳边响起。那声音……那声音！不再是林晚那怯生生的少女嗓音，而是……而是带着一种刻意压低、却又无比熟悉的、清冷而残忍的质感！

　　江拂寒的血液瞬间冻结！她艰难地、如同生锈的机器般，一寸寸地扭过头，布满血丝和生理性泪水的眼睛，死死盯住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依旧是那张圆润稚气的少女脸庞，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纯真和惶恐？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映着她此刻狼狈扭曲、因剧痒而疯狂抽搐的脸，嘴角勾着一抹冰冷刺骨、带着无尽嘲讽和玩味的弧度！

　　易容！是易容术！

　　“林晚”……不！是叶知秋！还是她！她根本没走！她竟然……竟然伪装成了新弟子！就潜伏在自己眼皮底下！甚至还……还用这种下作至极的方式……

　　巨大的羞辱和被愚弄的狂怒，混合着左腋下那足以让人发疯的麻痒酷刑，如同火山般在江拂寒体内轰然爆发！她目眦欲裂，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低吼，残余的力量疯狂地灌注于未被完全制住的左腿，凝聚起玉石俱焚的决绝，狠狠一个膝撞，顶向叶知秋伪装下的柔软小腹！

　　然而，她的动作在叶知秋眼中，如同慢放的画面。

　　叶知秋嘴角的冷笑加深。她甚至没有躲闪，只是扣住江拂寒右手腕的那只手猛地向下一压！一股更加阴寒霸道的内力如同冰锥般狠狠刺入江拂寒腕脉！

　　“呃啊——！”江拂寒惨叫一声，凝聚在左腿的力量瞬间被这剧痛和内力冲击彻底打散！膝盖软软地撞在叶知秋身上，如同蚍蜉撼树，毫无威胁。

　　“师姐，还是这么不老实。”叶知秋的声音恢复了本来的清冷，带着一丝慵懒的残忍。她那只深深抠在江拂寒腋窝里的手，指腹如同带着魔力般，开始在那片被汗水浸透、剧烈颤抖的软肉上，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缓慢速度，画起了圈。

　　不是搔，不是刮，而是带着内劲的、沉重的、碾磨般的画圈！

　　每一次指腹的移动，都像是带着无数细密的倒刺，深深犁过最敏感的神经！那感觉……比单纯的痒恐怖百倍！是麻、是酸、是钻心的刺痒、是带着内劲压迫的钝痛！各种极致的、相互矛盾却又完美融合的折磨感，如同无数只带着毒针的蚂蚁，在江拂寒腋下那片方寸之地疯狂啃噬、钻营！

　　“哈……呃……呃啊……不……不……”江拂寒的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砂石堵住，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濒死般的抽气声和嘶鸣。身体在叶知秋的钳制下剧烈地、疯狂地弹动、抽搐，如同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徒劳地甩动着尾巴。汗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瞬间再次浸透了她单薄的里衣，紧紧贴在因剧烈挣扎而起伏不定的身体上。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地冲刷着她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脸颊。尊严？威严？在腋下那只恶魔之手的酷刑面前，早已被碾得粉碎！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叶知秋指尖上那细微的纹路，每一次碾磨都带来灭顶的折磨！

　　就在江拂寒感觉自己即将被这地狱般的麻痒和痛苦彻底撕裂意识、陷入彻底的癫狂之时——

　　叶知秋那只如同跗骨之蛆、带来无尽折磨的手，倏地离开了她饱受蹂躏的腋窝！

　　骤然失去那灭顶的刺激，江拂寒绷紧到极限的身体猛地一松，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整个人软泥般向前倒去，却被叶知秋依旧扣着手腕的那只手强行吊住，没有狼狈地瘫倒在地。她大口大口地抽着气，肺叶如同破旧的风箱发出嘶哑的鸣响，身体因为剧烈的喘息和劫后余生的虚脱而剧烈起伏。汗水顺着发梢、下巴，如同小溪般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渍。眼泪模糊了视线，左腋窝残留的恐怖触感还在神经末梢疯狂地跳动、抽搐，每一次微小的空气流动都带来一阵惊悸的刺痒。

　　她甚至没有力气再抬头去看那个摧毁她的恶魔。

　　然而，叶知秋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那只刚刚从腋下撤离的、属于“林晚”的、纤细白皙的手，此刻慢条斯理地探入了宽大的袖袋深处。摸索片刻，再次拈出了那支令江拂寒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物件——那支通体漆黑、细如竹签、笔尖带着未蘸墨汁的干涩毛糙的细毛笔！

　　叶知秋捏着这支如同刑具般的笔，在江拂寒模糊的视线里轻轻晃了晃。笔杆在她指间灵活地转了一圈，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师父的脚趾……”叶知秋的声音再次响起，刻意模仿着林晚那清甜的少女嗓音，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的戏谑，“真是精致可爱呢，像玉雕的莲子。”

　　江拂寒的心脏骤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她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惊恐万分地想要蜷缩起赤裸的双足！可是，晚了！

　　叶知秋的动作快如鬼魅！她依旧扣着江拂寒手腕的那只手猛地发力，如同铁箍般收紧，瞬间将她所有可能的挣扎彻底压制！同时，她闪电般抬起左脚，精准无比地踩住了江拂寒左脚纤细的脚踝！力道不重，却带着绝对的压制性，让那只脚瞬间动弹不得！

　　“不……不要……”江拂寒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鸣，充满了绝望的恐惧。她徒劳地试图扭动脚踝，却被死死踩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知秋拿着那支恐怖的毛笔，缓缓蹲下身。

　　那支笔，在叶知秋的操控下，如同毒蛇的信子，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缓慢，探向了江拂寒那只被踩住、无法逃脱的左脚。

　　目标，并非那饱受摧残的足心。

　　而是……那只因恐惧和紧张而紧紧蜷缩起来的、白皙小巧的脚趾！

　　冰凉的、带着一丝毛糙硬感的笔尖，如同死神的镰刀，轻轻地、轻轻地，抵在了江拂寒蜷缩的大脚趾与第二根脚趾之间……那最细微、最隐秘、最要命的趾缝根部！

　　接触的瞬间——

　　“呃——！！！”

　　江拂寒的身体如同被最强劲的电流狠狠贯穿！整个人猛地向上反弓起来！喉咙里爆发出一个短促到极致、几乎失声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惨嚎！全身的肌肉瞬间痉挛般绷紧到了极限，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尖叫！这感觉……比腋下的折磨更刁钻！比足心的酷刑更阴毒！

　　那笔尖带来的，是一种尖锐到极致的、带着无数细密倒刺感的、钻入趾缝最深处嫩肉的、令人灵魂都为之抽搐的奇痒！每一次细微的移动，每一次毛尖在狭窄趾缝中的刮蹭，都精准地、恶毒地碾压着她趾间最密集、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正被一点点地、缓慢地刺入她脚趾的骨头缝里！

　　叶知秋的动作极其缓慢，如同最残忍的刽子手在进行一场精心设计的处刑。

　　她捏着那支细毛笔，笔尖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以一种令人发狂的、折磨神经的速度，在江拂寒紧紧蜷缩的脚趾缝间，极其缓慢地……来回刮搔。

　　从大脚趾与二趾之间那深陷的根部缝隙，一路向上，刮过微微凸起的趾关节，刮过那因极度紧张而绷紧的、微微泛红的趾侧嫩肉……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但那细密毛糙的触感，却带来了千百倍的恐怖刺激！

　　“哈……呃呃……不……停……停下……求……求你……哈啊……呜……”完全失控的、尖利扭曲到变形的笑声和破碎的、带着彻底崩溃的哭腔的求饶声，如同失控的洪流，疯狂地从江拂寒的喉咙里喷涌而出！她彻底疯了！身体在叶知秋的钳制和脚下疯狂地、绝望地弹动、挣扎、扭拧，像一条被钉穿了七寸的蛇。汗水如同瀑布般流淌，将地板都洇湿了一大片。眼泪决堤般汹涌，混合着涎水，狼狈地淌过她因窒息般的大笑而涨成紫红色的脸庞。那支该死的、如同恶魔刑具般的毛笔，在叶知秋稳定的操控下，在她那只无法逃脱的脚趾缝间，缓慢地、反复地刮搔着，每一次移动都精准地引发一阵更剧烈的、如同濒死般的抽搐和更凄厉的哀鸣。她的脚趾因为那极致的刺激而本能地想要张开逃离，却又被笔尖的刮搔逼得再次痛苦地蜷缩，形成一种绝望的循环。

　　就在江拂寒的意识彻底被这无边无际、深入骨髓的麻痒酷刑撕扯得支离破碎，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只剩下嘶哑的、如同破风箱般抽气声的崩溃边缘——

　　那支如同跗骨之蛆的毛笔，再次毫无征兆地离开了她饱受蹂躏的脚趾缝。

　　笔尖离开的瞬间，江拂寒全身绷紧到极限的肌肉猛地一松，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整个人彻底瘫软下去，若不是叶知秋还扣着她的手腕，她早已如一滩烂泥般委顿在地。只剩下剧烈到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的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无法抑制的呛咳。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身上流淌下来，在地板上积成了一小洼。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狼狈不堪。脚趾缝残留的、深入骨髓的麻痒幻痛还在疯狂跳动，每一次微小的神经抽搐都带来一阵灭顶的余悸。

　　叶知秋松开了踩着她脚踝的腿，也松开了扣着她手腕的手。

　　江拂寒如同断线的木偶，软软地滑倒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像一片在寒风中凋零的落叶。她甚至无法再凝聚起一丝力气去恨，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虚脱和那烙印在神经末梢的、挥之不去的恐怖麻痒。

　　头顶传来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接着，一个冰凉的小物件，再次被轻轻放在了她因脱力而剧烈颤抖的手边。

　　依旧是那个小小的、素白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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