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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与反击篇,3

小说:二次分化后二次分化后我反杀了病娇 2025-09-08 22:40 5hhhhh 6850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阳光偏移,在光洁的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终于,凌影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转过了身。

凌云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不再是燃烧着愤怒火焰的猩红,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血海。里面翻涌着被彻底激怒的凶戾,被背叛的刺痛,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那目光死死地钉在凌云脸上,锐利得像是要将他灵魂都剖开。

“云。”凌影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血腥气和一种令人心悸的疯狂,“跟我来。”

他没有等凌云回答,转身就朝着休息区旁边那扇标着“更衣室”的门走去,步伐快而僵硬。

凌云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跟了上去。他能感觉到,凌影此刻的状态,比以往任何一次易感期临近时都要危险。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已经绷到了极限。

“咔哒。”

更衣室的门被凌影反手关上,落锁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这里没有窗户,只有头顶一盏惨白的LED灯管,照亮了成排的灰色金属储物柜和中间狭窄的过道。空气里残留着淡淡的清洁剂味道和属于其他测试员的、混杂的信息素气息。

门关上的瞬间,凌影身上那股强行压抑的恐怖气息再也无法遏制,如同被压抑到极致的海啸,轰然爆发!

狂暴的SSS级Alpha信息素瞬间填满了整个更衣室!血橙的甜腻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铁锈血腥味,沉郁的黑檀则化作了实质般的、粘稠的黑色雾气,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毁灭一切的疯狂意志,狠狠撞向四周的金属柜体,发出沉闷的“嗡嗡”共鸣!

凌云闷哼一声,被这股毫无保留的威压逼得连退两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储物柜上,震得柜门嗡嗡作响。后颈的腺体在信息素的狂暴冲击下剧烈抽痛,属于凌影的永久标记仿佛被点燃,灼烧感混合着灵魂链接中传来的滔天怒火与混乱,几乎要撕裂他的神经。

“呃…”凌云咬紧牙关,银色的瞳孔因为剧痛和冲击而剧烈收缩。

凌影一步跨到他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他猛地抬手,带着可怕力道的手掌并非攻击,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占有姿态,狠狠掐住了凌云的后颈!拇指的指腹,正正按在那道属于他的、结痂的永久标记咬痕之上!

“唔!”凌云痛得浑身一颤,被迫仰起头,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凌影猩红的目光之下。他看到了凌影眼中那片彻底失控的血海,看到了里面翻腾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疯狂。

“她们在逼我…”凌影的声音嘶哑扭曲,如同地狱传来的低语,滚烫的呼吸喷在凌云被迫仰起的脸上,带着血腥气,“逼我发疯,云!”

他的手指在凌云后颈的咬痕上用力按压,仿佛要透过皮肉,再次将自己的印记深深烙进对方的骨髓和灵魂深处。那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更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绝望。

“她们知道…她们明明知道!”凌影的胸膛剧烈起伏,猩红的眸子死死锁住凌云被迫仰视的银瞳,里面的风暴几乎要将两人都彻底撕碎,“知道你是我的!知道我们…是一体的!可她们偏要!偏要在我们面前!和那些垃圾…!”

他无法再说下去,巨大的愤怒和一种更深沉的、被称之为“嫉妒”的痛苦扼住了他的喉咙。属于夜清歌的甜腻柑橘香,属于苏琉璃的冰冷雪松,她们对旁人展露的笑靥,她们刻意的无视…所有画面都在他混乱的脑海中疯狂闪回、叠加,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反复灼烧着他紧绷的神经。

更衣室狭小的空间被凌影狂暴的信息素彻底填满、扭曲。金属柜体在无形的能量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头顶的LED灯管疯狂闪烁,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光线忽明忽灭,将凌影那张因暴怒和痛苦而微微扭曲的俊美脸庞映照得如同修罗。

凌云的后颈被他掐得生疼,腺体在标记的共鸣下灼热得像是要融化。灵魂链接的另一端,是凌影意识海中那一片毁天灭地的混沌风暴。但他银色的瞳孔深处,却奇异地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沉静的、带着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心疼的冰湖。

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凌影暴烈的气息和几乎要捏碎他颈椎的力道,声音却异常平稳,甚至带着一种穿透混乱的清晰,一字一句地砸进凌影翻腾的血海:

“那就承认吧,影。”

凌影掐着他后颈的手猛地一僵,猩红的瞳孔骤然收缩。

凌云迎着他混乱的目光,银色的眸子在闪烁的惨白灯光下亮得惊人,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

“承认你早就把她们…也划进你的领地了。”

凌影掐着他后颈的手猛地一僵,猩红的瞳孔骤然收缩。

凌云迎着他混乱的目光,银色的眸子在闪烁的惨白灯光下亮得惊人,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

“承认你早就把她们…也划进你的领地了。”

这句话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狠狠劈在凌影混乱的意识海上空。他掐着凌云后颈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细微的“咔”响。凌云痛得闷哼一声,被迫仰起的脖颈线条绷紧,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但那双银色的瞳孔依旧沉静地、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洞察力,直视着凌影眼中翻腾的血海。

“你胡说…”凌影的声音嘶哑得几乎破碎,带着一种被彻底撕开伪装的狼狈和暴怒。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猛兽,猩红的眼底凶光暴涨,掐着凌云后颈的手猛地将他整个人更狠地掼在冰冷的金属柜门上!

“砰!”

巨大的撞击声在狭小的更衣室里回荡。凌云的后背结结实实撞在坚硬的金属上,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震得移位,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头顶闪烁的LED灯管发出濒死的“滋滋”声,光线明灭不定,将凌影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映照得更加狰狞。

“她们是疯子!是控制狂!是…”凌影咆哮着,滚烫的、带着血腥气的呼吸喷在凌云脸上,信息素狂暴地冲击着狭小的空间,金属柜体发出更剧烈的呻吟。他试图用愤怒的吼叫淹没那个被戳穿的、让他恐慌的真相。

“是什么?”凌云的声音被撞击震得有些发颤,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打断了他的咆哮。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几乎窒息的压迫和后背的剧痛,银色的瞳孔却像淬了冰的镜子,清晰地映出凌影眼中那片混乱风暴下,极力隐藏却早已暴露无遗的底色——那是一种被侵犯了绝对领地的、原始而凶暴的占有欲,对象不仅仅是他凌云,还包括了那两个用“无视”作为武器、精准刺伤他们的女人。

“她们是苏琉璃!是夜清歌!”凌云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锥子,狠狠凿进凌影混乱的意识,“是和我们一起生活了九年的人!是爸妈的女儿!是…”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无比清晰地吐出最后几个字,“是你潜意识里,早就认定属于我们的人!”

“闭嘴!”凌影发出一声近乎野兽受伤般的嘶吼,猩红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混乱和某种被彻底揭穿的恐慌而剧烈收缩。他猛地扬起另一只手,裹挟着恐怖力道的拳头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砸向凌云耳侧的金属柜门!

“轰——!!!”

比之前更恐怖的巨响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坚硬的合金柜门被那蕴含着远超常人力量的拳头硬生生砸穿!一个狰狞的破洞出现在柜门上,边缘扭曲翻卷,如同被巨兽撕咬过。细碎的金属碎片和柜子里存放的杂物稀里哗啦地爆散出来,落了两人一身。

灯光疯狂闪烁,最终“啪”地一声彻底熄灭。更衣室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破洞外走廊应急灯投进来的、微弱而惨绿的光线,勾勒出两个几乎贴在一起、剧烈喘息的身影轮廓。

黑暗中,只剩下凌影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还有凌云压抑的咳嗽。狂暴的信息素如同失控的潮水,在绝对的黑暗里无声地咆哮、冲撞,带着毁灭一切的绝望和一种更深沉的、被称之为“失去”的恐惧。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尘埃在惨绿的光线里缓慢飘浮。

凌云的后背抵着冰冷变形的柜门,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撞击的疼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凌影掐在他后颈的手在剧烈地颤抖,那力道依旧大得惊人,却不再带着纯粹的暴怒,而是混杂了一种溺水般的无措和…恐惧。

黑暗中,凌影粗重的喘息渐渐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那声音极其细微,混杂在喘息里,却像一根针,狠狠刺进了凌云的心脏。

“影…”凌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和。他放弃了挣扎,任由凌影掐着他的后颈,只是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摸索着,轻轻覆在了凌影砸穿柜门、此刻正无力垂落、指节血肉模糊的那只手上。

触手一片黏腻温热——是血。

凌影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烫到一般,却没有甩开。

“承认吧,”凌云的声音很轻,在绝对的黑暗和死寂中,却清晰地传入凌影混乱的意识深处,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承认你在意她们。承认你受不了她们和别人亲近。承认你…想要她们回来。”他顿了顿,感受着手下那只沾满血和冰冷金属碎屑的手的颤抖,声音更低,却更重,“就像…你想要我一样。”

黑暗中,凌影的喘息声骤然停止了一瞬。

紧接着,是更剧烈的颤抖。掐着凌云后颈的手,力道终于开始松动。

“我…”一个破碎的音节从凌影喉咙里挤出来,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一种被逼到绝境、不得不面对深渊的绝望,“我…”

他“我”了半天,后面的话却像被无形的巨石堵住,怎么也吐不出来。那根名为骄傲和防御的弦,绷得太紧太久,骤然要放下,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痛苦和羞耻。

凌云覆在他手背上的手微微用力,指尖传递着无声的支撑和…理解。他不再逼问,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在黑暗和血腥味弥漫的狭小空间里,在彼此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声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惨绿的应急灯光线在破洞边缘勾勒出凌影低垂头颅的轮廓,黑发凌乱地遮住了他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一个极其低沉、沙哑、带着浓重鼻音,仿佛从灵魂最深处、最黑暗的角落里硬生生挖出来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是。”

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却像投入死水中的巨石,在凌云的心湖里掀起滔天巨浪。

凌影的头垂得更低了,身体因为巨大的情绪冲击而微微佝偻,那只被凌云覆着的手,反手死死抓住了凌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他的骨头,仿佛那是他在无边黑暗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们…也是我的。”凌影的声音依旧嘶哑,却不再破碎,而是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凶狠的确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裹挟着血腥、痛苦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苏琉璃…夜清歌…都是。”

他猛地抬起头,在惨绿的光线下,那双猩红的眸子不再混乱,而是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冰冷的火焰,死死盯住近在咫尺的凌云的脸。

“谁他妈敢碰…我就撕了谁!”

这不再是失控的咆哮,而是清醒的、带着血腥味的宣告。是对他自己内心最深处欲望的确认,也是对那两个正在外面“反击”的女人的最终通牒。

更衣室内狂暴的信息素,随着这句宣告,如同退潮般缓缓收敛。那令人窒息的毁灭感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内敛、却也更加强大的冰冷气场——一种领地意识被彻底唤醒并确认后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绝对意志。

凌云看着他眼中那片冰冷燃烧的血海,感受着灵魂链接另一端传来的、不再混乱而是清晰无比的占有和守护的意志,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缓缓松开。后背的疼痛和喉头的腥甜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银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闪烁。

“好。”他应道,声音平静,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了然。

我和影的认输

更衣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金属粉尘的呛人气息。惨绿色的应急灯光从凌影砸穿的破洞边缘渗入,吝啬地勾勒出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轮廓。凌影那只刚刚砸穿了合金柜门的手无力地垂着,指关节血肉模糊,鲜血混着冰凉的金属碎屑,正顺着指尖一滴滴砸落在地板积起的薄灰上,发出轻微却惊心的“嗒、嗒”声。

他低垂着头,凌乱的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在死寂中格外清晰,带着破风箱般的嘶哑。那只沾满血和碎屑的手,此刻正被凌云紧紧握着。凌云的后背还抵着冰冷变形的柜门,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钝痛,但他银色的瞳孔在幽暗的光线下异常沉静,映着凌影佝偻颤抖的身影。

“那就去告诉她们。”凌云的声音很轻,却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凌影混乱的意识里激起涟漪。

凌影的身体猛地一僵,喘息声有片刻的停滞。他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凌云更用力地攥住。那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支撑。

“告诉谁?”凌影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狼狈,“告诉那两个…疯子?”他猛地抬起头,猩红的眸子在惨绿的光线下燃烧着,凶狠地瞪向凌云,里面翻涌着残余的暴怒和被看穿的羞耻,“告诉她们我他妈…我他妈…”

后面的话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带着血腥气,怎么也吐不出来。承认在意,承认被那刻意的无视刺伤,承认内心深处那该死的占有欲…这比砸穿十面合金墙更让他难以忍受。这感觉像亲手撕开了自己赖以生存的、凶狠坚硬的外壳,暴露出底下同样会痛、同样会恐慌的软肉。

“承认想要她们回来,”凌云迎着他凶狠却闪烁的目光,声音平稳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承认受不了她们和别人谈笑风生,承认…她们也是你的领地。就像你受不了别人碰我一样。”他顿了顿,指尖微微用力,按压在凌影血肉模糊的指节上,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影,你在怕什么?怕她们笑话你?还是怕…她们其实根本不在乎?”

“放屁!”凌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猩红的瞳孔骤然收缩,凶狠地低吼,“她们敢不在乎?!” 狂暴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再次翻腾,血橙的甜腻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浓烈刺鼻的铁锈腥气,沉郁的黑檀化作粘稠的、带着毁灭意志的黑色雾气,狠狠撞向四周的金属柜体,发出沉闷的共鸣。头顶的应急灯管闪烁得更加剧烈。

“那就去证明给她们看!”凌云的声音陡然拔高,压过柜体的嗡鸣,银色的瞳孔亮得惊人,“用你的方式,告诉苏琉璃和夜清歌——她们越界了!她们惹到你了!她们…也是你凌影的!” 他猛地松开凌影的手,指向那扇紧闭的、隔绝了外面世界的更衣室门,“去踹开那扇门!去企划部!去告诉那两个正在和别人喝咖啡、谈合作的‘疯子’——她们玩过火了!”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凌影混乱的意识海上。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极致的混乱、被揭穿的羞怒以及凌云近乎煽动的逼迫下,终于,“铮”地一声,断了。

眼底最后一丝挣扎被冰冷的、近乎偏执的火焰吞噬。凌影猛地直起身,佝偻的背脊瞬间绷得笔直,像一柄终于出鞘、饮血的凶刃。他不再看凌云,猩红的眸子死死盯住那扇紧闭的门,里面翻涌的不再是混乱的风暴,而是一种清晰到令人心悸的、冰冷的占有和宣告。

“好。”一个沙哑、低沉,却带着破釜沉舟般决绝的字眼,从他染血的唇间挤出。

下一秒,他动了。

沾满血和金属碎屑的拳头被他随意甩了甩,仿佛那钻心的疼痛只是微不足道的瘙痒。他一步跨到门前,没有拧动门锁,而是直接抬腿——

“砰!!!”

一声比砸穿柜门更加狂暴、更加肆无忌惮的巨响,裹挟着SSS级Alpha恐怖的肉体力量,狠狠踹在厚重的金属门板上!整扇门连同门框周围的墙体都剧烈震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锁的金属部件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扭曲变形,整扇门如同被攻城锤击中,轰然向内弹开,重重拍在旁边的墙壁上,又反弹回来,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门外走廊上惨白的灯光瞬间涌入,照亮了更衣室内弥漫的尘埃和狼藉,也照亮了门口几个被这惊天动地的动静吓得魂飞魄散、僵在原地的测试部员工惨白的脸。

凌影看也没看他们,像一头锁定猎物的凶兽,带着一身浓烈的血腥气和毁灭性的信息素威压,大步流星地跨过扭曲变形的门板残骸,径直朝着电梯厅的方向走去。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要将脚下的大理石地面踏碎。猩红的眸子直视前方,目标明确——三十五层,企划部。

凌云紧随其后,后背的疼痛在高度集中的精神下似乎被暂时屏蔽。他看着凌影杀气腾腾、一往无前的背影,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弧度。成了。虽然方式…依旧暴力得令人发指。

走廊里死寂一片,只有凌影沉重的脚步声和身后金属门板吱呀摇晃的余音。所有目睹这一幕的员工都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惊恐地看着那个黑发红眸、宛如煞神的少年和他身后神色平静却同样不容忽视的银瞳青年,消失在通往高层的专属电梯口。

电梯门合拢的瞬间,死寂的走廊才像解冻般,“嗡”地一声炸开了锅。

“我…我的天!门…门被踹飞了?!”

“凌影…他刚才的眼神…好可怕…”

“他们这是要去哪?找苏总监?!”

“快!快通知安保…不,通知主管!通知苏董!”

……

三十五层,企划部。

巨大的开放式办公区灯火通明,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氛、咖啡因以及无数收敛却依旧清晰可辨的精英信息素味道。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华灯初上的城市璀璨夜景。此刻,靠近核心会议区的一角,气氛却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微妙的“热闹”。

夜清歌端着一杯精致的骨瓷咖啡杯,倚在一张流线型的白色吧台边。她今天穿了件藕粉色的雪纺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长发微卷,慵懒地披在肩头,整个人如同橱窗里最昂贵的甜点。琥珀色的眸子弯着,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明媚又略带疏离的社交笑容,正与身旁一位西装革履、气质沉稳的A级Alpha高管低声交谈着什么。对方显然被她的专注所取悦,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偶尔点头附和。

不远处的独立办公室磨砂玻璃墙后,隐约可见苏琉璃清冷挺拔的身影。她正站在巨大的全息投影前,指尖划过悬浮的数据流,对着通讯器冷静地部署着什么,黑曜石般的眸子专注而锐利,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雪松冷香。然而,她面前控制台上,一个不起眼的监控分屏,画面正定格在三十二层测试部更衣室门口——那扇扭曲变形、凄惨洞开的金属门。

夜清歌正微微侧头,对那位陈总监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甜美笑容,红唇轻启,似乎要说什么。

“轰——!!!”

一声远比楼下更狂暴、更肆无忌惮的巨响,如同平地惊雷,狠狠炸响在三十五层企划部高端雅致的空间里!

企划部厚重气派的双开磨砂玻璃大门,连同坚固的金属门框,在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呻吟声中,被一股蛮横到不讲理的力量从外面硬生生踹得向内爆开!整扇门如同被高速列车撞击,瞬间脱离了门框的束缚,带着恐怖的动能和漫天飞溅的玻璃碎屑,轰然拍在门内的地毯上!

巨大的声响和震动让整个开放式办公区瞬间陷入死寂!所有交谈声、键盘敲击声、咖啡杯的轻碰声戛然而止。数十道惊骇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弥漫的烟尘和玻璃碎屑中,一个身影踏着扭曲变形的门板残骸,如同地狱归来的魔神,一步步走了进来。

凌影。

他站在一片狼藉的门口,黑发凌乱,深蓝色的工装外套随意敞开着,露出里面染了点点暗红血迹的黑色T恤。左手指关节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浅色的高级地毯上晕开刺目的红点。右拳紧握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最骇人的是他那双眼睛——猩红的瞳孔如同燃烧的血钻,里面翻涌着冰冷到极致、又凶狠到极致的占有欲和毁灭欲,像两柄淬了剧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整个空间的凝滞。

狂暴的SSS级Alpha信息素如同失控的海啸,毫无保留地轰然爆发!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混合着沉郁暴烈的黑檀毁灭意志,形成实质般的、粘稠的黑色威压,瞬间席卷了整个三十五层!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沉重的压力让等级稍低的员工脸色煞白,呼吸困难,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几个Omega职员更是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狙击枪,瞬间越过满室的惊骇与死寂,死死钉在了吧台边那个粉色的身影上——夜清歌。

夜清歌脸上的甜美笑容彻底僵住,手中的骨瓷咖啡杯“啪嗒”一声掉落在吧台上,滚烫的咖啡泼洒出来,染脏了她雪白的铅笔裙。琥珀色的瞳孔剧烈收缩,里面清晰地映出门口那个如同煞神般的少年,以及他眼中那片毫不掩饰的、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冰冷占有。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凌影动了。他无视了满地狼藉,无视了所有惊骇的目光,无视了空气中弥漫的恐怖威压,像一头锁定唯一目标的凶兽,径直朝着吧台的方向走去。沉重的军靴踩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每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踏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他走到彻底僵住的夜清歌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甜腻柑橘香下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沾着血和灰的右手猛地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不是攻击,而是一把狠狠攥住了夜清歌纤细的手腕!

“呃!”夜清歌痛得闷哼一声,感觉腕骨都要被捏碎。

凌影猩红的眸子死死锁住她惊惶的琥珀色瞳孔,胸膛因为剧烈的情绪而起伏。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咆哮,想怒吼,想用最凶狠的语言撕碎她刻意营造的疏离。但最终,所有汹涌的、暴烈的情绪,都化作了一句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嘶哑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占有欲的命令,砸在死寂的空气里:

“不准…对别人笑!”

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血和冰渣,凶狠,笨拙,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绝望的宣告。

整个企划部,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蛮横至极的一幕惊呆了。那位刚刚还在和夜清歌谈笑风生的陈总监,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额角渗出冷汗。

夜清歌彻底懵了。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和凌影眼中那片冰冷燃烧的血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设想过无数种凌影可能的反应——暴怒的质问、冰冷的对峙、甚至更激烈的冲突…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种…近乎幼稚又凶狠到极点的…宣告?

就在这时,旁边独立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被无声地拉开。

苏琉璃走了出来。

她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黑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黑曜石般的眸子平静无波,仿佛门口那惊天动地的破坏和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都与她无关。只有周身那骤然变得凛冽、如同极地寒流般的雪松信息素,无声地昭示着她并非表面那般平静。

她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玻璃碎屑和扭曲的门板,扫过凌影染血的手和紧攥着夜清歌手腕的姿态,最后落在他那双燃烧着偏执火焰的猩红眸子上,停留了一瞬。

然后,她迈开脚步,高跟鞋踩在玻璃碎屑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咔、咔”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她一步步走到凌影和夜清歌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凌影身上散发出的、尚未完全收敛的狂暴气息。

她没有看凌影,而是将目光投向被攥着手腕、脸色发白的夜清歌。

“清歌,”苏琉璃的声音清冷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游戏结束了。”

夜清歌猛地回过神,琥珀色的眸子看向大姐,里面还残留着惊惶和无措。

苏琉璃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拂过夜清歌光滑的后颈——那里是Enigma腺体的位置。这个动作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抚,又像是一种所有权的确认。

“他认输了。”苏琉璃的目光终于转向凌影,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如寒潭,里面清晰地映出凌影此刻凶狠却难掩一丝狼狈的模样,“虽然方式…一如既往的粗暴。”

她的指尖在夜清歌的后颈轻轻点了点,然后收回手,重新看向凌影,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笃定:“你的‘不准’,我们收到了。”

凌影猩红的瞳孔微微收缩,攥着夜清歌手腕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一分,但凶狠的目光依旧死死盯着苏琉璃,像一头不肯轻易放下戒备的头狼。

苏琉璃却不再看他,转而将目光投向一直安静站在凌影侧后方、仿佛置身事外却又掌控着一切的凌云。她的视线在凌云平静的银色瞳孔上停留了一瞬,黑眸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情绪。

“带他回去处理伤口。”苏琉璃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命令式口吻,却少了那份刻意的冰冷,“企划部的门…还有楼下测试部的损失,”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满地狼藉,“账单会送到你们实习薪资账户。”

说完,她不再理会任何人,转身,踩着满地的玻璃碎屑,如同巡视完领地的女王,径直走向自己那间狼藉的办公室。磨砂玻璃门在她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所有惊骇、探究、难以置信的目光。

整个企划部依旧笼罩在令人窒息的死寂和凌影尚未完全散去的恐怖威压中。

夜清歌终于彻底回过神来。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但被攥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红痕,隐隐作痛。她看着凌影依旧凶狠却似乎有些茫然的侧脸,又看了看大姐紧闭的办公室门,最后目光落在旁边神色平静的凌云身上。

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在她琥珀色的眸底闪过。有惊魂未定,有被冒犯的恼怒,但更多的,是一种…猎物终于掉进陷阱、虽然过程有点吓人但结果尚可接受的…奇异满足感?甚至,在那满足感之下,还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如此凶狠宣告占有的…隐秘悸动?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脸上重新挂起那副惯常的、甜美又带着点狡黠的笑容,只是这次,笑容的深处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锋芒。她伸出另一只没被攥过的手,指尖带着一丝挑衅和报复的意味,突然用力戳了戳凌影染血的、受伤的左手手背!

“嘶——!”凌影猝不及防,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凶狠的目光瞬间瞪向夜清歌。

“凶什么凶?”夜清歌毫不畏惧地瞪回去,琥珀色的眸子亮得惊人,声音甜腻依旧,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听见没?大姐说游戏结束了!你、输、了!”她故意拖长了“输了”两个字,然后趁凌影被疼痛和怒火分神的瞬间,灵巧地一扭手腕,挣脱了他的钳制。

她后退一步,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看着凌影吃痛又憋屈的表情,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像只偷腥成功的猫:“还有,踹坏的门,记得赔哦~ 小、影、弟!”

最后三个字,她故意用甜得发腻的腔调喊出来,然后不再看凌影瞬间黑如锅底的脸色,转身,踩着轻快的步伐,像只骄傲的粉蝶,朝着苏琉璃的办公室翩然而去。留下一地狼藉和两个浑身低气压的少年。

凌云看着凌影憋屈又无处发泄、只能恶狠狠瞪着夜清歌背影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这一笑,牵动了后背的撞伤,让他又忍不住皱了下眉。

“笑个屁!”凌影猛地转过头,猩红的眸子恶狠狠地瞪向凌云,耳根却可疑地泛起一丝红晕,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废物!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嗯,我的错。”凌云从善如流地点头,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走上前,无视了周围依旧处于石化状态的员工们惊悚的目光,伸手轻轻搭在凌影没受伤的那边肩膀上,指尖传递着安抚的精神力,“走吧,‘小影弟’,回去给你包扎。顺便…想想怎么赔这两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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