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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

小说:二次分化后二次分化后我反杀了病娇 2025-09-08 22:40 5hhhhh 9950 ℃

陀螺在视线中缓缓旋转,金属表面反射的冷光在凌云眼中交织成迷离的图案。催眠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那是夜落秋特意调配的安神香薰,混合着她SS级Omega信息素特有的温润气息。窗外,四月的雨滴轻轻敲打着玻璃,为整个房间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夜落秋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她今天穿着米色的羊绒开衫,银质怀表链在胸前微微晃动,整个人像一幅古典油画般沉静。

凌云的眼皮越来越沉,视线中的陀螺渐渐分裂成两个、三个..."花...花瓣..."他的声音含糊不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躺椅的真皮扶手,"樱花...在飘..."

夜落秋的钢笔在定制笔记本上轻轻滑动,笔尖与纸张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注意到凌云右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他十岁时不小心被美工刀划伤的,当时血流如注,却倔强地不肯哭出声。

"很好。"她将笔记本翻到新的一页,纸页上烫金的"E.S."字样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现在,让我们回到分化那天。"

催眠室里的温度似乎骤然降低。凌云的手指突然收紧,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真皮扶手上留下几道白痕。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校服衬衫下清瘦的胸膛剧烈起伏,锁骨处的凹陷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夜落秋敏锐地注意到这些变化,她放缓了语速,声音如同缓缓流淌的蜂蜜:"那天发生了什么?"

"大姐...咬了我的脖子..."凌云的声音颤抖着,喉结上下滚动,"二姐...喂我吃糖..."他的左手无意识地抚上后颈,那里有一处几乎不可见的淡粉色痕迹。

夜落秋的笔尖停顿了一下。作为专业人士,她立刻注意到凌云对两位姐姐的称呼变化——在催眠状态下,他不再使用"大姐""二姐"这样带着亲昵的称谓。这个细节像一根细小的刺,轻轻扎进她的心里。

"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因为我是B级Beta..."凌云的眉头紧锁,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苍白的皮肤上,"一个...没用的废物..."

钢笔在纸上洇开一小片墨迹。夜落秋轻轻调整了陀螺的角度,让光线更柔和地洒在凌云脸上。她注意到少年眼下的青黑——这半个月来,他显然没有睡好。

"为什么说自己是废物?"她将声音放得更轻,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上。

"我...我什么都做不好..."凌云的呼吸变得紊乱,校服袖口下露出的手腕纤细得能看到淡蓝色的血管,"数学58分...年级倒数...拉低全班平均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夜落秋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她想起上周家长会上,那位戴着金丝眼镜的数学老师是如何当着全班家长的面,"不经意"地提起"某些同学"拖了后腿。当时她只是礼貌地微笑,现在想来,那种隐形的暴力对凌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这些是谁告诉你的?"她不动声色地按下录音笔的暂停键。

"李老师...同学们...大姐..."凌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像受伤的小兽,"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靠苏叔叔的捐款...才能留在A班..."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悬了片刻,最终砸在深蓝色的校服领带上。

窗外,雨势渐大。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像某种隐秘的摩斯密码,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夜落秋轻轻放下钢笔,将一杯温水推到凌云面前。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沿着玻璃表面滑落,在实木茶几上留下一个圆形的水渍。

"那么,凌云,"她将声音放得更柔,像母亲哄睡婴儿时的语调,"你最害怕的是什么?"

躺椅上的少年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他的手指痉挛般地抓着扶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真皮表面留下几道明显的划痕。夜落秋立刻调整了陀螺的转速,同时释放出一丝安抚性的信息素——檀香中混合着一丝雪松的气息,那是刻意模仿了苏九宣信息素的特调配方。

"没关系,慢慢说..."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节奏稳定如心跳。

"我害怕...被抛弃..."凌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小小的水洼,"就像...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婆..."他的声音支离破碎,每个词都像是从伤口里挤出来的。

夜落秋的心猛地揪紧了。她想起九年前那个阴雨绵绵的下午,在凌家简陋的灵堂里,九岁的凌云蜷缩在角落,怀里紧紧抱着一本相册。当时他的眼神空洞得可怕,没有眼泪,没有哭喊,只是安静地接受了一切。

"为什么觉得会被抛弃?"她将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姿势在心理学上表示全神贯注的倾听。

"因为...我不够好..."凌云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变成了气音,"苏叔叔和夜阿姨...迟早会像大姐二姐那样...发现我是个累赘..."

钢笔从夜落秋手中滑落,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个意外的响动让凌云的身体猛地一颤,但他仍然深陷在催眠状态中,没有醒来。

"那么,"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钢笔,"你对琉璃和清歌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某个紧锁的闸门。凌云的呼吸骤然急促,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快速转动。夜落秋注意到他的左手无名指开始无意识地摩擦那道疤痕——这是他在极度焦虑时才会出现的小动作。

就在她准备深入引导时,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突然从凌云喉咙里迸发出来:

"够了。"

这声音低沉、冰冷,带着金属般的质感,与凌云平日温吞的语调截然不同。夜落秋的瞳孔微微收缩——作为顶尖心理学家,她立刻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催眠反应。

躺椅上的少年突然睁开了眼睛。那不再是夜落秋熟悉的、总是带着怯意的黑色眼眸,而是一双充满攻击性的、如同深渊般黑暗的眼睛。他的嘴角勾起一个近乎狰狞的笑容,露出两颗略显尖锐的虎牙:

"夜院长,您的催眠技术确实精湛,但到此为止吧。"

夜落秋保持着专业性的冷静,但手中的陀螺已经停止了旋转:"你是谁?"

"我?"少年——或者说占据着凌云身体的某个存在——慵懒地舒展了一下四肢,"我是他不敢承认的那部分。您可以叫我...凌影。"

这个自称"凌影"的存在说话时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优雅,与凌云平日畏缩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他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催眠室,目光在那些心理学仪器上停留时,流露出明显的不屑。

"分离性身份障碍?"夜落秋谨慎地推测,同时悄悄按下了桌下的紧急呼叫按钮。

"别费心了,夜院长。"凌影似乎看穿了她的举动,"您那两位'宝贝女儿'至少还要二十分钟才会到。"他歪了歪头,"不过您猜得没错,我确实是那个小废物的保护机制——为了应对他内心最深的恐惧。"

夜落秋的指尖轻轻敲击着笔记本:"什么恐惧?"

"被抛弃啊。"凌影夸张地摊手,"您不是已经挖出来了吗?那个可怜虫从九岁起就活在恐惧中,生怕哪天醒来就被扫地出门。"他的笑容突然变得危险,"有趣的是,他的预感很准——您那两个女儿对他的'兴趣'可不仅仅是姐弟之情。"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刺中了夜落秋心中最隐秘的担忧。她的信息素有一瞬间的波动,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琉璃和清歌对凌云确实有些过度保护,但这——"

"过度保护?"凌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大笑,"夜院长,您真该看看她们晚上是怎么'保护'他的!"他的表情突然阴沉下来,"那个废物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承认自己其实...很享受这种关注。"

夜落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作为母亲,她当然注意到两个女儿对养子异常强烈的占有欲;作为心理学家,她也清楚这种扭曲关系的危险性。但眼前这个自称"凌影"的存在,显然比单纯的第二人格更加复杂。

"你打断催眠,就是为了说这些?"她试探道。

凌影突然从躺椅上站起来,动作敏捷得不像平日笨拙的凌云。他踱步到窗前,背对着夜落秋:"不,我是来谈条件的。"

"条件?"

"那个废物——凌云,他太软弱了。"凌影的声音里带着真切的厌恶,"他不敢承认自己对那两个疯女人的渴望,不敢面对自己其实嫉妒她们的天赋,更不敢..."他转过身,黑曜石般的眼睛直视夜落秋,"更不敢承认他恨你们所有人。"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凌影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一刻,夜落秋恍惚看到了几十年前的苏九宣——同样的锋芒毕露,同样的...危险。

"恨我们?"

"当然。"凌影冷笑,"恨你们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恨那两个天才姐姐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的平庸,恨这个该死的世界..."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最恨的是,他明明有机会变得更强,却因为恐惧而自我设限。"

夜落秋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变得更强?什么意思?"

凌影的表情突然变得神秘:"您知道为什么B级Beta的二次分化概率是'完全没规律'吗?"他不等回答,自顾自地继续,"因为触发条件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的——当一个人彻底绝望,或者...彻底释放自我时。这是一种感觉,绝对正确的那种。"

这个信息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夜落秋。作为第二性别研究领域的专家,她当然知道二次分化的相关理论,但从未见过如此清晰的解释——尤其是从一个疑似第二人格的口中说出。

"你是说...凌云有可能二次分化?"

"那个废物?"凌影嗤笑一声,"以他现在的心态,下辈子都不可能。"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狂热,"但我不同——我已经触摸到了那个门槛。只有让他真正意识到所有人最后都会选择抛弃他,他才会明白我是对的。"

话音刚落,凌云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他的表情在痛苦与狂喜之间快速切换,仿佛体内有两个灵魂在激烈争夺控制权。夜落秋立刻站起身,释放出更多安抚性的信息素:"凌影,你太激动了。这样会伤害到凌云的身体。"

"伤害?"凌影的声音开始变得断断续续,但眼中的疯狂丝毫未减,"我是在保护他!只有力量...才能让他...不被抛弃..."

随着最后一个字吐出,凌云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夜落秋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同时按下桌上的紧急呼叫器。当她低头检查凌云的状态时,发现少年的眼皮正在轻微颤动,似乎即将醒来。

"凌云?能听到我说话吗?"夜落秋轻声呼唤,同时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

少年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那双眼睛重新变得温润而怯懦——凌云回来了。他茫然地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夜落秋担忧的脸上:"夜阿姨...我...我刚才怎么了?"

"你刚才进入了深度催眠状态。"夜落秋选择暂时隐瞒凌影的事,轻轻扶他坐回躺椅,"感觉怎么样?"

凌云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头晕...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说了什么吗?"

夜落秋递给他一杯水:"你谈到了对分化的感受,还有..."她斟酌着用词,"一些关于琉璃和清歌的想法。"

凌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握着水杯的手指关节泛白,嘴唇颤抖着:"我...我不是..."

"别紧张。"夜落秋温和地打断他,"催眠状态下的表述往往比较直接,这不代表你的真实想法。"她观察着凌云的反应,"不过,我们确实需要谈谈你姐姐们的行为界限问题。"

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被猛地推开。苏琉璃和夜清歌一前一后冲了进来,两人的信息素因为急切而无法控制地外泄——雪松与柑橘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母亲!"苏琉璃的目光迅速锁定了脸色苍白的凌云,"发生什么事了?管家说您启动了紧急呼叫。"

夜清歌则直接扑到凌云身边,不由分说地捧起他的脸:"小云!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催眠太累了?"她的手指在凌云太阳穴上轻轻按压,力道却大得让他皱眉。

凌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这个细微的躲避动作没有逃过夜落秋的眼睛。更令她警觉的是,当两个女儿靠近时,凌云眼中闪过的不仅是惯常的畏惧——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渴望。

"我没事,二姐。"凌云小声回答,眼睛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只是有点累了。"

苏琉璃锐利的目光在母亲和弟弟之间来回扫视:"为什么突然做催眠?凌云下午还有课。"

"我批准他请假了。"夜落秋平静地回答,同时观察着三个孩子的互动,"作为母亲和心理专家,我认为凌云需要一些专业的心理疏导。"

这句话让苏琉璃的表情微微僵硬。夜清歌则不满地嘟囔:"我们可以照顾好小云..."

"是吗?"夜落秋突然站起身,SS级Omega的信息素虽然温和却不容忽视,"那为什么我不知道你们每晚都去凌云房间'检查'?为什么他的书包里会有定位器?为什么——"她的目光落在凌云后颈上隐约的牙印上,"为什么我的儿子身上会有标记痕迹?"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凌云像受惊的兔子般蜷缩在躺椅角落,而苏琉璃和夜清歌则第一次在母亲面前露出了类似于心虚的表情。

"母亲,这是有原因的..."苏琉璃试图解释。

"不,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夜落秋果断地打断了大女儿,转向凌云,"你先回房间休息,晚饭前不要出来。"她的语气不容置疑,"至于你们两个,跟我去书房。"

当凌云如蒙大赦地逃出工作室时,他隐约听到夜落秋最后的话:"...是时候重新定义这个家庭的边界了。"

走廊里,凌云的脚步越来越慢。他的脑海中回荡着催眠中那些模糊的片段——被抛弃的恐惧、对姐姐们扭曲的依恋、还有...那个自称凌影的声音。当他终于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的那一刻,镜中的自己突然露出了一个陌生的笑容:

"欢迎回来,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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