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忽然一怔，想起真纪曾经说什么，故意不告诉他之类的话。原来如此…学姐并非隐瞒，而是选择了属于文学社的路径。综合楼前的流光溢彩，与旧音乐楼的昏暗角落，天然就是不同的世界。

"说起来…"筱晴的声音突然放轻，"这些特别社团活动，你是怎么想的？"

"虽然学姐其实是在捉弄我.....但是，比起填问卷，这些...有点恶趣味的引导反而很安心...也有开心的地方，也让我有了很多反思..."

"那就好，虽然我也会发问卷哦。"筱晴又露出了惯常的笑意，"下周有空一起读《双重人格》吧，刚好补了没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空缺…对了，这对义乳你可以带回去戴着。"

“这，这就免了！”

回到宿舍，文静蜷缩在床帘后的阴影里，打开笔记本电脑。由奈发来的范例视频缩略图简直个个像色情网站广告：魔法少女被触手缠绕、兔耳女仆用奶油写字、还有主播用胸夹着钢笔签名。

【由奈：给静静挑的范例出道视频，参考一下，都不是店长那样的18禁播主。】

这还都是正规直播？不是风俗直播？也许自己以前真的了解的太少了。

他偷瞄了一眼阿云——阿云正对着屏幕上的粉色洛丽塔裙装专心研究，看来探索新大陆比打游戏有意思。

点开一个看上去不那么露骨的出道视频，导入PV的制作水平比最近的全息电影也不遑多让，虚拟歌姬悬浮在樱花雨中接受观众应援的样子让他想到了从天而降的全息克莱尔。自我介绍的余裕和歌力都无懈可击，裙摆的LED灯带精确模拟着心电图的波动，评论区疯狂刷着【老婆踩我】【已同步高潮】。文静记下了PV、自我介绍和才艺环节的形式和时间分配，却觉得实在没有什么模仿的可能性。

"废物静静连当花瓶都不合格呢~"

他又点开一个千年狐仙的视频，狐仙的导入是考究的民俗神话风，让文静觉得颇有些亲切感。开始展示狐仙的特技时，画面却令他瞳孔剧震，她穿着黑色胶衣诡趴着用舌头清洁一个放大的虚拟耳朵。镜头从各个角度突显出紧身胶衣勾勒的曲线和微微颤抖的尾巴尖端。评论区充斥着【嗯了】【主播舌头好灵活】【想被舔】【打赏解锁新姿势】。狐仙应着要求不断做出更迎合的动作，摇晃着尾巴，用胸部摩擦镜头。

文静感到一股强烈的不适，可他又想起自己穿着女仆装说"欢迎回来主人"，甚至用身体当奶茶机...唯一的区别在于，这些Vtuber在算法的挑选下快速的死亡与重生，风俗店的更衣室里卸下伪装后仍是自己。

他点开自己的虚拟形象面板，Silent Mirror的紫水晶在黑暗中幽幽发亮。要如何在这片充斥着虚拟奶子与电子呻吟的红海里找到位置？不可能去像专业团队一样展现技术力和才艺；论情色，他也装不出来任何媚态；连由奈那种天然的笨蛋萌感，都是他练习一百次也学不来的。

"又在钻牛角尖了。"小野的声音像冰锥一样刺入耳膜，"那些蠢货哪里比得上你？"

"我哪点比得上…"

"她们的笨是装的，技术是练的，卖骚是专业的——只有静静你是真的又笨，又没用，又容易坏掉啊~"小野的声音带着恶毒的笑意，“你被欺负时会流水，被骂废物时会发抖，不是很好的才艺吗——"

文静想要反驳…却又想起学姐在自己的胸部打翻红茶，想起在梦中和现实里玩弄到失禁，那些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和羞耻感，以及筱晴捉弄完自己时满意的笑容。

"废物静静终于认清现实了？"小野的声音混着视频里的娇喘响起，"你的才能，就是被虐待时表情超赞哦~你只要一本正经地去读书，做那些体面的事情，然后，等着被弄坏就好了~"

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他的特长，或许就是“被欺负”本身。用自己平时认真又有点怯生生的样子，去承受恶意和欲望，完成自我献祭般的演出。

文静的指尖悬在出道企划文档上。他看着屏幕上Silent Mirror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并拢的膝盖微微发抖，胸口的紫水晶随着呼吸明灭，像某种求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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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无声地滑开，露出通往地下的阶梯。空气中弥漫的气香与某种甜腻的合成信息素混合，顺着盘旋的楼梯向下郁积。昏暗的走廊尽头，和纸拉门后透出诡谲的红光。

"请进。"门内传来的女声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榻榻米上交错的光影中，宇野美智子如同一尊漆器人偶。墨色和服下摆散开，如同毒蜘蛛的长足，裸露的脚踝上缠绕着细细的银色锁链。她正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拨弄着一支银色的电击棒。

美智子抬起头，那张刻意模仿古典美人妆容的脸上，眼线描绘得极为妖冶，唇色是近乎血般的暗红。

“别来无恙，宇野小姐。”筱晴的灰色丝袜踩在榻榻米上。

“嚯，”美智子发出一声介于嗤笑和惊讶之间的鼻音，“你真的一个人来，我还以为克莱尔学会讲笑话了。”

“上周的小插曲，”筱晴在她对面的垫子上跪坐下来，“是我失礼了。”

美智子挑眉，手中的电击棒发出滋滋的轻响：“怎么？怕我报复？”

筱晴的眼睛只停在美智子那刻意修饰的、模仿古典仕女的指甲上：“那只是我维护领地。不过，扫了你的兴致，总该有所表示。我想，比起不成器的玩物，或许我们可以分享一些更有趣的东西。”

“哦？比如？”美智子微微倾斜身体，让和服的领口滑开，露出底下紧身胶衣的边缘。

”你和克莱尔玩不到一块吧？我也觉得，撕碎布帛的声音，总比念集团宣传册有趣得多，不是吗？”

"啪"，电击棒迸出一道刺眼的蓝光。"你倒是很懂啊？你也喜欢听金丝雀的惨叫？还是更中意看眼泪混着精液流下来的样子？”

墙壁突然变成巨大的显示屏，分割成数个小窗口，囚禁着姿态各异的扭曲肉体——有人被束缚住蜘蛛状的支架里，关节处闪烁着警示红灯；有人被写满符咒的标绳捆绑在空中，拼命舔舐地板上的水盆。中央最大的画面，是一个华丽的鸟笼状吊架，四个戴着面具的人体被吊在半空挣扎。

美智子像在展示玩具般舔了舔嘴唇：“看他们那样子…特别是那些自以为高贵、坚强的家伙，最后都会变成只会流口水的畜生。”

”酷刑，享受猎物应激的反应，就像欣赏盛大的烟火。简单、直接、甚至可以成为群体狂欢，但…稍纵即逝。”筱晴像在文学社分析作品一般说着，“我相信，我们的追求都不止于此。”

美智子微微一颤，斜睨着筱晴冷笑道：“大小姐有什么更高明的玩法？喜欢玩医生游戏？”

”医生游戏？也许，但不是为了治疗。我关心的是观察，是解剖，撕开表皮的过程——当恐惧褪去后涌现的依赖，求饶声里混杂的喜悦，看着反抗的意志如何变成心悦诚服的献身。剥开那层伪装的清白，逼人承认内心里翻滚的丑恶与欲望，甚至…在那最不堪的泥沼里，重新挖掘出最圣洁的虔诚，在规训中...发现自由。你也知道，玩弄人心比聆听惨叫有趣得多。美智子，鸟笼里的那些玩具，每次惨叫时，你希望他们在想什么？”

"当然是在想怎么取悦我。"美智子猛地扯动脚踝锁链，监控屏里的鸟笼应声亮起。屏幕里被倒吊的男孩在电击下发出凄厉的哀嚎。

“不止，你希望他们报复你。你选择这幅大和抚子的皮囊，这身和服…难道不是因为，你最渴望看到这样精心设计的脆弱被撕碎？每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不是都在想象衣物被那些低贱的奴隶扯开，身体被肮脏的手肆意玩弄？你每次施虐时都会露出伤痕——展览你的易碎。当他们堕落成野兽时，你其实在透过他们的眼睛…“

美智子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和服下的胶衣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猛地抓起桌上的清酒杯，仰头灌下，喉结滚动时，颈侧的血管清晰可见："你想说什么？要证明我是个自欺欺人的婊子？"

"来验证一个猜想。"筱晴的钢笔随意地指向美智子面前的榻榻米，"你我都沉迷于同一种游戏——把美的东西弄脏，再从肮脏里寻找美。"

线香突然爆出一簇火星。美智子拍手大笑起来，震得纸灯笼微微摇晃：“哈！是又怎么样？我要他们给我最完美的女性外壳，就是想看那些臭男人一边恭敬地跪舔我的和服下摆，一边恨不得把我彻底撕碎吞下去。你不觉得…看着这张脸，这身衣服，被精液和口水弄脏，哭喊求饶的样子，才最让人兴奋吗？我每天调试疼痛耐受参数，等待着被踩在榻榻米上肏到出血——把我变成被玩坏的妓女，就是对我最高的赞美！"她伸出涂着暗红蔻丹的手指，缓缓抚过和服光滑的布料，陷入自我迷恋的陶醉。

筱晴轻啜一口清酒："真是贪心啊，又想当女神，又想被亵渎...看来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美智子嗤笑道：“既然如此，那你来让我见识一下吧。”

她拍了拍手掌，纸门被无声地拉开，两名戴着能面面具的侍从拖进一个纤细的人形物体。他戴着完全遮挡面容的黑色头套和口枷，脖颈上套着金属项圈。身上那件乳胶紧身衣紧紧地包裹着每一寸肌肤，将男性器官、乳头、以及身体曲线以一种猥亵的方式凸显出来，胸口和下体部位的指示灯正焦虑地闪着红光。

他被侍从粗暴地推搡到筱晴面前，倒在榻榻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身体立刻蜷缩起来，像是一只被淋湿的、随时准备挨打的流浪猫。

“新到的货色，还没调教好，有点胆小。不过底子不错，柔韧性很好，可以做很多高难度姿势。试试这个。"美智子将遥控器抛给筱晴，"第三档能让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爬过来。"

筱晴将遥控器摆在矮桌上，走到那个蜷缩的身影背后。她没有碰触乳胶衣上的交互按钮，也没有去看那暴露在外的、半勃起的性器轮廓。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胶衣抚过那紧绷的后颈。

那具身体猛地一颤，头套下的呼吸变得急促。

“别怕。”筱晴蹲下身，视线与那被头套遮蔽的眼睛齐平，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透了头套的阻隔，“抬头，我在这里，让我看看你。”

那具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抬起了头。

“你很美。”筱晴绕到他的面前，蹲下身，与他对视，“即使戴着头套，也看得出来。只是因为害怕，所以把自己缩成一团。”她的指尖轻轻拂过头套上口枷的边缘。

人体的颤抖突然停滞了一瞬。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害怕。害怕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的全部。放松下来，把你的脆弱交给我，我会替你保管。”

她的声音与指尖的轻抚仿佛带着魔力。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稳。

“告诉我，你的名字。”筱晴解开了口枷，随手扔在榻榻米上。

头套下的声音含混不清，似乎不太适应发声：“没…没有名字…代号…73…”

“73？数字太无趣了。从现在起，你叫露草。喜欢这个名字吗？”

他愣住了，似乎从未想过自己会忽然被赋予一个名字。他迟疑地点了点头，嘴唇微微翕动。筱晴顺势揭开了他的头套。

露草的脸庞清秀得雌雄莫辨，湿漉漉的眼眸像刚被雨水洗过的天空，空洞、茫然。

"看，"筱晴轻轻擦拭他的生理性泪水，"你比想象中更坚韧。"她的手掌包裹住露草颤抖的拳头，"那些折磨没有摧毁你，它们只是…帮你找到了真正的形状。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不怕了…”露草的目光逐渐聚焦，恐惧褪去后，浮现出一种近乎迷恋的依赖。他本能地想要靠近眼前那双平静的眼眸，寻求庇护。

“你看，一点都不可怕。现在，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五分钟的自由，但之后会重新被拘束。怎么样，愿意吗？”

露草呆呆地坐在原地，似乎无法理解“自由”的含义，筱晴轻声道：“你可以站起来，走动…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不会被惩罚。”

他看了看纸门，又看了看筱晴，眼中闪过挣扎，然后点了点头。筱晴解开了项圈的电子锁，指示灯变绿，限制全身行动的乳胶衣进入自由活动模式。

露草支起身子，又俯下身，颤抖的嘴唇贴上筱晴的丝袜，唾液在透肤丝袜上晕开湿痕。

“有点意思。”美智子突然觉得喉咙发干，“送你了，随便你怎么玩。”

“不了，”她淡淡地回应，“我没地方养，顶多偶尔来看看。”露草的脸颊仍依恋地蹭着筱晴的裙摆，像只终于找到归宿的猫咪。

筱晴站起身来，露草没有跟着起身，只是仰着头，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手指无意识地、却又极为大胆地，轻轻触碰了一下她黑色西装裙的下摆。

这一细微的动作，清晰地落入了美智子的眼中。

美智子突然逼近，伸手揪住露草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他被迫张开湿润的嘴唇，鲜红的指甲正沿着他的喉结滑动："想要更多吗？"

露草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没有说话，身体却自发地向筱晴的方向倾斜。

美智子的指尖在露草脖颈处缓缓收紧，指甲深深陷入胶衣内。露草被迫仰着头，喉结滚动，目光却仍固执地追随着筱晴。

"看来你很中意她啊？"美智子轻笑一声，手指猛地一扯，将露草拽倒在地上，膝盖狠狠压住他的后背。她扯住露草的项圈，像牵动木偶般将他拉成反弓的姿势："来，给筱晴小姐表演你最擅长的。"

露草的后脑几乎反贴到脚后跟，胸腹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美智子的高跟鞋尖划过他紧绷的小腹，胶衣内的性器被压在榻榻米上。她用鞋跟踩住那团肿胀的凸起缓慢研磨，手中的电击棒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电子项圈骤然亮起红光。少年被迫挺直脊背的瞬间，美智子将电击棒抵在他左乳晕边缘的导电片上。电流炸开的蓝光中，露草的身体像被钓出水面的鱼般剧烈弹起，却被美智子压在他阴茎上的重量钉住，又重重倒在地上。

"看啊，这就是你刚领养的狗。"美智子从矮桌下取出一个精致的黑漆木盒，"连痛觉都转化不成快感的废物。"

她从盒中拿出一枚金色的乳夹，夹齿内侧布满细小的凸起："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每坚持十秒不求饶，我就允许你抬头看她一眼。"

夹子隔着胶衣刺入乳首时，少年的腰肢猛地绷紧，发出痛苦的呻吟。

"十。"美智子按下计时器。

夹子开始规律地收缩，倒刺刮擦着肿胀的乳首。露草的视线穿过泪水，固执地望向筱晴，筱晴却只是垂眸啜饮清酒。

"二十。"

美智子将露草的双腿拉到脑后，把他的额头压向黑色乳胶下可怜地勃起着的阴茎，露草的姿态柔软得不可思议，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只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

"三十。"

她扯开乳胶衣的尿道接口，将尖锐的银棒插进马眼。露草喉咙里滚出濒死般的呜咽。筱晴的视线仍旧停在酒杯上。

"四十。"

电击棒按在银棒末端，电光闪烁，性器剧烈地抽动，前液混合着尿液淅淅沥沥喷到了他的脸上。

他的身体确实在颤抖，不仅仅是因为疼痛——他的呼吸急促，心跳紊乱，生理反应在乳胶衣的束缚下愈发明显。美智子冷笑一声，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筱晴："你看清楚，她根本不在乎你。她只是坐在那里，喝着酒，听着你受苦的乐声。"

"求我。"美智子俯身，红唇贴近露草的耳畔，"求我停下，我就让你去她身边，向她哀求。"

露草的瞳孔已经几乎涣散到无法对焦，但终于只是摇了摇头。

美智子的笑容扭曲了。她猛地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壁炉前，从炭火中取出一块烧红的U形马蹄铁，金属在空气中泛着炽热的光。

“嘿，宇野(Uno)的U吗。”筱晴低声冷笑道。

烙铁逼近的灼热让露草本能地后仰，就在美智子即将按下烙印的瞬间——

"够了。"

筱晴的声音很轻，却让房间骤然寂静。她放下酒杯，走到美智子身边，接过了烙铁握把。美智子无趣地哼了一声。

"疼吗？"

露草的眼泪已经决堤，他摇头，又点头，最后将额头抵在筱晴的鞋尖上，仿佛在行某种虔诚的礼。

筱晴忽然举起手中的烙铁，在美智子惊讶的目光中，将它按在自己的左腕内侧。

露草猛地把烙铁撞了开来，但皮肉被灼烧的焦味已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筱晴的眉头微皱，但唇角的笑意丝毫未减。她盯着美智子骤然变色的表情，缓缓说道："你的玩具……怎么是个低温款的？"

少年正如崩溃般抽泣着，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捧住筱晴受伤的手腕。筱晴却主动握住了他的手贴到伤口上，让他感受自己手臂的温度。

"还疼吗？"她问。

露草摇头，声音哽咽："不……不疼。"

筱晴笑了，她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睡吧，没什么好怕的了。"

露草闭上眼，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美智子的手指紧紧攥住和服的衣摆，她盯着筱晴的胯间，冷冷地说道："好感人的演出，可大公主居然全程毫无反应？体温、呼吸频率——"她敲了敲茶几上，投影中调出实时生理监控，"连烙在身上都没什么波动？难道你根本硬不起来？

”你需要帮忙吗？这是新型号的神经活化剂，直接刺激大脑的快感中枢。"美智子从和服腰带里抽出针剂，玻璃管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荧光，"试试？"

筱晴歪了歪头：“宇野小姐似乎很依赖这些小道具，老东西没教你什么是最好的春药吗？”

美智子动作一僵。

筱晴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时，目光落在美智子敞开的衣领上，忽然伸出钢笔：

“要问这个问题的是我。美智子，你需要我帮忙吗？虽然不能把你踩在榻榻米上——”

美智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颈动脉正在那支笔的无形压迫下跳动，而筱晴那只受伤的手缓缓抚过露草的发梢。

"你…"美智子猛地抽身，针剂在榻榻米上滚落，"你他妈真是个怪物。"

美智子抄起酒壶仰头猛灌，清酒顺着下巴流进衣领。当她重重放下酒壶时，眼底的血丝里翻涌着羞愤与兴奋："下次…带你自己的玩具来。"

“会有机会的。”筱晴整理着西装裙的褶皱站起身，露草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

"记住，这东西是你的了。"美智子抓起遥控器按下重置键，乳胶衣瞬间收紧，指示灯变回危险的红光，"我会给你调教室的权限。"

纸门合拢前，筱晴的声音混着线香烟气飘进来："那就有劳你保管，但别玩坏了。他哭的样子…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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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晨八点十五分，文静推开La Petite Fleur后门时，咖啡馆还未营业。他轻手轻脚地穿过昏暗的走廊，休息室旁边那间随意堆放各种设备的直播间里，还残留着昨夜的香薰气息。

"静、静静？！"由奈从更衣室探出头，嘴里还叼着发圈，"不是说好九点吗？"

文静把背包放下："想…想再调试一下表情捕捉。昨晚发现眨眼太多了…"

昨天文静修订完了出道直播剧本，并获得由奈和菲丽丝通过后，晚上便赶到咖啡馆，做了第一次准备彩排。最后睡得意外的好，可能是因为一整天的高度疲惫也影响了那个小野大人，让她没法捣乱。

由奈继续指导文静熟悉那一套动捕设备——黑色的腕环和脚环内侧藏着微型传感器，布满银色线路的紧身内衣包裹住重要部位，领口夹着麦克风和微型摄像头。

“静静，别紧张！就像我们排练的那样就好！”由奈蹲在地上，帮文静调整脚踝上的追踪圆环，“卡扣要扣紧一点，不然会飞出去哦！”

文静笨拙地模仿着由奈教的动作——挥舞魔杖、转身、做出设定好的害羞表情。

"表情再柔弱一点啦~"由奈突然从后面环抱住他，手指戳着全息屏上Silent Mirror的脸，"被欺负时要这种——眼眶发红但强忍泪水的样子！"她的呼吸带着草莓味牙膏的气息，"静静太僵硬了，要想象自己真的是被坏人抓住的魔法少女！"

整个上午，由奈在一旁叽叽喳喳地回顾剧本，检查文静的演技：“眼神要再往下一点点！对对，手指蜷起来！这样才够软萌！”，还示范了几个动作——假装不经意地舔嘴角，在被夸奖时用手背遮住脸颊同时微微扭动腰肢。

排练持续到正午。当文静"被弹幕击中后跌倒"的动作时，由奈突然按下暂停键："停！午饭时间到！"由奈递过来一盒草莓牛奶和她自制的三明治，“吃饱了才有力气变身！”

”由奈姐...自己做的吗，其实员工餐就行...“

”不行哦！魔法少女要有跟班才比较好吧，像大道寺知世那样的，所以我当然也要拿出行动支持静静。“

两人并肩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三明治里混着金枪鱼的腥甜和香菜的怪味，倒不是特别糟糕，虽然大概不如员工餐。由奈晃着双腿，文静盯着她鼻尖上的蛋黄酱，心中渐渐安定了些。

下午两点半，离预定的直播时间还有半小时。由奈打开了主控台上的监控屏，菲丽丝的直播间画面跳了出来。

“……所以呢，今天下午三点整，我们La Petite Fleur会有一位超——绝——可爱的后辈魔法少女进行初次直播哦！是会让各位主人心脏dokidoki、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狠狠‘疼爱’的类型呢~”屏幕上的虚拟妖精对着镜头比了个心，“到时候人家也会同步观看，你们不来看的话，店长大人可是会生气的哦~”

屏幕侧面的评论栏滚动着【新玩具？】【是上次那个手冲奶茶的吗？】【店长亲自引流，牌面！】。

“看！店长大人都帮你预热了！”由奈拍了拍文静的肩膀，“静静一定没问题！记得被骂时就摔倒，被夸就捂脸——超简单的”

文静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有由奈身上草莓沐浴露的甜香，也有设备运行时散热风扇吹出的微弱的、带着某种金属气味的暖风。他再次检查了各个微型摄像头的角度，然后戴上了触感冰凉的VR头显。

视野被数据流淹没的瞬间，他听见由奈最后的喊声："要是撑不住就比划'X'手势！我会切断信号的！"

世界稳定下来——他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璀璨的虚拟星空之中，脚下是半透明的、刻着魔法阵纹路的圆形舞台。

直播间界面在视野右上角展开，倒计时“00:01:00”的数字正在跳动。

直播间界面开始播放起那段预先制作好的变身动画PV——星尘汇聚，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轮廓，浅紫色的蝉翼裙摆如花瓣般绽放，星云吊带袜缠绕上修长的小腿，最后，伴随着胸口紫水晶的光芒闪耀，魔法少女Silent Mirror睁开那双纯净无辜的水蓝色眼眸，将那根造型可疑的魔杖指向观众。

变身动画的最后一帧淡出时，文静——不，魔法少女Silent Mirror正站在漂浮的舞台中央。浅紫色裙摆无风自动，内衬的星云图纹流转着虚幻的光。他下意识去摸胸前的紫水晶，看着虚拟空间中浮起的评论：

【第一！】

【新人？男孩子？】

【裙子好短prpr】

【表情好僵，AI吗？】

“大、大家好，我是魔法少女Silent Mirror…大家…也可以叫我静镜…” 声音被系统处理，多了几分空灵感，却掩不住语气的生涩与紧张，“初次见面，请、请多指教…” 他按照和由奈排练过的那样，笨拙地提起裙角行了个礼，魔杖差点脱手。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平时…我在La Petite Fleur咖啡厅打工，兴趣是…是读书。但是，真实的身份是...为了保护大家而战斗的魔法少女。”

“我的能力是‘Mirror Reflection’，可以将、可以将恶意的攻击…反射回去。然后…然后也可以通过大家的夸奖…收集能量…” 他越说声音越小，胸口那颗紫色的水晶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并没有因为这几句简单的”可爱“而发光。

就在这时，一条弹幕突然膨胀、变形，如同活物般从评论区挣脱出来，化作一支燃烧着黑紫色火焰的箭矢，呼啸着射向舞台中央！

【让我看看批】

“呀！” 文静本能地想要抬起魔杖格挡，但那箭矢的速度太快，精准地刺穿了Silent Mirror右腿的星云吊带袜。

“滋——”如同布料被烧焦的声音响起，虚拟的丝袜瞬间破开一个大洞，露出底下光洁的小腿肌肤。更糟糕的是，现实中，文静感到紧身内衣里传来的电击感，让他浑身一颤。

【卧槽？！真能打？！】

【这什么黑科技？】

【反应好真实！皮肤好白prpr】

【射烂她的骚袜子！】

更多的恶意弹幕开始实体化。写着【骚蹄子张开腿】的文字变成黏腻的墨绿色泥浆泼洒过来，沾染在浅紫色的裙摆上，裙摆的布料立刻像是被强酸腐蚀般冒出细小的孔洞。标着【让我舔舔你的批】的弹幕则化作尖锐的冰锥，直冲着Silent Mirror的下体袭来。

文静慌乱地用魔杖去挡，冰锥撞在魔杖上碎裂，四溅的冰片却划破了他的手套和裙子的肩带，露出了圆润光洁的肩膀。现实中的电击感让他浑身一颤，魔杖都差点脱手。

“不、不要这样！” 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虚拟形象的眼眶也迅速泛红，“Mirror Reflection会反弹伤害的…呜…大家会受伤的…”

与此同时，背后显现出Mirror Reflection能力的具体设定【30%伤害转化为快感】

【反弹？我tm直接社保】

【M属性确认！】

【主播别装了，你下面是不是湿了？】

【懂了，就是要狠狠地欺负你才对吧！】

恶意如同狂潮般涌来。写着【母狗】的弹幕变成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在后背，留下红色的虚拟鞭痕；【跪下给我口】的文字变成沉重的铁球砸在他的膝盖上，让他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地；【闻闻小香批】的弹幕则化作无数细小的、带着粘液的触手，试图钻进他破损的灯笼裤缝隙里。

"不、不行……大家...这样会被反弹的…"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依然坚持着自我介绍，"我、我喜欢读的书是《悲惨世界》、《枕草子》，还有最近刚读完的《地下室手记》，在《地下室手记》里……"Silent Mirror在弹幕的侵袭中一本正经地念着书名，讲着自己对文字的理解。

【谁管你看什么书啊？】

【装什么文化人？】

【文学少女？不，是文学骚货！】

【主播是不是脑子坏了？】

【可爱！超可爱的捏！】

这条浅粉色的、带着爱心特效的弹幕轻轻飘落，落在Silent Mirror的发梢。胸口的紫水晶闪过柔和的白光，能量条微乎其微地上涨了一点。

"谢、谢谢您的支持！我、我喜欢吃马卡龙和巧克力慕斯……游戏的话……最近在玩《33号远征》……"

【哈哈哈哈怎么这么认真？】

【都爆衣了还在聊游戏？】

【主播已经被玩坏了吧？】

"请、请不要发恶意评论……夸我……给我能量……"Silent Mirror近乎哀求地说道，但弹幕的攻击反而变本加厉——

【这么想要能量，不如拿内裤换？】

这条弹幕精准命中胸口，水晶轰然炸出一圈粉色光晕，裙装彻底破碎，仅剩几片布料勉强遮住关键部位。更多的弹幕袭来，吊带袜的丝线崩断，袜子滑落到膝盖附近。胸口的水晶因羞耻而剧烈闪烁，每一次冲击都让虚拟形象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即便如此，Silent Mirror仍然试图维持正经的自我介绍——

"呜……"Silent Mirror跪坐在舞台上，魔杖滚落一旁，声音颤抖着，"我、我还想直播读书……分享喜欢的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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