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La Petite Fleur的玻璃门时，店内的气氛比往常安静许多，莉莉正在吧台前调试咖啡机，围裙下的线条被束得极笔挺。

"先不用换装，"莉莉将温热的抹茶拿铁推过来，"店长大人要开视频会议。"

全息投影展开时，虚拟妖精Phyllis的Q版形象蹦了出来：”克莱尔那丫头的赔偿金到账了，账户里多了好多零，正好扩展业务！当然，小静静的那份精神损失费我帮你存到成长基金里了~你保护由奈的英勇事迹，还要颁发忠犬奖章哦！”

莉莉插话道：“克莱尔给了宇诺安保的联系方式，说再有情况就直接找。”

“这是要喊贼捉贼？”文静皱起眉头。

“咱们这行不就这样？”莉莉甩了甩抹布，“扫黄办里还有VIP客户呢。”

“还有更重要的事——“菲丽丝打了个响指，文静面前弹出数十封虚拟信件窗口，上面都是【快让魔法少女出道】、【什么时候有由奈和魔法少女的尿道play】、【想看新人的蕾丝贞操锁】之类的请求。

”最近收到好多观众棉花糖，问店里魔法少女什么时候Vtuber出道～小静静要不要一起当虚拟偶像？直播也算工时费，不来这里也可以播~”

由奈戴着猫耳发箍的脑袋忽然从身后探了出来：“静静一起播嘛。“

文静盯着那露骨的文字，耳尖红得发烫："我…我不行的…那种直播…"

"谁说一定要做羞羞的事？"由奈搂住他的脖子，"上次我直播做蛋糕，观众打赏了好多虚拟奶油呢！静静可以直播读书，或者…或者玩猜字谜？"

菲丽丝的虚拟形象在空中转了个圈，手中弹出"元宇宙战略布局“几个大字："实体增长有瓶颈，元宇宙分店才是新的蓝海！放心，在我们店可不是只能卖肉，多样化才能找到细分市场，你就是学筱晴那样讲怪话也没关系，当然，要穿魔法少女制服！"

魔，魔法少女？文静想起上次那件可爱但羞耻的衣服。学姐的手机锁屏...现在也还是那天的照片呢...不过不是露出奇怪凸起的那张了。

文静在心神荡漾中，不由得点了点头。菲丽丝满意地笑道：”不错不错不错，这才是想进步的好孩子嘛。去，由奈，任命你为新人主播辅导员，好好教教小静静。“

"走，一起设定虚拟形象吧~"由奈拽住了他，"想加个猫耳也可以！"

走进休息室，由奈拉开角落里的纸箱，里面随意摆放着一堆设备。

"看！现在的设备超级方便的~"她拿起黑色的追踪环，"扣在手腕脚踝上，完全看不出来！"她又拿出一件内衣和几个微型摄像头，"这个夹在领子上，能捕捉表情和唇形，另外这几个夹在这里。这件内衣可以提升追踪精度，不过主要是用来...观众互动的。"

”内衣...观众互动？“文静已经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是啊，如果观众用这个那个戳你，要凭空想象怎么回应，那演技要求未免也太高了叭。来，举起手，初次建模要扫描全身哦~"由奈用手持扫描仪在文静周身上下游走，"放心啦，不开启成人模式时敏感部位会打圣光的。"

文静僵立着任由绿光扫过身体。投影屏幕在智能梳妆台前展开，显示屏上逐渐生成3D模型，只是身体曲线被算法优化得妖娆了些，虚拟形象生成界面弹出几个预设模板。

"先试试基本形态~"由奈点击「女仆基础款」。空气里粉白的光粒闪过，文静看着镜中的投影——自己正穿着平时工作的经典女仆装，裙摆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接下来是重头戏，已经把你上次穿的衣服录入进去了！"由奈切换到了「魔法少女·星夜幻想」，虚拟布料从腰带处攀附上文静的身体。浅紫色纱裙在腰肢处骤然收紧，透出内衬的星云纹样，文静本能地抓住梳妆台边缘，发现手套也变成了半透明的蝶翼状。由奈将震动棒造型的设备塞进他手里，"魔杖可以设定施法动作哦，动一下试试！"

文静被推了一把，踉跄半步，投影中的魔法少女同步做出羞怯的后退动作，星空裙摆扬起时，虚拟空间洒落紫色星尘。

"光是漂亮可不够。"由奈调出角色设定面板，"还要有人设！"

”人设？“

”比如我是贪吃猫娘，每次吃泡芙耳朵就会竖起来“，她突然凑近文静耳畔："我觉得静静适合傲娇系哦！被观众打赏时会脸红着说'才、才没有开心呢'，但魔杖上会有爱心形状~"

文静握着底部刻有螺纹的魔杖，突然想起筱晴卧室里那整排的魔法少女设定集。学姐说不定会对设定之类意外地较真？

”那个，我可以，花点时间考虑人设吗。“

”不愧是文学系的，有很多观众就喜欢RP向的呢！“由奈调出角色设定面板，”那我去边上摸鱼了，有问题随时问我哦“

文静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悬停良久，最终输入了「小野宫静竹」这个名字。设定栏里"变身前"的标签下，他勾选了「女装男子」「毒舌属性」「隐藏傲娇」等选项。

"变身后要相反…"他点开「魔法少女Silent Mirror」的性格面板，勾选「容易害羞」「礼貌用语」「被动型人格」时，镜中的虚拟形象突然歪头露出困惑的表情，胸口的紫水晶闪烁起来。

由奈从沙发后探出头："哇！静静是要反差萌吗！不过为什么变身了反而变弱气？"

"因为…"文静盯着屏幕上AI自动生成中的背景故事模板，点下自定义按钮，"变身后有了真正的力量，就不需要用强势伪装自己了？"

梳妆镜突然泛起水波般的纹路，镜中倒影的唇色变得艳红："废物静静又在骗自己哦~明明是因为你最想当变身了被触手玩坏的雌堕废物~"

文静猛地回头，休息室里只有咬着泡芙的由奈。再转回屏幕时，必杀技”Silent Supernova“一栏下面不知何时多出一行字：

【发动条件：蓄力充满后，紫水晶的羞耻能量达到临界值，从乳沟发射毁灭光束（附带强制失禁效果）】

"诶？这、这个括号里的内容…"文静手忙脚乱想要删除，由奈却拍手叫好："超——有创意！观众绝对会超级无敌连续打赏！"

“我修正一下——”文静的手指在删除键上悬停，镜子突然又泛起涟漪，回过神时，屏幕上的文字已经变成了：

充能方式：被称赞"可爱"触发乳首震动

附加状态：使用必杀技后强制进入发情期，无法抵抗

"这根本不是修正…"文静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由奈的呼吸突然贴近他耳后："居然能用乳首充能！你是天才吗？"

文静正想把整个必杀技删掉，防御技能栏不知何时已经被填好了：

【Mirror Reflection】

- 受击时自动剥离指定部位衣装（可设置优先顺序）

- 反弹全部伤害，30%伤害转化为快感

"废物静静是受虐狂才真实嘛~"

文静手背的汗珠滴下，要调整优先顺序，结果整个参数突然倒转——四肢保留度100%，其余衣装耐久值优先归零。

由奈高兴地拍手道："被打后只留下袖子和丝袜，静静太懂了！对了，护盾破碎时的粒子效果可以设定成爱心的形状，又色又可爱~"

文静绝望地点开基础属性面板，发现「敏感度抗性」这一栏变成了0。当他试图重置数据时，生命值栏下多了一行小字：

【HP归零时触发水晶监牢触手拘束play回血机制】

镜面突然映出星夜幻想制服破损的模样，吊带袜滑落到膝弯，胸口的紫水晶正对着观众摄像头献媚地闪烁。

"就这么定了吧？"由奈把草莓奶油泡芙塞进他手里，"观众肯定超——买账的！”

文静看着彻底失控的设定面板，长长叹了口气，闭眼按下确认键的瞬间，镜中人对他竖起大拇指，紫水晶迸发出桃色光芒。

由奈调出了日程表：”我们来考虑一下出道时间吧，我和店长都会给你宣传的哦。“

文静想了想这周的安排："我觉得…要不就周六下午？"视野边缘，镜子里的魔法少女好像忽然擅自比出了V字手势。

由奈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咬着指甲点头："出道主要是自我介绍，一会儿我给你看看几个好的范例，静静平时想做什么主题？读书？游戏？还是ASMR？"

"读书…"文静刚开口，忽然声音变了："带惩罚游戏！读错就用魔杖捅自己后面~"

由奈眼睛一亮："对哦，可以设定成观众投票选惩罚方式！你好懂怎么互动诶！"

文静惊恐地摸着自己的喉咙，不知道嘴里怎么会发出不属于自己的声音，看着由奈在企划书里写下”羞耻朗读挑战“

”读什么比较好呢？我知道静静是文学系的，但是观众...“

”p站官能小说！“文静突然误触了「兴奋度可视化」开关，魔法少女的肌肤表面顿时浮现出一圈淡粉色光晕，随着呼吸明暗变幻。

"天呐静静真的是天才！"由奈激动得假睫毛都在颤抖，"观众可以直接看到兴奋度变化，比开心跳监测玩恐怖游戏可带感多了。"

由奈哼着小圆主题曲离开后，文静盯着全息镜面发呆。虚拟形象乳尖处的感应纹路随着他的喘息忽明忽暗。他将额头抵在冰凉的镜面上，试图让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魔法少女的睫毛又突然诡异地眨了眨。

文静触电般后退，震动棒魔杖摔在地上。

傍晚的咖啡厅亮起暖黄色的灯光，文静换上经典的黑白女仆装帮忙，当他端着覆盆子慕斯走向窗边客人时，上周末认识的熟客惊喜地举起手机："静静小姐今天特别可爱呢！"

他微微欠身："谢、谢谢主人…"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这并非单纯的演技：智能缎带正因熟客的夸奖微微收紧，将恭顺的姿态雕琢成身体记忆。

深夜打烊时，文静熟练地将餐具收进消毒柜。走进更衣室，莉莉正对着化妆镜补口红：

“怎么样，静静，今天回来工作还适应吗？”

“还好...今天客人不多，挺清闲的？”

“呼，果然赶客人对口碑还是有影响吧。”由奈瘫在沙发上说道。

“那倒不会，毕竟真给了三倍赔偿。”莉莉笑道，“算下来被赶走的客人才是那天最开心的了。”

"那个…"文静解开颈后的蝴蝶结，"之前遇到了那么过分的事，大家为什么还…"

更衣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文静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个极其荒诞的问题。

"我需要钱。“小夏叠制服的手顿了顿，露出袖口下的淤青，”...只要还能工作，就会工作下去的。

莉莉旋回口红盖子："干活当然都是为了钱，总不能是追梦。在这儿工作的，对可能会发生什么是有预期的，虽然这不代表我们不会受伤，受伤了不会痛。“

文静低头默然，那天对他是意外，是创伤...但她们的回答，好像说，那只是在咖啡厅工作的日常？或者说，在La Petite Fleur的世界里，那样的意外，也能被归为日常。

”——何况啊"，莉莉突然盯着正和缠在一起的吊带袜搏斗的由奈，"我要是辞职，这群笨蛋第二天就能把店拆了的。"

"我成绩不好嘛~去别处也是被骂笨…这里就算搞砸了，大家也不会怎么样，甚至还会’由奈酱笨笨的比较可爱~‘这样子。“由奈模仿菲丽丝的语气笑道，又说：”话说，那静静是为什么留下来？”

“我…没想过。”

他为什么留下来？入职好像是为了...《罪与罚》？不知为什么，明明说好只是来当普通服务生，却遭受了那样过分的事，他居然没想过要离开这里，甚至第一时间回来上班。习惯了？还是因为…这里能让他短暂地逃避现实？

莉莉姐想保护这个地方，是因为这个能将凌虐都当做日常看待的异常空间...对于疏离了”正常“世界的人，也可能是，某种近似于家的场所？

“哦~看来是主人的任务呢~”三个女仆相视一笑。

”不，不是……”文静的思绪突然被”主人“两个字击碎，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由奈凑得更近了：“早就知道静静是忠犬系了！不过…筱晴小姐不会介意你被别人碰吗？上次那个秃头大叔都快摸到...”

学姐不介意吗？文静脑海里闪过筱晴的话——“不让发情的猫咪出门玩耍也太残忍了…”

羞耻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更衣室，身后传来由奈和莉莉的笑声。

跌坐在宿舍床上时，智能肛塞的清洁程序正好启动，冰凉的触感让他的脊背弓起。阿云的鼾声在黑暗中规律起伏。文静疲惫地蜷缩在被子里，身体深处仿佛还残留着白天混乱的余温。意识如同沉船般缓缓下坠，坠入熟悉的黑暗。

他又站在了镜子前。

这次不是雌堕角，而是空旷无垠的镜面空间，无数个自己从镜面深处回望。中央那个自己穿着「魔法少女·星夜幻想」的倒影最为清晰，她正百无聊赖地用魔杖敲击着镜面地板。

“你…到底是什么？”

“噗嗤——”镜中人捂着嘴笑了起来，浅蓝色的发丝随着动作摇摆，“废物静静终于舍得问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傻呢。”

“是不是…你在干扰我？那个设定…”

魔法少女Silent Mirror的指尖划过光滑的镜面：“很简单呀~因为笨蛋静静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最容易让小野大人溜出来玩哦。无论是看着镜子里的倒影(Reflection)，还是对着人物设定反思(Reflection)的时候。”

…镜子…反思…文静咀嚼着这个词，难道每次自我审视，都在无意中为这个小野大人打开了门？

“废物静静还得为了VR舱的时候感谢我吧？”小野得意地叉腰，紫色的魔法少女靴在地板上敲出清脆声响，“要不是小野大人及时把你拽回来，你现在说不定已经在里面啊嘿颜到大脑空白，要我去收拾了呢！我对那种黏糊糊的游戏可没兴趣！”

在那个光怪陆离的虚拟世界里的声音确实是她。这个自称小野大人的存在...一直潜伏在他的意识深处偷窥着他的生活？

“你是什么？”文静的声音颤抖，“为什么…你住在我的意识里？”

"解释起来好麻烦——"小野突然打了个响指，镜面空间瞬间坍塌成无数碎片。文静踉跄着跌坐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刺目的聚光灯从头顶打下。

他发现自己正跪在宇野克莱尔进行宣讲的全息舞台上，台下是无数模糊的人形黑影。自己不知何时也换上了魔法少女星夜幻想的装束。

"欢迎来到初次直播特训~"小野的声音突然变成甜美播音腔，"感谢'最爱魔法少女屁屁'的支持~"

视野被强行分割成双重画面——左侧的魔法少女优雅行礼，右侧却是自己瘫坐在舞台中央的狼狈姿态。大量的评论从观众席上浮现。

【新主播皮肤好白！prprpr】

【自攻自受超赞！】

【卡哇伊捏，给我狠狠地雌堕！】

【男孩子真的太棒了！】

“首先，来展示一下我们Silent Mirror的特色系统哦~”小野的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文静感到自己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纤细的手指笨拙地戳向胸口那颗紫色的水晶。

“呀嗯！”一股强烈的、酥麻的电流瞬间从胸口蔓延开来，仿佛乳首变成了让神经传递快感的开关。他控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喉咙里泄露出甜腻的呻吟。与此同时，舞台上方巨大的全息屏幕上，一个心形进度条旁边跳出「羞耻能量+30%」的字样。

【呜哇！主播声音超涩！】

【这个充能方式有点东西！】

【摩多摩多！孩子爱看！】

“快，废物静静，要用最可爱的声音，对观众说——‘请…请再多夸夸人家嘛…’”

另一个“自己”，正对着台下眨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娇羞地咬着下唇，玩弄着手里的震动棒魔杖。

“不…我不要……”文静的身体因抗拒而绷紧，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泣音。但这微弱的反抗姿态反而让幻想中的观众更加狂热。

【傲娇！傲娇才是王道！】

【就好这口！】

【快点哭出来！哭出来！】

虚拟的打赏特效如同烟花般在视野中炸开。粉色的爱心、旋转的棒棒糖、还有画着淫纹的触手怪图标…每一次特效出现，胸口的微型震动器就随之启动一次，频率越来越快。文静的身体几乎抽搐着完全失控，发出小声的呜咽。

【可爱！可爱！超绝可爱！】

【啊啊啊我死了！主播太懂了！】

当“好可爱”的弹幕浪潮淹没屏幕时，文静感到乳尖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和快感。他低头看去，只见虚拟形象胸前的紫水晶正发出刺眼的红光，胸口部位的布料变得半透明，勾勒出两枚小葡萄挺立红肿的轮廓。

他想要用手捂住，手臂却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在身后。魔杖从手中滑落摔在地板上。惩罚机制被即刻触发——大腿根部，吊带袜上的星云纹路亮起刺目的红光，如同烙铁般沿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向上缓慢爬升，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灼热的痒痛。

“真没用呢~连魔杖都拿不稳。”小野将他摆出M字开腿的屈辱姿势，灯笼裤的布料紧紧绷在胯间，勾勒出可耻的形状。

“你一点才艺都不展示，观众们好像等不及了哦，”她捡起魔杖轻轻戳着文静的会阴，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欢快语调宣布，“接下来，是大家最期待的——圣、水、展、示、环、节！”

魔杖的顶端忽然震动起来，文静感到膀胱一阵急剧的收缩，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尿道口。他惊恐地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身体深处那决堤的欲望和恐惧。

小腿内侧黏腻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他保持着僵硬的侧躺姿势，直到确认阿云还在熟睡，才飞快地起身。

又是一周，又是一次失禁，他真的不希望自己换洗床单的行动变得这么熟练。听说幼儿园文学里把这种行为叫做画地图。

待得回到寝室洗漱时，他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废物静静已经戒不掉随地小便了啊~"

文静弯腰捡起弄掉的牙刷：

"出去。"

文静已经承认了，那个声音确实是自己的幻听，但也确实是一个独立的存在。是一个充满恶意的，寄居在他内心里的怪物。

"让我猜猜——"那个属于自己的女声在耳边回荡，"废物静静是高兴自己的失禁技能等级又提升了？说不定…"水珠从发梢滴落的声响突然放大成雷鸣，"自控力越低你越享受？"

文静猛然用牙刷敲向镜面。

"连镜子都砸不破吗，杂鱼杂鱼，至少也要拿杯子砸吧~"那个借走了文静体内攻击性的声音嘲弄道。

"静静脸色好差，感冒了？昨晚你跑去哪了啊。"回到座位上时，阿云咬着吸管凑近。

"昨晚,在咖啡馆帮忙...可能着凉了。"文静闷闷地说。

“在咖啡馆做到那么晚！…不过静静，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哦，没有什么可怕的。或者…去跟青璃姐说也行，毕竟咱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可能不好开口。”

“嗯...”

这可不像平时大大咧咧的阿云，一天之间人竟然能变化这么大？虽然知道阿云是好心，但自己的心事，却是断然不能跟他或者青璃讲的。

不安的一整天过去了，文静上厕所时几乎都有意绕着镜子，简直像是在镜前没有影子的吸血鬼。

推开活动室的门时，筱晴正倚在窗边读书。姿势端谨中又带着几分随意的慵懒。这是他已看惯无数次的风景，却仍令他怦然心动。他曾经有一段时间害怕看学姐，生怕这种注视本身就带着玷污。但现在文静明白了，他的视线仅仅印证着学姐对自己绝对的支配，那身影如同压舱石一般令他的内心宁静。

文静忽然觉得那些关于镜中人的疑问又变得无关紧要，或者，至少先等学姐看完书了，再拿失禁这样的问题去打扰她。

"今天提前开始特别活动。"筱晴突然合上书，金属书签与桌面碰撞出清脆声响。文静的心脏猛地收缩——他看见学姐拉开雌堕角的帘幕，取出一个硅胶袋。

"上周布置的课题还记得吧？“

”哈？“什么课题？

”文静同学对女性胸部尺寸的认知存在严重偏差，该进行探索实践了，对你的工作也有好处。"

记忆突然闪回学姐的公寓里——那时自己看着学姐的胸脯，说了那句"小一点比较协调…"时，瞬间溢满房间的杀气。

文静老老实实地走进雌堕角，袋子里那对夸张的硅胶义乳尺寸大得几乎能遮住整个胸口。

“这怎么说也...”

"不要磨蹭，除非你想带一整周。"筱晴冰冷的声音从布帘后传来。

义乳内侧的吸附装置启动时，文静感觉胸腔被两团温热的果冻包裹。乳尖传来细微的电流刺激，让敏感的神经末梢瞬间苏醒。镜中人影的胸口夸张地隆起，虚假的血管纹路在硅胶表面若隐若现。

"奶牛装很适合废物静静呢~"镜前泛起涟漪，小野穿着黑白斑点睡衣，挺起西瓜般的乳房说道："要不要再装个自动挤奶器？上面流奶下面漏尿后面流淫水~"

文静慌乱地拒绝了变成奶牛的幻象，套上常规的女仆围裙，但腰带都几乎系不上，胸前的布料绷出危险的弧度。当他弯腰去捡掉落的发卡时，沉甸甸的硅胶几乎坠到膝盖。

走出布帘时，文静有点踉跄，胸前沉甸甸的触感让他不得不微微后仰以保持平衡。

学姐似乎只是在位置上摆弄茶具，余光却分明盯着自己——文静忽然注意到学姐的上衣衬衫纽扣系得异常严实，毛绒外套丰富着上半身的视觉层次，甚至胸口笔袋上别的钢笔也像某种刻意的装饰。在筱晴的余光注视下，硅胶与肌肤相接处传来细微的电流刺激，乳尖在布料摩擦下逐渐挺立。

筱晴将红茶倒入瓷杯，杯底与托盘接触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先从端着茶行走开始，这是女仆服务的基本吧。"

刚迈出半步就踉跄起来，胸前的重量让重心不断前倾。智能缎带突然收紧，强迫他挺直脊背。乳肉在布料下剧烈晃动。

"停。"筱晴突然起身，"可能要先校准一下触觉反馈。"

筱晴的手如闪电般袭来，文静还没来得及惊叫，她已捏住左侧义乳。剧烈的酥麻感从乳尖传来，他手一抖，半杯红茶泼在胸口，浸透的布料下透出粉色的乳晕。

小野的嘲笑在耳鸣中格外清晰："大奶子笨蛋连杯茶都端不稳，干脆改行用下面当饮水机吧？"

茶水沿着乳沟缓缓流淌，文静感觉胸前湿热一片，令他可耻地回忆起来失禁的感受。筱晴却没允许他自己擦干，她的指尖在布面上游走，将溢出的茶水均匀涂抹在女仆装的胸口：

"别紧张，呼吸要配合动作，感受这样的身体该如何活动。"

她的手掌开始规律地揉捏，时而用指甲刮蹭乳尖位置，"吸气时挺胸，呼气时放松。"

文静拼命咬住下唇，却仍漏出细碎的呻吟，学姐露出愉悦的笑意道：“看起来触觉传导效果很好呢~怎么样，文静同学，要不要多做点测试，看看能不能只凭乳头判断一下是什么在碰你？"

学姐的笑容是那样真诚地坏，坏得真诚，文静感觉自己的内心仿佛被撩动了。学姐，大概真的对胸部有些执念吧，想找谁出出气。

虽然没有约好要扮演什么，但是，如果自己今天不是像平时那样和学姐拌嘴，只是逆来顺受的大奶子笨蛋女仆...说不定学姐也会开心？

他恭顺地点了点头，学姐笑着拿出蕾丝眼罩道：“不错，今天真乖~”

黑暗笼罩的瞬间，胸前未干的茶渍被吹风机暖风烘烤得发烫，燥热从肌肤表面渗入体内。

"现在开始触觉灵敏度测试了哦，猜猜这是？"

模拟的触感令他觉得某种硬物正贴着义乳的乳晕画圈，文静喉间溢出呜咽，这是....“学姐的钢笔？”

"猜错了哦。"筱晴的声音带着恶作剧的愉悦，"是化妆刷。"蓬松的刷毛突然覆盖整个乳晕，顺时针旋转时带来令人发狂的痒意。

"保持优雅。"刷子扫过另一侧乳尖，智能缎带紧勒住下体。刷毛在乳晕外围打转的节奏像是催情的节律，快感爬满神经的蛛网。当医用镊子夹住乳头时，文静突然意识到膀胱已濒临临界点。

“学姐，别——”

看到文静夹紧双腿，学姐反而用力掐住他的乳尖，肛塞和尿道探针的同步刺激让下体猛地痉挛——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打湿了白色丝袜。

又...漏出来了，还是在学姐面前...

"哎呀。"筱晴用钢笔挑起他湿透的袜边，"文静同学的体液自治能力真的需要加强训练呢。"

文静羞耻得浑身发抖，饱满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与失禁的耻辱相伴的习得性无助令他既无法申辩，也无法反抗。筱晴从置物柜取出两支注射器，"正好我们这里还有母乳模拟液，稍微来试验一下，不至于每个地方都没法控制吧？"

筱晴用指尖捻着发硬的乳首，将针头缓缓刺入乳孔。模拟母乳的粘稠液体被缓缓推入义乳内乳腺，文静能清晰感觉到流体注入后在内部扩散，重心不断变化的诡异触感。

"每侧50cc，刚好是新手妈妈的分泌量。"筱晴轻弹着越发鼓胀的硅胶乳房，"现在…"她将一个精致的瓷杯放在他桌上，"试试看自己挤出来。"

文静的指尖刚碰到肿胀的乳尖，就触电般缩回。筱晴叹息一声，从身后环抱住他，引导他的双手握住自己沉甸甸的乳房。

"拇指和食指要这样，从乳晕根部开始挤压…"她的指尖带着文静挤压乳晕根部，"对，慢慢往下捋…"

当第一滴乳白色液体溢出时，文静发出一声啜泣。他羞耻地发现，随着每次挤压，后穴里的智能肛塞就会同步震动，仿佛两套系统被某种淫秽的神经回路连接在一起。

"接下来要学会自己挤奶哦。"学姐放开手，文静却仍跟着她的节奏继续。他垂着头，不敢看学姐的目光，却见着自己用双手，一点又一点地，从不属于自己的身体部位里挤出乳汁。

"废物静静当奶牛比当人合适多了~"镜中的小野不知何时换上了挤奶女工的围裙，"要不要走一走手冲奶茶程序？上面喷奶下面喷尿，给学姐献上你的新鲜特调奶茶~"

当瓷杯接满三分之二时，筱晴突然按住文静的手腕："停，文静同学还需要更多直观的体验呢，去那边，把地上的书放回原位，用乳房托着。"

文静顺着学姐目光看去，那堆书昨天根本还没堆在那里，根本是故意的！

沉甸甸的书本压在饱胀的乳房上，文静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乳孔在渗出液体。走到第三步时，温热的乳汁已经浸透了前襟，在精装书皮上留下深色水痕。

学姐...就这么喜欢欺负我吗。

小野的声音在耳道里尖笑："你心里有在想吧~平胸学姐的恶趣味~"

不行，不是往那个方向去想！

文静感觉胸前的硅胶义乳突然加重，仿佛要将他压进地板。小野的笑声在耳膜上刮擦："快告诉她，说她奶子小、飞机场、熨衣板！"

耳边的声音让他头昏脑胀，智能肛塞又突然震动起来，文静膝盖一软猛然跪倒在地，乳汁呈放射状喷溅在地板上。

“文静同学？怎么了，没事吧？对着书本不需要母爱泛滥呢。”学姐的声音虽然戏谑，又好像有几分真实的关切。

"那个…平！——"，声带肌肉似乎被一瞬间篡夺，文静赶紧捂住嘴，"——平时我总觉得…有人在我脑子里说话。学姐，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开始时间？频率？"

"这两天经常…特别是在照镜子，或者…自我反思的时候。"

"如果怀疑是解离性人格障碍，建议去校医院挂精神科。这里没法做诊断——"她走过来，用钢笔敲了敲文静的胸脯，"不过我们可以讨论荣格或者巴赫金。可惜到结束时间了，如果你早一点说，我们今天可以读《化身博士》或者《双重人格》，不过下周也行。"

“那个，明天？”

"明天很抱歉，"筱晴的手指轻轻掠过书脊，"我有点事。"

文静的心猛地一沉。学姐几乎从不缺席社团活动，除非——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想到昨天沙发上的铂金色发丝。

"症状持续时间短的话可以观察，不要随便给自己下诊断。如果情况恶化，出现自残倾向或者现实感丧失，就去看医生，需要我陪着去的话随时联系。"学姐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我不能提供任何医疗建议，不过，我会用我的方式帮你…就像当初你提起雌堕时——"她突然伸手，指尖轻轻点在文静胸前那对夸张的义乳上，"我也没有叫你做性别不安诊断一样。这里是文学社，这里关心的不是病理标签，是感受与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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