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太抬起头，睡眼惺忪的目光扫过办公室，同事们埋头赶稿，键盘敲击声混杂着低声的抱怨，有人咒骂着截稿时间的紧迫，有人偷偷拿着手机再问股票行情。健太的视线停在角落的一扇门上，那是上司的办公室，门上挂着块褪色的牌子：“编辑长室”。门紧闭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但缝隙里透出一丝微光，像在隐藏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健太冷笑了一声，低下头，拿起自己公司出的报纸，毫不在乎身边还在赶工的同事，好像他早已与这个世界脱节。

几分钟前，他看到女同事美纪，一个三十出头、涂着鲜红口红的女人，朝上司抛了个媚眼。她穿着紧身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的商务短裙，穿着肉色丝袜，她推门走进上司的办公室，甚至都不用敲门，门“咔哒”一声锁上，办公室的窗帘被迅速拉紧，又是一场拙劣的表演。健太瞥了眼手表，11:47，继续看着报纸，头版头条是关于失业率攀升的报道——5.2%，又一个冰冷的数字，像是在威胁着他的地位，下一则新闻：东京近期连环杀人案，受害者皆为黑社会成员，凶手身份不明，传言是个蒙面杀手，专门狩猎臭名昭著的罪犯。健太扫了一眼，冷笑到：报纸上谴责凶手的措辞不过是虚伪的道德说教，这座城市早就烂透了，警察，报社都和黑社会勾结，包括我们的报社......接着假装阅读，耳朵却捕捉着办公室外的动静....

健太猜他们顶多五分钟，那老头，五十多岁的编辑长，秃顶，啤酒肚，走路都喘气，能坚持多久？他在心里默默计时，报纸上的字拧成一片，回想起美纪平日里对他的态度——冷嘲热讽，总是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他，好像他是个不起眼的废物。健太知道，她讨厌他，或许因为他拒绝帮她改稿，或许因为他从不参与办公室的八卦，慢慢成为办公室里的边缘人，他不在乎，但他清楚，美纪和上司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谁不知道她靠着这层关系爬上了副主编的位置？

11:52，门开了，美纪走了出来，头发略显凌乱，衬衫的扣子系错了一颗，口红有些花了，她整理了一下裙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文件假装忙碌。健太看了她一眼：“看来老头比我想的还要差点。”他合上报纸，来到窗口处推开窗户，靠在窗台，点燃一支香烟，烟雾在窗外和办公室的空气中散开，引来身后同事不满的眼神，他毫不在意，目光落在窗外的灰色天空。

晚上，健太加班到深夜两点多，因为白天的摸鱼，他得留下来整理一堆早上没弄完的稿件，办公室的灯光昏黄，像是随时会熄灭。外面倾盆大雨，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急促的敲击声，像在提醒他赶紧离开这鬼地方。“这糟糕的天气，还想说明天放假今晚可以找之前那个女孩玩一玩的。”

健太收拾好自己的公文包，走出公司，来到门口，突然一个车辆飞驰而过，溅起了阵阵水花，健太低头看了看被雨水打湿的裤子，下半身湿漉漉的，裤腿冰冷地贴着皮肤，让他对找那个女孩玩玩这件事彻底没了兴致，他拿起自己的公文包举过头顶，小跑着往家赶，雨水顺着手指滴落，流进他的袖口。

狭窄的巷子里，雨水汇成小溪，地上的各种塑料垃圾和烟头顺着水留到路边，在路口形成旋涡。健太低头避雨，脚步匆匆，却突然停下。巷子中央站着一个人，穿着雨衣，兜帽遮住了脸，那人正将另一个男人压在墙上，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反复捅进对方的腰间和背部，血水染湿了男人的衣服，脚下的排水渠发出咕咕的声响。健太愣住了，举着公文包挡住头顶的雨，大喊：“喂！你在干什么？”

那人似乎受到惊吓，猛地转身，雨衣下的身影模糊不清，飞快跑向巷子深处。健太犹豫了一下，追了过去，他跑到被捅的人身旁，蹲下查看。地上的人已经没了气息，身体完全被打湿，肉体温度急速下降，腰间和背部满是刀伤，看着逐渐冰冷的尸体，健太的胃里一阵翻涌，他站起身，朝巷子深处追去，脚步踩在泥泞的地面上，溅起水花。

巷子尽头是死胡同，只有两排老楼二楼的窗口透出昏黄的灯光，照亮一小片湿漉漉的地面。那个黑影站在死胡同尽头，背对健太，健太喘着气，喊道：“你为什么要杀人？”

对方没说话，缓缓转过身。健太愣住了，那人全身穿着黑色乳胶紧身衣，头套遮住了整张脸，胸部微微隆起，雨点打在乳胶表面，滑落到脚跟的黑色靴子处，像水流过光滑的石头。健太感到一阵震惊，夹杂着莫名的兴奋和恐惧，这样的装扮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看的杂志，那种衣服，那层光滑到反光的质感，那种全身包覆的姿态，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猎物，只是，那人手里的匕首闪着寒光，沾着血迹，有种猎物和猎人身份互换的感觉。

“你……”健太的话还没说完，她突然冲上来，匕首直刺他的胸口。健太本能地举起公文包，刀尖卡进一层层的纸质文件，停在最后一层皮革，发出刺耳的撕裂声。健太把公文包一扭，甩开刀具，随即两人赤手空拳扭打在一起，雨水和泥泞沾满他们的衣服，地面湿滑，健太的鞋底在泥泞中打滑，皮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人的力气不小，乳胶衣下的身体灵活而有力，像一只被激怒的黑猫。健太虽是42岁的中年男人，但身体依然壮实，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灯光摇曳，照在她的乳胶头套上，鼻孔处喷出急促的热气，像在喘息。

健太趁势将她反身压倒在地，膝盖顶住背部，脸朝下按在泥泞的地面上。她的雨衣在扭打中被扯到肩膀上，露出乳胶紧身衣的光滑背面和从背后一直延续到脖颈处的拉链，她身下沾满了泥巴和雨水。“你为什么要杀人？不说就交给警察处置！”健太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怒意。

她没说话，身体做着抵抗，健太摆弄着她不愿配合的手，扯下她上半身的雨衣，看到她背后脖颈处头套和衣服拉链的汇合处，上面挂着一个定时的小锁，倒计时还剩下6小时多，在那之前要打开需要输入密码才行。“你头套后面的锁，密码多少？”。

她依然沉默，不愿暴露。健太眯起眼睛，感到一阵奇异的兴奋——眼前的“人偶”让他想起了之前的女孩，但却又多了一份危险和反抗的魅力。他伸手摸向她的胸部，乳胶下的柔软证实了她是女性。“你是女生？”。

她的呼吸更急促了，被压的有点难以呼吸，但依然不接话，健太冷笑，突发奇想。他用力将她的双手扳到背后，用她的雨衣简单捆住，又扯下自己的领带在雨衣的结上穿梭缠绕几圈，打了个更结实的结，确保她无法挣脱。“走！”他像押送犯人一样，将她扶起，拐着她的手臂，往自己家走去。

回家的路上，雨水完全打湿了健太的衬衫，让他打了个寒颤。他看了看前面被押送的“人偶”，注意到她挺翘的臀部，饶有兴致地捏了捏，乳胶紧身衣下弹性十足，他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你为什么会穿成这样，这不是情趣服装吗？”

她依然没说话，扭动着肩膀，尝试甩开他的手臂，像在压抑愤怒或恐惧。“好哦，上一个不说话被我惩罚了，你就等着吧。”

回到公寓，健太锁上家门，开灯，淡黄色的光线洒在狭小的客厅里。他将“人偶”按倒在地，她摔在地板上，他拿起一卷回收报纸用的捆绳，蹲下身，将她的脚踝紧紧绑住，拖下她的黑色靴子，露出被乳胶衣包裹的脚趾，他上手摸了摸，感受着她不停扣动反抗的脚趾：“你是不是也有什么癖好？谁会包裹到脚趾啊？”

收回手的健太盯着面前的躺着笔直的黑胶人偶：“报纸上的杀人魔是你吧？”他冷笑，“是你的话，我就是正义的一方，对吧？你杀了人，我可以不报警，但你穿成这样……”他的手顺着她的腹部滑到胸前，她收了收胸口以表抗拒，“我不得不动用私刑，接受处罚吧。”

她的鼻孔喷出急促的热气，像是愤怒又无力的抗议。健太注意到她的头套设计精巧，眼睛处有网眼处理，隐约能看到外面的光线。“设计上还挺贴心，”他嘲讽道，“哦对，我们的小杀人魔还得和别人对抗，视野可不能被遮挡。”他从柜子里拿出一卷胶带，撕下一段，贴住她的眼睛，堵住网眼，让她的双目陷入黑暗。

“你好像还蛮冷静的，都不做抵抗的吗？”健太盯着她，语气里带着挑衅。他用手指来回抵住她头套的呼吸孔：“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吗？”

“你个变态！”她终于开口，声音从头套里传出，很沉闷的愤怒声，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你穿一身这样的衣服还好意思说我？” 她吼到：“我只是不想被人.....唔！ 唔！”健太扯下一截胶带，贴在呼吸孔处，“不想被发现，对吧？好好好，但你还是被我发现了，然后拐到我家，不是吗？”

她一开始就屏住呼吸，身体纹丝不动，像在挑战他的耐心。健太盯着她：“哦，你憋气了么，能撑这么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开始坚持不住，头套里传出沉闷的嘶吼，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头套起伏，嘴部用力吸气，显现出被抽吸进去的圆形轮廓。她猛地甩头，侧脸摩擦着榻榻米，试图摆脱鼻子处呼吸孔的胶带，身体不自然地翻滚，双腿弯曲用力蹬着地面，像一条刚捕捞上岸的鱼，肆意扭动却无处可逃，健太看着她的挣扎，感受着猎物挣扎时的生命力。

他撕下鼻孔处的胶带，她大口喘气，身体剧烈起伏，像是从死亡边缘被拉回，缓了好一会：“我要杀了你！”她大声叫到，声音里带着恨意。

“好吧。”健太冷笑，又贴上胶带，继续堵住呼吸孔。她的身体慢慢卷曲，然后突然伸直，随后双腿乱踢，头套里的嘶吼变成断续的呜咽。健太来回几次，看着她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面逐渐无力：“她的声音，身体扭动的姿态，真是太美了。”

健太撕下了胶带，声音得以传出，“不……不敢了，咳咳……”她终于服软，声音断续，带着咳嗽，“放了我吧，我会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真的吗？我真是太感谢您的宽宏大量了。”健太盯着她的头套，“你有什么好谈条件的？”

他把她反转过来，“这样吧那你告诉我你脖子后面锁的密码吧。”

“好……好吧……1105。”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有什么寓意吗？对你这种人来说，大部分东西都有意义吧。”健太试探道。

“没有。”她回答得果断。

“那就看看你的样子吧。”健太扯下她的头套，他将她翻过身，愣住了。眼前的女孩留着精灵般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脸颊泛红，小巧的鼻子，琥珀色的眼睛，五官精致，带着一种精灵般的神圣感，唇角的银色唇钉在灯光折射着叛逆的银光，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眼神里带着倔强和疲惫。

“怎么不说话了？”轮到她冷笑，健太声音里带着些许真挚：“你...长得很好看。”

“唔.....我知道，但是大叔，我是杀人犯，你忘了吗？男人都是这样，见色起意？”她的语气尖锐。

“啧，人长得挺水灵，嘴巴倒挺欠。”健太哼了一声，重新给她套回头套，她依旧嘴硬：“哼，果然都一个样。大叔，你已经看到我的脸了，你给我套回来我也已经暴露样貌了，所以如果你放了我，我就杀了你哟~。”

健太将她翻过身，重新拉上拉链，扣上锁，听到“嘎达嘎达”的转轮声。他调了半天，她愣了一下，低吼：“靠，大叔，你在干嘛？”“好了。”拍了拍她的臀部，像在挑衅她的愤怒。“我密码给你改了，时间给你延长了24小时，让你小年轻嘴巴不干净。”

健太开始拍打她的臀部，手掌落在乳胶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越打越重，她的娇喘从头套里传出，带着一丝疼痛，又像是夹杂着莫名的享受。“叫主人。”他命令道。

“啊……啊……别打了，很痛！”她的声音断续，带着屈辱。

“叫主人。”健太又拍了一下，力道更重。

“主……主人……”她咬牙挤出这两个字，声音里满是羞耻。

健太满意地停下手，准备进行下一步，顺着她的腹部摸到下体，下体光滑无比，没有任何开口，“怎么都是这种设计......” 他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和头发像是在提醒着他，雨水的冰冷与身体的燥热形成反差，头开始隐隐作痛。“不行，再不洗澡可能会感冒了。”他喃喃自语，站起身，解开她手腕处的雨衣和脚踝处的绳子，“你走吧。”

她愣住了，头套下的呼吸停顿了一瞬：“你不怕我杀了你？”

“不怕，我能感受到我们是一类人，你不会杀了我的。”

“我可没你那么变态。”她反驳，声音里带着不屑。

“还是杀人更变态一点吧。”健太耸肩，

“你会报警吗？”

“不会，报警有什么用，某种程度上，如果这些事真的是你干的，我反而很佩服你，清除社会上的垃圾....但我更期待你什么时候回来找我解开它。”他指了指她脖子后面的锁，咧嘴一笑。

“你！”她猛地拉开房门消失在门口的拐角处。

健太关上门，走进狭小的浴室，勉强能躺坐的浴缸里热气升腾，蒸汽模糊了镜子。他泡在热水里，感受着身体的疲惫和满足，差点睡了过去。

第三章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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