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长椅上，林凡买了两支草莓冰淇淋。陆然小口舔着甜筒，奶油沾在嘴角，被林凡用拇指轻轻抹去。「好吃吗？」他故意将指尖在陆然眼前晃了晃，上面沾着粉色的冰淇淋和男孩的唾液。陆然点点头，鬼使神差地含住了那根手指，舌尖卷走甜腻的混合物。[和...和昨天的味道不一样...]这个认知让他耳尖发烫。

湖面的波光晃得人睁不开眼，陆然的裙摆被风吹起，他慌忙用手压住，丝袜摩擦的触感让他想起昨晚林凡的手指。「下次穿带蕾丝的内裤好不好？」林凡贴着他发烫的耳垂低语，「白色的，和小然的袜子配套。」陆然盯着自己并拢的膝盖，白色丝袜下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像初绽的樱花。

返程时路过儿童服装店，林凡带着他在蕾丝内衣专柜前驻足。「小然喜欢哪件？」他拿起一条纯白的内裤，裤腰缀着精致的刺绣花边。陆然的指尖碰了碰柔软的布料，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挑选女式内裤，但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在认真思考哪件更舒服。[我变成奇怪的男孩子了吗...]但这个念头很快被林凡落在发顶的亲吻打散。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陆然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他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昨夜的精液，随着走动摩擦出细微的痒意。当林凡突然把他拉进无人的小巷深吻时，陆然没有挣扎，只是乖顺地张开嘴，任由对方的舌头卷走草莓冰淇淋的甜味。白色丝袜蹭在粗糙的墙面上，勾出几道细小的丝线。

樱花树下斑驳的光影里，陆然正低头摆弄裙摆上的褶皱。林凡说去买饮料已经五分钟了，白色丝袜在长椅上勾出细小的线头。远处篮球场的喧闹声模模糊糊传来，他晃着悬空的小腿，皮鞋尖在沙地上画着无意义的圆圈。

"小妹妹一个人啊？"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沙哑嗓音突然从头顶传来。陆然猛地抬头，看见个穿初中校服的男生斜挎着书包站在面前。对方胸牌上晃着"周子皓"三个字，单眼皮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我...」陆然刚开口就咬住嘴唇，草莓发卡随着他后缩的动作在刘海上轻颤。周子皓已经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校服裤管蹭着白丝袜发出沙沙的响声。「我是初三二班的周子皓，小妹妹叫什么？」他故意把学生证翻出来晃了晃，塑料封套在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

陆然把百褶裙往下拽了拽，浅蓝色布料在长椅上压出凌乱的折痕。[不能说真名...林凡哥哥说穿裙子的时候要叫小樱...]他的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白印，「陆...陆小樱...」

「名字真可爱。」周子皓的手突然搭上他肩膀，带着汗味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四年级？五年级？」他的目光在陆然裸露的膝盖上逡巡，那里还留着前天晚上被林凡咬出的淡红齿痕。陆然摇摇头，丝袜包裹的膝盖不自觉地并得更紧。

初中生突然凑近他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薄荷糖的味道：「穿这么短的裙子，不怕被坏人盯上吗？」说话时手指已经顺着肩膀滑到后背，隔着蝴蝶结缎带摩挲脊柱的凹陷。陆然浑身僵直，喉咙里挤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却因为林凡平日里的"训练"而不敢剧烈挣扎。

周子皓显然把这当成了害羞，变本加厉地撩起他鬓角的碎发：「耳朵都红了诶，第一次被男生搭讪？」他的指甲故意刮过耳后敏感处，那是林凡经常亲吻的地方。陆然触电般抖了抖，裙摆扬起又落下，露出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的蕾丝袜边。

[不要...和林凡哥哥不一样的感觉...]陆然缩着脖子往长椅另一端挪，却被书包带子绊住。周子皓趁机扣住他纤细的手腕，指腹在脉搏处暧昧地画圈：「手这么小，钢琴几级了？」这明显是初中生惯用的搭讪套路，但陆然只是茫然地眨着眼，粉色指甲油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远处自动贩卖机传来"咔哒"的落罐声，但周子皓的注意力全在眼前这个"女孩"身上。他俯身时校牌滑到胸前，金属边角蹭过陆然锁骨：「要不要去看我们打球？哥哥教你投篮。」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裙摆边缘探进去，指尖刚刚触到丝袜上端的蕾丝，就被树丛里突然飞来的足球砸中后脑勺。

「操！」周子皓捂着脑袋跳起来，陆然趁机抱着书包缩成一团。几个小学生追着球跑过，谁也没注意到长椅上的异常。初中生悻悻地揉着头，瞥见远处林凡拿着饮料走来的身影，只好压低声音快速说：「明天这个时间我还在篮球场，小樱妹妹记得来找我。」

他的手指最后在陆然大腿上掐了一把，留下个浅浅的指印。等林凡走到樱花树下时，只看到他的小宠物正死死攥着裙摆发抖，白色丝袜上沾着几片粉红的花瓣。

林凡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在昏暗的卧室里泛着幽蓝的光。陆然穿着昨天新买的蕾丝边睡裙，蜷缩在他怀里，膝盖上的白色丝袜因为紧张微微起皱。屏幕上正在缓冲的视频封面是个穿水手服的男孩，看起来比陆然还小，正被成年男性搂着腰。

「这个小朋友叫小宇，今年六岁。」林凡的下巴抵在陆然发顶，手指点着进度条。「你看他多可爱。」视频开始的画面是游乐园，扎着蝴蝶结的小男孩被男人牵着手坐旋转木马，镜头特意特写了他蕾丝袜带勒着大腿的痕迹。

陆然的呼吸变得急促，指甲无意识地抠着睡裙上的绣花。视频里的小宇正在吃棉花糖，奶油沾在嘴角时，男人突然俯身舔掉了那点白色。[和...和林凡哥哥昨天...]他猛地抓住林凡的睡衣下摆，丝袜包裹的膝盖不自觉地互相摩擦。

「小宇说谢谢叔叔了吗？」视频里的男人正在给小宇擦嘴，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男孩仰起头说了什么，立刻得到一块新的棉花糖作为奖励。林凡的手指顺着陆然的脊椎滑到后腰：「小然也要学会感恩哦。」

画面转到更衣室，小宇被脱得只剩缀满荷叶边的内裤，男人正帮他换上新的泡泡袜。镜头特意停留在他平坦的胸部和小巧的性器上，蕾丝内裤的阴影处有可疑的深色水渍。「小朋友的这里也会变湿呢。」林凡的指尖隔着睡裙点了点陆然同样位置，男孩立刻夹紧双腿，但睡裙下早已有了微妙的潮意。

视频里的男人开始给小宇梳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洋娃娃。塑料发卡一个个别上去时，镜头扫过梳妆台上排列的十几条小内裤。「小宇每天都有漂亮内裤穿。」林凡咬住陆然的耳垂低语，「明天我们也去买带蝴蝶结的？」

最冲击的画面出现在视频最后五分钟。小宇穿着缀满缎带的睡衣趴在男人腿上，后者正在给他涂指甲油。粉色的刷头掠过小巧的趾甲时，男孩突然扭头说了句什么，男人笑着掀起他的睡裙——镜头立刻切到他们接吻的特写，六岁孩子的舌尖被成年人的舌头缠绕着，嘴角溢出晶亮的唾液。

陆然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视频里的小宇此刻看起来那么像他自己。同样的草莓发卡，同样的白丝袜，甚至同样被撬开牙关的深吻方式。[原来男孩子...都可以这样吗...]这个认知像滴入清水的墨汁，在他意识里晕开浑浊的涟漪。

林凡合上电脑时，陆然还盯着漆黑的屏幕发呆。他的睡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锁骨上新鲜的吻痕。「小然比小宇更适合穿裙子。」林凡把他抱到穿衣镜前，镜中的男孩眼神涣散，唇瓣红肿，完全就是视频里那个被驯养的模样。「明天开始，我们也拍这样的视频好不好？」

窗外最后一丝天光消失了，陆然在镜子里看见林凡正在解皮带。金属扣的声响和视频里如出一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都穿不回男孩子的裤子了。

林凡输入最后一位门禁密码时，陆然正不安地拽着新买的蕾丝袖口。奶白色的洛丽塔裙装是今早才拆封的，配套的蕾丝颈饰遮住了他锁骨上的吻痕。电梯上升时镜面反射出他泛红的脸颊，唇釉是林凡刚给涂的草莓色。

"叮"的提示音后，1702室的门已经开了条缝。开门的青年戴着金丝眼镜，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陈默。」他简短地自我介绍，目光在陆然裙摆下的白丝袜上停留了两秒，「我弟弟在里屋。」

客厅飘窗边跪坐着个穿猫咪连体睡衣的男孩，看起来比陆然还要小。蓬松的栗色卷发间支棱着兽耳发箍，他正用脸蛋蹭着怀里的毛绒玩具，睡衣尾巴随着动作轻轻摇晃。「这是陈雨，六岁半。」陈默用脚尖碰了碰男孩的膝盖，「打招呼。」

「哥哥们好～」陈雨立刻跪直身体，睡衣领口滑落露出半边肩膀。陆然震惊地发现他锁骨下方纹着朵小小的樱花，粉色花瓣末端延伸出"默"字的刺青。更冲击的是男孩脖子上戴着的皮质项圈，银牌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林凡牵着陆然在沙发坐下，蕾丝裙摆铺开像朵绽放的花。陈默倒了红茶过来，瓷器相碰的脆响中，陈雨已经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腿边。「哥哥，摸摸头...」他仰起脸时睡衣前襟彻底散开，平坦的胸腹上布满淡红色的吻痕。陈默随手揉了揉他的卷发，男孩立刻发出小猫般的呼噜声。

[好奇怪...]陆然盯着陈雨自然分开的双腿间，透过睡衣布料能清晰看见隆起的轮廓。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男孩突然转头对他露出天真的笑容：「姐姐的裙子好漂亮，小雨也想穿...」这个称呼让陆然浑身僵住，蕾丝手套里的掌心沁出汗水。

陈默突然揪住弟弟的后领拎起来，睡衣尾巴滑稽地晃了晃。「演示一下上周教的。」他单手解开皮带的声音让陆然一颤。陈雨却熟练地跪趴到地毯上，主动用脸去蹭哥哥的裤裆，睡衣臀部翘起的弧度像个真正的猫科动物。

「自己掰开。」陈默用皮带轻拍弟弟的臀尖。在陆然惊恐的注视下，六岁男孩竟然乖巧地反手扒开自己的臀瓣，露出粉嫩的穴口——那里明显已经习惯了侵入，微微张合着泛出水光。陈雨甚至扭着腰回头催促：「哥哥快点嘛...小雨里面好痒...」

林凡突然捏了捏陆然的后颈，「看清楚了？这才是好孩子。」他的拇指摩挲着男孩颈饰下的咬痕，另一只手已经撩起洛丽塔裙摆。陆然死死并拢穿着白丝的双腿，却听到陈雨咯咯的笑声：「姐姐害羞啦？第一次都这样的～」

陈默终于把阴茎塞进弟弟嘴里作为奖励，男孩立刻卖力地吞吐起来，口水顺着嘴角滴在地毯上。他边深喉边用余光瞟着陆然，被填满的喉咙里挤出模糊的炫耀：「小雨...每天都要吃哥哥的...鸡巴...哈啊...」

阳光透过纱帘照在陈雨汗湿的额发上，项圈银牌随着动作不断拍打脸颊。陆然盯着上面刻的"默の小雨"，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颈饰下也有个类似的咬痕标记。林凡的手指正沿着他脊椎下滑，停在裙装背后的蝴蝶结上——就像陈默揪着弟弟睡衣尾巴的姿势一样。

陈雨吐出湿漉漉的阴茎时，银丝还黏在嘴角。他歪着头看向缩在沙发角的陆然，猫耳发箍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姐姐看好了哦～」粉嫩的舌尖像展示某种技巧般缓缓舔过龟头，从铃口到冠状沟画着圈，「这里要转三圈...」唾液在晨光中拉出细亮的丝。

陆然攥着裙摆的手指关节发白，蕾丝手套被汗浸出深色痕迹。当陈雨突然含住整个龟头吮吸时，他猛地别过脸去，后脑勺撞在林凡胸口。[不要看...]睫毛膏晕开些许，在眼下投出浅灰的阴影。

「然后要这样...」陈雨的声音因为含着性器而含糊，他示范性地将阴茎整根吞入，鼻尖抵上陈默的耻骨。喉管收缩的吞咽声清晰可闻，男孩甚至故意睁大眼睛看向陆然，睫毛上还挂着呛出的泪花。「深一点...哥哥才会舒服...」

林凡突然低笑出声，手指卷着陆然的一缕头发：「我家这个还只会哭呢。」他扳过男孩的下巴强迫他正视前方，陈雨正像吃冰棒般用小舌舔舐着阴茎脉络，粉色的舌尖每次扫过血管凸起处，陈默的喉结就会滚动一下。

「最开始都会怕啦～」陈雨吐出性器喘了口气，唇釉早就花得一塌糊涂。他膝行两步凑近陆然，睡衣尾巴扫过对方发抖的膝盖。「姐姐要不要摸摸看？热热的哦...」说着就要抓陆然的手去碰陈默的阴茎。

「不、不要！」陆然突然尖叫着往后缩，洛丽塔裙撑撞翻了茶几上的茶杯。瓷器碎裂声中，他白丝袜包裹的小腿被红茶溅湿，晕开几块茶色的痕迹。陈雨被推得跌坐在地，睡衣领口滑落露出半边肩膀——那里有个新鲜的咬痕还在渗血丝。

陈默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你家的还需要基础训练。」他揪着弟弟的后领拎回来，后者立刻讨好地蹭他掌心，像只真正的小猫。「小雨第三天就学会用舌头卷精液了。」

林凡歉意地笑笑，把发抖的陆然搂得更紧了些：「上周才刚教会他穿内衣。」他的指尖划过男孩颈间的蕾丝choker，底下遮着个与陈雨同款的咬痕。「现在连洗澡都要抱着才能脱衣服。」

陈雨突然从哥哥腿间钻出来，睡衣膝盖处磨得起球。他歪着头打量陆然哭花的脸，突然伸手戳了戳对方裙摆下的隆起：「姐姐这里也变大了耶～」陆然触电般夹紧双腿，却听见林凡愉悦的轻笑：「看，至少身体很诚实。」

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毯上投出菱形的光斑，正好笼罩着陈雨扒开自己臀缝的手。男孩向后仰着头，向大人们展示他湿润的穴口：「要像这样...自己准备好...哥哥才会开心...」稚嫩的声线说着下流的话，指尖还故意在褶皱处打转。

陆然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草莓色的唇釉蹭在林凡衬衫上。陈默见状从茶几下层抽出湿巾，递给林凡时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陆然的裙底：「建议从骑乘位开始，这个年纪的腰...」

「多谢指点。」林凡擦着陆然嘴角的口水，手指顺势探入他齿关。「回家就教小然用嘴服务，对吧？」男孩的呜咽被手指堵在喉咙里，白丝袜包裹的脚趾蜷缩起来，像只被雨淋湿的雏鸟。

阳光斜斜地切过茶几边缘，将陈默的眼镜框映出两道冷光。他单手按着弟弟的后脑勺，陈雨正趴在他腿间卖力吞吐，睡衣尾巴随着头部起伏的频率轻轻摇晃。陆然缩在林凡怀里，能清晰听见黏腻的水声从对面传来。

"关键是要建立条件反射。"陈默的声线平稳得仿佛在讨论天气，手指却恶劣地揪住陈雨的猫耳发箍，"每次他正确完成指令..."他突然按住弟弟的后脑往深处压，男孩的鼻梁重重撞上耻骨，发出闷闷的呜咽，"...就给予即时奖励。"

林凡若有所思地捏了捏陆然的后颈，男孩立刻像受惊的小动物般抖了抖。洛丽塔裙装的高领设计遮住了他脖颈上的咬痕，但遮不住耳尖泛起的潮红。「我们家这个还停留在穿衣训练阶段。」他撩起陆然的裙摆，白丝袜上缘的蕾丝绑带勒出浅浅的肉痕。

陈雨突然吐出湿漉漉的阴茎咳嗽起来，涎水顺着下巴滴在睡衣前襟。陈默随手抹了把他的嘴角，男孩立刻仰起脸露出讨好的笑容。「哥哥...小雨想吃冰淇淋...」变调的童声带着明显的暗示，他主动扒开睡衣领口，露出锁骨下方未愈的牙印。

[他们在说什么...]陆然盯着地毯上的花纹，陈雨扭动的身影在余光里像团模糊的色块。林凡突然扳过他的下巴，拇指蹭过涂着唇釉的嘴。「看好了，这才是乖孩子。」

陈默已经解开皮带扣，金属声响中陈雨熟练地转过身，睡衣下摆翻起露出光裸的臀部。六岁男孩自己掰开臀缝的动作流畅得像排练过千百遍，粉嫩的穴口泛着不正常的水光。「要...要哥哥用鸡巴奖励...」他扭着腰往后蹭，尾巴造型的睡衣装饰滑稽地晃动着。

陆然猛地闭上眼睛，睫毛膏在眼下晕开灰色的阴影。但林凡强迫他睁开眼，「小然不想学怎么当个好孩子吗？」温热的吐息喷在耳廓，同时陈默的阴茎已经抵上他弟弟的入口。

「首先是疼痛管理。」陈默突然掐住陈雨的腰猛力贯穿到底，男孩发出幼猫般的尖叫，指甲在地毯上抓出几道白痕。但不过三秒他就开始主动摆动臀部，带着哭腔的呻吟转变成甜腻的喘息。「现在他已经会把痛感转化为快感了。」

林凡的手掌正沿着陆然的脊椎下滑，停在裙装背后的蝴蝶结上。「我们小然连穿丝袜都会哭呢。」他故意用指节蹭过男孩大腿内侧，白丝袜下的肌肤立刻泛起细小的战栗。对面传来肉体碰撞的声响，陈雨正自己撑着茶几往后顶，每次深入都会漏出奶声奶气的喘息。

「其次要建立动作与语言的联结。」陈默突然揪住弟弟的卷发往后拉，迫使正在高潮的男孩仰起头。「该说什么？」

「谢、谢谢哥哥操小雨...」陈雨失焦的瞳孔里盈满泪水，但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容。他的睡衣领口完全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胸口，小小的乳头硬挺着蹭过茶几边缘。

陆然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裙撑下的膝盖不断相撞。林凡安抚性地抚摸他的后背，「别怕，我们慢慢来。」但这句话很快被对面变调的呻吟盖过——陈雨正趴在哥哥腿间清理半软的阴茎，舌尖灵活地扫过每道褶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阳光偏移到陆然的白丝袜上，照亮了几处抽丝的痕迹。他盯着陈雨熟练的舔舐动作，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牙齿正在打颤。而林凡与陈默的对话还在继续，平静得仿佛在讨论儿童教育方案。

「第一阶段目标可以定在...」陈默的声音突然被手机铃声打断。陆然趁机把脸埋进林凡胸口，洛丽塔裙装的蕾丝领口很快被泪水浸湿。他闻到自己唇釉的草莓香精味，混合着陈雨那边传来的腥膻气息，在鼻腔里发酵成某种诡异的甜腻。

液晶屏幕的蓝光在昏暗的客厅里跳动，陆然蜷缩在林凡怀里，蕾丝手套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对方衬衫纽扣。陈默用遥控器按下播放键，65寸电视上立刻出现被皮带抽得通红的小屁股特写——画面里的陈雨看起来更小，哭得满脸鼻涕，正被按在餐桌上挨打。

"这是去年十二月的数据。"陈默的镜片反射着视频里扬起的皮带，"每次错误行为后立即实施负强化。"画面切换到陈雨尿裤子时，皮带扣精准抽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男孩哭叫着蜷成虾米。陆然猛地闭上眼睛，睫毛膏在苍白的脸颊上蹭出灰痕。

林凡安抚地摩挲他后颈，嘴唇贴着草莓发卡低语："我们小然很聪明，不会走到这一步的。"但电视里突然爆发的惨叫声让陆然浑身一抖，洛丽塔裙装的裙撑钢丝硌到了林凡大腿。

陈雨正趴在茶几上舔棒棒糖，闻言突然掀起睡衣下摆，露出臀部淡淡的鞭痕："现在不乖的话..."他歪头看向陆然，猫耳发箍随着动作轻晃，"...这些就会变成姐姐的哦。"

屏幕切换到电击项圈的训练画面。五岁半的陈雨被绑在儿童餐椅上，每当他想挣脱项圈就会遭到电击。陈默暂停在男孩失禁的画面上："注意他左手的小动作——三周后就形成了条件反射。"果然接下来播放的片段里，陈雨只要看到项圈亮灯就会主动掰开双腿。

"正反馈更重要。"视频突然跳转到陈雨第一次成功口交后，陈默奖励他吃冰淇淋的画面。男孩嘴角还挂着精液，却笑得眼睛弯弯。镜头特写他主动索吻时撅起的嘴唇，沾着白色奶油和半透明黏液。

陆然的呼吸变得急促，林凡解开他颈间蕾丝choker，露出底下新鲜的咬痕："看，我们小然只需要温柔的标记。"但电视里突然传来皮带抽空的爆响，他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白丝袜在真皮表面打滑。

陈默关掉视频推了推眼镜："原理很简单。"他忽然掐住正在吃水果的陈雨后颈，男孩立刻条件反射般跪直身体，睡衣领口滑落露出锁骨下的刺青。"疼痛记忆会转化为..."手指划过喉结，陈雨马上仰头张开嘴，"...服从快感。"

林凡若有所思地掰开陆然紧握的拳头，掌心全是指甲掐出的月牙印。他引导男孩颤抖的手指触碰自己裤链，感受到布料下逐渐苏醒的轮廓："想试试温柔的方式吗？"陆然触电般缩回手，却撞进对方不容拒绝的怀抱。

陈雨突然爬过来示范，睡衣尾巴扫过陆然发抖的膝盖："最开始可以这样..."他伸出粉舌像小猫舔奶般轻触陈默的指尖，得到摸头奖励后眼睛亮起来，"姐姐也试试？"

阳光偏移到茶几边缘，照亮了遥控器上暂停键的血迹——那是陈雨第一次训练时咬破嘴唇留下的。陆然盯着那点暗红，突然被林凡托着后脑往前按。草莓味的唇釉蹭在牛仔裤拉链上，留下一道黏腻的粉痕。

液晶屏幕定格在陈雨被电击后抽搐的画面上，蓝光映照着陆然惨白的小脸。林凡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男孩的草莓发卡，突然转头看向正在给弟弟擦嘴角的陈默：「这些手段...不会造成永久损伤吗？」他的拇指按在陆然颈动脉处，能感受到那里过快的搏动。

陈默的眼镜片闪过一道冷光，他拎起陈雨的睡衣后领像展示物品般转了个圈。男孩顺从地展开四肢，膝盖和手肘内侧还留着淡淡的淤青。「人体很奇妙。」他忽然掐住陈雨后颈的穴位，男孩立刻像被按下开关般瘫软下来，「只要避开重要器官和神经簇...」

陆然不自觉地往林凡怀里缩了缩，洛丽塔裙装的蕾丝领口被冷汗浸湿。陈默突然扒开弟弟的眼皮，强光手电照过收缩的瞳孔：「看，生理反射完全正常。」陈雨被刺激得流泪，却还条件反射地撅起嘴索吻，睡衣尾巴可怜兮兮地耷拉着。

「至于性恐惧...」陈默从手机调出段视频，五岁的陈雨被绑在儿童餐椅上，面前摆着打开的电击项圈遥控器。每当镜头外的男人解开皮带，男孩就会主动扒开自己的腿缝。「恰恰相反。」画外音响起「自己掰开」的指令时，陈雨甚至讨好地用指尖撑开了穴口。

林凡的掌心贴着陆然后背，能感受到男孩急促的呼吸频率。电视屏幕突然切换到陈雨第一次高潮的录像，六岁男孩在皮带抽打下蜷缩成团，却在性器被触碰时突然挺腰。「疼痛阈值和快感阈值会逐渐融合。」陈默用圆珠笔戳弟弟大腿内侧，陈雨立刻发出甜腻的喘息，睡衣裤裆明显湿了一小块。

「就像疫苗接种。」陈默突然掀开陈雨的睡衣下摆，露出臀部新旧交错的鞭痕。最深的几道已经变成浅粉色，在台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每次惩罚后立即给予性刺激...」他两指掰开臀缝，露出微微收缩的穴口，「...现在他挨打时这里会自己流水。」

陆然突然干呕起来，草莓唇釉蹭花了林凡的衬衫领口。陈雨却好奇地爬过来，睡衣膝盖处磨得起球。「姐姐要不要摸摸看？」他抓着陆然发抖的手按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臀部，「暖暖的很舒服哦...」

林凡突然把陆然的脸按进自己肩窝，男孩的白丝袜在真皮沙发上蹭出细小的静电火花。「我们小然不需要这些。」他摩挲着陆然后颈的咬痕，那里已经结了一层薄痂。「不过...」手指滑到男孩裙装背后的蝴蝶结，「如果学得太慢，可能要考虑陈先生的方案。」

陈默正在给弟弟涂润肤露，棉签划过鞭痕时陈雨发出幼猫般的呼噜声。「最新成果。」他突然将体温计塞进陈雨后穴，电子屏显示38.6度。「只要摇这个铃铛...」铜铃清脆的响声中，男孩的肛温立刻攀升到39.2度，眼角泛起病态的红晕。「发烧时的肠壁更柔软。」

夕阳透过纱帘照在陆然的白丝袜上，那些抽丝的地方像蛛网般闪着细碎的光。他盯着陈雨臀缝里晃动的体温计，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大腿内侧也在发抖。林凡安抚性的吻落在他耳后，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所以小然要快点学会当个好孩子，对不对？」

陈默调整投影仪焦距时，蓝色光束里漂浮的尘埃像微型星群。他点开名为《操作性条件反射与多巴胺奖励通路协同应用》的PPT，首页赫然印着某知名医学院的校徽。「根据2016年《Nature Neuroscience》的研究...」激光笔红点停在伏隔核的3D模型上，同时电视屏幕开始播放陈雨被皮带抽打的4K视频。

「注意时间差控制在17秒内。」画面里五岁半的陈雨刚挨完第十下抽打，哭喘着趴在餐桌上，臀肉呈现出熟虾般的红色。陈默突然按下暂停键，放大男孩股沟处反光的液体特写：「这是创伤性刺激引发的催乳素分泌高峰。」他切换显微镜图像，指着神经元突触间的粉色光点：「此时插入性刺激，会使疼痛信号与快感信号在丘脑处形成异常突触连接。」

陆然不自觉地咬住蕾丝手套的指尖，草莓味唇釉在布料上晕开淡红。林凡安抚地摩挲他后颈，却目不转睛盯着陈默展示的脑部fMRI对比图。红色区域显示陈雨在接受惩罚时，原本应该亮起的疼痛中枢（前扣带回皮层）竟呈现出与性兴奋时相同的激活模式。

「关键在间隔节奏。」陈默快进到陈雨六岁生日的训练视频。男孩被绑在特制的高脚椅上，每当电击项圈触发，陈默就会立即用振动棒抵住他的阴茎。「基于斯金纳箱原理的变体...」他调出折线图，显示陈雨挣扎幅度随训练次数呈指数下降，「到第七周时，电击本身就能诱发勃起反应。」

陈雨突然从地毯上爬起来，睡衣尾巴扫过陆然发抖的膝盖。他熟练地扒开自己的臀缝，向众人展示微微收缩的穴口：「现在这里...」稚嫩的童声带着诡异的自豪，「...被皮带抽的时候会自己流水哦。」投影仪蓝光下，能清晰看见他大腿内侧的旧伤疤排列成精确的网格状。

「最新突破是海马体记忆重构。」陈默播放的脑切片动画里，粉色神经元正在吞噬蓝色的疼痛记忆细胞。他同步展示陈雨昨晚的训练录像——男孩被皮带抽到痛哭时，陈默只是揉了揉他的阴囊，哭声立刻转变成甜腻的喘息。「通过重复刺激，我们成功将创伤记忆转化为...」激光笔圈住男孩高潮时潮红的脸，「...愉悦期待。」

林凡突然捏住陆然的下巴，强迫他看向正在播放的神经递质示意图。多巴胺分子结构在投影幕布上旋转，与屏幕里陈雨挨打时分泌的唾液形成诡异呼应。「小然看懂了吗？」他的拇指蹭过男孩涂着唇釉的嘴角，「疼痛只是快乐的预告函。」

陈默推了推反光的眼镜，切换到最后组对比数据。脑电图显示陈雨现在听到皮带扣声响时，产生的θ波与普通儿童收到礼物时完全一致。「根据洛伦兹的印记理论...」他忽然用钢笔戳陈雨大腿内侧的旧伤，男孩立刻条件反射般撅起臀部，「...关键期施加的刺激会形成永久性神经回路。」

夕阳透过纱帘在陆然的白丝袜上投下条纹状光影，那些抽丝处像被精心规划的实验对照组。他盯着陈雨臀缝里反光的润滑液，突然发现自己的膝盖在不受控制地互相摩擦。林凡的低笑震动着他的后背，温热手掌正沿着脊椎缓缓下滑，停在裙装背后的蝴蝶结上。

「所以不必害怕疼痛。」陈默最后展示的PPT页面上，并列着陈雨挨打时和高潮时的脑部扫描图——两者几乎看不出区别。陈雨正趴在地上舔棒棒糖，睡衣下摆翻起露出鞭痕交错的臀部，像某种经过精密调试的实验成果展示品。

陆然突然抓住林凡的袖口，蕾丝手套的网眼被指尖勾出细小的破洞。「我、我会更听话...」草莓唇釉在颤抖中蹭花了，在嘴角拖出一道淡红色的痕迹，「不要那个电击...像以前那样教我就好...」他白丝袜包裹的小腿无意识地摩擦着沙发边缘，裙撑钢丝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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