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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皇子的(被)调教深宫,1

小说: 2025-09-08 22:39 5hhhhh 5810 ℃

“殿下,您的册封仪式还要推迟吗?”

一个穿着蓝马褂,白袖子,头戴红小帽的马兽人太监毕恭毕敬的对身前坐在亭子里的龙人说着。

“万呈回来了吗?”

龙兽人望着清澈的湖水微微出神,看都没看马太监一眼,还在用问题回答问题。

他通体黑色,身材高大健硕,背靠红色的支撑柱,坐在了石制的栏杆上,宽大华贵的黑金袍子落在两边,露出他壮美的肌肉,以及两颗褐红色的大乳头,他没穿裤子,纱布做的薄丁字裤将浓密的白色阴毛紧紧压住,以至于能直接看见里面粉嫩的泄殖腔,两只光洁的黑色脚掌百无聊赖地摆着。

“已经回宫了。”

太监半跪在地,他低着头,甚至不敢抬头看龙人。

“怎么,想我了?”

一只穿着全身甲胄,背戴红袍的鲨兽人来到亭子边,他通体蓝色,身体健壮光滑,露出一口尖锐的牙齿,脖颈处的鳃裂如抓痕般狰狞,右眼下方的伤疤与猩红的竖瞳让他的笑容显得尤其吓人。

“欢迎回来。”

龙人看上去有些兴奋,但只出现了瞬间,就恢复了刚刚平淡的表情,他走下栏杆,抖了抖袍子,双手背在身后,做出一副严肃脸看向脚边的太监。

“走吧,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万呈拍了拍马太监的头,缓缓把头凑到对方耳边,悄悄说道。

“你没有对他有什么想法吧?”

马太监脸色一变,头更低了。

“当……当然没有,奴才这就退下,不打扰白殿下和将军。”

他低头请安后,缓缓起身,眼神完全不敢往白身上瞟,转身后,飞一般的跑走了。

“阿白哥怎么穿成这样,已经想到这种程度了?”

万呈笑着,他脱下上半身的甲胄,露出体毛旺盛的胸肌,走到白旁边,强硬地脱下对方的袍子,把这个矮他半个头的皇子搂进怀里,用自己的大胸肌使劲地蹭着对方。

“嗯。”

白语气平淡,但红晕已经飞上了他的脸颊,他完全没有挣扎,老老实实呆在万呈怀里,使劲吸着对方运动后留下的汗液味,任由对方摸向他的泄殖腔。

“在我走的时候,那群人没少逼你吧?”

万呈从对方头顶白尖黑底的龙角摸到脑后的白发短鞭,他将对方耳边的头发拂到耳后,手轻轻摸上白左眼的疤痕,用大拇指来回轻柔的揉搓着。

“嗯。”

白默默转过身,他能感觉到身后传来铠甲碰撞的声音,一只粗大的手指摸上了丁字裤的系带,轻轻一拉,裤子应声而断,掉在对方的手掌里,另一只手掌则抓住了他的手,双手被强行拉到背后,用落下的丁字裤捆住一起。

“辛苦了,给阿白哥一点奖励吧。”

尖锐的鲨鱼牙咬上了他的耳朵,点点淫水从泄殖腔漏出,龙根被两根手指牢牢抵住,阿白还没说什么,一条布满雄臭味的内裤塞进了他嘴里,随之而来的还有充满脚臭和汗液味的铁铠靴,被强硬的套在吻部。

“唔嗯……”

阿白轻哼一声,对方在他的泄殖腔内沾了不少淫水后,换了两根手指继续抽插,尖锐的指甲慢慢挤进尿道口里,来回揉搓着他的龟头,像根短小的尿道棒,堵在里面,既不让他硬出来,也不让他射,只有不间断的刺激。

“抬头,靴子掉下来废龙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万呈恶狠狠地命令着,用沾满淫水的手指使劲怼进阿白的后穴,身下,两根雄壮的大根已经贴上了阿白的背,将上面的淫水肆意滋到阿白的毛发上。

“唔嗯!”

熟悉的巨物不经过任何缓冲,粗鲁地顶进阿白的后穴,前面就是栏杆,他只能紧紧靠住身后的万呈,让那根巨物顶进更深处,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他的敏感点。

“废龙,我不是让你把这个标记用金创药擦掉吗?难不成,你把我走之前的话当真了?”

万呈又一次摸上阿白眼边的伤痕。

“嗯。”

阿白低哼了声,那是万呈在走之前的玩乐中故意抓伤的,伤口很浅,只会留点疤,擦擦外伤药就好,只不过,因为对方当初的一些话,他就留到了现在,直到万呈回来。

“贱狗,没想到当朝皇子背地里就想做别人的狗,好啊,这么喜欢被主人标记是吧。”

万呈语气说的凶狠,嘴已经笑开了花,两根巨物一根堵在阿白的后穴里,一根抵住阿白后背,他用手按住对方嘴上的铁靴,让里面的白袜进一步靠近口鼻。

“唔嗯!”

温热的尿液冲击着阿白的敏感点,与此同时,它们跑到了他的头发上,从背部慢慢流下,占满了他脚下的地面,原本光滑白净的脚掌现在满是万呈的尿液。

“跪好,贱狗,给主人舔干净。”

随着铁靴和内裤被摘掉,阿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脑子里满是万呈的脚臭味,他转过身,跪在滑溜的地面上,后穴还在不断流尿,刚刚张开嘴,万呈还在滴尿的肉棒就插了进来,将那些尿液混进了他的口水中,另一根则把尿液擦在了他白色的头发上。

“真爽,你就好好当老子的狗吧,有两根大屌等着骚狗服侍呢,皇上什么的,就别当了。”

万呈扯住阿白脑后的小辫,按着脑袋,让他把肉棒吃的更深,之后,他又会拉起短辫,抽出肉棒,再一次狠狠插入,如此反复,同时,他也不忘用自己厚实的脚爪踩住阿白的泄殖腔,偶尔用脚趾剐蹭里面蠢蠢欲动的龙根,就是不让对方硬出来。

“嗯啊……”

阿白好不容易抓到空隙,将嘴里带有尿液的口水大口咽下,那根巨物一次又一次威胁着他的喉咙,口腔里全是万呈的骚臭味,操的他眼睛挂上了两滴泪珠。

“想不想吃主人的精液?贱狗,想吃就自己舔上来,吃完你这辈子就是主人手心里的宠物了。”

万呈抽出满是口水的肉棒,捏住阿白的下巴,大拇指戳进对方的嘴里,搓起阿白被涂满淫水的舌头。

阿白毫不犹豫地抱住万呈的大腿,再次把肉棒吃进嘴里,只不过换了一根。

“你这满是性欲的贱狗,给老子狠狠吃完。”

滚烫的精液从阿白的喉咙开始,直接射进了他的食道里,另一部分则射在了阿白的头发上,滋的他半张脸都是。

“哈啊……”

阿白喘着粗气,原本的黑色皮肤上布满了白浊的精液。

“起来,回房间慢慢玩你,贱狗,不准射出来,把主人的靴子穿上。”

阿白起身,原本黑白相间的身体上多了不少黄色,满是尿液的脚掌踩进充满脚汗的军靴内,原本的味道更冲了,万呈没有给他穿上衣服,而是把自己的披风套在了他身上,两只臭袜塞进了阿白的泄殖腔,他就这样裸着身体,跟随万呈一路来到一处无人的小偏殿。

“哼哼~要不是明天有册封的事,真想把骚狗一直关在这。”

万呈坐在床上,脱了个精光,不停用脚踩着阿白泄殖腔上的白袜。

“好啊。”

阿白平静的说道,就像是接受了一件无比平常的小事。

“贱狗以为听话就能被允许射精了?主人这次从西域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等着,一件一件用在你身上。”

万呈一脚踩在阿白嘴上,拿出抽屉里的绳子,给阿白捆了个龟甲缚的绳衣,原本就壮的两块胸肌被进一步突出,双脚的军靴被脱下,大腿与脚踝被捆了一圈又一圈,鞋子十分自然的变回了嘴套,这次有绳子固定,怎么都甩不掉,而白袜被抽出来一只,变成了阿白的眼罩,牢牢系在他头上。

“贱狗,你和你的废屌就等着被主人牢牢掌控吧。”

最后,万呈将阿白吊在房间的正中心,不高,脚尖正好能够到地面,但不能让阿白站着,只要有人打开这扇门,阿白这糟糕的样子就会被立马曝光。

“嗯啊……”

阿白哼叫着,也不怕被人听见,他强行扭动起自己的下半身,甚至用脚尖立住身子,使劲将下体往外挺,他试着让自己的龟头剐蹭起袜子,而在这样的挣扎中,原本就进去一半,塞的紧紧的袜子,这下进的更深了,他的龟头陷入了臭袜中,被上面干燥的绒毛不停刺激着,一时间,他的挣扎更猛烈了。

“嗯啊!嗯啊!”

就在他满身大汗,就要射出来时,推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小骚狗在做坏事啊,可惜被主人发现了。”

陷进泄殖腔的臭袜被抽了出来,疼痛感暂时阻止了阿白射精,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清凉,有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他的龙根,舒坦的同时也把他最后的射精欲望压了下去,同时,那股凉意还钻入了他的龟头中,虽然不深,但也算把他的尿道口堵死了。

“哈啊……”

被放下的阿白伸着舌头,大喘气的同时,他看到了自己的泄殖腔被一抹黑色紧密覆盖,那东西完美的隐藏在泄殖腔处,要不是与他连接的,两根盘绕在腰间的黑色束带,以及正中间引人注目的白色锁头图案,阿白真的会以为这是他的一部分。

“唔!”

阿白绷紧身子,有根冰凉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后穴,一个金属圆环套在了他的尾巴根上。

“喜欢吗?”

万呈解开阿白脚上的绳子,扔掉那根残破不堪的丁字裤,将他领到镜子边,让阿白欣赏起他现在的样子。

“这是?”

阿白想摸摸泄殖腔上的锁头,却被万呈拉住,他只好坐在地上,抬起脚,第三根细长的束带包住了泄殖腔以下到后穴的全部区域,他的后穴同样被完美塞住,同样的白色锁头出现在他的后穴处,三根束带的末端就是他刚刚感受到的金属圆环,它们形成了条更为简陋,更为暴露的丁字裤。

“当然是贞操锁,贱狗的前面和后面都是主人的,就连上厕所都得主人允许,听到了没?”

万呈说着,一脚踩在阿白的腿上,他弯下腰,按了下锁头,一根黑色的柱体弹出,露出阿白粉嫩的后穴,以及一个已经扩张好的洞,看起来就是让人插进去的。

“好啊。”

阿白平淡的脸上难得露出些笑容。

“啧,站起来。”

万呈将柱体插回阿白的后穴里,并抓住阿白的手,将他摁在墙上,像一只恶犬盯住他。

“怎……”

正当阿白疑惑时,对方竟直接亲了上来,那根鲨鱼舌野蛮的撬开他的牙齿,霸道地挤上他的舌头,占据着原本属于他的空间,直到阿白快喘不上气时,万呈才松开。

“问什么问,你的身体都是我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只需要接受就好。”

看着阿白微笑的样子,万呈龇牙咧嘴,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不耐烦地跺着脚,躁动的手摸上阿白已经被锁上的后穴,另一只手则用力挤着对方褐红色的乳头。

“嗯。”

阿白老实的将手靠在墙上,任由身体被万呈抚摸。

“啧,不玩了,自己戴上这个吧。”

万呈突然摆出一副不爽的表情,他扔出一个囚犯用的金属项圈,手中握着用来拉扯的铁链。

“好。”

阿白二话不说,将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

“趴着吧,好好服侍主人,说不定主人被贱狗哄高兴了,就把贞操锁取下来了呢,虽然也就一会啦,毕竟贱狗这辈子都得戴着这东西了。”

阿白跪趴在地上,横在万呈身前,对方一只脚踩在他头上,另一只脚则搭在他背上,嘴边是那个阴魂不散的铁靴,脖子上的铁链被捆住床脚,让他完全没有抬头的可能。

直到晚上。

“来了来了,打的热水,没凉。”

阿白整只龙坐在木桶里,身上的东西被解了个干净,头上敷着毛巾,舒服的享受着泡澡。

万呈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打开桶下的水槽,放掉那些脏兮兮的泡澡水,将打来的热水和冷水混在一起,再缓缓加进阿白的泡澡桶,做完这些,他直接坐在了桶边,顺便给自己浇了桶水。

“辛苦啦。”

阿白探出泡澡桶,摸了摸万呈的头。

“没事,洗洗干净,明天再玩你。”

万呈也没有回避,由着阿白抚摸。

“好啊。”

泡了半个小时,身上的味道总算淡了些,阿白用毛巾擦干身子,给旁边累的睡过去的万呈浇了浇水。

“来睡觉吧。”

他牵起万呈汗涔涔的手,将对方拉起。

“嗯……啊~好困啊,阿白哥你洗好啦。”

万呈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嗯。”

两人睡在床上,床不算大,对两个两米五的壮汉来说,甚至算挤得不行,特别是阿白,他很自然的被万呈挤到了最里面,这还不算完,已经闭上眼睛的万呈摸到了他的胸部,对着那颗褐红色的乳头,一口咬了下去。

阿白笑了笑,他抱住万呈的头,同样睡了过去。

……

“真的要让这个废物受到册封吗?”

“我看我们国家的未来也是到头了……”

“你们真的没什么办法劝皇上回心转意了吗?”

早已到来的众人窃窃私语着,丝毫不在意即将走到台上的白与万呈,直到他们把嘴里的话题聊完,才恢复了那副大臣应有的,毕恭毕敬的模样。

白只是呆坐在台上,像个机器人一样应付着,时间对他来说过得很快,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这里。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耳边,又响起这样的一句话,白仿佛回到了还在皇宫里读私塾的年纪。

“人之初,性本善……”

周围传来阵阵同学的朗读声,他们或多或少都穿着奢华内敛的衣服,白是这里最小的,他才两岁,但桌子上摆的已经是《诗经》了。

他没有急着去翻桌上的书本,而是四下张望起来,他旁边少了什么,少了位衣服破破烂烂,穿了他衣服,比他更小的人,印象里那人应该就坐在他旁边,但他环顾四周,怎么都找不到对方。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同学们的朗读声变了个样,白桌上的书也换成了《论语》,他仍然只是呆坐在教室中,旁边的人依旧没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周围的读书声哗然而止,一个高大的身影冲进私塾,周围的人纷纷跪好,就连台上的老教师也走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吾儿怎么回事,他明明既聪明又伶俐,现在却痴痴傻傻的,连话都不愿意多说。”

身旁,贵为当今圣上的父亲急得来回踱步,焦头烂额,不时擦去额头的汗水,嘴里的各种问题不停扔向那年长的私塾教师。

“陛下……臣真的不知道啊,皇子他,似乎昨天跟那个叫万呈的野人出去后就这样了。”

教师同样焦虑,短短一天时间,整个人就大变样了,他双腿定在原地,原本伶俐的嘴磕磕巴巴,低着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什么叫似乎!这里的孩子不都归你管!出了事都不明白,你这个老师怎么当的!知不知道生这么久就白一个后……”

父亲很少有这种怒气冲天的模样。

“都退下吧!白是朕的独子,于情于理都该册封他为太子,退朝!”

记忆里的样子再次出现,将白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瞥了眼台下的众位大臣,有不少正盯着他,眼中的憎恨与怨念暴露无遗,他平淡的转过头,无视他们,紧紧握住旁边那只万呈递过来的手,就快结束了。

“哎……今后,吾儿多劳烦你照顾了。”

白站在万呈身侧,父亲深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既有忧虑,也有无奈,他叹了口气,摇摇头,挥手让两人离开这空旷的大殿,他拿起笔,独自一人处理起属于皇帝的事务。

“那些大臣真烦人啊……”

两人回到熟悉的偏殿,万呈捂着额头,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是的。”

阿白点点头,他看了看床,又看了看万呈大开的双腿,他立刻选择了后者,坐在了万呈的双腿中间,正好能缩在对方怀里。

“怎么,大早上就忍不住了?”

万呈看阿白这样,两只手穿过对方的腰,解开对方的长袍,红绳绳衣极为显眼,他摸上那两颗褐红色乳头,同时抓起对方健硕的胸肌,阿白的胸肌比较软,很轻松就能把一部分握在手里。

“嗯。”

阿白将双手背在身后,用手肘夹住万呈,不让他松手。

“哼哼,阿白哥是忍不住想开锁了吧。”

万呈咬住阿白的黑龙耳,慢慢解开对方的裤子,用脚掌勾住对方的双腿,缓缓拉开,前面大开,他两只手掰开阿白身下的阴毛,抚摸起那泄殖腔上的小锁头。

“当然不行,怎么会按你的想法来,肯定要在阿白哥最按耐不住的时候玩,那才是最好玩的。”

万呈松开脚,另一只手摸向阿白的双腿,用力一抬,衣冠不整的阿白就这样以公主抱的姿势被他拥在怀里。

“吃什么?”

阿白微微笑起来,他一只手垂着,一只手挂在万呈的脖颈上,身上散落的长袍挡不住里面绳衣和泄殖腔,他好像毫不在意,就这样暴露的被万呈抱出门,来到门口的树边。

这个偏殿的庭院不大,甚至没有专门的围墙,只有个天然的湖泊作为庇护,位于皇宫的最里面,沿着前面的小路一直往前,就是阿白最喜欢停留的亭子,湖上有依水而建的园林,总之,不管从什么角度看,只要有人经过,阿白就会被看个精光。

“随便弄点烧烤吧,就像以前一样,我给你做,不过在那之前,阿白哥有没有觉得很热啊。”

那颗大树就靠在湖旁,旁边有两个相对放置的空心树桩当椅子,用树脂处理过,没什么虫子,纯天然。

“是有点。”

阿白应了声,他依旧被抱着,万呈坐在树桩上,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裤子和衣服全被脱下,从一开始的半裸变成全裸,冰凉的感觉贴住脖子,奴隶项圈套了上来,熟悉的铁链从胸口垂下。

“待好喽,主人去房间里拿点道具。”

万呈扯了扯铁链,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将阿白的全部衣服带进房里,走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铁钉,几捆绳子和两个缺了口的白色小圆环,缺口处则有两个小圆球,最后留出段不知名的小空隙。

“唔嗯!”

阿白疼的哼了出来,万呈直接把那两个小环按在了他的乳头上,针一样的东西扎进他的乳头中,白色的小环逐渐多了些红色条纹,原本将要流出的血全被吸入环内,一股清凉感从针里流出,镇住了那躁动的痛觉。

“贱狗,这就是你下贱的证明,叫一声。”

阿白再次被抱在腿上,胸口的铁链缠在万呈手上,被对方使劲后拉,让他只能斜坐着,紧贴万呈的身体,一个铁制的小标签被挂在右边的乳环上,上面刻着个狗字,标签被万呈翻起来,后面是个“贱”字。

“汪。”

阿白也是十分配合,轻叫了声。

“哼哼~贱狗,你就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怎么装饰就怎么装饰,迟早有一天,大家都会知道,当今太子其实是我的私人宠物。”

万呈放开手中的铁链,扯了扯手中的绳子,让阿白坐在树桩上,他先是把阿白的双手紧紧反捆,随后将红绳的一头绑在乳环上,一路下拉,直到另一头绑住阿白的大拇趾。

“贱狗不会以为到这就结束了吧?”

万呈摆出一个坏笑,对阿白晃了晃手里的铁钉,随后消失在阿白的视野中,铁链再次被拉起,这次是身后,原本因为绳子弯下的腰,又因为绷紧的铁链被迫抬起,强烈的拉扯感从乳环处传来,弄的阿白又爽又痛。

“好了,贱狗就乖乖被绑在这,摇着尾巴,乞求不要被人发现吧,不然可就要声名扫地喽,还有,贱狗最好别从树桩上掉下来,不然等主人回来,有你好受的。”

万呈踢了一脚阿白的屁股,让他的位置更靠边,随后满意地拍拍手,转身离开。

“嗯啊……”

阿白被绳子扯得低声呻吟起来,被踢一脚后,他的位置岌岌可危,几乎就要从树桩上掉下去了,他只能将脚掌高高抬起,脚后跟和屁股一起发力,慢慢坐回树桩的中部,当然,这个过程中,乳头免不了被拉扯,原本褐红色的乳头现在红彤彤的。

“哈啊……”

虽然坐了个较好的位置,但他也不敢太往后,不然会被脖子后的铁链拉的人仰马翻,阿白只能继续抬起脚掌,忍受着松动时就会准点到来的刺激感,一点点白色的乳汁漏出,它们很快就跟汗液混在一起,消失不见,连阿白自己都没发现。

“爽吗?贱狗,怎么调了个姿势,嫌弃主人给你弄的不够好?”

万呈抱着堆柴火走了过来,手中的布袋子里还包着不少食材,看样子是刚从厨房回来。

“唔……”

阿白还没回答,屁股又挨了一脚,万呈坐在他身后,压住他的尾巴,又把他挤到边上,粗糙的手掌再次抓上他的胸肌,两根食指分别将两个乳环套了上去,以此边玩乳头,边搓胸肌,他的脚掌现在完全搭在了万呈的布鞋上,被对方高高抬起,失去重心的阿白只能卧在身后那只大家伙地怀里。

“叫主人!”

万呈猛地拍了一巴掌阿白的胸肌。

“主人。”

阿白闭着一只眼睛,听万呈的命令叫着,他感觉自己的胸部有些肿胀,整个人不自觉的在万呈怀里扭起来,有什么东西就快出来了。

“贱狗,你就是我的奴隶,平常自己老老实实喊,别让主人再提醒你,戴着这铁项圈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万呈更用力的玩起阿白的乳头。

“嗯啊!”

两股浓厚的白色乳汁从乳头中喷出,喷在了万呈手心里,他直接把手塞进阿白嘴里,手心的乳汁全部擦在了对方的舌头上,还有些没擦干净的,则被抹在了阿白的胸上。

“你这只母狗,还会产乳啊,母狗!想挨主人操了是吧!”

万呈在阿白耳边凶道。

“唔嗯!”

阿白又被换了个姿势,他蹲在木桩上,面对万呈,由于下面的万呈,双腿被迫大开,斜拉的红绳被扯的笔直,紧紧拉住两个乳环,同时,铁链被万呈拉拽,让他的身子高度进一步降低。

“别动噢,贱狗,如果你不想自己的乳头被扯掉的话。”

万呈坏笑着,脱下裤子,两根巨物从他的泄殖腔中弹出,他伸出大拇指,摁了下阿白泄殖腔的锁头,一根带着尿道棒的柱体弹出,他使劲下拉锁链,让阿白身子压的更低,让自己的肉棒能插进对方的泄殖腔内。

“呜!”

阿白发出几声呻吟,此时,他的头已经搭在了万呈的肩膀上,不能再往下了,那根20cm的巨物正在他的泄殖腔内,挤压着他的龙根,几乎占据了他泄殖腔内的半数空间。

“起来,贱狗。”

阿白咬牙站起,但乳头上的红绳注定他不能起太快,只能感受着那根巨物缓缓抽离他泄殖腔的感觉,随着他缓慢站立,他的龙根逐渐来到洞口,就在那根巨物快出去时,脖子的铁链猛然拉动,不让阿白再向上移动分毫。

“蹲下。”

阿白只得顺着锁链上传来的拉力再次下蹲,龙根被迫缩入深处,为吃进泄殖腔内的巨物让道。

“嗯~乖狗,继续起来,别停,就这样直到主人射出来才行。”

万呈一只手撑在树桩上,让自己的肉棒最大幅度的往上顶,另一手则握住锁链,控制着阿白上下移动的高度。

“嗯啊,嗯……”

不知道经历了几个来回,阿白感觉双腿有些麻木,不断打颤,乳环也跟着微微晃动着,他的泄殖腔满是淫水,有自己的,也有万呈的,满满当当,而泄殖腔被万呈的巨物读得水泄不通,那些淫水只能以十分缓慢的速度,从泄殖腔的边角滴落。

“真爽,贱狗的穴果然就该用来服侍主人。”

万呈猛地拉扯锁链,阿白脚下一个没站稳,直接跌从树桩上跌了下去,王呈手一撑,把阿白接入怀中,那根巨物就这样全部怼入了阿白的泄殖腔内,滚烫的精液在里面肆虐,淫水们被直接挤出来,从上面,又或是从下面,不断流出。

“嗯~真爽,贱狗做的不错,不过,贱狗就是贱狗,没有射精的权利,你就老老实实当主人的精厕吧。”

阿白坐在万呈腿上,伸着舌头,眼睛挂着泪珠,随着那根巨物的抽离,淫水和精液不断从泄殖腔内往外流,一副快被玩坏了的样子,他来回扭动身体,想让自己的龙根挺出来,可就当龙根到泄殖腔时,贞操锁突然收缩,将淫水,精液和龙根一同堵住,只能看见一条粉嫩的尿道口。

“唔……”

万呈抓住阿白的下巴,抹了把对方下体流出的精水混合物,擦在他的舌头上。

“不准就是不准,求情也没用,贱狗,你就是主人的精厕,好好享受主人的精液吧。”

万呈故意在阿白眼前晃了晃手中的黑色柱体,坏笑了下,毫不留情的把这东西插了回去,现在连尿道口都看不见了。

“乖狗狗,奖励你休息会吧,当然,肯定不是坐着啦。”

万呈解开阿白乳环上的红绳,转而将他的两根大拇指捆在一起,随后,万呈牵着一蹦一跳的阿白来到那颗大树边,选了条粗壮的树枝,将手中的绳子丢了上去。

“呜……”

被吊起的过程中,阿白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嘴里不时发出些呜咽声,莫名的肿胀感在他湿滑燥热的泄殖腔内不断发酵,不过……万呈可没管这些,不仅将他吊起来,还把他的双腿绑在一起,腿也被一同吊住,除了在空中摇摇尾巴,什么都做不到。

“好好休息,一会吃饭了。”

万呈使劲拍了两下阿白的屁股,又十分不舍的晃了晃垂下的铁链,这才跑到旁边收拾起那堆木柴。

“万呈。”

阿白轻喊了声,尾巴不安分的使劲摇晃,旁边,正在生火的万呈灰头土脸的跑过来,皱着眉头,赶紧把阿白从半空中放下来,慌慌张张地解开他身上的所有绳子。

“怎么了,我玩过头了吗,没有哪里受伤吧?”

万呈双手在阿白身上到处乱摸,嘴里还一直问着阿白的情况。

“下面。”

阿白指了指下面的贞操锁,锁边,属于泄殖腔的部分,露出些红色的内部,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堵在边上,连龙根都只能缩在最里面的区域,还不止一个。

万呈马上解开阿白身下的贞操锁,前后一起。

“怎么了?”

解开锁后,阿白双手搂住万呈的脖子,把头深深埋在对方胸里,万呈还在一头雾水,只好抱住阿白,将这只贴过来的龙拥进怀里。

“嗯?”

万呈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顶他的肚子,他松开阿白,低头一看,有个灰白色的东西正在对方的泄殖腔内蠕动,那玩意的尺寸明显大过了阿白的缝,他蹲下来,用手轻轻把那玩意刨了出来。

“哈……哈啊……”

阿白软在万呈身上,喘着粗气,几颗蛋从泄殖腔内接连滚了出来,带出不少附有清香的体液。

“这……这是,我丢一下。”

万呈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将虚弱的阿白扛在肩上,走到湖边,将那些蛋全部扔进湖里。

阿白自己从万呈肩上缩了下来,脚还有些软,只能暂时把手搭在万呈的脖子上,将对方当成临时支撑。

“没事了吗?”

万呈把阿白带回屋内,坐在床上,将收起来的衣服递给了他。

“嗯。”

阿白平静地点点头。

“呼……没事就好,我们去弄烧烤吃吧,反正也没人会管这里,还有,钻木取火怎么弄,哈哈,恰巧不会。”

万呈拉起床上的阿白,尴尬地挠了挠头,手上还有不少刚刚弄出来的各种木屑。

“好。”

阿白拍掉万呈脖颈后的木屑,两人一同走到外面,阿白将袋子里的火绒塞进木柴中的孔洞里,削尖一个小树枝,成功钻出火来,万呈搭好架子,将串好的烤串签搭在铁架上,撒上从厨房顺来的盐,不少烟火冒出,不知道的还以为失火了。

“其实我不是不会,只不过在外面,这种事情都是下人做得多,做得少就钻不出来了。”

万呈将烤好的鸡肉串递给阿白,对方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阿白哥还记得吗?小时候,也是在这里,不过当时全程是你在忙,我就在旁边看着,那时候还没有这么冷清,下着鹅毛小雪,你家教严,只能偷偷从厨房弄点东西烤来吃,有个太监看到冒烟吓的不行,夹着嗓子跑过来,好滑稽……”

见阿白没什么反应,侃侃而谈的万呈便停住了。

“你还是没记起来吗?”

阿白咬了口手中的肉串,对万呈露出一个微笑。

“好吧……反正现在这里只会有我们两人,反正我不会再离开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慢慢等,我相信阿白哥总会想起来。”

对方平静如水的脸皮好似一块冰,让那张原本看起来温柔的笑脸也显得冷淡,万呈说完这些话,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看似有力,其实没有分毫效果,他落寞的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烤串发起呆来。

“唔!”

这次换万呈发出一声闷哼,他被阿白扑倒在树桩上,两只手被对方握住,十指相扣,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而阿白的嘴凑到了万呈耳边,用几乎难以察觉的音量说着。

“相信我。”

阿白亲了口万呈的脸颊,便又变回了那副冷淡的样子。

“吃完收拾下,睡觉吧,让我想想明天怎么玩你,虽然今晚就很想继续玩,但一口气玩光不太好,哼哼,你就等着吧。”

两人相视一笑,吃完东西,将一片狼藉的前院收拾干净后,齐齐躺在床上睡去了。

半夜。

阿白一个人从侧面偷偷摸摸走下床,来到前院的大树下,缓缓坐下,看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湖泊,轻轻抚摸地上的草坪,这小地方承载了太多太多,独属于两个人的回忆,所以……是什么时候变冷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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